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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老房子着火终于低头“宜真告诉我如果我可以为你做到”

 

由于厉砚白实行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惩罚,整个夜晚的气氛都十足黏稠暧昧。洗完澡之后,两人在主卧共眠,床边留了一盏昏暗温柔的夜灯,宁宜真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略微有些不自在:“你身上好热……”

“好像是你比较热。”

男人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被碰到的瞬间宁宜真身体敏感轻颤,抿着唇避开他的手:“没有。”

美人柔软修长的身体躺在怀里,在他的触碰下发出纯情可爱的反应,厉砚白收回手,轻声叹息:“我有点后悔邀请你一起睡了。宜真,告诉我你现在很困。”

“……”宁宜真沉默片刻,忽然轻轻道,“我不困。”

这句话说出口后,两人忽然都安静下来。

他们心知肚明,二人的关系之所以出现转圜,都只是因为这场性命攸关的危机。是青年选择了放下芥蒂,对厉砚白付出信赖,而后者只是趁虚而入,享受这段偷来的时间。

如今危机已经得到解决,哪怕他们的心已经在相处中愈发贴近,曾经那些令人如鲠在喉的事实也不会自动消失。

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即将落完的沙漏,很快就会被命运之手拨回到上一个节点。

厉砚白先开口打破沉默:“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宁宜真想了想:“我想办好负责的展览。我很喜欢这个项目,最近又有了很多新想法。”

“好,放手去做。”厉砚白肯定他,“我会处理好那些人,让你不再有后顾之忧。”

男人的话中含满深沉的情绪,宁宜真仰头怔怔看着他,似乎是在出神,许久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那天,在堇园路……你是怎么进来的?”

青年说的是他在婚床上强占了他,导致两人关系破裂的那一夜。厉砚白回忆道:“我猜到了密码。”

宁宜真闻言睁大眼睛:“怎么会……”

“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家人。”厉砚白轻叹,“我就试了我们成为一家人的日子。”

这句话温柔含着怜爱,宁宜真看着他,琥珀色的眼里慢慢升起晶莹的水光,嘴唇颤抖,最后一次试图努力:“做家人……真的不可以吗?”

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发生过的事,是没办法当作不存在的。”

被碰触到的地方升起酥麻,身体已经在亲密相拥中情动,心口却在轻微绵长地阵阵刺痛。宁宜真含着泪抱住他的肩,仰头承接了这个吻。

所有这些温馨依偎以及炽热的爱欲很快就会变成泡影。当危机过去,两人都有自己不可动摇的坚持,也都清楚彼此的态度。

他们有最契合的身体,见过彼此无人知晓的情态,占有过对方最脆弱、最动情的时刻,却偏偏有着相悖的索求。

……

厉砚白开始处理善后事宜,每天异常忙碌。多年玩弄权势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以雷霆手段拔除对方的暗中积累,却在追查时放慢节奏,如同钝刀割肉,令对方在胆寒中强行断去手足企图自保,最终却无法逃离,只能绝望目睹自己被拿捏入网。

绑架事件被滴水不漏地封锁,海城的日常仿佛仍然平静,空气中却隐隐涌动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有心人从边角的新闻和政令中读出端倪,纷纷噤声谨慎行事,心中对这位人物又多了几分敬畏。

与此同时,宁宜真回到了工作岗位。大家只以为他是生了场病:“最热的时候宁老师都没中暑,下了一场雨反而着凉了。”

众人围着他嘘寒问暖,只有肖笛脸色苍白。宁宜真心中叹息,果然对方在没人的地方找到他,将笔记本还给他:“宁老师,这个……我一直保管着。”

“谢谢你。”

宁宜真接过自己的笔记,肖笛松开手,心脏狂跳,鼓起勇气问:“那天……那位,是您的家人吗?”

美人垂下眼帘,这次却久久沉默,轻叹:“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海城逐渐进入了潮湿的雨季,淅淅沥沥的冰凉雨水仿佛不会停歇。宁宜真又一次回到厉家的别墅,厉砚白平静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害过了见清的人已经付出代价。”

宁宜真从他手中接过文件,上面言简意赅记录着这些人的处理方式。他仔细缓慢地读过那些内容,将它们全都印刻在脑海,而后将文件收好,抬起头时神情依然平静:“那我今晚就先回去了。”

偌大的别墅从未显得如此空旷,厉砚白沉默片刻,起身送他。

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正轨,男人依然会偶尔联系他,却再也没有再提起过回家。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渐行渐远,那根相牵的线摇摇欲坠,很快就要随风飘断了。

厉见清去世半年的日子,宁宜真独自去了墓园。

墓园建在一座小山上,树木青绿,风景秀美。草木摇曳的沙沙声中,他在墓碑前献了花,而后在墓前坐下,久久凝视着上面的文字。

这里沉睡的是他的初恋,教会他什么是喜欢和爱,给他最青涩的心动和细水长流的陪伴。然而那些美好的回忆已经全都变成血淋淋的疤痕,沉重压抑地堆积在胸口深处,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厉砚白则用更加鲜明的记忆覆写了这些悲伤和痛苦,给他羞耻火热的快感,接住他所有的眼泪和脆弱。温柔强势的手段织成细密的网,让他只能看着自己沦陷却无法挣扎。

由于失去了一份爱而获得另一份爱,他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吗?

淡灰色的云层里飘落下细密的雨丝,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逐渐响起一道沉缓有力的脚步声。宁宜真没有动,只是仰起脸,雨丝沾湿了睫毛,从苍白的脸上滑落时仿佛泪水。

许久未见的男人将手中的伞倾斜给他,他却推开他慢慢站起身来,轻声道:“不用了。”

“那给你拿着吧。”

男人把伞递到他手里,他没再拒绝,撑着伞转身往山下走。

草木沙沙,仿佛絮语又似乎挽留,宁宜真每走一步都好像更加艰难,最后不得已停在半路,紧紧捂住心口,蹲在了地上大口呼吸。厉砚白追上来,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然而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泛红,声音已经哽咽了:“……好难受。”

厉砚白强行维持的平静终于有所动摇,露出痛楚怜惜的神色,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慰:“先回车上好吗?小心着凉。”

宁宜真在他的车上擦干了头发,披了件外套,慢慢将情绪平稳下来。然而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停顿之后才道:“宜真……”

他深深蹙起眉,话音出现少有的犹豫,仿佛在怀疑自己,片刻后才组织好语言:“……我不想看到你伤心。要怎样才能留下来?”

“告诉我,只要我能为你做到。”

车内一片寂静,宁宜真看着他,许久后才艰难发出声音,语气几乎像是恳求:“可不可以不在这里说这些?”

他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请求,红着眼睛回到堇园路,坐在窗前久久出神。

窗外细雨飘摇,花瓣上蒙着细微的水雾,这片花园是他和厉见清亲手打理,对方却没来得及看到这样的景象。

终于梳理好了情绪,宁宜真在心里道:「是时候把剧情修完了。」

「员工,你想到了什么?」系统忍不住问,「自己的过去吗?」

「这是员工隐私。」

几天后,宁宜真正式通过艺协向城政厅提交了一份新的设计案。

作为海城艺术展的策展人,他提出将本次展览与海城大学的相关研究项目合并,同时申请与夏城、云城等多所大学与研究机构取得合作权限,将借展方从15个扩充到30个。

经过审慎考虑,城政厅给出了同意的批复,并调动了诸多行政资源予以支持。此举将这场展览的重要性又提高了一个层级,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蕴含的巨大机遇。

与此同时,宁宜真收拾了行李离开海城,打算一一前往借展方所在的城市洽谈合作事宜,顺便采风散心。

「员工,你做得很好。」系统笨拙地鼓励,「之前事件彻底解决,艺术展也升级到了跨地域的规模,这些都会成为主角的重要政绩。」

「希望如此。」

宁宜真已经恢复了悠闲又从容的状态,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而且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提到了地图解锁度和设定探索程度,我当然要多走走了。」

系统:「…………」真是心思深沉的员工!

