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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被大姐骑了

 

“不要姐姐”棠梨的拒绝显得那么无力。

她的身体在棠礼身下显得格外纤瘦苗条,腰肢几乎和棠礼的大腿差不多,如果棠礼真的在她小腹上坐下来,估计会把棠梨的内脏和骨头都压坏掉。

棠梨的脸上露出哀求之色,她抬起手,想要触摸棠礼,但棠礼却用平日里用来束发的缎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小梨,不可以这么不乖哦。”棠礼的声音很是平静愉悦。

身下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被棠礼用手拨弄到小腹上来,那可怜的肉条像一条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团般被棠礼用手指捻起顶端,在小腹的正中央,也就是正对着肚脐的方位摆放好。

接着,棠礼便坐了下去。

“嗬”棠梨不愿意承认自己新长出来的东西被棠礼刺激到了。

她是被棠礼带大的,棠礼见过她的全部,小时候棠礼会和她一起洗澡,那时候她们就已经见过彼此的身体了,但现在又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棠梨在棠礼的肥厚阴阜挤压下再次勃起,她一边喘气一边想回忆起从前的棠礼是怎么在她面前裸露着身体,给幼小的她打上肥皂泡沫,替她搓洗干净身体的,但却想不起来,那记忆太模糊了,那时候的她还太小,对于记忆里的大姐只有一大团丰满的印象。

棠礼的腿心好湿,也好热,也不像她一样只有淡而稀疏的毛发,而是浓密的一丛,如同某种茂密的植被一般,肥厚的穴唇黏糊糊的,贴在她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哈啊”棠梨的思绪涣散,她被棠礼骑得要爽晕过去,勃起的肉物已生长到最大程度,龟头鲜亮,棒身鼓胀,她想射出来了。

棠礼并没有真的坐在她的身上,只是半坐,肚子上都是女人的肥逼蹭过的淫水,而那厚软的屁股更是施加了一种重量的实感,既不会压得棠梨喘不过气,也不会轻得毫无感觉,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被肉裹压住的感觉。

“小梨,不可以射在外面。”棠礼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龟头。

棠梨急促地吸气,她的肋骨包着薄薄的皮肤,在胸腔的起伏中,在小腹的缩涨中,勾勒出骨头的形状。

“姐姐想射我想射出来”棠梨想要挺腰,但被棠礼牢牢坐在身下不得动弹。

她的理智全被棠礼的裹压下给崩坏掉了,现在的她只想射精。

棠礼俯下身,她的双乳比她的唇更快接触到棠梨,她低下头,和棠梨的脸大概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小梨,姐姐需要你。”

她吐出舌尖,淡色的瞳孔里盛着冷静而妖异的光。

棠梨受不了了,她迫切地想要射出来,她看着棠礼向她吐出的舌尖,抬头含住,她卖力地吮吸着棠礼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也送进棠礼嘴里。

她把自己送给棠礼品尝,以一种热切的姿态。

“唔唔”棠梨眼含热泪,整个人都神思恍惚的样子,她听话,她乖巧,她顺从地迎合着棠礼,像从前那个一直很听姐姐话的孩子一样。

棠礼吃得很满意,于是她略抬起臀部,用指尖将棠梨的肉棒拎得立起来,又滑下去扶住根部,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她坐得很缓慢,像是在体会插入的感觉,好像棠梨的一切反应,都只是她的取乐方式,她的试验,她的玩具。

“嗯小梨的肉棒很精神。”棠礼终于坐到了底部,她的小穴一点也不稚嫩,那是真正的母神孕育的源头,包容、温暖、紧实、安全,回到了那里,就像回到自己的尽头一样。

她满意地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棠梨的耻骨处,把人的皮肤和骨肉都当成自己的坐垫,这次是真的坐下来了。

棠梨发出被压坏的声音:“呃姐姐好重”

小腹好温暖肉棒也很温暖被棠礼包裹住的地方都好温暖温暖得像要死去,在母亲的巢穴里死去

丰满的女人自顾自地撩起头发,她的皮肉依然那么漂亮,每一处都看起来秀色可餐,棠礼小腹处的软肉因为坐姿而堆叠起来,她的大腿夹着棠梨细嫩的腰,肥润小逼因为吃进去棠梨的小肉棒而感到满足。

按道理来说,棠梨长出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小了,在成年男性里面也是位居前列,但那粗长的肉棒,在棠礼体内,在棠礼足以容纳世间万物的母体泉眼里,就只是一根还算适合的按摩棒。

