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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三人洞房

 

段苍崖不说话,但也不打算走,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明烛天和玉南雪,预备今晚不走了。

明烛天把玉南雪抱起来,低声说:“小南雪,醒醒,小南雪。”

玉南雪迷迷糊糊地艰难睁开眼皮:“干嘛鸭……唔……困……”

明烛天在他耳边轻声说:“段苍崖不走,他要看着我们洞房,怎么办?”

玉南雪困的很,随口敷衍:“那就让他看嘛……”

明烛天喉头发紧,莫名的亢奋。

在段苍崖面前……和小南雪洞房吗?

但他双手动的比理智还快,就在段苍崖面前三下五除二把玉南雪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玉南雪困的毫无反抗之力,光溜溜一丝不挂地坐在明烛天怀里,闭着眼睛和段苍崖面对面昏昏欲睡。

明烛天双手握住玉南雪膝弯,当着段苍崖的面向两边打开。

玉南雪腿心白嫩饱满的雌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明烛天苍白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软肉,沿着水红娇嫩的逼缝来回抚摸。

想到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时候,小南雪就是用这口娇软小逼吞下他的阳物为他吸走魔气,明烛天心里就有种奇异的快感。

“呜……”玉南雪在醉意中舒服又别扭地扭了扭屁股,蜜水乖巧地吐出来,把明烛天苍白好看的手指裹的湿漉漉亮晶晶,一脸天真烂漫的淫媚,“明烛天……呜……不许摸……我是……为了救你……不是……给你摸的……”

明烛天低声说:“小南雪,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相公,相公也不能摸吗?”

玉南雪迷迷糊糊地努力思考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双腿却已经被分的更开,逼唇肉花被摸的淫水直流,整朵肉花都已经被明烛天握在手里玩弄。

“呜……能……能摸……”玉南雪也是醉迷糊了,“相公可以摸……小逼给相公摸……嗯啊……”

段苍崖始终一言不发,只站在床尾沉默看着,呼吸却越来越低沉粗重。

明烛天掏出胯下粗长上钩的阳物,从臀缝顶到逼缝中,他双手握着小南雪的小手,指引玉南雪自己分开两瓣白嫩娇软的淫唇:“小南雪乖,自己把小逼掰开,让你的苍崖哥哥好好看清楚,相公是怎么肏你的好不好?”

玉南雪耳朵发颤,似乎酒醒了一点。

他抬头迷离醉眼看见段苍崖,羞的耳朵都红了,却又仿佛想起什么,故意忍着羞耻借着酒劲,赌气似的乖乖自己把小逼掰开:“呜……苍崖哥哥看……嗯呃……让苍崖哥哥看清楚……小逼被相公肏……”

段苍崖眼神浓的发黑,恨不得把这副娇媚淫荡到无耻姿态的玉南雪生吞活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烛天托起小南雪饱满圆润的小白屁股,把向上勾起的粗长阳物肏进绵软雌穴中。

玉南雪被明烛天托着屁股抓着大腿抛起坐下,双手却还乖乖扒着自己的小逼,让段苍崖看的清楚点,再清楚一点!

就像当初他被段苍崖肏着强行给明烛天看一样,狠狠地用力看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肏穿。

“苍崖哥哥肏不着~”玉南雪也实在是喝高了,嘿嘿傻笑着挑衅段苍崖,“肏~不……嗯啊……呜……着……”

段苍崖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嘶哑的嗓子犹如炼狱恶鬼低语:“小南雪,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像是警告,又像哀求。

“小南雪,不要这样……”

玉南雪看着段苍崖隐忍煎熬的样子,反而更兴奋了:“苍崖哥哥你看我~看我~呜~看看我嘛~看看小南雪被肏的多舒服……呜!”

段苍崖失控地扑上来。

明烛天怒骂:“段苍崖!”

玉南雪稀里糊涂的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已经被明烛天鸡巴填满的雌穴中,又有一根大到恐怖的滚烫阳物试图挤进来。

“不……呜呜……不行……”玉南雪酒都吓醒了一大半,拼命捶打段苍崖宽阔的肩膀,“出去……呜呜……段苍崖出去……不要苍崖哥哥的……出去……”

“小南雪真想让我出去?”段苍崖进的缓慢而不容抗拒,“如果是真的不喜欢,为什么我现在还没变成肉泥呢?”

