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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我哥亲上加亲

 

“怎么不开心?”二嫂走在我身边,问道。

“没什么。”我看了眼她,道。

“不喜欢老大和老二在一起?”她似是漫不经心道。

“怎么会?”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他们也是亲兄弟,年纪又相仿,话题多些也是正常的,我就是觉得平津市和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二嫂忽略了我后半句的借口,而是继续道:“老大是老二最敬重的人,你别看老大平日不言不语的,他经常给老二写信呢,他们之间一直有书信联系,还给老二说你的情况呢。”

……

过去我哭着向大哥控我们是被抛弃的孩子的时候,大哥总是让我别这么说,他向我解释爸,妈,二哥只是太忙了而已。我恨他们,大哥却敬他们,爱他们,原来蒙在鼓里的只有我,大哥和他们一直有联系。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因为觉得我太小,什么都不配知道是吧?

我不要他做我哥哥,更不要他做我的爹,我只想要他做一个心里,眼里,只有我的,男人。

我沉默着跟着队伍末尾,回到小区,跟着他们走进了一栋住宅楼里,步行到五层,二哥跺了下脚,家门口的楼道里亮起了昏黄的灯,我抬头看,灯泡四周布满了蜘蛛网,楼道里是陈旧,发霉的气息,粉白墙面坑坑洼洼,上面贴着各式各样的小广告,以及被路过的调皮孩子拿指甲,画笔留下的各式痕迹。

钥匙先是拧开最外面的铁门,又是拧开最里面的木门,踏入陌生的屋子,浓重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剩饭味夹杂着厕所味的混合气味将我熏得几近干哕,门口的脚垫被踏得灰头土脸,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了。大灯一开,我看到了家里的全貌,只三个字形容足矣:老,破,小。

生存条件并不如被大哥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罗山村大院,至少那里不会有如此浑浊的空气。

进屋好久,我的肺才适应了这里的空气,站着聊了会儿天的大人们这才想起给我们安置住处的事。

二嫂打开我们房间门的时候,我还是被这间屋的狭小给惊住了。屋里的正中间摆着一张12米宽的床,床的四周堆满了杂物,屋里满是灰尘的味道,显然未曾打扫过,二哥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里本来是杂货间,昨天我已经把一些旧物搬到车子棚了,但是东西还是很多,时间紧急,我只能在中间挖个坑,把床先塞进去再说。”

大哥拍了拍二哥的手背,微笑道:“谢谢你了。明天我收拾一下。”

“你们俩的行李在客厅,这个房子只有一个厕所,上厕所的时间控制一下,洗澡不能超过五分钟,男孩子家,也够了,行了,不说了,折腾一天也累了,早点睡吧。”妈交代道。

二哥走前,抱了抱大哥的脖子,拍了拍他肩膀道:“明晚咱哥俩睡,让小祥先委屈一下睡客厅,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哥说。”

大哥点点头,说好。

送走二哥,我沉默地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二哥要抢走我的大哥,不仅要抢走他对我的关注,甚至还要抢走他身边本属于我的位子。

大哥拿了行李进来,关上门,问:“怎么了祥?”

没怎么。就是不想理你了。

我拉开行李翻了翻,找到自己的牙刷,捏着去了厕所。

“呕。”一拉开厕所门,扑面而来的臭气呛的我几乎站不住,便池的洞两边挂着黑黄的痕迹,往里头倒得剩饭还没来得及冲走,飘在黄汤里,我捏着鼻子接了盆水把厕所冲了,反锁上门,一边口呼吸一边刷牙,导致我吃下去好多牙膏,而且最后还是憋不住用鼻子出了气,下场是马上干呕了数回。

我看了看那个脏兮兮的便池,实在没勇气再靠近他,于是站在洗手池边脱了裤子,尿在了洗手池里。

冲水,洗手,我若无其事地走回了房间。

“怎么不理哥?”大哥光着膀子坐在床棱子上问我,他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我绕过他,背对着他把衣服脱了,只着内裤,爬到了床上,正欲盖上空调被,白裕山就皱着眉头爬了过来,他在我肩上轻轻推了一下,重复道:“怎么不理哥?”

