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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经(抚摸)

 

伊莱亚斯话音刚落,冰凉就砸在琥珀额头上,“雨滴”在她额头缓缓蠕动,一阵刺痛。

她手b脑快,把额头上h黑se的虫子扔掉了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雨滴,是水蛭!

伊莱亚斯早已不知去向。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来看她出丑的。

水蛭密密麻麻从天而降,琥珀想尖叫,又怕把魔兽x1引来,肚子还痛得要命。幸好袋子里装了一把雨伞,撑着伞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水蛭雨才停下。

身上被水蛭咬出许多血淋淋的伤口,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疼痛和恶心,从爬满水蛭的树上下来的。

琥珀再也忍不住,所有委屈如洪水般袭来,情绪一下子被压垮,眼泪混着脸上的血流下来,边哭边一瘸一拐找路,终于走到了没有水蛭的地方。

一处岩石盖满了藤蔓,她扯开藤蔓,发现这块岩石像是被人为挖出了一个洞,刚好能躺进一个人。

琥珀想休息一下,身上的伤口发烫,肚子也疼,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伊莱亚斯,少管闲事,这个空间转移法阵可是你卖给我的。”

“刚好路过。”伊莱亚斯漫不经心转着爬满水蛭的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天昼手下的走狗,那个流生种的下场就是你的。”

“我是谁的走狗?”

刺猬头不想跟他废话,再次确认他臂环上的数字是“29”后,附着火焰的拳头就抡了过去。

意料之外,打空了,刺猬头还未及反应,伊莱亚斯点点鞋尖催动阵法,他当即昏si过去。

“晚安,蠢货。”

那双缎面高跟鞋毫不留情地从他身上踩过。

夜幕降临,十个小时将至。

伊莱亚斯找到琥珀时,她还在昏睡,浑身是血,在发高烧。他是来履行之前的约定。

眼泪鼻涕血都糊在她脸上,脏兮兮的。

他蹙眉,戴上真皮手套,只一个神圣魔法就治好了她的伤,但k裆处仍有血ye渗出。解开她的k子,白se内k快被血浸透了。

温暖的神圣魔法从指尖倾泻而出,血仍未停止。

伊莱亚斯自学习魔法以来,第一次遇到了滑铁卢。

他皱着眉拉下沾满血的内k。

覆盖在y部上的毛发因流出的血结成一团团,伊莱亚斯的手从上滑过,向伤口0索去。

伊莱亚斯感到奇怪,为什么他没有yjg,是天生的,还是被伤到了所以血流不止?

他拨开打结的毛发,是两片如贝壳般紧闭的r0u唇,贝壳下藏着一颗珍珠。

这是伊莱亚斯第一次看到如此特别的人t构造,他试着轻轻拨弄r0ucu0,感受到身下人无意识的颤抖,r0u珠因这样的抚0开始渐渐肿胀。

“真是奇怪。”他r0un1e着,仔细端详琥珀突然急促的喘息声,感到很新奇。

玩够后他想起还有正事要办,这才接着寻找出血处。

血ye居然是从下方的小孔中流出的,他用食指探了探,神圣魔法涌出,血仍未止住。

这是伤口吗,怎么造成的,为何无法治愈。

可能是碰到了伤口,琥珀的身t开始扭动,抗拒异物的入侵。

伊莱亚斯把手指ch0u了出来,血不慎流到了手腕上。

他迅速ch0u出匕首,眼都不眨,用锋利的刀刃割掉了沾血的皮肤。

他是神最纯洁的信徒、祭品、走狗,不应该也不能沾染他人肮脏之t。

伊莱亚斯举起手臂。血像烛泪,沿着手臂缓缓流下。

他面无表情盯着手臂,又转头看着琥珀流血的下身出神。

在神庙的受教导时期,树木葱葱郁郁结满果实,花园永远盛开鲜花,鸟雀啁啾落满天使雕像,卧室舒适食物可口,启蒙教师和蔼可亲。

【不要听不要看,只是一个疯子。】

神庙的魔法阵被摧毁殆尽,狂风暴雨席卷果实、鲜花、鸟雀。启蒙教师把所有孩子关在黑屋里,听不见看不见。

他悄悄藏在灌木丛中。所有神庙人员倾巢而出,拿着武器围住一个疯狂的人,他正在宣扬世界诅咒论。

【卑劣的生物将母神b至绝境,导致了灭绝诅咒的降临,树种是蛆虫的苟延残喘……】

还未及说完,魔法咒术就将这疯狂的人四分五裂。头颅滚落在地,不甘的双眼直直望向他躲藏的草丛,无声的咒言吐出后,头颅霎时间化为齑粉。

启蒙教师又变得和蔼可亲,走到他躲藏的草丛,举起魔杖,笑得诡异:

