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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误入合欢宗试炼被藤蔓亵玩后入满一池水

 

“这是一个幻境,看来我们进入了一个大能遗留下来的试炼了。”

宿鹤迎扶着路眠舟走了几圈,但都回到了这漆黑滴水的山洞,由此确认他们当是入了一个秘境,但究竟是哪位大能怎么样的试炼他们还一无所知。

直到路眠舟有些好奇的拨开那些缠绕在墙体上的藤蔓,那有些模糊的上古字迹随着一根藤蔓爬上路眠舟的脚踝,一声尖叫后彻底显现。

“合欢宗…第三代长老承欢君温怜,若有能填满水池之人当闯过试炼,献上双修秘籍…亦能成仙。”

还没等宿鹤迎念完,几根藤蔓已经从各个方向将路眠舟缠绕起来,色情的将奶子挤压成奶呼呼的小奶包,粉嫩的乳尖红肿挺出,像是一朵粉嘟嘟的花苞。

白腻肥软的阴户也被两条稍细的藤蔓勒出像是两片蚌壳,露出内里红润羞涩的红宝石。

“呜!不要…要做什么,等等,别哈…。”

像是有意识般,那粗大的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寻找着可以钻入的孔洞。

“师、师兄救我,呜…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呜不要。”

一根藤蔓似乎已经找准方向,对着那嫣红的逼肉反复戳弄似乎在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亵玩的洞穴。

路眠舟的眼里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在下一刻被藤蔓吸收。骚逼因为感知主人紧张的情绪剧烈收缩着,双性小美人儿挺着腰肢不停往上试图躲避,额头多了一阵细密的薄汗,用力到脸都泛起潮红。

可是还是没有躲开,那藤蔓戳弄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得了趣般,吸收一点淫液再往里推动些许,抽出再吸收些许,再次往里拓开甬道。

“啊啊啊不——!!!!出来混蛋,呜不可以呃阿。”

藤蔓的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细嫩的枝条,被紧紧压缩在一个敏感湿热的甬道剐蹭着媚肉,比打磨圆滑细腻的玉势还要磨人,如同被人用粗暴的毛刷恶狠狠刷开每一寸蜷缩的媚肉,花心。

路眠舟的眼眸瞪得浑圆,高高仰起头,红舌吐露在外斯哈斯哈的大口吸气吐气,两条白嫩的腿根僵硬的发颤哽咽难耐,那平坦的肚腹凸起一种诡异柔韧的弧度。

在那枝丫狠狠抽上那肉嘟嘟宫颈时,瞳孔缩小震颤,腰肢重重落下,温热的淫水像是飞溅到水花咕啾咕啾的飞出,划过空中,以一道淫靡的水痕打在地上。

汇聚在身下那个浅浅的但足有俩个人站立的水池之中。

“呜——不啊啊啊!呃呜。”

被藤蔓亵玩的欺辱泪水顺着精致的下巴与浊精汇合,顺着藤蔓一滴滴坠落于水池。

等到路眠舟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高高吊起,以极其淫靡的姿态捆束,藤蔓将大腿与小腿一起捆绑勒出丰腴的肉块,骚逼与屁眼被勒出里面红眼的软肉。

像是被惩戒的妓子高高吊在主楼里仍有来往的客人玩弄。

见此,宿鹤迎当下明白这个试炼的用意。

“舟舟,你能用你的流的淫水填满那个水池吗?”