和你有什么好说的?和你有什么共同话题?反正你有你的二弟说,我就不说了吧。我这样想着,身子往下滑,躺在枕头上,拉过被子要盖,白裕山却死死把空调被抱在怀里,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好,不盖就不盖。我双手环保在胸前,闭上了眼。

很快,我感觉我被一团阴影笼罩了,有一双膝盖在夹我的腰,我皱着眉睁眼,对上白裕山近在咫尺的脸,他红着脸问我:“怎么不理哥?”

扑通,扑通。是我的心跳声。

“怎么不理哥啊你?”白裕山轻轻拍我脸。

我觉得他是真醉了。

只是白裕山,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敢和我离得这么近,尤其是像现在这样——骑在我的身上。

我撑起上身一把搂住了白裕山的腰,翻身带着他在床上滚了半圈,压在他身上,鼻尖与他相对,反问他:“我凭什么要理你?”

白裕山被我问住了,他目光缓缓平移到我的胸口,看了一会儿,又挪回我的脸,他有些委屈道:“因为我们是兄弟。”

“我们不只是兄弟。”我与白裕山的脸凑得又近了些,我的唇几乎挨着他的唇,我呼吸沉重地说:“我们是比兄弟更亲的人了。亲上加亲。”

白裕山似乎有些害怕了,他有些胆小地攥起了拳,却又松开,推了我一把,道:“起开说。”

“不起。”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道:“还记不记得我的味道?”

白裕山的眼神里带了惊恐,他开始大力地推我,可我却牢牢地撑在他的身上,我看着他看我的眼睛,看着这张与我有四分像的我的哥哥的脸,我勃起了。

我指了指我胯间的帐篷,对他说:“看见了吗哥,弟弟对你一直是这个反应。”

“我去刷牙。”白裕山使足了力气,将我推开,我没再拦他,看着他在我面前落荒而逃。

“嗤。”我坐在床上,看着两腿间的蓬勃,拉开内裤,将那根粗东西放了出来,我把它握在手里,抓起白裕山刚脱下的上衣,盖在脸上深深地吸气。白裕山的汗味很重,该洗澡了,但沾染了男性浓重气味的汗衫子激得我更硬了几分。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竟是个天生的同性恋。而我的性幻想对象,是我的亲哥。

白裕山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关了灯躺在被窝里了。

他洗澡了,带进来的风都带着沐浴乳的香味。

“睡了吗?”他问。

我侧身面对着墙,没理他。

我感觉到白裕山在我身边躺下,他也翻了个身,我能感觉到他面对着我,他的鼻吸打在我的背上,痒痒的,他轻轻戳了我一下,说:“对不起。”

我觉得真是奇了,我翻个身转过来,面对他,问:“对不起什么?”

“早上的事。我也有错。”白裕山叹了口气,道:“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哈?”我被白裕山逗乐了,他有什么错?明明是我强迫的他。

白裕山怕我听不懂,又解释道:“我射了。”

白裕山短短一句话将我浑身的欲火点燃,我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我的胸口起伏着将白裕山拉到自己身上,与他身体相贴,道:“哥哥大半夜的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撩拨弟弟吗?”

“不是。”白裕山认真解释道:“今天一天,你看起来很难过。我不想你太自责。”

“哈。”我笑出声来:“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睡了哥。”

“啊?”

“嗯哼。”我抬起白裕山的下巴将他因错愕微张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我将舌头探入那条小缝,去搅白裕山的舌,白裕山似是有些反胃,一直想把我的舌头往外吐,我只好捏住了他的嘴巴,用手固定住他的下颚,让他闭不上嘴。白裕山被我吻得津液横流,我胸口的喘越来越粗重,胯下的东西硬到几近爆炸,我抬手在白裕山胸前探索,去捏他的乳头,白裕山的身子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扭动了起来,我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滑,他腹部起伏,腹肌光滑,在我手下抽动,我再往下,手顺着他的小腹探进内裤,按住了他那只今早还射在被褥子上的鸡巴。

我心里一动,因为在我摸到他的时候,大哥已呈半勃起状态。

“哥也想要我是不是?”我离开他的唇,询问道。

大哥大口喘着气,我看不清他黑夜里的表情,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残余的津液,道:“够了。我们不能”

“不不不,”我打断了大哥的话,拉起他的手带到他的身下:“哥来自己摸摸,哥的鸡巴也硬了,哥不想要的话会勃起吗?”

