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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宅青楼小倌篇6

 

新婚之夜红烛泣泪。

镇远侯世子娶了个男人这件事成了京都一大趣闻。

不少人疑惑这世子的男妻究竟得有多貌美多有才情才能说动长公主跟镇远侯这俩古董老疙瘩应下。

众人议论纷纷。

可这都不关萧泽跟凌言这对新婚夫夫的事。

“饿坏了吧青染,来来来,先吃几个。”萧泽一脸疼惜地将床上的糕点端过来,同时拿着手绢帮凌言擦拭嘴角的碎屑。

一旁的喜娘话也说不上来,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哪里不合规矩了,没看我媳妇儿都给饿坏了,既然没事了你们就赶紧给爷闪开!”

折腾一整天了,他家宝贝青染都快给饿坏了,他还哪里容得着这群不相干的人唧唧歪歪。

简直烦人。

乌泱泱一群人被赶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凌言跟萧泽两人。

瞅着萧泽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的模样,凌言不禁笑出了声——到底是个半大孩子是个弟弟啊。

“青染,我没说你啊!”萧泽秒变脸,生怕自己那副熊样吓到了自家宝贝。

“你啊,”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多久才长得大让你娘放心。”

顺势握着凌言的手指,萧泽亲吻了一记,“在青染面前我永远都长不大!”这么说着,萧泽就像往日两人相处那般,拥抱着凌言,将头放在对方双膝上,宛如幼崽依偎着母兽一般满心依赖。

顺着萧泽的发丝,哪怕两人都成亲了,凌言却还是放心不下问道:“阿泽,你开心吗?为了我……放弃了那么多。”

“我放弃什么了?”萧泽一脸莫名,“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无所有,但遇到你之后……”

说到这里,萧泽笑得一脸幸福,“我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少年眼中的希冀之光,点燃了凌言冰冷的心。

顺着对方的发丝,纤长的手指划入了对方的衣襟之中,抚摸着对方的皮肉,轻佻而暧昧,“春宵苦短,夫君,我们快就寝吧。”

“……”萧泽愣住了,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他以为这场婚礼就是拿来充门面的,他也没想过真要去占有对方……

没想到。

“上次是我主动的,难不成这次也要让我主动么?”凌言捧着面前少年的脸,面上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矜持,露出了在秦风楼之中的魅惑妧媚,“夫君?”

“我……”轻咳了一声,萧泽觉得他这辈子真就活够本了,能够见着自己心爱的人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三两下扯下了新郎官行头,将裤衩子一扯,就这么赤条条地将凌言扑倒在床榻之上。

虽然没有着凤冠霞帔,但一身火红的长衫,搭配上那一头柔顺青丝,足以将萧泽蛊惑得心醉神迷。

这是他心爱的人,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宝。

如今,他心爱的珍宝终于属于了他。

掀开衣袍下摆,扯下了对方的胫衣。

他并不想将那一身的赤红长衫褪下来……

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到那蕊穴与后庭。

上次没来得及感受,如今亲自探入造访,感受着里边的温热紧致,以及……

抽出手指,看着沾染上的晶亮液体,放入嘴中品尝,萧泽笑道:“宝贝儿,你两个穴儿出的水都是甜的。”

凌言懒得被对方一个半大小子消遣,偏转过脸,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双腿大张敞开了门户。

虽然没有一句回应的话语,但萧泽却很能明白凌言的意指。

“放心宝贝儿,夫君这就来操你。”

话音方落,凌言便察觉到一硬物顶到了花蕊穴口,抵着摁压刚插入一头,而后便抽出,声东击西操入后庭中。

这一次不是浅尝辄止,肠肉被破开,整根没入。

“嗯……”微皱着眉。

虽然被插入这件事,他这个身体貌似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次。

但是今天这次是不一样的……

今天这次……

眼角的泪被萧泽吻尽,萧泽轻柔地抽插,不想弄疼凌言,同时还不忘询问,“舒服吗宝贝儿,我有没有弄疼你?”

“没……”抬起腿,夹着对方的腰身,凌言凑到对方耳畔,咬着对方的耳垂喝出一口热气,“可以……快一些。”

话毕,凌言便紧咬着下唇收敛了方才的魅惑风情,仿佛先前催促的妖精不是他一般,可谓收放自如撩拨人于无形。

萧泽却被凌言这句话说得惊喜,“好嘞~媳妇儿!”

对方跳脱起来真就是不分场合。

得到了凌言的鼓励,萧泽颇为勇猛地开始彰显自己的雄风。

先是这般正常体位操干着凌言,回头等到凌言丢了一次,萧泽便又压着蕊穴深深插入,感受着其中不同后庭的温润裹覆之感,阵阵收缩舒爽得神魂为之一颤。

萧泽摁耐压抑,抓住凌言的脚踝,将其腰身翻折,而后跪坐在床上,就着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更加大力地操干。

一边操,萧泽还不忘显摆似的凑到凌言耳畔道:“媳妇儿,我怕新婚之夜没法满足你,便事先看过龙阳十八式,今晚我都给你演示一遍好不好?”

“……”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凌言。

被对方操得欲生欲死,高潮不断,凌言眼尾泛着红,近乎控诉一般道:“我若不同意,你那些书岂不是白看了?”

“怎么会白看?”说到这儿,萧泽忽地笑得痞气十足,探舌色情十足地从凌言的下巴一路舔至眼尾,“我有向旁人讨教,若是夫人不让夫君上床可该怎么办?”

