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没有听见霍达的声音,白妍很是忐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听见他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乖宝宝,掰开小穴给爸爸看。”
白妍颤颤巍巍地用玉一般白皙的手指贴上嫣红的花瓣,轻轻扒拉开来,露出泛着晶莹水光的花穴,正一缩一缩地开合着。
“很漂亮,然后该怎么做?”霍达也握紧了自己粗大灼热的性器,将顶端分泌的黏液用拇指刮去抹至柱身,接着便是无止境的上下套弄。
霍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就是白妍最好的催情剂,只见她腰身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慢慢打开到最大,纤白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翻出深色的穴肉来,又消失在浅色的穴缝中。
“霍总……啊、爸爸——要到了。”白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喊着男人的名字,直挺挺地弓起腰身,“哈啊……”
女人抽搐着小腹,下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爱液,独自一人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有些水溅到了手机屏幕上,看上去就好像溅在了霍达的脸上一般,这一联想,更让白妍不好意思了起来。
“坏孩子,不等爸爸一起么?”霍达将镜头拉远,将上半身正在自渎的自己框进屏幕,狰狞的性器在他手中充血肿胀,平日里从容沉稳、一丝不苟的集团掌权者,此时正一片凌乱地慰藉自己,原本冷静深邃的黑眸也因为动情而染上欲色,看得白妍脸红心跳,隐约又有了湿意。
说话间,霍达看着妻子潮红的脸,低吟一声射出股股浊精。
“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宝贝。”霍达喉结滚动,怕再这样下去俩人都别想睡觉,于是掐了话头。
白妍抿唇,想到明天要起早,也不得不挂了电话,清洗完黏腻的下身,躺回床上酝酿睡意,也许是颠簸了一路,又或许是刚才的半场情事,总之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可松和徐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跟在白妍身后,哈欠连天。
“怎么了你俩?昨晚去做贼了吗?”白妍好笑地问。
“别提了,隔壁小情侣叫了一晚上,我们根本没睡好。”张可松心直口快,皱着眉抱怨道。
白妍顿时觉得心虚,昨晚自己也发出了些声音,应该没人听见吧。
“要不今晚我们换房间睡,我睡觉很死,在我旁边放鞭炮都不会醒的那种。”白妍提议道,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她也没说谎,以前生活条件差,所以在哪儿都能睡得很香。
张可松和徐天连连摆手,说:“没事儿,我们买副耳塞就完事了,反正最后一个晚上,说不定他们今天就走了呢。”
白妍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正巧此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扫了眼张可松二人,接起电话,声音压低:“喂,怎么了?”
来电的正是霍问津,他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酒店的吧台,身前是一排空酒杯。
“昨天和我爸玩的还开心吗?”霍问津咂摸着嘴,问道。
白妍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他是在床底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回头看了眼还在打哈欠的俩人,白妍捂着嘴,说:“你到底想干嘛?”