宁宜真离开海城,出发去各个城市联系借展方,与艺术家和藏品负责人见面,一去就是半年时间。

在新鲜自由的环境中前行奔忙,投入忙碌的工作,宁宜真暂时放下让心脏变成一团乱麻的纠结情爱,姿态日益快乐和舒展,周旋历练间成长迅速,一路洽谈合作无往不利。

半年间,厉砚白一直遥遥陪伴和注视着他。宁宜真每到一城,住处里总是已经放有带着水珠的鲜花。花材随时节不同,风格却一如既往的深沉热烈,仿佛是某人饱含爱意的挑选。其中不变的是一支海城盛产的蓝海堇,花语是爱和守候。

不仅如此,每隔一月花束里还会配上一张堇园路的照片,花园经过了照料和打理,一片欣欣向荣。宁宜真被男人委婉的邀功逗笑,想了想,拿出所在地的风景明信片回寄给他。

岁月流转,两人隔空传信,从金秋到冬雪。直到新年伊始,厉砚白来夏城开会,恰好宁宜真也在夏城,两人这才见了一面。

这次见面克制又纯情,两人共进晚餐,然后到河边散步。夜色深重,气氛有种格外的默契和温情,宁宜真走在厉砚白身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感觉像两个刚谈恋爱的学生。”

他这话说得一派自然,张口时吐出团团的白雾,围巾略微遮住了下巴,身上沉静从容的气场仿佛脱胎换骨,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厉砚白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忍着想紧紧拥抱亲吻他的冲动,面上却丝毫不显:“你学生时代是什么样子?”

“头发比现在长一点,偶尔会扎起来。”宁宜真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出神地回忆,“总是泡在画室里,吃饭很不规律,会被故意压价的画廊欺负,吵架吵不过,一个人抱着画偷偷哭……”

厉砚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中怜爱,低头替他整理围巾,手指轻柔而克制,避开了皮肤。

夜色下河水潺潺,到处都有新年的氛围,两人又走了一段,停在无人的河边靠着护栏。厉砚白轻叹:“听说这里明天会放新年烟花,可惜早晨我就要回海城去。”

宁宜真闻言一笑,没有回答,第二日新年倒数的时候却拨通了厉砚白的电话,打开了免提。伴随着人群兴奋的欢呼倒数,新的一年到来,绚烂的烟花升上天空。

略微模糊的电流声里,烟花声接连炸开,声声怦然,如同心跳。厉砚白几乎能想象出青年站在人群外笑眼弯弯的模样,忍不住唇角上扬:“宜真,新年快乐。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以及你所做的一切。

……

等宁宜真结束这一次长途出差,海城已经迎来了冰雪消融的春天。筹展团队早已扩充为近百人的大型队伍,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展览最终敲定在初秋落地,开展时长五个月,与百名艺术家合作,共有接近四百件藏品和不同形式的艺术展出。

工作之余,宁宜真也花费大量时间在画室里创作。半年来他所领略到的不同山川风物,以及与艺术家对话学习汲取到的灵感让他的画笔有了格外的新鲜灵气,与往日的作品呈现出不同的风格。

到了厉见清的忌日那天,宁宜真去了墓园,和厉砚白一起。

春日的和煦微风轻柔抚过,淡暖的阳光透过山间的雾气。厉砚白等在远处,留给他独自的时间。宁宜真俯身放下鲜花,语调带着释然:“我回来了,海城的春天真的很美。”

“我已经想好,要往前走了。”

那道纤长的身影在墓前久久停留,侧颜温柔,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厉砚白注视着这一幕,不由心中吃味,垂下了眼帘。直到宁宜真过来找他,男人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回去吗?”

宁宜真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冷待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

“……”厉砚白抬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

“你是不是……”宁宜真试图寻找合适的说法,“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厉砚白把书合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宜真,从来都只有你在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的只是你陪在我身边而已。”

今天厉砚白来画室接人,时间已经很晚,落地窗外夜色浓重。两人一起往外走,宁宜真一路都在思考:“可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

“是吗?”

“……”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肢体接触好像减少了……你最近,嗯,很累吗?”

见他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厉砚白搂过他的腰,直接亲了下去。宁宜真身体一下子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瞬间发起热来——这是在外面!

然而这个吻只是一瞬,厉砚白只啄吻了下他唇瓣就分开,神情自若。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近,被亲吻的地方泛起酥麻,宁宜真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嘴唇,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

厉砚白叹口气,终于承认了:“宜真,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吃醋。你知道蓝海堇的花语,我在等,等你给我足够明确的答复。”

他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自己酸涩的情绪,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被动,宁宜真闻言却陷入了沉默。

这是厉砚白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人走到车边,厉砚白为他打开车门,青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仰头轻声道:“本来是打算等到这段时间忙完再告诉你……但是听到你说在等……我很高兴。”

他鼓起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我、我已经想好了。”

春夜的晚风里花香浮动,厉砚白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声问道:“……明天有重要工作吗?”

“没有……”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让自己不要逃避他的视线,声音有些细微,却十分清晰,“今晚可以……”

车程从未显得如此漫长,厉砚白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如水,一手却抱着他,慢慢揉捏他的腰肢,身体涌上期待的空虚,宁宜真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就已经开始发情,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拼命才忍住喘息。

两人回到住处,在玄关就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厉砚白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宁宜真仰着头尽力回应,抱紧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久违的唇舌交缠熟悉而甜美,每一下亲密的吸弄都让身体轻颤,两人动情紧贴,几乎想把对方按进身体,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

宁宜真很快就喘着气软下来,被男人抱进卧室。厉砚白把他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温柔亲吻他的脖子,“别闭眼,怎么这么害羞?”

“因为已经很久……嗯不、不要吸、啊!”

宁宜真被他推高了衣服,乳尖被湿热舌尖嘬舔,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后腰,立刻敏感得弓起了身体。男人把粉嫩可爱的乳粒吸到硬挺,而后一路顺着往下吻,唇舌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动作怜惜而又迷恋。

两人都情动难忍,厉砚白忍得出了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他扩张。太久没有经历性事的肉穴紧致生涩,他按住可爱的穴口慢慢按揉打圈,顶入一个指节后吻住宁宜真,一边深深吻他的舌头一边仔细而温柔地往里开拓。穴肉很快在手指的摩擦揉弄下变得软滑,与此同时美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嗯、进……进来……”

被渴望和索求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厉砚白心里满胀发热,抵住他的鼻尖又落下一连串的吻,释放出性器顶在穴口。感觉到粗硬火烫的肉物顶住,久违到几乎陌生的快感一丝丝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上来,宁宜真急促喘息,明明是自己邀请,却又忍不住胆怯:“慢一点……”

“好,慢一点。”厉砚白挺腰把自己送进去。

情投意合的两具身体都急切渴求着对方,性器异常兴奋,顶端冒着水轻微勃跳,气势汹汹地顶开了软嫩的穴口。被慢慢嘬吸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被久违的美好穴肉含住,厉砚白努力克制住把身下美人干到哭叫的欲望,慢慢抽插让他适应。

粗硕的圆头顶入又退出,穴口像一张黏腻的小嘴反复套弄深红粗大的肉冠。厉砚白慢慢进得越来越深,故意撩拨他:“听到声音了吗?下面咬着我一直在流水。”

“嗯、嗯……”美人蹙着眉忍耐快感,红着脸看他,“因为……想要你……”

“……”饶是厉砚白也失语了一瞬,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宜真,再说这种话,今晚就要辛苦了。”

他说着缓慢顶进去,粗硬的东西拓开身体,顶开湿滑穴肉的过程十分顺滑,宁宜真感受着摩擦的快感,忍不住发出绵软的长声呻吟:“嗯…………进来了……”

“进来了。感觉还好吗?”

