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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榜上有名店遇封玉

 

科举的榜放了出来,萧青柳带着小耿去看排名。

榜前人挤人,时不时能听见有人大喊:

“噫!我中了!”

其实本不想来看的萧青柳,是被武长风逼着来的,说是想看到自己俏丽夫君的名字,着实让他羞红了脸。

而武长风也正跟在他身后,穿着他深色的衣衫,活像个如影随形的附身恶鬼。

他们来得晚,挤不进人堆,索性站在外面张望。

“看到了,!”

“”

五个人打闹着,勾肩搭背的离去,徒留武长风在这被夹的泄了身,等他们走得看不见身影,他也射大了萧青柳的肚子,怀中的人早就在刺激下昏死过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像连体婴儿似的,让人踩在自己脚上,说什么也想在路上温存一下,经过人群回到了客栈。

昨夜伺候他的是席原,此时还在隔壁房里睡得不省人事,眼下这个也昏了,所幸按着人把欲望抒发,泄了火才退出去,照旧拿帕子塞住,给他盖好被子便出了房门。

施展功法到了小徒弟家,发现人不在,他便去城外的田里找他,远远便瞧见竹竿似的身影挑着两桶水走在路上。

“徒儿,最近修炼的如何?”

脚尖一点便行至跟前,他并未伸手帮忙,看赵烨的样子也不需要他帮。

“嘿嘿,我除了来浇地都在练功!师父,你看我!以前提一桶水都费力,现在两桶都能挑起来!”

“那便好,你还是太瘦了,多养养,上次不是给了你银钱吗?别不舍得花!”那是你仇人家的,你该花多少花多少。

后面那句没说,武长风打量着小徒弟,见他眉目清秀,眼神清澈透着孺慕,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不由得心想:“太瘦了!再养养,不然肏起来硌得慌,不过他好像马上就十六了?嗯,还得在等两年。”

“知道了!我前天还买了一大块肥肉炼油呢!嘶溜~可香了!”

“嗯,不错,对了,你拿着这个,有什么事就捏碎了他,我便会前来。”

递给他一颗浑圆的乳白色玉珠子,武长风嘱咐他一定要多吃饭,长高点长胖点,随后离去。

那玉珠子是武长风的精元所化,这可大有用处!修了子篇功法的人若吞服此珠,便能长一成功力,省去许多修炼时间,只是一个境界只能吞服一枚,多了没什么用。

这还只是方便携带的,如果直接跟武长风做,且被射在里面,那修炼便跟坐了火箭一样,武长风什么境界,被干几天那人便能达到相同境界。

不过武长风觉得,目前这几个都不太耐肏,随便干几下就晕过去了,害得他卖力在他们身上耕耘,把境界拉上来后,不止穴会夹得更爽,耐性也会变高,双修起来他的修炼速度也会提升。

走到醉香楼前,武长风看周围往来的人挺多的,找了个无人的地散了功法,现形走进去。

他穿来每天都忙着修炼,还没吃过什么好的!

迈过门槛,一片嘈杂入耳。

“小二!再上壶酒来!”

“这边再加个珍宝蟹!”

“哈哈哈!你划拳输了!喝!”

“”

摸了摸怀里席原给的两锭银子,感受一下被包养的快乐,武长风问着掌柜:

“掌柜的,可还有清净的包厢?”

“诶!有的有的,客官几位啊?”

“就我一个。”

抬了抬下巴,那掌柜识趣的找来一伙计带路。

“三楼雅间‘幽竹’一位!”

伙计敞着手在前,领着武长风上三楼,结果一开门看见里面有人了。

这下可把这伙计惊住了,连连道歉,说要下去让掌柜的换一间。

这伙计抬脚刚要走,包间里那人便叫住他。

“慢着!这人我认识,他跟我一起就行了。”

“诶!那好那好,客官您的菜估摸着快上了,我去催催!”

这伙计躬身退去,留武长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心道不妙:“这人不会是我仇家吧?”