大哥被我问得呆住了,他张着小嘴喘气,我猜他一定一脸震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我继续引诱他:“哥哥和我都是男人,男人之间互相起了反应就叫同性恋,哥哥也是同性恋,哥哥喜欢不了女人的。”

“我不是,我不喜欢男人。”大哥说。

我把手伸到大哥身后,手指刺入他的屁眼,递入和今早同样的距离,轻勾手指,大哥的鸡巴便完全站了起来,在他肚脐前摇摆,我身子向下,趴在大哥身上,一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放在了嘴里。

我尽力地嗦舔着这根血管暴起的狰狞肉茎,大哥的鸡巴很硬,在我口中微微发抖,我手指在他体内作业,他的呼吸完全乱掉了,我感受到他把我周围的床边抓出了褶皱,口中念着我的名字:“小祥,小祥,哼嗯,快停,停下来。”

我不听,一边撸一边用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与此同时在他身下递入了二指,两根手指一起操他那处咬着我的骚屁眼,我感觉到大哥胯部顶起,开始不由自主地在我口中律动,我心中一喜,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大哥粗喘了两声,鸡巴一抽,在我口中射出了几股热流,我含着他的鸡巴慢慢吐出,“咕咚”一声,将他产出的精液咽下了肚,趴在他肚皮上撒娇:“弟弟又帮哥哥射出来了,哥哥可以夸夸我吗?”

大哥仰头撑在床上大口喘气,他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口中念念道:“快起开。”

我感受到头顶上的手,即便是听着他拒绝我的话还是在黑暗里露出了一个笑,我顺着大哥的身子爬上来,与他抱在一起,用勃起的鸡巴顶着他的小腹,头埋在他胸前,道:“弟弟帮哥哥吃了一串腰子,上火了,哥哥能帮弟弟降降火吗?”

白裕山的身子很烫,他在我身下大口喘着气,摇了摇头,道:“睡吧,祥,我们这样,不对。”

“哥哥自己爽了就不管弟弟了是吗?哥哥好自私。”我撩他额前的发。

“小祥,我”白裕山忽地叹了口气,道:“这很奇怪,我不想的。”

“算了。”我翻下他的身子,平躺在他身边,道:“这里隔音也不知道怎么样,先不冒险了。”

我拉起白裕山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鸡巴上,让他帮我握着,我侧脸在黑夜里看他的轮廓:“哥今天怎么会喝酒?”

白裕山的缩了下手,被我狠狠按了回去,迫使他继续握着我的鸡巴,白裕山顿了顿,道:“爸让我喝的。”

“你为什么那么听话?”我不理解。

“这里是平津,要听爸的,否则爸不喜欢我们。”

这里是平津,我们寄人篱下,大哥知道,不听爸的我们的日子会很难过。

“哥,我心疼你。”我把头靠在白裕山的肩上。

“哥没事。”白裕山揉了揉我的头发,道:“爸是一家之主,你也该听他的话。”

“我听哥的。”

“嗯。听哥的,睡吧。”白裕山强硬地挣脱开我的手,把手收了回去,我觉得有些好笑,大哥是在活学活用吗?

“帮我摸摸吧哥,真的很难受,”我拿鼻子磨蹭他的颈肉:“我知道哥在担心什么,我不碰你了,你只摸摸我算不上乱伦的。”

“不行。”白裕山拒绝的很干脆。

“那哥刚喂了弟弟一肚子精液,犯了更大的错,哥要帮我摸摸补偿我。”我无赖。

“”白裕山深吸一口气,推开我的头道:“我不明白。小祥,你不要再亲我,摸我了。”

我鼻子酸酸的,一把握住了他垂在胯边的手腕,质问道:“在你心里,二哥和我谁更重要?”

“我不喜欢这个问题。”白裕山说。“你们都是我的弟弟。”

“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感到委屈极了。

“这样不对。除了我,爸,妈,小海,弟妹都是你的亲人,你不能只爱我。”白裕山认真解释道。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求你了。”我的嗓音变了调。

“你们对我而言,一样重要。”

我睁大双眼,目无焦点的看着黑夜里的天花板,一滴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我有些凄惨地笑了。早该知道这个结果的,对大哥而言,我和白海河没有任何区别,仅仅是他的弟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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