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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大哥/“老东西能C爽你吗?”/别扭的攻三目睹兄弟相J

 

严承说不清心底的愤怒是何原因,总之,他将一切归结于看不惯温浮倒贴时晗钰——丢严家的脸。没错,他会生气,完全是因为温浮丢了严家的脸面。

“温浮!你给我滚过来!”他大吼一声,双目赤红,骇人的模样大有要掐死温浮的架势。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严承,温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缩了缩肩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动不动。

这段时间,温浮可不太好过。

严黎这老男人对他的控制欲强到不可思议,直播设备被尽数没收不说,平日里盯他也盯的死紧,但凡晚出校门一分钟,温浮的手机就会显示备注着‘亲爱的’的来电,当然,这备注也是严黎要求改的。

开了荤的老男人性欲旺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些天里,温浮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遍布蜜色肌肤之上的不是青紫吻痕就是留着血痂的牙印。

操是没少挨的,任务进度是不见涨的,温浮急的嘴角长泡,费尽周折翘课终于找到跟工具人男神独处的机会,刚想抑扬顿挫的背诵准备好的表白稿,助手系统就提示他,他眼中的工具人也是任务目标之一。

骤增的工作量让温浮气红了一张脸,出口的告白不像是求爱,更像是寻仇。

不过,他的反应在另外两人眼里就成了害羞激动的代名词。

眼看着温浮傻站在原地不动,摆明了一副把自己的呼喊当成耳旁风的姿态,严承绷不住火气,一张俊脸五官扭曲成一团,大步冲上前一把抓住温浮的胳膊就要拽着人离开。

被这突变吓到,温浮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连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围观了一整场闹剧,面色冷淡的时晗钰,呼喊道:“钰哥、钰哥!”

像温浮忽略严承一样,时晗钰忽略温浮。

敬业的舔狗在被拖走的最后一刻都不忘念词,少年人惊慌又磁沉的音线响彻林间,“钰哥!我喜欢你!我已经长大、唔——”

是看不下去的严承捂住了温浮的嘴巴。

喧闹的林间恢复了安静,讨厌的人终于消失在眼前,时晗钰却迟迟静不下心。

直觉告诉他,温浮变了。回忆起刚才的场景,活力满满跟头健壮的小狮子似得蜜皮少年,嘴上虽然滔滔不绝的表达着对自己的喜爱,可在那双眼尾上扬的黑眸中,时晗钰看不到半分爱意。

温浮变了,他可以肯定。

面如冠玉的美人黛眉微蹙,连带着路过的风见此都变得柔和起来,唯恐惊扰对方。

有关温浮对他的告白到底有几分真心暂且不提,时晗钰不解刚刚严黎展露出的不合常理的暴怒。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朋友,自认为足够了解自己的发小,他看得出来方才后者是动了真火,但是,理由是什么?因为温浮向他告白?

顺着这个思路延伸下去,一切的异常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围绕着拉拉扯扯的二人的古怪氛围,不像是兄弟,更像是闹别扭的情侣。

太荒谬了。

时晗钰甩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从脑中驱赶,他抿唇,俊脸表情寡淡。

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他想,严承跟温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大哥、大哥、”怒气上头的严承手劲儿贼大,温浮的胳膊被扯得生疼,他跟在严承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一方面他是真怕这个恶魔大哥,另一方面,他担心严承会跟严黎告状。

要是让控制欲爆表的老男人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三伏天里,温浮无端打了个冷颤。

“大哥”眼看着周边的环境越来越偏,温浮弱弱的问了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严承没说话,偏过头红着眼眶恶狠狠蹬了温浮一眼,手上力道加重,生怕握的松了温浮这不安于室的婊子就跑回去找老情人去了。

没过多久走在前方的严大少便停下步子,推着自己的便宜弟弟钻进设立在操场外围的卫生间。

这里鲜少有人经过,换言之,温浮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

咕咚,温浮吞吞嗓子,看着面前笑的阴恻恻的严承,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怪渗人的。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唯一的出口被严承堵死了,逃不出去被迫迎男而上的温浮选择低着脑袋装鹌鹑。

