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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不是不愿也无心仪之人

 

这几日,神界中议论最多的便是玉龙神君被罚一事。

“哎,你听说了吗?昨日玉龙神君扰了神主,神主把他拘在莲微殿打扫主殿三百年!”

“嘘,小声些。早就知晓啦!其实,玉龙神君被拘在莲微殿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不会……神君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小女仙呢。”

“哼,神君更不会看上你!”

莲微殿各处当值的女仙们那一颗芳心忍不住蠢蠢欲动,心里就想着怎样才能让玉龙神君注意到自己。

而此时的玉龙神君托她们吉言,还真是在莲微殿主殿中打扫杂物。

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男人,现下手中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鸡毛掸子在仔细扫落器物上的灰尘,莲阙怎么瞧都觉得分外好笑。

皇甫玉龙瞧见榻上侧躺饮酒的美人儿要笑不笑的模样,被她勾得心里直痒痒。殿内太过安静,她饮酒时“咕咚咕咚”吞咽酒水的声音很是清晰。“你还是少喝些罢。”出言劝说一句,见她没有回应又转移话题问道,“你,我们……前几日那次,可有孕出神种?”他虽然已经知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抱着一丝侥幸问一问她。

莲阙仰头再灌一口烈酒,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带着笑意回道:“你还真以为神种能随随便便就怀上么,天地法则使然,神种乃是应劫而生。”没说完又喝一大口烈酒,眼睛往上看去,颇有些惆怅,“天,自有安排。施与受,皆靠机缘罢了。”

今日的她,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你还是莫要再喝了,逍遥酿的桃花酒喝多了,也是极容易醉的。”皇甫玉龙大迈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抢走她手中的酒壶。

“对了!”

莲阙突然从榻上坐起,这一刻她的眼神都清明了几分,把手中的酒壶交给跟前的男人,“你不说,本神主还真忘记这事了!”说完连忙起身,就要往殿外走去。

“你去往何处啊!”皇甫玉龙叫住她。

“当然是——去寻我那有缘人了。”莲阙把双手背在身后,步伐走得极为轻快。

这段时日寻有缘人一事,除了皇甫玉龙是有缘人之一外,还未发现其他人。若是按照此等速度寻找,别说五万年之内了,就算给她十万年的期限她都不一定找得全。

恰巧的是,那日逍遥神君告知她确认有缘人之法时,她的莲雷宝伞也有红鸾火焰出现。

该死!他方才就不该多嘴说那一句!

可是,就算她此刻不去,往后也是要去的,毕竟逍遥也是她的有缘人之一。皇甫玉龙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他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拦住莲阙神主,而且也不该、不能拦住她。

无忧殿后院

“唉,烦人。”

这是逍遥神君这几日来说得最多的词了,一向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逍遥神君竟也有如此忧愁的一面?

“那日我怎么就逃了呢,真是……未免也太胆怯了。”逍遥神君此刻还在为那日在莲阙神主殿中,逃走一事耿耿于怀。

“逍遥。”莲阙一找一个准,猜准了这会儿他应该是在无忧殿后院的花田里。

听到这道女声逍遥神君心中一个‘咯噔’,神主怎么来了?

“神主来了。”逍遥神君放下手中浇灌花草的农具,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过去相迎,“神主来寻逍遥,是出了何事?”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不禁心中有些紧张。

“大事。”莲阙仔细瞧他,发现他的面容如那日一般,绯红的颜色逐渐染上脸庞。“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这人,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一丝正经。怎么此刻面对她,谈论关于两人交合欢好之事便如此纯情。

难道,他不愿意?或是他已有意中人,若真是如此……事情便不好办了。

打量对面男人几眼的时间莲阙脑中的想法已是千回百转。

这回逍遥神君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回道:“逍遥知晓。”

“那你是,不愿?还是心中已有心仪之人,本神主不会强求于你,你且说无妨。”莲阙边说边往一旁轻移脚步,在一架缠满鲜花的华丽秋千上落座。

逍遥神君也跟着走过去,认真回答:“不是不愿,也没有心仪之人。”

此话半真半假,因为——

心仪之人就是她呀,但这句实话他不敢说出口。

“哦?那那日你逃什么??”莲阙又被他说晕了,他们这些人的想法真是复杂。

她不仅猜不透,且还觉得头痛。

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不会是不举吧?”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似有些过于直白了,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本想安慰他一番,不料——

男人直接冲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两边肩头,咬着牙说了句:“不是!”

