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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皇帝帮忙纾解冷脸细心上药

 

宽阔的怀抱充盈着那股冷淡威严的龙涎香,将他完全包裹,憋胀的男根被这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握在手心,拇指上的玉扳指冰冷刺骨,与高热的柱身相贴,宋卿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侧过脸去,只见燕祁巍英俊的侧颊在眼前陡然放大。

“陛下……?”

宋卿怔怔望着他。

燕祁巍垂下眼帘,向来深邃冷淡的眼神早已化作春水,满是疼惜与怜爱。

他最心爱的人儿,合该捧在手心里不让受一点委屈的人儿,应该自由自在地在塞外做一只快乐的小雀儿,不该被他囚禁在这深宫里,成日生活在尔虞我诈里。

不应该的。

宋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他不曾习武,被家里仔细娇养在阁内,青葱玉指白皙滑嫩,指尖离燕祁巍仅毫厘之距,又停下动作,偏过头不再看他。

他总是没出息,对着这个人总是心软。

宋卿正欲收回手,燕祁巍突然松开他的嘴,一把攥住他的手,不顾他反抗强行放在自己的脸上。宋卿被攥痛手腕,亦是不肯吭声,指腹贴着这个冷漠帝王俊美无俦的脸颊,他看着看着,眼眶便不由得红了,又似赌气般扭过头:

“陛下,妾身手脏……”

话音刚落,皇帝冷清却柔软的嘴唇忽然落在他的手心里。

宋卿惊呼一声,燕祁巍却又握紧了他的手,指尖随着年轻帝王垂下的头颅划过他上挑的凤眸,棱角分明的下颚轻轻埋进他的颈窝里,长眉紧蹙,眸光深幽,仿佛在隐忍克制着什么,又仿佛抑制不住了什么。

燕祁巍嗅着宋卿身上的味道,眼底渗出点点血色,沐浴时用的玫瑰汁子混着那股似有若无的乳香,勾得他喉咙干涩。他忍耐了二十多天,每一个雪夜,他在君后那座宫殿里,听着内阁传来的呻吟,怎么会没有感觉。

他非圣人,七情六欲,嗔痴妄贪,他都有。他亦会动情,亦会疯狂地渴求一个人。

燕祁巍心里那头猛兽破圈而出,他忍无可忍地侧过头咬住宋卿细嫩的脖颈肉,粗糙热舌舔过那满是乳香的嫩肉,挺拔的鼻骨循着仰起的脖颈去碰宋卿抬起的下巴。

“陛、陛下……”

“卿儿。”燕祁巍急切的呼唤仿佛是从喉间滚出,匿着许多无可奈何,一直握着玉茎的大手用巧劲熟练地上下套弄着这根秀气粉红的男根。

“不……不要……”

宋卿被牢牢箍在他的怀里,被吻得说不出话来,要命之处被捏在手里,那枚坚硬冰冷的玉扳指沾染了他们两个人的温度,随着燕祁巍的动作刮蹭着他的性根,腹底涨得越发紧绷,宋卿托着孕肚大口喘息:

“不要揉…陛下……求求您…啊……”

久违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来,腿缝里淫水直流,沿着大腿内侧把药带浸得透湿,宋卿紧紧抓着肚侧的衣物,肚子好涨,快要涨坏了,玉茎硬邦邦地沁出些许浊液,宋卿呜咽地摇头,他不想在燕祁巍面前这么狼狈。

“出去…你出去…不要弄了…求求您,我要…啊!”

他忍得痛苦,却不料燕祁巍直接用指腹摩擦前端铃口,腹中孩子也在这时突然大动!原先浑圆如珠的大肚陡然间变了形,原先横仰八叉睡在肚子里的胎儿把宫腔撑起,将腹顶高高顶起,又将肚脐顶起,不知是小脚还是小手踩着腹底,用力挤压着涨到极限的膀胱!

