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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坏狗为徒老婆故意磋磨他 / 谢云岘被花楼妖物盯上

 

“我与你有缘。”

洛绮之装出高深莫测的笑,唇角微微勾起,“天命注定了我与你相遇,我可以传授你功法,让你有复仇的资本。”

“但前提是——”他顿了下,慢悠悠地道:“你必须无条件地为我做事,不得有半分怨言。”

他一袭白衣,面容淡雅,恍若谪仙。

谢云岘怔了下,眸色微动,“前辈……我如他们所言,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不知道前辈看上了我哪点……”

洛绮之道:“你我都是从那个地方来的,天机不可泄露,剩下的话我也不便多说,你自己意会吧。”

“这个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

话毕,洛绮之眉眼弯弯。

小子,之前不是还打哑谜吗?哼哼,那他就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他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但是不妨碍他当谜语人˙3˙

听到那个字眼,谢云岘猛的抬头。

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洛绮之,拖动受伤的腿往前挪,任凭碎石掺进裸露的血肉之中。

他伸出手,搭在洛绮之的手上,指尖颤栗。

“师尊……”

“徒儿愿为您鞍前马后,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只求您帮我,完成阿娘未尽的遗愿。”

听到这句话,洛绮之眨了眨眼睛。

啥玩意,什么遗愿?

算了先糊弄过去。

他微笑不语。

在一边目睹全局的系统快要炸了,乱码了好几次,机械音都夹杂上了电流声。

【洛绮之!】

【你在干啥啊我去,虽然这里是梦境世界,没现实那么多束缚,但是你也要小心别崩的太厉害啊!当你的行为严重影响到梦境运行导致梦境崩塌,那现实里的男主是会对梦境里的事产生印象的】

洛绮之不解。

「那照你这个逻辑,我是不是不能杀梦境里的男主了?毕竟是他的梦境,我杀了他,梦境岂不是就要塌了?」

【你杀了他是没问题的,这只是小范围的事情,对梦境整体的构筑不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因为在梦里面,梦主的意识其实并不局限于一个个体,梦主会选择一个身体寄居,但是当那个身体破碎后,还可以寄居在别的身上】

洛绮之在心里撇撇嘴。

「你意思就是让我别整出太大的幺蛾子呗?」

他随口安抚系统,「放心吧,我的目标不过是要背刺男主而已,成功了我就立马收手」

系统沉默,【那你师尊的身份怎么维持?】

洛绮之狡黠一笑,「这不是有你吗,咱们俩可是革命好战友,我被欺负了现在想报仇,你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

系统扶额。

见状,洛绮之继续拱火,「你看,我辛辛苦苦做任务拿积分,你也不能光靠一个回家钓着我呀,虚无缥缈的事情太不真实了,你总得现在给我点什么好处吧」

系统:……

【梦境里面,系统商场里面的道具给你打半折,可以赊账,行了吧?】它无奈道:【但是有前提的,只能用于你传授给男主】

洛绮之叹气,一个啊字抑扬顿挫。

【够了啊喂!这些用到你身上,被主系统检测出来的话,我直接回炉重造了!】

洛绮之见好就收。

为了充分磋磨男主,洛绮之特地选择了最难练最痛苦的东西,每日天还不亮就把男主叫起来,在旁边悠哉悠哉地看书喝茶,监督他练剑习武。

洛绮之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故意施法让男主出现披露,然后冷着脸去责骂他。

或者是让男主给自己奉茶,然后装作没接稳,当茶水溅到衣衫上时,就漫不经心地盯着男主,然后丢上一句,“在院外跪着反思。”

这些用久了之后就有些无趣。

他百无聊赖地倚着树,打了个哈欠,思考着还有什么好玩的。

精神上的折磨好了,肉体也得来一遍吧?

洛绮之眼睛一亮。

哼哼,之前那个狗东西做的事他可不会忘!

敢说他脏,那就让狗东西也脏一下!

洛绮之挺直身板,唤来了男主。

谢云岘方才正在练剑,汗液流了一身,把劲装沾的湿淋淋的,他先行了个礼,这才抬眸看向洛绮之,恭恭敬敬地开口道:“师尊?您找我何事?”

洛绮之装作高冷的模样,冷淡地看向他,“你练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去实践一下。”

谢云岘不解,“实践?”