莲阙抬起眼帘对上他那双带火的眸子,平时还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他的容颜。

若说玉龙神君是神界的冰山美男子,那么偏女相的逍遥神君算得上是神界的妖冶美男子了。

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莲阙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逍遥,可以么?”

狭长凤眼中倒映着女人明艳灵动的面容,逍遥神君还是,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几日过去。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从泰阳殿回来,刚迈入金莲殿,司玉莲还没来得及坐下喝一口茶水,便见另一位贴身婢女匆匆而来。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他又在闹什么。”司玉莲皱眉,吩咐道:“唤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那人一身绯色圆领长袍,墨发高高束起,容貌倒是俊俏,就是这张脸耷拉着,瞧着并不开心。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男子声音清朗好听,就是语调中带有几丝敷衍之意。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嵩澜见到小榻上的女人在打量自己,自己也抬眼对上她的眼,两双眼睛就这么干瞪着,谁也不出声。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她果然是生气了。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

想想,还是这四位男宠省事,上次与祁府二公子欢好,其滋味好是好,倒也连累她喝了一大碗避孕的汤药。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司玉莲轻轻推了他一把,“怎耍起了无赖。”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嗯…”司玉莲被他撞得逸出一声娇吟。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肉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肉饥渴地将他包围。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这样的姿势,两人双双面对面,淫靡的美景展现在眼前。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那奶子晃得厉害,几乎快要拍打在他的脸上。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两颗奶头都被他吃得满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摆动身子随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极致舒爽之时,嵩澜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淫核揉弄。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这么一刺激她,包裹住整根肉棒的甬道越咬越紧,即使肉棒把小洞堵住了,水液也喷个不停。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殿下舒服吗?”嵩澜微微抬眼,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舒服…啊、嗯,快、再快些…莫要停下…”司玉莲快要到了,赶紧吩咐他加快速度狠狠操干她,满足她的小穴。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反反复复碾着花芯深处的敏感点,才不过十来下,五公主便微微仰着头颅,长吟了一声,同时身下淅淅沥沥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其中还惨杂几滴黄色液体。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想着,能把五公主肏尿,说明殿下对他还算满意罢?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这还得归功于嵩澜,嵩公子。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秋儿——”司玉莲垫着软枕侧卧在小榻上。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快,帮本公主按一按后腰。”司玉莲把小手放在纤细腰肢上揉了揉,每碰一下都感觉酸痛难忍,全身的骨头似要散开一样。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这时门外传来宫婢冬儿的声音——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司玉莲闭着眼睛依旧没睁开,眼皮动了动,问道:“祁二公子可有交代,找本公主何事。”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内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殿外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重一轻的揉按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直到申时初,殿里才有人出来传唤。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祁墨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亮光,应声:“麻烦冬儿姑娘带路。”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殿下安好。”祁墨恭敬行礼。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前几日的躁动不安此刻得到了安抚。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祁墨唇含笑意,缓声道:“正是!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便想着,正巧为殿下作画一幅,上好颜料配绝色佳人,此乃佳作!”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是,殿下。”冬儿领命。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但凭公主喜爱,在下都可。”祁墨心下微转,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百花园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二公子,久等了。”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男人小腹下方的硬挺之物已然翘起,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狡黠一笑:“祁二公子怎了,莫不是又被人下药了罢?”语毕,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捏了一把。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等等。”司玉莲瞧他满脸绯色还假装镇定的样子也是可爱,想着再吓唬吓唬他,“过来。”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几步之遥,恍若走了几年。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殿下恕罪!”祁墨一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怒了,还是……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祁墨舒爽得差些逸出声音,他本想跪下请罪,只是命根子还被五公主握在手中。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呃。”祁墨实在忍不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五公主的问话,便自个儿先呻吟了一声。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二公子方才叫得十分勾人。”司玉莲说着缓缓松开手中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棒,起身凑近男子,好心给他提出建议:“既然祁二公子想不出赎罪的法子,那本公主给你出一个主意可好?”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嗯……甚好!”司玉莲抚掌而笑,斜着身子往亭外喊一声:“冬儿,领祁二公子到静香阁歇息片刻。”

静香阁??

