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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养子被禽兽大哥按在浴室/粗口羞辱/暴力

 

狭长的眸子微眯,严承毫不掩饰眼底的探究,视线集中在温浮的脸、大胸还有粉逼处徘徊,好半晌才接受了便宜弟弟其实是双性人的事实,并且跟禽兽一样,看着弟弟的粉逼,鸡巴起了反应。

咕咚,他咽了咽口水,盯逼盯的两眼发直,晃晃悠悠的靠近温浮,几步的距离硬生生走出曲线,神情陶醉的像是喝多了酒。

精虫上脑的哥哥胯下孽根硬的不得了,对于操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弟弟,他只是稍稍纠结了一瞬,很快接受良好,兴奋的马眼滴精。

“唔,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双性人呢?要是哥哥早知道,哥哥一定会好好呵护你的。”

此话一出,不等温浮回应,严承率先笑出声,这些鬼话他自己都不信。倘若早几年知道温浮有逼,大概率贴在校园墙上就不是日记页,而是温浮的裸照了。

“承哥、承哥、你听我说、我们是兄弟、不能、不能——”温浮抖着嗓子,怯懦的缩着肩膀,想要并拢腿根,膝盖却被一双耷拉着拖鞋的脚掌踩住。

“不能什么?”严承脸上带着笑,注视着温浮的眼睛里满是贪欲,“你想说我们是兄弟,不能做爱?还是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能操你的逼?”

置于膝盖处的脚掌一点一点剐蹭过腿肉,布质的鞋面抵住张着小口翕动的粉逼,鞋面沾上点晶莹水渍,留下一道显眼湿痕。

严承见了,嘴角弧度咧的更大,踩住温浮娇嫩的小逼就说人是个淫荡的贱胚子,骚逼都发大水了还装清纯。

“我没有!严承!你滚开!”白瞎了一身腱子肉,温浮这个怂蛋被逼到墙根,只在走投无路时才色厉内荏的爆发,天真的以为搬出严黎当挡箭牌就会平安无事,“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就不怕我告诉父亲吗!”

严承的眼睛粘在温浮的粉逼上撕都撕不下来,凝视着两瓣因恐惧而颤抖的嫩阴唇,还有那紧张到缩成一条肉缝的粉穴,喉间焦渴一片。

“我好怕怕哦。”对于温浮算不上威胁的威胁,他眼皮都懒得掀,语气不疾不徐,“省省力气等下叫床吧,温浮。今天我操定你了。”

禽兽哥哥笃定的神情,有如铡刀坠地宣告了可怜弟弟的命运。

不断拉进的距离,节节败退的心防,温浮像是粘板上的鱼肉,任由严承随心所欲的蹂躏。

移开脚掌,严承蹲下身子,伸着修长如玉的手指,裹着寒气的指腹贴住翘着脑袋的花珠,打着圈揉搓勾挑。

他看着温浮咬着下唇隐忍不发的模样,不虞的舌头顶顶上牙膛,猛的加重挫阴蒂的力道,‘好心’劝告道:“舒服就叫出来,忍着多辛苦。”

见这不识趣的骚货依旧牙关紧咬,一派抗拒,耐心告罄的严承恼了,瞥一眼嫩呼呼蠕动的肉缝,死死箍住温浮的腿根让人挣脱不能,在人骤然瞪大的眼睛的注视下,并起三根手指狠辣劈开逼口粉肉,模仿着性交穿刺娇嫩肉道。

“呀!”温浮凄艳的惨叫贯穿浴室,两条麦色的长腿被严承扣着动弹不得,敏感不堪的粉逼,被手指戏弄的逼水狂喷,透明黏稠的水线自被撑大的肉缝中飙射而出,其中一道好巧不巧溅在严承的裤裆上,当即领后者本就昂扬的粗屌再度涨大一圈。

严承舔舔干涸的唇瓣,意味不明的嘟囔了一句:“水真多”

指尖感受到的嫩滑体验如实反馈给大脑,光是几根手指便将粉逼塞得满满当当,严承不敢想象若是换上自己的老二插进去得有多爽。

眼看温浮水喷的差不多,觉得粉逼够湿的严承也不墨迹,抽出沾满逼水亮晶晶的手指,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的制服,释放出胀痛硬挺的鸡巴,手掌往温浮逼上一扣,兜住满满一掌心的逼水淋到青筋暴起的鸡巴柱上,手动扶着龟头顶弄粉逼逼口抽缩的媚肉,试探性的往逼道里插。

“严承!你不能——”温浮挥动的胳膊啪的一巴掌误扇到严承脸上,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发麻的掌心,感受到严承倏忽间阴沉的目光,怕的嘴唇都在抖,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泄的干净,慌忙道歉:“对不起承哥、我、呀啊!!”