棠礼毫无阻碍地吞吃了她,用那深不见底的小穴,将她的肉棒吞吐地游刃有余,小逼每次吞吐,都会吐出一波淫水,棠礼的水比棠梨的还要多,多得真像一个泉眼了。

棠梨不住地嗬气,她和昏迷状态几乎没有分别,区别只是在于她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被不停地吞吃。

“小梨,在妈妈体内射出来好不好?”棠礼怜惜地抚摸上棠梨的小乳头,她居然开始自称妈妈了,但棠梨丝毫没有觉察到不对劲。

“好好的妈妈。”棠梨一边喘粗气一边回答她。

她们身体交接的地方因为不断流出的水液而变得淫靡不堪,棠礼停下动作,把体内的小肉棒给吐了出来,她由跪姿改为蹲姿,蹲在了棠梨小腹上方,棠礼将手向后撑在棠梨的膝盖上方,也就是大腿上,身子向后倒伏。

这样的姿势给了棠梨喘息的余地,起码棠礼没有再施加重量给她了,少女的阴茎再次被扶起来,吞进去,这次棠礼并没有吞到底,只是在浅浅地上下摇动,棠梨的阴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嗯”棠礼终于也开始喘息起来,然而她的姿态总是那样松弛自然,神情也很享受。

“妈妈夹住小梨的小鸡鸡了”棠礼一边喘一边说道,她确实夹弄了棠梨的阴茎,并且不止一次,“小梨的鸡巴插得妈妈好爽。”

棠梨习惯了被小穴完全裹住的感觉,现在只插入了半截,她反而有些食髓知味地不满足了,她难耐地想要挺腰,但每次挺上去,棠礼都像故意似的抬起来,从不给她插到底的机会。

“姐姐我我想要”棠梨挺了好几下,仍没挺到位置,只好开口哀求棠礼,“想全部插进去”

“不可以。”棠礼很快就拒绝了她,那声调依旧温柔,但又蕴含了以前未曾含有过的情欲色彩,“姐姐不能让小梨全部插入进去,妈妈才可以。”

棠梨难受地又想哭了,她也真的哭了,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额角,鼻尖红红的,唇瓣略微张开,脖子伸展开来,露出纤细的脖颈:“妈妈给我妈妈”

持久的折磨让棠梨已经完全无力再去反抗棠礼的控制,她的精神正处在决堤的边缘,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崩塌。

棠礼把臀放下去,正好迎上棠梨挺腰的动作,剩下的半截完整的没入湿热的小穴中,棠梨痛苦又满足地叫出声来:“妈妈”

接下来的每一次,棠礼都会迎合棠梨的动作,将肉棒完整地吃进小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得越来越快,到最后棠梨反而是更主动更激烈地去动的那一个,棠礼只是时不时地上下吞吐。

“妈妈妈妈”棠梨语无伦次地叫着棠礼,酸痛的腰挺了最后一下,又重重地落在塌上,她的小腹一紧,浑身的汗都好像在这一刻舒展了出来,迷蒙的高潮余韵席卷了脑子里全部的思想。

这一刻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顾不得,只能让自己像白痴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眼睛虽然还微睁着,但捕捉到的影像都像电影的回放一样朦胧而虚幻。

她射了吗?射在棠礼体内了吗?

棠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是否还插在棠礼的阴道里面,她的感官被剥离于身体,只能认知而不能体会,她没法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棠礼好整以暇地抬起臀,她的小穴红肿着,被撑开的穴口快速合拢起来,棠梨射出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滴下来的只有她自己的淫液。

“乖睡一觉就好了”空泛的声音和慢慢阖上的眼皮都让人昏昏欲睡,棠梨的意识失去控制,在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就陷入了睡眠。

应该是受到惩罚了吧,无论是神明邪物还是某些超自然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得那些存在对自己施加了这种残酷的刑罚。

但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回想起这平平无奇的数年,棠梨想不出自己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会变成这样。

棠礼说的那些话,逼迫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设想的范畴,可是一切也都是从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的,如果说棠礼只是被引诱了?被夺舍了?那她是不是还可以原谅棠礼?