路眠舟眨巴了一下泛着水色的泪眼,往身下看去,然后立马惊恐的摇头。

“没关系,师兄会帮你的。”

许是考虑到这里并非宗门内,宿鹤迎没有用到本体,但即使是这样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上盘旋着的跳动青筋,也足够让食髓知味的骚逼欢天喜地对喷出淫水来。

雪白的肌肤被藤蔓勒出艳红的色彩,浑圆的雪白胖乎乎小奶子颤抖着飙出汗水,乳孔翕张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如同在猎场中被射箭精准的猎人一击毙命,汗水将乌黑的发梢染湿粘腻在额前,猎物发出凄惨的尖叫。

宿鹤迎似乎由衷于折腾那颗藏匿在花蕊中的淫豆,藤蔓也配合着,细小的枝条激动的发颤,一边扇打的肥软的奶子,一边钻进那翕张的乳孔奸淫。

那颗红色的蒂珠在嫩叶的装饰下显得格外红润嫣红,被宿鹤迎细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那颗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淫豆按在指腹间摩挲,指尖掐住根部如同晃动豆粒一般轻甩起来。

那尖锐的痛楚让双性小美人如花苞般雪白的漂亮脚趾都蜷缩起来,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

“哈呜——不!!别捏那颗豆子呜好痛呜哈,受不住…真的。”

路眠舟的阴蒂本就敏感,先前被拽出来抽打喷水就足够让他发疯尖叫,又一边被大开大合的狰狞鸡巴肏干还要一边承受亵玩蒂珠的快感,这几户让他承受不住,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又似一轮弯弯的明月,呻吟逐渐变得高昂妩媚,卷翘的睫眉都被泪水打湿。

像是刚从大海里捞出来的美人鱼,美艳得勾人。

宿鹤迎垂下头去安抚似亲了亲轻颤的睫眉,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上捏住后颈的软肉。

温热感触似乎让被肏到泛白母狗般爽翻天的双性小美人有些许触动。

宿鹤迎的肏弄和雪玉京并非一挂的一味肏干,他总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热衷于看双性小美人受不了折磨那颗淫豆求饶,故意停在高潮前期,看小美人那呆滞懵神因为空虚欲望而忍不住求自己再狠狠蹂躏那颗肉珠的模样。

“师、师兄呜…快点求求不是小骚货呜,舟舟不是骚货呜对不起舟舟是荡妇婊子,求求师兄捏捏那颗豆子对呜——好舒服呃!!!”

狰狞的鸡巴如同暴君征伐土地,直把那肥沃的土壤肆意掠夺,让那士兵丢盔弃甲。沦为身下情欲的奴隶,宿鹤迎着实太会肏穴了,明明只是几天,却对路眠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多汁甜美的双性美人像是一个水蜜桃般被那根药杵一点点捣出甜美腥甜的烂熟桃汁,双腿被肏得再也合不拢,像是挂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玩具。

自己…真的好淫荡啊。

唇角愉悦的上扬,明明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强暴,可身体却沉溺于这近乎是暴行的奸淫之中,好舒服…那个子宫仿佛已经丧失了原本存在意义,沦为了承精的容器,如同紧紧贴覆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套。

路眠舟想,自己好像彻底坏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好像瀑布,在眼前如同烟花般伴随已经失禁了不止一次的女穴尿眼,射到什么都没有只是胀痛的小鸡巴。

那颗淫豆在指尖恶狠狠的掐弄中留下几个月牙形状的白愣子,潮吹了一遍又一遍。身下的水池几乎要被液体淹没到溢出。

藤蔓开始如同腐朽的泥土般掉落在地上化为尘埃,石墙上开始闪烁荧光,在一阵白光后。

路眠舟隐约可以听见耳畔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居然是炉鼎之身吗,也算有缘。愿你仙途顺畅,小家伙。”

等到再次睁眼,路眠舟身穿青蓝色的弟子服,手中多了一本《合欢秘籍·纵情术》。

他随便翻开几页,瞬间从脖颈红到耳尖。

这,这究竟是什么淫书。

合欢宗,不愧是修真界所有宗门都要严阵以待的宗门,恐怖如斯。

微微眯起眼睛,路眠舟一边批判着一边又往后翻看。

【炉鼎之身者,掌控情欲,反转聚灵,亦可成仙入道。】

路眠舟所处的地方距离与宿鹤迎一同掉进的试炼洞口有些距离,许是那个合欢宗大能将他们二人丢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竟让他和宿鹤迎分散了。

也不知雪玉京二师兄如何?如今也该到书中堕魔的那个阶段了。

就在此时,路眠舟突然注意到一个修士竟站在迷魂阵阵眼的中心,那灵气幻化的血盆大口几乎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他连忙伸出手想要阻止这场残局。

“快跑!”