宋卿忍得满头大汗,挺腰仰头忍得浑身颤抖,不大明显地喉结上下滚颤,燕祁巍重重吻了上去,只听宋卿猝不及防“啊”一声,手里那根胀硬的玉茎瞬间释放。

哗啦啦的水声落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实在明显,宋卿又气又羞,捧着自己恢复平静的大肚,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抱着肚子,眼角垂泪,泫然若泣,鼻尖也氤氲着胭脂红,可怜极了。

燕祁巍喉间滚出一道模糊的轻笑声,捏了捏手里软下去的这根之后,他才收回手,弯腰将宋卿拦腰打横抱起,淡声吩咐道:

“端水来。”

宋卿被突然抱起,重心失衡下意识勾住燕祁巍的脖子往他怀里蹭,圆滚大肚结结实实往怀里一撞,他吃痛地捂住肚子,没发现这位向来面无表情的冷漠帝王唇角泛起的笑意。

燕祁巍将他重新抱回床上坐好,不等宋卿开口说话,他便先捏住宋卿的脚踝用力拉向自己,不让他再躲。宋卿只穿了上袍,下身一丝不挂,方才被燕祁巍揉得衣袍凌乱,衣衫半褪,玉颈点着吻痕,衣摆下洁白圆硕的大肚半露,压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上。

他浑身细皮嫩肉的,全身连块伤疤都没有,如今膝盖却红肿青紫,看着骇人得很。

燕祁巍不着痕迹地拧了眉,接过谢双的递来的湿帕子,掰开宋卿的双腿,打算为他擦拭玉茎上沾上的秽物。

宋卿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往里。燕祁巍抬头与他对视:“你想让别人来帮你擦?”

宋卿连忙摇摇头,他平日做这种事都会让谢双将烛火熄了,再自己擦拭,几乎不让下人替他。

燕祁巍只是逗逗他,但见他愣愣地摇头,一副又乖又软的样子,心情明显愉悦不少,哄道:“把腿分开。”

宋卿没动,求救般看着谢双,见他摇头,又捏着被角,嗫嚅道:“妾身自己来……”

燕祁巍却没松手,被夹住的手臂反而动作起来,攥着他的脚踝用力拉开,逼迫他把双腿分开,宋卿闷哼一声,膝盖肿胀着,活动起来仍然泛着刺骨的疼。

燕祁巍捏着帕子轻柔地擦拭着宋卿滑腻的腿缝,又用湿帕子将那根垂下的性根轻轻包裹,将上头的秽物擦拭干净,这才把帕子递给谢双。

宋卿皮嫩,平常稍微蹭一点都会红一大片,今日也不知是水温过热还是燕祁巍动作太重,那白嫩嫩的腿缝里泛着红,摸着也烫。

“疼么?说实话。”燕祁巍看了他一眼。

宋卿捏着被角恨不得把自己裹起来,但脚踝被燕祁巍紧攥着,他根本动弹不得,他耳根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有点烫…不打紧的,很快就不疼了。”

“是么?”燕祁巍又仔细瞧了他腿缝里的烫红,反复确定没有受伤之后,才直起身子,接来干帕子擦净双手。

宋卿连忙并拢双腿,笨拙地用被子盖住腿根,燕祁巍似笑非笑瞟他一眼,朝着谢亦一伸手。

分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偏还这么容易害羞。

谢亦一连忙将怀里的药瓶放进他的手里。

燕祁巍打开药瓶,用药棉沾了点,浅褐色的药粉,闻着清香淡雅,他握住宋卿的小腿,捏着药棉轻轻拍打着膝盖肿胀之处。

宋卿“嘶”一声,下意识就要逃离,又被燕祁巍狠狠捏住脚踝。

“现在知道痛了,早晨倒是眼都不眨一下,”燕祁巍故作训斥,手下动作却是又轻了些,“还不传太医,是觉得自个儿身子太好了。”

想起早晨,宋卿顿时一愣,羞红的耳朵根慢慢褪去颜色,双腿也不再抗拒给燕祁巍上药了。

是啊,他算什么东西呢。

像只猫儿狗儿,陛下来了兴趣,就对他好些,若是腻了,扔在一旁禁足宫中便是,也不碍眼。

宋卿揪着被褥强忍着心中酸涩,他不想在燕祁巍面前落泪,但或许是药粉渗进伤口里火辣辣得太疼了,仿佛是在火中烤一般,牵连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

宋卿急得要命,不想让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可他越努力控制,双腿就抖得越发厉害,伤口的疼痛蔓延到腿根,他捧着肚子在肚皮上缓慢揉按着。

“疼得厉害?”

燕祁巍眉头紧皱,收起药瓶,凑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气,这药好是好,但是药性烈,头几日用药时怕是会痛,他揉搓着掌根,待掌根搓热了,才敢按上那肿胀的膝头,为他按摩。

“这几日怕是要肿得厉害,谢双,每日按时为贵君上药热敷,”燕祁巍示意谢双接过药瓶,捏着宋卿的小腿,小心放平,“刚上过药,先不盖被子了,足可冷?”