棠梨其实是不愿意去承认棠礼就是出于自身意愿要那样做的,但她无法找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她醒来了,但她更愿意就在噩梦中死去,那些记忆强烈而令人记忆深刻,连回忆都像声形色兼具的情景重现,真实地令人想呕吐。

“喝水。”棠嘉竹走了进来,用盘子端着一壶水和一盘点心。

她好像看不见棠梨身上的印记一样,更对棠梨赤裸的身体身上多出来的某个器官视若无睹:“大姐去店里了,棠星在受罚。”

其实在棠嘉竹进来时棠梨是想遮住自己的身体的,但她迟了一步,所以一切遮掩都像是欲盖弥彰。

“二姐你知道?”棠梨深呼吸了好几下,她攥紧了身上的毯子,很快想到了棠嘉竹如此镇定的原因。

棠嘉竹向来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连房门都不会出,除非是棠礼的指令,而现在棠嘉竹为她端来这些,又说了那几句多余的话,这些都只能说明,棠嘉竹知晓棠礼对她做的一切,并且丝毫不感觉到奇怪。

想到这些棠梨便觉得遍体生寒,她一直觉得棠嘉竹只是孤僻冷漠得过分,但没想到她的大姐和二姐其实一直在同一条战线上,棠嘉竹甚至可能是帮凶。

棠嘉竹并没有回应棠梨的问题,事实上她的面色淡漠得有些厌烦,像是不太情愿:“吃。”

她放下盘子就要走,但是棠梨拉住了她:“二姐,帮我”

棠嘉竹转过身来,那厌厌的神情里有些不耐烦,但她还是停下了。

“帮我拿些衣服过来吧。”棠梨在某一瞬间其实是想求助的,但是她想到棠嘉竹对棠礼的无条件服从,一时间有些踌躇和无奈。

棠嘉竹走了。

棠梨喝了那壶水,却没有吃点心,因为那点心是棠礼亲手做的。

她想起棠嘉竹那阴郁的脸色,黑色的瞳孔里好像一点光都装不进去,自她有记忆以来,棠嘉竹似乎就是那种样子,病恹恹的,毫无气色和血色的脸,苍白到接近青灰的皮肤,她从来没看见过棠嘉竹和她们一起吃饭,偶而有几次在厨房碰见棠嘉竹,棠嘉竹也只是在端着杯子喝水,那时候润湿的唇才会现出一些血色,让棠嘉竹看起来更像活人。

二姐可能不是什么正常人,棠梨想,棠嘉竹可能有那种网上说的什么,认知障碍还是情感冷漠,这样像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才只能在家里从事自由人职业,画画漫画之类的。

不论是什么,她都没办法指望这样的棠嘉竹能够违抗棠礼来帮助她逃出去。

棠梨又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干涸的口腔和喉咙有些润意,她虽然很饿,却一点也不想吃棠礼做的东西,她看见那些点心都有点想哭。

棠嘉竹很快就给她拿来了衣服,棠梨注意到衣服很全,内衣内裤全都有,搭配也很合理,她的心里钝钝地发疼,她知道那可能又是棠礼准备好的。

棠嘉竹的唇色变得有些红润了,像是中间去喝过水。

“二姐,我要出去一趟,等等大姐回来,你和她说一声吧。”棠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她现在不想呆在家里,更不想面对棠礼。

但棠梨没注意到身后的棠嘉竹脸色变得很奇怪。

棠嘉竹皱起眉,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黑色的瞳孔边缘便开始泛起血红的弧光,她的唇色越来越鲜艳,像是有血液在其中流动,如果棠梨能观察到她,甚至能发现此时棠嘉竹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是那股淡淡的倦怠和厌烦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机质的摄取之意,那眼神仿佛凝聚了纯粹的贪求和欲念,像某种兽。

棠梨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她以为棠嘉竹还有话要对她说,但当她转过身来,看到的一切却是彻底变了样的棠嘉竹。

她的二姐,棠嘉竹,张着嘴,嘴里的舌鲜红浓烈,在上排牙齿的两侧虎牙处生出了两颗类于鲨齿的尖锐白齿,瞳孔全是赤红色,看不见其中的影像投射,正向她走过来。

棠梨的眼中浮现惊恐,她瘫坐在地上,想逃走,但腿却是软的,起也起不来,她心中明知这是真的,却仍旧期望棠嘉竹只是在吓唬她:“二二姐你”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棠梨心中默念着,但棠嘉竹已经越走越近,到达了她身前。

棠嘉竹单手将她提了起来,棠梨发抖的身躯在同样身体纤弱的棠嘉竹面前不堪一击。

棠嘉竹口里发出不似人类语言的尖啸声,那声音甚至都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她的下颌张大至夸张的角度,棠梨能看见棠嘉竹的口腔内一片鲜红,那两颗尖牙锋芒毕露,棠嘉竹张着嘴朝她的脖子上咬来。

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皮肤,棠梨连缩起脖子都无法做到,脖颈暴露在锐齿之下,棠嘉竹在吸食她的血液,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二姐停下”棠梨的血液在以恐怖的速度流失,她想起自己上次去献血,只献了400l就浑身都冷了下去,头晕到走不了路,而现在棠嘉竹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身体里的血,仿佛要把她抽干。

棠梨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冷却下去了,甚至连疼痛也感受不到,只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本来还可以抓着棠嘉竹的手不放的,而现在她的双手都无力地垂落下来。

要死了吗?