身下快速地抽插着,手上也没放过凌言的阳物,灵巧迅疾撸动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引得凌言不由自主娇喘连连。

“他们说,只要我舍得下面皮在你面前装可怜……你便怜惜我让我上床了。”

“……”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以为这小子是头温驯的牧羊犬,结果居然是一条日天日地的大尾巴狼。

虽然被操得爽,但凌言莫名有一种被对方戏耍的感觉。

而夜还很长,距离做完一整套龙阳十八式,还早之又早。

甚至对方以凌言一前一后有两穴,龙阳十八式也得分别操练,惹得凌言是白眼一翻。

年轻人,精气神就是好。

侯府宴席之上,三两个阔少聚在一堆儿,“你说这小子都要成亲了还来问我们怎么跟亲娘讨好处,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不知道,情趣吧?没准这小子正在洞房花烛里边抱着自个儿媳妇儿叫小娘呢。”

这群花花公子对于风流之事可不是百无禁忌。

说到这一茬,彼此对视一眼,笑得很是暧昧。

“青染……小娘……”而洞房之中,操干到最后,萧泽居然真的开始一边抽插,一边凑到凌言耳畔叫小娘。

当他发觉他叫一声小娘对方的穴肉就不由自主收紧后,萧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法一般,愣是追着叫小娘,一边把凌言操得骚水横流。

他家小娘宝贝儿当真是稀罕宝贝啊。

而凌言却觉得自己要被这臭小子给玩脱了——他可最是享受这般禁忌乱伦的快感。

让人叫着小娘,同时被自己既是弟弟又是半个儿子的少年给操得合不拢腿。

直到最后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少年人的精力当真是旺盛得叫人发憷。

新婚第二日,凌言跟随萧泽一道前去给长公主与萧旭请安。

盖因前晚这浑小子折腾得太晚,差点没起得来。

凌言是没问题的,不过为了入乡随俗,还是揉着腰,走路打着晃,故作承欢不受的模样。

萧泽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揽入怀中,“我抱你走,回头到了房门口你再下来自己走。”

身后一群丫鬟小厮看着,凌言自己不要脸,长公主要脸。

眉头一蹙,低声喝斥,“快放我下来!”

“不放!你是我媳妇儿我抱你一下怎么了。”说得颇为理直气壮,居然真就这么一路抱着凌言去往梅苑。

回头人到了门口,还没等萧泽将人放下来,房门就让丫鬟给打开来。

这一场面无异于是公开处刑,凌言赶忙挣扎着跳下来,萧泽也瞬间变得规规矩矩不敢再闹幺蛾子生事。

长公主见着走路略显艰难的凌言,唇角勾起一抹笑,用一副过来人的眼光打量凌言,“青染,过来我这边。”

虽然成了儿媳,但是长公主对凌言依旧如往昔一般亲和照拂。

本来也是当后辈一样关照的,如今成了儿媳也没差……

不过……

用眼神刮了自家儿子一眼,责难对方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人,瞧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模样了。

“娘!你别总是瞪我啊,昨晚我可疼青染了!”偏生对方一点也不知羞,居然还把床上那档子事扯出来说。

凌言把头埋得更低,心里疯狂蛐蛐萧泽没甚眼力见——丢人。

瞧着凌言这么一副宛如惊弓之鸟的样态,长公主也笑出了声,“青染莫羞,当初我跟阿泽他爹新婚之夜……”说到这儿,长公主掩面笑了笑,“我第二日连起也起不来,唉,这习武之人就是这般不好,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长公主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是一时口快本想缓解凌言的尴尬,竟忘了此中干系,等话说出口了方觉不妥。

话音方落,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来大清早说着要去军营瞧瞧的萧旭居然正巧赶到。

凌言连忙避开对方,低头瞧着眼前的糕点一言不发。

场面也因为萧旭的到来一度变得有些尴尬。

当年萧旭跟长公主新婚之夜让人家起不来,回头跟凌言的初次直接逼着人上吊了。

比起前者,后者更是不堪回首。

凌言还没调整好心情去面对萧旭这挫人,便干脆装鹌鹑鸟一言不发。

萧泽第一时间观察着凌言唯恐对方有些微不适的模样。

如今见凌言面色都刷一下泛白,不想让心爱之人有分毫不快,萧泽求助一般看向长公主,“娘,若是没其他要交代的,我便先带青染回去了。”

话毕便上前一步拉着青染预备离去。

哪知道从来都是木头一个没甚多余表情的萧旭居然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伸出手轻佻起凌言的下巴,让对方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而后从怀里取出一纯金制的手环,式样颇像长辈送给孩子镇邪保平安的手镯,中间镶嵌着一枚金铃。

“昨晚没来得急送。”

将金手镯套入凌言手腕后,萧旭便松了手,给两人让开了路。

对方这一不明不白的举动,让凌言分外莫名。

权当对方中了邪,而后凌言低垂着头,紧靠着萧泽慌忙离场。

“爹,那我就走了啊!”

好歹是自个儿亲爹,萧泽还是问了一句才走。

等送走了人,长公主品着茶,冷嘲热讽一句,“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才知道后悔了?”

放下杯盏,长公主一针见血点出了萧旭的心事,“你怕跟对方在一起会拖累对方,毕竟青染不像我,后有皇权做支撑无人敢动。”

说到这儿轻嘲一句,“但青染那孩子心眼儿实,你若在乎他,你就直说,莫要这么多弯弯绕绕,你瞧……”拉长了语调,“那孩子如今一颗心都扑在了阿泽身上,只因为阿泽这孩子喜欢就放在明面上,青染便信了对方的心。”

萧旭没有回应,沉默许久,最后仅仅来了一句,“东西我送了,我这就回营中去了。”

目送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长公主无奈一笑。

骗谁呢,她虽然是有意提起,但是礼物却是这人精挑细选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金手镯的内环之上,应该刻了她那个杀千刀的万恶夫君的名姓。

何苦来的?

