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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排栏杆挨个骑湿赏银砸X和好(完结)

 

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

“奴……奴的穴还紧!”

“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

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

“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

“那必是天生淫娃了!”

“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

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

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

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

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

“名器!名器!”

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

“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

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

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

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了他的浪,实在是他不堪教化,只想着让客人操,连客人用靴子碾他贱穴他都爽得要流水恨不得求客人踩得更重一点。

……

就这样,等他真个把十二根竹节通通用淫穴吞吐得水光淋淋,已经围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楼下,而那下妓也真个耗尽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竟一时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直悠然玩赏的薄情客人走了过来。

下妓开开心心凑过脸想要被夸奖,客人却停在了一步外的地方,眼神意味莫名看了片刻他一身沾了薄汗更显诱人的身段,轻笑一声。

“把穴露出去,你辛苦半天,不跟看客讨个赏钱?”

他如此静静说道。

下妓发现自己就此失去了控制,不知怎么就整个身子身子都站在了栏外青瓦上,只用两手抓着栏杆,两腿大开高高翘起淫臀露出一口被捅成花泥的淫穴一张一合,娇媚声音不受控制从已经叫到沙哑的喉间蹿出:

“客人嫌弃奴的贱穴不值钱,本来就只要三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

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

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

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

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

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

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

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

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

“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

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

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

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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