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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进去(主c)

 

十六、

魔族成婚向来随心所欲,不讲究礼仪规矩,看对眼就在一起。

景知语平时懒散惯了也不喜欢大操大办,再说她觉得这婚结的莫名其妙的,她本来只是对栾缪冉有一点好感而已,栾缪冉非得黏着她,黏到最后她竟然都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

况且栾萧玉那么冷硬不顾多年母女之情废了栾缪冉,栾缪冉现在回不去天界也只能跟着她在魔界。

多一个人而已景知语倒没觉得什么,关键是这个人也太腻了吧,她去哪栾缪冉也要跟着。

夜晚总是动手动脚,不是抱着她的腰就是搂着她的手,景知语都快烦死了。

所以她特意让人将隔壁的洞穴整理出来让栾缪冉搬进去。

栾缪冉委委屈屈的一个人住进了洞穴,觉得哪都没有景知语的地盘舒服,所以当晚她就又不要脸的偷偷跑到了景知语的洞穴,上床跟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对方不撒手。

她已经很久没和景知语亲密了,景知语又不让,防她防的紧,这回说什么她都不撒手。

景知语被她捂在怀里,都透不过气,偏偏这人的十指十分准确的摸到了她腰间的敏感点。

这久景知语不让栾缪冉和她睡是因为她怕自己会恬不知耻的主动凑上去。

栾缪冉满眼都是爱怜,自从知道景知语是她的妹妹后她便对她多了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占有,她甚至卑劣的享受着两人留着同一血脉的畸形关系。

怀中人的身姿曼妙,抱在怀里犹如一块暖玉,栾缪冉可耻的起了反应,硬邦邦的肉棒直直挺立戳的景知语脸色大变。

“栾缪冉你怎么又发情了?!”

栾缪冉连忙小声解释:“可是距离上次我们做那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景知语当然知道,她不过是故意的逗弄栾缪冉,还别说,对方这张精致清冷的脸撒起娇来还有点软糯可爱,不违和。

景知语看着她有点想笑,一手直接将隔着衣物覆在那不老实的肉物上。

“嘶!”

景知语没收力气,这么一抓让栾缪冉倒吸一口冷气,景知语连忙松手,栾缪冉有点阴影但也只敢讨饶:“知语,轻点。”

景知语也是看不得栾缪冉那副蠢样子,摆了摆手:“你要弄就快点。”

得了允许,栾缪冉哪里还会客气,至于景知语说的快点,栾缪冉坏心思想到,到时候还不是她说了算。

于是她猴急的撕烂景知语身上的红裙,做工精致甚至可以算得上法宝的衣物就这么被栾缪冉撕毁,景知语默默叹气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衣裳够撕的。

栾缪冉低头,一对弹跳的巨乳似乎是在引诱她,这种诱惑对于栾缪冉来说却依旧足够多,她毫不客气甚至有些凶猛的用牙尖咬住女人红尖,不过一点都不疼,只是有些被齿间摩擦到了,微微酥麻。

“嗯……”乳头被包裹在栾缪冉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舌尖像顽皮的孩子肆意跳动,很舒服,像是似水包围的缱绻。

乳肉太过于柔软,像水蜜桃轻轻一掐就会烂,所以栾缪冉双手轻缓的揉捏,景知语十分满意对方的细心,越看栾缪冉越觉得喜欢。

下面也发出它的占有欲,细细密密的流水很快就打湿了稀疏的阴毛,栾缪冉手灵活的摸去就摸到一手的水,黏腻极了。

栾缪冉眸子激动了几分,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身上略显繁重的白色长裙,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从亵裤中释放,粗长肿大的肉棒上下散发着热气,极具侵略性的龟头向上翘起,宣示自己的勇猛。

许久未得到满足让它显得格外迫切,膨胀的外表让人质疑能否进入那小到紧致的肉穴中。

栾缪冉将这沉甸甸的肉物稳妥的放在景知语小腹上,轻轻挺动腰肢在景知语平坦的腹上摩擦,好减轻欲火。

景知语被她的动作整的没脾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在外面磨什么?还不快点进去?”她也会难受的好吧。