棠嘉竹咬了她好几下,估计脖子上有好几个血孔,吸不出来就换个地方吸,棠梨模糊地想着,她还有多少血可以供给棠嘉竹吸呢,一个西红柿里的汁水也是有尽头的吧,对于她来说,那样被吸食干净的尽头就是死亡。

既然如此,棠梨反而干脆妥协下来,她气若游丝地说道:“棠嘉竹我会死的”

她会死的,就死在自己怪物似的二姐手里,以血液干涸为代价。

此时棠梨却有点想见见棠礼了,她想问棠礼:她死了,棠礼会难过吗?会后悔对她做这种事情吗?会因为见不到她最后一面而感到悲伤吗?会舍不得她这个不够好看不够优秀不够能说会道,甚至不会像棠星一样撒娇讨好的普通的妹妹吗?

妈妈一样温暖的棠礼,与她做了如夫妻一般亲密的事情,还会对她像以前那样好吗?

棠梨不知道,她感觉她对大姐对二姐对小妹的了解都太少了。一直以来,她都只依赖着棠礼,在姐妹中她只敢对棠礼说出自己的心事,偶尔还会和棠礼提一些微不足道的要求,因为棠礼会笑眯眯地满足她,然后夸她是好孩子。

她被棠礼养大,听过棠礼唱的催眠曲,在棠礼的怀抱里睡着过,牵着棠礼的手在路边的水塘走过,一朵花,一片树叶,一缕风,她都要分享给棠礼,对于棠梨来说,棠礼确实就和妈妈一样。

但是,妈妈

棠梨在死的边缘想的是,妈妈是怎么想的呢?她爱棠礼,即使棠礼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她还是很爱棠礼,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她不准备去报警,也不准备告诉其他人,她想,她只要和棠礼闹闹小脾气,然后得到一个勉强解释得过去的答案,她就会原谅棠礼。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她就要死了。

棠梨闭上眼睛,等来的却不是死亡。

棠嘉竹把她放下来了,放在了床上。

“棠礼算计了我。”棠嘉竹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平静,但莫名阴风阵阵。

棠嘉竹的瞳孔和面容还有尖牙都在往回变化,变成以往那副没有气血的死人样,只是她的唇侧还有血液的残留,她舔掉那些血,双唇的颜色变得很鲜妍,像是重焕青春:“你的血液里有棠礼的味道,对血族来说很美味。”

棠梨没听清楚棠嘉竹说了什么,她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

棠嘉竹坐到床上,她抱起棠梨,在棠梨脖子上恐怖的血孔上舔了两下,那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复原,愈合时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她还是能嗅到棠梨身上好吃的味道,但现在的她能够控制住那种吸血的欲望了,看见棠梨苍白的面色,棠嘉竹淡漠的表情发生了松动。

棠梨还不能死,她正是意识到这点才停止了进食。

因为棠礼不允许她出去觅食,所以长久以来她都只吸食了那些放到陈久的袋装血,而混合了棠礼味道的棠梨的新鲜血液,实在是有如久旱逢甘霖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正因如此,棠梨才不能死。

意识到这点,棠嘉竹便低头去吻棠梨,她的吻里并不含有情欲,而是用来单纯地传递血液,那是她的舌尖血。

“!”棠梨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棠嘉竹放大在她眼前的脸。

这是她地说:“我去找大姐,我去找棠礼,她能救你不要死你不会死的”

她就要放下棠星时,一只冰冷的手却抚上她的脸。

本应“死去”的棠星把断了颈骨的垂软的头扭了回来,她微笑着在棠梨怀里支起身子,捧着棠梨流泪的脸,吻了上去。

“笨蛋。”她的嗓音愉悦而甜蜜,“下次再试着杀掉我吧。”

“我会给你无数次机会”

“如果真的有一次成功了,希望你也能像今天一样为我落泪。”

棠梨一把推开了棠星,她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泪珠子挂在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滚开!”她的眼角红红的,向棠星吼道。

但棠梨的气势不足,看起来更像是别扭了而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死,不好吗?”棠星又凑了过来。

棠星将棠梨挥过来要打她巴掌的手轻易地拦截住,她攥住棠梨的手腕,干脆将其压在了床上。

形势瞬间颠倒,棠梨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手腕被按在床上,丝毫不能挣脱。

“滚开!我管你死不死,你死了最好!”棠梨开始不择手段地说气话,“你们都是一群变态!傻x!疯子!”