【不要听不要看,只是一个疯子。】

永远晴朗明媚的花园,像现在的围猎森林般y森寒冷。

【不要听不要看,只是一个疯子。】

启蒙教师对他施下的失忆咒毫无作用,他无法抑制地开始找寻那个疯狂之人所说的母神。

他也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虔诚的信徒。

这究竟是咒言在作祟,还是发自内心的狂热?

【不要听不要看,只是一个疯子。】

他禁止自己思考这个问题,若是自己的信仰不再纯净,他宁愿自戕谢罪。

【母神,我的主,我怀抱原罪降生,愿以罪身赎还,为主扫清一切阻碍。】

在入教的极短时间里,他即用雷霆手段登上了主教位置,肃清管理区域所有弱小、异心的信徒。并秘密拜访出生时的神庙,残忍屠戮所有启蒙教师,再伪造成魔兽袭击事件。

前进的道路必有血的装饰。

神书中记载,无法控制的血ye,从主异于常人的神t流出,主忍耐这份痛苦。神血可使si物复苏、破败焕新、孕育新生。无上的伟力,无上的神勇。

一个巨大、令人惊惶到窒息的猜测在他心里形成。

琥珀在梦中挣扎,先是无尽痛苦黑暗,后又陷入莫名的炽热欢愉,终是慢慢转醒,身上不痛了,可眼前的画面让她恨不能再晕过去,不要醒来。

她的k子和内k都被脱下,半挂在腿上,经血流的到处都是。最恐怖的是伊莱亚斯举着满臂血的手在一旁发呆。

在睡着前,她还在想下次碰到他,要骂得他狗血淋头,但现在的情况只让她脑子空白。

他手上的血不会是她的吧!

“伊莱亚斯……”琥珀一边抓着k子往上提,一边忐忑叫他,“是你治好我的伤吗?你手上的血是哪来的?”

伊莱亚斯猛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注视她良久不发一言,只是点点头,遮住手上的血。

琥珀被看得头皮发麻。好奇怪,他这幅样子,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你下面的伤口很特别,我没办法治好,而且你的身t构造……”伊莱亚斯罕见的面se凝重,犹豫不决。

现在轮到琥珀沉默了,她的经期一向很规律,没想到这次会提前这么早来,真是给她打个措手不及。

她心如si灰,该怎么解释呢,而伊莱亚斯又在想什么。

两人各怀心事,缄默不语。

终于有人禁不住打破沉默。

伊莱亚斯摘下手套,拿出g净的手帕递到琥珀面前,轻声细语:“擦一擦吧,脸上有血。”

“……谢谢。”琥珀刚想接过,伊莱亚斯径自帮她仔细擦拭起来。

琥珀犯怵,这个讨厌的人几个小时前还在嘲讽自己。

总觉得有一种山雨yu来的宁静。

脸擦g净了,伊莱亚斯询问她是否需要清理k子上的血。

琥珀的脸不由自主发烫,她现在很需要卫生巾,但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

她支支吾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暂时垫着吗,我……下面的血会一直流。”

琥珀稍微动一下,都感觉一gugu热流涌出来。

伊莱亚斯沉y片刻,半跪下来触0她的校k:“我可以先画一个x1收法阵。”