玉南雪怔了怔,脑子里的醉意又涌上来,迷迷糊糊就被迫吞下了那根大东西。

好大……要……要撑坏了……

如果不是他已经变成域魔,这下真的要……要撑坏了……

两根巨物比赛似的狠狠往他里面顶,一下比一下顶的深。

玉南雪承受不住地一手抓紧段苍崖的衣领,一手扯着明烛天的衣袖,软绵绵地哭着哀求:“慢……慢点呜呜……都是坏东西……坏东西……”

也不知道是哪根东西的龟头顶到了他哪个点,玉南雪蜷缩着脚趾呜咽高潮,却连哭叫声都不知被谁咬着嘴唇吞进了喉咙里。

一次,两次,三次……

玉南雪高潮了好多次,好多次。

两个穴都被前前后后肏肿了,直到他彻底趴在床上昏死过去,段苍崖和明烛天才停手。

明烛天一脸饱足地靠在玉南雪身边,轻轻抚摸小南雪圆滚滚的屁股蛋,他准备睡觉了。

可一抬头,却看见段苍崖依旧硬着那根东西,目光晦暗地看看已经彻底不行的玉南雪,再意味不明地看看他。

明烛天头皮一紧,沙哑缠绵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害怕:“段苍崖,你不会还想……”

段苍崖平静地说出可怕的话:“小南雪已经不行了。”

明烛天咬牙切齿:“那你就……”

他看看身边的玉南雪,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他没把段苍崖赶出去,小南雪也不会被欺负成这么惨的样子。

“我警告你段苍崖,我不是小南雪,我不喜欢被你……这样,”明烛天献祭似的闭上眼睛,“你发泄完了,就滚出我和小南雪的洞房花烛!”

玉南雪到底没去拿通粪棒。

因为段苍崖快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神魂俱灭,永不再存于天地。

如果段苍崖真的有遗憾,哪怕是有些……过分的要求,他和明烛天也尽力……允了吧。

深夜,房中只有一盏幽幽烛火。

床上一对人影交织缠绵。

明烛天修长如玉的手指不轻不重握着玉南雪纤软后背,殷红薄唇吻在玉南雪柔软唇瓣上,气息彼此交缠。

若仔细看就能发现,两人交缠的唇舌间,还有一条怪异触手游走其中,一同吻的如痴如醉。

玉南雪的白衣和明烛天的红衣上都缠满一条条一丝丝的触手,如同一座会动的笼子,将两人纠缠在其中。

“段苍崖这个……道貌然安的东西……”玉南雪软绵绵喘息搂着明烛天的脖子抱怨,“平时人模狗样,到了这种时候……什么变态心思都想的出来……唔……”

一条触手钻进他嘴里,坏心眼的到处搅弄。

明烛天低笑着擦去玉南雪嘴角呜咽的口水,捧着那张漂亮小脸:“小南雪,我可没有答应段苍崖,是你先同意的。”

玉南雪小脸通红,却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个不停。

他只是听到段苍崖快要神志消散的那一瞬,有些伤心罢了。

到了今日,有些人有些事,早已无法用爱恨说清。

明烛天跪坐在床上,和触手配合着一起剥去玉南雪的裤子,露出莹白如雪的饱满屁股和白嫩大腿。

玉南雪心中的羞耻被段苍崖快要消散的难过冲垮,毫无反抗之意的乖乖配合解开衣衫,露出白嫩胸脯和软嫩奶头。

两根触手从后腰处攀附而来,舌头般的顶端依偎着他的肌肤分裂开,像两只手张开五指握住他白嫩嫩的小奶子用力揉捏。

化成中指的触手更是伸出细绳缠住了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一下一下吮吸似的收紧拉扯。

玉南雪被摆弄着张开双腿面对面跨坐在明烛天结实修长的大腿上,湿漉漉的阴户被明烛天倒钩似的粗长阳物顶开逼缝,湿漉漉的淫水裹满那根硕大肉刃。

明烛天深吸一口气,双手托着玉南雪的屁股蛋,把不住流水的绵软雌穴对准他粉白倒钩的硕大龟头,哑声道:“小南雪,我要进去了。”