燕祁巍又想去捉他的足,但宋卿却躲开他的手,恭顺道:“多谢陛下疼惜,陛下政务繁忙,臣妾恕不远送了。”

“……”

宋卿躲在被褥后说得极快,生怕自己再说慢一点,哭腔就会不争气地被听了去,但说完心里又后悔。

他是想见燕祁巍的。

从他第一次在塞外看见这个年轻俊朗又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时,他的心就彻底沦陷了,他不受控地喜欢上这个人,明知道这个人终有一天会成为皇帝,明知道这个人的生命里会有很多个枕边人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殿内一片寂静,床尾端坐那人静坐良久,甩袖起身,脚步微动,殿内众人随即挑帘离去,衣摆摩擦的簌簌声在耳旁逐渐放大,殿内只留他一个人。

宋卿像只乌龟似的躲在用被褥搭建起的躯壳里,眼泪早已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倏地,一只大手扯住他遮脸的被褥,强硬地将他完全剥离出来,宋卿连挣扎都来不及,怔怔望着床边将他被褥扔到地下的燕祁巍。

“陛下……?”

燕祁巍剑眉微拧,伸手攥起他的手腕将他强行抱至自己腿上坐下。

高耸圆滚的大肚卡在二人之间,孩子活泼的胎动隔着薄薄的肚皮清晰地传递出来,宋卿下意识挺起腰身,凌乱的衣领下原本平坦的胸脯被奶水涨起柔软的弧度,他捂着肚子,盯着燕祁巍眼角绯红:

“你不是…你不是要禁我的足……你不是走了……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黎儿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了好几段,宋卿越说越委屈,红着眼眶瞪着燕祁巍,方才那懂事的样子全似装出来,骨子里还是那个被父兄娇宠出来的小雀儿。

燕祁巍本还想绷着脸吓一吓他,但宋卿捧着肚子抽噎的样子属实太可怜,他到底于心不忍,故作冷硬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他抬手扶住宋卿胎动不止的大肚,柔声道:

“怎么会呢,卿儿?”

“孤舍不得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啊。”

燕祁巍的大掌轻柔地在这圆滚硕大的孕肚上来回抚摸,数日不见,宋卿的肚子越发大了起来,只是身子却清减不少,寝衣还是之前那件旧的,松松垮垮罩在肩头,但胸口腹部的尺寸却改了又改。

燕祁巍搂着他一并躺回榻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臂膀,完全睡在他的怀抱中。

淡淡的龙涎香与宋卿身上玫瑰汁子的香气逐渐融合,宋卿笨拙地翻过身,眼底倒映着燕祁巍难言倦色的眉宇:“陛下……”

“该唤孤什么?”燕祁巍垂眸,缓缓沉下肩膀。

帝王冷冽的气息逐渐靠近,升腾的情愫朦胧了意识,宋卿低喘一声,扬起双臂拥住了他:

“祁巍哥哥…”

夜幕低垂,凝霜料峭。

慕清宫内烛光摇曳,层叠帷幕之下,那高贵的明黄龙袍甩在大理石的地砖之上,细碎的哭吟声在殿内回荡。

宋卿被扒光了衣物,青丝如墨散在榻上衬着他肤如凝脂,细如雪霜,他双手捧住乱动高耸的大肚,仰躺在榻上双腿屈起大敞,腿缝里情潮汹涌,顺着花穴汩汩流淌,而当今圣上,正趴在他的腿间,舔舐着这处又窄又嫩的花穴。

粗砺的舌苔舔过滑嫩的花唇,潮湿而热烈的吻,伴随着这位年轻君王炙热的气息在宋卿最私密的地方落下滚烫的痕迹。方才热水擦试过的地方被吻痕所代替,坚硬的牙尖擦过的皮肤,连这细碎的疼痛都变成最好的催情剂。

宋卿大喘着扭动着身子,足尖紧蜷,足背或弓、或展,小腿笔直颤抖,他低下头,只能看见自己硕大的孕肚。

“陛下…不要舔了…哈啊……”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先浑身一颤,陛下,是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正在舔他的私处,正在和他做着天下最亲密的事情。宋卿晕乎乎地夹紧了双腿,小腿扣住皇帝陛下的脖颈,那完全勃起的玉茎直戳燕祁巍的嘴唇。

原本漂亮秀气的一根胀得又红又紫,青筋毕露,前段更是紧绷着,已经沁出了缕缕白丝。

宋卿忽然听到一阵低笑。

下一秒,自己那根蓦然被含进一出湿热滑嫩之处,又湿、又热,粗糙的舌头舔舐敏感的柱身,大手握住根部把玩着滑腻的花穴,那冰凉的玉扳指紧贴滚烫的软肉,两根手指就这么刺进他的花穴里!