霍问津举着玻璃杯,仔细地观赏其在灯光下的色彩,随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干你。”
白妍险些心跳漏一拍,将已经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好声好气地劝霍问津:“又喝多了?酒精摄入量太多对身体不好喔,你……”
霍问津不等她说完,出声打断,“今天晚上十点,我来干你,你可以不开门,试试。”
话音刚落,一阵忙音传来,白妍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恨得有些牙痒痒。
霍问津转着手里的手机,眼底一片清明,嘴角扬起一抹玩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赴约。
“嗨,能请你喝一杯吗?”婀娜多姿的金发美女摇曳到霍问津身边,纤纤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胸前波涛汹涌,有意无意地俯身尽显诱惑。
霍问津五官深邃,能住这个酒店的也都非富即贵,一头绿发更是凸显离经叛道,洋妞被吸引也是再正常不过,但霍问津此时却没了心思陪她们玩,要是在以前,还能喝上几杯。
“抱歉,我该去休息了,祝你玩得开心。”霍问津不着痕迹地拂开女人的手,起身离开。
g市的十点如约而至,白妍心神不宁地洗漱完就坐在床上等,她不敢赌,万一霍问津真的来了,她没给他开门,不知道这个疯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叮。”短信提示音响起,白妍迅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开门」二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像是一道死亡宣判书,彻底断了她生的希望。
门只开了条缝,头戴黑色鸭舌帽的霍问津便挤了进来,眼神在接触到只穿了一条睡裙的白妍后逐渐变得晦暗,白皙的双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胸口虽然被布料包裹得严实,但大片的雪白连着脖颈,锁骨泛着绯红,一看就是刚出浴的模样,肌肤吹弹可破。
霍问津喉结微动,帽子都来不及摘就俯下身子急巴巴地吻了上去,香软的小舌很快抵不住他的强烈猛攻,心甘情愿地随之交缠。
白妍被吻得突然,身子没站稳,虚靠在霍问津胸前,一团饱满挤压得变了形,霍问津趁机搂紧身前的女人,让她动弹不得。
大手顺着后脊一路摸索到臀部,紧致有弹性的臀肉在霍问津手里肆意被揉捏,下一秒就听到白妍压抑不住的娇吟声。
“捏两下屁股就出水了?还说不是骚货。”霍问津顺着臀缝往下摸,内裤湿湿热热的,拨开一边,往里面搅了搅,果然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
白妍羞愤不已,拳头抵在霍问津的胸口想推开他但无济于事,力量的悬殊只会让她消耗力气。
“我还以为你会裹着一条浴巾勾引我呢。”霍问津附在她耳边笑道,说完还恶劣地舔舐起女人敏感的耳朵,舌尖轻托起那小巧的耳垂,在口中摩挲,鼻间的热气喷洒在四周,惹得白妍痒意难耐,低声呻吟。
“原来喜欢我舔这里啊。”霍问津埋在她体内的手感受到阵阵的收缩与涓涓的热流,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干净敏感的耳朵。
白妍被舔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被霍问津托着臀抱起,放到了床上。
“昨天怎么玩给他看的,今天就怎么玩给我看。”霍问津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白妍睁大了眼,满脸的抗拒,霍问津冷笑,“这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还是说非要他看着才能玩啊?”说着就掏出手机,一副立马给霍达打视频的架势,把白妍吓得不轻,跳起来就要抢他的手机。
“我弄、我……弄给你看。”白妍没辙,只好妥协,也顾不上睡裙松松垮垮的已经露出了半边乳肉,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向私处。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摸起来顺利多了,一圈又一圈地揉搓阴蒂,似乎想快点泄出来,应付霍问津。
“怎么不插进去,昨天不是插得很舒服吗?”霍问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鸭舌帽已经被他扔在一边,绿色的头发在明亮的顶光下更显妖艳。
白妍强忍羞意,来到洞口,动作慢吞吞的,全然没了昨天的迫切。
霍问津只觉得眼痛,自己就这么让她不适吗?