“是谁一口一个宝宝、老婆、小星,叫的那么欢的?”棠星故意刺激她道,“说喜欢的是你,操得那么开心的是你,不想要我死的也是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却不是那么说的,我看,你才是心里变态的那个。”

“是你做了手脚我才!”棠梨反驳了她,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停住,因为棠星用大腿顶进了她双腿之间。

“你干嘛?!”

两人都是浑身赤裸,因此每多一寸皮肤接触都心知肚明到了极点,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棠梨打起了一百二十万分的注意力,她想退后,或者逃开,但都不行。

棠星强硬地用大腿顶进她的腿心,摩擦起软榻在那里的阴茎来,不仅如此,连下方的那抹小穴,也一并被腿肉压住。

有反应了,棠梨此时并没有被蛊惑,所以她能感知到自己真实的情绪是又惊又怒的,她望向从前从来不正眼瞧她的棠星,忍住了那逐渐升起的快感,恼道:“昨天那么多次还不够?你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

棠星玩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唇:“因为我不一样嘛我是魅魔,听说过吗,一个成年魅魔可以把一个壮年男人榨成干尸呢。”

棠星故意在吓唬棠梨,她夸张的说法却让棠梨深深地皱起眉来。

“无耻!”憋了半天,棠梨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榨干一个壮年男人这种说辞要是细究起来,不正是荒淫无度的写照吗。

“你的鸡巴太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棠星用膝盖去顶她慢慢勃起起来的阴茎,面色不改地撒谎骗人,“你都没法满足大姐她们。”

棠梨仿佛噎住了,她的脸好像烧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羞愤道:“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去找去找别人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棠星不假思索地就接了她的话。

棠梨愣住,片刻后她扭过脸,迟缓了一会儿轻声道:“骗子。”

棠星并没听到,她松开了棠梨的手腕,把手抚上了棠梨的脸:“喂,笨蛋,我帮你口出来,作为交换,你别生气了。”

说完她便往棠梨身下钻,棠梨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张嘴含住了棠梨已经翘起来的那东西,将顶端红润的龟头尽数含了进去。

口腔内部太温暖舒服了,肉棒在棠星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棠星熟练地用舌尖卷过龟头棱,舌面在肉棒的表面舔舐过,轻柔地吮吸起来。

棠梨很快便顾不上去阻止了,她的手搭在棠星头上,看见了自己的阴茎在被认真吞吃着,赤红的柱身没入少女的小嘴中,不间断的快感袭击了她的大脑。

“哈啊棠星我不用你这样”棠梨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话,她的体力经过多轮消耗已经脆得和一张纸一样,不一会儿就瘫软下来了。

她躺在那里,感觉手脚都抬不起来,她很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了似的。

逐渐地只剩下喘息和吞吃的声音。

棠星用手圈着她不如昨天精神的肉茎,吮了最后一下,舌尖舔过精孔,那细孔翕动了一下,射出一小团精,便再也射不出来。

棠梨只感觉那个陌生的器官前端刺痛起来,随着射精的动作开始烧疼,她没忍住呻吟道:“疼”

棠星吐出她的鸡巴,将上面残余的精液舔掉,往龟头上吹了口气,那气凉丝丝的,缓解了棠梨的疼痛。

“看来一点也没有了。”棠星察觉到能从棠梨身上吸取到的魔力和精血气都已经少的可怜,近乎没有。

她看着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般失去动弹能力的棠梨,语气仿佛很可惜似的:“大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补魔”

“好好休息咯下次我再来看你,小废物。”

棠梨这下算是知道了棠家所有人除了她估计都是一群疯子,她被晾在那里当一条咸鱼一样晒了半天,直到日头又要落下,酸软的身体才恢复了些体力。

不能再犹豫了,棠梨忍痛坐了起来,不管衣服是不是脏的都穿了起来,她的脚踏在地上,差点软到摔倒,但她还是站起来了。

好饿,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棠梨饿得头晕眼花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拦住自己,但是,哪怕为人鱼肉被人操控愚弄,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就要逃出去。

她踏出门,看到了一切熟悉的景色,四周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家,又好像全都蛰伏在屋子里。

太阳快要落山了,此刻的日暮不如往日那样令人感到温馨,而是有种即将堕入黑暗的恐怖,但夕阳温暖的光线照下来,还是棠梨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点轻松。

她顺畅地跑了出去,路上有人打招呼她也当没听到,街上有务农回家的人,有街边闲坐闲聊的小店店主和年长的老人,也有乱跑的被父母亲追在后面叫回家吃饭的小孩子,此刻正是归家之时,不少熟悉她面孔的人都在后面叫她。

“小梨,这是跑去哪儿啊?”