他反应实在太敏感,厉砚白不确定他能否承受,忍着穴肉的包裹吮吸确认他的情况。

宁宜真闭着眼艰难喘气,感觉完全被那根东西撑满了,轻微一动就牵起无数快感冲击身体。他缓了片刻才抱紧男人的肩膀,双眼迷离看着他:“可以……可以了……”

“好乖。”厉砚白低头吮吸他的舌头,落下安抚的亲吻,“别紧张。”

大床上的两人十指交缠,男人压在美人身上一下下挺动,粗大的性器反复顶开美人的嫩穴。那根东西每次进去出来都被越来越多的液体裹满,穴口软红晶亮,让人几乎能想象出里面的湿热顺滑。肉穴比平时更要热情缱绻,层叠的媚肉仿佛无数小嘴在吸吻着性器,厉砚白几乎感到迷恋,连连挺动享受,贴着宁宜真的耳朵道:“里面裹着我的东西一直动……好像在接吻。”

“嗯……”后穴被反复进出摩擦,快感蔓延到全身,更有心意相通的甜蜜温热,宁宜真眼睛都眯了起来,红唇张开不断喘息,张着腿承受占有,“好舒服……”

“爸爸也很舒服……腿再张开一点。”

美人闻言乖乖将腿张开,雪白的身子上布满细汗,腿间深粉的性器翘起来紧贴着小腹,修长双腿张开露出挂满晶莹液体的腿间,湿软的后穴正含着自己的性器不住吮吸吞咽。厉砚白看着这幅场景,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把自己顶到深处,与此同时吻住了身下的人,吸住软嫩的舌尖。

“嗯唔……!”

性器拓开了最深处的嫩肉,细窄到几乎没有缝隙的地方被火热硕大的肉冠撑开,刺激的快感冲击身体,宁宜真又痛苦又愉悦地绷紧了身体,发出呻吟,却被男人的深吻吞入喉咙。

厉砚白与他十指交握,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口腔到处搅弄,健壮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腰肢不断耸动,胯下性器精力十足,裹着汁水反复贯穿深处。

上下被同时强势占有,大脑都被快感融化,宁宜真舒服得忍不住夹住他的腰,似抗拒又似迎合,用滑腻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他,从嗓子里发出绵软的声音:“嗯、嗯……”

美人湿淋淋的肉穴裹着他,大腿还热情地蹭着腰,厉砚白被他双腿磨蹭,舒服得脊背一麻,闷哼:“腿好嫩,好会绞……一边用小穴吸,一边用腿绞,是在催着爸爸射给你吗?差点要被绞出来了……”

“没、没有……”

宁宜真被他说得脸红,忍不住主动抬头索吻,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甜美的津液:“怎么这么甜?爸爸很喜欢。”

“嗯、别说了……”

美人被他直白的赞美弄得羞恼,在他身下轻微不满地挣扎,厉砚白却愈发兴奋,动作激烈一下下贯穿他,对着湿淋淋的嫩穴又顶又撞。见宁宜真完全软下来不会反抗,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从穴里退出来,抱着青年下了床。他将窗帘打开,把美人摆成撑在窗前的姿势,从后面贴住他:“说过了,宜真,今晚要辛苦一下了。”

卧室在三楼,外面就是厉家花园,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隐约能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色。从外面望进来想必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附近绝无可能有人,宁宜真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嗯别在这里、呜……进来了……”

厉砚白已经从身后插了进来,握紧他的腰肢连连插干:“里面好紧……这个姿势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不对?”

从侧面看去,美人浑身香汗淋漓,肌肤动情泛粉,双臂艰难撑着窗面,塌着腰,软嫩的臀肉却高高翘起,修长美好的身体形成一道动人惊心的弧线。身后成熟英俊的男人握着美人的腰,紧贴着他的臀肉啪啪顶胯,将一根粗硬深红的凶器反复插进他的身体。

窗外仿佛布满了隐形的视线,从后面进入的性器每一次都用微妙不同的角度撞在最舒服的地方,宁宜真撑着身体不停呻吟,声音里带了哭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想到从窗外能看到的景象,忍不住羞耻得拼命夹紧了后穴里进出的湿热肉棒:“嗯……啊、好深……”

“里面真会吸。”厉砚白被他吸得脊背酥麻,在美人臀肉上不轻不重一扇,打出一阵粉白的臀浪,美人惊喘一声,下面立刻死死吸紧肉棒:“嗯啊!”

那一声含着无比的媚意,厉砚白听得耳热,又轻扇了一下可爱软弹的屁股肉:“唔……被打一下反应好大,死死咬住爸爸的东西……喜欢这样吗?”

他一下下扇打美人的嫩臀,一边还在连绵抽插顶撞,富有技巧的力道恰恰好,发出清脆羞人的响声。打几下之后他还会张开五指,深深抓陷富有弹性的臀肉,揉捏着啪啪猛顶:“小屁股手感真好,抵着操好舒服……”

美人被一下下扇打,从后面强势地贯穿进入,软嫩臀肉很快被玩得像多汁的嫩桃,粉红带着晶莹的细汗,可怜兮兮紧贴在他胯下。理智慢慢完全融化,宁宜真嗓子里发出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娇媚呻吟,努力抬高臀瓣去套弄那柄性器:“不、嗯、嗯……啊……嗯……哦、好深……”

“越打里面吸得越紧……”厉砚白喘息着抓揉他的臀肉,“爸爸的东西都快被你夹断了……很舒服是不是?没关系,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

落地窗映出室内的倒影,宁宜真眼角沁出泪花,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地请求:“嗯……要、要射进来……”

“好。”厉砚白握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

“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

“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

“嗯、啊……”

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

“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

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

“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

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

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

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着眼睛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双腿很快又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宁宜真蹙着眉呻吟一声,然而男人已经喘息着顶撞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不行了……”宁宜真想推他却没有力气,软着声音哀求,“里面已经满了……”

“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

“不……等一下!嗯嗯……”

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

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

“太多了、真的不行……”

“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

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

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海城的春天极美,暖风宜人吹动春衫,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轻快和甜蜜。

结束了今天的布展,宁宜真向外走去,一想到回家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辛辛苦苦修了大半年的剧情,值得这样的奖励。」

「系统没有意见。但是最近强制下线的次数过多,甚至越来越多,如果可以,希望员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今晚我帮你问问。」

确定心意之后,宁宜真已经自然而然搬入了厉家别墅,和厉砚白同居。两人打算把二楼的大房间改成宁宜真的画室,还在计划把堇园路的花园慢慢移栽过来。

男人再忙也会尽力抽时间回家陪他,最忙碌的时候宁宜真甚至还被接去城政厅,与他秘密共进过几次午餐。

今天厉砚白也回了家,晚上宁宜真果然问:“上周全面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

窗边蓝海堇散发着幽香,厉砚白坐在小沙发里看书,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指?”

“比如,有没有偏高或者偏低的指标?”

“没有。各项实验室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各个系统功能正常。”

宁宜真坐在地毯上,正在整理手边的画册和资料,听他这样说放下了心,忍不住又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身体这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

“有遗传和家庭习惯的原因。”厉砚白悠悠道,“再加上有了你,自然要更注意些。”

他说得点到即止,宁宜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浮起一点红晕:“说到这个……其实可以不用每天做的。我不是每天都、嗯,都……”

“每天都想要你的是我。”厉砚白把书放在一边,温柔地呼唤他,“宜真,来我这里。”

沙发边点着用的落地台灯,男人只穿着睡袍,露出一线精壮饱满的胸膛肌肉。宁宜真脸上泛红,听话地走过去,被他轻轻一扯拉进怀抱,坐在了他身上。

两人隔着轻薄衣物紧贴,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形状,厉砚白在极近距离看着他,成熟英挺的五官在暖色光线下越发深邃蛊人:“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也有必要沟通一下。你有哪里不满意吗?”

他问得认真,仿佛真的是和谐平等的交流沟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他的思路,宁宜真思索了一下,红着脸回答:“有的时候,我只是在和你说话,你突然就开始做……”

“哦?”厉砚白抱着他,声音低沉含笑,“可是每次我征求你意见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

“我拒绝了,每次都说不行……嗯……”

宁宜真试图争辩,忽然眼前一暗,是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吻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眼睛都微微睁大,然而嘴唇被温柔含弄,舌尖也被找到吸吮,后背一瞬间升起熟悉的酥麻,腰肢都在微微发软。与此同时,厉砚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往上带,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半硬的性器上。

那根东西隔着柔软的起居服顶在了腿根,顶着他慢慢勃起,粗壮火烫的触感极为鲜明。宁宜真面红耳赤,却被他缠着舌头吸吮,柔嫩的腿心也被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弄,快感之下根本说不出话来:“唔…………”

等一吻结束,宁宜真已经面色发红,眼睛泛水,软软倒在他胸膛上。厉砚白抱着他,拭去他唇角的银丝,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是这样,你看,又没有拒绝。”

宁宜真又羞又气,不想和他争论,挣扎着打算从他身上下来:“那至少这次不行……不、嗯……”

厉砚白再次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加火热和强势,湿滑的舌头抵开齿关强行进去翻搅。宁宜真最受不了被他这样亲吻,整个人一下子软下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伸着舌尖任由身下的男人吮吸,发出细细的喘息。

厉砚白已经深知如何挑逗这具敏感又美妙的身体,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顺着柔滑纤细的腰肢向上揉捏抚摸,与此同时不断挺胯,用性器一下下绵长地顶弄他的后穴。美人在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下浑身都变得绵软,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结束这个吻,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吮吸,明知故问地刺激他:“怎么不说话了?”