却见那少年眼睫轻颤,似是注意到他一般突然冲着他一笑,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散开来。

路眠舟模仿着少年的唇形抖动。

【傻子。】

随着瞳孔放大,迷魂阵的阵法逐渐启动,那少年竟暗藏匕首刺进路眠舟的体内。

鲜血的气息让妖兽血液沸腾,紫红色的摇曳食人花张开血盆大口,那少年露出嘲讽笑容,重重摔倒在阵法之外。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傻子。

在临行之前雪玉京给路眠舟塞了很多护身的法宝,身上还携有几道剑气,面对呲牙咧嘴灵气化成的噬魂兽倒也不算特别困难。

可法宝终有一刻用完,剑气也总会见底消耗。更何况迷魂阵最让人头痛的并非是那灵气幻化的妖兽与异植,而是那食人花花瓣张合之间散发的花粉,带着迷惑人心智诱导发情身体无力的效果。

就在此时,宿鹤迎似乎寻找着路眠舟的痕迹来到此处,路眠舟刚想喊他小心。

却见他温柔打横抱起那白衣少年。

“好久不见,你不是一向不喜这些打打杀杀的地方么?”

少年堪称俏皮的眨眼,亲昵挽上宿鹤迎的脖颈,唇瓣贴着脖颈喉结细细摩挲。

“师兄可以来,我不行?”

宿鹤迎的喉结滚动,眼神似幽暗了片刻,抬眼似才注意到路眠舟般。

“舟舟,师兄先送伤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门追责。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师兄很快回来。”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被称为白亦的少年安稳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眸像是愉悦至极般朝他挥手。

这种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敌视被抛弃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经习惯。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因为体力不够,葬身兽腹的。

就在路眠舟绞尽脑汁时,一只结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过。

“嘘。”

陌生的修士设下了隔绝气味的术法,这时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个东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诱妖兽?

“是灵楠粉。”

灵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课,在秘境之内,要尽可能的远离这种原料的灵楠花,更不能因为好看而随意摘取,更不能用灵力研磨成粉来害人…尤其是同门子弟。若被发现,重则剔除灵根逐出宗门,轻则也要入寒潭闭门思过三年。

白亦身为掌门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晓这条规矩,那他为什么…?他就这般恨自己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双带着粗茧的手已经撩开衣衬,抚上敏感的腿根软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惊恐慌乱地挣扎起来。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报恩吗?”

他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世间就该是这样的理。

“我没答应!你这是…这是猥亵!请放开你的手…!”

却见那陌生修士冷哼一声,长指堪称粗暴的直接插进蚌肉中搅弄,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开。

掌心带着粘腻的银丝,一手摸上抗拒躲闪的小脸,像是嘲讽般。

“明明都馋的流水了?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妇。”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属于男性中稍显娇小的一款,皮肤苍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怀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落下,一身雪白细腻如玉般美好的肌肤在陌生修士的温热大掌间震颤。

见美人似是乖顺了起来,陌生修士的动作越发放肆。

“呜…不要,舟舟不是淫荡的骚货。”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伤口再次崩开流出血珠。

乌发美人如同臣服在雄兽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兽,除了大开双腿哭泣别无他法。

炉鼎之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数十天师兄们的接连开发与淫虐下,更是越发的娇媚多汁,只是稍稍碰俩下,那淫穴就食髓知味的包裹上陌生男人狰狞的性器,带他领略这副娇软身躯的多汁与甜美。

简直比勾栏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说着不要,但你的骚逼却因为陌生男人的强奸发浪,舟舟,你活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妓。为什么要抗拒你身为炉鼎的本能呢?”