“阁下认识我?”

“呵。”这人嘴唇碰着茶杯,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话。

“嗐,不是,那什么,我之前不是掉悬崖底下了吗!上来后就失忆了,担待担待!”

抬手作揖,武长风摸不准这人什么脾性,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又不像跟他有仇的。

“既然阁下邀我入座,武某却之不恭。”

进了门,坐在那人对面,这人竟好心的提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敢问阁下姓名?可曾与我有何渊源?”

那人眼神幽深的望向武长风,表情戏谑的开口道:

“你我曾经是知交好友,我爹是你师父。”他顿了顿又说,“我爹名为张问天,我名为张封玉。”

听到这话,武长风垂下眼帘,喝了口茶掩饰神色,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是个超级大熟人!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那剑仙?我连剑都不会用啊!要不跟他说我手废了,最近改用枪了。”

“咳,阁下真是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睁着眼睛说瞎话,武长风张口就来,“那后来呢?我看阁下后来是否与我不和?”

“嗯”张封玉看着窗外的人流,勾起嘴角,自嘲般的说到:

“我曾当众说爱慕于你,可你竟一走了之,再也没有来过我家!”

“我”

“上菜咯!”

伙计一手端着两盘菜,另一只端着一盘,手臂上挂着个篮子,里面装着碗筷和一桶饭。

将菜品摆在桌上,篮子放在一旁,伙计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将嘈杂尽数隔在门外。

面露愧疚,武长风双手抱拳,歉意的看向他:

“属实抱歉,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或许那天的话你可否再说一遍?”

张封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菜的热气飘在两人之间,窗外吹进热辣的风,菜香扑鼻,将茶水拂出波纹。

“武长风,你可知我爱慕于你?”

他那望穿秋水的幽深之眼竟一时显得哀伤。

“知道了,烦请张公子,往后继续爱慕于我。”

对方愣怔一瞬,随后满脸欣喜,尽是直接站起身。

“你同意了?!”

“嗯,先吃饭,我饿了。”

张封玉满眼喜色,像是听到天大的好消息,按耐住内心激动,几个深呼吸又坐了回去,殷勤的给武长风夹菜。

两人都未说话,将三个菜一桶饭都扫空后才放下筷子。

起身站在窗口望天,武长风手背在身后,一脸悲凉:

“封玉,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剑仙了。”

“嗯?”张封玉回神,看着他的侧脸问到:“何意?可是失忆之事?我不在意的。”

“非也,你可知,我武功尽废?”武长风演上了瘾,面上流露颓意,“我连剑都拿不稳了。”

“没事的,长风,我不在意。”张封玉起身,行至他背后,伸手拉住他背后的手,摩挲着手上的茧。

“唉。”

叹息一声,武长风回过身,抓着骨骼分明的手蹭在脸上,垂眼望进他的眸子。

“幸好再次遇到了你,封玉。”他亲了亲张封玉的掌心,将眼前人的痴望尽收眼底。

拉着人坐下,武长风把玩着掌中手指,微笑着述说:

“当年我落涯并未身死,而是挂在了树上,后被一名老伯所救,可惜撞了脑子,什么也不记得了,拿剑的手也折了,伤了心脉不能运功。

那老伯见我每日郁郁寡欢,便传授我一功法,我观这功法尽如此神奇,潜心修行起来,现已恢复当年五成功力。”

“噢?何等旷世神功?竟能修复心脉?”

“非也,这神功运转用的是另一条脉络,这才能让我继续修行。”

他揽住张封玉的肩膀,把人往怀里带,像传销头子似的诱惑着:

“封玉,你现在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想你也修这功法,你我今后共同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既然这功法这么好,修就是了。”他安然的靠在武长风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当真是有情饮水饱,心中满胀。

“嗯,那我传功与你。”

说罢,低头吻下,唇齿纠缠间,功法尽数印在张封玉脑中。

将人亲的面色微红,眼看快要呼吸不过来才分离,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

伸手抹掉张封玉下巴上的口水,眯着眼睛笑到:

“封玉何不现在就试试?”