“…………”身体被温热的手掌抚摸揉弄,后穴被性器又磨又顶,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红着脸闭上眼,声如蚊蚋,“去床上……”

“不如就在这里吧?”厉砚白调整了下姿势,性器抵着后穴慢条斯理磨了磨,充满暗示意味,“试试自己吃进去。”

大床上空无一人,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却有两道人影纠缠。男人的睡袍完全敞开,宁宜真的衣服也已经被脱掉,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正握着那根东西,抵住自己的后穴。

粗壮的性器一手难握,手掌还能感觉到上面不住跳动的青筋,宁宜真满面羞耻,勉强让性器抵住穴口,身体慢慢往下坐。后穴早已在刚才的爱抚中变得湿软动情,穴口被热气腾腾的冠头顶得深陷,很快就黏腻张开吞咽住了冠头。清醒感觉到被进入的过程,快感之上多了心理刺激,宁宜真绷紧身体,胸口急促起伏,忍不住停了下来:“嗯、不行……这样……”

“慢慢来,”性器前端被湿热包裹,厉砚白强忍着欲望,柔声诱哄,“不适应的话先这样动一动好不好?”

宁宜真晕晕乎乎,闻言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试探性地摆动腰肢。冠头被水嫩的媚肉包裹,软嫩的穴口咬着下方连接处,仿佛一张乖顺淫媚的小嘴,含着热乎乎的爱液来回吞咽套弄深红的肉冠。厉砚白爽得喘息:“嗯……小穴咬得龟头好舒服。”

男人虚虚环着他的腰,有意让他自己控制节奏,宁宜真见他确实没有要接过主动权的意思,一时放下心来,扶着他的肩膀,反复摆腰吞弄肉冠。

粗大的性器前端一次次顶开穴口,进出间爱液顺着交合处蔓延湿润,细微的电流通向全身。美人慢慢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节奏和角度,快乐的同时漫上更多空虚,很快就不甘满足,喘息着继续往下坐,腰肢摆动间弧线优美:“嗯、嗯……好大……”

湿热的肉穴一次次套弄,厉砚白不动声色看着他自己慢慢沦陷在快感里的模样,心中愉悦又满足,握紧了沙发扶手。性器慢慢被越吞越深,反复进出时柱身被爱液裹得湿漉漉发亮,身上的美人动作逐渐变快,呼吸越发急促,动作间水声快速而黏腻地响起。没过多久,他就猛然向下一坐,肉穴吞吃进了大半截,抱着男人的脖子,死死夹着肉棒高潮了:“呜……到了、好舒服……”

果然忍耐换来了最好的景色,厉砚白一眨不眨看着美人高潮时的隐忍神情,手臂支撑住他的身体,帮他延长快感。高潮的肉穴连绵地施加压力和吸吮,媚肉裹着性器剧烈蠕动,他忍得额头都出了汗,却坚持着一动不动,直到宁宜真慢慢软倒在他怀里,这才温柔爱怜地抚摸他的脊背:“舒服吗?喜欢这样?”

“嗯……”

宁宜真迷迷糊糊,被他抚摸得舒服呻吟,以为这就是结束,等着男人把自己抱去床上。然而腰上忽然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厉砚白已经握着他往下一按,性器猛然间拓开深处的穴肉,撞进极深的地方,宁宜真毫无防备,被顶得惊喘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啊!!”

美人腰肢剧烈颤抖,眼里一下含了泪,然而穴里却热情缠绵地吸住了粗大的性器,厉砚白仰起头,安抚地亲吻住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性器裹在丰沛多汁的媚肉里来回挺动,每一下都顶开生涩软嫩的深处,男人被吸裹得极为舒适,贴着他唇角叹息:“小穴高潮之后好热好滑,吸得爸爸好舒服。”

“别、别、太深……嗯嗯……”宁宜真欲哭无泪,没有料到他想在这里做的不是前戏而是全套,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深度,拼命攥紧他的肩膀,然而被吻得根本说不出话,“嗯唔…………”

厉砚白手臂发力,轻而易举掌控住了他,挺着胯向上猛顶,一次次贯穿紧致高热的肉穴。美人根本无力挣脱跪坐的姿势,只能被男人握着腰抽插,舌尖也被吸吻不放,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小穴拼命缠紧,湿淋淋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摩擦起来滋味实在销魂,他爽得喉结滚动,低喘着在宁宜真耳边撩拨:“这样往上顶是不是很舒服?顶一下里面就夹一下……”

“不、呜、啊啊……”性器狠狠顶弄体内的敏感点,浑身被甜美的快感冲击,宁宜真几乎哭出来,快感之下大脑一片混乱,抱着男人的脖子拼命摇头,“真的太深了、不行……去床上!太深、呜呜要顶穿了……”

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勾人的话,厉砚白呼吸都乱了一瞬,随后掐着他的腰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柱猛然破开软滑火热的媚肉,硕大的冠头直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美人发出一声尖叫,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不、啊!!”

整根性器都被湿滑火热的嫩穴包裹,厉砚白不再忍耐,抓住他软嫩丰腴的臀肉,挺着腰啪啪往上猛顶。每次顶入时肉冠都被最深处的嫩肉吸裹,整根性器被汁水淋漓的肉壁紧裹着吸夹,柔嫩的穴口被反复撑开,红肿湿润得像个小肉圈,紧紧箍弄着粗壮的肉棒。厉砚白舒服得连声低喘,声音沙哑到极致:“吃到底了……最里面还是这么嫩,每天操都操不熟……”

“呜呜不……”

穴肉分泌着爱液不停抽搐吸夹,每次被顶到深处时身上的人腰肢都会剧烈颤抖。男人顺着心意张开十指,深陷在粉嫩圆鼓鼓的臀肉里揉捏,抱着小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又抬起,上下来回套弄。

肉穴噗嗤噗嗤含着性器下半截拼命吞咽,露出来的柱身湿淋淋糊满爱液,厉砚白紧紧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娇躯,用淫媚的肉穴套弄自己的性器,感受着性器被美人嫩穴吞吃绞弄,舒爽地叹息:“好爽……越来越紧,还全都是水,爸爸被服侍得好舒服……唔、最里面又在吸了……”

从背后看去的景象实在淫靡,男人两条长腿伸开,手臂浮现青筋,双手抱着美人的软臀上下抬动颠弄,反复套弄自己胯间一根狰狞粗壮的性器。小穴被摩擦得湿红软烂,只能被迫一次次吞咽那根凶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贯穿间被捣出晶莹的汁水。宁宜真已经连哭声都发不出,紧紧抱着男人的背抽噎,理智早就融化,带着哭腔含糊恳求:“不、不行了……好酸、好酸……呜呜……”

“快了。”厉砚白喘着气哄他,“小屁股上下吃爸爸的东西,太舒服了……好会套、好会吸……喜欢被爸爸这么用吗?”

“呜呜呜……”

最深处被反复猛顶,过量的快感让人眼前发黑,宁宜真满脸泪痕,神志不清,穴里已经被完全操干成了那根性器的形状,只能软在男人怀里被抱着屁股使用。

美人浑身肌肤粉红,香汗淋漓的腰背曲线优美,蜜桃般的圆臀抓揉起来又嫩又有弹性,滑嫩高热的小穴汁水丰沛地含着性器,像是最淫荡香艳的性爱工具。厉砚白的动作几乎不剩多少怜惜,粗暴揉捏着那两团屁股肉往胯间的性器一下下压,动作越来越快:“要来了……乖孩子,配合着往下坐,很快就好了。像飞机杯一样把爸爸的精液用力吸出来好不好?”