于是俯下身子,挑起白妍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要她记住接下来操她的人是谁。
抽出腰带,一根粗长的骇人硬器暴露在客气中,对准湿滑的小穴,龟头顶端“噗嗤”一声挤进紧窄的甬道,接着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填满和一下子突破层层嫩肉直捣花心,让白妍毫无抵抗地泄了身子,止不住地痉挛,脑子里全是绽开的小烟花,四肢又酥又麻,像通了电似的。
霍问津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尽管小穴包裹得非常紧实,但他还是一下一下地前后耸动腰身,低头就能看见他带出一些深红的嫩肉再抽送回去,透明的黏液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流出。
“太深了、啊……呃啊、啊……”白妍像是从未掌控过这具身体一般,完整的句子被撞得七零八碎,只剩下短促而又娇柔的呻吟。
白花花的乳肉在激荡中早已跳出了衣裙的束缚,粉嫩的乳尖几乎要弹到霍问津的脸上。
“怎么,后妈这是要给我喂奶吗?”霍问津狠狠肏着白妍水淋淋的小穴,不等她回答就张口含了上去,大口地吮吸,好像真的有奶水一样。
“哈啊……别吸了、嗯啊——没有、没有奶……”交合处被撞的“啪啪”作响,白妍只觉得奶子被吸得快要爽上天去了一般,叫喊着抬起了腰,不受控制地挺胸,死死夹紧霍问津到达了高潮。
飞溅的水花浇湿了大片的床单,小穴被撞得通红,霍问津抱着女人坐起,阴茎直接畅通无阻地贯穿到底,白妍惊叫着支起身体搂住霍问津,软玉在怀,霍问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抬胯顶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在控诉二人的无法无天。
“谁在干你?”霍问津抱着白妍,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不依不饶地问道。
白妍呜咽着呻吟,半天才找回语言系统,“霍问津、在肏我、唔啊……”
霍问津又抽动了几十下,再一次将白妍送上顶峰。
白妍流着水,瘫软倒下,没了力气,玉色的腿任霍问津摆布,很快就被压着从身后来了一次。
霍问津体力好的不像话,后面给白妍洗澡的时候又没忍住肏了一遍,最后是以白妍的眼泪收场,累到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霍问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张可松敲了半天门才等到睡眼惺忪的白妍,乱糟糟的头发和红润的脸颊,似乎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张可松却说不上来。
“白妍姐,你也因为昨天那对情侣没睡好吧?”张可松眨眨眼,笃定道。
“嗯?啊,嗯。”白妍揉了揉眼睛,胡乱应道,其实她就是那对“情侣”之一,希望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实在是有些羞耻。
张可松接着抱怨,“这酒店隔音真的太差了,不过有一说一昨天的那对比前天的时间长好多……”
徐天见话题走势有些不对,连忙拉过张可松去买早餐,留白妍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次调研还算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就能坐上返程的火车,张可松提议去周边玩玩转转,买些特产回去。
于是三人便打了辆车来到一处景区,g市的发展显然是比较落后的,以至于这边的自然风景还算不错。
白妍帮这对热恋期的情侣拍了许多照片,一时竟有些羡慕。
“白妍姐,我来帮你拍几张。”徐天的业余爱好是摄影,拍出来的照片都挺令人满意。
白妍挑了几张发给霍达,并写道:「好漂亮的风景哦,下次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霍达此时正在开会,手机微微震动,有他私人号码的人不多,开会时间发消息的更是不会有几个,于是他拿起来看了眼,随即嘴角就上扬起小小的弧度。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白妍看着几乎是秒回的信息,心里也感到暖洋洋的,这个点的霍达应该在公司挺忙的。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火车准点停靠,白妍和他们二人告别后,准备打车回去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霍总……”白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下一秒就被男人拥入了怀里。
白妍感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不禁好奇地问:“还没到下班时间吧?”
霍达贪婪地嗅着女人发丝的清香,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人吃干抹净,在白妍脖子上深深地吻了一口后,道:“嗯,工资被扣完要老婆养我了。”
白妍笑着被环拥到车上,一上车的霍达就将挡板升起,搂过女人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像一头饿狼似的吻了上去。
几天没见,犹如蜜里调油,霍达急切地撬开白妍的贝齿,用舌尖勾勒着她口腔的形状,吮吸舔舐着她柔软的小舌。
白妍被吻得来不及吞咽津液,顺着嘴角缓慢流出,但都被霍达扫了个干净。
狭小的车厢气温不断上升,暧昧的呻吟从女人嗓间溢出,吻得动情,难耐地扭动腰身,霍达轻轻掐着白妍的臀肉,慢慢游移到到密林处。
白妍今天穿的是修身旗袍,因此霍达可以很轻易地从开叉处探进大手。
“不要……”白妍突然想起今天为了穿旗袍,选择的内裤是丁字型的,但为时已晚,霍达的手掌已经将这情况摸清——“我说怎么裤子湿这么快,原来宝贝没穿内裤啊。”
白妍据理力争,“我穿了……”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旖旎的气氛顿时被冲散了不少。
霍达接起电话,就听到霍问津桀骜不驯的声音——“爸,怎么只接小白阿姨,不来接儿子啊?”