洛绮之道:“附近有一小镇,近来总发生命案,我感应到那妖物正是出自镇中花楼,与你实力相仿,你能拿下。”

谢云岘顿了下,点头。

在男主出发前,洛绮之特地送了他一份大礼。

花楼于深夜才开始待客,为了不惹起那妖物的注意,谢云岘装作普通恩客的模样,收起灵气,独自进去了。

楼内装潢奢华,人声鼎沸。

身边的来客吵吵嚷嚷的,一直在重复一个字眼,谢云岘默不作声地听着。

“今天可是楼内的花节,听说沐水仙子也会出场……这是真的假的?沐水仙子可是有好几年未曾露面了,连那王公贵族出钱都无济于事。”

“还能有假的不成?老鸨方才可都亲口说了,等会沐水仙子啊会上场,咱们可要一饱眼福了!”

……

谢云岘朝身侧的那个中年男子笑笑,问道:“你们说的那位仙子是?”

男子回头,打量着谢云岘,“这位小兄弟,你是刚来到这里的?连沐水仙子都不知道?我跟你说啊,仙子曾经一曲倾动半个国家,数不清的达官贵人为了见他一面一掷千金呢,可仙子只与有缘之人相见。”

同伴附和,“小兄弟你运气可好啊,刚来就遇到仙子登台演出,这可是平常人求不来的福分,我和你说呀,你看到沐水仙子后,保管会迷的神魂颠倒!”

谢云岘礼貌性地微笑。

他心下暗生警惕。

这些来客……有问题。

重复不清的话语,僵硬生涩的动作,还有黏糊的目光。

……等等,他们在靠近。

谢云岘肌肉紧绷起来,做好了握剑的准备。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阵轰动。

围着谢云岘的来客们齐齐的停住了步子,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大堂正中间,嘈杂的声音刹那间消失,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谢云岘也随之望过去。

高台之上,层层叠叠的帘纱之中,一道清瘦挺拔的人影若隐若现,透过帘纱的缝隙,偶尔可见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琴,如流水击泉般清澈动听,似若天上人。

那人轻弹一曲后,拂开帘幕。

精致的眉眼如同被精心雕刻一般,却充斥着清冷与疏离意味,仿若含着千万年不化的冰霜。

谢云岘瞳孔猛缩。

——好熟悉。

他去细细会想,记忆却好像隔着迷雾,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人敛眸,轻启红唇。

“感谢诸位为奴捧场,奴才疏学浅,让诸位见笑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奴今日照例会选合眼缘的郎君,共赴云雨。”

谢云岘蹙眉。

当他对视上那人的视线后,下意识后退半步,只觉那人妖媚的眼神与那张脸极不适配,看的他不禁厌烦。

那人对他勾唇浅笑。

而后,身边的人都转过头,看向谢云岘。

“小兄弟,你运气真好啊,沐水仙子今晚选了你……”方才那个中年男子道:“这可是千金都求不来的福分,小兄弟,你今晚就好好享受吧,嘿嘿。”

旁边,有侍从走上来,指引谢云岘朝前去。

谢云岘收起了要拿武器的动作,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路跟过去,上了四层楼,最后停在了最深处。

侍从挂着笑,“沐月仙子便在里面了,郎君请——”

话落,侍从推开门。

谢云岘走进去后,侍从将门从外面合上了。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很奇怪,但是并不难闻,谢云岘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最后看向了正坐着斟茶的青年。

青年眉眼弯弯,“郎君,怎么不坐下?”

“郎君想必是初次来此吧,唤我词雁便可。”

谢云岘坐下。

词雁将茶盏放在他面前,而后继续慢悠悠地道:“郎君,请。”

谢云岘端着茶盏,却并没有饮下去,而是直直地看着词雁,“仙子在众人之中唯独看上了我,想必不是偶然吧?我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值得仙子侧目?”

“自然有的。”词雁笑意盈盈,“楼中下了迷药,无论是何人,只要踏入半分就会中毒,可郎君不仅没事,反而还精神奕奕的。”

“郎君,我很好奇……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他起身,朝谢云岘倾去。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侧。

谢云岘身子一僵,猛地后退。

见状,词雁笑的更深了,“郎君……你在抗拒?”

“不应该啊,你现在所看到的我的容貌,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换而言之,我现在应当是你的心上之人,郎君怎么会抗拒呢……”

谢云岘这才明了。

难怪他方才见此人时,会有熟悉感。

他蹙眉,“不要用与他相似的面容做这种事情,他是我尊重的前辈。”

“尊重的前辈?”

词雁小声重复了一遍。

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指尖捂住唇瓣浅浅地笑,“郎君,你此言差矣……如果真是前辈,那又怎会在这里见到呢?”