肉贴肉的淫靡撞击声啪啪连响,裹着爱液的媚肉快速地吞吐吮吸,每一次插入都拼命紧吸着性器按摩侍奉,宁宜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散了,小穴软烂敏感到极致,猛烈顶撞下舌尖都微微吐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用力配合他向下坐:“嗯、嗯……呜呜给我……”

美人努力扭着腰,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揉捏玩弄,被哄骗着主动用小穴服侍肉棒。性器越发激动勃跳,濒临射精的边缘。最后宁宜真努力夹紧,吸住男人顶进口腔的舌头,含糊地哭吟:“嗯呜……射……都射给我……”

媚肉裹着粗硬火热的性器,上下被美人的两张小嘴侍奉裹吸,厉砚白闷哼着抱紧他的臀肉挺动数下,最后狠狠顶胯,性器啪一下死死顶入小穴最深处,抵着嫩肉爆发出数股精液:“射了……全都射给小穴……”

“嗯…………”精液一股股击打在柔嫩的内壁,宁宜真几乎发不出声音,死死绷紧身体承受精液的漫长内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呜呜呜………好多、不行了……”

美人软软贴在身上,肉穴还牢牢套着性器吮吸,相接处景象淫靡,浓白的精液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一点点溢出。两人胸口都在急促起伏,厉砚白紧紧抱着他,抱着他后背用力贴向自己,喘息着享受射精的余韵。

等到宁宜真终于找回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下身传来轻柔的触感,是男人在给他清理。灯光昏暗,高潮后甜美的快感让身体惫懒舒适,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嗯……”

红肿不堪的腿根挂满了各种晶亮体液,厉砚白耐心给他引出了精液,把柔嫩的地方擦干净,又拉开他一边大腿,俯身在他腿内侧的肌肤亲了下。这动作充满愉悦和怜爱,却让美人轻轻一颤,下意识地软声求饶:“不行、真的不能再做了……明天还要起床……”

“别担心,我还是有底线的。”厉砚白忍俊不禁,把他放开,摸了摸他的脸,“走吧,去洗个澡。”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了一阵,艺术展上线在即,两人都一日比一日忙。宁宜真的工作还算规律,厉砚白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却实在太多,连着几天都是深夜回家,再忙也要与他共枕而眠。

见他这样还要抽时间陪自己,宁宜真有些心疼他:“其实你不用每天都回来的。”

“也是为了我自己,和你一起睡得更好。”厉砚白摸摸他的头发,“我还要工作一会,待会来书房陪我?”

厉砚白语调十分温柔,然而陪伴的内容却与宁宜真的想象完全不同。等他走进书房后,男人让他来自己身边,对他示意自己书桌下的空隙:“过来这里。”

宁宜真站在原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脸上瞬间腾起了红晕:“什、什么,你不是要工作……”

“所以要这样,两不耽误。”男人牵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磁性,“乖孩子,不想试试吗?”

狭小的空间里,宁宜真只能跪坐在男人的腿间,眼睁睁看着厉砚白修长的手指解开长裤,把性器释放出来,对他温柔道:“陪陪它。”

那根东西几乎就贴着脸,宁宜真脸红得能滴出血,用手握住为他套弄,很快就把那根东西刺激得慢慢充血勃起。粗大的性器冒着腾腾热气,厉砚白示意他将脸再靠近些,手握着肉物贴在他的脸上。

“啊……”

美人发出害羞的喘息,闭着眼羞耻承受,厉砚白握着性器在他脸颊上滑动,让冠头和柱身一一磨蹭细腻的肌肤。深红勃跳的肉棒贴着柔滑细白的脸颊,触感娇嫩销魂,厉砚白发出舒适的低叹:“宜真,再主动一点。”

滚烫沉甸的肉物在脸上拍打磨蹭,激发出一阵阵空虚的酥痒,宁宜真闻言仰着头,试探地用脸颊主动磨蹭肉棒,皮肤都泛起漂亮的粉色,一边磨蹭一边细微地呢喃:“嗯好烫、好大……”

厉砚白握着性器,耐心地看着他主动用脸颊磨蹭肉柱的香艳画面,最后用冠头抵着他的脸滑动,让冠头上流出的晶莹前液沾湿他的肌肤。做完这一切,性器已经激动狰狞到可怕的程度,他松开手,示意青年自己握住:“来。”

宁宜真伸手握住那根凶器,一想到就是它反复抽插贯穿自己,不由得脸色羞红,在他的默许下伸出舌头,开始慢慢舔弄柱身。

湿软的舌头贴住性器,一瞬间灵活又酥麻的快感直通脊背,男人发出赞许的轻哼:“很好。”

明明是单方面的享受,然而粗大的性器就顶在眼前,舌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里血管和青筋的蓬勃脉动,带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脑完全兴奋起来,宁宜真心脏怦怦乱跳,扶着性器贴到唇边,像吃东西一样努力舔舐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他先用唾液把整根性器润湿,而后开始一口一口地像吸冰棒一样吮吸,把整个柱身都用唇舌含裹得湿漉漉:“嗯……唔……”

美人满面红晕地伏在胯下吮舔自己的性器,红唇吮吸住柱身青筋,小舌头抵着青筋来回摩擦,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厉砚白开始还看了两行桌上的文件,很快就放弃了,垂着头抚摸他的头发,一眨不眨地欣赏身下的画面。

宁宜真捧着巨大的柱身,一口口吸过了所有青筋,慢慢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舔湿了整根肉柱后无师自通地下移,舌尖抵住了沉甸甸的囊袋。饱满鼓胀的地方蓄着又浓又多的精液,他心里怦怦直跳,伸出湿滑的舌头把囊袋舔弄得晶亮湿滑,几乎吸舔出了水声:“唔唔……”

“嗯……”厉砚白在快感下性感闷哼,摸了摸他的头发,“试试把这里含进去。”

这么大,怎么可能……宁宜真努力贴向男人胯下,捧着沉重的肉球往嘴里含。那里实在和嘴巴不成比例,他拼命努力张口吞入,也只是含吮住了一小半,却仍然让男人舒爽得不轻:“嗯、很棒……含进去之后再吸一吸……”

“呜……”宁宜真努力含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吮吸,鼻尖都顶在了柱身上,整张脸都被肉柱压住,感觉后穴里被刺激得不住湿润,忍不住用跪坐的姿势在地面上蹭起了穴,“呜、唔……”

湿软火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囊袋按摩吮吸,厉砚白舒服得轻轻吐气,垂眼看着他,珍爱地抚摸他的发顶。美人吸完了一边又吸了另一边,将囊袋吃得湿淋淋越发抽紧。全都舔吻完毕后,那根东西已经被刺激得格外狰狞凶悍,深红柱身裹满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十分淫靡。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示意他张口:“做得很好,爸爸很舒服。再试试含一下龟头。”

“唔唔……”宁宜真已经晕晕乎乎,被男人握着肉柱捅开了嘴巴,下意识地吮吸住插进口中的粗大性器前端,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大、都被撑满了……

美人跪在胯下吸吮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口腔里裹满湿滑的黏液,柔嫩口腔收缩吮吸裹紧冠头,简直欲仙欲死。厉砚白忍不住挺了下腰把自己进得更深:“乖,紧紧吸着好舒服……手捧住下面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宁宜真已经迷迷糊糊,努力一口一口吸着龟头,发出响亮的吸吮声,用手捧着湿漉漉的囊袋按揉,嘴唇箍弄着敏感的冠头下方连接处。他吸得急切,舌头抵着肉冠反复揉动,仿佛极为渴求里面储存的浓白热液。厉砚白被他吸得低喘,手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嗯,很舒服,舌头抵住……很棒,再用力一点。”

粗大的肉冠又硬又烫,明明是肉乎乎的触感却极为坚硬,硕大到完全占满口腔,舌头几乎无法移动。宁宜真被他的手掌温柔抚摸,只想听到他更多赞许和舒服的声音,于是听话地用力嘬吸冠头,柔嫩手心轻柔按摩着囊袋。

书桌下方的空隙里,青年跪坐在他腿间,脸颊收紧,吸吮着性器前端渴求精液,双手在按摩抚慰下方的囊袋,精致的脸上布满迷离的红晕。厉砚白挺在他嘴里享受,一声接一声沙哑喘息,低叹:“嗯,一边吸一边配合着节奏揉……手好软,揉着精袋好舒服。宜真这样好可爱,乖乖吸着龟头,还用手按摩精袋,好像很想要精液一样……再多插一点进去好不好?”