回到房中,凌言就像是见了鬼一般赶忙将金手镯给取了下来。

“青染……”见凌言那么一副过激的反应,萧泽说不心疼是假的。

“把它丢了。”将金手镯丢到一边,凌言看也不再看一眼。

“好歹是咱爹的一片心意……”

不等萧泽说完,凌言似乎是忽然爆发了神经质一般,骤然拔高了语调,厉声呵斥道:“丢掉!”

“哦……”萧泽这才蔫头耷脑地将金手镯捡起来出门真去打算丢掉。

可就在他要丢的时候,却眼尖地瞅到了金手镯里边刻着的名——萧旭。

忽觉通体冰凉。

萧泽忽然有了不好的联想。

他不傻,好歹是官宦子弟出身的。

平日里也没少听身边那群狐朋狗友讨论官场形势。

回想自打青染进了侯府后发生的一系列事……

而赶巧了正好有一两个丫鬟大门外经过。

“侯爷昨晚在咱们院门口站了一夜,唉。”

“好歹这少夫人曾是咱们二夫人,也不知道侯爷这是咋想的,就算是再疼少爷,也不该把二夫人送给少爷呀。”

手中握着金手镯,萧泽脑子一片空旷。

回望房中,萧泽握掌成拳,伫立良久,最后还是折返回房。

他没有将那枚镯子给丢掉。

相反,他得留下来。

他得时时刻刻提醒,他跟青染如今的幸福,都是他爹让给他的。

青染不像他娘,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柔弱人。

想要迫害他爹的人千千万万,他前脚出了事,不知道哪一天灾厄会降临到青染头上。

索性就作出一副薄情寡性的模样,狠下心将青染送人,而且还是无比折辱地送给了自家儿子……

想到这儿,萧泽心情无比沉重,竟是连一句欢快的话语也说不出口了。

他爹并非不爱青染。

相反……

他爹正是爱着青染,才不得不将青染送到了他最信任的儿子手中。

作出一副对青染不屑一顾弃如敝屣的模样。

而同样的,站在房门前,见着凌言一副愣怔丢了魂的模样。

萧泽心间一痛。

哪怕他如今占有着青染的人,却永远也不及他爹在青染心中的地位来得重要。

神情落寞,萧泽黯然离去。

他到底是落后一步,乃至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哪怕他穷极一生,恐怕也比不上他爹在青染心中的位置。

余光瞥到萧泽离去,凌言这才放弃了凹造型。

懒散地倚靠在桌面上。

金手镯上的字他当然看见了。

他不仅看见了而且打从对方送给他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

翻了个白眼,凌言口吐芬芳,“老王八蛋,敢拒绝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是夜,凌言哄着萧泽多喝了几杯,便趁着夜色来到了萧旭书房门前,故意踩重了步子踱步到门前却不敲门,而后转身离去。

果不其然,他转身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嘎吱开门的声响,如此,凌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首去瞧。

“更深露重,莫要受了凉。”萧旭的话语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以你那狠心的性子,恐怕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为我落一滴泪。”凌言如今这是摸清了对方的心思踩在对方底线上尽情造作有恃无恐。

“青染……”对方近乎叹息道。

下一刻,凌言便置身在一温暖的怀抱之中,他瞬间僵硬了身躯。

“莫要逼我。”说着这番话语,萧旭嗓音显得压抑而克制。

有些感情是经不起去深思琢磨与推敲的,凌言那日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在萧旭的心间拉出了一条豁口,更是逼迫着萧旭不得不去回头重新看待二人之间的关系。

从前不起眼的细节再次去看,便也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感与羁绊。

喜欢这种感情,是越想越喜欢。

萧旭日日夜夜心里念着他想着他,诚然,此人的确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但若是凌言这般猛力敲打过后,即便是个实芯圆木也该通了窍明了了凌言的心思。

加之长公主的从旁辅助,萧旭领会到了凌言的深情,同时也发掘出了自己的内心真意……

感情的确是可以培养的,凌言这不就是在把萧旭培养得喜欢自己么。

有了身为父亲对他的愧疚、加之萧泽对他情根深种的催化、辅以长公主的开导言说、以及他为了成全对方的声名甘愿赴死……

萧旭从未喜欢过人,但是,萧旭却可以经由这番点拨对凌言生出不同寻常的情感来说服自己心悦一人。

也正是因为萧旭动了心有了情方才会如此煎熬纠结左右为难,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放手是最恰当的选择,旁观对方与萧泽琴瑟和鸣幸福安乐。

但是……

为何他会在瞧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时心中蕴生出不甘的情绪来?

挑选那金镯子时,听旁人说是送与家中晚辈之物,他却买来送了儿媳,且想也没想就在内环之上刻上了自己的名讳——刻上爹娘的名讳,便可压邪,护佑儿孙。

他去打听过,青染所说句句属实,这孩子的的确确是他的孩儿。

他从未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职责,险些还让这孩子为他牺牲了性命。

眼前回想过那日这孩子望向他失望悲戚的目光,不像是一个孩子祈求父爱的目光反倒像是瞧负心人的模样……

[青染这孩子做错什么了,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么?]

他喜欢我啊……

萧旭终于认清了这一事实。

那他呢?

他又对那孩子是何情感?

当下,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萧旭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他舍不得此人,但他又不得不放弃此人。

“萧旭,我逼你什么了,是我逼你将我送人?是我逼你为我委曲求全?是我逼得你嘴上说着要保护我转手却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么?”

每一句都往对方心窝子上戳,凌言的心眼很小很小,旁人但凡让他受到半分委屈,他都会牢牢记着,日日念着,总有一天他会悉数讨回来!

这男人说着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可他用得着对方为他自作多情么?

他不过是个图爽快的,今日与萧旭颠鸾倒凤即便明日命丧九泉他亦觉得睡得舒爽净赚,何须这个狗东西为他谋划计算,当真是愚不可及!

他想要的跟对方想给的全然不是一个东西!