玉南雪双手死死抓着明烛天肩头红衣。

随着明烛天双手往下放,他软嫩敏感的雌穴乖乖吞下了明烛天的大龟头,硕大肉刃一点点消失在他艳红绵软的穴口中。

“唔……”玉南雪难受地埋首在明烛天颈间喘息,“慢点……慢……呜……”

明烛天的鸡巴很大,又生的怪异,每次插进去都会狠狠顶着花心。

退出时又会勾的雌穴内媚肉缠绵不已,很是折磨。

明烛天美艳的脸上写满舒服愉悦。

无论肏多少次,小南雪的雌穴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托着两瓣小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着,感受大鸡巴被嫩穴吞吐的美妙滋味。

正享受间,一条触手沿着劲瘦后腰游走到臀缝中,触碰到了他的菊穴。

明烛天浑身一僵。

如果现在碰到他那里的不是段苍崖,他一定会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但是段苍崖……明烛天微微闭眼,把注意力尽量集中到玉南雪绵软多汁的小嫩逼里,,纵容触手的动作。

一条手指粗的触手顶开明烛天的菊穴钻进去,一边缓慢抽插研磨一边慢慢变粗。

明烛天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后穴被越撑越开,剧烈的酸麻酥涨化作更强烈肏干小南雪的欲望,让他掐着玉南雪纤软腰肢狠狠把人按在自己胯上,飞快顶弄。

玉南雪就遭罪了。

段苍崖对待他的小菊儿并没有对明烛天的耐心,婴儿手臂粗的触手直接顶进来,又在里面分化成无数条小舌头到处舔舐他的肠壁,舔的他腰酸腿软生不如死。

偏偏前面雌穴又被明烛天肏的要命,两团奶子也被触手玩到酸胀不已。

今晚刚开始,他就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明烛天一边被触手撑开后穴一边拼命肏干。

小南雪绵软雌穴就像被凿开的泉眼,泊泊涌出温热淫水。

隔着一层肉膜,似乎又能感觉到小南雪菊穴里蠕动的触手。

明烛天把玉南雪紧紧箍在怀里,低头看着段苍崖狰狞触手把玉南雪后穴撑开到极致蠕动的样子,莫名想到自己的后穴现在也一定被触手玩成了这种样子。

一种无法名状的羞耻和亢奋涌上头颅,明烛天眼前金光闪烁,狠狠射在了玉南雪雌穴中。

玉南雪差点被射死过去,呜咽着拼命捶打明烛天的肩膀,却无力挣脱被射满小逼的宿命。

一红一白两位美人赤裸着下身对面缠坐交媾,白嫩圆润的屁股被迫压在结实修长的大腿上。

触手犹如藤魔将两人缠绕在一处,两人臀间都已被粗大蠕动触手撑开到极致,肠液被肏成白沫,盘踞在被撑到一丝褶皱都无的红肿肛口上。

这是何等淫靡不堪,匪夷所思,又艳色惊人的画面。

段苍崖专心看着,感受着,用触手玩弄玉南雪的小奶子,又抚摸上明烛天妖冶艳丽的脸。

或许是被这非人的交媾姿态刺激到,明烛天本就强悍的体力格外强悍。

他刚射过一回都不用缓,鸡巴依旧硬的骇人。

明烛天起身把玉南雪按倒在床上,摆成屁股朝天趴跪姿势,自己带着后穴里不断蠕动刺激的触手压上去,掰开玉南雪的小嫩逼,两根手指扯着逼口拉开告诉段苍崖:“进来。”

触手从善如流地钻进去。

明烛天硬着鸡巴占据了小南雪被触手撑到合不拢的后穴中。

宁未涧眼神微微深了几分:“这种药物会让你进入类似oga发情状态,也会引诱alpha发情。一旦崇炙发情,交配的本能就会让他失去理智,绝不会有余力发现你不是我。”

卢筑难受晕乎乎地懵懵点头:“唔……让他……发情……”

宁未涧低声说:“我走了,你保重。”

卢筑虽然难受,可脑子里还回荡着老板的命令。

那箱子东西……那箱子……

卢筑打开箱子,认命地苦笑一声。

崇总的白月光不会受这种苦了,受苦的……只会是他这个倒霉男仆。

卢筑拿着灌肠注射器摇摇晃晃进卫生间,拧开洗手台水龙头,抽水,趴在洗手台上摸索着往身后找到那个紧致柔软的入口,一点点把两指多宽的注射器塞进去。

“呜……”卢筑难受地并拢笔直修长双腿,男仆制服的长裤有些紧地挂在大腿根上,随着异物进入而痛苦地微微发颤,他狠心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去,瞬间一个踉跄跪在了卫生间瓷砖地上。