但棠梨把这些统统抛在脑后。

她的胸腔里灌进了太多的风,灼热的疼痛让肺腑都像燃烧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止奔跑,她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最终她看见了学校的轮廓。

除了这里,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了。

在太阳彻底落下之前,她终于跑到了校门口,和门卫打过招呼之后,她才开始用走代替了跑,脚步一旦停下来就格外沉重,她几乎是逼着自己在走,脚上像绑了秤砣一般抬不起来,但好歹她还在走。

小腿和大腿都酸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她走到了自己的班上,现在是下午放学到晚课之间的休息时间,她看见了正在教室里吃鸡蛋灌饼的赵小萌。

“小萌”棠梨喊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诶?你怎么来了,跪在地上干嘛?”赵小萌放下了手中的鸡蛋灌饼,和周围的几个同学把棠梨扶了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老师说你和棠星一起在家中休假呢,你大姐请的假,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她敏锐的注意到棠梨疲累的神色和因奔跑汗湿的鬓发,开口问道:“这么急着跑过来,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棠梨身上热腾腾地蒸着水汽,她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想要开口,肚子却先叫了起来。

“不是吧?你没吃饭就过来了?”赵小萌惊讶道。

另有几个女孩子看见,便从自己包里和抽屉里找出几包零食来递给了棠梨。

“喏,给你吃。”

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又找出了纸巾给她擦汗,棠梨只听得几句“你家里出啥事了”“棠星真不是好东西”“你没事吧”的零星话语,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萌我想吃你的鸡蛋灌饼”棠梨饿得眼冒金星,闻见热腾喷香的味道,心思便全系在了上面。

赵小萌见状直接将吃了一半的饼塞到了棠梨口中。

几口便吃完下肚,棠梨又急赤白脸地吃了些小零食,这才感到活过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都好奇死了。”赵小萌见棠梨松了口气,赶紧开口问道。

旁边的人也“是啊是啊”“对啊对啊”地附和起来。

棠梨张口想说些什么,但那些荒谬的事情和伦理廉耻一起令她难以张口,想起奇怪的棠家人,她心中像有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卡了一会儿,只慢吞吞道:“没事,就是和棠星吵架,我吵不过她,气不过就跑出来了。”

赵小萌立马开始指责起棠星的种种不是来,边上人也开始细数起棠星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令人不愉快的事迹来。

“小萌今晚我能去你家睡吗?我不想回去。”棠梨拉住赵小萌的手,她如今也并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只能暂时求助于好友。

赵小萌欣然答应下来。

老师也知道了这件事,但出乎棠梨意料之外的是,负责看管她们上晚修的老师只是说了一句要注意安全,便没再说其他的话。

“可能是你大姐已经和老师说过了。”赵小萌悄悄地在课上对棠梨说道。

提到棠礼,棠梨的神色不免有一瞬间的晦暗下来,对棠礼难以割舍的孺慕依赖和对棠礼行为的恐惧害怕总来回打架,难分胜负,她动了动唇,含糊道:“可能是这样吧”

她一点也不怀疑没有露面的棠礼会知晓她的行踪,但那又怎样呢,猎物难道明知自己无法逃脱就要束手就擒吗,鱼群哪怕已经被渔网笼罩住也会想尽办法往外游。

她不能再回去,也不接受再回去,所以只能向外走,向前走。

在最终的命运到达之前,就让她再努力挣扎一下吧。

棠梨在课桌底下握住赵小萌的手,她的下体和身上的痕迹仍旧在隐隐作痛,但她却轻轻道:“小萌,如果我要离开这个小镇,我可以去哪里呢?”