这么想着,越想越委屈,索性拉过对方的手,朝着对方手背用力咬下……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凌言方才松口,而后闷闷地问:“疼吗?”

“不疼。”

“这是你活该!谁让你多事。”这么说着,凌言转过身来,仰首凝望着对方的眼,“我让你护着我了么?我让你为我自作主张了吗?”这么说着,双眸竟是泛着泪花,大力地捶打着对方的胸口,凌言泣不成声道,“我想要的你就是不给我,我不想要的你偏要塞给我!哪有你这般做爹的!我恨你!”

攥住怀中人的手腕,萧旭的目光复杂而深邃,末了,萧旭到底是下定决心一手揽着凌言腰身,俯下身吻上了那方才还抱怨不止的唇。

浅尝辄止,唇分,萧旭道:“染染,我心悦你。”

此话一出,凌言双目瞪得大大的,最后竟是绯红了脸颊,将脸埋入对方怀中一言不发,而后竟是又开始捶打着对方,这次却是轻若无力宛若撒娇。

他要的可不就是对方这么句话么。

两人于此相拥,不远处的回廊转角,萧泽手中捧着外衫伫立不言。

那一刻,萧泽只觉得心间某处隐隐作痛,但他到底没有上前亦没有发声,唯恐现出身形惹得对方尴尬不快。

今日被凌言灌酒萧泽本就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瞧出对方似是有灌醉他的打算,索性就全了对方的心意任由戏耍,但等候良久直到他耐不住睁开眼来,屋中已是空无一人。

他追寻着对方来到此处,听过两人互诉衷肠方才知晓从始至终,其二人真情不容旁人插足……

好在青染直至最后还在强调二人翁婿身份,到底没有辜负他的一片真情。

萧泽本以为青染所说是指萧旭如今是二人的长辈,二人的爹,没成想之后听来的话语让他如遭雷击。

“萧旭,我不希望你是顾念亏待我从未尽过当爹的职责来同情于我,”这么说着,凌言紧紧拥抱着萧旭,言语认真且执着,“我从未把你当爹看待过,萧旭,我只当你是我的男人。”

“我又如何能将曾揽于怀中疼爱得嘤嘤哭泣的人当亲子看待……”这么说着,萧旭打横将人抱起转身步入房中。

将人放置在桌案上,一把掀开对方的外衫,瞧见对方内里竟然空无一物,裸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萧旭目色微暗。

凌言却是顺势将腿搭上萧旭臂弯,拨开勃发性物,将已然情动濡湿得一塌糊涂的蕊穴与后庭坦然显露在对方面前,“爹爹,你方才抱着我时,我就已经这般情难自已了……爹爹……好心疼一把孩儿吧?”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凌言眼眸润泽含春,仿若发情放浪的小母兽求着面前的男人施恩疼爱他。

他这便宜儿子当真是个小骚货啊……

轻笑一声,顺势并指分别插入那软烂的两处肉穴中。

“唔……爹爹~”凌言登时软了腰身,甫一被对方用手指插入便是这般放浪不堪的模样,“好爹爹,再插深些,儿子内里痒得慌~爹爹~”

一掌轻拍在凌言臀肉上,叫对方消停些,但言语上也并未比对方矜持,“小婊子莫嚷,你家官人这就来怜你爱你。”解开裤带,抽出手指来便扶着早已勃发硬挺的阳物先插入汁水充盈的蕊穴。

阳物抵开穴口,破开层层软肉通达内里直直顶入阳心,惹得少年绷紧了脚背一声高声浪叫出声,“啊~爹爹……好爹爹……轻些……孩儿要被爹爹干坏了……”

“你这小淫物,求操的是你,求饶的也是你,”说着这番话,男人的阳物进出得大力而急速,顶撞得身下的少年呻吟破碎而断续,“合该是欠教训了,都敢跟爹爹置喙顶撞了。”

说着欠教训,竟是揽着桌案上少年的腿弯将人抱起就着站立的姿势揽着对方来到窗前,将对方的些许臀肉置身于窗棱便松开手来一记深顶,险些没有将人给撞出窗外。

好在少年反应机敏牢牢抓住了窗棱方才稳住身形,不等少年反应,又是一番急促攻伐顶撞。

纤纤玉指抓着窗棱引得骨节泛白,既痛苦又愉悦。

放浪的呻吟混合着臀肉被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回荡此间,同时也传入了不远处隐于回廊的萧泽耳中。

听着窗边人爹爹孩儿地叫着,萧泽脑中一片空旷,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二人床笫间的情趣。

他一步步后退,直至最后近乎逃亡似的狂奔离去。

他约摸是懂了那日为何心爱之人引颈自戮了——原是他跟他爹这俩罔顾人伦之禽兽奸污了那般风光霁月之人!

被萧旭磋磨了整整一夜,凌言第二日装模作样没起得来。

待萧旭推开书房门迈步而出正巧对上了萧泽冷然的目光。

事已至此,萧旭没有傻到再去粉饰太平,没有解释也没有掩饰,直截了当道:“染染乏了尚在休息,你若要来接他回去,晌午后再来。”

“爹,帮我照顾好青染,孩儿打算从军历练,往后……便不回府了。”话毕,萧泽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目送着萧泽的背影,萧旭并未开口挽留。

萧泽离开也省了凌言为难,顾此必然薄彼,他既已选择全了凌言心意,注定只得牺牲幼子的幸福。

回到房中瞧见里屋已然醒来的凌言,不等萧旭言说,凌言自嘲道:“长公主姐姐真诚待我,我却误了阿泽……”这般说着,凌言望向萧旭,“爹爹,答应我,护好阿泽可好?他若干出什么不冷静之事还望您护着他!”

