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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

王生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回答:“得……用玉势堵着,或者拿汗巾擦干。”

他目光往阮施施的胯下游移:“如果更好的话……就…吃鸡巴……”

阮施施叹了口气:“可惜鸡巴不常有。这病常常发作。”

王生:“是……是的。”眼尾发红。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吃到鸡巴,还是为了自己骚过头的身体。

噗呲。

阮施施再度把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这次,他捅得位置极深。整个修长的手指都没入那流着水的小口。

王生用力抓住被单。柔软的背部耸起。长长的嗯了一声。

“既然说是深处都流水。那我们就多检查一下深处。”

王生胡乱点头:“嗯,是……插深点……好哥哥……深点……呜呜呜……”

阮施施手指在深处抠弄,转圈。还时不时戳了戳那个核桃大的硬弹部位。

“你这里怎么一戳就流水流的特别凶,是有什么讲究?”

王生被插的嗯嗯嗯直叫,半晌,嘴巴这才得了空闲:“应该……是病的比较严重的部位……。”

阮施施挑眉:“既然比较严重,我们就看看有什么其他问题存在。”

噗嗤噗嗤噗嗤——

阮施施专注的揉压着那里,感受到每次自己漂亮的手指捻过那处时,淫水都变得黏腻,肠肉吸绞的特别厉害。而掠过其他部位,则柔软又滑顺。

他满意道:“好在没有什么并发症。只要不插那儿,病症就好了许多。”

王生:“嗝,想吃鸡儿……啊……”

长达数分钟的插穴,王生后面喷出一股水。他高潮了。整个人荷荷直喘着气。白皙的身体染上红潮。

“看来你的后穴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只要做好骚病的治疗,还能再插几十年。”

阮施施拔出手指,施施然的站起身。

“好了,今天的按摩结束。”

彩蛋1:正文后续

燕赤霞忽道:“世上兄弟间帮助的不少。”

甯采臣眼神微敛:“嗯。”心下却是微暖。知道这是燕赤霞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当甯采臣选择将肮脏的浊液射在燕赤霞的手臂上,两人火热的屌棍贴近摩擦,他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有什么事情一去不复返了。

甯采臣深吸口气。

高潮后的阳具还很敏感,他回味那白光炸裂的快感,身体追寻着本能,一下下前后摆动。半勃起的阳具被送进对方被摩擦发红的掌心,另一侧,火热阳具贴着自己,源源不绝传送着热度。

在高潮过后,他脱离了那种上头的快感,反而更能控制自己贴着对方的柱身摩擦,也能轻易的感受对方屌棍上的轮廓,还有他敏感带被擦过时,对方肉棒的震颤。

噗,噗噗——

甯采臣低头一看。在长久的插送后,坚持许久的燕赤霞也出精了。他出精时刚好拔出了一点,浓白的液体大半喷在他的淫棍上。还有些溅在他小腹上的草丛间。

两人浑浊的液体混在一起。就像他们贴得极紧的身体一样。再次证明这并非男女间的欢好,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甯采臣呼出那口浊气。

他忽然道:“燕兄说的不错。这的确是爽利极了。”

燕赤霞笑笑。

最后在两人睡下前,燕赤霞忽然问道:“既然是爽极了,那甯兄弟之后还打算做吗?”

甯采臣不说话。

阮施施也不逼他,挂着自得的表情,闭上眼睛进入黑沉梦境。

——————

彩蛋2:舞剑者的按摩

“虽然习剑者,需要肌肉蓄力,然而过于僵硬,造成形姿不美,动作难以施展也不好。”

燕赤霞笑笑道:“我们回房里,我给你按摩一下。”

两人依序回到房内,长剑被燕赤霞收好摆在旁侧。

燕赤霞摸了摸梆硬他的肌肉,让他平躺下。

他的手掌先是按住他的肩膀,而后顺着背脊的肌肉慢慢往下,停在挺翘的臀瓣前凹陷处大力按压圈揉。

“整个背部都很僵硬啊。”

燕赤霞轻叹。然后做了一个甯采臣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用力亲吻了下那处的肌肤,啃咬了几口,还舔了舔。

甯采臣僵住了。

然而燕赤霞很快就重新抬起头,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灵感。他双手大力揉按他肩颈的肌肤,因为习武,按压的力道也够大,手法也很好,更是深谙人体的穴位,专攻那几处搥打。

没过多久,甯采臣的肌肉就松弛开来。

他全身飘飘然,舒服的仿佛上了云端,口中不停发出呻吟,那声音他自己没注意,从旁人的角度去听,却仿佛是做那事时,爽意冲天的叫声。

甯采臣压在小腹下的棍子很硬,越来越硬。他身体越舒服,就忍不住把硬屌往前蹭着床铺摩擦。

燕赤霞没有阻止他,甚至在看着他这么做时,把按摩着他头皮的手指放下,压着他大腿根和屁股肉大力揉捏。

燕赤霞笑问:“喜欢吗?”