栾缪冉温柔的望着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肉柱抵在已经花液四溢的洞口。

随着细小的水渍声栾缪冉渐渐填满了景知语,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栾缪冉舒爽的叹慰,直到肉棒整根没入她才抱着景知语坐起来,让景知语坐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

栾缪冉抬着她的臀肉,看着景知语表情慢慢迷离也沉溺在其中后便开始动作。

“啪啪啪!”

栾缪冉温柔的时候常常会让人忘记她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天乾,景知语还没从栾缪冉浅入渐进的方式回过神,栾缪冉便开始了激烈的抽送,她本来还在低空飘荡的灵魂霎时被带入高空。

“啊…啊啊…慢…慢点…”景知语被迫仰头,光洁的天鹅颈白皙中透着光,妩媚中带着清雅,栾缪冉将头埋入对方的脖颈用力嗅。

一旦开始就很难终止,现在想要栾缪冉慢点那是不可能的,她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任由充血红肿的肉棒在小穴内进出。

景知语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那根大棒子上,虽然很羞耻不敢去仔细观察,但偶尔的一瞥也让景知语无法忘怀两人私密处是如何淫荡在进行抽插行为。

栾缪冉凑上去亲吻对方红唇,细细舔弄,主动伸出舌邀请对方与之共舞。

栾缪冉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好甜啊,甜的让她恨不得把景知语吞下肚。

“唔唔~”

“啪啪啪!”

景知语眸子带着水雾,完全被栾缪冉带着走,意识朦胧只知道下意识的去依赖对方。

“扑哧扑哧”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随着景知语的高潮将她烫化,肉穴不禁抽动,可怜兮兮的瑟缩。

肉棒依旧在里面堵着精液,栾缪冉十分有耐心的等着景知语完全吸收。

景知语有气无力,双腿间的肉棒太明显了时刻提醒她栾缪冉还没抽出来,她撑着身子站起想要将肉棒吐出来,栾缪冉哪里会如她的愿,紧紧扣着人。

“在过一会。”

景知语皱眉:“不要,这样会怀孕的。”

栾缪冉认真道:“难道你不想要吗?”

她很想要一个有着两人血脉的羁绊,那样会很安全感。

十七

景知语一脸正经道:“难道你想要弄个孩子出来折磨我们?”

栾缪冉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说?”

景知语眸子闪过狡黠,循循善诱道:“有了孩子我们就要分出精力去带她们,你难道想舍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吗?”

栾缪冉犹豫了一下,她也不是特别想要孩子,只是她的记忆和传承中,血脉延续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过她尊重景知语的选择,郑重的点了点头:“那好,我们不要孩子。”

景知语眸子带着笑意,“不用刻意在乎这件事,我和你之间孕育子嗣很难,如果有了大不了就生下来便是了。”

两人的天赋血脉很高,确实不容易繁衍,栾缪冉将女人抱在怀里不住的用脸蹭着景知语的脸颊。

“都听你的。”

成了妻奴的栾缪冉一副小狗崽的样,景知语觉得她这幅样子更加勾人,心里有点痒痒,用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妖媚一笑,勾的栾缪冉的心一颤一颤的。

景知语知道怎么挑逗对方,也怪栾缪冉太不禁逗,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烂的稀碎。

两人才做完没多久又搅在一起,半软的肉棒在肉穴中渐渐硬挺,两人忘我的交吻,空气中弥漫的淫靡快要溢出来了。

“姐姐~”女人独特迷人的嗓音带着引诱,栾缪冉听到她的叫声愣住,两人虽然是姐妹但因为这种关系又好像忽略了这件事,这是第一次景知语叫她姐姐。

栾缪冉将人压在身下,调笑道:“真是我的情妹妹。”

景知语制止她要抽插的动作,风情万种的挑起下巴问道:“难道你不想要试试其他地方吗?”