宋卿惊叫出声,腰身高挺,下身骤然释放,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液,被含在嘴里的性根也射了出来!

燕祁巍被呛了满嘴,零星的白浊溅上一贯微蹙的眉心,沿着锋利的五官线条向下流淌。年轻的帝王乌发尽散,轻轻吐出他那根半硬不软的男根,缓缓直起腰身。

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陛下…!”

宋卿痴痴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亵衣绣着暗色金纹,金龙绕身,敞开的衣领隐隐透出肌肉凸起的线条,垒起的肌肉一路蜿蜒向下,腹部深邃的线条蔓延的尽头,那完全勃起的粗大,凸出粗长的形状。

燕祁巍将唇角的白浊勾进口中,伸手摘下扳指,伸到宋卿的面前。

春宵红帐暖,不听寒风吹。

宋卿直勾勾望着他,眼神一如从前那样纯净、不加一丝杂质,纯粹的爱恋与缱绻,他搭在肚子上的手轻轻滑过汗津津的肚皮,手肘弯曲,缓慢地撑起上半身。

涨起的乳肉逐渐聚拢,云肩拢起,红唇潮湿,温热的气息与这双含情的眼,靠近、亲吻、再勾引,宋卿浅吻着他的扳指,眉眼如水,情丝绕绕。

燕祁巍眸底渗出丝丝血色,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随后,宋卿又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他的指尖,又飞快地收回去,讨好地用脸贴住他的手背。

“祁巍哥哥……”

宋卿唤他,红唇一张一合,舌尖舔过唇角,他侧过脸,故意用自己的鼻尖蹭过燕祁巍手背凸起的青筋,潮湿的唇角落下湿漉漉的痕。

在燕祁巍不断沉下的眸光里,舌尖钻进那玉扳指的圈口,舌尖微勾,轻舔慢吻,然后飞快地含进口中。

宋卿支撑不住身子,重重倒回床上,两团乳肉剧烈晃颤,他口中含着那玉扳指,再次回到方才的距离,恭顺道:

“……陛下。”

他又装成胆小懂事的贵君,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来,低垂着潮湿的长睫,乖巧听话地保管着皇帝陛下心爱的贴身之物。

全然瞧不出方才勾引魅惑的样子。

燕祁巍低低笑出了声,俯下身子,双手擒住宋卿细白的腕子,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下,肌肉垒起的腹部紧抵他圆滚的大肚,帝王勃起的龙根滚烫不已。

鼻尖紧挨着鼻尖,他的眼底倒映着宋卿无辜的神情。

血色蔓延,理智崩坏。

十几日的忍耐,统统在此刻化作虚无,燕祁巍发狠地啃咬着宋卿的嘴唇,唇舌纠缠,玉扳指又从宋卿的口中还给燕祁巍的嘴里,他用舌尖将这枚扳指抵到一边,肩膀再次下沉,顶住腹部的孕肚被压得微微变形,宋卿闷哼一声,双腿本能地缠上燕祁巍的腰胯。

热烈而难耐的吻凶猛地掠过,燕祁巍像是头饿了许久的狮子,叼着自己的猎物开始大快朵颐,他含着宋卿的唇,或咬、或舔,舌苔卷过光洁的皮肤,又吻去他眼角的水痕。

每每宋卿委屈想哭的时候,他的眼尾都会染上一抹湿润的胭脂红。

从前如此,早晨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燕祁巍抬高腰胯,沉重的巨物从松垮的亵衣里顶了出来,那沉甸甸又紫红色的巨物趾高气昂地撑出头,滚烫的龟头摩擦着宋卿敏感凸起的脐眼,宋卿颤声呜咽,腿缝里贪吃的花穴咕啾一声吐出一口淫液,顺着会阴的软肉,与后穴流出的清液一并在榻上留下一滩暗渍。

他居高临下地咬住这枚扳指,重新贴上宋卿的唇瓣。

似是邀请。

宋卿脸上失神,神情迷离地注视着他,张开被吻到红肿的双唇,舌尖嫣红,再次勾住扳指,卷入口中。

红唇青玉,齿白如银,青丝绕腕,便是勾着人,亦勾情。

燕祁巍难以自持地重吐浊气,下身胀痛难忍,十几日未曾疏解过的精气全部汇于下腹丹田之中,渗进脉络里,他松开宋卿一只手腕,指尖粗糙,顺着他白嫩的腰线滑至腰下,托起他脆弱红肿的腰窝。

“嗯……!”