男人的肏干又狠又凶,汁水不断喷溅,像是暴风雨般密集捣弄着那花心。乌发美人扬起头,猩红的舌尖被男人捉住亵玩,耷拉出暧昧的银丝。

“依附,臣服,屈服于命运,找一个强大的修士作为自己的依靠有何不可,如果是我…定不会让舟舟落到这种地步,很痛不是吗?被丢下遗忘…很难过不是吗?”

熟悉的口吻与劝说让路眠舟愣神,却又被顶进宫腔的肏弄逼出浪叫,视线有些许模糊,但路眠舟还是强撑着伸手去拨开那层遮掩陌生修士的面纱。

黑色的布料下,是温玉卿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师兄?”

温玉卿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那双眼眸中满是病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

“舟舟为什么不选师兄呢?一个孽畜一个魔族异种,是因为师兄不够强大还是没有他们的鸡巴大,满足不了舟舟?”

“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到底…?”

小动物般的直觉发出警报让路眠舟本能想要挣脱,他疯狂的踢蹬双腿。

却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被按着后颈,硬生生被那粗大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小小的宫胞几乎被撑爆,眼球几乎都要凸出外翻,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道,彻底崩断。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呲噗呲,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花苞般精致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抓挠。

路眠舟甚至隐约可以窥见透过枝叶缝隙对面的修士。

不…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

明明不是已经远离了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骚货。”

狰狞的鸡巴上沾染着晶莹透明的粘液,里面鲜红的嫩肉,都因为极重的肏逼快速的抽离而外翻,嫩生生的逼穴硬生生被肏成粉嘟嘟的小花。

两片如初雪般白腻的肉唇抖动着挤压两侧,露出里面被鸡巴凌虐的敏感媚肉,一阵阵的快感混杂野外肏逼的羞辱感,让骚逼夹的格外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扎精,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饥渴的攀附挂在这根粗大给予自己快感的鸡巴上。

“呜…不哈,轻点,不要呜…师兄呜。”

淫水滴落脚边的落叶,伤口麻木的发疼,眼前一片灰暗。

“奇怪了,这附近没有水源,怎么会积这么多水?”

眼见那修士就要迈步碰到这隔离的阵法,路眠舟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利齿咬上男人宽厚的臂膀,呜咽着如同一个被欺凌至极的可怜幼崽,躲在温玉卿的怀中,双腿紧紧攀着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乱滑。

噗呲一声,甩着晃荡的小鸡巴与体内那根巨物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水。

“商清风你干什么呢?啧,看你这小子就是个处,这一看就是哪对情侣在这里野合留下的。”

那修士顿时脸色霎红支支吾吾的停在距离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被人看就这么爽?都快把师兄咬射了。”

路眠舟红唇被咬出血丝,泪眼朦胧的看着温玉卿,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被肏到痴傻一般的小师弟,温玉卿眼中的阴鸷才逐渐退散。

在水镜之前,已经从秘境中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弟子。

温玉卿站在掌门身侧,怀中抱了个被青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侧身冷脸挡去众多议论与怪异目光。

路眠舟急于寻找雪玉京的踪迹,扫过一遍又一遍的人群,长指在温玉卿的掌心抓挠撩蹭,红着眼眶看向他。

“来时的众弟子都齐了吗?”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秘境这种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更不用说,每年都会折几个在里头。看着垂头丧气甚至脸上带血的弟子们,掌门扫过躲在宿鹤迎身后与师姐师妹们吐舌玩闹的白亦开口道。

“此次…”

“等等,掌门,雪师兄还没…还没出来!”

路眠舟不满温玉卿的不作为,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又被掐着腰肢一把搂回去。

“那是…路师兄?路眠舟怎么会在大师兄怀里,等等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我记得大师兄不是带着…白亦,等等白亦为什么在宿师兄这边,我记得雪师兄才是一开始带着…?”