“shit,”霍达轻声爆了句粗口,他怎么把这祖宗忘了,连忙放下怀里的小妻子,让司机去机场,给电话那头说道,“在路上了,马上到。”
挂了电话,霍达重重地吐了口气,硬生生压下被挑起的情欲,白妍握住他的手,善解人意道:“比起我,小霍总更需要你。”
霍达其实心里也高兴,只是面上不显,“他就是一天不上房揭瓦不舒服。”
机场很快就到了,大老远的就看见一头绿毛的霍问津臭着张脸,戴着副墨镜,双手插兜,斜坐在行李箱的一角。
司机殷勤地帮他放行李,开车门,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殃及了池鱼。
“怎么样,你舅舅那边还算满意吧?”儿子才坐上车,当爹的一开口就是问这个,连白妍都有些心疼霍问津了。
霍问津的目光扫到了霍达裤子上的深色水渍,眼神瞬间晦暗不明,还好带着墨镜叫人看不出。
“舅舅那边只要不提到你,肯定是满意的。”霍问津扭过脸,看向窗外,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霍达像被鱼刺噎到一般,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白妍轻轻捏了捏霍达的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霍达将二人送回家后,又匆匆回公司了,临走前倒是关心了下儿子,“好好休息,后天再回公司吧。”
霍问津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上了楼。
主卧的房门虚掩,从外面能看见小继母正跪在地上整理行李,旗袍勾勒出她匀称的身形,开叉处的大腿雪白饱满,似乎隐约能窥见到深处的秘密。
霍问津喉结微动,推门而入。
“小霍总……”白妍见到来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免有些紧张。
霍问津居高临下,挑起女人下巴,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抚摸了几下。
“差点和我爸在车上做了吧,昨天晚上没吃饱么?”霍问津的大拇指细细擦拭白妍的下唇,微肿的嘴上残留淡淡的口红痕迹足以说明一切。
白妍想挣脱霍问津的大手,但只是徒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霍总应该还在倒时差吧,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休息呢?”
“做儿子的怎么能不管继母,自己去休息呢?”霍问津蹲下身子,另一只手伸进旗袍开叉处,握住白妍的半边臀肉,顺着臀缝果然摸到了未干的湿润,“谁让我是个孝顺的呢。”
白妍被触得一激灵,想站起身但被霍问津快一步横抱起,扔在了她和霍达睡觉的大床上。
“也不能怪老头在车上就想干你,原来小白阿姨穿的是丁字裤。”霍问津将旗袍的裙摆撩至一边,露出女人白花花的阴户,堪堪被一小块布料包裹着。
粉嫩的穴缝中间,布料嵌在肉里被淫液浸湿,色情极了。
霍问津的目光落在白妍身上像是点了火一样,浑身燥热难耐。
“啊、不要……呃啊……”白妍惊呼着猛地抬腰,原来是霍问津突然舔吮起她的蜜穴,大力地咂弄,不放过每一处肌肤。
霍问津的舌灵活柔软,搅得小穴汁水不断,热浪般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床单。
细绳般的内裤紧贴着穴肉,随着霍问津的动作而左右厮磨,使得快感愈加剧烈,混合着酥麻不断地冲击着白妍的身体,发出艳浪的呻吟。
霍问津掏出涨得生疼的阴茎,随意套弄了几下后,便将穴缝间的细线拨到一边,将其抵在两片馒头似的的花唇前来回细细研磨。
原本在车上被打断的欲望再次燃起时要比原先的更加强烈,白妍扭动着细腰,努力迎合着霍问津的动作,试图减轻身体的空虚,最后实在被磨得受不了,带着哭腔哀求,“快进来……”
霍问津的肉棒虽然已经硬得如铁一般,但他还是不急着进入,“进哪里?”