这么说着的时候,凌言面色为难目色之中满含担忧之色。

瞧着凌言这副模样,萧旭许久未言语,末了,点头道:“萧泽毕竟是我的子嗣,我必然会护佑他。”

自打俩父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后,萧旭待萧泽便不如曾经那般随性了,连称呼上也转变了。

萧旭明白在对待这两个孩子的时候他注定做不到公平公正。

青染跟萧泽都是他的儿子,虽然这两个孩子他都疏于照料,但是对待的心境到底是不同的。

对待青染盖因这孩子从未在他身边长大如今认回来了却因为过往那番磋磨,两人再也回不去寻常父子关系,青染心悦他,他亦放不下这孩子,索性,他便全了对方的心意莫要惹得对方烦忧,毕竟这是他欠下的债,他放不下便只得心甘情愿受着。

至于对待萧泽,从前他便因公务繁忙甚少过问萧泽,如今又因为青染再次伤了这孩子的心,但他却没有在对待青染时的愧疚、揪心,也明显不同于在对待青染时那般瞻前顾后牵肠挂肚。

他对青染的感情复杂且深刻,两人已经挑明了关系便注定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以寻常父子关系相处……

走上前,伸出手抚摸着青染的发丝,萧旭问,“待在我身边你便无法恢复镇远侯府公子的身份,你本该跟萧泽同享富贵……染染,但爹只能这般自私,将你圈在爹身边做只笼中鸟,你一生都无法施展你的男儿抱负只得作妇人之态屈居一方后院。我有时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萧旭在一旁担忧自责,凌言却是笑出了声,而后软着身子依偎进萧旭怀中,“我在秦风楼里边长大,从小学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本事,我没什么大志气大抱负……”这么说着,凌言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柔软着嗓音道,“我这辈子就想许个爱我宠我怜我的良人过一辈子,爹爹便是这样的人,只要在爹爹身边我便心满意足,即便是做个不起眼的小玩物,我亦心甘情愿。”

青染说的这一切,早就派人去查明白了青染身世的萧旭自然明白。

想到这孩子那么小就被卖到了那般下九流的脏污之地……他自然不会去嫌弃对方,他只是心疼,这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居然吃了这般多的苦头。

他欠他何其多!

一想到这孩子还傻傻的为了顾全他的声名企图自尽,萧旭就更是心疼到无以复加。

这傻孩子啊……

一旦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萧旭竟觉得怎么宠这孩子都是宠不够的。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这般软和的性子,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就图他的真情真意,乃至连名分都不计较……

这孩子真是将他攥得死死的,惹得他止不住地挂念疼宠放心不下。

萧旭怜惜凌言身世处境,凌言一番深情过后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觉察到对方的小手在揉弄自己的胯下,萧旭回过神来下意识想要推拒,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瞧着面前的少年似猫儿一般软濡可爱,萧旭也没去阻止对方。

手上动作起来直至将面前男人的阳物撩拨得硬挺,凌言掀开对方的衣袍解开裤带,用手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宝贝掏了出来,而后便凑上前去用嫣红的小嘴儿亲吻着,而后便张开嘴含着龟头吃了进去。

“染染!”萧旭怎么舍得让自己爱子作这般卑贱的讨好姿态,捧着对方的面颊赶忙将自己的器物拔出来。

“爹爹?”凌言微微偏过头,疑惑道,软濡的小嘴上沾染着晶莹光泽,瞧着清纯懵懂但结合先前那番做派竟是莫名地放浪诱人。

萧旭到底还是顾念对方是他的孩儿,他怎舍得让对方用嘴来服侍他,这未免太过羞辱!

似是瞧出了萧旭心中所想,凌言伸出胳膊揽上对方的脖颈,凑到对方面前无比实诚道:“我喜欢爹爹,喜欢得不得了!不光孩儿的两处骚穴喜欢爹爹的宝贝,我更是想将爹爹的宝贝纳入口中品尝,爹爹的宝贝好吃的紧孩儿喜欢至极。”这么说着,凌言索性发起浪来用着欲求不满的淫荡语调道,“爹爹~赏爹爹的大宝贝给孩儿尝尝吧?”

这么说着,凌言还特意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嘴唇,眼眸之中满是欲求的光泽宛若一欠操的母狗一般淫荡至极。

萧旭心疼凌言的前提是怕对方是基于卑微的讨好心态委屈自己……但如今瞧着对方这番模样,喉结滚动,萧旭到底是没见识过这般风情的,他家染染都这般主动了,他要是再无动于衷就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了。

既然他家染染想要,他便给!

这般想,萧旭便一把将凌言按倒在榻上,而后掀开衣摆连衣物也未尽褪,便将硬挺的阳物直直凑到了凌言唇边,目色之中翻涌着几欲压制不住的欲火,但出口的嗓音低沉克制言语上却轻佻情色,“你这小东西白日里便这般发浪,是嫌爹爹昨日还不够怜你了?”没有给凌言回应的机会,掐着身下人的下颌将阳物插入那小嘴儿里边,阴狠道,“当真是欠操!”

“唔……”嘴里边被塞入了粗大的阳物,凌言无法回应,只得发出破碎的支吾声……

这位先前还一副正人君子怜惜孩儿的父亲,如今竟像是被解放了天性,上了床便不再顾及那番纲常伦理将阳物操进亲儿子的嘴里边大力而深入地抽插起来,即便是幼子被自己粗大的阳物操得面色泛白泪盈于睫他亦不曾收手……

这骚儿子想吃,他便让对方吃个够!

省得这小东西白日里还做出那般饥渴放浪的模样,合像是他这个当爹的昨夜没有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欲求不满了似的。

这可是他的宝贝,是他好容易才寻回来的宝贝儿子,对方想要什么,他自然都会给。

这骚儿子欠操欠干,居然饥渴到捧着亲爹的阳物舔弄得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这么想要,他当然得给了!不仅要给,还得让对方吃得舒爽畅快!