“你要去哪儿啊,你想去旅游?还是说你不想念高中了?虽然我也不想学习,但是能考个大学还是考个大学吧,再说考个大学你不就能去其他的城市,去外面的世界了吗?”赵小萌没太理解,但她的话唠属性还是让她忍不住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

“不是”棠梨弱弱地回道,她看了一眼讲台上看报纸的老师,吞了吞口水,“我只是想离开棠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在意。”

说了也没人会相信的事情还是不要说,棠梨比任何人都明白家里有伪装成她的姐妹的三个非人生物在觊觎她的身体这件事有多离奇,更何况很多人都知道棠家四姐妹在镇上的立足过程,数十年都这样过来了,怎么可能就轻易相信她一个人的话,把正常的固有的合理的事实给推翻掉。

但如果没有人相信她,她便几乎等于孤立无援了。

棠梨看了一眼正数着时间放学的赵小萌,心里生出了一点妄想。

哪怕有一个人能相信她

但她没能想太久,因为晚修放学的独特铃声已经响起,悠扬的音乐代表着一整天的紧绷都可以松弛下来了,棠梨被早就迫不及待的赵小萌给拖出了教室。

两人并肩而行,在昏黄路灯下和其他零零散散回家住的走读生们一样,迈向了归家的步伐。

到了赵小萌家里时,棠梨受到了她父母的热烈欢迎和招待,其热情程度让赵小萌都直呼不公平,从没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棠梨受宠若惊地吃了满满一大碗饭,最后撑得直打嗝。

看着赵小萌旁若无人地和父母撒娇互动,棠梨心中像有什么特别的窗口被打开了一般。

她生性内向懂事听话,又长期被棠星压着欺负,即使之前的棠礼对她和赵家父母没什么差别,甚至可能更细心温柔,但棠礼也始终不敢像赵小萌在家里那样肆意和放松。

她敬爱着棠礼,可她却总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像这样和棠礼自然亲密,哪怕是在之前,棠梨也是这样想,不仅是因为她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和赵小萌不同,更因为棠礼在她心中一直是神圣的,是高洁的,是让人舍不得玷污和麻烦的温柔到极点的大姐,看着棠礼含笑的面庞,棠梨永远也生不出胡乱索求和撒娇耍赖的心思。

虽然只是姐妹,她对棠礼的敬慕,似乎一点也不比信徒对神母的敬慕少。

放在从前,棠梨顶多只会羡慕一下这种相处方式,但在棠礼对她做出那些事情之后,她却意识到,假如她也有一对正常人父母,她是不是也会和赵小萌一样轻松而幸福呢。

她的父母是谁?在哪里?她真的是被捡来的吗?

她有没有机会,过上这样正常的生活?

假如从未意识到自己缺失的东西就好了,棠梨被赵家父母招呼过去和赵小萌一起吃水果,她的头被赵妈妈轻轻抚了两下。

棠梨垂下头,乖巧地咬了一口牙签上的西瓜,甜蜜的汁水四溢在口腔里,心中却苦涩非常。

“你们俩晚上就一起睡,我给小梨拿了新的被子和枕头小萌你晚上睡觉规矩点,别抢了人家的被子知道吗?”

“好了好了,让她们自己在房间里玩吧,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有好多悄悄话要说呢”

赵妈妈被赵爸爸拉走了,赵小萌也回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把房门给带上了。

赵小萌猛地扑上来抱住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哇啊啊啊啊啊我都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朋友在我家住宿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我睡觉啊啊啊啊啊啊!”

棠梨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露出了笑意,她回抱住赵小萌,语气里带着轻松:“我也是第一次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些不堪的内容和记忆。

“我的睡衣你穿上还挺合身的嘛对了,我们等下玩什么?你饿不饿?要不要我下去偷偷泡碗泡面?我的电脑上有游戏,我们可以一起玩。你的手机带了没?我帮你连我家wifi,再给你下载一个联机玩的游戏,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赵小萌滔滔不绝地说着,下一秒就要蹦起来似的。

棠梨拉住她,避免她太兴奋,无奈道:“我不饿,我们就躺在床上聊聊天就好了,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赵小萌的话匣子戛然而止,她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可是好不容易才有这种机会嘛”

但她开朗地又很快,脸色转瞬就再度变得轻松:“算了,还能有下次的,大被同眠纯聊天也很有意思。”

棠梨被她拉到了床边,赵小萌的床很大,足以让两人在上面来回翻身,崭新柔软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叠好放在上面。

赵小萌上前将被子抖开,又麻溜地滚了上去,她钻进来她自己的被子里,又拍拍旁边的被子:“快上来。”

