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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要做吗?

 

翟棋举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脸上泪痕斑斑,身体里也像藏着痛,低低的泣涕如雨。

听筒里紧接着又是急促的一句,“受伤了?”

杨暮远的声音将他拽回来,“没,我没事。”

这个时候才稍稍清醒了些,他每天都点开杨暮远的微信,可是不知道要发什么,有时候在夜深人静实在想的够呛的时候,会翻开杨暮远的手机号码,怔怔的盯着那几个数字,被拒绝的滋味并不好受,起码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疼,心疼,每个地方都被拉扯着疼。

外面这几天一直在下雨,翟棋缓慢的将手按在冰凉的落地窗上,额头抵上去,他只是,想和杨暮远说几句话,几句话就行。

他不贪心。

“你在什么地方?”

那边的杨暮远又问一次,好像还有车子启动的声音…

翟棋本能回答这个问题,把他在影视城的位置告诉对方,声调软软的,又悲咽的。

说完才察觉不对,杨暮远问他这个干什么,难不成,额头登时砰的砸在落地窗上,眼眶的泪被挤出来,“你,你要来,来找我吗?”

不可置信的问出来,杨暮远要来找他?

外面还下着大雨,落地窗上被冲刷的水流涌动,旋即听筒里证实了他的想法,“对,半个小时后到。”

这半个小时,是翟棋最煎熬的半个小时,他心里乱糟糟的,副导演过来看他,说让他休息一阵,等好了再回去拍夜戏,今晚紧锣密鼓的赶,估摸着明天就能拍完他的戏份,翟棋没心思的应下来,后来干脆忍不住,拿着伞跑出去站在影视城门口必经的路口站着等,大雨滂沱,他的裤子很快就湿了,鞋也灌满水,不知道等了多久,一辆宝马车停在他面前。

翟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杨暮远从驾驶位打开车门走下来,一个半月没见,男人更帅了,也让人更心动,翟棋胸腔里的心快跳的蹦出来,傻愣愣的看着杨暮远顶着瓢泼大雨走到他的伞下。

杨暮远穿的黑色衬衫和西裤,应该是戏服,他记得以前拍摄的时候有过这套衣服,是郑峰回警局办事情穿的。

但是现在杨暮远就这么穿着过来,有限的脑子转了转,对方一定出来的很急,所以连戏服都没有脱下去。

杨暮远没打伞,不远的距离足够他浇的浑身湿透,头发顺着往下滴水,随意的捋上去,问翟棋,“确定没受伤吗?”

翟棋赶紧点点头,他出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随手借到一把伞,很小,像女士的遮阳伞,伞面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男性,他们的肩膀还露在外面,被雨浇的往下淌水。

“没有,我,从大概十米的地方,威亚突然就脱扣了,我以为会摔死…”

最后一个字,被杨暮远堵在了嘴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嘶声。

伞啪的落在被大雨冲刷过的粗糙路面上,不远处的宝马车还开着驾驶位的车门,临时停靠的车灯不停闪烁,而挡风玻璃前,赫然是正跌跌撞撞吻住一团的人。

血横冲到脑门,翟棋被杨暮远吻住的时候,完全是僵硬的,无数次在梦里意淫过的人,无数次想念过的人,无数次放在心口难以叫出口的人,正在吻他。

杨暮远吻的很急,很缭乱,他正在拍戏的间歇休息,手里拿着剧本翻看台词,导演在旁边抽烟,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三个字,流浪狗。

接通后,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儿,翟棋在哭,随着他说完,自己那颗心已经跌到了谷底,心慌意乱的抓起钥匙直接奔过来,奔过来后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雨水拍打在他们的脸上,眼睛睁不开,杨暮远清醒之后,就想放开翟棋,可这个时候的翟棋就像一头暴躁的小狮子,根本容不得他放手,反过来急切的搂住人凶狠的吻过去,舌尖撬开贝齿,伸进去胡乱的没有章法的搅乱着对方的口腔,脚下也用力把人往后推,杨暮远被绊到车的引擎盖上,脸上被雨砸的很凉,可身体却热的要命,胯下也被怀里的流浪狗挑拨的硬起来。

身体比大脑还要敏锐,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轰隆的雨声让杨暮远耳蜗轰鸣,拽起来翟棋推到车里,雨把车都灌湿了,关上门,外面的嘈杂声立刻被隔绝,杨暮远还没喘匀这口气,再次被翟棋扑过来吻住,嘴唇被吸的通红,口腔里的液体也渍渍的往外淌,他们本来就被雨浇湿了,到处都湿哒哒的,偏偏翟棋这个猛烈的势头,誓不罢休的深吻着杨暮远。