未尽之语被惨叫覆盖,娇嫩的小逼被无情捅插,涌动的媚肉惨遭硬屌碾压,浅而窄的阴道被尺寸不匹配的肉棒插爆,平坦的小腹印出大鸡巴的轮廓,粗肥的龟头轻而易举突破子宫颈的防守,稚嫩的子宫猛的吃进大龟头,撑得温浮浑身战栗,两眼翻白。

“贱货、你敢打老子!老子操死你个长逼的臭婊子!”白皙的俊脸烙着红掌印,胸膛里熊熊燃烧的愤怒一路燃进严承眼底,眉目间充斥着阴狠戾气,使出全力大鸡巴捅爆粉逼,被便宜弟弟紧窄湿滑的逼道爽到,仰着脑袋放声兽吼,刺激的腰眼酸麻。

怯生生的粉逼吞吃大鸡巴虽说费力,磨开媚肉直插子宫也费了严承一些力气,可是始终少了些阻塞感。

严承挑眉,眼眸危险的眯起,冷白的大手探进交合处,扒开遮挡视野的厚阴唇,鸡巴往外抽了抽,确认没有看到象征着纯洁的处子血后,面色顿时阴沉的可怕。

温浮努力平复着紊乱呼吸,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鸡巴捅的移了位,此刻小逼夹着严承的大屌噎的媚肉外翻憋不住的淫水外溢,他没有任何防备下巴忽的被严承掐出,大力到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唔、痛、”

温浮本能的逃避落在严承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无视掉温浮的挣扎,逼着这人跟自己对视,压低的嗓音含着掩藏不住的怒意,“你的逼膜呢?!”

半天等不见温浮的回答,严承气的粗暴顶腰狂风暴雨的抽插,将颜色鲜嫩的粉逼当成精液马桶一样糟蹋,“操!温浮,你他妈哑巴了?说!你这烂逼叫谁碰了!”

“我没有、呜呜、承哥、嗯啊我没有”温浮捧住肚子惨叫,被严承操的东倒西歪,小逼酸麻一片,子宫内壁屡屡被大鸡巴刮擦,嫩呼呼的小逼像是吸饱了水膨胀的海绵,大鸡巴插一下飙一股水,龟头一砸一个坑。

“还不说实话是吧!逼都他妈的被操松了还跟老子装纯!”事实上,温浮的嫩逼不仅不松,反而紧仄的过分,内里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爽的严承鸡巴狂跳,只是他对温浮的回答非常不满意,故意说些荤话诋毁对方罢了。

严承的俊脸上满是发泄的痛快,鸡巴泡在暖烘烘的子宫里舒服的马眼吐精,挥开温浮捂着嘴的蜜手,五指分开一抓摇晃的奶子,公狗腰发力猛插肥逼,嘴上还不忘羞辱温浮,“表面装的倒是正经,实际上就是个逼都被操烂的贱婊子、呼、活该被男人操死的贱货、哼,我倒是小瞧你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厚脸皮、温浮”

大鸡巴奸逼奸的爽到不行,严承伏低身子凑到温浮耳边,大舌包住近在咫尺的耳垂嘬吸,含糊道:“你同学知道你是个烂货吗,嗯?舔舔夹着烂逼去上学,温浮,你还要脸吗?”

严承压在一脸屈辱的温浮身上,大鸡巴专挑敏感点捅,捅的粉逼像是漏尿一样逼水流个不停,“怎么不说话?哦,小烂逼又在夹了,被我说中了?”

“唔、呜呜——”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怂货弟弟只会哭,对禽兽哥哥的问话一概不回应,一身沾着水珠和汗珠的腱子肉战栗,弓腰驼背摆明了抗拒的姿态,淫贱的蜜熟小穴却从这场背德的强奸中获得快感,逼肉开始含羞带怯的吮吻粗屌,狭小的肉道分泌出腥甜浓稠的透明逼水犒赏英勇征战的大屌。

严承鸡巴爽的受不了了,也不顾得再羞辱温浮,满脑子就想着干逼日子宫,大手捞起温浮两条笔直的长腿缠在腰间,屏住呼吸蓄力发狠狂干粉逼,干逼干的额角冒汗,憋得两颊通红。

几十下大开大合的抽插,伴随着温浮的尖叫,大鸡巴一记狠辣的深插,龟头抵住子宫内壁射出压抑不住的腥浓浊精,严承舒爽的闷哼,两个饱满的卵袋收缩一刻不停的泵送着新鲜男精。

大鸡巴射的又快又多,一发接一发滚烫的精弹几欲将娇嫩的子宫烫熟,温浮崩溃的被严承射上高潮,粉逼泄洪似得尿水,鲜少照看的男根噗噗的射出几股白精溅到隆起的小腹上。

“呼、真他妈的爽”严承抽出射完精半软不硬的大屌,在温浮腿根蹭掉马眼黏连着淫穴的一缕残精,手上不轻不重的搓弄着温浮的奶头,静静等待胯下恢复元气再战粉逼。

望着神情凄苦眼角挂泪的温浮,严承恶劣一笑,啪的一口亲在人嘴角,眼神轻浮下流,淫词浪语张口就来,“嗯,不错不错,是个好逼,操起来真够味儿”

“哭什么?你被草的不舒服吗?你的粉逼可是吸我屌吸的很厉害呢,再多做几次好不好?”

