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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罚 露出

 

如果是西奥多,那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他非常了解这个孩子,正直、勇敢、纯洁,而且容易害羞,是个很优秀的骑士。

奥尔德林:“我不需要,西奥多是个很好的孩子,他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伤害他。”

格兰维尔低头想要吻住他的动作凝滞了:“西奥多?你认识他?”

“嗯。”

“他健壮吗?”

奥尔德林的嘴巴里还含着领巾,他被格兰维尔摸不着头脑的问题问住了:“或许。”

“他高吗?”

奥尔德林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声音含糊:“应该。”

“他英俊吗?”

“唔。”奥尔德林的脸有些痛,格兰维尔的力道变大了,他再次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比寻常人英俊许多。”

格兰维尔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开了。

奥尔德林急忙喊住他:“等等,放我下来。”

格兰维尔回头冷冷地睨他一眼:“现在才刚刚开始,奥尔德林。”

奥尔德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格兰维尔生气了,他还要独自受这生姜的折磨,不知多久。

“不,卢修斯,放开我吧,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示好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但格兰维尔依旧很生气,这种可恶的、到处勾引人而不自知的魅魔就应该被吊起来惩罚!

可怜的奥尔德林用力咬着自己的领巾,他本不想用力,但后穴的灼热和瘙痒根本无法让他放松。捆在身上的绳子哪怕隔着衣物也在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姜汁好像顺着血液在扩散,就连会阴和精囊都在发痒,奥尔德林不得不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衣物蹭蹭那些痒得让他发疯的地方。

他用力地绞紧那根姜柱,腰肢不断向上顶,好像有无形的空气在侵犯他。

起初,奥尔德林还能勉强忍耐住声音,可灼烧的肌肤不断扩大,奥尔德林的小腿紧绷,他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发出就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呻吟。

麻绳不断地晃动,衣服摩擦着他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了下去,奥尔德林快要疯掉了。

格兰维尔无动于衷,冷眼瞧着奥尔德林蠕动挣扎,发出美妙动听的淫叫。

“好痒、我不行……”奥尔德林又哭了。

不只是落泪,奥尔德林真的很难过,他很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格兰维尔总是做些他理解不了的事情。

但奥尔德林觉得自己应该原谅他,格兰维尔喜欢被他叫好孩子,那就说明他内心深处依旧是向善的。

他有责任引导他,做一个好人。

格兰维尔咬着嘴唇内侧的肉,愤愤不平,他讨厌西奥多,他要杀了西奥多。

奥尔德林也讨厌,就让他在这里吊着吧!直到他承认,他比西奥多要英俊!

格兰维尔坐在床上,他捧着经书,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好像这些枯燥无聊的经文有多吸引他似的。

奥尔德林扭着头望向格兰维尔,他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阴影,甚至不能确认那是格兰维尔。

他压抑着胸腔里的哽咽,凝望了不知道多久,可惜格兰维尔一动不动,仿佛房间里没有奥尔德林这个人。

奥尔德林最终还是不再看格兰维尔了,姜柱也不允许他再分心了。

姜柱在后穴里一动不动,摩擦带来的快感消失了,只剩下凝滞又强烈的灼热和丝丝缕缕的疼痛,这种疼痛面积极大、无孔不入。

肠壁收缩只是饮鸩止渴,红肿的穴肉挤压痉挛带来片刻的安宁,更加猛烈的情动随之而来。

奥尔德林的脊背弓起,两条腿交叠着试图挤压会阴和后穴,姜汁因为反复的挤压顺着臀缝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

房间里充斥着生姜的辛香,奥尔德林在绳索和衣物的包裹下瑟瑟发抖,没有人关照他的敏感点,可他却在姜柱的逼迫下到达了高潮。

奥尔德林的穴口周围都肿了,红得骇人。姜柱已经缩小了一圈,嵌在两半惨遭蹂躏的白屁股中间。

灼热已经顺着后穴蔓延到了小腹、胸口和手指,奥尔德林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掉进了一只薄薄的蛋壳,呼吸和心跳声盖过了杂音,身体也束缚得麻痹。