祁墨虽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他当下的第一要事是尽快出宫,若过了出宫的时辰,宫门下闸可就出不去了。且被人发现的话……他一个外臣都不是的公子哥宿于皇宫,乃是死罪。

“殿下,天色已晚……”

“无须担心,本公主既能把你留下,自会保你无恙。”

……

祁墨就这么直接被冬儿带进了静香阁,等他一回头,宫婢冬儿已经在外面把房门合上了。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好涨、好硬……忍不了了。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呃、嗯”祁墨努力回忆第一次与五公主欢好的情景,旖旎的画面再配上手中的动作,才不过轻轻地上下套弄了一把,把他舒爽得差些忍不住泄了身。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祁墨飞快撩开衣摆,单手摸进亵裤里,指腹一轻一重地按在马眼上。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莲儿……莲儿,快、握住它,再快些……”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殿、殿下?”祁墨原本染有绯色的面颊更加爆红起来,他此刻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方才自己自渎的样子全被五公主瞧了去。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是……”祁墨硬着头皮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里头的隔间被轻纱幔帐围住,所以看得不太真切。撩起一层层轻纱,隐约看到里边设有一张软塌,榻上卧着一位身型均匀、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再靠近一些。”司玉莲逐渐不耐,既烦透了祁墨的小心翼翼,又爱惨了他的小心翼翼。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只见男人听命再凑近两步,然后直直立在那儿。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祁墨惊讶,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她说道——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惊讶、欣喜,司玉莲可以理解,可那懊恼的神色又是因何缘故?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忽然想到,前日所看的春宫图中,有一幅图令他印象深刻。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乳,女子脸上的表情愉悦又淫荡。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祁墨缓缓脱下外衣,半蹲着身子将五公主的亵裤褪下。瞧见小穴里头有亮晶晶的淫水,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喉结微动低下头来正欲凑近那一处粉嫩小穴。

“澄明。”

“属下在。”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司玉莲差些忘记,今夜原本是让澄明伺候的,却被祁二公子横插一脚……她觉得俩人都有份,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澄明的年纪应该比祁墨大一些,他的身量更为健壮,五官深邃,面容冷硬。

不知为何,司玉莲瞧见祁墨那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就想发笑,长腿主动一合,重新躺回软榻上。看向温润男子慢悠悠补充道:“今夜本是澄明伺候。”说着又看了澄明一眼,“但祁二公子不请自来……今夜,你们二人一起吧。”

祁墨直接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与五公主私下交合已是十分骇人的事情。未曾想到……五公主身边还养有面首?!

“是,殿下。”澄明作为五公主身边的暗卫首领,最是忠心耿耿。五公主的命令他向来照做,且不会有任何质疑。

司玉莲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冲澄明招招手,“过来。”澄明这个人……虽无趣些,但胜在他的阳具深得她心。

澄明二话没说,迈开长腿,三步两步就走到软塌旁。才刚站定,立马就被五公主拽住衣襟,他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司玉莲支起半个身子。

她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在眼前,澄明性子再怎么冷淡,他始终是个男人。

怎么能忍得了这种极致诱惑?

澄明看得眼热,偷偷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大掌覆在五公主的腰间,摸索到系好的衣带,轻轻一拉一挑利落解开。

外衫、中衣、肚兜落下的那一刻,白白胖胖的嫩乳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两只奶子的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尖粉粉嫩嫩,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小花。

“这儿需要吃一吃。”司玉莲把双乳往澄明嘴边挺了挺,乳尖几乎快要擦到他的唇瓣。

澄明早想这么干了,金屋的那几个都得了恩宠,只有他排在最后,且现下还要与另一人一起,当真令他不爽。当然,他的不爽只针对房里那一位温润公子,与五公主无任何关系。

缓缓低下头,澄明含住了五公主的奶尖。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男人虽在一口一口地啜吸着嘴里软嫩挺立的奶子,但他的目光太过正经,反倒少了一些情趣。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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