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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2

 

“聂儿别怕,是太舒服了。”嬴政哄着:“多日未见,我心里念着想着,聂儿心里定也是有我的,才这般舒服。”

接着,嬴政的视线落到了盖聂的手腕上,铁环遮掩看不见伤痕,但一道干涸的血迹蜿蜒而下,嬴政松了口气,还好,血止住了,并没有伤的太严重。

一直到再无水声,不论嬴政再怎么哄着,盖聂都没跟嬴政说一句话,鬓发遮着脸颊,无声息的表现着拒绝。嬴政抱起他走出金笼,绕过又一扇屏风,红纱垂坠,灯影摇红,蒸腾的雾气扑面而来,温热的水流拂过腰肢,盖聂终于动了,他依然坐在嬴政怀里,只是伸手环住了嬴政的脖颈,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枕到了嬴政胸前。

嬴政勾起盖聂的下巴,拨开黏在他脸颊上的头发,盖聂的眼角通红,眼底尽是疲惫,嘴唇被咬出了明晃晃的血印,嬴政怜惜不已,低下头含住了那唇瓣,轻轻吮吸,舌尖滑过血印,激起一阵颤栗。

盖聂推开了他,皱着眉:“陛下,臣身上满是脏污,先洗了好。”说着,眼神朝水面下一扫而过。

“莫急,我来帮聂儿擦身。”嬴政拿过布巾,双手覆上盖聂的肌肤,盖聂仰头让他擦拭面庞,闭着眼睛软在嬴政怀里。

从脖颈到饱满的胸脯,软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布巾在上面绕了又绕,擦了又擦……在盖聂埋怨的眼神里才往下到小腹去。换了一块又一块布巾,嬴政慢慢将盖聂托举上岸,直到盖聂大半个上身趴在池边,嬴政从身后分开那一双纤细却有力的长腿时,被伺候的极舒服的盖聂才回过神。

一块极为柔软湿润的布巾覆盖在花穴上,盖聂惊地抬腿便往身后踢去,嬴政轻松躲过,手一弯便将人双膝摁在墙上,盖聂回头看着嬴政,许是水汽太过满盈,嬴政竟觉得这人快要哭出来了。

“陛下……臣里面都肿了,可不敢再要了呀。”话语之间,竟真是有股哭腔。

“我只是想给聂儿擦身子而已。”嬴政捞起帕子,那甚至是块柔软的蚕丝料,嬴政无辜道:“我在聂儿心中是那般强人所难的人么?”

难道不是?盖聂晃了晃锁住四肢的铁链,证据都摆在面前了。

嬴政只当没看到,被浸湿的温热布料又覆上花穴,那一双大掌整个拢住了肿胀的穴儿,包裹着绸布细致而温柔的擦拭着。

盖聂这穴是真真遭了罪的,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肿的如同馒头,满是淫液和干涸的精斑,里面的嫩肉更是肿的塞不进两根指头,嬴政两指夹着绸布伸进去擦都费了好大功夫,手指戳到宫口,嬴政不免咂舌,竟是连这儿都肿了,看来刚刚他还是太粗暴。

盖聂的胞宫鼓鼓的,宫口虽然肿了,可依旧闭合着,里面锁着满满当当的精液。

嬴政清理的很细致,手里的绢布也是越来越湿润,直到他移开手,绢布和肿穴儿之间竟拉起细细的丝,刚刚清理好的穴又下流的吐出淫水。

嬴政状若无辜,伸开五指对着盖聂:“聂儿水太多了,瞧,我的手指都泡皱了。”

他开始擦拭时,盖聂的腰臀就轻微颤着,那双指夹着绢布入内之时,盖聂喉咙里的呻吟堵都堵不住,绢布再柔软也是布料,那嫩肉敏感的要命,稍微一摩擦就麻痒难耐,可盖聂又不敢逆了嬴政的意,怕这人又不管不顾的肏穴,只能默默忍受。