栾缪冉迷惑,景知语勾住她的脖颈,媚眼如丝:“比如我上面的嘴……”

若是以前景知语绝对不会这样,在栾缪冉的印象中,景知语是懒散妖娆的,但显然她还不够了解对方,骚起来也是真的骚。

栾缪冉拔出湿漉漉的肉棒,看着极具弹性的肉穴渐渐从小臂般大小的洞恢复到狭窄的几乎看不见入口的蜜穴。

小穴还在流着水,肉棒晶莹剔透留着两人交杂的液体,景知语熟练的握住滚烫硬挺的肉柱,上下撸动将那些多余的液体蹭下去。

栾缪冉的肉棒很大,景知语几乎握不住,下面两颗卵蛋也不容小觑,紫红肉棒在她手心膨胀。

在栾缪冉火热的眼神中,景知语慢慢俯下身张开口含住了红润硕大的龟头。

那小口勉强含入肉棒,一紧一紧的小口禁锢住肉棒不让它再入分毫,栾缪冉长叹,被景知语吸的舒爽。

太棒了这感觉。

而景知语就没那么好受了,这肉物比她想象的要大,哪怕她用力伸入也不过吃了一半。

栾缪冉看出她的费力,温柔抚慰:“吃不下就不吃了。”

景知语能做的这一步已经让她很惊喜甚至可以说是不知所措,毕竟景知语之前看起来并不喜欢她,也没必要做这种事。

景知语停下继续伸入的动作,用手握住肉棒下的两颗卵蛋,在手上揉搓。

然后继续吞吐的动作。

栾缪冉浅浅的挺腰,生怕伤到景知语,幅度并不大,只是迎合着景知语的动作。

肉物上的青筋暴起,虽然肉棒被景知语吃下去但不能大幅度动作也让栾缪冉有点难受。

栾缪冉控制着力气和速度,不紧不慢的在景知语的嘴中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景知语的嘴角都酸痛不已,栾缪冉才彻底的在她嘴里释放。

带着麝香味道的精液不算难闻,景知语勉强接受吞了一点在腹中,大部分则是顺着她嘴角流了出来。

景知语面带潮红,眼尾处是带着情潮的韵红,她坐在栾缪冉身上扶着肉柱,不带一丝犹豫的坐了下去。

“啊啊~”

“嗯~”

直冲天灵盖的爽意让栾缪冉低吟,再也克制不了天乾性欲的本性,抬着景知语的臀就开始奋力抽送。

“啪啪啪!”

两人都沉溺在性爱中,尤其是栾缪冉,恨不得将肉棒钉在对方体内,迷乱间两人调换了位置,栾缪冉居高临下的掌控着景知语的一切,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两颗卵蛋也十分有规律的拍打在女人的后穴上,有点痛又有点爽,景知语张着嘴忘我的呻吟,被干的不知所以,栾缪冉恍惚间想起了刚遇到对方的时候。

慵懒高贵,像她在天宫见过的一些宠物,忍不住想要宠爱。

“啊嗯~好多……好快”

栾缪冉低身将自己的肉乳和对方的蜜乳紧密贴合,乳尖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景知语泄了一次又一次。

“扑哧扑哧!”

又一次内射,栾缪冉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了景知语,景知语懒懒的瘫在床上,任由浊液浇灌在自己体内。

两人歇了一会,栾缪冉将人抱在怀里,看着微阖眼眸快要睡着的人,捋了捋对方肆意的发丝轻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要含住那处?我总觉得你不会这么做,所以刚刚我惊讶的都忘了要干什么。”

景知语斜睨了她一眼,敷衍道:“我想干就干了。”

栾缪冉无奈,只得软声求着她:“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景知语转过身背对她,过了很久才道:“你这久不开心我想让你开心点。”

栾缪冉霎时眼眸红润,虽然她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可是被自己依赖敬仰的母亲放逐又怎么可能平静。