不管严承说什么,温浮就像是被操傻了,黑眸失焦呆呆愣愣的一个字也不回。真给严承逼急了,又摁住温浮不是处这件事开涮,荒谬的开始从周边人员逐一排查奸夫。

“是不是你同班的那个姓李的,还是上回让我瞅见给你送水的姓王的?”严承眯着眼审视温浮,刻意说的笃定,“时晗钰。”

他知道温浮打小喜欢自己的好哥们儿时晗钰,说来这事也有他的参与,要不是小时候他为了整温浮专门往人课本里塞毛毛虫,哪有时晗钰‘英雄救美’的份儿。

说来温浮这呆子也够痴情,不管时晗钰怎么拒绝,明确表示对他不来电没感觉,温浮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似得黏在人屁股后头,一心一意的当个上不了台面的舔狗。

听到熟悉的名字,温浮找回了些许神志,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是时晗钰。严承皱眉,在心底腹诽。

他用着调笑的口吻脑洞大开甩出一个离谱的猜测,“你一直这么崇拜老东西,该不会,的把粉嫩美逼操成合不拢的烂洞,事后还要无辜的补充一句,“是你勾引我的。”,自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胁迫养子给自己做一辈子的鸡巴套子。

毫无疑问,严黎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温浮的意愿想法,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跳完一支舞温浮出了点汗,看着直播间没停过的礼物特效,惊喜道谢:“谢谢严哥哥的支持,爱你哦~”

中性偏低的声线与印象中养子磁沉的嗓音确实大相径庭,也难怪严黎一时间没认出来。

没滋没味的看了会儿甩奶舞,迟迟等不到小粉逼出场的严黎难耐的捏了捏眉心。

不只是他,直播间的其他观众也在发弹幕要求看逼。

【娇娇的按摩棒电动版:娇娇今晚怎么了?平常这个点都该表演潮吹了,现在衣服都没脱,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是娇娇的狗:好馋好馋,娇娇宝贝看看逼,老公等不及了】

一连串催促温娇露逼的弹幕夹杂着几条格格不入的嘲骂,大意都是在说温娇红了就端着、吊胃口,当了婊子立牌坊云云。

严黎注意到画面中包裹在深蓝色泳衣中饱挺的蜜乳大幅度起伏,看上去像是温浮在深呼吸。

直播快半个小时了还包的严严实实,结合晚餐时这人难看的脸色与奇怪的走姿,严黎抿唇,有种不好的预感。

【严:脱衣服。】

“抱歉、大家、我今天确实不太舒服”忽略掉闪着金光的置顶留言,仗着摄像头照不到自己的脸,温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止小粉逼被严承那禽兽糟蹋的又红又肿媚肉外翻,就连他娇贵的奶子也被揉坏了,可怜兮兮还留着巴掌印。

这样的身体直播间的老油条们一眼就能看出他给人玩坏了。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严黎发现,他还要用温娇的身份继续钓这老男人。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的温浮夹着嗓子跟直播间的观众道歉,“今天实在状态不好,明天给各位哥哥们补时长回来,好不、啊——”

直播间的画面在一声短促尖叫后迎来黑屏,显出无情又冷硬的一句:本场直播已结束。

严黎瞳孔一缩,赶忙转移视线望向监控,高清画面中,他的讨债鬼大儿子将他想睡的宝贝养子压在床边。

撕拉——

落在床脚的碎步,是那条深蓝色的连体泳衣。

生意场上一向无往不利的严总,目睹亲生儿子强奸养子的现场时,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愤怒?他确实应该生气,自己认定的所有物被捷足先登,这种滋味可称不上好受。

赤裸的麦色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蜜肉遍布青紫红痕,那肿胀烂熟的殷红乳头,以及含着狰狞粗屌媚肉外翻的充血粉逼,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娇娇,他的宝贝,早在他出手之前便已经被日成了奶烂逼肿的贱狗。

严黎的眼球像是被胶水粘住一般固定在严承跟温浮紧密连接的下体,出口的质问带着浓郁的沙哑,“你们在干什么!”

他承认,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白痴。可谁叫讨债鬼大儿子没有一点羞耻心,丝毫不顾及自己在场,用那根丑陋的脏鸡巴把小儿子嫩呼呼的粉逼捅的直漏水。

早在严黎闯入的那一刻,温浮的脑袋就宕机了。他像是承受不住羞耻,通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下意识的夹腿想掩盖自己畸形的鲍屄,却忽略了禽兽大哥箍在脚踝处的大手,像只被剥皮的青蛙,除了乱扭乱动,就剩下慌乱的惊叫,哀求人不要看。

“嘶、安生点、”一巴掌将滑腻臀肉打的四散开来,严承把滑出去的一小截鸡巴再度塞回温浮的嫩逼里,舒坦的长出口气,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站在房门口的‘亲爹’。

“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严总还有欣赏儿子做爱的怪癖?”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严承蹙着眉,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场的原因,本就紧窄的肥穴更是逼仄,大鸡巴快被吸射了。

他可不想在严黎面前丢人,只好卯足了劲儿折腾温浮,大手锁住一双长腿折过头顶,咬着牙靠蛮力挺动。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个便宜弟弟长了这么个极品名器屄,下午放开了干好不容易捣散的逼肉,现在又变得紧致如初,层层叠叠的穴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他青筋暴起的屌柱上,舒服的严承恨不得死在温浮身上。

性爱渐入佳境,穴肉被大鸡巴干松干软,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喷涌,严承日逼日到忘情,嘶吼与粗喘齐飞,压着被吓到失声的温浮,像条发情的公狗似得猛操。

“小骚货、呼、夹得哥哥爽死了、逼肉真多、嗯”被翻飞的香艳乳波勾的眼热,严承咽咽嗓子,刚想伏低身子吃两口奶,余光一扫就瞅见了还站在门口的严黎。

“不是、你怎么还没走?”老东西,一点脸都不要了?

