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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同欢父慈子孝(攻主犯触手从犯受专注被害)

 

沈空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如锦似玉的白茧悬在兽骨之上,千万游丝密密麻麻在兽骨上攀爬缠绕,几乎连原本墨色也掩盖了个干净,看起来宛如一朵嶙峋玉花,在白雪之上挣开枯瘦枝叶兀自招摇。

他看着这意外又不怎么意外的一幕,轻笑一声放出少许剑意,玉茧颤抖了一下应声绽开,露出其中被紧紧包裹吸允了不知多久的羊脂似的人,一身雪肌冰骨被玩得春泥一般尽是媚意,只是灵气浇灌风华凝萃,不但没有丝毫颓色,反而像被细细打磨过了的瓷器一样,玉似肌肤下隐隐光华流动愈显风姿卓然。

感应到变化,祁无长雪似的睫毛眨了眨,茫茫然睁开向外望着,依旧是一副被玩到糜烂意乱情迷神色,看着沈空晚一时神情恍惚,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乖顺地任他抚上一侧脸颊把玩摩挲,竟显出了几分可爱来。

不过也就一瞬。

祁无长眼睛眨都没眨已然变了神色,看着沈空晚的眼神如刀似渊,恨不得将他扎出千百个洞一样却又有这些不明意味潜藏其下,和沈空晚冷冷对视片刻最终只冷哼一声侧开头去,甩开他手,不给摸。

沈空晚看在眼里,不放在心上,目光随即向下面更值得赏玩之处飘了过去,这念种是由他炼化过的,自然认他为主,见他过来早早散到一边不敢侵扰,但到底贪恋祁无长一身淫浪皮肉,有几根老枝依旧冒着大不韪痴缠在祁无长身上抓紧时间做最后温存,一下下卖力在早被操干成湿漉漉一腔红肉、中门大开予求予取的淫穴里肆意捣弄,三四根枝条在嫣红穴口里你进我退交错穿插,捣得他平坦小腹都一下下起伏,显然连极深的地方也被操透了。

前面挺翘玉茎也没被放过,被一枝细藤牢牢缠紧,顶端小口更是被堵得死死的,任由藤条抽插玩弄一滴精水也漏不出,全都未及射出就被饥渴的淫思念藤迫不及待吸取了个干净。

胸口两粒红珠上的枝条倒是早早退下了,但此刻看沈空晚似乎并无甚反应,也不甘心但看着下面的分身得好处,小心翼翼攀着他淫艳皮肉又摸索了过来,就在沈空晚目光下将那两粒被玩得红肿如玛瑙的乳珠一圈圈缠紧托起,像两粒宝石一样立在白皙胸口上,才熟门熟路一口气插入几不可见的细微乳孔,伴着祁无长压抑的喉音有滋有味地捣弄了起来。

感觉到沈空晚心情似乎不错,淫藤似也受到鼓舞,卷动枝条将祁无长腰身抬得更高、两腿分得更开,清清楚楚露出被肆意亵玩的嫣红穴口,加倍卖力地操干了起来,还变着花样变着角度捣弄已然烂熟的花穴深处,催着不识趣的念主扭动腰身淫声浪语、做出万般媚态取悦主人,好被夸声果然淫肉艳骨,怎么干都能得爽,活该每个穴眼都被捅开了千百倍的操。

祁无长自然是死也不肯的,只将脸扭到一边紧紧闭了眼,被急着表功的淫藤颠弄得薄汗阵阵也死死咬着唇一声不肯出。

看他这样子,沈空晚不由笑了,捏了捏胸口被无辜蹂躏的艳珠,手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又揉了揉,成功逼出祁无长一声闷哼。

“看来我不在,你也挺自得其乐?”

他笑着说道,祁无长咬牙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只是欣赏着祁无长此时如千蕊芍药齐齐盛开般的入骨媚态,悠然说道:

“你的念种脾性你清楚,食念而生,随念而动,我就给它烙印了一条御令,等你想起我时再发动,你怎么想我的,它就长成什么样。”

他轻笑一声,声音如九霄风过,不见云烟。

“我还在想着,等我回来,不知道会是一柄绝世杀剑寒光铮铮直接刺入我胸口,”沈空晚在祁无长耳边亲了亲,低低笑了,亲昵宛若耳语一下下勾着若有若无莫名绮念,“还是像现在这样,欲求不满,观想出了个什么淫物在弄你?”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祁无长也不由有那么万分之一个瞬间真个想去死。

沈空晚倒是不在意他什么反应,反而关注点放在了其他地方,扫一眼快被淫藤覆盖成晶莹冰架的兽骨,不满地摇了摇头,一脸不赞成:

“一片叶子都没长,莫非灵气都被你取了?虽然确实是难得的至精至纯先天之气,你也不该如此贪心,不早跟你说了要有当妈样吗,它是你腹中所出,让一让孩子又何妨?容它好好长大,日后才能好好对你尽孝。”

“……”

祁无长的神情难以描画,一时竟说不清是想咬死沈空晚还是咬死自己。

但他显然绝对不是那种会为这么一点小事寻死的人,于是在沈空晚娴熟地搂上他腰身、抱起他一侧腿弯,毫不客气地插入他被操到一时合不拢的软烂后穴,也只是不爽地闷哼一声,任沈空晚就这么一边舔舐着他颈侧肩头一边肆意操干起来。被重重蹂躏得狠了的小穴还完全不听他意思,被折腾了半天,此时好不容易得了些温柔小意顿时一门心思倒贴了上去,层层裹住抽插肉棒,殷勤嘬弄,助他操得顺心。