众弟子议论纷纷,温玉卿却镇定自若将路眠舟放下,向掌门恭敬的行了个礼。

“弟子温玉卿,状告门外弟子白亦以公谋私窃取天级妖兽看守的嵌骨草,导致宗门弟子死伤惨重。蓄意残害同门,且不知悔改。弟子玉良然,燕方安…识人不清,心软差些造成大错。”

“这是弟子的幻影珠,已经如实记录下一切。以及最后,弟子以血起誓,雪玉京入魔残杀妖兽甚至妄图对弟子出手,目前已经叛离宗门逃亡魔界。”

温玉卿念出的几个名字皆是那日替白亦说话的弟子,短短几句话却在众人面前丢下了重磅炸弹。

雪玉京…入魔?这怎么可能。白亦谋害同门师兄弟…这个罪责可并不小。

掌门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锐利扫过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白亦,以及将匕首如何刺入路眠舟体内的录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确定?这可是重罪。”

“弟子温玉卿以命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先回宗门再论处置,你们的师尊…也该出关了。”

他拂袖愤然离去,脸色铁青,不看身后晕倒的白亦,以及众人的尖叫。

路眠舟最后还是没有看到掌门的处置结果,只知道那时白亦近乎疯魔的叫着他的名字,说什么他才是主角,打到路眠舟这个反派才能胜利,打到完美结局。

温玉卿考虑到路眠舟的伤势与白亦的疯魔,让他去迎师尊出关。至于雪玉京的事情,据说在他们离开的不久后,那秘境就涌出一大片魔气,归墟秘境瞬间崩塌,甚至有不少弟子还困在里面。

而鉴于师尊刚出关的原因,掌门只先做了剔除宗门的决定,至于师门仙尊哪儿就由师弟自行决定。

宿鹤迎在事后也找过几次路眠舟,只可惜都被温玉卿拦了下来。

“你们妖族对于枕边人不都是几天一换吗?何必这个时候装深情。对于你们来说,只要有孩子,另外一个是谁都不重要不是吗。”

宿鹤迎难得没有回嘴,沉默着回了自己的洞府。

一只彩色的鸟雀停在他的肩膀,像是嘲笑一般叽叽喳喳。

“难得见妖尊大人吃瘪阿,区区一个炉鼎回到妖界不都是大人您的,何必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宿鹤迎束发的银色小蛇突然变大一口吞下那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红伞晃荡铃声清脆。

“让美人伤心,可是我的错。”

虽然靠近掌门之子白亦从权衡利益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错,毕竟那个东西…还在那个该死的老头手中,若是能…但让小师弟伤心,确实不该。

在山尖,云雾飘渺的洞口处,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轻缓迈步走出。

“舟舟。”

冰冷视一切为无物的眼神在接触到跪坐在身侧的小徒弟,如春风拂面,含了一湖水光潋滟的绿水,就连生硬的语气也变得亲昵。

长指撩开小孩的衣衬露出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眉头逐渐紧蹙。

“师…师尊?”

“谁伤的你?”

温热指腹摸索过那浸润出血色的白布,锁骨间还有类似亲吻般的红痕,五指搂着腰间细细比对,那青紫的五指印痕是被男人掐着腰肢肏弄留下的。

“就是…不,不小心伤到的。”

白衣仙尊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这个答案。

“为师应该叮嘱过你,不能破身。”

路眠舟红唇微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因为看了一个破话本,然后当真去确认结果被师兄强行压到榻上…肏了逼吧。

路眠舟没有注意到,白衣仙尊的神色逐渐变得幽深,浓郁到似乎能够吞噬一切都病态欲望溢出眼眶,化作炽热到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下窥见那被陌生男人肏烂的逼肉。

真让人嫉妒啊,用心守护的珍宝…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先被那群狗崽子吃干抹净。

他的眼眸里疯涨出阴暗偏执到不可言说的嫉妒与恶意,长指掐入那细腰软肉,让乌发美人止不住害怕的颤抖。

“把逼露出来。”

“哈…?”