奥尔德林时不时地颤动一下,阴茎缓慢地勃起,在漫长的自慰中流出一点余精。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姜柱取悦自己,可那一动不动的东西撑开了肉壁,却又不能彻底满足腾升的性欲。

“唔……”

卧室内间或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奥尔德林的轻吟,奥尔德林的声音就像是伴奏,让格兰维尔手里的书变得津津有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奥尔德林的声音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格兰维尔才放下手中翻了半天只是反复翻那一页的书。

他步伐轻快地走过去,将奥尔德林解开放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的身体缓缓舒张,在无知无觉中放松下来。

他的手腕、肩膀、大腿根布满了轻重不一的勒痕,身上的礼服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没办法再穿了,精液、汗液、唾液弄得到处都是,脸颊上也布满了泪痕。

爱干净的神父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吧。

格兰维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他把姜柱取出,奥尔德林的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嫣红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在姜柱抽出时溅出了无法吸收的姜汁和体液,奥尔德林忽然蜷缩起来,手腕在礼服上擦出一道淡淡的血迹。

他急促地喘息,终于在仿佛梦魇中的昏迷中醒来,视野中先是他在这短短半天里就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天花板,其次就是格兰维尔的脸。

他看到格兰维尔时表情凝固一瞬,很快又垂下眼,错开了视线。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放下来了,用脸颊贴了贴自己僵硬的手腕。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回来:“西奥多是你的什么人?”

奥尔德林累极了,声音疲惫:“是我的朋友。”

格兰维尔咬牙追问:“我和他,哪个更好?”

奥尔德林疑惑甚至震惊地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真情实感的反问:你怎么敢和西奥多比?

至少西奥多不会莫名其妙闯入教堂和他的住处,三番五次地猥亵他甚至强奸他。

捉弄别人一番还要别人喜欢,这是什么小孩子逻辑?那些修道院的学生们都不会这么想。

格兰维尔读懂了他的意思,气得冒烟又不能拿奥尔德林怎么办,他的确是个混蛋,而且他混得自己心知肚明。

但西奥多肯定没有奥尔德林以为的那么好,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缺点。说不定他小心翼翼地藏着不敢让神父大人知道,只要奥尔德林知道了,那他就不会再觉得西奥多是个好孩子了。

奥尔德林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格兰维尔表情冷峻,自顾自地咬牙切齿了片刻,又忽然笑了。

格兰维尔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他在奥尔德林的尾巴上留下一个牙印,冷哼一声走了。

奥尔德林没想到他离开得这么快,躺在床上愣了半晌,先是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看它们还有没有可以修复的可能性。

衣服早已经皱成一团,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沾在上面,看得奥尔德林一阵阵地头晕。

这些衣服要怎么洗净弄平?要拜托别人吗?

可……这种事情弄脏的衣服,怎么好拜托别人?

要扔掉吗?可这件衣服并没有穿多久,也没有被损坏,只是弄脏了……

奥尔德林纠结得面红耳赤,还是决定自己挑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去洗衣服,洗完再收进衣柜深处放好。

奥尔德林无法忍受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准备起身去洗漱,刚一站起来,后穴里好像就有什么东西向外流,一不留神就流到了大腿根。

奥尔德林抓过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身体,有些无措地僵在了原地。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奥尔德林看见空中飞舞的灰尘,飘飘荡荡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多久,久到两腿发麻才缓缓穿好衣服离开了住处。

再见到格兰维尔卢修斯,是在一位子爵的葬礼上,奥尔德林在角落里看见他,他正蹲在地上,手里举着一块欧珀。

在他面前,是那个子爵年幼的儿子。

格兰维尔看着那个孩子说:“你的父亲只是从人变成了欧珀。”

孩子擦掉自己的眼泪,看着欧珀问道:“那他还会给我讲故事吗?”

白色头发的亡灵法师指着这块欧珀说:“把它放在床头,晚上就能看到他了。”

孩子拿走了这块宝石,将自己口袋里干枯的花瓣放在了格兰维尔的手心:“我用花和你换。”

奥尔德林没有走近,但格兰维尔还是看见了他。

这个看起来难得善良的亡灵法师在见到神父之后气鼓鼓地走了。

奥尔德林望着他的背影,来到了他们刚刚的角落。

地上有一块剔透的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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