他指尖虚虚地勾住谢云岘的衣袖,而后往上,覆在谢云岘胸口。

“郎君,你心跳很快哦。”

香味越发浓郁。

谢云岘厌恶地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旁边甩,眼神冷冽,“别碰我,脏。”

词雁捂住发红的手腕,委屈地抬眸,泫然欲泣,“郎君,好痛……你好狠的心啊。”

谢云岘毫不理会他的谴责,伸出手,掏出了长剑,旋即朝他刺去。

剑光一闪。

词雁皎白的脸颊泌出了血丝,他微愣,收起泪光,挑眉看向谢云岘,“郎君,你着什么急啊,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何必要朝我下死手呢?”

谢云岘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然将剑锋抵着词雁的脖颈挥去。

凌冽的招式之下,词雁的脸色变了。

他恼羞成怒,“我们都来自灵境,你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我对你好心好意,你却对我刀剑相向!”

“灵境?”谢云岘冷冷地看着他,“灵境之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手染千百条人命,你是那位的走狗,我可不是。”

词雁堪堪避开剑气,身上的纱裙早破烂得难以入目了,伤痕累累,血液浸湿了布料。

听到谢云岘的话,他猛的抬头。

“你……大人那一脉的?”词雁指尖微颤,捏碎香瓶,“难怪身上有那个味道。”

“郎君,趁早认清现实吧,如今灵境已经被那位掌控,你无论如何也是抵抗不了的,只会平白送命。”

“大人曾对我有恩,我奉劝你一句……束手就擒吧,如果不挣扎,我尚可留你全尸。”他继续开口道:“这香是那位特地研制的,可以压制大人那一脉,你如果挣扎,一炷香之内便会灵气逆涌失去理智,沦为欲望之徒。”

谢云岘提剑上前,他速度极快,转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词雁身后,长剑一捅,锋利的剑身刺入他的腰腹中。

词雁匆匆避开,鲜血染的遍地都是。

他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谢云岘想再次提剑之时,却发觉手脚软绵无力,啪嗒一声,剑坠落在地上。

见状,词雁忍住痛意,笑出声,“疯子,这毒无药能解,会渗透进你的骨髓伴随你终生,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作,你会变成被淫欲和暴虐操控的……”

谢云岘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词雁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视线凝住了。

只见少年的眼眸逐渐被金色覆盖,裸露在外的肌肤隐隐浮现墨黑色的鳞片,但细细看时,又好像只是错觉。

“你……”词雁的话涩住,“是大人的……”

剩下的话再未能脱出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炸开,血肉溅的满地都是,少年明明位于正中间,却只淋到些许。

谢云岘昏暗的眸子微动,低声喃喃着什么。

“师尊……”

谢云岘双腿之间,阳物早已勃起,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包,他闷哼一声,手掌覆在隆起的地方,顺着本能粗暴地揉搓。

血液浸透在布料之上。

粗硕的龟头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很快就红肿起来,棒身越涨越大。

他微微昂头,吐出浊气。

失去理智的脑子全是那道熟悉的身影。

想弄脏……玷污他,把他从云端扯下来,成为禁脔……射满精液,脸上、唇上、腰间……全部射满白浊。

“哈……”他低低呻吟,“师尊……嗯……”

就这样揉了半晌,阳物硬的像是铁杵,却始终没有释放的欲望,难耐的煎熬感溢开,他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液沿着脸颊往下坠落。

不够,还不够……

他撕开衣服,让阳物暴露在空气中,而后以手握拳,拢住肉棒开始耸动。

“哈……嗯哈……”

情欲在他眉眼展露,暧昧的绯红色泽爬上了他麦色的脸上、耳根、脖颈。

谢云岘的呼吸都带着颤抖。

狰狞的肉棒在他掌心摩擦,被抹上了血液,深粉与暗红交织,看上来触目惊心。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不像是在自慰,而像是对待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动作拙劣粗暴,带着股狠劲,重重地掐捏着棒身。

“师尊……哈,帮我……”他呜咽,“师尊……啊……”

他凌冽的眼眸,此时被因快感而产生的水雾覆盖,但周身却弥漫着戾气,灵力紊乱,一副快要入魔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射出精液来。

雪白的液体从龟头喷洒而出,射了他一手。

谢云岘闷哼一声,怔怔地看着自己泥泞的掌心。

想要……

还想要更多……

玷污他。

玷污他玷污他玷污他……

肏死他。

脑子中的思绪停滞住,唯有肮脏执拗的话语在不断重复,谢云岘金色的眸子溢出血水,俨然一副失控的模样。

他捡起剑,旋即对准自己腰腹刺入。

冰冷的剑穿破血肉。

理智稍稍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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