“唔嗯。”

张封玉呆愣一会,便盘坐在凳子上,闭上眼便运起功来。

一炷香后,武长风正望着楼下来往行人,却听到惊疑声。

“噫?这功法好生厉害!”张封玉讶然到,“我不过运行片刻,竟感觉身体都轻快不少!”

“那封玉当真是天纵之才!”武长风也挺震惊的,别人都是至少打坐一晚才有这感觉,他半个小时就入门了。

“封玉可熟读了功法?”记住了没,哥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这个好,估计很快就能把他修为提上来。

“嗯自然。”他垂下头,抿了抿唇,眼神不自在的避开武长风。

“那便”

把人双手举过头顶,话也不说完,将人按在板凳上,拉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俯身亲了起来。

一套动作无比丝滑,张封玉都没反应过来,就陷入呼吸困难的亲吻中。

“唔别在这里我们去客栈啧”

没回话,亲了好半晌,武长风才无语的说到:

“呼吸,封玉,你是想憋死自己吗?”他怎么呆呆的,之前看着挺聪明的,算了,怪可爱的。

晕晕乎乎的,张封玉还没反应,便被武长风扒下了裤子,手指运功挤了进去。

“啊!别!嘶!有点痛!”

张封玉被按着双手,盘着的腿挣扎,想摆脱这奇怪的感觉。

“别动,封玉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熟练的运转着功法,内视见穴里的敏感点,先是戳了戳,看着人颤抖的摆着屁股想跑,武长风这才满意的直接又按又戳,直把人搞的咿咿呀呀的叫。

剑仙可不懂得享受,男人的菊穴才是最爽的!我拔象仙君这一世替你全都体验一番!

一夜无梦,天微微亮起。

“封玉啊,你这就小乘了?”武长风不可思议的问到,“你这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

正埋头边玩边舔着武长风胸肌,啧啧几下吸弄得不亦乐乎,听到话才略微抬起头来:

“唔~长风你再多射给我一些,我今日便能破那瓶颈,抵达中庸境。”

边说还把搅弄着肉棒的菊穴夹紧,自己快速上下套弄几番。

“嗯嗯~嗯啊~长风~长风~!你怎么还不射啊!”

躺在屋顶上的武长风用力一顶,把人颠簸得仰起头来。

这张封玉算不上白,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甚是不错,薄薄的一层肌肉匀称有力,深色乳粒像葡萄般被大手覆上玩弄,那红紫的两指粗的性器弹跳,啪啪的拍打在武长风的腹肌上。

骑在上面的张封玉仰着头,任由那大手从胸口玩到腰间,复而抓握起他的臀来,身上各处都是指印,他却无暇去管,嗓子都喊哑了,失声得张嘴,没有焦距的倒望着身后的日出。

金色的暖阳描摹着张封玉的浓眉大眼,将他的身形一同勾出一道金边来,从武长风的角度来看,好一副郎君骑马倒观日,美不胜收!大善!

看着日出,身下用力将人贯穿,松开精关将精华通通射进腹腔,一夜酣战下,张封玉的肚子竟像五月怀胎。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汗水浇湿的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都贴着彼此的发丝,画面香艳无比。

等那太阳高高升起,照的肌肤略微发烫,武长风才舍得拔出半软的巨物,掰开张封玉的臀观摩起翕合的穴来。

“嗯,已尽数吸收,恭喜封玉破境了。”

他笑着松开手,抱着人轻轻拍抚着湿滑的脊背,将长发拱在臂弯上。

当真是进步神速,一夜间跨整整一个境界,虽也有武长风的帮扶,但光是这个天赋,自己打坐运气恐怕也要不了几天的。

一连几日,武长风都在和张封玉互相指点,一起修炼进步,未曾想这拔象功法已经传播甚远,辐射到了洛阳。

要说这一切多亏了萧青柳,自打回了洛阳,他便按照武长风的指示,暗地里将功法抄录四处贩卖。

免费送只会让人觉得蹊跷,反而取个不高不低的价钱售卖,买的人却络绎不绝。

众人一听这挎着布包的小孩嘴里的词,管他是真是假,索性也不贵,买来试试便知。

“拔象功法~卖拔象功法喽~五十文一本~一夜入门~三天小乘~练了就能延年益寿~”