“怎么不笑了?刚刚对着时晗钰不是笑的很开心吗?怎么着,对着我笑不出来?”严承怒极反笑,贪婪的目光扫过温浮全身,忽的定在人后颈不起眼的一点,唇角登时绷成直线。

“哎、你干嘛!”也不知道严承吃什么长大的,看着瘦瘦高高力气却大的惊人,温浮拗不过严承,生生叫人拽开衣服扣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大片蜜色肌肤,淫靡爱痕再也藏不住。

温浮这下是真不敢挣扎了,原因无他,实在是严承的脸色太恐怖了。

游离在他胸膛处的冰凉大手,指腹重重擦过乳头一侧的咬痕,温浮抖了抖,小兽似得轻哼。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不错。”严承勾唇,黝黑的眼珠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语调怎么听怎么阴森,“老东西能满足你吗,嗯?”

不等温浮蠕动唇瓣说些什么,严承便自顾自答道:“上了岁数的老腰,怎么能满足你淫贱的婊子穴呢?对吧?不然你怎么会饥渴的跑到时晗钰面前,上赶着求操呢?”

严承这话说的实在刺耳,温浮有一瞬想违背人设甩他俩耳刮子,精虫上脑的家伙,把谁都想的跟他一样龌龊。

可现在,碍于要遵守小可怜的人设,温浮只能憋红一张脸蛋,睁着一双泪眼无助反驳,“父亲他我没有、求操、我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絮叨个不停,听得严承烦了,干脆一把捂住他的嘴。

俊美青年满脸不耐,冷声命令名义上的弟弟脱裤子。

“什么?”温浮怀疑自己的耳朵。

“脱裤子,现在,立刻,马上。”

眼瞅着严承脸上的认真不似作伪,温浮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在学校卫生间办事,脑子拴裤裆上了?亏严承想得出来。

“不行、大哥、这里是——”

“费什么话!叫你脱你就脱!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把你的裸照发到校园墙上去!”

严承惯会拿捏温浮,他太了解自己这个便宜弟弟隐藏在健壮俊朗的皮肉下的灵魂是多么的孱弱怯懦。

威胁的手段虽然老套,但是屡试不爽。

摆在温浮面前的,从来都只有妥协一个选项。

时晗钰坐在凉亭里,盯着风中摇曳的树叶,捧着下巴发呆。

平日里极为喜静的一个人,眼下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心底的躁动。

他总觉得怪异。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追溯源头来自温浮。

说白了还是不习惯,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晗哥晗哥喊个不停的烦人精如今长大了,那结实的身板,小麦色的肌肤,还有张开了的五官都跟印象中大相径庭。

最主要的是,精壮少年眉眼间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媚气。

时晗钰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看着温浮开合的唇瓣竟有些移不开眼。这份失控让他惊慌,正因如此,他才会对温浮的呼喊装作无动于衷。

可真等二人走远,独剩他一人时,他又控制不住去想暴怒的严承会如何处置温浮。左右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管这么多干嘛?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想想小时候,别再给自己惹麻烦。

心底的声音逐渐分割成两派,一派主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派催着时晗钰去帮帮温浮,好叫人别被打的皮开肉绽。

两道声音交织,弄得时晗钰头都大了。

理所当然,他将一切罪责怪到温浮身上。

都是温浮害他心神不宁。都怪温浮。

拧成川字的眉头霎那间舒展开来,时晗钰想通了。

对,他讨厌温浮,这毋庸置疑。

所以他应该跟上去看看,不过不是拯救,而是目睹对方现在的凄惨处境,以解心头之恨。

时晗钰太了解严承了,他清楚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后者没什么耐心,泄愤肯定也是就近找个隐蔽场所。

符合条件的地方,仅有一处。

只是时晗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从半敞的门缝中,窥探到兄弟相奸的一幕。

他讨厌的烦人精被其法律意义上的大哥抵在洗手池边,红着脸,如同恬不知耻的婊子一般,摇晃着一身蜜肉,期期艾艾的呼喊着:“哥哥不要”

“啪——”

到底是成年人的手劲儿,严承被扇的脑袋一歪,瞪圆的眸子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看上去异常滑稽。

反应过来自己被便宜弟弟打了的严承怒不可遏,尖利的吼叫格外刺耳,“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温浮气红了一双眼睛,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不停的推搡严承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反吼回去,“你滚开!别碰我!”

