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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精变打种一夜七次S烂老婆的

 

他抱着陈谧义愤填膺的说:“不行,这么多年了宝宝的愿望都还没实现,这么怎么行,不就是拍点照片视频么,今天必须给我宝办妥咯。”

陈谧赶紧给了他一比斗,“你别发疯,谁要拍那种东西了。”

比斗也不管用,平时陈谧让宋宵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让他吃香菜他就不敢吃芹菜,可是一到瑟瑟的时候,宋宵就选择性耳聋,要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宋宵扒光衣服丢到床上,宋宵就饿狼扑食一样压了上来,他用手机打开录像对着陈谧的脸猥琐的笑道:“哼哼,同学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陈谧想伸手把手机拍开,却被宋宵一只手就制住了,看着手机正对着赤裸裸的自己拍摄,陈谧羞耻的半边身子都红了,“别、别拍。”

这气氛倒是真有那么点不可言说的味道了,宋宵一只手压着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慢慢的向下移动,“同学,你的乳头怎么颜色这么粉还这么大,是有人天天吸它吗。”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宋宵惊讶的说道:“居然立起来了,变得更大了呢,被相机拍着很有感觉是吗,同学你可真是很变态呢。”

手机又凑近了点,像是给奶头来了个特写,陈谧羞的感觉耳朵都是嗡鸣声,他赶紧求饶道:“老公,别拍了别拍了。”

“同学你一个男孩子,为什么要叫别人老公呢,难不成”粉粉的阴茎被拨到了一边,有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原来是有个小逼呢,男人也长女人的逼么。”

“别别这样”陈谧从来没有听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过,羞耻、害怕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可耻情绪涌上了陈谧的心头,他稍稍扭了下腰想摆脱这种局面,小小肚脐眼都开始紧张的一张一合。

宋宵干脆去拿了条领带把人锁在床头上,肆无忌惮的玩了起来。

“颜色这么粉被男人操过没。”宋宵玩的起劲,把逼肉朝两边分开,让阴蒂和穴口暴露在相机下,他掐了一把那个小小的豆子,“说话,被操过没。”

这一下掐的陈谧腰部肌肉猛地一缩,陈谧只能可怜的回答道:“操操过。”

没想到看起来像个处女的逼居然被人操过了,男人不满的直接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插弄了起来,“既然被操过那也就没必要怜香惜玉了。”直到逼口卡住了手指的根部,宋宵稍微活动了下手腕,开始剧烈的指奸了起来!

“啊啊啊——!”不过几十秒小逼就开始剧烈收缩,宋宵稍微弯曲了一下手指,陈谧更是直接抖着潮喷了,宋宵轻笑了一下不明意味的说:“这是被操过多少回了这么敏感,弄两下就喷这么多水。”看着手掌里接住的一小堆淫水,宋宵捧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发表了一下看法,“骚得很。”

不给陈谧喘息的机会,手指又继续插了进去,宋宵手腕抖的都快变成残影,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在顶着敏感点狠狠插了两下之后,陈谧腰部高高挺起,嘴里发出淫靡的尖叫,宋宵赶紧把手指抽出来用手机对准不停收缩的穴口,没有了手指的小逼立马喷射出一大股淫水,骚水四溅居然都喷到了半空中,屏幕上立马被溅出一片水花,搞得镜头一片模糊。

宋宵啧啧了两下,用纸巾把手机擦了擦,“估计最骚的女优都没有你能喷,男人也是水做的?”

陈谧提脚踹了这人两下,“快把我解开。”

这才哪到哪,宋宵把手机调成自拍模式,看着屏幕里那个帅气的大脸,他灿烂一笑把手机举远然后俯身舔起了还在一张一合的小逼。

“唔——别、别这样,起来、起来啊宋宵”陈谧没想到宋宵居然真的还要拍他自己舔逼的视频,连忙想制止这人。

可惜宋宵叼着他的阴蒂吸了两下陈谧就软了身子,等舌头插进那个多汁的小逼时,陈谧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啊好舒服”

被人举着的手机里,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正埋头舔着别人的逼,奇怪的是,这个逼的上面居然还有一根男人的性器,而且,被舔的这个人,发出的也是属于男人是呻吟声。

把淫穴里的骚水舔舐一空之后,宋宵抬起头来抹抹嘴,“还没问你呢,被操过多少回了,这么会喷水。”