淫藤也推波助澜,乐得服侍主人得趣,推着不懂事念主腰身一下下迎着抽插往上送,一时倒像是祁无长自己两腿大张为了为了求操急不可耐扭成了一道白浪,一口浪穴张着嘴滴着水追着薄情肉棒跑。

念藤是两人烙印神念所出,心神相连,自然最知两人这事上心中所想,有它一意助力,其中舒爽极乐之处自是难以言喻。

“你这穴也真是天生名器,”沈空晚自然也感觉到了这难得热情款待,舔弄着祁无长小巧耳垂毫不吝啬夸奖,“要怎么弄才会松?”

“闭嘴!”

祁无长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扭头邀吻堵住他那张该死的嘴。

难得佳人有意,沈空晚自然无有不从,扶住他脖颈深深吻了下去,尽享香唇软舌,只是唇齿交缠间抚摸祁无长渐渐放松腰身,他的思绪还是不由飘荡了开去,想起了片刻前紫霄宗人不得不含恨退去的情景。

“沉柯崖乃是紫霄宗三大论剑台之一,向来是紫霄属地,天剑主若有兴致论剑台上,紫霄宗自当奉陪,不告而来,划地成牢,这是何道理?”

为首的鹤冠修士义正辞严侃侃而谈,明里暗里摆足了先礼后兵名门大派架子,望他回头是岸,早早把剑招解了让他们打扫战场,该收拾收拾该掩盖掩盖,你好我好大家好。

沈空晚只是哂然一笑,论仗势欺人,他可比这苏修士早了上千年,于是他直接手一招一道恢弘剑势自九霄横贯而下,势如奔雷,电光火石直接轰在了这帮小修士头上,一片手忙脚乱惊叫声伴着无匹剑光如万千莲瓣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疯蛟病龙择人而噬,等最后一点剑势耗尽,方圆十余里郎朗浩空连半点残云也未留下,只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小修士躲在法宝光罩中战战兢兢看着他。

为首的苏未如就是那个关键时刻当机立断祭起门派重宝的那一个,现在他也挡在众人之前,正气凛然的脸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一不小心透露出许多真情实感,满满都是你他妈莫非神经病。

“天剑主这是何意……”

苏未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犹未敢收了法宝,生怕这个神经病二话不说又是挥手一道杀招,他自己还成,跟着的人大半逃都没地逃。

此时此刻他也只有后悔自己常驻山门,知道沈空晚不讲道理却不知道他这么不讲道理,同时更想咒骂问剑宗一万次,用屁股挑的徒弟挑出这么个神经病大杀器,活该被叛门而出镇派重宝几千年都抢不回来。

沈空晚一脸无所谓:“打个招呼。”

“……”

“你连这招都接不下,就别去沉柯崖送命了,”沈空晚一脸本尊十分讲道理,悠然说道,“我知道你们想捡个漏,但祁无长剑法不怎么样,剑还是不错的,名剑有灵,连我留在沉柯崖的剑招都破不了的人,不配碰他的剑。”

“你!”

苏修士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想和他拼命。

那个苏未如他是有印象的,依稀还能看出当年追着祁无长跑前跑后小修士的模样,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紫霄宗头面人物、代表一派来和他讲道理,也真是世事无常,或者说,紫霄宗气数将尽。

天下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操?”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

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

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尽。

“早这么乖多好。”

沈空晚亲亲他额角满意而去,留祁无长一人被悬在雪地之上好不容易宽松的铃口再次被藤梢插满,继续被内丹亵玩惩戒,直到一穴淫水流得让念藤满意了才被放开。

祁无长意识到,多了这个念藤还真是多了许多麻烦,有沈空晚撑腰的念藤全然不像多个高效聚能阵那么简单。

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要看开。

祁无长生了大概一顿饭的气,等腰不疼了,想了想,还是去催动念藤奋发图强、不要辜负出身真长成杂草一样,念藤刚被他喂到餍足,也愿意听他的话,被安排着伸展枝条根须,以提供源源不断灵气的洪荒兽骨为阵眼在整个剑巅上渐渐铺开大阵,逆转地脉,勾动八方灵气,将整个剑巅做了熔炉,而他和沈空晚就是炉内由天地淬炼的丹。

只是这样一来,那念藤自然也不拘于一处,大大方方登堂入室了,时常沈空晚正玩着他后穴就有枝梢攀过来凌虐他乳珠,又或者两人简简单单相拥而卧,就有不甘寂寞的藤条掀了被子拨弄他穴口、摩挲他金印引他想被操。

沈空晚说,念由心生,不是念藤贪得无厌,是祁无长需索无度时时都在想要。

“那你倒是解了我封禁?”

祁无长忿忿不平说道,他说这话时正跪在地上两腿大张任淫藤操干,还要高高翘起臀部、俯低腰身露出一只翘臀被大进大出猛力抽插模样任沈空晚欣赏。他有千般法诀静心正气,但奴印上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

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

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

不应该吧?

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

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

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

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

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

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

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

“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

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

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

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

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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