“嗯……嗯呜!”

宁宜真刚发出表示同意的声音,就被厉砚白按着头,肉棒猛然捅进口腔深处。他瞪大眼睛,被插得差点没喘上气,口腔下意识收紧,抓紧男人的大腿,跪坐的身体都绷紧了:“……呜……”

舌头和口腔形成柔滑高热的肉道,满满的口腔黏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仿佛一口水润的小穴。被使用的美人扶着他的大腿,眼泛泪花,跪坐的身体却摇着臀轻轻蹭地面,显然是获得了快感。厉砚白按着他的头,一下下往肉棒上套弄,轻叹:“做得很棒,爸爸被宜真的嘴巴伺候得很舒服……怎么都开始自己蹭了,喜欢这样吗?”

被发现了……

宁宜真耳朵发热,后穴羞耻地滑出一股爱液打湿了衣物。他被厉砚白的手掌按着头,小嘴变成了另一个嫩穴,一下下服侍肉棒套弄,明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口腔和舌头却被摩擦出了快感,全身都在发热。他脑袋晕晕乎乎,不由得一边含弄肉棒一边发出喘息:“嗯……唔……嗯……”

“叫得好软,喜欢吃爸爸的东西是吗?”厉砚白按着他的头抽插,慢慢忍耐不住侵略欲,“稍微忍一下,爸爸用一下喉咙。”

“嗯唔…………!!”

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柔嫩的喉咙立刻本能挤压入侵物,细窄充满弹性的喉管拼命按摩肉棒,厉砚白舒服得发出闷哼,按着美人的头压向自己胯下,让肉棒插到尽量深的地方:“……都插进去了、宜真好厉害……”

“………………!”宁宜真脸上因为缺氧而涨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插进了自己口中,一路抵到了喉咙深处。

美人跪在腿间,用柔嫩的小嘴和喉咙乖巧侍奉,前端被喉咙夹弄,柱身被口腔嫩肉和舌头紧裹,嘴唇更是艰难箍弄着粗壮的肉棒根部,被撑得五官都轻微变形,显得更加淫靡香艳。比起小穴是另一种又嫩又热的感觉,厉砚白双手扶着他的头,一边将他按向自己胯下,一边残忍地挺胯在喉咙深处挺动:“乖,再忍一忍……这里好紧……要被夹出来了……”

冠头反复撑开喉咙的嫩壁,被细窄的喉管细密裹缠,进出之间裹满口腔里柔滑的热液。厉砚白被喉咙的按摩吸夹伺候得极爽快,一边看着胯下人美丽又淫靡地服侍他的景象。那细窄修长的脖颈常常被他珍爱抚触和亲吻,此时此刻却变成服侍性器的肉具。“喉咙里一直在夹,好舒服……这里也是给爸爸用的……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

氧气被掠夺,全身心都被占有,全部感官都只剩在口中残忍抽插摩擦的粗大肉物。宁宜真脸色涨红,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后穴却不住收缩,紧紧夹住双腿,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感觉下一秒喉咙就会被插穿,忍不住死死揪住男人腿上的布料:“嗯、呜、呜…………!!”

“要来了……”厉砚白额上流下热汗,抱着他的头深深挺动几下,而后用力按向胯下。粗硕的性器顶入喉管,将娇嫩的喉咙完全撑开,肉冠顶着嫩肉突突跳动,终于舒爽松开精关,马眼张开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唔、咕、呜呜…………”

宁宜真绷紧身体,喉咙条件反射地拼命收缩,紧紧裹住正在射精的性器,口唇喉咙完全勾勒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清晰感觉到整根性器射精时的一下下凶猛勃动,几乎能听到喷射出来的簌簌黏腻声。伴随着火热的脉动,肉冠一股股喷射出精液击打在喉咙里往下滑,他不得已地拼命吞咽,男人被他夹得后背发麻,低声喘息:“乖……还在射……吞得好舒服……”

“唔呜呜…………”

书桌下的美人眼中含泪,被迫毫无缝隙地将男人胯下的性器吞咽进喉咙,红唇被撑开紧紧箍弄着性器根部。男人按着他的头,往他的喉咙里射精,下方的囊袋一下下抽缩,输送出强劲有力的精液:“好棒,死死夹着龟头……宜真乖,全都吞下去……”

胯下的人按着他的大腿,把整根性器含入口中侍奉,眼冒泪花拼命吞咽,显然承受得极为艰难。他吞咽时的喉咙一动一动,嫩肉死死夹着性器蠕动,厉砚白按着他的头,看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完全消失在美人口中的景象,占有欲被完全满足,柔声轻叹:“乖孩子……全都是爸爸的。”

他心存怜惜,射完没有顶在里面享受太久就退出来。粗大的肉柱拔出来时裹满了亮晶晶的黏液,顺着半硬的柱身往下流,从红唇里牵出好几根黏腻银丝。宁宜真失去支撑,伏在他膝上大口呼吸,眼里不断冒出泪花,脸颊被憋得通红:“咳咳、咳……”

“好乖,很舒服。”厉砚白温柔抚摸他,把他抱到自己膝上温柔亲吻,抚慰饱受摧残的唇舌,把他口中的精液气味全都卷走,轻柔抚摸他的脖颈,“辛苦了,这里很难受吗?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不好?”

“…………”宁宜真用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任男人为自己拭去眼角的泪花,靠在他怀里用力拧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因为、你工作……我才……”

“这段时间确实是很忙。”厉砚白捧起他的脸,在软嫩的嘴唇上啄吻,“下周应该会好一点。你想出去走走吗?”

宁宜真点头,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脖子:“可以……去哪里都可以。”

“好,可以去剧院,看完表演找一家餐厅……或者走远一点,城郊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

这样的絮语让人困倦,宁宜真眼皮越来越沉重,困意上涌,感觉到男人把他抱去浴室清洗,甚至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中,照顾孩子一般的举动让人脸热。

回到床上,宁宜真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听着他的心跳声沉入了梦乡。

时间终于到了两人计划好约会的那一日,宁宜真从前一晚就开始期待,甚至面对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也红着脸推开表示“要早睡”。厉砚白不愿意破坏他的心情,从善如流抱着他睡了,然而第二天早晨却碰巧比闹钟醒得早些。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身边的青年背对着他熟睡,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睡衣的后领松敞,露出颈后细嫩可口的肌肤。厉砚白拨开他的头发,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青年哪怕梦中也有所反应,发出了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嗯……”

一切感官都美好而真实,青年是真真切切躺在他身边,一颗心也已经许诺给了他。厉砚白心中生出柔情,看了下时间,将手伸进被子,轻柔缓慢将青年的睡裤除了下来。

……

宁宜真从黑甜的梦境中被唤醒,意识逐渐恢复,感觉浑身都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舒适而惫懒,体内某个最舒服的地方被来回刺激和摩擦,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呻吟。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种快感的来源,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不断轻轻摇晃,一下子清醒过来:“嗯、什……啊!”

身后一具温热强壮的男性身体紧贴着他,此刻抬着他的一边大腿向上略微举起,另一手从他身下穿过环着他胸口,将他整个人箍进怀里,正挺着胯下的性器缓慢温吞地一下下插弄他的后穴。快感像水波一样绵长荡漾,一下下的慢顶极为舒适,宁宜真偏过脸咬住枕头,发出绵软的呻吟:“嗯、嗯…………”

熟谙性爱的肉穴被反复进出,已经变得湿滑软热,在主人不知情时就已经滑出大股的爱液,嫩肉裹着性器献媚,紧紧吸吮着索求快感。厉砚白见他醒了,不再收敛,温柔唤醒一般的动作逐渐加快,一下下深深顶他,在他头顶上低声说话,胸膛都在震动:“醒了吗?乖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可爱,里面特别软。”

“呜、嗯……”宁宜真羞耻得闭上眼,咬着枕头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今天要出门……”

“对,要出门约会。”厉砚白抱紧他,挺腰连连发力,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裹在水润高热的肉穴里反复进出摩擦,“所以爸爸尽快射给你,宜真也再配合一点,努力把精液夹出来好不好?”