白妍纤细的手一直拼命够着霍问津粗长的性器,想抓着它插进自己体内,“进我的、我的小穴……”
霍问津噙着笑,将那炙烫硬物对准穴缝,才进一个头,就听见女人轻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随着肉棒一层一层地拓进,逐渐撑开狭窄的甬道,巨大的充盈感填满整个小穴,霍问津解开旗袍的一侧,拉下襟口,粉嫩的乳尖弹跳而出,顿时目光幽深,下身轻而慢地往前顶弄。
接着细细品尝着白妍玉色浑圆的双乳和挺立的樱桃,吞吐肉茎的小穴夹弄得愈发紧了,霍问津被吮得发麻,死死钳住白妍的腰,每一下都撞抵在花心最深处。
“太深了唔……要、哈啊、要尿……了。”白妍的声音已然气若游丝,今天的霍问津像是发狠似的,宫口被撞得麻麻酥酥,竟然有了尿意。
霍问津俯下身子,更加用力地肏干,将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汁液横流,声音沙哑,带着情欲,轻描淡写道,“那就尿出来。”
白妍的脸早已染上绯红的欲望,目含春水,碎发被汗打湿黏在脖子上,再一阵冲刺后,大脑瞬间闪过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霍问津也将浓浊的精液射进猛烈颤抖的穴内,女人潮水般的淫水还有温热的尿液喷洒而出。
二人都喘着气,呼吸急促,只是白妍神色羞赧惶恐,还在为自己被肏尿了而感到难堪。
霍问津看着自己被淋得滴水的阴茎,还有轻颤着开合吐精淌水被肏得红肿花穴,“不好意思,你们的床单看来是要换了。”
白妍:……
好在家里换洗的床单样式是一样的,不然真的很难和霍达解释为什么一回家就要换床单。
白妍以为接下来的时间都要和霍问津在一个屋檐下,却看见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神色匆忙,似乎有什么急事。
白妍第一次有些好奇霍问津的行踪,但很快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对这样的人产生好奇心。
夜幕很快降临,霍达回家时霍问津依然没有回来,白妍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小霍总不回来吃晚饭么?”
霍达笑笑,似乎很高兴听到妻子关心自己的儿子,“他有个朋友今天回国,正给人家接风呢。”
白妍自从嫁过来,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外人。
先前霍家父子不和的传闻似乎只是传闻而已,回想起以前的种种,霍问津好像一直是霍达的首选。
比如今天这件事,霍问津临走前不会同她说一声,霍达似乎不觉得这是件重要的事,其实确实也不是大事,只是白妍莫名地有些在意。
“怎么了,下午没好好休息吗,看上去还是这么累?”霍达到底是商场上的老人,立马察觉到身边的气氛不对。
白妍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饿了,咱们吃饭吧。”
霍达不疑有他,和白妍用过餐之后,手拉手在别墅区的花园里散步。
“阿妍,我想跟你商量个事。”霍达斟酌再三,决定说出口。
白妍缓缓踱着步,一只手被攥在霍达的手里,暖洋洋的,她说:“什么事啊?”
霍达站住脚,白妍也停下了脚步,二人四目相对。
“我们这么多次也没做措施,”霍达抬手将白妍鬓边的碎发别至耳后,粗糙的大掌带着些许暖意划过细嫩的耳垂,“万一有了,你会生下来吗?”