要说闹成这样也纯属是严承嘴贱惹得祸,本来温浮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张开腿任他玩逼了,他非要捏住人痛脚叨叨个没完。

一手扣穴掏逼水,一手摸奶掐乳头,嘴皮子也闲不住。

“你真是有够贱的!时晗钰他妈都拒绝你多少次了!温浮,你要点脸吧!看看你那倒贴的赔钱样儿!我要是时晗钰,我也不会喜欢你!”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身下人脆弱的神经,原本好好的掰着腿隐忍不发的温浮啪的挥出一掌,接着就有了开头那幕。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装兔子的温浮。这不是ooc,这只是应激反应。

就凭严承这张贱嘴,挨多少打都是应得的。

温浮在心底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快要气昏的模样,委屈的掉了两滴猫尿,指控严承不做人,是他逼他的。

捂着刺痛的脸颊,严承眸子里火光冲天,他正要发作,却听到温浮可怜巴巴的泣诉,怒火奇异的散了大半。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碰了碰便宜弟弟的面颊,意外接到一滴热泪,严承手一抖,怒火彻底散的干干净净。

心口无端升起股烦闷,严承抿唇忍了忍,再开口时语调已然平静下来,“别哭了。”

“为什么一直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严承你告诉我、我改行吗、能不能别欺负我了”说到最后,温浮挺直的肩膀坍塌,音线颤抖的不像话。

闻言严承瞳孔一缩,心脏被针扎似得一痛,烦躁的搓一把后脑勺,他抬手想摸摸温浮,后者却以为他要动手怕的后撤一步,严承伸出去的手就这么晾在半空。

心脏处的酸疼放大,严黎收回手,眉眼间多出些无奈,破天荒的当了回人。

高傲惯了的严大少爷罕见的低下头颅,僵硬的进行人生中第一次道歉,对着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便宜弟弟,语调干涩的不能再干涩,“是我错了,行了吧?别再哭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温浮明白。眼泪是个好武器,但用的次数多了,可就不值钱了。

能得到严承的道歉实在有些出乎温浮的意料,名为勇气的气球膨胀到极限啪的被扎爆,徒留一地后怕——怕严承反应过来秋后算账。

止住泪的温浮想穿衣服跑路,麦色的腕子却被嬉皮笑脸的严承攥住,整个身子被巨力牵扯着倒在后者怀里,柔嫩的掌心触到一根滚烫硬物,鼓膜接受到流氓大哥不要脸的话语,“去哪儿啊,哥哥还硬着呢~”

您有羞耻心吗?温浮压下到嘴的吐糟,不敢再拒绝,任人上下其手。

不知道是不是心存愧疚的原因,严承的动作称得上温柔,换做以前才不管温浮逼穴湿不湿,提屌就上。哪像现在,并拢三指探进粉逼,确保内里已经足够湿润,才喘着粗气耸腰插入,忍的额角都冒汗了。

不同于以往的野蛮专横,更注重温浮的体验,大鸡巴专挑敏感点顶,三两下就把温浮操成一滩春水,红着脸蛋哼哼唧唧的呻吟。

眼看怀中人开始爽了,严承也忍不住原形毕露,大掌兜着温浮的屁股把人按在洗手池边,深吸口气猛耸公狗腰,哐叽哐叽狠操美逼,爽的嘶吼连连。

“呼、就是这口逼、嗯老子想好几天了、真他妈爽!”层层叠叠的逼肉吸附着柱身,照着龟头倾泻的滚烫蜜水,鸡巴抽插逼仄甬道遇到的阻力激起了严承的征服欲,他肌肉紧绷,干逼干红了眼。

“没用的老东西、天天操都操不松你这婊子逼、嘶、贱逼吸那么紧干嘛!”