视线中跟雕塑一般僵硬的严黎动了,久居上位的掌权者不怒自威,揉揉拧成川字的眉心,沉声骂道:“混账!从你弟弟身上滚下来!”

严黎不想承认自己良久的沉默是因为看温浮被操的淫态看失了神,只想着把鸠占鹊巢的大儿子撵走,自己取而代之。

“哈?你说什么?”严承夸张的摸摸耳朵,用一副老东西你老年痴呆了吗的表情望向严黎。

“放开你弟弟,滚出这个房间。严家不能传出兄弟相奸这种丑闻。”

不能兄弟相奸,父子乱伦就可以了?真当我是眼瞎看不出你眼里对温浮的觊觎吗?令人作呕的虚伪,冠冕堂皇的理由听的严承满心厌烦。

他怒极反笑,停下抽插的动作,拉开身下温浮捂嘴的大手,用一种嘲讽的口吻陈述道:“严家可没有对着镜头卖骚的婊子二少,他不是我弟弟,只是个用起来舒服的肉便器。”

“我说的对不对,温浮?”打着狎昵意味的手掌轻拍身下人柔软的面颊,轻慢的态度像是在逗弄取乐的小玩意儿。

手被强硬掰开,听到严承的羞辱,温浮偏过脑袋,半张脸陷进绵软床褥里,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吭声。

见此严承用舌头顶顶面颊,无端生出些烦躁,朝着他的死鬼老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越发不虞,叫人好好看看他‘乖巧’小儿子的房间,看看那些直播用的道具,包括被他撕烂的那一身情趣制服的碎片。

“你什么意思?”严黎的声音很冷,裤裆却火热,勃起的性器将米色睡裤撑出硕大鼓包。他没告诉严承,其实他早知道温浮在搞色情直播,而且还变态到在人房间装摄像头,因为暗搓搓的窥屏才能及时赶到。

说实话,父子关系能恶劣到他与严承这种地步着实罕见。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存在于股子里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傲慢注定他与严承水火不容。

正因性格太过相像,所以他们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彼此心中的龌龊。就像严承清楚他对温浮有欲望,他也能领悟对方此时无声的邀请。

关好房门,将灯光明亮的室内与昏暗的走廊彻底分割。

不会有人窥探到,门内世界里发生的背德春情。

出了门,他们还是声名赫赫的严家父子。

进了门,便是抛开世俗伦理的极乐天堂。

严承知道,严黎跟他一样,拒绝不了。

“不、这是错的、不可以!”宛如濒死的天鹅扬颈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人的肩膀,像是预感到自己‘凄惨’的未来,温浮骤然爆发出巨力将身上的严承推开,慌不择路的蜷着身子爬进床角。

股间被干出的淫液随着他的爬动在浅色床单上溅下星星点点水痕,温浮抱着膝盖,不敢看严承,只好将希冀的视线移想自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养父,祈求能获得拯救。

严黎,给了他现在一切的恩人,他崇拜的父亲,会像小时候初见那样再一次向他伸出援手吗?

“父亲帮帮我好不好”

一身蜜皮的健硕青年极为没有安全感的蜷缩在角落,一双沾着情欲水雾的黑瞳迷离懵懂,朝着站在不远处气质冷厉的男人战战巍巍的伸出手,像路边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过路人的收养一般,可怜、可爱。

只可惜。

他求错了人。

该说温浮蠢呢,还是该说严黎演技太好。好到同个屋檐下共处十几年,他这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养子始终天真的以为他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到我这里来,温浮。”他勾唇,语调愉悦。

养子的讨好不是没有任何作用,起码严黎决定等下轻柔些,如果能控制得住的话。

揉揉抖着腿肚子爬到床边的温浮的发顶,严黎沉下身子将人揽进怀中安抚,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人后背,与温柔动作不符的是从嘴中缓缓吐出不亚于恶魔低语的词句。

温浮蓦的瞪圆眼睛,抱着养父脖子的蜜手像是被开水烫到似得抽回。

他听见他的养父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跟你讨要些回报,娇娇不会拒绝吧?就用你腿心这口粉逼来回报爸爸怎么样?”

严黎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站在二人身侧溜着鸟抱臂看戏的严承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兀自摸了摸鼻子,讥笑温浮,“真把他当你爹了啊,蠢货。”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有当爹的会想要操儿子的?

到这种时候都识人不清,果然温浮是只长奶子,不长脑子的笨蛋,注定是要被他们操烂的骚玩意儿。

认清了现实又怎样?太迟了。

仓惶之中试图重新躲回角落的大奶尤物如同待宰的羔羊,深麦色的脚踝被冷白大手攥住,年长的屠夫却并不急着将它剥皮拆骨,他有耐心极了,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离,微凉的指腹自羔羊颤抖的喉结处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饱挺的乳房。

比臆想中更为滑腻的触感致使严黎眼眶猩红,打着圈搓揉着两只浑圆肉兔,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小石子似得奶粒顶弄着掌心。

这就是害他做了一晚上春梦,白天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严黎抬眼,眸色沉郁的注视着表情怯懦咬唇低泣的温浮,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将称得上乖巧懂事的养子温浮与直播间搔首弄姿勾魂摄魄的尤物温娇联系在一起。

“父亲求求你不要”被架在欲火上烤的温浮还不明白眼泪与哀求这招对严黎没用,还在垂死挣扎。

高高壮壮的养子肌肉绵软,捏够了奶子,大手顺着人鱼线滑落,捏着颜色干净精神萎靡的男根,严黎眼神促狭的哼笑。

“装什么?直播间里那么骚,甩奶舞跳的不是很好吗?怎么现在摸摸都不给?”