“小孩,给我来一本看看,喏,五十文拿好了。”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很多功法不说残缺不全,即便是完本也晦涩难懂,看懂了也未必有天赋练成,最后只落得个望山跑死马的下场,一生皆为无用功。

一上午的贩卖很快就将一百本功法售卖一空,有人眼红那卖书小童的金银,却瞧见他将装着钱的布包交给俩壮汉,那两人只给了小童十文钱便离去。

午间,众人围坐在茶楼探讨这功法是真是假,那说书人也不讲故事了,竟开始朗读起功法来。

这当然也是武长风的手笔,当他在茶馆听书时,就觉得这样可行,金杨镇的说书人也是如此,捧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抑扬顿挫的念着。

等这功法传播开来,也不需他在出手,众人尝到甜头,自有大儒为其赋诗为其写意林。

此时的武长风正躺在马车里,枕着张封玉的腿,脚搭在席原腿上,小徒弟则在外面驾着马车。

这番拖家带口的便是要去府城,金杨太小,亦或者说熟人太多,让武长风施展不开手脚,这江松剑仙再怎么有名,总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见过他吧?

“长风,尝尝这个。”张封玉从小几上将樱桃吊进武长风嘴里。

“嗯,好吃。”

“剑仙~我按的力度可还舒服?”席原捏着他的腿。

“嗯,不错。”

这古代男人,只要有点钱的三妻四妾倒是多见,大家都是男人,虽不爱女子,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于是几人厮混在一起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更何况这两人皆爱慕着那丰神俊朗的江松剑仙。

两天过去,武长风安然的享受着服侍,躺在马车里,只要露出两根肉棒即可,两人被调教得很好,现在只需要喝他的精华便能一日不吃饭,还能顺带提升功力。

只可怜他那徒弟,耳朵里塞着棉布,嘴里叼着包子,日日面红耳赤的赶车。

第四天时终于到了这元州,正值早晨人多之时,武长风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入城的队伍排了老长。

他低头看着两个如同淫奴般,吞着他的肉棒还勾手抽弄着小穴自慰的两人。

他捞起张封玉胯坐在自己身上,对准上面那根肉刃按了下去,把双腿在自己腰间盘好,又一把将席原翻身背对他,让人翘着屁股趴伏在地上,自己则是岔开腿坐在塌的边缘处。

一个挺立,三人皆是喟叹一声。

怕他们叫的太大声,武长风运功封了他们的声音,虽然没了声音少了些乐趣,但现在眼看要进城了,自己欲火还没消,只得尽快发泄出去。

挺腰匀速律动着,武长风也不急,他们排在一长长商队后面,前面还有好些人,估摸着还要些时辰。

看着怀中人仰着头,皱眉启唇无声叫着,武长风只觉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便开始深浅不一的律动,上下两个鸡巴把人干的摆腰扭臀,却又听不见浪叫,只有啪啪的水声。

外面架马的赵烨本想询问,一想到里面在干什么又有些迟疑,那抓着门帘的手要掀不掀的,心中却有着痒意:

“还有几天我便年满十六,到时成年礼就让师父赠我一场欢爱。”

他悄悄掀开一条缝,见车厢内活色生香的画面,鼻腔内涌出热意,连忙放下帘子,拿袖子擦拭。

排着长龙的队伍,人们互相交谈着,时不时往前挪动,约莫半个时辰便排到了武长风一行人。

那守门士兵叫到:

“都下车来。”

早已跳下车牵着马的赵烨有些犹豫,一咬牙就要去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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