“哥嗯哈太快了、轻一点好不好、”温浮受不住大鸡巴狂风骤雨的抽插,哀声求饶。

“闭嘴骚货!不操重些怎么满足你!”这口粉逼这么美这么肥,害他日思夜想做梦都是操逼,精虫上脑的严承对温浮的祈求置若罔闻,充血的眼珠盯死媚肉外翻的肥逼,鸡巴不断提速,操的又快又狠。

交合处黏连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湿哒哒的糊在逼口,看上去色情糜艳。

超出阈值的快感逼得温浮崩溃甩头,红肿肥逼被日的咕啾作响。

失焦的黑瞳扫过门边,直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温浮浑身一哆嗦,竟是在时晗钰的注视下登顶高潮,吃着粗鸡巴的粉逼,淫水跟尿尿似得飞溅。

卫生家的洗手池背对着大门,因此这个方向,只有温浮能看见时晗钰。

他下意识想往严承怀里躲,却有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不仅大咧咧的展示自己未着寸缕的肌肤,还淫荡的伸出舌头,模拟着舔鸡巴的动作舔舐着面前的一团空气。

好骚。

时晗钰看得眼热,心下惊叹于温浮的淫荡,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忘掉一切当做从未来过,身体却诚实的抬不起脚,眼睛一瞬不瞬凝视着忘情媾合的兄弟二人,腿间沉睡的欲望趋于苏醒。

对于矗立在门边偷窥的‘不速之客’,专心操屄的严承浑然不觉。

他压住温浮一身软肉,胯下硬屌一刻不停,鸡巴头都操进子宫了还嫌不满足,冠状沟卡主子宫颈转着圈研磨,将马眼漏出的脏精全数涂抹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见温浮缩着脖子要躲,以为是自己搞得狠了,正要笑骂温浮不禁操,这人又换了副面孔,肩膀处推拒的蜜手主动圈住自己的脖子,严承抽插的动作一顿,不清楚温浮这是演的哪出。

“哥哥不要、哈啊、哥哥鸡巴好大、操的娇娇好舒服小逼好舒服、好喜欢哥哥、呼哈要当哥哥的鸡巴套子、啊嗯哥哥都射进来好不好、射进娇娇子宫里唔、想给哥哥生孩子”

光是放声叫床还不够,不知道打通了什么淫荡开关的温浮,用濡湿的蜜手自己捧住自己的一对贱奶,死命向中间挤压,模仿着av女优的动作,弯腰低着脑袋,厚唇同时包住自己两颗奶头,嘬吸的水声不断。

谁家好弟弟挨操时自称娇娇?还自己吃自己的奶子?

温浮这长逼的骚货,生来就是给人暖屌的命。

被温浮口中一连串的哥哥,哥哥叫的脚底飘飘,严承嘴角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被那些专属床笫间的淫话和堪比av现场的色情画面刺激的鸡巴狂跳,柱身硬生生又变粗一圈。

搞什么,原来这么喜欢我,还想给我生孩子。

严承笑的张扬,嘴巴里忽的感到一阵甜意,像是吃进一大口蜂蜜,呼吸间都多了些腻人的味道。单手扶住温浮的腰,他掐着温浮的下巴逼温浮吐出嘴里的奶头,跟自己对视,做作的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的宣布:“温浮,你喜欢我也没用。”

“我才不会喜欢你。你也休想怀上我的孩子。”

“?”

温浮不懂严承这是犯的什么病。他也懒得猜,全副心神都被时晗钰牵动,他想知道,刚刚卖力的表现是否足够淫荡,有没有让对方满意。

毕竟,时晗钰在中学时期拒绝他追求的理由,是不喜欢他这种阳光清纯的类型。

那时他费劲心力加上时晗钰的微信,只因时晗钰的微信头像跟平日里展现出的清冷形象不一样,是只张牙舞爪的黑猫,他便觉得自己发现了男神不为人知的可爱的另一面,天真的以为二人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截,近而满心欢喜。

温浮想说的话太多,却又怕时晗钰会嫌他烦。兴冲冲的在聊天框洋洋洒洒打下一大段文字,复又删删改改,半天都发不出去一条信息。

最终选择保守的朝人问好,失魂落魄的干等了一下午才等来对方的回复。

【钰哥:你喜欢我?】

温浮喜欢时晗钰,这根本不是秘密。从前或许无人知晓,但那张贴在校园公告栏里的信纸的出现,让这层遮羞布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被扯下。

温浮颤抖着指节缓缓敲出一个是字。他捧着手机,注视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那一行小字,心中兀自涌现出一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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