这问的是什么问题?陈谧简直对这个戏精附身的人无语了,但是又怕宋宵等下又拧他阴蒂,他只能小声的说:“太多次了不记得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男人生气的打着那个尽会勾引人的小逼说:“果然是个骚货,还在上学呢就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那看来不带套操你你也不会介意吧。”

说完就把自己的大鸡巴使劲插了进去,二十多厘米的肉棒直接就消失在了屏幕里,宋宵看着手机里那个小逼直接从艳红的模样被撑成紧绷发白的样子,假装心疼的说:“好可怜啊,不会被撑坏吧。”

“啊啊都进来了唔”陈谧最害怕他这样子全部一下子捅进来,灵魂都好像要被这根大鸡巴捅飞一样,被这一下插的双手不自觉的绞紧,把一截领带抓成一团乱麻。

宋宵害怕领带把他勒伤了,伸长手帮他把领带给解开了,看到上面只是轻微的发红才放心下来,只是嘴上还是继续着剧本:“怎么样,是之前那个操你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

问题一个比一个羞耻,陈谧咬着牙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都是同一个人,哪来的谁比较大啊。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开始按着他的腰极速的抽插了起来,龟头破开窄小的穴道直直顶入多汁的宫腔,每一下都带出来一截媚肉又被肉棒插了回去,肥厚的阴唇都不断拉扯到变形。

“呜呜宋宵别干这么深啊啊不要呜啊——又操到子宫了。”

柔软有弹性的宫颈口不断包裹着他龟头底下最敏感的褶皱部位,狭小的子宫像个柔软的小嘴软软的一直嗦着他的鸡巴,宋宵把人操了个透,恶狠狠的问道:“他操你有我操的你这么爽吗,能把你的骚子宫干满吗,啊?”

莫名吃起了从前的自己的飞醋,宋宵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开始快速给陈谧的性器打起了飞机,胯下也跟生了风一样墩墩的往里干,大屌啪的飞起,连带着菊穴的褶皱都被扯出一个小口。

等陈谧哭着射出精来的时候,宋宵立刻把鸡巴拔出来插进了后面的小穴里,四根手指接替了之前大屌的位置噗嗤一下插进了花穴里狂乱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陈谧精液都还没射完又被同时操了两个穴,小鸡巴被宋宵操穴的动作带的一晃一晃的,精液洒的哪里都是,陈谧快被快感逼死,拼了命的用手去推他那插在自己花穴里的手臂,手下的肌肉紧绷有力,都能摸到一条一条的青筋,陈谧根本推不动他,一边潮喷一边求他:“宋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呃啊啊啊——宋宵老公不要了要死了呜啊——!“

即使被指奸到喷水宋宵也没松手,顶着水花大半个手掌插在花穴里不停的抽插抖动,恨不得能把整个手臂伸进去,他看着跟个小喷泉一样的陈谧问道:“爽不爽嗯?以后一直这样操你好不好,把你两个逼都操烂掉,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人的小母狗,好不好?”

“唔爽死了逼要被操烂掉了呃不、不是小母狗啊啊啊尿了尿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不停翁张的女穴尿眼里呈一道弧线飞射而出,宋宵看的眼热,赶紧拿手机对着他失禁的模样拍了下来,“对小母狗多尿一点,好乖。”

等到陈谧抖着挤出最后两滴尿液,宋宵把手机扔到一边,把陈谧软的跟两条面条一样的腿扛到肩上开始在还在痉挛高潮的穴道里猛干了起来,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是抽出大半根又猛地全部插入,每次插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擦过前列腺顶在要命的深处,等拔出来的时候肠肉被拽出来围在肛口变成艳红的一圈。

陈谧被操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肠道被捅的开始发麻,却仍然有无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直脑海,他控制不住的握着自己的奶子随着宋宵的操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快抱我抱我呃啊——!”