杨暮远伸手安抚性的拍抚着翟棋的后背,接吻的时候专注的看着他的睫毛,睫毛上还有水,滴下来的时候沿着脸颊往下,有几滴入了他们互相贪婪的唇齿里,很甜,又很色情。

他觉得翟棋这个人就很色情淫荡,那天在片场只是背对着淋浴,就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燥郁感,想把人扑到漫水的瓷砖上干个彻底,看他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哭出来,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又红,又流着水。

指腹碾压浓密的睫毛,翟棋被他弄的不舒服,恶狠狠的劲头更足,整个人敞开腿坐在他身上,身后就是方向盘,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翟棋夹了夹腿,吞了下口水,脸颊潮红的搓搓手指,烟瘾犯了。

中途杨暮远又跑下车一次,翟棋看着他被浇的浑身湿淋淋的进家药店,回来的时候随手放在一边,不知道买的什么。

翟棋住的酒店不怎么样,毕竟不是什么大制作,一家小旅馆,还是双人的标间,住他旁边的那个人昨晚收拾行李走的,今天只有他自己。

本来想拿了身份证再去找个好点的地方,自己无所谓,不能委屈了杨暮远。

结果门关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反正又吻在了一起,身体紧紧的碰撞在一起,都是男人,胯下那点事一碰就明了,翟棋身上的湿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了甩在地上,他又去解杨暮远的扣子,刚动手就被男人按在后颈上一个巧劲儿翻转压在被褥里,单人床很窄,起码对于两个男人来讲。

白皙的裸背上湿津津的,后腰处有几道刺眼的勒痕,应该是威亚弄的,最显眼的那处伤已经深入皮肉,甚至有些外翻。

杨暮远把他重新拽起来,翟棋还呼哧带喘的用阴茎磨蹭着被褥解痒,突然远离了,眼里的情欲就像烧着似的,红通通的要吃人。

“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翟棋的脑子正被下半身支配,懵逼的问,“去医院做?”

杨暮远没忍住,额角抽跳了下,“不是,去医院看看你腰上的伤口用不用缝针。”

翟棋委屈的咬了下唇,突然伸手袭向杨暮远的裤腰,“做完再去。”

窗外的雨更急,破旧的小旅馆里,杨暮远语气虽然温和,但带着不容人辩驳的意味,“衣服在哪儿?”

两个人换衣服的时候又出现一个小插曲,就是翟棋的衣服杨暮远穿不了,太小,内裤也勒,尤其他还是勃起的状态。

翟棋呆似木鸡的盯着男神胯下的大鸡巴,这也太大了,能塞他屁股里吗?

杨暮远勉强找了一件套上,随后拉着他再次出门。

到达医院,果然医生说需要缝针,翟棋趴在手术床上,偏着头执着的看向杨暮远的方向,眼睛里带着热烈又滚烫的渴望,也裹狭着直白又坦荡的喜欢,让人无法忽视。

外翻的伤口被雨泡了,加上缝了五针,医生就让他住院三天扎消炎针,翟棋跟剧组请过假,站在病房里看着杨暮远。

杨暮远也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很低,说话低沉悦耳,简单的交代几句,回头看向翟棋。

翟棋想起在大雨中的那个吻,脸颊像烧红的碳,半天儿都忘记张开嘴,被杨暮远吻过的舌尖难耐的舔着后槽牙,他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内心的饥渴如同斗兽场的狮子,已经开始发狂,“要做吗?”

翟棋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乍一看整个人野性极了,杨暮远回头就看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招人疼。

又像流浪狗似的又扑上来,杨暮远要高一些,翟棋急切的攥住他的领口吻上去,眼神灼热的看着他的男神,面对着这张脸,他心都要被融化了,喜欢的不得了,爱的不得了…

翟棋的这双眼睛里含着太多的渴望,让杨暮远心底又蹿上了燥热,双手本能伸手搂住他的身体,到底还有一丝清明,没有碰触他刚缝合的伤口。

这次吻的没有之前凶狠猛烈,反而冗长缠绵,被男神的唇断断续续的吻着,翟棋浑身像过电了一样,双腿发软,心脏跳的要蹦出胸腔,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现在只想虔诚的将自己供奉给眼前的男人,只给他,全部都给他。

撩人的水声,和交换唾液深吻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来的舒服声,衣服摩擦在一起的簌簌声,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都热烈起来,这个湿漉漉的吻直至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来气才分离,唇瓣之间还拉扯着暧昧的银丝,翟棋的唇色红彤彤的,眼睛也波光粼粼的潋滟水色,平添了勾人的欲望。