操到最后,身下的幼子竟是流着泪呜咽出声,瞧着自家幼子被自己操得这副可怜模样,萧旭眼中暗沉一片也并未因着怜惜而收手。

又是一番挺身抽动,直至身下人双眼翻白快要受不住晕过去方才深深顶入将浊液射入其中。

拔出阳物,凌言轻咳着企图把那些让自己喉管不适的浊液给清出来,萧旭却捂上了凌言的嘴,凑到凌言耳畔道:“爹爹让你吐出来了吗?”这么说着,男人的语气竟透着一股邪性,“染染,咽下去,爹爹赏给你的你怎么能这般糟蹋浪费。”

可是他难受啊!凌言真就被射入嘴里边的精液给呛着了,但是男人却要作怪,捂上他的嘴不说,觉察到身下蕊穴被一粗大灼热的物事插入,溢出些许呻吟,凌言扭摆着腰身试图逃离男人的钳制。

但上了床的萧旭就像是被解除了某种封印一般,远不如平日里的威严持重,怎么让凌言觉得吃不消便怎么去磋磨凌言。

虽然这挺舒爽的,凌言本就是个欠操的……但是……

这般勇猛还上演窒息玩法,当真是刷新了他对这位不苟言笑的便宜爹的认知——都说正经的男人了不得,可一旦这种男人不正经起来是真不当人也真要人命!

该说不愧是亲父子,萧泽在床上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今这想明白了的萧旭在床上折腾起人来也一样让人吃不消。

放浪淫荡如凌言也被萧旭操得在榻上仿若死过去好几回。

晕过去之前,凌言正被萧旭揽于怀中,双腿虚虚地环着对方的腰身,蕊穴被操得汁水四溢……

被男人把着腰自下而上重重操干,顶得凌言魂儿都快飞了,偏生萧旭还咬着凌言耳朵进一步破坏自己往日清冷威严的形象,邪性而蛊惑道:“染染的穴儿咬得爹爹真紧,染染的雌穴真是极乐妙地……爹爹都射给染染,染染给爹爹生个孩儿可好?”

“唔……染染是男子……生……生不出孩儿……”凌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出口的话语被对方顶得支离破碎。

“怎会?染染生有女子牝户,若是有心,便可操得染染有孕。”这般说,男人还真这般做了。

自晌午醒来竟是按着幼子于榻上颠鸾倒凤直至明月当空。

书房门外,长公主听得屋中那些淫词浪语,面无表情的模样瞧不出半分情绪,也不知在屋外听了有多久。

末了,长公主转身,悄然离去。

听闻长公主要去京中持国寺诵经祈福,念着长公主的情分,凌言也打算一道儿同行,哪知道凌言去求见却被拒之门外。

“殿下说了,谁来了都不见。”侍婢如此道。

“就连我也不见吗?”

“嗯。”侍婢点头。

凝视着门扉,凌言不是个蠢人,兴许是对方听到了甚风声——昨日他与萧旭于书房之中那般胡搞,想必也让府中下人给听了去。

他这般寡廉鲜耻的行径,先是跟了老子而后又跟了儿子,回头又不安分爬上了老子的床张开双腿被操得那般淫荡放浪毫无羞耻之心。

长公主这般守礼端庄之人,合该是不待见他的。

对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宽容忍让,他早该受这般冷眼,如今不过是预料之中罢了。

“那替我向姐姐问声好吧,此去路途遥远姐姐须得当心身子。”

话毕,凌言于门前恭敬三叩首方才离去。

待凌言走后,屋中长公主抚着额头,面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瞧着面前纸页上写着的讯息,长公主长舒一口气,内心叹息道:合该是她召来的罪孽啊,她怨不得旁人,便只得以身赎罪方才能消弭这一家子的因果罪业。

萧泽终日泡在军营,长公主这一走,镇远侯府彻底清冷下来了。

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枕着下巴凌言瞧着一旁正专注处理公务的萧旭,没来由地一番感慨:他还当真是个蓝颜祸水,搅和得人家一家子不得安宁。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凌言到底有没有这番愧疚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没了旁人叨扰,萧旭跟凌言这两人更是肆无忌惮。

下人们每每自书房亦或是凌言厢房中路过,便可听闻一番淫浪之词当真是羞人尔。

萧旭自然是顺着凌言心意,凌言想要,他便给,偏生这欲求不满的小野猫日日发浪,好在萧旭是习武之人龙精虎猛倒也满足得了。

只不过这般日日宣淫,萧旭像是瞧出了什么。

一记深顶释放在怀中人体内,趁着对方喘气缓和的当口,萧旭道:“染染,旁人如何想,莫要去烦忧,爹爹今生今世都只记挂你一人。”

凌言没有回答,反倒是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眸,偏转过头不敢去看萧旭。

缓和过来后,凌言将双腿环上对方的腰身,嘴中再次溢出了放浪的淫叫,“爹爹……孩儿还想要……爹爹~”

“染染。”对方没有动作,反倒是柔声唤着。

一时间,凌言沉默不言。

末了,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凌言埋首于枕间,微不可闻的啜泣声溢出,单薄的胸脯起伏着,瘦弱的人儿哭起来的模样格外惹人怜。

瞧见此番模样,萧旭赶忙起身将半硬的阳物拔出,将人揽入怀中,“染染莫哭,都是爹爹不好,爹爹的错。”

“我想念阿泽……我舍不得叫长公主姐姐伤心难过……我是个坏人……我来之后没给你们带来过一件好事。”