“衣服脱了,为师替舟舟检查下身体。”

白衣仙尊的状态明显不对,可是路眠舟没有办法反抗他的命令。

只能褪去衣衫,在高耸入云的山尖浑身赤裸的给师尊看逼。

长指插进湿软多汁的逼口,推开层层叠叠热情的谄媚逼肉,主人似乎带着一股狠戾的劲。

“你让他射进去了?为师不是说过,炉鼎之躯一旦破了身便就再无回头之日。”

五指并拢如同训诫般恶狠狠掌掴向那口流水的骚逼,唇齿间压不住难耐呻吟,路眠舟轻喘出声。

“就这般淫荡,连为师出关都不愿等?”

落下的巴掌力道极大,也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将那口淫穴打的汁水飞溅,红烂发肿,原本粉白娇嫩的阴户高高肿起,宛若烂熟的桃子流出腥甜的汁水。

被恶狠狠扇逼的痛楚不断从那淫乱的骚逼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逐渐被淫虐适应的快感压塌腰肢,嫩逼如同抹了油脂般泛着水光发亮,臀肉乱颤如同一阵阵的肉浪,食髓知味的逼肉痉挛得张合,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粘腻在白衣仙尊的掌心。

“贱逼。”

红唇一张一合之间,路眠舟心中那本该高高悬挂于空中的皎洁明月落入尘泥,惊觉滤镜破碎后的师尊近乎妖魔偏执疯狂。

神明不再圣洁。

而被神明亲口羞辱的路眠舟,近乎身心破碎。

乌发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扬起脖颈,从口中呜呜咽咽吐出半是啜泣哭吟的娇媚浪叫。

软烂的逼肉被两指分开,露出嫩生生的肿红肉洞。

“是温玉卿…?雪玉京…?宿鹤迎…还是都有?”

“他们都可以,为师也可以吧。”

“不,不要…师尊哈,好大,饶了舟舟呜。”

如果说雪玉京还可以说是误会,宿鹤迎是因为本能贪欢,温玉卿是因为觊觎已久,那么师尊是为什么呢?

路眠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淫荡了吧,否则怎会连那本不该玷污的,高高在上的仙尊也…。

仙尊的那根生得如玉净秀,但尺寸却是远超常人的狰狞,青筋怒张盘旋在如同驴屌粗壮的那物上。雪白紧绷的臀肉中夹杂一根突兀的玉根,咕啾咕啾,水声不停,暧昧绵密的泡沫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又被恶狠狠带进倒入穴心。

“饶…?舟舟是误会什么了吗,师尊并未罚你,师尊只是在满足一个不知饥渴的荡妇罢了。”

如同谪仙般的人物口中淡淡出声,那堪称淫词艳语的词汇入耳,路眠舟眼中的光亮又暗淡了几分。

炽热狰狞的孽根毫无技巧性,只凭借着主人的蛮力横征北伐,嫣红的媚肉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不断研磨,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涨疼感。若是刚被开苞的雏子,就遭受此般堪称刑罚对子宫的操弄怕是会直接尖叫着崩溃昏厥过去,但许是有了师兄们的调教,漂亮的乌发少年竟只是捂着肚腹被操得失神,双眸涣散,空无一物。

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滴答成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粉嫩挺翘的乳首上,啪嗒,最后汇聚在身下滋润那随风摇曳的青草。身后的仙君似乎不满他的出神,一个狠顶,平坦小腹被顶起一个鸡巴的淫邪弧度,雪白的奶子随着胸膛起伏,一晃一晃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便如同捉住了双翼的鸟雀,绝望又无助的发出凄惨难耐的痛呼,但随后又变成隐隐含着欢愉的甜腻媚叫。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然弓起,又重重落下。卷翘的乌色睫眉染上水珠,水光潋滟,如含一湖春水,碎发粘腻额前,好似刚被捞上岸的美人鱼。