将身下人骤然空白的表情尽收眼底,严黎幽幽叹气,语调缱绻的唤了声:“娇娇”

“还不明白吗?或者你更熟悉严这个id?”

“我说过的吧,我会找到你,然后操死你。”

“温娇,把腿张开。”

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完整事实,一手扣穴一手撸屌的严承挑挑眉,心道小看了老东西,人老心不老,一把年纪了还看色情直播,关键好巧不巧看得主播还是自己的养子,当真是狗血。

瞧瞧,被戳穿伪装的小白兔哭的有多惨,别误会,严承可没那么好心要帮温浮,他巴不得这个爱拿乔的便宜弟弟哭的更惨一点。宁可相信老东西是个好人,也不愿意向自己低头,明明只要看着他,把那肥奶子往他手里送送,他就是冒着翻脸的风险也一定会赶老家伙走。

可谁叫温浮又没眼色又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不要钱的专往老东西怀里凑,等下被操烂干废也怨不得旁人,纯属活该。

见不得‘父子俩’黏黏糊糊的调情,严承啧了一声,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耐烦道:“废那多话干嘛?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他说完,一把扯过温浮的长腿架在腰间,单手拖着人的肥屁股往胯下肉屌方向使劲儿摁,同时公狗腰向前猛冲,胀痛的大鸡巴凿开逼口一杆进洞,插得温浮凄艳哀吟,平坦的小腹再度隆起圆柱轮廓。

“看到了吗?行动比没意义的废话重要的多。”朝着严黎的方向递去个挑衅的眼神,严承站在床边,手掌陷进蜜脂腿肉中,公狗腰一刻不停冲刺,青筋暴起的丑陋粗屌蹂躏着湿滑媚肉,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将蓄满浓精的卵丸一并塞进。

眼馋的粉逼被大儿子霸占,被束缚在裤裆中的鸡巴似是嗅到淫水的骚味蠢蠢欲动,严黎耐心告罄,也懒得再同温浮浪费口舌,左右后者的想法是什么都不重要,改变不了事实。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宝贝娇娇身上能用来泄欲的美穴可不止一处,安抚性点了点温浮咬出血痕的唇瓣,严黎示意严承换个姿势,给他腾地方。

真等脱了睡裤,露出胯下那根隐隐冒着热气的粗物,那大小竟是比温浮在直播间表演自慰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

温浮怕的面色发白,不由得害怕想逃,蜜腿却牢牢被禽兽大哥抓在手心,疯狂摇头,惊恐的喃喃道:“进不去的!会死的啊!”

当然,他的抗拒无人在意。

陡然变化的体位,霎时的失重吓得温浮下意识揽住严承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被温浮依赖的模样取悦,严承大笑着含住送上门的厚唇掠夺所有呻吟,翻身让人压在自己身上,大鸡巴在肥逼内旋转一周。

难得孝顺的掰开两瓣肥臀,将隐藏在肉缝间沾着些许晶莹的蜜屁眼送到他老爹眼前。

一记热辣湿吻结束,漫不经心的用舌头勾勒便宜弟弟的唇形,骑乘的体位大鸡巴入的极深,冠状沟卡住子宫颈,龟头泡在暖烘烘的子宫里舒服的要命,严承不急着抽动,含糊的说些不着边的荤话刺激温浮。

“一下吃两根,高兴坏了吧要,嗯?”

“像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夹在中间,被大鸡巴搞上天,把逼操烂好不好?”

严承忽的发现,比起看温浮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拧巴小脸儿,抑或是满眼绝望的灰败神情,他更喜欢如今温浮这副沉溺在情欲中双腮潮红的淫荡模样。

凝视着那片红霞移不开眼,他有些看痴了,明明温浮俊朗的长相与健壮的身形跟精致漂亮八竿子打不着,他却觉得,温浮此时漂亮极了。

被蛊惑一般探出手指抚上那双雾气弥散的黑瞳,被那鸦羽垂落的泪珠烫的浑身一抖,严承猛然间回过神,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温浮漂亮可爱。

“啊哈、进来了、呜呜好烫、屁股好痛!!”