甯采臣:“嗯……好舒服……再按按那……嗯啊……哦……。”

甯采臣又忍不住蹭了蹭床铺。大腿在情欲的作用下有点抖。

每当燕赤霞揉捏他的臀瓣时,甯采臣总觉得自己的股缝被大力拉开,对方粗大的手指陷入他最软嫩的地方,中央娇嫩的菊穴口跟着臀肉不自觉开开合合。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

燕赤霞明知顾问:“怎么?”

甯采臣别过头,含混不清道:“没什么。”

他不晓得自己后面的景色多么诱人——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紧缩着,少有几根几近透明的汗毛生长在外,穴口的颜色很粉嫩,还不断呼吸,勾引人看里头的美景。

燕赤霞手指按住那处皱褶,很快把那处按压出凹陷,酸酸麻麻的触感从身后不断传来,甯采臣呼吸粗重了许多。

他同时把手往前伸,握住那被挤压在床铺中间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昨日甯采臣就被抵着卵蛋的根部不断撞击,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按摩”自己的会阴处时,甯采臣颤抖了。

“那里……唔……那里……嗯……”

甯采臣前面硬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扭腰挺胯做出操干的动作。他打桩一样操干着粗粝的床铺,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放松的腰部肌肉群又紧紧绷住。

燕赤霞从对方双腿间,往前按住对方的硬屌。

“别急,你这里还没‘按摩’呢。”

他奇异的笑道:“今天,我们得把所有地方都给按摩到。”

13彻底堕落,脱离世界

小男孩睁着水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着屏风上不住晃动的剪影。

“娘,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小倩搂着他,拍了拍男孩的后背,悄声道。

“你爹身体不舒服,你燕叔叔正在为他通畅呢。”

小男孩若有所悟。

那爹爹肯定身体很不好了,不然怎么天天都需要通畅一番。还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男孩心下可怜,暗暗下决定——

以后自己不再偷偷作弄弟弟,以弄哭弟弟为乐了;还有趁母亲不注意把书本扔到茅坑里。父亲每次看到都很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

又是一天夜,男孩子再度被惊醒。

他感受到自己胀痛的膀胱,正想央求母亲带他去尿尿。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以前见过母亲进父亲的房间拿夜壶,他身为大孩子,肯定也能做到。

于是他没惊醒任何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他像是影子一样跑到爹地的房间外,观察了下房内动静。

——今天爹地身体又不舒服了,不仅叫个不停,剪影晃动还非常剧烈。

男孩决定稍微打断一下燕叔叔给爹爹治病的过程,嗯,就打断一下就好。

他偷偷摸摸溜了进去,摸到床上,静静的开口。

“爹。”

甯采臣:!!!

甯采臣差点被这声“爹”给叫萎,好在他现在性爱也用不到前面这根。他扶着自己半软掉的屌,承受身后小洞的肏干,不客气的问儿子道:

“你怎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想自己上厕所!”

甯采臣:“……你快去找你姨娘,乖,她有新尿壶。”

小男孩执着:“不。”

想证明自己的男孩说不出的执拗。

他语出惊人:“我观察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过程,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儿子义正言辞。

“我前几天从姨娘那里讨来的,对治病肯定很有用。”

甯采臣差点背过气去。

被儿子看到父亲被压着狠干就很羞耻了,还说要用羊脂玉干他的骚穴——说起来,到底是谁说他在治病的?

甯采臣倒是不意外自己的小妾拥有这般粗长的淫具。

他现在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小妾,就默许她们用这些物什纾解。

他并不是不放她们离开,但女人被休了以后,再找新男人会很困难,名声上也会有所妨碍,所以只能这样了。因为心有愧疚,他在吃穿用度上多有补偿——包含那些淫具,都是很好的料子。

他和妻子还有鸳鸯情侣的美名呢。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观察了下父亲仍被进进出出艳熟的小洞,口中直道:“爹地,你这里好红,好柔软,和我根本不一样——肯定是很不舒服,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用粗长的玉势比对了下那个淫水流淌的菊穴口,蘑菇头磨蹭了几下,没想到吱溜一声,那涂了脂膏的物什顺着软嫩的穴口,直直滑了进去。

男孩愣愣的望着被一捅到底,撑极开的菊穴,口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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