棠梨也钻进了被子里,被太阳晒过的温暖味道和洗衣粉的香味朴素地混合在一起,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好困”棠梨打了个哈欠,她的身体和精神都久违地松弛下来,眼皮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甚至连赵小萌的话都懒得去听了。

“喂不是吧?你站枕头就睡?睡眠质量要不要这么好啊”赵小萌大惊小怪地去掐她的脸。

棠梨用被子蒙住半边脸,说话的声音都迷糊了下来:“睡吧睡吧还聊什么”

见吵不醒她,赵小萌也只好把灯关掉,在刷了会儿手机之后同样很快地睡着了。

在陌生的床上睡得不甚踏实的棠梨迷迷糊糊之间摸到手边有条长条形的东西,那东西触感柔软绵湿,像是水中的藤,她还未来得及生出警惕之心,那长条状的东西竟然像活了过来似的,从她的手臂迅速绕至她的肩颈处,接着缠住了她的脖子。

“!”棠梨瞬间被这可怖的触感给惊醒,意识过来之时那东西已绕颈两圈,顺着下颌绕上了她的脸。

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给,那东西强硬地撬开她的嘴探了进去,顶端便有拇指粗细,越伸进来就越粗硕的条状物体在她口中盘旋塞满,棠梨无法发出声音,但她想伸手去抓那东西时,却发现无数条这样的长条物已经同时缠上了她的身体和手脚。

一切发生得那么快,棠梨来不及反抗就已不得动弹,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缠绕在她身上的东西像是藤蔓又像是活蟒,无声地在她身上缠绕蠕动,而她甚至能够听见赵小萌在她身边熟睡的呼吸声。

“小梨,这是谁的睡衣?”熟悉的温柔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棠梨听出那是棠礼。

她被紧紧地束缚着,黑暗中棠梨看不清太多,但她感受到有人在走近不急不缓地走近,然后坐在了床边,让床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床榻也随之向下塌陷了一些。

这些动静不算大,但也绝对不算小了,但赵小萌依然睡得那么香,像是毫无所觉。

棠梨心中的绝望弥漫开来,她一边希望赵小萌能醒来,能驱散这噩梦,一边又希冀于好友不要醒来,不要被她连累。

棠礼坐在那里,声音就像在哄睡小孩一样飘渺温柔,但莫名又让人觉得恐惧和不寒而栗:“为什么不和姐姐说一声就擅自到朋友家来住呢,我帮小梨请了假,小梨却连招呼也不打就跑出家门,害姐姐着急地找了好久。”

“真是不乖的小孩子”

“姐姐不喜欢不乖的孩子,小梨让姐姐伤心了,所以姐姐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小梨”

棠礼的手抚摸上棠梨的脸,摸到了一手的眼泪,棠梨在哭,她默默地流着泪,但嘴里被藤蔓塞满,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棠梨很害怕,她害怕棠礼的神秘,害怕自己被伤害,更害怕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轻易地抓回去。

她的双腿被拉开了些,正好空出一条粗藤能进入的范围,赵小萌借给她的睡衣被藤蔓轻巧地剥开,褪去,放在一旁,被子下的棠梨身上便只有内衣,她出门前穿的衣服大多都还能看,只有内衣上有着淫靡的水渍和污渍,棠梨只是在清洗身体时稍微清洗了一会儿,但上面的痕迹依然明显。

“小梨,先安静下来好吗,如果再继续挣扎下去,我不知道会不会吵醒你的朋友呢”棠礼察觉到棠梨不断地挣扎,她像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家长在抚慰不听话的小朋友,低声对着棠梨说道。

棠梨不断地流泪,她的眼泪被棠礼用手擦去,但又很快流出,听到棠礼的这番话,她的眼泪更为汹涌了,但挣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乖孩子”棠礼俯下身来,舔舐掉棠梨的泪珠,她的舌好像异常地长,舌面能贴着下颌一直贴到眼眶处,她这样舔了好几下棠梨,棠梨便再也哭不出来了。

连眼睫和眼皮都被舔过一边,眼眶的酸热疼涨被舔过之后也消失了,棠梨木木地接受着棠礼的一切动作,乖巧地像一个人偶。

胸衣被解开了扣子,藤蔓很快缠住了棠梨小小的乳房,那藤从她乳下绕过,将整对乳肉都圈了起来,缠紧,那小山丘因此被挤压出了更为标准的圆滚形状,在原本的高度上被缠起更高的高度。

两侧乳尖都被拨动着,那拨弄的力度像是在试探着亵玩,不疾不徐的频率,以及轻柔的力度,很快就挑动了棠梨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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