现在情急之下,盖聂一只手挡住肿穴,一边回头看向嬴政:“陛下,肿了呀,里面真的不能再用了。”看了半天,又憋出来一句:好涨好疼。

嬴政火热的目光上移,停在盖聂皱着的眉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好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禽兽不成?不会再用了。”

盖聂信他,乖乖的撤回了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是真的。

火热的身躯从身后压了上来,盖聂上半身被压在池边暖玉上,下半身泡在温泉水里,暖的惬意,水面下的腿还蹭了蹭嬴政的,他听帝王喘了口气,一双大掌便抬起了他的腰,接着粗长热烫的硬物猛地贯穿了后穴,嬴政被紧缩的穴道夹的腰眼发麻,用力又往里顶弄了几下,连连夸赞盖聂:“聂儿的后穴真软。”

确实没动那张肿穴,也不算骗他。

屏风遮掩着浴池,从后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叮叮当当,水声响了许久,到最后求饶的声音已渐渐弱了下去,二人的喘息声交融,情潮涌动,如烹油烈火,在温暖潮湿的浴池里烧了个透彻。

嬴政抱着怀里已然昏过去的盖聂重新回到金丝编织的鸟笼里,散了一地的锦缎连着牢笼都不见了踪影,地毯换了一张,床、屏风、书桌、衣架……一切生活需要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鸟笼里。嬴政并不奇怪,阴阳家在让帝王心情愉悦这方面很有天赋。

嬴政小心把盖聂放到床上,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落在皱起的眉心,再细细用手指抚平,盖聂太累了,或许也是因为身旁是熟悉的人,他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点警觉意识都没有,带着满身痕迹和锁链睡的很沉。

帝王满目柔情,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过过这样的夜晚,他掀开被子躺在盖聂身边,伸手抱住了盖聂,才终于觉得曾经空落落的心口被填满了。

“晚安,我的……聂儿。”

嬴政是睡到自然醒的,这一觉睡的很沉,太过舒适了,嬴政竟然有些不想醒来,手下意识摸向身侧,意料之中的温香软玉不在怀,身侧冰冷一片,好似昨晚并没有人睡过,嬴政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静悄悄的,四根陨铁打造的链子断在床边,上面的符咒黯淡到几乎看不清原先的色彩,嬴政拾起一根,铁链断面并不光滑,像是被无数次来回锯断的,手指放在断面上还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嬴政再熟悉不过了,是百步飞剑的剑气。

嬴政绕过面前的屏风,衣架上挂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为了照顾四肢不便的犯人,暗扣设计在了肩部,只需要扣上就成了一件无袖纱裙,属于嬴政的衣物不见踪影,帝王看都没看那件纱衣一眼,只穿着睡衣走出门外。

院子里一片生机盎然,抬头能看见天空,低头是绿荫,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奇珍异草开遍了小小的院子,刻意打造的池塘开遍荷花,盖聂身着一身宽大玄裳,背对嬴政,跪坐在岸边一从开的正盛的芍药里。

“聂儿。”嬴政叫他,盖聂回过头看向阴影里的帝王,他看清那帝王抿着唇,眼神带着怒意,声音却依然温柔。

盖聂从花丛里起身,衣料擦过芍药花,没带走一片花瓣,他走向嬴政,帮帝王拢了拢领口,抬手时露出手腕上的铁环,嬴政抓住了他的手。

“聂儿,要学乖一点。”嬴政低下头,在盖聂耳边说:“走出这里的阵眼从来不在阵中,可是聂儿,你狠不下心。”

你狠不下心杀死我,所以这一局永远都是你输。

“所以,只要聂儿学会乖一点,寡人会考虑带你出去看看的。”

明明是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却如同淬了毒,盖聂抬头看着嬴政的眼睛,只看见帝王一双好看的凤眼里满眼的偏执,他想叹息,又不知从何说起。

“臣明白了。”盖聂最终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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