他是个beta……是个……beta啊……

只是做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浑身是汗眼冒金星。

不……不行,要是这样洗上两次,他就要昏倒在卫生间里了。

卢筑脑子强撑着一丝理智,就这样夹着还有半管水的注射器摇摇晃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男仆装,一丝不挂地换上了箱子里的衬衣。

衬衣布料很软,挂在身上微微半透,两颗粉色奶尖滚烫战栗着若隐若现。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掏出个男仆领结。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子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戴上,然后是手铐和皮鞭。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皮鞭……怎么拿……”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头,把皮鞭叼在嘴里。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崇炙进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昏黄灯影下,两条笔直修长莹润如玉的长腿交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美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头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皮鞭。

一股白茶花的浓郁香气在房间中凌乱弥漫。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美人臀间含着的注射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中。

卢筑咬着皮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老板进来的。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滚烫有如实质地看向他含着注射器的小菊花。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道,和他白天在走廊中闻到的一样,只是浓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体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崇炙伸手把注射器按到底。

剩下的半管水流涌进卢筑肠道里,他屁股在床上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抽出注射器,里面的水混着肠液从不知所措的小菊穴中流出来,失禁般泊泊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么多水,”崇炙声音低沉听不出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湿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龟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湿润菊穴里顶:“怕什么?oga的菊穴,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腿心涌上头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进……进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进去了……”

那个拳头似的滚烫坚硬大龟头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肠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长。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感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汗如雨下,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抽出去半寸,在卢筑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顶进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那根东西硬的像石头,烫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感觉的beta菊穴里一下下抽插顶弄。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酸胀滋味。

身体像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感受重新在身体里绽放。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崇炙,肏开了。

崇炙保持着这个深度肏了他上百下,龟头猛地顶到了菊穴深处的一片软肉。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那是生殖腔宫口。

beta的生殖腔是未发育状态,几乎没有生育功能,也不能承受大鸡巴的肏干。

真的不行。

崇炙却越发凶狠地往那个地方进攻,一副不肏进去不罢休的姿态:“宁未涧,既然让我来肏你,你该做好被我肏透的准备!现在行不行可由不得你,给老子把骚宫口放松,老子要把大鸡巴肏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精标记!放松!给老子放松!”

卢筑一个激灵恍惚缓过神来。

对,标记……要标记。

崇炙只有标记了宁未涧,才会放宁未涧回学校,小野才能顺利加入项目组。

卢筑乖顺地把双腿张到最开,努力试图放松宫口,放任alpha的大鸡巴插进他未发育的生殖腔里。

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满心父爱输给了潜意识的恐惧和身体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崇总……”卢筑意乱神迷地哭道,“我放松不了……呜……不行……对不起……”

对不起崇总……对不起小野……爸爸不行……真的不行……

崇炙握起马鞭,扬手狠狠抽打在男仆只穿了件半透衬衫的白皙胸脯上。

鞭尾掠过战栗奶尖,无法形容的剧痛和酥麻瞬间转移了卢筑对下半身的紧张恐惧。

他一声惨叫在床上软成烂泥,紧绷的宫口终于放松一瞬,被alpha的大鸡巴强行攻进去。

奶子被鞭打,宫口被肏开。

硕大龟头在未发育的狭小生殖腔里深深抽插宫交。

卢筑眼前一片金光雪白。

他高潮了。

beta不大不小的鸡巴软趴趴垂在张开的大腿边,在挨肏的摇晃中有气无力地一口一口吐着稀薄残精,像个被弄坏的玩具。

敏感战栗的肠道软的像生来就该被肏的淫荡肉穴,毫无力气地被迫摩擦大鸡巴上纠缠凸起的狰狞青筋。

崇炙引导卢筑自己掰着两边大腿,腾出手来玩弄beta平坦但雪白的胸脯和被打肿的奶尖,又肏了快一个小时。

卢筑嗓子都哭哑得完全不像宁未涧了:“崇……崇总……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吧……”