抖着奶子坠倒在严承胸膛上,温浮仿佛缺氧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腰肢处属于严黎的大手桎梏着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粗长肉棒的凌虐,窄小的蜜屁眼被粗肥龟头破开,稚嫩的肠肉被顶散,本就狭小的空间被侵占,同仇敌忾的肠肉紧贴屌柱,试图齐心协力将不速之客驱赶。

“呼!呃、吸的好紧!”挺腰将整根阴茎送入嫩菊,严黎脱力的趴在温浮背上粗喘,双眼紧闭,额角冒汗。

超出预计的紧仄甬道,即使有肠液的润滑,缠人的肠肉还是裹的大鸡巴寸步难行,龟头隐隐被夹到变形,酸胀的马眼甫一插入便有了射意。

太舒服了,不止是身体方面,心中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把玩着梦寐以求的大奶,鸡巴被温暖甬道包围,严黎叼住温浮的后颈肉像叼住一块嫩豆腐,心满意足的直哼气。

“娇娇”他宽慰的喟叹着,狭长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与贪欲,“你吸的好紧,放松些爸爸抽不动”

禁忌的关系无疑是情爱最好的催情药。敏感的穴肉被那象征着身份的二字刺激的剧烈蠕动收缩,夹的禽兽父子同时兽吼。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严黎甚至能感受到大儿子鸡巴上跳动的青筋。等到射意稍缓,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很快厌恶的移开视线,胯下长鞭不约而同用力开垦宝穴。

夹在中间,成为夹心饼干夹心的温浮,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抽插,爽的奶波震荡,双眸翻白,吐着舌头像只被操坏的骚狗,咿咿呀呀的吟哦叫床。

快感太超过了。在菊穴与粉逼中抽送的两根大鸡巴似有一较高下之意,不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愈发粗暴狠辣。子宫与菊蕊一定被撞肿了,大鸡巴每操一下都泛着细细密密的麻痛。埋进身体里的两根巨物捣的他小腹酸麻,淫水肠液喷尿似得飞溅。

“该死!你就这么喜欢玩3p吗?我一根大鸡巴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严黎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提出玩三人行的是严承没错,可看着温浮逐渐沉迷在性爱中露出的雌堕表情,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令严承紧抿薄唇,面色铁青。

更让他觉得操蛋的还是温浮的不配合,稍微有点力气就脱开他的怀抱,后仰倒贴进严黎怀中,遍布红霞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讨厌。

别人是拔屌无情,他这根还插温浮逼里呢,后者就已经迫不及待转投严黎怀抱了。

严承气的头顶直飘白烟,气的在心底破口大骂。

他妈的温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长根鸡巴就能上的公交车,不要脸的肉便器!没底线的储精盆!

顶腰日穴的动作愈发癫狂,严承不想去想心底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他只觉得趴在温浮上满脸发泄舒爽的严黎无比刺眼。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一头扎进奶子海里,用唇舌折磨香甜奶肉来发泄负面情绪,吃奶吃的咂咂作响。

严黎终究是被严承多吃了二十年饭,没后者这么幼稚,见温浮更依赖自己,笑着含住养子甜滋滋的嘴巴,将自己的涎液当做奖赏,一口一口渡给对方。

不想吃可不行,大舌作弄喉口,引导生理吞咽——咕咚咕咚。

等舔遍温热口腔内每一寸嫩腔肉,严黎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舌头,看着双眸失焦维持着嘴巴大张像是被玩坏了的温浮,怜惜的亲了亲温浮的嘴角。

“娇娇好棒吸的爸爸的鸡巴好舒服呼、一会儿给娇娇打种好不好?娇娇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来产奶未免太可惜了”

他的娇娇,长着大奶粉逼的宝贝,肚子里怀的他的种,天天挺着孕肚给他喂奶

沉浸在某种桃色幻想中的老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插在蜜屁眼中的粗屌再度涨大一圈,撑得菊口泛白。

自上而下的俯视,严黎痴痴的凝视着温浮被鸡巴撑的隆起的肚皮,用着宽厚的大掌轻柔抚弄,似乎在他眼里,那里已经孕育了新的生命。

“娇娇”他敛眸低叹。

霎那间,大掌毫无征兆的死命按压小腹,像是要将弧度生生抹平。

严黎可没忘记,现在操着温浮粉逼的,是严承那混蛋。

“啊呀!!”骤然从飘飘欲仙的天堂坠入痛苦地狱,温浮惨叫,浑身猛烈痉挛,下身宛如坏掉的水龙头,透明水线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紧贴着肉棒的肚皮像是要被撑爆,温浮喘不上气,反应激烈的挺胸,两只大奶子晃出醇香乳波,烙着手指印的大腿抽筋,两处蜜穴大幅收缩,媚肉贴着深入其中的肉棒疯狂嘬吸。

“嘶——”严黎倒抽一口冷气。

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他。本意是使坏让大儿子早点射精出局,没成想温浮的反应大到超出想象,绞紧的蜜屁眼摆明了要榨精,许久不曾发泄的肉棒被含的马眼酸胀,囤精的卵蛋巨震。

严黎舒服的喟叹一声,余光瞥见严承拧巴成一团涨成猪肝色的脸,在心底暗爽。打定主意要让大儿子出丑的严黎咬牙强忍射意,拼命转移注意力,手上打着圈的挤压温浮的小腹。

“呃哈、要射了、统统射你逼里!”

顶不住滔天快感缴械前,严承不忘愤恨的睨一眼该死的老父亲,吐出嘴里被吸肿的奶头仰头粗吼,心不甘情不愿的公狗腰一颤,龟头抵住子宫内壁,马眼大张喷出股股浊精。

眼看着目的达到,严黎也懒得装了,搂着眼含春水的温浮的腰肢,把人从严承的鸡巴上提起来,奖励似得亲亲温浮的耳垂,偏过头毫不留情的赶客。

“鸡巴软了就赶紧滚。”

“谁他妈软了?!”

