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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她吸了一口被熏得直咳嗽。“咳无法呼吸,这东西有什么好的。”
我幸灾乐祸地笑着把烟取回来,“没什么好的,小孩子就别碰这东西了,对身体不好。”
她喘过气来,“你知道对身体不好,为什么还抽烟?”
“哈哈,如果不是因为它危害健康,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抽烟了吧。”我抬头望着夜空,仰着头过了肺慢慢把烟呼出来。
然后她就贴上来抱着我,吻我的脖子,耳朵,啃我的肩膀。我双指夹着还没燃尽的烟,回抱住她,感受她的手伸进衣物,伸进裤子,下到我的腿心,轻而易举地弄湿它,我们的呼吸越来越重,然后她插了进来。
“嗯”我的身体都被插得软了下来,轻声埋怨,“别胡闹,还在外面呢。”
正是晚饭过后七八点光景,这座城市繁华的夜才刚开始,尤其是这种老城区,人流不算少。一众众谈笑的路人走过天井上方的街道,一双双皮鞋高跟鞋敲击着石砖,一双双眼睛若是好奇地顺便向下瞟一眼便会看见两个形迹可疑的身影颤抖,律动,连在一起。
我说,“不要”
她充耳不闻,继续在我身下的动作。摩托车经过,转弯时灯照到建筑物的砖墙上,一阵轰鸣的引擎声过去之后,就剩下黑暗中她抽插我时带出的水声。我们死死地抱着,她搂着我不让我倒下,我们在彼此耳边喘气,在大庭广众眼皮子底下的阴暗角落里享受鱼水之欢。水声越来越大,我扣住她的背忍不住快要呻吟起来,“啊”“啊嗯”开始变得好爽,我将腿分得更开,方便将她吃进来,“哈”同时再也不想克制住喉间的声音,舒爽地呻吟出来。
大概是我叫得够骚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也有些慌了神,温柔地“嘘”声,说轻点儿,街上的人和邻居听得见。
可我就要让她难堪,更纵情地叫给她听,若是路人听到了,就当是赠送了,反正也不收他们钱,“啊嗯嗯嗯操我操”
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水声越来越快,指尖在我里面勾了勾,说,“咬我咬我”
我被弄得舒服得狠了,便听话地狠狠咬住她的肩,将一半声音闷闷地压在她身上。可她却被咬疼了,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我笑了,浑身失力地伏在她的耳边,和她说,“我爱你。”
那时我们一穷二白,住在一座城市最臭名昭着地下室,但却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