“呜…哈额啊啊啊啊!!要死,师尊轻点不要了,子宫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白衣仙尊神色淡漠依旧一副刚出关的仙风道骨,只有些许唇齿间泄露的轻喘声出卖他的情动。如墨般的眼眸中平静的注视着身下徒儿的淫态,那个还会躲在自己身后喊着仙师大人的小团子已经长成如此耀眼的少年,甚至夺目到连他也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湿软紧热的甬道像是天然的鸡巴套子,将他吸吮得爽到差些没有守住精关,可怜的嫩肉袋子被强行肏成专属的飞机杯。

“什么子宫,那是骚货荡妇的贱宫逼,让为师给你好好肏开,就不难受了。”

噗呲一声,那裹满淫液的鸡巴如同覆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深深埋进逼肉内,不甘心的媚肉热情谄媚得贴覆,却都被残忍的推开。直直顶弄最娇媚骚浪的宫逼,窄小的子宫完全沦为了男人随心泄欲的玩物,或者说是肉便器。

密集的肏弄如同无数雨点啪嗒啪嗒滴落于身,快感堆积到极限,无数张代表快感的多米诺骨牌崩塌,噼里啪啦电流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双性美人完全化为一摊春水。

随着滚烫精水击打在敏感的肉腔内壁,那窄小的肉腔瞬间鼓起,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酸涩胀疼,像是四月怀胎的妇人。

透过模糊的水色幕帘,路眠舟隐约可以窥见师尊脸上的淡漠,与那根无比恐怖的白皙玉屌。

师尊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肏自己的呢?

是失望,还是满足欲望后的餍足。

原本娇小的奶肉已经被三个男人挨个亵玩,肥大了一圈,腰间青紫的痕迹,甚至骚逼里还夹着上一个男人流下的精水。

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漂亮的乌发少年红唇微启,对不起这个字眼却卡在喉口。

明明心脏是在抽痛的,灵魂脱离躯壳高高在上的审视这副淫乱身躯的下贱姿态,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被肏开的荡妇,不知廉耻下贱淫乱的攀在男人腰肢,如同饥渴难耐的婊子母狗攀附在男人的鸡巴上。

那对雪白肥软的肉唇胡乱颤抖着,淫水飞溅,顺着被精囊打红的双腿内侧蜿蜒下流。

路眠舟不再愿往下看,他将头颅埋进仙师的怀中,似乎这般就看不见自己的淫态。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肩颈传来,白衣仙尊一顿,轻轻抚过自己亲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脸颊,为他细细擦去泪珠,有些手足无措又笨拙的施了个法术,手心变换出彩虹,却忘记了此时的小徒弟,早不是最开始被他带回来的那个可怜团子。

再也不会为这仙术一惊一乍的露出笑容。

“哭什么,你若是讨厌师尊,为师不碰你便是了。莫要在哭了。”

张扬明媚的少年此时如同一只躲藏在肮脏草垛里的小猫崽子,四肢蜷缩可怜巴巴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就连哭腔都是细细软软的,让人心疼至极。

“不…不是讨厌师尊,就是…。”

讨厌自己。

粉嫩的小逼被完全肏烂成熟妇的嫣红色,混浊的精水顺着肥大的肉唇嘀嗒落下,双性美人忍不住拢了拢腿,发出舒服得哼吟,却又察觉这种失态的举动像是主动寻欢的淫妓,耳根通红发烫。

就连那本淫书的…师尊都没有这般淫荡吧。

好讨厌,讨厌死了…为什么非要是我啊。

“那是为何…?为师应当教过你,有什么不愿有什么痛苦都可以寻为师的。还是…在气为师先前冷落了你?”