白妍的杏眼微微睁大,大脑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其实主要是看你愿不愿意,”霍达磕磕绊绊的,眼角的细纹都有些着急,“好吧,其实我很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霍达认命般地闭上眼,一丝不苟的发型也随着话音的落下而崩坏了几簇。
白妍正想张嘴说些什么,不远处驶来一辆红色超跑,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人正是霍问津,而从驾驶座上也下来一个人,黑色长直发加上齐刘海,远远就能感受带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他的那位朋友,”霍达轻声为妻子介绍道,“厉资,厉振锋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喜欢黏着问津。”
像是为了印证霍达的话似的,厉资突然勾住霍问津的胳膊,不让他进去。
“前两天,这个厉振锋还来找我谈两个孩子订婚的事,”霍达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下巴,没注意身边妻子错愕的目光,继续道,“我还想着这会不会对问津不公平,现在看来……”
白妍望向那边,就看到霍问津笑着揽过厉资的肩膀,似乎在安抚女人的情绪。
霍达心里喜滋滋的,他原先以为自己儿子不喜欢厉家的女儿,正苦恼着该怎么婉拒人家订婚的邀请,这下好了,眼见为实,他们霍家要是和厉家强强联手,那挤进世界十强只是时间问题。
“小霍总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我们也回去吧。”白妍默默道,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霍问津刚上楼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白妍挽着霍达的手从外面回来了。
“我看到厉资那丫头送你回来了。”霍达喜笑颜开地说。
霍问津挑眉,将目光落在了父亲身旁的女人身上,那么她也看见了咯?
“嗯,她本来想过来见你的,但是没赶上时候。”霍问津手插口袋,嘴上回着父亲,实则默默观察着小继母的所有反应。
霍问津在白妍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莫名的一股怒意从心底涌起。
半夜,白妍觉得口渴,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厨房喝了满满一杯水,才有所缓解。
突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股清冽的男性气息伴随着一个结实而火热的怀抱,紧接着是一只手将她的嘴捂住。
白妍的身子被猛地拉拽,一个炙热且凶狠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将她还未出口的惊呼吞噬了个干净。
霍问津不由分说地将她齿关撬开,入侵她的口腔,舌尖狠狠刮过每一处软肉,含住她的舌不让她退缩,用力地吸吮,疯了似的汲取着一切。
白妍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冲昏了大脑,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所有的挣扎只会带来下一次的肆虐。
霍问津一边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一边将白妍的真丝睡衣推至胸口,用力地抓揉女人柔软的乳房,修长的五指将雪团紧紧地桎梏,肆意地揉捏,在掌心里变化形状,使得娇嫩的乳儿上留下淡淡的红色指印。
“不可以……这是在厨房。”白妍的睡裤被霍问津轻而易举地脱下,露出蕾丝透明内裤,已经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
霍问津丝毫没有犹豫地往甬道里挤进一根手指,接着很快深入第二根,然后第三根。
“唔、好涨,不要……”白妍微微弯起腰,努力并紧腿,但埋在身体内的三根手指似乎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刮蹭着内壁抽动起来。
霍问津还是一言不发,但手里的速度越来越快,腿心的汁水也越插越多,“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略显刺耳。
“嗯——哼嗯……”白妍拼命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呜咽着摇头乞求霍问津停下。
又抽送了数十下,霍问津的手感受着肉壁迅速收缩,一股热流浇顶而下,小穴随着主人一起高潮着剧烈颤抖,吸附着他的手似乎不舍其离开。
霍问津没有留恋白妍身体里的温暖,“啵”的一声将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还残余着女人略带黏稠的爱液,尽数抹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直挺挺地就没入刚刚才高潮过后的穴里。
白妍原本软下的身子在被进入的一刹那迅速绷紧,紧窄的穴口艰难地吞着半拳大小的龟头,还没完全适应,霍问津一个挺腰将柱身也全部送了进去,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此时的白妍就算再迟钝也感受到了这是一场带有报复性质的性爱,霍问津不说一句地开始顶弄,每每都插到最深,回回都没入整根。
起先速度还比较慢,白妍能跟上他的节奏,两只奶子也晃得不厉害,磨得她有些飘飘然了。
但是好景不长,霍问津像极了那些表里不一的坏孩子,先给你一点好处,接着摧毁它,最后在一旁开心地看着你无助。
白妍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她真的怀疑整座别墅的人是否都能听到。
丰满的乳肉四处乱晃,剥夺了白妍的一些注意力,好像胸前有两颗水球随时要爆炸了似的。
霍问津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但通红的脖子出卖了他,硬挺的阴茎被吸搅得酥爽万分,温暖潮湿的小穴越肏水越多,甚至都打湿了他小腹连着胯的耻毛。
直到白妍的大腿根被撞得红通通一片,厨房的地上像打翻了一盆水一样,这场疯狂的性事才终于结束——霍问津抵着白妍的臀射出浓稠的白精,顺着收缩的小穴缓慢滴落。
霍问津看着这淫靡的画面,脑中不禁闪过一个癫狂的想法:就这样让精液留在继母的身体里,然后生下我的孩子。
白妍不知道霍问津搭错了哪根筋,这样发狠地弄她,难道是厉资不愿意跟他发生性关系吗?