景知语装作若无其事:“天帝虽然心狠手辣了点,但你还是她亲手培养长大的亲生女儿,不可能真的和你断绝母女关系,等她想清楚了自然会认你。”

“阿娘和她的那些纠纷与我们无关,你不要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那对你不公平。”

栾缪冉忍不住的想要哭泣,一双水眸就那样盯着景知语的后背,才低声道:“嗯,我知道,谢谢你。”

……

与此同时,栾萧玉正在发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久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天宫近卫都换了好些。

天帝有疾,太女还被她废黜,这下天宫真的是人心惶惶。

害怕哪天天帝真成一个疯子,有不少人往栾萧玉的床上塞人。

栾萧玉努力抑制自己的暴怒,让人把那些地坤都抬下去。

她真正要发泄的人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而不是这些瑟瑟发抖的可怜地坤。

十八

景祈臻懒懒的靠在红木制作的靠椅上,一袭红衣,垂坠的裙摆轻轻飘动,腰上的白色流苏玉佩悬挂轻轻晃动。

景祈臻微眯着眼有些困倦,不知道为什么这久身子有些乏,青折有些担心她,这段时日一直常伴左右,景祈臻安慰她自己没事,休息两日就好了。

青折离去后,景祈臻有些失神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那人的身影。

知语很讨厌作为生母的栾萧玉,就连冉冉也很惧怕与她,可是两个女儿都不知道她们的曾经。

景祈臻自认自己有着尊严,并不下贱,如果栾萧玉以前真的像现在一样暴怒,多疑,自大她绝对不会喜欢上她的。

事实上,年轻时候的栾萧玉和现在的栾缪冉很像,只是话要更少点,人更是正经,对她从来都是进退有度,且在当时她是师父座下首席大弟子,霁月风光不萦于怀,仅仅穿着白色素袍在众人中也是最独特的一个。

景祈臻那时候性格跳脱,远远没有现在成熟,所以她拜师后就直接宣布了自己要把大师姐搞到手。

后来她真的成功了,栾萧玉喜欢上了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在登位后便越行越远,而栾萧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酷又决绝。

她无从探知,只能和栾萧玉断了关系。

在魔宫待久了景祈臻有些倦,微阖眼眸睡了过去。

她睡的沉稳,栾萧玉不一会就显出身形,高挑的身影就站在景知语面前,死寂的眸子在看到景祈臻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丝波动。

烦闷不已的心情平缓了些,栾萧玉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果不是景祈臻睡着了她还真会躲在暗处看着景祈臻一辈子。

良久过后她才眨巴眨巴眼睛离去。

景祈臻眯了一会就醒来了,浑身腰酸背痛,她不解自己乃是魔尊之躯怎会如此虚弱,她找来青折,让她为自己看看。

青折熟练的放出魔力,在景祈臻的身体内游走一圈。

青折收回魔力,脸上表情有些崩坏,景祈臻看她,挑眉问道:“本尊这是怎么了?”

青折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无奈的道:“尊者难道不觉得您的情况和怀大殿下和二殿下的情况有些像吗?”

景祈臻脸色大变,不可置信道:“你是说本尊又怀了!”

怎么可能,明明两人没有做多少次,而且神与魔之间孕育子嗣本就不易,栾缪冉和景知语已经是意外了,怎么会又有了。

该说不说,栾萧玉在某方面还是特别强悍的。

景祈臻默了默,抚摸肚子叹了口气:“这孩子来的也不是时候。”

其实她和栾萧玉的关系,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时候。

青折:“尊者,这个胎儿有些不稳,您之后还是注意身体。”