像是哄孩子般,白衣仙尊啵得一声拔出那炽热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的孽根又涨大了一圈,显然欲望是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与宣泄。

将大半高的少年抱在怀中,手掌轻拍着背脊,温声柔语。

路眠舟垂着头,蔫首搭头不肯说话的模样让云在青颇为头疼。

拂袖换来一只仙鹤,捏决为那倔强的少年换上干净的衣物,看着被肏到外翻不停外溢浊精的逼口,还不忘用了唤风决带上些许清理术,温柔的风裹挟着温热的水流在炽热柔软的甬道旋转,带走那混浊的精水。

“既不愿说,那为师也不逼你,只是你的体质…,这几日便呆在为师的洞府吧。”

温热的泉水恰到好处,不会灼烫难耐也不会过凉不适,白雾弥漫隐隐透出漂亮的乌发少年疲惫得趴在岸边。

乌色的发丝散乱垂落水面,如同沉浮在海面勾人心魄的鲛人。卷翘的睫眉紧闭,在睡梦中似乎也并不安稳的紧蹙着眉头。

“不要…哈不要呜,师尊,为什么…舟舟不是骚货,不是呜。”

墨色的瞳眸猛地睁开,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下滑,滴落水面。

惊恐,畏惧与难过的情绪充斥眼底,瞬间回神又转换成茫然无助又带些懊恼的愧疚神色。唇瓣被咬出血丝,五指紧握成拳重重砸向水面,引起一阵涟漪。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究竟。

透过水纹波动的清澈泉水,长指微微剥开那红肿被肏烂的肉穴,那里已经被师尊用清洁决清理过,但那种炽热灼烫的某物似乎还存留在里面,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持续不断,甚至还能窥见到一丝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斑。

肉都艳红发颤,像是一颗鲜艳水灵的樱桃坠在肉唇间。

“呜…哈呃。”

长指顺着那翕动不断的殷红肉洞插入,层层叠叠紧紧吸吮的软肉已经被调教服帖,乖顺得贴覆着长指服侍,柔软湿热,那种舒适的温吞快感让路眠舟不禁舒服得哼哼唧唧。

但是片刻后又觉得失态,耳根羞红发烫。

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贱。

五指并拢,恶狠狠掌掴下去,淫水飞溅,只是一下粘腻银丝就粘黏掌心。

漂亮的乌发美人发出奶猫般啜泣淫叫,绵软的嗓音像是发情的母猫,听了就让人心都被勾走了。

“呜哈呃…。”

水面掀起一阵阵涟漪与水波,淫液吐出在水中漂浮,像是晶莹剔透的水球。

为什么,明明是在惩戒,为什么还会觉得舒服?为什么要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

你就没有点自尊心吗?路眠舟。

“可是…真的很舒服呜,好爽。”

狠戾的力道逐渐变缓,说是掌掴惩戒,倒不如说是碾着那颗肉珠挑逗自慰。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从背后环绕抱住了他,落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什么很爽?…舟舟怎么瞒着师兄偷偷爽。”

炽热滚烫的某种物什抵在光滑细腻的背脊上,顺着那漂亮的蝴蝶骨下滑,隐隐有往那雪白挺翘的臀肉中进发的错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湿润的某种柔软物体贴着耳廓描绘摩挲,仿照着性器抽插的模样试探性探进耳内。

“大…大师兄?!”

漂亮的乌发美人眸中满是惊诧,身后的修士传来一声轻笑,耳边传来入水的暧昧声响。

“怎么,不是师尊,就让我们的舟舟这么失望?”

温玉卿的眼眸中隐约出现不悦,如同蕴含着恐怖的风暴。捉住手腕的手施力,大到近乎要碾碎那块腕骨。

“嘶,痛…舟舟没有。只是这是师尊的洞府。想不通为什么师兄会…?”

压低的嗓音,带些慵懒无骨的姿态,远比乌发少年更为高大的身子,只需要长臂一揽,就能在怀中摩挲,揉捏那雪团子般小巧可爱的奶子,粉嫩红肿的小逼,以及嫣红喋喋不休的小嘴。

“师尊和宗主谈事,担心你一个人在洞府里,便把师兄喊过来了。若是平常,师兄这个时候可是要教师弟们练剑,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师弟又在埋怨舟舟浪费师兄的时间了,舟舟是不是该报答一下师兄抛下弟子来寻舟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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