崇炙这才大发慈悲,把自己滚烫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了红肿不堪的凄惨宫腔中。

卢筑被射的又是一场极致高潮。

好不容易熬过去,卢筑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还是要……还是要给计划收尾:“崇……炙,你肏完就……就走吧……我习惯一个人睡……”

“嗯,”崇炙把卢筑翻过来摆成屁股撅起的趴跪姿势,丝毫不见疲软的硕大鸡巴从后面重新插进了早已被他肏开肏肿的凄惨红屁眼里,“肏完我就回去睡。”

至于什么时候,第几次才能肏完,那就是他崇总自己说了算了。

卢筑听到这句羞辱讥讽的话,浑身却烫的更厉害。

有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几乎要冲破理智,跪伏在男人身下,承认自己想要勾引老板,承认自己荒唐而迫切的不耻渴望。

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理智,才没有祈求崇炙用皮鞋狠狠踩到他屁股上,牙齿发颤地抓起地上的浴巾,瘫坐在地上勉强裹住腰间,颤声道:“崇总,抱歉,我……我发烧了,麻烦您帮我拿下药箱,在……沙发侧边柜……”

崇炙眼底黑的深不可测,从侧边柜里找到药箱,拿了一颗紧急抑制剂出来:“你想要这个?”

卢筑艰难点头:“崇总,给……给我……”

崇炙却意味深长地笑笑,慵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捏着那颗药,就像捏着小狗脖子上的牵引绳:“跪着爬过来,就给你。”

卢筑脑海中有条线轰然崩裂。

他被alpha的信息素侵蚀控制了,乖乖双膝跪地四肢并用,踉跄着爬过去。

浴巾早已掉在地上,他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像发情的狗一样仓皇爬向他唯一的救星。

可他已经分不清,他的救星是那颗药,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alpha。

崇炙把那颗抑制剂放在自己胯下腿间被大鸡巴顶起来的位置:“吃吧。”

卢筑伸出舌头舔走那颗抑制剂。

一股甜味伴随着浓烈到有如实质的信息素涌进他的口腔,卢筑像饿极了似的不受控制地隔着裤子舔舐崇炙胯下,把昂贵的西装裤布料都舔湿了一大片。

崇炙轻轻拍了拍小男仆滚烫柔滑的脸:“小馋狗流这么多口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是吗?”

卢筑摇着屁股拼命用脸颊蹭崇炙的胯下。

他的理智似乎还活着,但却已经彻底无法掌控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更淫荡下贱的事。

他用牙齿拉开了崇炙的腰带扣,任由那根巨如手臂的粗大肉刃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陶醉地双手抱着alpha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舌头吸溜吸溜地从下往上舔。

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无法抗拒,想要更多,还是……还是想要更多……

可崇炙的鸡巴太大了,卢筑用尽力气,嘴巴也只能含的下一个龟头,硕大龟头已经顶到他喉咙里,顶的他几乎窒息,却又在本能中拼命放松喉头肌肉配合吞的更深。

崇炙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卢筑的后脑用力顶了几下深喉,确定实在进不去更深了,只好放弃,拎着卢筑的后颈把人拉开。

目光有些失望地审视这个早已神志不清的beta男仆。

没有味道。

没有昨晚那个让他无比满足的白茶花香气。

这只是一个被药物促使发情的beta,没有他想要的那种信息素。

“崇总……崇总……”卢筑焦急地想要吞吃那根散发着让他战栗的alpha信息素的大鸡巴,卑微得近乎哀求,“给我……”

崇炙垂下眼皮,冷酷地把一整瓶抑制剂都扔给他:“我不喜欢肏beta,你多吃两颗抑制剂吧。”

卢筑如坠冰窖,红着眼睛羞愤又煎熬地拧开盖子往嘴里倒了十几颗抑制剂。

可是没有用,没有用!