景祈臻点了点头,到也没想不要,不过想到两个女儿都那么大了,她居然还怀孕了。

她们不是凡俗,没有老和死一说,这些也不是问题。

她不禁又怨起罪魁祸首。

怨归怨,景祈臻甩了甩袖子飞行至景知语的破洞,既然如此,那也该她卸下重任的时候了。

景知语对她阿娘的来到还挺稀奇,毕竟景祈臻懒的很,很少会来找她。

景祈臻坐在石凳上,栾缪冉为她倒了杯水,景祈臻见到她春风满面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也就放心,这才开始说起自己的正事。

“不久后我回去蓬莱仙岛修行,魔界我便交给知语了。”

这也太突然了,景知语才不要接手这个烂摊子,果断拒绝:“我不要,阿娘你才是万魔信仰的魔尊,孩儿处理不来那些破事。”

景祈臻面色平静,有些苦涩道:“知语,阿娘怀孕了。”

景知语和栾缪冉同时瞪大了眼睛,景知语更是恨的咬牙切齿:“肯定是那个死天帝干的好事!”

栾缪冉则是情绪微妙,阿娘怀孕了,是谁的自然不必多说,可是这也太快了点吧,母帝她不知道这件事还好,知道了怕两人又有纠缠。

景祈臻郑重其事道:“所以魔界必须由你来掌管,阿娘要去养胎了。”

景知语一跺脚:“你还要生那天帝的孩子!”

景祈臻弹了下她的脑门,笑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母亲,不要怨她,她对你还是上心的。”

不然依照栾萧玉的性子,杀她几次都不够。

就这样景祈臻去了蓬莱仙岛,而栾萧玉偷偷摸摸再来的时候却发现景祈臻不见了,整个魔界都没有她的气息。

栾萧玉疯了,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不见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景祈臻已经不在魔界了。

十九

栾萧玉循着栾缪冉和她的血脉牵引杀到栾缪冉和景知语的洞府,一来便直截了当道:“你们的阿娘人呢?”

她知道景知语对她不满,也没想过去威压对方,便严肃的对着栾缪冉道:“告诉朕景祈臻去了哪里?”

栾缪冉有些许惧怕她,但还是咬着牙跪在地上回复她:“孩儿不知,阿娘并未告诉我们她的去向。”

景知语皱眉,对栾缪冉这动不动就跪地的德行感到不快,她将栾缪冉拉起来然后才对栾萧玉冷冷道:“不是说和我阿娘再无瓜葛吗?你今日的做法又是为什么。”

栾萧玉有点暴躁,但还是忍了下来耐着性子道:“这是我和你阿娘的事情,你们只需要告诉我她去了哪里?”

她了解景祈臻,不会一走了之谁也不告诉,只能是这两个小孩不愿意告诉她。

景知语梗着脖子:“不知道!你自己去找!”

栾萧玉十指捏的咯吱作响,内心说服自己这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唯一的地坤,不能暴躁。

她见问不出什么,直接一甩衣袖,乘风而去。

不说她也有方法,只不过有些麻烦还需要动用宝物—前尘镜,要耗费数多精力。

终于把这尊大佛送走了,景知语松了口气,她讨厌天帝却也有些畏惧这个久居高位的女人,她阿娘向来闲散惯了没有那么强大的威压对待她和下属,自然没有感受过这种压迫,怪不得栾缪冉那么怕她。

…………

栾萧玉终于找到了景祈臻,就在蓬莱仙岛,那里不在天界管辖范围,向来与世无争,栾萧玉只得隐下身份,装作一届散仙。

换下素来高贵的黑袍,换上一身精致白洁的月牙白袍,栾萧玉很顺利的进入了蓬莱岛。

找到景祈臻的时候,景祈臻正在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好不自在,在感受到栾萧玉的气息后景祈臻稍稍惊讶,惊讶栾萧玉会来找她。

不过很快她就收敛好表情,故作镇定的问道:“不知天帝来此作何?”

还这幅打扮,身上的冷漠气质都柔和了不少,她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大师姐,温文尔雅,冷淡却不冷冽。

栾萧玉走上前,蹲在对方面前,脸上的表情认真:“我来找你,祈臻。”

景祈臻嗤笑一声:“找我干嘛,不是你当初说以后没干系了吗?怎么?现在要反悔了?”