所以他就将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白妍在床上辗转反侧,下体因为摩擦得太久,到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霍达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旁的妻子睡得香甜,一头黑丝散落枕间,有几缕落在脖子上,怕白妍不舒服,霍达伸手将它们撩开,一抹艳红的吻痕映入眼帘。
霍达呼吸都停滞了一秒,妻子白皙的脖颈上有了这番点缀,若是他的杰作那必然是赏心悦目的,但如今对他来说,却是刺目惊心。
思来想去最终只是一声叹息,或许这只是蚊虫叮咬所导致的,没有必要如此草木皆兵。霍达安慰自己道,默默地下了床。
霍达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连霍问津从外面走进来也没发现。
“……”霍问津汗涔涔地擦着脸,差点以为自己有了隐身术。
“才回来就晨跑了?”霍达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那你今天也能来公司上班的吧。”
霍问津挑眉,隐约有发怒的迹象,还没张口,霍达就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性,马上说道:“明天,答应过你的,我说话算数。”
睡梦中的白妍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等她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身子也有了力气。
来到楼下,目光瞥到厨房,脑海里闪过几段不可言说的画面,立马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夫人,想吃什么?我现在做。”负责做饭的阿姨本来应该已经离开了,但这家男主人的儿子多出了点钱让她待到下午再走,就是为了给这个女主人做顿饭。
白妍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随便做点什么就行,我现在饿得能吃一头大象。”
阿姨闻言,乐呵呵地跑进了厨房。
“是吗,”霍问津声音传来,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不加掩饰地看了过来,“什么大象都能吃吗?”
白妍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客厅电视上正放着蜡笔小新的大象歌。
“霍问津,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健康的东西吗?”白妍忍无可忍,新仇加旧怨,马上就要爆发。
“你当我是什么?”白妍走近他,声音微颤,“我是和你一夜情没错,但我是被陷害的,所以这就是你作践我到现在的理由吗?”
“你未婚妻回来了,她不给你肏,所以你把一切都发泄到我身上是吗?”白妍望着霍问津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答案来。
霍问津的笑容凝固,慢慢消失,甚至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可是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对于白妍关于厉资的质问,他没有解释,因为他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昨晚的失控是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这就等于变相地承认他霍问津对自己父亲的妻子产生了感情。
“父子两个都围着你转,一定很享受吧,”霍问津看着眼前女人越来越苍白的小脸,继续道,“别越界了,哪天等我玩腻了,再来声讨我。”
说完,霍问津径直越过白妍,抄起车钥匙,快步离开了家。
“夫人——饭做好了,快来吧。”阿姨在饭厅隔着老远冲白妍喊道。
白妍自嘲地勾勾嘴角,转身离开充斥着蜡笔小新“大象歌”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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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追妻火葬场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