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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腥Y的摄像师/塞跳蛋张腿被拍/发情乱流水/浴火焚身

 

女人月经是一个烦人的玩意。

在这期间梧溪疯狂想做,她甚至觉得体下流出的不是经血,而是她被玩得死去活来大股流出的爱液。

她在镜子前穿着连体皮衣凹造型,胸大腰细屁股大,脸蛋好看,她每一项人间尤物该有的特征都占了,她肆无忌惮把胸前一只大奶拎出皮衣外,被挤压的肉欲更让人血脉偾张。

她卡卡拍几下发在朋友圈,配文:四月三号某会所,门票低至八千,玩具应有尽有,谁来都可以随意玩弄妾身~勾引表情包/色色表情包

底下瞬间一大串回复,淫秽侮辱说她骚货逼痒万人操的,姐姐我已经把图片当屏保的,梧溪带着亮晶晶延长美甲的手指随意划动,万分遗憾还没有金主点进她的聊天框。

她是出来卖的,躺着赚钱,最幸福的职业。

往往1v1的满足不了她,但是这种模式最常见,所以在不能营业的七天里她总会高价开一场淫趴,作为自己苦难七天的庆祝。

价格不高不低,有人常驻有人离场,也有人会提议包养她。

梧溪只是舔舔丰满红唇挑逗问她:“我每天都要好几回,你能满足我么?”

她烂俗的职业自己也被冠以烂俗的称号,狐狸精骚母狗都是常听的,但是有次她被高大的外国女性圈在怀里的时候,那位湛蓝眼瞳的女人称她美丽的魅魔小姐。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开口直问,那人只是解释说没人能抗拒以性为生的种族。

梧溪笑得很开心,她淫水晕湿身下床铺,爬起来跪坐在她脸上忘情扭动身子,用不标准的英文回:“lverylike”

时间在梧溪的煎熬等待里来到四月三号,她从中午十二点就在包厢早早等待,打扮的十分妩媚动人,黑色蕾丝内衣加上开裆连体丝袜,她踩着高跟鞋翘起二郎腿炫着桌上的水果,今天可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天,人来齐了哪有她吃的份。

今天一共攒齐了八个人,也就是说除去开包厢的钱她还可以一天尽赚五万!

在她开心盘算期间来了一位西装楚楚的金丝眼镜白领,手上带着摄像机,进来就怼着梧溪嘎嘎拍。

有钱人癖好多,这位摄像师家里有人,来淫趴从来不做,但是整场都会全程参与——摄像。

梧溪是十分乐意拿自己的视频去卖的,自己偶尔也会开直播赚零花钱,但是当场都是有地位的有为青年,这种影片私密性极强,她打不了这主意。

“好久不见呀漂亮的大摄影师姐姐!”梧溪一边热情打着招呼一边配合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两人坐下拉扯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梧溪想要的发疯,往自己逼里塞了好多跳蛋,趴着磨在案几蹭,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激起她的性欲,对着摄像头直发情挑逗。

那不解风情的女人紧抿双唇,是不是做出一些指导:“腿再张开一点,别那么小家子气。”

“把骚逼往上露,自己扯开把里面跳蛋往里塞。”

梧溪小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对命令这块几乎是刻入灵魂的下意识服从。不管她有多想坐在女摄影师怀里大跳艳舞,不能得罪人和乖巧的意识总把她拉回来。

跳蛋的嗡嗡声大得燥人,梧溪不以为意,有时候摄影师是要她摆拍的,她就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只有逼在持续地紧缩出水,乳头没受刺激也傲然立起。

“你的乳房真的很大,我忍不住想看你狗趴着被轮干那里晃荡的淫贱样了。”摄影师评价。

她甚至不是带有恶趣的调情,应该是和手里的摄像机一样被同质化了,冷冰冰没有人情味。

梧溪撇嘴,俯身把两个奶球放在玻璃桌版上,人长得好看身材也火辣,随随便便的摆拍放出去都足以吸引男女老少的眼球。

这人也是有趣,常在河边走,她这也能算长江黄河了,她真能一点不湿鞋?梧溪纳闷了。

这还真能有他们都去嫖了,但是我在门口没进去的人?

如果说这一位摄影师是不湿鞋,那下一位就是坠入爱河了。

曾经试图包养梧溪的金主一进门就看见她撅着屁股发浪,呼吸一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人能不对梧溪起反应,无论男女,正巧梧溪是金主对口的那一款,救风尘此事从古至今不息,未必是因为怜惜她悲惨遭遇,而是见色起意妄图将其占为己有。

别人是不是不知道,金主恰有其意,她甚至觉得自己收藏多年的各种玩具终于有可以实施的主了。可是梧溪宁愿免费给她嫖,也不肯做她金丝雀。

这有钱有势的金主求爱不能,一进门又是看见这货发骚的模样,当即就顺手拿了散鞭往梧溪屁股上抽去。梧溪穿的还是不带内裤只附腿袜的那种,一鞭下去臀肉晃晃,细长的红痕登时留上。

梧溪娇吟一声扭头回望,桃花眼立马惊喜睁大:“呀金主姐姐,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