栾萧玉心中止不住的难过,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对祈臻也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两人何必闹到这一步。

她脸上显出一点哀求:“对不起,当初是我错了,祈臻,和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景祈臻全当玩笑话:“我记得当初我求你放过魔族的时候高高在上的表情,几千年了,我都没忘记。”

“栾萧玉你凭什么觉得你说两句话我会原谅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羞辱。”

说起这个景祈臻就气,若不是为了魔族她早就大耳巴抽在栾萧玉的脸上了。

栾萧玉沉默了一会,然后便在景祈臻惊异的眼神中曲腿结结实实的跪在了景祈臻面前。

当初景祈臻跪在她的面前求她放过魔族,她却趁火打劫强要了景祈臻。

栾萧玉懊恼,若非自己的心智受到影响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景祈臻蹙眉,猛的站了起来,不悦道:“你这幅样子做给谁看?!我是不是该说一句陛下您的膝盖真金贵,跪一下我就必须原谅你!”

栾萧玉抬头看她:“我这久闭关,想了很多事情,以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就连我们的女儿我也没有好好对待。”

“我一想到我离开你,从此不再和你见面我的心就在灼痛,祈臻,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愿意做任何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栾萧玉没有说。

每任天帝在继位前都会经历一场来自历任天帝的考验,锻炼心智和心魔的,但在考验期间接受考验的人会受到历任天界残存在幻境的影响,潜移默化改变人的性格。

她后面易怒暴躁,甚至自大狂妄都是受到先祖的影响,为了不重蹈覆辙她思虑了很久废黜了栾缪冉的太女之位,目的就是不想让这个和她以前性格相仿的女儿变得和她一样。

景祈臻眼神逐渐变冷,嘴角却挂着笑容,轻声道:“滚,看到你我就烦。”

什么重新开始,什么原谅,都是屁话,景祈臻虽然一直懒懒散散看似不在意任何事情,但是性格很决绝,如果决定不再爱一个人放手也会很快。

但她对栾萧玉始终是独留的特例。

如果栾萧玉坚持,那么她可能会回头和她重新开始,如果栾萧玉连这点坚持都做不到,景祈臻想,两人以后就彻底的完了。

二十

与母亲经历的风暴不同,栾缪冉和景知语每天亲亲密密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安静,景知语性子和景祈臻的懒散如出一辙,像是慵懒的猫主子一样,喜欢吃鱼但除了钓鱼以外,都懒得动手,栾缪冉为她学习怎么去做鱼。

两人过的很充足,除了景知语偶尔抱怨她阿娘不负责就把魔族甩给她,栾缪冉以前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主动揽过责任,景知语越来越依恋她。

偶尔两人情趣来了,景知语就会笑脸盈盈的叫着栾缪冉“姐姐”,她故意腻着嗓音听的栾缪冉火气旺,偏偏景知语又不会轻易让她碰,每天都让她难受半天。

可怜的栾缪冉除了担心她母亲和阿娘的事情处理魔族大事外还要被景知语逗弄。

景知语也不是故意逗弄她的,她就是忍不住看栾缪冉一脸正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一次欺负狠了,栾缪冉忍不下去了,在藏书阁把书案上的书横扫,流出空地,直接将景知语压在身下,景知语也不意外,反而用一双妩媚多情的眸子看着栾缪冉,栾缪冉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勾引,但自己没什么抵抗力。

景知语将两腿缠绕在栾缪冉的腰肢上,在对方耳边吐露着热气:“来干我啊~姐姐~”

书阁不允许外人进入,但在这么庄严肃穆的地方,栾缪冉还是有点犹豫,但这妖精不要命的引诱自己,栾缪冉不出意外的破了戒,急迫的将景知语身上的衣物全部撕烂,红衣碎布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

栾缪冉埋首在丰润的巨乳上,和野兽一样撕咬着娇嫩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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