女穴中喷出大股的淫液,噗噗的往外溅出来,逼口痉挛到变形,大张个口子使劲的往外喷着水,陈谧爽的满脑子都是要和宋宵死死的贴在一起,他放过了被揪的发红的奶头,一边潮吹朝宋宵大张着手要他抱。

宋宵俯身把人抱住,肉贴着肉死死的把人压在床上,以一种幅度小速度快的姿势开始最后的冲刺,肉棒才拔出来一点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塞,陈谧的屁股上全是他自己流的骚水,囊袋拍打在滑腻腻的股沟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陈谧已经快被干的不甚清醒了,大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喉咙已然叫到失声,短短的几分钟内,被宋宵干得上一波潮吹还没过去,下一波潮液就涌了上来,什么都没有的花穴可着劲的发着大水,搞得两人相贴的腹部一片狼藉。

宋宵抱着他操了几百下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张嘴叼住他的小舌鸡巴啪啪啪的往弯头处重重操了几下,终于精关一开,龟头狠狠一跳在他淫乱肥红的穴肉里噗嗤噗嗤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呃啊——”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在被操的发红发肿的穴道内,里面湿软抽搐的不成样子,陈谧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浑身都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宋宵拔出裹满了浓精淫水的肉棒,慢慢替他顺着胸口帮他缓过气来,等到陈谧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宋宵伸手把手机摸了过来,看着还在继续工作的相机慢慢对准了陈谧大张的双腿。

疲软的性器虚弱的歪倒在一旁,底下两个小穴被干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大洞,屁眼里甚至还在不断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来,看着还在一张一合的小逼,宋宵伸出两指分开那水淋淋的逼肉,让手机能拍到里面那艳红的穴肉。

“真漂亮。”看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宋宵就能想起被它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把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变得滚烫无比的手机关掉,宋宵赶紧抱着自己的亲亲老婆洗澡去了。

只是等之后的某一天,陈谧跟在外出差的宋宵视频时听到他自己的叫床声在宋宵那边响起就不知道某些人要跪几次键盘了。

神父,我有罪。

宋宵跪在告解亭内,面无表情的划着十字圣号,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神父开始自己今日的忏悔。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教堂高大的肋拱窗口处可以看到外面宽大的苍穹,本应接受教众告罪的神父像是沉迷于这片光明之中忘记对教众做出回应。

忏悔者并不介意神父对他的无视,“自上次告解至今已有七日,但是至我第一次对神父抱有龌龊的欲望已有足足一年,第一次相见我便对神父产生了邪恶的令人不齿的想法,或许我生来就是魔鬼的种子,教理伦常都无法让我收起这恶心的心思,没办法,都怪神父太过于诱人了”

像是回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忏悔者面带微笑继续开始诉说自己的罪状:“第一次见神父的时候,我觉得您像个普度众生的神明一样从我面前经过,明明面带微笑看着所有人,眼里却一点感情也没有,您的视线扫过我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蝼蚁一样,不过,看着您神圣不可亵渎的脸,我很想看看它会不会露出像个婊子一样的神情。”

男人的话里带着一丝狠毒的意味:“都说天主会宽恕前来忏悔的教众,不知道如果我在这里把神父脱光衣服干了,神父愿不愿意赦免我的罪过。”

神父终于舍得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愿圣神光照你的心,使你诚心诚意告罪并接受仁慈天父的恩宠。”

像是有一声叹息无声的淹没在了空气中,神父缓缓放下手中的经文,看着脸上一点敬畏之色都没有的假教众说:“你过来吧,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的罪过得到释放,我想天主也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宋宵一个踉跄站了起来,他绕过告解亭第一次近距离的站在了神父的面前,“神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神父的脸上又带上了那张微笑的面具,他说:“也许我在有感情的普度众生,我的意思是,对我而言,我的众生只有你。”

一丝不苟的黑袍被丢到地上沾染了俗世的灰尘,神父赤裸着躺在教堂的长椅上,宋宵捧着他的脸落下了虔诚的一吻,“现在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神父,yfather。”

亲吻落在嘴唇,又慢慢滑到锁骨,最后落在了无人问津过的红色小豆上,宋宵叼着其中一个乳头问道:“如果您有奶水的话,会这样去哺育无处可归的孩童吗。”

这时候的神父对他无比的纵容,抚摸着他粗粝的黑发,“孩童有他们该有的去处,我这里,只想留给最信仰我的教众。”

“我可以叫您的名字吗,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能在天主的面前称呼您自己的名字。”

“可以的孩子,你我将是最亲密的关系,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宋宵张了张口,即使已经在心底叫过一万遍他的名字了,此时却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陈谧。”

好了接下来都是肉,我知道大家不喜欢看,我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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