他意识清醒着,身体却备受煎熬。

被标记过的oga,是无法被抑制剂安抚的。

只有他的alpha……只有alpha才行。

可卢筑是个beta,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这样……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他不能死……小野还没长大……他的小野不能没有爸爸……

“崇总,崇总你听我说……”卢筑一丝不挂跪在男人腿间,唇瓣被那根大鸡巴碾的有些红肿,“beta……beta很好肏的,不会被标记,不会怀孕。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怎么玩儿都可以,不会有一点麻烦。”

崇炙大鸡巴贴着男仆的脸抖了抖,语气却冷漠的一如既往:“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给你任何工作上的优待,更不会和你结婚。”

“我只是您的男仆……用都只是……您的男仆而已……”卢筑小腹中一阵剧痛传来,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串复杂的医学公式。小腹剧痛,腺体离乱期的征兆,不能再拖了,再拖延下去他真的要死了。卢筑趴在崇炙大腿上艰难地笑着讨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做崇总泄欲工具就好……崇总……我……我喜欢你……只要您愿意用我泄欲……就心满意足了……”

崇炙目光落在beta男仆白皙的身体上。

他的男仆腰很细,腿很长,跪在地上颤抖的屁股形状也很漂亮。

崇炙勾起男仆的下巴,淡淡道:“肏你的兴致不大,但我似乎还缺个尿壶。”

卢筑浑身一颤,全身都因为无法承受的羞辱而颤抖发红。

可他别无选择了。

为了活下去……别无选择了……

卢筑转过身去,趴跪在地上屁股向崇炙高高撅起,修长手指掰开两瓣浑圆白嫩的臀肉,露出昨晚被肏到红肿外翻的小屁眼,认命似的哑声道:“崇总……怎么样都可以……”

崇炙淡淡道:“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愿意……做崇总的尿壶,”卢筑哽咽着做出更柔顺的姿态,“请崇总……尿在我的屁股里!”

崇炙这才满意,伸手握住卢筑的腰把那两团屁股拖回来按在胯下,早就硬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蛮横顶进红肿的菊穴中。

或许是昨晚被肏开了,卢筑没有感受到昨晚那种生不如死的剧痛,只是被紧紧箍住腰钉死在那根大鸡巴上,被一股股又狠又烫又量大的水流强力击打着尚未消肿的柔嫩内壁,被大鸡巴撑出凸起的肚子,被尿大到仿佛怀孕了四个月的浑圆形状。

崇炙低声问:“男仆卢筑,喜欢主人尿在你里面的滋味吗?”

卢筑颤抖着回答:“喜……喜欢……唔……”

“那以后,你晚上就在我房间里值班吧,”崇炙坏心眼地顶了顶,“什么时候主人想了,你就脱裤子上床,做主人的尿壶。”

崇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布条,蒙住卢筑的眼睛,连拖带抱的把人扔进角落杂物间里,重重往旧沙发上一扔,哑着嗓子凶狠命令:“自己解开扣子,把奶子露出来给我吃。”

卢筑一半羞耻一半无语。

听话地伸手一粒一粒解开胸前扣子。

beta的胸膛不像alpha一样结实坚硬如铁,也不像oga似的绵软柔嫩。

平坦干净地展开着,两颗小奶头粉嫩嫩地点缀在上面。

崇炙呼吸发紧,嘴角笑容想压但压不住,气得自己满嘴胡话:“难怪崇炙不喜欢你,你这么骚,被人稍一威胁就乖乖给人吃奶子,是不是就想被陌生坏人吃奶子?”

卢筑又羞又气:“那你到底吃还是不吃!不吃就滚!”

崇炙轻咳一声俯身压到卢筑身上小声嘀咕:“脾气这么大,奶子一定不好吃。”

说着一口咬住一边小奶头,狠狠嘬起来。

卢筑闷哼一声别过头去。

胸口敏感软嫩的奶头被温热口腔包裹,牙齿时不时啃咬带来酥软的闷痛。

快感一股股往小腹涌,略带薄茧的手指紧紧按着他的脊背不许他挣脱,不得不挺胸把小奶子更深地送进男人嘴里。

崇炙不满地用力咬了一口:“小骚男仆被吃奶子吃爽了是吗?嗯!是不是谁都能吃你的奶子!谁都能把你吃这么舒服!”