根部沾着一圈白沫的紫红肉棒,肥圆龟头上挂着一抹欲落不落的残精,射完一泡也不见丝毫疲软,虎视眈眈直指被操的合不拢的粉逼。

不等禽兽父子俩再争执,被操出淫性的温浮赖在严黎怀里哼哼唧唧,含糊的唤痒,小逼里面痒。

滴精的肥穴,逼口大开,蠕动的红肉点缀着浓白,像是红丝绒蛋糕上的奶油,让人食指大动。

对于温浮的淫荡,严黎又爱又恨,愤愤的咬一口深麦色肩肉,他绷着脸,对挺着鸟一副有恃无恐的严承冷声命令,“你来操他屁眼。”

不顾骚肠肉的挽留强硬拔出,硬热的还淋着肠液的菇头噗呲一声插入心心念念的粉逼,被湿滑绵密的甬道爽到,严黎低低叹息。

太舒服了。刚被操完内里却一点都不见松,又多又肥的媚肉裹住大鸡巴,是跟菊穴完全不同的滋味。

把头埋在温浮颈窝,严黎半眯的眸子充斥着痴迷。

“娇娇你逼里好热”硕大的菇头轻松突破子宫,伴随着抽插将方才射进去的浓浊挤出,严黎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呜、不要说、求求你”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含着大鸡巴的连接处,在重力的加持下龟头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度,身体仿佛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海浪掀翻的风险,温浮害怕的反握住养父的大手,哭着摇头求人放过自己。

“傻孩子”严黎轻笑。

看不惯二人黏糊的严承不甘示弱,操后穴就操后穴,从老东西怀中抢回便宜弟弟,大鸡巴一挺直击菊蕊。

“嗯——”他舒爽闷哼。

真是个宝贝,屁眼也丝毫不逊色于粉逼,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魂窟。

禽兽父子在泄欲发面难得默契,四只大手牢牢锁住怀中尤物,交替着轮换小逼菊穴的使用权,爽的射空了囊袋依旧不满足。精疲力尽昏睡之际也要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才肯安心闭眼。

被一左一右固定的动弹不得的温浮,在听到两侧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声时蓦的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蛰伏的半软不硬的两根巨物,气的恨不得当即咬死一老一少俩禽兽。

想想任务,想想那一大笔报酬,不就是挨操吗?反正他也爽到了,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任务内容中抛开发生关系之外,还有一环是获得目标人物的真心告白。

攻心啊温浮沉吟。

轻易得到手的不会珍惜,人的劣根性温浮再清楚不过。

谁适合作为他给严家俩混蛋上眼药的最佳工具人呢?

温浮缓缓阖上眼皮,心中有了答案。

是时候去见见他暗恋的白月光,心目中的男神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跟严承一个班。

严承其实想过,没了兽欲支配清醒过来的严黎会怎么处置自己。他想,大概就是些不痛不痒的责骂,大不了拿棍子抽他两下,不会难受到哪里去。

只是这次,他失策了。

他低估了温浮在老东西心里的分量。

“我想搬回家住。”严承翘着二郎腿,对面前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尊重,不是商量的口吻,单纯是在通知。

“不行。”严黎拒绝的很快。他斜睨着没个正形的大儿子,剑眉紧蹙,“你现在立马回学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他知道严承是怎么想的,想搬回来,好天天睡温浮是吗?抱歉,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严总也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温浮是他一手发现的宝贝,合该被他一人独占,谁都别想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为什么!”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严承蹭的一下站直,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安坐如山的死鬼老爹,眼里火光冲天。

“没有为什么。”严黎淡淡说道,抿一口手边热茶,“不听我的话就停掉你所有的卡。”

严承虽说有自己私下的产业,可终归跟庞然大物严氏不能相提并论,如果现在就跟严黎翻脸,无疑于蚍蜉撼树,鸡蛋砸石头。

因此,羽翼未丰的他只能乖乖听话。

严黎正是吃准了这点,才立马派司机送面色阴郁的大少回学校,不忘在外人面前巩固自己的慈父人设,贴心的拍拍严承的肩膀,嘱咐他晚上一个人睡,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

“您也是,年纪大了,平日里注意些,小心别闪到腰。”严承不甘示弱的回击,拿严黎的年龄说事,给人上眼药。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讨债鬼。严黎皮笑肉不笑。

将碍事的大儿子撵走,抱着睡醒的温娇洗鸳鸯浴,指尖游走在那布满爱痕的滑腻皮肉上,严黎心情大好。

“爸爸我下午还有课、可不可以——”温浮咬着唇,强忍打掉攀在胸部的咸猪手的欲望,他声线颤抖,话都没说完就被严黎打断。

“娇娇,不去上学了好不好”严黎哑着嗓子,跟温浮说话手上也没闲着,漫不经心的揉搓着肿胀的奶粒,“跟爸爸去公司,一直陪在爸爸身边好不好?”