她语气嗲嗲夹得都是撒娇,说些又甜蜜又客套的话,整个人都往金主怀里蹭,大胸明晃晃就在金主眼下。

金主可不是摄影师,家有贤妻不能造次,造次了还能坐怀不乱。梧溪被金主紧紧箍在怀里,乳头被掏出来揉来捏去,深粉的圆柱体充满诱惑。

梧溪被伺候得十分爽快,嘴里娇哼不断,长腿蛇一样缠上去摩擦着。

金主捏起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嘴唇覆上探舌深吻,两条湿腻软滑的舌头纠缠一处,梧溪不断吞咽着彼此甘甜的津液,双臂搂上金主脖子,一时间暧昧得紧。

大摄影师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调整视角咔咔拍。

三人都以习惯这种诡异场景,被旁观做爱和大胆凝视记录性爱。

梧溪喉间一直发出难耐想要的呻吟,性瘾在此刻像是被满足了又像是被吊在空中,她两腿夹着金主大腿磨蹭,两人还又身高差,这么一看好像是梧溪纠缠融入了金主身体。

“快伸进来呀,想你,好想你……”梧溪嘴唇被放过时一直喃喃,她的欲望赤裸热烈,和她年轻完美的身子一样,剥开了也没人觉得难堪羞耻。

金主留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长发,低头的时候高鼻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把她刻画得又锋利又美艳。

她的手指也同她的长相一般,白皙纤细,骨节分明,做了黑色短款甲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只是这只修长的手从梧溪胸部一路游弋,来到她没有一点布料阻碍的阴部游戏,暧昧勾卷阴毛,掐拉湿漉漉粉嫩阴蒂,再一股插进去。

“哦……!金主姐姐,插我,玩我…好舒服~”其实才是一开始,纵然梧溪再敏感也爽不到哪去,但是做服务行业的,就是嘴要甜,身子要诚实卖力。

熟悉的床伴早清楚那能紧致蠕动的阴道里能塞进几根手指,听她骚话四起欲火中烧,狠狠退出来掐一把阴蒂,那蚌肉又湿又滑,突然被那么一虐待主人直接痛呼出声。

但是爽啊。

梧溪漂亮眼睛都是盈盈泪光,娇嗔不断,但不管谁都知道这婊子已经爽翻了天,下身的谁浇湿年轻金主的手。

“宝贝,你这是尿了吧,怎么能一下出那么多水?”

“没有……”梧溪委屈还打算说些什么,那只沾满她淫液的手就撬开她牙齿,不由分说伸进口腔,边余的液体蹭在她脸上留下水光痕迹。

唇舌伺候不断做着吞咽,白嫩脸颊泛上薄薄殷红,梧溪抬头张嘴,晶莹粘稠的液体还是滴答流出,顺着下颌攀上乳峰。

要是没有金主的行为,这小小津液肯定不知道外面世界如此崎岖软和。

“小溪,给你带了个礼物,花了好几十万呐你不会不喜欢吧?”金主忽然道。

听到礼物和几十万的字眼,小财迷梧溪立刻睁大眼睛,从情欲迷离到人间清醒她可谓切换得和影帝不相上下。这礼物送了就是送了,能转卖呀!

金主对梧溪可谓是一片真情,想打扮自己的娃娃奈何娃娃薄情又无情,每次送的东西都转手飞快,几乎只能看一眼打扮之后娃娃冒星星眼模样。

“怎么会不喜欢,金主姐姐送的不管什么我都特别喜欢!”

毕竟能卖好多钱。

但这一次的礼物和以前都不一样。

大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得妩媚,单手蒙住梧溪眼睛说要给她一个惊喜,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一旁摄影师看得真切,那是黄金首饰,看上去沉甸甸的,雕刻繁琐,设计精妙,风格好像是出自国外哪家设计师的手笔,顶端系着金勾,巧妙的一个上锁设计。

金主把尖锐的针刺进梧溪乳头,快速完成穿刺,这种留伤得痛觉让小妓女大脑一嗡,下意识开始抗拒逃避,但无果,她被金主死死搂在怀中。

她听见空中一个清脆的叩击,右乳悬挂上永恒的重量。

然后是左边的穿刺,梧溪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临,像某种毛茸茸小动物瑟缩着发抖,喉间克制着呜咽。

金主掌心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大抵是她的泪水。

如果说右边是乘人不备快刀斩乱麻,左边就是钝刀砍精肉,这种施暴外人看了只会不忍再看,但其实两个人都在爽,血液甜腥金属冷重,臣服下献上肉体任由被他人随意修饰,梧溪闭合眼睛挺胸,尽管身子在抖。