他说着一下深顶,性器拓开媚肉撞入深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中身体,宁宜真被刺激得仰起头,声音都在发抖:“呜……”

床上的两人腰上搭着薄被,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男人从美人身后抬起一边大腿,露出腿心湿红的穴口,挺着一柄粗硬火热的性器对准柔软的小洞反复抽送。美人白嫩纤长的身躯被顶得一下下轻颤,嫩穴流着水反复吞咽承受,一次次吞进粗大的肉杵,显得又可怜又淫荡。两人紧贴耸动,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画面十分香艳。

厉砚白见他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吻,一边搂着他的身体啪啪顶弄,一边贴着他耳尖说话:“喜欢这样吗?里面裹得好紧……”

“不、嗯……”滚烫粗硬的性器角度刁钻,一次次顶开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快感一阵阵蔓延,宁宜真紧抓着男人手臂,喘息着回答他,“顶得好奇怪……太深了……”

“这个姿势顶的位置不一样,是不是?”厉砚白温柔亲吻他的耳朵,吸住柔软的耳垂用舌头拨弄,“很舒服吗?浑身都好热。”

“嗯、嗯嗯……”敏感的耳朵被含弄,同时下身也被一下下深插,宁宜真眼里泛起水雾,越发夹紧后穴,呻吟又长又软,“舒服……”

“每次都很舒服对不对?”厉砚白在他耳边柔声告诉他,“是爸爸让你这么舒服的。”

“嗯、啊……”

小穴又热又软,媚肉不断分泌爱液,进出的触感火热而柔滑。厉砚白几乎沉迷,有意不射给他,埋进嫩肉深处猛顶。果然没多久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猛然绷紧身体:“嗯!!到了……”

宁宜真死死夹着后穴里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攀上高潮,大腿在男人手心里颤抖,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身体。厉砚白挺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媚肉疯狂蠕动裹吸着性器,舒服得眯了下眼轻叹:“好快就到了,可是爸爸离要射还早。”

“呜……”宁宜真埋在枕头上喘气,闻言软软求他,“快点射好不好……”

刚醒来的美人柔软又诚实,连话语都格外撩人,厉砚白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发痒,忍不住顶了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软穴:“里面动得好厉害,只是插在里面就很舒服,爸爸想在里面多待一会。”

“不行、不行……要起床……”宁宜真伸手试图去摸床边的时钟,却被顶软了身体,发出软软的惊叫,“嗯啊里面!”

“乖,爸爸和你一样,也很重视今天的约会,不会让你错过的。”厉砚白在他耳边诱哄,“但做这种事也很重要。可以试试多叫出来一点,爸爸就会忍不住射给你。”

“呜不……怎么……啊!!”

宁宜真根本顾不上反对,身后的男人已经握紧了他的大腿开始啪啪发力。那根东西露出凶猛狰狞的真面目,气势汹汹地一下下顶弄,一次比一次猛烈。小穴受不了地吐出水,把肉柱裹得湿淋淋,进出间捣出无数晶莹的水液喷溅在腿间。厉砚白肆意插弄高潮后格外软嫩敏感的嫩穴,吻住美人的耳朵,对着他耳边说话:“高潮流了好多水出来、好热好紧、裹得爸爸好舒服……”

“嗯、太快、太快了……”宁宜真的说话声都被他撞得破碎,只能紧紧抓住男人绷紧的手臂,软着声音呻吟,“嗯好硬……”

“早上就是这么硬。爸爸一般是想着你自己解决,今天终于插进来了。”厉砚白一下下操弄他,还要把他醒之前的事讲给他听,“原来早上这么乖,揉几下就变软,插进去之后顶一下就小声叫一下……小穴以后每天都伺候爸爸的晨勃好不好?”

“嗯、不……嗯……啊啊太深了……”宁宜真羞耻得眼角都冒出泪花,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顶入。

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怀里颤抖呻吟,被他完全占有,小穴里的媚肉又滑又热,摩擦间快感直通后脊。厉砚白总算在他身上明白了欲壑难填的含义,抱紧他喘息着专心操干,挺腰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顶入嫩穴。宁宜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慢慢神志不清,变成了难耐的哭喘:“嗯嗯、好大、顶到了呜呜顶到了……”

“再多给你好不好?”厉砚白怕伤到他的腿,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掰开美人的软臀从后面顶入,“这样舒服吗?叫出来给爸爸听。”

“嗯呜……舒服……嗯……”美人已经被插干得神智飞走,咬着枕头乖乖承受,发出媚叫,“嗯好舒服……好深……”

厉砚白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挺着腰一下下撞击软嫩有弹性的臀肉,粗硬深红的性器上裹满水液,一次次插开腿间早已黏腻一片的嫩穴。这个姿势的穴肉格外紧致,媚肉紧紧裹着性器按摩挤压,他用力挺到最深处,抵着丰满软弹的小屁股,爱恋地抵着深处来回揉动几下:“宜真的身体好美,哪里都这么可爱……嗯,里面又在吸……”

“嗯哦……”硕大滚烫的肉冠拓开深处,紧紧碾压着敏感软肉,宁宜真一下子吐出了舌尖,紧紧抓着枕头,带着哭腔呻吟,“嗯、不能这样……不要撞!要不行了……要坏了……”

美人腰肢细细颤抖,蜜桃一般甜美软弹的小屁股紧贴胯下,小穴紧紧夹着性器侍奉,柔媚的嫩穴最深处裹着肉冠不住蠕动吸吮,厉砚白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感,抵着软软的深处又磨了两下:“不会坏,只会舒服……里面好嫩,和宜真的小嘴巴一样会吸,紧紧吸着爸爸的龟头……最适合被男人的精液射满……”

“呜呜呜不要磨了!!嗯……真的要坏了……好深、呜呜…………”

厉砚白一下下挺动劲腰,几乎是自上而下地猛烈操干,急风骤雨一般的速度让小穴彻底失去抵抗,变得缠绵软烂,只能可怜兮兮裹着肉柱水淋淋地吮吸。穴肉含着无数热液嘬吸性器,他额上滴下汗珠,被吸裹得射意不住上涌,低头哄骗美人,“乖孩子,叫出来,让爸爸射给你。”

“嗯……不行、不行了……好、呜……爸爸插得好深……”宁宜真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低泣着媚吟出声,“呜……又要到了……爸爸……要到、嗯啊……”

在两人已经成为恋人的现在,再次叫出这个禁忌的称呼简直让人心潮火热,厉砚白俯身吮吸舔吻美人的后颈肩背,紧贴着他啪啪发力挺动,粗硬火热的性器蓄势待发,在越来越紧的嫩穴里重捣深插:“好乖……爸爸也要来了……宜真说让爸爸射给你。”

小穴在漫长的抽插中变得敏感到极致,勾勒出那根东西愈发兴奋胀大的形状,快感随着一下下迅猛的插干拼命涌向全身,宁宜真死死抓住枕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即将攀上浪尖,流着泪哭喊:“不行、真的不行了……射给我……爸爸快射进来呜呜……”

“乖孩子……”厉砚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都爆出青筋,在汁水淋漓的媚穴中重重插弄,数下猛干后终于撞进最深处松开了精关。性器埋在媚肉里,火热地抵弄着深处激射出数股精液,“射了……接住爸爸的精液……”

“嗯呃…………”穴心被精液击打,嫩肉连绵抽搐,宁宜真身体拼命绷紧,眼前发白,跟着攀上高潮,“又射进来了呜呜……要被射烂了……”

男人死死抵住胯下美人的软臀,晨勃的性器精力十足,享受着软穴的暖热包裹,在最深处喷射浓郁强劲的晨精。宁宜真死死攥着枕头承受灌精,清晰而羞耻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逐渐灌满。高潮的快感销魂得难以言喻,两人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久久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慢慢平复,厉砚白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性器从穴内退出,黏连拉扯着晶莹黏液,浓白的精液顺着缝隙零星淌出,很快就被红肿闭合的穴口全部锁住。身下的人发出敏感的低声呻吟,厉砚白将他抱进怀里,怜爱地亲了亲后颈:“好乖,舒服吗?”