珍贵的宝贝,唯有随身携带才能让严黎安心。温浮现如今成了他的人,他不允许对方再做什么黄色直播,这一身被滋养的娇软蜜肉,只能供他一人亵玩。

温浮是什么想法不重要,反正改变不了结局。

零星湿吻还未落在温浮的唇角,怀中人便偏头躲避,严黎动作一滞,周身温度骤降,脸上没了表情。

“躲什么?怕我?”他声音很冷,大手扣住温浮的下巴强迫人跟自己对视,眼底的寒光似乎要将温浮冻伤。

“不、不是、父亲”明明怕到腿肉都在打哆嗦,温浮却不敢承认,讨好的回抱住严黎的脖子,低声哀求这人能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一夜之间转变的身份,温浮还没做好从养子变成严黎小老婆的心理准备。

“父亲求求您了”温浮忍着怕,朝一言不发的严黎主动献吻,仍由滚烫的大掌乱摸乱捏,专挑些讨巧话说哄人开心,“我一直都感激父亲对我的养育之恩、能陪在您身边是我的荣幸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我想全心全意的侍奉您”

大抵是温浮的撒娇起了一定作用,抑或是严黎吃准了温浮逃不脱,他答应给温浮一些时间放对方去上学,不过严黎眯起眼,这个称呼得先变一变。

“你该叫我什么?”

“父亲?”

在严黎戏谑的目光中,温浮吞吞嗓子,羞耻道:“亲爱的”

其实严黎更喜欢听到老公这两个字,不过谅在初次,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温浮。

虽说答应了放温浮去上学,严黎的监管却一刻都没有放松,他熟知温浮的课表,几点下课把控的十分准确,决不允许温浮在校园里多待一刻。

严黎这么做,不仅仅是控制温浮,更是在提防严承。

这段时间,天天温香软玉在怀的严黎过得有多滋润,被限制接近碰不到温浮的严承就有多煎熬。

尝过极品名器的味道后,从前身边的莺莺燕燕对严承便彻底失去了吸引力。憋得狠了宁可想着便宜弟弟的蜜奶粉逼打手枪也不去找别人,在狐朋狗友看来,严大少这是突然转性了。

组局的富二代端着酒坐到严承身边,朝抽着烟一脸不耐的人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促狭的调笑,“怎么了这是在为真爱守身如玉?”

严承就是再不要脸也知道,在外人看来,温浮还是他弟弟。操弟弟操上瘾这档子事儿不能外传。因此,他没回话,烦躁的吐了口烟圈。

自讨没趣的富二代摸摸鼻子,朝坐在对面卡座的时晗钰递去个‘他是怎么了’的眼神。

时晗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最近变得魂不守舍,他看在眼里,却没有要为其排忧解难的念头。说到底,他跟严承所谓的友谊,不过是构建在两家利益基础上诞生的产物。

无论是他还是严承,都对彼此没多上心。

不过提起严家,时晗钰拧眉,想起了那个从小学开始一直缠着自己的‘麻烦精’,他呷一口酒液,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在两家有意交好的关系下,他跟严承从小学开始便是同班同学,后者不止一次跟自己吐糟过自家老爹带回来的‘小野种’。

记得那是六年级,拗不过严承被拉着去到温浮的班级,看着发小嘴角的坏笑,时晗钰知道温浮要倒霉了。

比同龄人高出半个脑袋的小孩儿是个怕虫子的胆小鬼,不过是嫌温浮尖叫的炸耳朵,顺手帮人解决掉课桌抽屉里的毛虫。谁成想对方就恬不知耻的黏上了自己,跟在自己身后满口钰哥钰哥的叫个不停。

碍于两家的关系,时晗钰不好撕破脸皮,主打一个能躲就躲。等到了中学,本想着相安无事,没想到某天一觉醒来,校园的公告栏上贴上了温浮写给他的表白信。自此,他平静的中学生活拜温浮所赐,毁于一旦。

在那之后,他主动找过温浮,碍于严父的面,他没把话说的太难听,憋着火气对眼神空洞的温浮说自己性取向正常,只把人当弟弟看待。

不知道是他嫌恶的情绪表现的太明显,还是单纯看不惯温浮,在发小严承提出要帮他解决掉温浮这个麻烦时,时晗钰答应了。

说起来真有些神奇,不知道严承用了什么方法,温浮渐渐不再缠着他了,只是有时候在校园里碰面,窥见那双黑瞳中不加掩饰的倾慕,时晗钰才能确定,温浮还喜欢着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终于不用再看到温浮,没潇洒几年,烦人精又升上大学。对于温浮的纠缠,时晗钰烦不胜烦。

偏偏没眼色的富二代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看着酒局氛围冷淡,习惯性像以往一样提温浮的名字来暖场,没有实际地位还是同性恋的废物养子,一向是他们取笑的对象。

“说起来,温浮也升上来了吧,啧啧,想当年他追求咱们时少那事儿,嚯,闹得动静可真大。”

“要我说,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们大美人时少怎么可能看上他!”

“我赌温浮现在还喜欢时少,赌注嘛就押我手上这块理查德米勒怎么样,全球限量款哦~”

有了共同话题,氛围总算热闹了一些,富二代美滋滋的炫耀着自己的名表,没发现身侧严承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黑压压的眸子里囤积着乌云,严承没像以前一样热切的附和众人,不留余力的贬低便宜弟弟,他低着脑袋,盯着指尖一点猩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坐在严承对面的时晗钰,他的心思就好猜的多,纯粹是怕再被温浮缠上,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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