卢筑只好敷衍地小声反抗:“不要……呜……求你,不要吃我的奶子了呜呜……男仆的小奶子是主人的……只能给主人吃……嗯啊……别……别舔不行了……不要……”

崇炙吃的更香了。

beta的奶头没有信息素味,但崇炙却吃的十分上头。

两颗小奶子被轮流嘬到红肿,湿漉漉地战栗在杂物间潮湿的空气中。

卢筑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但他却清晰感觉两个小奶头都被吃肿了,微微的疼。

崇炙还咬着他的胸口没完没了地嘬弄舔舐,力气越来越大。

卢筑终于开始真的反抗了:“别……唔……别吃了……疼……不能再吃了……皮都要破了……”

崇炙吊着一颗小奶子不撒嘴,含糊不清地嘟囔:“还没吃到奶……不行……还没嘬出奶来……”

卢筑都快哭了:“beta没有奶……呜呜……没有……嘬不出来的……”

崇炙说:“不信,裤子脱了让我肏肏就有了。”

卢筑来不及反抗,裤子已经被脱下,只剩男仆统一的黑袜皮鞋挂在脚上。

眼睛被蒙住看不清东西,脖子上还挂着男仆的领花,手上的白手套也戴着,却被脱光了裤子和上衣,赤裸裸被按在旧沙发上一边被吃奶一边被肏屁股。

卢筑麻了。

屁股麻了,奶子麻了,人也麻了。

“没有奶……真的没有……”卢筑哭着小幅度挣扎,又被抓着手腕狠狠按回去继续受折磨,“beta没有奶的……我又不会生孩子……肏死我也没有奶的……”

崇炙失望地狠狠吐出红肿可怜的小奶头。

为什么卢筑是个beta?

这么好日的小男仆,为什么偏偏是个beta!

不能怀孕,不能吃奶,是连信息素都没有的一个beta。

崇炙不甘心。

他去旁边翻找什么,边找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非让你流奶给老子喝不可!”

卢筑颤声道:“催乳针用在beta身上,会死人的……不行……真的会死人的!”

可他现在腿软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就算爬起来,也反抗不了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疯狂alpha。

忽然,一个凉飕飕的小铁罐子塞到他手里。

卢筑愣住。

这什么玩意儿?

“崽崽甜牛奶,”崇炙说,“自己倒奶子上给老子吃,快点!”

卢筑:“………………”

对不起,是他把崇大炙想变态了。

卢筑被蒙着眼睛,摸索着慢慢把那罐冰凉甜香的甜牛奶倒在胸口上。

甜腻奶香似乎填补了beta没有信息素味道的寡淡空白。

崇炙指挥:“你说,请主人吃奶。”

卢筑深吸一口气,喉咙发颤硬着头皮说:“请……请主人吃奶……”

下一瞬,他就如愿以偿被吃了个地动山摇。

卢筑只沉默了一瞬,就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崇炙说:“转过去,裤子脱了趴在地上,屁股抬高自己掰开,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卢筑指尖发颤,咬着牙根照做。

茶室的门没有关,外面随时会有庄园里的佣人经过。

可崇炙没有开口让他关门,或许是刻意羞辱,或许是完全不在意他的脸面。

于是卢筑也不再看那扇门,脸颊贴着冰凉地板屁股翘到最高,双手绕后掰开雪白饱满的臀肉,把承受所有欢愉和痛楚的菊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alpha锐利冰冷的目光下。

“唔……”卢筑闷哼一声。

进来的却不是崇炙的滚烫大鸡巴,而是一根冰冷坚硬的金属棍,碾开绵软的肠壁,粗暴地顶到了很深的地方。

“这里是你的骚宫口吗?”崇炙握着金属棍在里面试探。

卢筑隐约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一股恐惧的战栗传遍全身,却又十分配合地摇头示意。

崇炙用金属棍圆润的顶端在里面到处探查:“这里呢?这里?还是这里?”

卢筑沉默忍受着,直到金属棍顶端碾开宫口的嫩肉,他才痛苦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挑眉:“这里?”

卢筑艰难点头。

下一秒,就被金属棍顶开宫口,碾入了窄小敏感的宫腔中。

剧烈的酸软伴随着恐惧的胀痛在小腹里炸开,嘶哑的喉咙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别动!”崇炙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卢筑双手撑地艰难忍受。

“这是我高价从黑区买来的芯片,”崇炙看着金属棍上的进度灯走完,才抽出来,“听说能刺激beta的生殖腔二次发育。”

卢筑痛的满头大汗,小腹里像是被装了个炸弹一样,一下一下地疼。

“再给我生个孩子,”崇炙满意地抚摸着卢筑的小腹,“卢筑,给我生个孩子,一定比卢烬野那条小疯狗乖巧可爱。”

卢筑疼到满是泪水的脸绽开一个荒唐无助的惨笑:“啊……”

小野就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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