杨暮远的声音低沉暗哑,压抑着说,“你刚缝完针,别闹了。”

翟棋还是抱着他,顺着下巴往下吻,眼看要擦枪走火,赶紧按住他继续往下的手,杨暮远抬起翟棋的脸,随后主动拉开他的裤子握住已经勃起的性器,嘴角带笑,“给你弄出来。”

说完,低头又吻了上去,用唇瓣含住了翟棋的唇瓣慢慢吮吸着,同时手快速的撸动着小家伙的性器,手掌中圈住的肉刃很大,也很粗,手感沉甸甸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摆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好像又没那么难以接受,甚至,隐约也兴奋起来。

翟棋并不老实,不满足于这么轻柔的吻,凶狠的回吻过来,舌头交缠着杨暮远的,怎么都吮吸不够,有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往外淌,亲吻交换唾液的声音很大,在病房里尤其响,明明没喝酒,却像是大醉了一场,因为他的梦太美了,男神居然在主动吻自己,还为自己用手撸,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难以置信,灼热的目光里只有杨暮远的脸。

“呼,唔…”

从喉咙里发出的亢奋不已地叫声,“远哥,远哥,要射…”

杨暮远手心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随后噗噗射出来,身子一软,塌在男人怀里,高潮后还颤抖着,唇也颤,牙齿咬着对方的舌尖,血腥气传来,让翟棋更加饥渴的舔弄着男神嘴唇上细微的伤口,把冒出的血珠子全部吞咽入腹,诡异的升起一种满足感。

他真的喜欢死面前这个人了,这一刻就算让他去死也值了,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抖个不停,汗流浃背的洇湿着,像在温泉里泡着一样的舒坦。

翟棋爽的还在不断朝着男人手掌心里撞击,刚射完的性器半硬着,热度顺着杨暮远手掌心往心尖上流窜,垂眸宠溺的看着赖在怀里不肯离开的流浪狗,清醒的时候倒是很乖,喝醉之后就张牙舞爪,或者情欲上头的时候,特别像只黏人的猫,出格的事不做,只偶尔挨着人蹭,蹭人下巴舔人脖子,还干着这么下流的事。

形容他是发情的泰迪狗,翟棋还这就名副其实,蹭着蹭着又全硬起来,黏糊糊的舔的杨暮远下巴和喉结上全是口水,窗外的雨还在下,病房里却热的要命,喘息着凶狠的仰起头去吻杨暮远,桃花眼里带着誓不罢休的色欲,衬衫再次被蹭开扣子,胸口露出来的乳头红彤彤的充着血,硬硬的磨蹭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翟棋很痒,浑身都痒,燥热的又渴,饥渴难耐的想要男神嘴里的口水,不断搜刮着,毫无章法的用舌尖穿刺着对方的口腔深处,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全部都是在杨暮远身上实践的,男人之间的吻也没那么温和,血液冲动的下场就是窒息的堵住所有出口,像要一同跌入地狱的吻法。

粗喘低吟和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胯下性器的勃发刺激,手淫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再说,光是杨暮远这个人就足够让翟棋兴奋,后腰上的麻药劲儿很快消散,疼痛一点点蔓延,还夹杂着一种酸楚的酥麻,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电了一样,翟棋仰望着他心尖上的人,突兀伸手抓住杨暮远的手腕,他的手心上全是汗,眼神亮晶晶的,全神贯注地贴着男人唇形摩挲,满腔的爱意从眼睛里漫出来,“远哥,远哥,我要你…”

直白又炙热的三个字,就是想要他,急切的想要个身份,想要证实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想要证明,这不是他的妄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翟棋感觉腿也有些疼,还很软,他全身的力气都靠在男神怀里,疯狂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像置身倾盆大雨里,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的想要面前的男神进入他的身体,狠狠的干他。

疼才是真的。

杨暮远被怀里的小家伙握住手腕,指尖还在揉弄着龟头,垂下的眸色很深,克制压抑着满腔的情欲,偏偏小疯子还要刺激自己,挑战自己的底线,出口的嗓音很哑,让人听着更加难以忍受,“乖宝贝,现在不行,远哥用手。”