摄影师找角度嘎嘎拍。

金主刺进去又退出来,舔了一下下唇已经在想那该死的设计师为什么不做一点倒刺。

这不是生殖器进入阴道畏畏缩缩近一点退一点再进一点,金针在没有道路的肉里退了又进,一点点磨蹭开紧密的肌肉组织,鲜血一点点被带出又堵死里头。

“疼”梧溪道,的确疼,她额头上都是汗珠,右边原本挺翘的乳头也被重量带的下坠。

“宝贝儿知道我送你的是什么吗?黄金,你不要去卖了,留着她慢慢升值,甚至那老设计师也没几年好活,以后这个不知道限量还是绝品,就跟你一样。”金主滋滋善诱安抚。

梧溪听不太懂这些,摇晃着胸前两个样式奇怪的金环还在想回去怎么把它打开,去找个开锁师父,那岂不是又可以诱惑一个被肏烂呀。

两个人各想各的,这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梧溪看清来人,漂亮脸蛋登时僵了。

同样僵硬的自然也有开门的人。

开门的两位女士结伴而来,一个是上次尝过鲜的回头客,一个是梧溪的旧友。

旧友这词说得含糊,直接点就是梧溪的前任。

她这个前任还是在她认真读书没有彻底堕落时候谈的,那时候青春校园,谁不喜欢学霸,没想到梧溪和众多男生一起竞争,还在高中学业压力老师家长诸多方的监视下真的追到年纪第一的清冷富贵姐。

情窦初开的年纪,白月光的深刻可记一生,梧溪拿着贫苦纯骚女主本,被好吃好穿照顾,谁都羡慕她有好福气交到家境好成绩好的朋友,她原本是克制着自己想亲近的浓烈欲望,她看着李逸背景偷偷拿手扣自己,到了她面前再装纯情少女,爱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强烈想要她,被她发现一靠近她就心跳加速,荷尔蒙让她十分享受这种过程。

直到她被李逸拉到厕所扒掉所有衣服霸凌。

是的,她们那时候已经谈上对象,品学兼优的李逸同学伪装十分好,谁也不知道她会喜欢扇女人逼拍裸体威胁的习惯,厕所有时候僻静有时候人来人往,门一关谁也不知道,梧溪往往被打得逼水和尿一起流了,爽得舌头往下直耷拉,还是装成又害怕又畏惧的受害者样子,一边表明爱意衷心,一边暗爽想要再来一次。

梧溪的白月光真的蛮有趣的,在她生日送花送蛋糕,请假出去玩,在外面温柔周到,一旦到了僻静角落了,或者她处心积虑制造的私人空间,她就s属性大爆发,啤酒瓶塞逼道,绑着扔废弃杂货室,非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梧溪也会找其他人这么对她,可是人和时间段都不一样了,年少的她初尝禁果,对李逸的感情真诚炽烈,因为糟糕的性癖扭曲阴暗。

简单说她以前还会有背德感,现在已经习惯上瘾了,习以为常的事,又怎么会觉得羞耻?

可如今她在淤泥里狂欢,撞见了她的星星。

“……哎呀回头客还带朋友来了,介绍一下?喜欢什么花样呀溪溪肯定包你满意~”

梧溪从金主探出个脑袋揽客,见来人了金主十分大度反手让她出去,梧溪感觉有生之年第一次会穿情趣内衣会害羞,她像个入室偷窃的小偷,走路也蹑手蹑脚,没有以往的风情万种。

老顾客和回头客都发现了不对,但女人们不约而同选择的缄默,毕竟只是经济来往不算深交,大家只管高兴,至于八卦这种东西,要本来说了肯定会听,不说也能猜个七八。

像梧溪这种笨蛋美人,穿衣服不穿衣服都一个样,骚得藏不了一点。

她扭捏着靠近门口两人,最卑贱也最坦荡都在她骨子里,只见梧溪掐起甜笑,贴在那位回头客怀里,故作伤心道:“怎么才来啊,上次你走的时候人家就一直舍不得你,好想你的~”

那回头客不知所以,怀里一个又香又软的美人撒娇,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下子就能感同身受了:“我看你你和别人玩得多开心啊,怎么还会想我?”

说归说,她还动手扯了扯梧溪胸前带血的金环,冰冷的金属和软和能拉扯的肉混合一起出现一种残忍的美感。

看来这位不只是昏君,还是暴君。

梧溪自然不能疼得哇哇大叫,做她们这一行的知道察言观色,那些个玩得花的女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最厌恶的又是什么,大抵一猜也能猜到。

她疼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都在刺激她的神经。

“姐姐…姐姐要是不高兴,尽管罚就好……”梧溪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身体上被贯穿进其他东西的滋味显然不好受,她下穴空虚浪从胸起,捧着一对d罩杯白色大奶笑得弱柳扶风。

“李逸,你来玩玩?”回头客…回头客这个称呼不太好听,我们暂且叫她毒蛇姐,因为她外表实在太具有攻击性,偏欧美混血,所以鼻梁格外高挺立体,眉弓高眼窝深,要是黑色长直头发,下手扯金环的时候像极了体型大的带毒黑蛇。

李逸自然是认出了这个风情万种的主角,只是梧溪并未给她正眼,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她再相处,突然就cue到还有点小无措。

玩什么?

她想起高中时代对梧溪做的种种,她的小女朋友,小玩具,现在已经沦落到所以人的玩具了。

“不用,我嫌脏。”

她这话说得狠辣又不留余地,还显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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