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脊,萧旭柔声安抚道:“徽柔若真是与你计较便不会去持国寺,更不会同意萧泽避着你我二人……你能回到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珍之重之念之期望护佑一生的宝贝,你留在我身边我便日日欢喜,你来之后我方才觉得生活竟是这般充满趣味。”说到这儿,萧旭紧紧拥抱着怀中人,竟主动让步道,“明日我便把萧泽叫回来与你说说话谈谈心,你们毕竟是兄弟手足。”

紧揪着萧旭的衣衫,哭声微弱惹人怜,凌言微微点头,言语带着哭腔,“爹爹……你这般宠着我,会把我给宠坏的……”

“你是爹爹的宝贝,宠坏了爹爹便骄纵你一辈子。”

后半夜,凌言窝在萧旭怀中,父子二人难得没有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而是这般依偎着平静入睡。

翌日,凌言醒来已然瞧不见萧旭踪迹。

呆立在塌间,靠着床柱,凌言嘲讽一笑——他这当真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呢。

伸出左手于虚空一握,而后伸出右手再次牢牢握住。

但没有办法啊,谁让他是个贪得无厌之人,什么都想要呢。

晌午,萧泽破门而入连盔甲都没来得及脱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青染!你没事吧青染!府里来人说你病得重,可有大碍?!”

着急上火地从军营中赶回来,一路上可谓是纵马疾驰唯恐晚一秒就瞧不见人儿了。

来营中传话的管家将青染说得是一副重兵垂危的模样,他哪里能坐得住啊!

“爹他就是这般照料人的?!”埋怨了一句想也不想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青染可千万别有事啊!

但当他好容易赶到对方身边,瞧见的却是……

只见凌言靠坐在塌间,手执书卷虽然是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却明显不像是管家带话来说的那般病重模样。

“青染……”萧泽唤了一声。

多日未见,甫一瞧见自己的心上人,这段时日萧泽日日告诫自己须得将此人忘却,即便是忘不了也只得把此人封存在心中。

权不说对方心心念念之人并非是他,单就是他与对方的关系,对方是他的兄长,他们是手足至亲他也不该对对方想入非非。

得知了一切真相,萧泽难得冷静了下来,在理智的劝解下本以为自己会就这般将人慢慢给淡忘了。

哪知道一句重病垂危便将之前的努力悉数化为乌有。

他心悦此人啊!

哪里是一句兄弟手足便可以抹消得了的?即便是对方心里有旁人,他还是止不住地喜欢,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他是这般深爱着对方,如何能就如此轻易放得下?

如今只瞧见对方,他便满足,便欣喜,只想将人揽入怀中诉说真情。

喜欢一人若是纲常伦理理智正道所能束缚得住的,古往今来又何来那般多的痴男怨女?

既然他放不下,那他便不再自欺欺人。

萧泽不打算再逃避,无论如何,他都得把自己的心情诉说给对方听,即便最后对方还是狠心拒绝……他……他似乎也不打算放弃。

也罢了,若是一日不得,他便等一日,若是一月不得他便等一月,若是一年不得他便年复一年等下去。

即便到最后他也等不到对方回首看他一眼,他也不悔!心中念着一人,如何能自欺欺人说自己能够轻易放下呢?

他放不下,那便不用去难为自己不思不念不想!

行至榻边,萧泽拼命压抑住内心那些澎湃的情感,尽量让话语听上去平和而冷静,“青染,方才我听管家说你重病便急忙赶回来瞧你了,若是冲撞了你,莫要计较……”

凌言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对方还有话想要说。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都决定成全你与爹了,但是听闻你身体抱恙或许天人永隔,我满脑子都是你,我甚至想若你真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我该如何去面对没有你的日子。你活着时虽然心不在我这儿,但我好歹知道你在我爹身边过得开心自在,想起你时,想必你都是一番自在惬意的模样,你过得舒心我心里也高兴,但你若是去了,我连这般妄想的念头都没了……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我如何也不甘心的。”说到最后,近乎是碎碎念一般,末了,萧泽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道出了内心真意,“青染,我心悦你,我自问不比我爹喜欢你的少,我爹爱你十分我必然不会比对方少一分,但你为何……青染,我真的不可以吗?”

深呼吸,凌言翻看着手中书卷,没有看对方,出口的话语格外凌厉,“为什么不选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如此模样,萧泽心中一痛——果然还是他妄想了。

“得罪了,青染,我不该再对你说这番话的。”话毕,竟是打算告辞离去。

身后传来书卷坠地声,凌言竟是一步从榻上跑下而后拥抱住了萧泽。

瞧着环于他腰际的手,萧泽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青染这是何意?!

“我几时说过让你走了?”怒气十足,凌言将心中的闷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我就是这般寡廉鲜耻之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明明嫁给了你也渐渐喜欢上了你,却约束不住仍旧与爹爹偷欢……约摸是让你瞧见了,你骂我也就是了,为何丢下我不理我?非要旁人说我重病你才舍得回来?”

一通话语下来,萧泽整个人都懵了,而后待他品味过来话中之意,竟是兴奋不已转身捉着凌言双肩发问:“青染你不讨厌我?”

“我……”别过脸,凌言并不想搭理对方,“我讨厌你,当真是厌恶你得紧!”

这明显是气话了,若真是厌恶他,为何会追过来抱着他?

萧泽整个人瞬间变得明媚飞扬起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旋转一圈兴高采烈道:“好青染!原来你也喜欢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对方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凌言心情却有些复杂,推开对方凌言试图让对方认清一个事实,“你就不说点什么?我可说过了,我不只喜欢你一个,我是个贪心的人,世间可没有这般道理的,明明嫁了人心里却装着不止一人。”

“可是你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就够了!”萧泽没有去计较那么多,“而且爹比我先认识你,你也先喜欢的他,我一个后来的强行插入你们二人之间,如何还能去计较你三心二意?要论多余也是我多余,青染你没错!你能喜欢我回应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言自问自己已经是渣得明明白白了,但他不知道萧泽这厮的脑回路居然能如此清奇……

本来这些日子被萧旭操得有些单调乏味,莫名有些怀念萧泽鸡儿的味道,他一番做戏说服了萧旭,其实他也不指望萧泽能够接受三人行,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仅接受了,而且连他洗白的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他该夸对方一句优秀吗?