翟棋觉得自己像喝了酒,晕晕乎乎的徜徉在浓烈的酒精中,性感的称呼,让他耳朵尖霎时通红,连同眼尾都烧红了,嘴张着,粉色的舌尖吐着,杨暮远叫他宝贝,乖宝贝,啊啊啊,疯了,只是三个字,就被激着浑身颤抖痉挛的射精,全部喷在男神的裤子上,还有他的手掌上,快速挺动着低吼叫嚷着远哥,一声又一声,甜滋滋的腻人,沙哑欲色的让人心痒。

杨暮远后背也是湿的,他哄着,宠着怀里的人,目光定在后腰上时,浮现浓重的痛色,他不该放开这个人的,怎么舍得让他离开自己的世界呢…

人永远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如果今天,翟棋真的出了意外,他的后半生恐怕都会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将人清理后搂着上床,翟棋趴在病床上,眼尾浸着泪,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旁边正在倒水的杨暮远,他的男神,帅死了。

还是不能相信,杨暮远居然放弃拍摄来找自己,而且还亲了他,吻了他,真像一场美梦,如果是梦,他不想醒。

杨暮远转身走过来,他身上也是湿的,尤其腹部和裤裆,湿哒哒的贴出来腹肌和性器的轮廓,翟棋瞥一眼就羞臊的脸红冒烟。

“喝水吗?”

翟棋唯恐下一秒男神就会把水拿走,痛快的翻身坐起来,杨暮远立刻按住他的肩膀,“小心,你后腰刚缝完针。”

威压勒的很深,后知后觉的疼,可翟棋完全不当回事,这比他每次受伤都轻的多,更别提还换来了男神的关心,简直幸福的直冒泡泡,“我没事。”

翟棋接过来水杯,仰着头喝光。

杨暮远看他这样,露出来个笑,每次喝水都火急火燎的,像是谁要和他抢一样。

连续给翟棋倒了三杯水,才消停下来,窗外时不时凑过来医院的护士或者其他科室的人员,拿着手机偷偷拍摄,甚至有人小心翼翼的敲门请求合照。

杨暮远拒绝之后,将病房门反锁,窗帘拉上,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密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翟棋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这么趴着,背腰就裸露出来,覆着层纤薄的肌肉,腰肢很细,窄窄的,韧性十足,延伸下去的臀峰陡然翘起,又圆又滚,黑色的子弹头内裤紧紧贴着饱满的弧度,再往下,是一双又长又直的腿。

眼神可怜巴巴的问,“远哥,你要回去?”

翟棋很不想清醒,但是,杨暮远在他这里永远排第一位。

医院很不安全,万一粉丝聚集,或者发生私生饭偷拍跟踪,只要涉及杨暮远的安全和隐私,他都不能忍受。

杨暮远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仍旧气场强大,用手支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翟棋,“不回。”

翟棋侧躺着,弯曲着双腿,遮挡住有反应的胯下,他真是疯了,又硬了,像个变态,只要听见杨暮远的声音,看见他这个人,就可耻的发情。

“远哥…”

到底没再说出别的什么,只是黏黏糊糊的叫对方,远哥,远哥,我的远哥。

有了前缀,又害怕失去,惶惶恐恐,慌慌张张,这样的场景太不真实了,连梦里都不敢奢求。

杨暮远游刃有余的观察着小流浪狗的反应,太可爱了,这样可爱,就更想逗弄他了。

“怎么了?”

翟棋吞咽下口水,喉结滚动着,胸前的红樱漂亮的凸起,硬嘟嘟的始终充血,衬着肌肤更加白皙如玉。

他这张脸太有欺骗性,导演看中的就是他的脸,有着一张白月光清纯无辜的脸,却又有让人血脉喷张的身体,这么弓着后背像个孩童蜷缩着身体,腰臀的力量更加明显,想掐住了,然后从后面贯穿,让他敞开双腿,这么低头看着自己被干。

杨暮远顶着最正派温柔的脸庞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这么敏感?我都没碰你,只是聊天就又硬了?”

说完,身体前倾,伸出手点了点翟棋胯骨的位置,状似开玩笑的问,“是本来就年轻气盛?还是因为我?”

翟棋羞的更厉害,浑身都被熏成了粉色,躺在狭窄的床上,一副予求予取的姿态,连声儿都像是被肏哑了,“因为,远哥。”

狭窄的病床上,只够容纳一个人睡下,可现在却强行拥挤着两个成年男性。

杨暮远的确不应该惯着怀里的人,可又被撩拨的忍不住,他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伸手抚摸翟棋温顺的发丝,他的发丝很软,性子却足够扎手。

翟棋的一双小狗眼水汪汪的,里面浸泡足够的水,蜜滋滋的勾着男人的心尖扯,手不断律动着,哑着声音去吻杨暮远的下巴,“远哥,爽不爽?”