龟头摩擦着滑嫩的肚皮,直顶上那湿成花泥的小穴,宋卿反手抠着床单,过分白净细嫩的手腕上赫然出现鲜红的掌印。他敞开腿,腿缝里那处湿透了的软穴便施施然裂开一条窄缝,两瓣花唇亲热地亲吻着燕祁巍的性器。

“这么着急?”燕祁巍笑着抓住他的小腿按在腰侧,接着直起腰,肉柱对准细缝,伞状的前端滚烫紧绷,一寸一寸破开这湿软的花穴。

宋卿睁大双眼,扶稳肚子,身子不由得绷直了。

他们太久没做过了,本就紧致的小穴没法贸然吃进整根肉刃,又湿又软,紧紧地包裹着燕祁巍那根,只堪堪挤进去半根,宋卿便浑身颤抖,呜咽道:

“太大了…太子…祁巍哥哥…太大……嗯啊……撑坏了……”

两瓣肉唇被紫红色的巨物挤开,身子里又满又涨,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颤巍巍贴着下腹,宋卿又痛又舒服,捧着肚子在榻上扭动,嘴里胡乱喊着。

燕祁巍心中一动,宋卿潜意识里还是更喜欢在边塞时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他们日日都在一起,没有这些繁文缛节,更不必担忧宠爱过甚,遭人暗算。

燕祁巍被咬得无法动弹,宋卿太紧了,紧得他不敢乱动,屏了屏气,抬手揉上他的肚子:“乖,卿儿乖,放松…你咬得太紧……孤动不了。”

隆起的肚皮手感极佳,水鼓鼓的胎腹高耸地挺着,皮肤依旧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的痕迹,宋卿被摸得舒服,就连紧张都忘记几分,将手盖在燕祁巍的手背上,与他一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太医说…他们就快出生了……”

“辛苦卿儿了。”燕祁巍吻了吻他圆润的肚皮,宋卿浑身一颤,花穴深处又咕啾着滚出一大滩淫液全喷在燕祁巍的巨根之上!

原先阻挡他深入的窄穴豁然打开,燕祁巍就这这个姿势大掌抓着宋卿两瓣雪臀,低喝一声,用力往里一顶!

“啊!”

安静浑圆的大肚骤然被高高顶起,宋卿抑制不住的呻吟随着燕祁巍的抽插逐渐放大!沉甸甸蓄满龙精的囊袋拍打着撑开的花唇,那巨物完完全全没进湿热的窄穴里去!

龟头顶着那处凸起的肉块反复研磨,又重重碾过,狠狠撞向下坠紧闭的宫口!昨日在宫腔上了药,眼下宫膜加厚,宫口敏感,宋卿呜咽一声咬住指节,性根剧烈一颤,喷出一条白线全溅在燕祁巍的身上!

“卿儿也不等为夫一块么?”燕祁巍又笑,笑声低沉,胸腔微颤,那份震颤沿着紧密结合之处传递到宋卿的身上,宋卿还未从高潮的余晖中回过神,肚子里便一阵晃动,他连忙泣声道:

“慢一点…哥哥…太子哥哥……呜……!”

可他越是求饶,燕祁巍就越是凶狠,仿佛要将十几日的忍耐通通发泄出来一般,烫硬的肉刃在一次次抽插中越发胀大,磨红的穴口,抽出是外翻的媚肉湿润充血,又被巨大的硬物重新插了回去!

卵圆的龟头摩擦着肿胀的宫口,被胎儿撑大的宫腔将宫口压得越发向下,又被他狠狠撞回原位,将这两个不知心疼爹爹的小家伙教训一番!

肚腹之上肉浪翻滚,双乳一如既往水中涟漪层层荡漾,蓄满的奶水无处可去,活将这奶乳涨成小包子一般大小,宋卿的眼角红了又被吻淡,湿了又被吻去,燕祁巍突然扯起他的手臂,姿势陡然调转,他躺在榻上,宋卿晃晃悠悠坐在他的身上。

肚子沉重地压在他的腹肌之上,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宋卿忍不住失声大叫,他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在认识燕祁巍面前连骑马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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