“你射进来又要清理……”宁宜真眼里还含着水光,软软瞪他一眼,“快起床,我要去洗澡……”

恰在此时床边的闹钟响了起来,厉砚白笑着起身,披上晨袍,把他从床上抱起:“看,时间是不是正好。”

时间逐渐流逝,展览上线的前夕,宁宜真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个剧情节点。

“宜真,你喜欢夏城吗?”

刚结束一场情事,宁宜真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正靠在男人胸膛上昏昏欲睡,闻言并未想太多,软软回答:“嗯?喜欢,夏城有很多枫树,护城河也很美。”

“如果搬去夏城住呢?”

宁宜真慢慢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有些懵然地看着他,厉砚白被他的样子逗笑,摸了摸他的脸:“只是问问。”

以这个男人的深沉心思,怎么可能是随便问问,一定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宁宜真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放出光彩,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夏城,工作有变动吗?什么时候?”

“明年,会再往上走一走。”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厉砚白摩挲着他的肌肤,温声和他沟通,“你的工作和事业都在海城,我不会强求你。我可以每周回来这边,对我来说不是负担。”

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温存的时刻提出这件事,很难说自己心中不是没有期待。厉砚白说完也在心中暗叹,自己某些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大光彩。

这不是能够立刻决定的事情,宁宜真思索片刻,最后还是道:“让我再想想好吗?”

厉砚白当然不会勉强他,事情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等到晚上入睡,宁宜真在心中问系统:「升迁的剧情出现了,算不算是剧情修完?」

「还没有。」系统回答他,「第二次修复完成后,系统将会为员工发放特殊奖励。」

去年奔波在外,没能在海城度过秋天,今年宁宜真忙里偷闲,工作之余好好欣赏了海城的秋景。

万众瞩目的艺术年展即将开幕,大量的外来游客与艺术界人士来到海城,欣赏一年四季盛开的蓝海堇。人群之外的长椅上,青年手拿速写本,身穿浅色的风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笑意,任谁看到都要侧目驻足,却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场年展的主策展人。

艺术展开幕的前几日,宁宜真忙得无暇分心,而后才终于抽出空闲,和团队一起到展馆中漫步。前来看展的观众手拿展览手册,穿梭于几座分馆,在巨大的海城艺术地图前驻足欣赏。

身边跟着他的年轻人还是小林,见状感慨道:“一切都顺利真是太好了。”

“嗯。”宁宜真轻声回答,似乎随口提起一般,“我没再出什么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是啊……啊不!咳!咳咳咳!!”小林捂着嘴忍住咳嗽,脸都憋红了,“宁老师你你你知道了……”

“知道,你是受人之托照顾我。谢谢你。”

老男人的手段确实拆开一层还有一层,确认了心中的猜想,宁宜真拍了拍他的肩,带着笑意转身走了。

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宁宜真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关上门在卧室里不知做了什么,而后敲开书房的门,红着脸对厉砚白发出邀请:“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吗?”

男人从书桌前抬起头来,神情温柔看着他:“好,你准备了什么?”

然而爱人所准备的东西,是厉砚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卧室的大床上撒着蓝海堇的花瓣,淡蓝色的花瓣如梦如幻,床上的美人注视着他,缓缓松开腰间浴袍的带子,把自己像点心一样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令人呼吸暂停的美景。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奇异又美丽,雪白蕾丝制成的轻薄绳衣几乎只包裹了身上的敏感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却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那几簇蕾丝仿佛是在引导人的目光,掠过美好光洁的胸口,却将胸前的两粒淡粉色乳尖遮得要露不露,平坦纤细的腰肢和小腹毫无遮掩,下方的秘处却完全被包裹,透出引人遐想的深粉色。

“我觉得它很美……”宁宜真忍着脸红,将浴袍完全脱下到一边,“所以想试试看。”

他坐在床上的样子仿佛什么精美的甜点,厉砚白目光变得极度深邃,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脱去衣服,最后俯身压住他,声音低哑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弄脏吗?”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火热交缠,被弄脏的会是衣服还是人,宁宜真已经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开口问,只环住他脖颈:“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这个吻异常激烈,上来就撬开齿关深深顶入口腔插刺,与男人往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同。宁宜真开始还试图回应,然而太过激烈的唇舌交缠很快让他难以反抗,被男人吸住舌头用力吸吮,感觉舌根都在微微酸麻,完全沦陷于他的强势之下。卧室内的气温急剧升高,厉砚白松开他片刻让他喘气,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宜真,今晚不要睡了。”

满床都是淡蓝色的花瓣,美人眼里含着水光看着他,柔嫩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而柔软的姿态。厉砚白低头再次亲吻他,与此同时用力抚摸揉捏他的肌肤,把裸露出来的地方摩挲得发烫,又隔着蕾丝去挑逗那两枚可爱的乳粒。隔着布料被触碰敏感处的快感如同一丝丝细小电流,宁宜真被吸着舌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哼吟:“嗯……唔……”

“好乖。”男人伸手轻轻勒住他下身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向上拉扯,布料紧紧勒入细嫩的会阴,勒住已经开始动情湿软的后穴,一点点施加压力,宁宜真被刺激得身体弓起,叫出声来:“嗯不、不要勒……”

“不要吗?但前面硬起来了。”厉砚白拉着蕾丝继续扯,一下一下拉拽,同时轻微左右摇晃,让蕾丝去刮蹭美人前面的性器。前后同时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宁宜真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轻喘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嗯、啊、勒到了……嗯……”

“很舒服对不对?自己在蹭。”厉砚白慢慢加重力道,与此同时温柔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用力拉拽让布料深深陷入后穴,“这么漂亮的衣服,先用它去一次吧。”

“嗯…………”

宁宜真脸上发烫被他吻着,陷入后穴的蕾丝布料几乎变成了一条线,被爱液慢慢打湿。男人持续拉扯牵拽,富有技巧地慢慢用蕾丝磨他的穴。他呼吸越发急促,拼命扭动身体,逐渐变成一下下去主动磨蹭那些蕾丝。最后他快速地磨蹭数下,在男人猛然一拽之下绷紧了身体,夹紧穴内湿软的布料,前面性器抵着蕾丝射出精液:“嗯……啊到了、到了……!!”

厉砚白始终吮吸着他的舌尖,用力拉着蕾丝为他延长快感,直到他身体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把布料拨到一边,去看他的腿根。蕾丝上已经沾染了精液和亮晶晶的水液,显得十分淫靡,后穴已经被磨得发红柔软,穴口细微翕动着往外吐出爱液。

美人仍然闭着眼喘着气,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他俯身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让粗大的肉冠慢慢被吮吸进去,轻声叫他的名字:“宜真,回神了。”

性器抵入肉穴,立刻被火热嫩滑的内壁裹缠吸住。由于方才的高潮,里面变得十分软媚,轻微痉挛着裹着肉柱一刻不停地挤压按摩。厉砚白慢慢往里挺,脊背都被吸吮得发麻,发出享受的叹息:“乖孩子,吸得好紧。”

“嗯……”宁宜真仰起头急促喘息,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拓开进入,难耐地咬住了嘴唇。然而与平常不同,男人却越插越深,坚硬的肉物不断深入,抵住深处后还在往里碾撞。宁宜真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瞪大眼睛:“不、等一下……里面……啊!”

厉砚白抱着他,居然一下将自己挺进了最深处。肉冠撞上最敏感的嫩肉,肉穴难以忍受地抽搐起来,裹紧了一上来就全根没入的性器,艰难地试图适应比以往更加粗暴的侵犯。男人享用着可怜穴肉的拼命吸咬,压制住身下挣扎的美人,低喘:“最里面好棒,刚高潮完吸着龟头还在动……好舒服。”

“不行、现在不行……”

他一上来就挺入深处,那简直不是快感,是某种难熬的感觉,宁宜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哽咽着推他:“太大了、好难受、出去……出去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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