杨暮远额头青筋暴起,久没有说话,翟棋看着他,低吼一声扑上去吻他的唇,唇已经被吻红了,再次激烈的抱在一起,衣物摩擦在一起发出窸窣暧昧的声响,交叠着面对面互相哺喂口水,嘴角湿哒哒的往下淌,胯下性器难耐的撞击在一起,两根同样赤红的肉棒紧紧贴着,两只手覆盖在一起同时律动,肉冠被揉搓的火辣辣的,双腿磨蹭着去顶他的腿,呜咽有力的用舌头肆意侵占男人的唇舌,想要影帝的一切,想要杨暮远。

薄薄的一层被子什么都遮不住,动静闹的越来越大,翟棋几乎要压在杨暮远身上,胯下也像小狗一样戳刺着,顺着下巴吻他的锁骨,又去吻他的喉结,含住了吸咬,不顾身上的伤,强行要往勃起的阴茎上骑,“远哥,远哥…”

杨暮远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赶紧按住人稳稳的抱在怀里,“乖,乖宝贝,你身上还伤着…”

这要是坐下去,岂不是成禽兽了。

翟棋却不管不顾,掰开了屁股瓣硬生生的要往杨暮远胯下勃起的性器上坐,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没关系,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要是知道杨暮远会心疼,他应该伤的更重一些,他就是发了疯,想要这个人对自己产生情绪波动,无论什么都可以。

杨暮远按住他的腰,安抚性的吻他的唇,“别急,等你伤好。”

话虽这么说,嗓子却哑的不堪。

翟棋急的摇晃屁股,抓着杨暮远的手往他臀瓣上摸,“远哥,远哥摸我的屁股,后面已经湿了,够用了…”

杨暮远盯着他发红的眼尾,欲望升腾,胯下性器快炸了,可这样,还是不想如此潦草,上次在片场已经急切失控过一次,他不该那样轻视怀里的人,再次抱紧了人,“今天不行。”

翟棋知道杨暮远打定主意今天不会肏他,翻身下来,猛地低头含住高高翘起的大龟头,重重的吮吸一下,吐出来看着性感英俊的男人,“远哥,我给你口出来。”

男人大抵血液都是沸腾的,杨暮远的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膨胀,比刚才还要硬,喘息不匀的抓住翟棋的头发,“你起来,你,腰上的伤…”

翟棋太喜欢杨暮远因为他而露出来这种表情,欣喜若狂的张大嘴含住男人胯下的驴屌,又硬又大,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喜欢的不行,用舌头舔,用喉咙夹,把牙齿包裹住上下吞吐着,腮帮子撑得圆鼓鼓的,手掌摩挲着沉甸甸的囊袋,摇头把脸埋得更深。

男人的性器太大,撑得他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清纯的眸子也氤氲满色气的欲望,染红了狠狠吞咽嘴里的东西,影帝的这根肉棒也让他痴迷不已,真是喜欢到骨子里了,把整根都含进去,剧烈的吞吐。

杨暮远低头看着他,眉眼是前所未有的狠戾,眸色很深,深沉的像要把人溺死,指腹却温柔的擦去翟棋眼尾的泪,嗓音沙哑磁性,“你怎么这么疯。”

翟棋含的腮帮子酸涩的快要合不拢,杨暮远才射出来,拔出来后射在卫生纸上,射完之后,把翟棋拉起来翻看他后腰上的伤,缝合的伤口幸好没有裂开,重新收拾妥帖,伸手点了下翟棋的额头,“真是个小疯子,快躺下休息吧。”

“远哥,你陪我一起。”

杨暮远可不敢再挨过去了,“我在沙发上。”

翟棋侧身盯着他看,一副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远哥,我感觉在做梦。”

胡乱发泄一通,杨暮远绷紧的那根神经松懈下来,眯着眼看向他,“翟棋,我年长你很多,未来也许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话还没说完,就被翟棋疾言厉色的打断,“远哥,我只喜欢你,不对,我只爱你。”

直白往往是最动人的,翟棋就是这样,赤裸裸的把自己摊开给你看,恨不能将心都剖出来。

杨暮远笑了下,宠溺的看着他,“好,我知道了。”

翟棋黏黏糊糊的不愿意睡,就算干看着杨暮远也兴致勃勃,“远哥,你累了就睡吧。”

杨暮远昨天拍的夜戏,加上折腾这么长时间,的确累了,伸手握了握翟棋伸过来的手,“嗯,我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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