算了,还是别夸了,这厮越夸越得意忘形,蠢得跟汪一样。

萧泽回来后,镇远侯府就热闹了。

“青染,你瞧,这风筝飞得多高!”

一旁,萧泽放着手里的风筝,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凌言。

明明人就在身边,这傻子就是不放心,时不时得瞧上一眼不然就不安心。

凌言被萧泽这模样逗得乐,难得被对方带得有了几分烟火气。

身后书房内萧旭手执书卷处理公文,也并未觉得院中人吵闹。

俩人都是他的儿子,且其中一人还被他捧在手心里当宝,染染玩得高兴,他也就高兴。

回头玩够了,凌言是个懒骨头便窝在萧泽怀中,萧泽索性不搭理风筝了,揽着凌言就企图往凌言院里赶,身后传来了萧旭的言语,“染染乏了便抱他进来休息。”

“哦……”萧泽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被萧旭抓了包他也只得乖巧地把人往书房里边送。

将人抱上了塌,美人在怀,萧泽血气方刚忍不住就在凌言唇角落下一吻。

余光瞥到一旁根本就看不进去公文的萧旭,凌言搞事心起,揽着萧泽的脖颈便回吻上去,亲吻着还不忘发出动情的呻吟。

果不其然,手握书卷的萧旭手背绷起了青筋,压抑得甚是难受。

偏生萧泽也不是个擅长隐忍的主儿,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谁知道凌言一句,“阿泽……想要……”萧泽便去他妈的理智压着人上榻了。

余光瞥见榻上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萧泽便亮出了身下阳物,一手把着凌言的腰扒光凌言便抵着那濡湿蕊穴操干了进去。

“唔……”

耳畔回荡着凌言的呻吟,萧旭忍耐到最后,最终还是屈服于心中的不甘以及邪火,放下书卷来到塌边。

床上正耸动着腰身,揉捏着身下人腰身的萧泽觉察到一股冷气袭来,瞧向站在一旁的萧旭到底还是有面皮的,停了身下抽动,略显局促道:“爹……我……”

“爹爹~”不等萧泽解释,正被萧泽用阳物插雌穴的凌言开口就是这般绵软的呼唤,他伸出手触碰上萧旭的,眼中水雾迷蒙瞧着萧旭满是情动模样。

瞧见凌言这番做派,萧旭到底是疼人的,没有搭理傻里傻气的萧泽,来到凌言面前,蹲下身,捧着凌言的面颊凑上前吻了上去。

这番做派看傻了萧泽,爹这是……

就在萧泽顾虑的当口,凌言用双腿夹紧了萧泽的腰,用行动催促着对方……心上人这般主动,萧泽脑子当中的理智之弦彻底断裂。

他家青染想要,那他当然得卖力了!

忘却了一旁还有萧旭的存在,萧泽挺身重又开始在凌言穴中驰骋。

唇分,萧旭目色暗沉一片,掀开衣摆扯下裤带掏出了自己已然硬挺的阳物凑到凌言唇边,凌言很是配合张开嘴吃了进去。

由是,父子两人,一个卖力操干着凌言的骚穴,另一人硬挺着阳物在凌言嘴中抽插耸动,父子俩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将凌言两张小嘴儿填满伺候得舒坦。

同时也因为父子俩都亮出了阳物抽插着,两人也是较劲儿一般不能比对方先出来,使出了浑身解数操得凌言穴儿酸嘴麻也不肯射出来。

到底是凌言受不住,主动吐出萧旭的阳物,喘了口气道:“爹爹……孩儿受不住……”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用泛着泪意的双眸看向正把着他双腿插入他肉穴中的萧泽,软软地唤道:“阿泽……射给我好不好?”

都这般主动求饶了,父子两人也省了瞎较劲儿的功夫,一上一下同时将阳精射入了凌言两张小嘴儿当中。

待拔出拔出器物来,瞧着精疲力竭趴在榻上的小美人,嘴里边溢出白浊的液体,下身也是双腿瘫软交错着,隐隐可见蕊穴红肿外翻淌出淫靡的水儿来。

场面淫荡而下流,看得早已视礼义廉耻于不顾的父子二人格外眼热。

分明才疏解过,不消片刻阳物重又硬挺起来。

这一番,萧旭不再谦让,竟也上了塌将凌言揽入怀中,没有给凌言一丝预备顺势将阳物插入到还未闭合上的蕊穴中,借着萧泽射入的阳精作润滑大开大合没有给凌言留丝毫缓和余地便抽插了一起来。

“唔……爹爹……”怀中人娇软的呻吟鼓励了操他的男人更是放肆侵略。

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萧泽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揽在萧旭怀中,他要是还想与心上人亲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来触碰上萧泽硬挺着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对方,“阿泽,跟爹爹一块儿进来……嗯……后边……可以……”

因为还挨着操,语句断续夹杂着淫叫喘息,同时将双腿大张开来,被男人操得吟哦破碎,还敞着门户邀欢。

娇小的雌穴紧咬着粗大的阳根,已然没有分毫余地可供进入,但其后的后庭花却空虚寂寞,些微开合着淌出些晶莹肠液,赤裸裸邀欢。

父子俩对视一眼,沉默片刻,萧旭扶着凌言,与萧泽一同将凌言护在其中。

当下萧旭操干着凌言的雌穴,萧泽便搂着人探手触碰那无人采撷的后庭。

就着饥渴肠肉淌出的淫液作润泽,赶着萧旭抽出再顶入时同步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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