他以食指为笔,在k子上画出一个简易的魔法阵,随着魔法阵的完成,k子上所有血顷刻间消失不见。

“天啊。”琥珀惊呼出声,站起来蹦蹦跳跳,跟没有来月经一样g爽。

伊莱亚斯仍半跪着,仰头微笑看着她。

注意到伊莱亚斯的视线,琥珀那gu兴奋劲像被浇了桶冷水。感到头疼。

她知道那个教派的记载中,母神的神t天生区别于常人,还会从下身流出不受控制的血,这血还能起si回生、孕育新生。

而且他看到了自己的下t,和其他人都是不同的,除了先天畸形,不就是所谓的神t吗。

如果这个血指的是月经,那完全是神化了,要是这个信徒头子发现她的经血根本没有这么厉害,会不会觉得在诈骗,直接以渎神罪把她制裁了呢。

琥珀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伊莱亚斯漂亮的脸也跟着她一起愁容满面。

伊莱亚斯想到自己此前所做的一切,惊愕于自己的蠢笨,他理该被神罚以极刑。

他的头低垂如一朵傍晚的牵牛花。

琥珀瞄到伊莱亚斯黯然神伤的模样,思考着他是不是害怕会为之前的事受到惩罚呢。

他在等待主的刑罚。

被主亲自处si,

那一定,

一定

一定

甜蜜又幸福。

他感觉要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我要走了,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这个考核有没有结束,我还有两个学分……”琥珀开始扯话题打破尴尬,随便找借口溜走。

伊莱亚斯彬彬有礼伸出手:“还有半小时结束考核,如果您不嫌弃,我马上带您离开。”

可怕,怎么用起了敬语。

琥珀笑得勉强:“那真是谢谢你了。”

伊莱亚斯礼貌地虚握住她的手指,闭眼念诵咒言。

琥珀注意到他手臂上有一个伤口,还未愈合。原来满臂血是从这流下来的。

“你怎么不治一下手臂上的伤呢?”如果她知道伤口的来历,一定会骂他活该。

琥珀低头疑问。咒言念诵完毕,伊莱亚斯抬起头微微一笑。

柔和的光包裹住两人。

“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惩罚。”

再次睁眼时,两人已经到了最开始的集合点,留守于此处的考核老师百无聊赖,向他们招招手。

“今天就差编号150了。”

琥珀取下自己的臂环,怎么会只差她,伊莱亚斯是怎么回事。

而伊莱亚斯取下自己“29”的臂环,伸手接过她“150”的臂环,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4”的臂环,一并交给考核老师。

“请一起记下。”

考核老师拿着三个臂环,狐疑地看着两人,琥珀也是震惊状。

老师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想早点下班了事。

琥珀在名册中寻找“29”号,结果是个不认识的名字。

“你没有参加这次考核吗,臂环是别人的?”琥珀和旁边亦步亦趋的伊莱亚斯说。

“是的,这种考核最无趣了,看他们自相残杀还有些意思。”他毕恭毕敬。

琥珀悄悄撇撇嘴,y暗,你才是恶魔吧。

两人没走几步,昏暗的角落窜出一个人影直直奔向琥珀。

伊莱亚斯直觉敏锐,提前感知到,抬手护住琥珀。

来人是纳西,他看起来遭受到不小的伤害,整个人狼狈至极,脸上青一块肿一块,校服也沾满灰土和g涸的血ye。

琥珀拨开伊莱亚斯挡在自己面前的手,捧着纳西的脸察看:“纳西,你还好吗!”

伊莱亚斯看着那个叫纳西的普通生竟被主如此关怀,眼神不免充满敌意和厌恶。

真是碍眼的恶心虫子。

“我没事,已经不痛了……倒是你,一下子就消失不见,我还以为……看到你没事就好。”纳西用手捂住伤口,琥珀关心的眼神和伊莱亚斯恶意的眼神让他压力过大。

“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宿舍涂药。”

琥珀还是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可以吗,我送你回去吧,随便给你买一点好吃的补补。”

“请交给我吧。”伊莱亚斯靠近,巧妙地分开两个人。

伊莱亚斯明媚的脸转向纳西时,瞬间垮塌。他利落戴上手套,在纳西面上轻轻一点。

他对琥珀露出愉悦的笑容:“好了。我送您回去吧。”

琥珀探头过去,感叹:“怎么样,纳西,治好了吧。”

纳西0了0脸,确实不痛了,伤口竟然就这么消失了。他望着伊莱亚斯想要道谢,对方却是不屑地移开脸。

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像黏着一颗吐不出咽不下的苦药。

“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琥珀抓住纳西的袖子,怕他偷偷走了,反正伊莱亚斯自己会跟上,如果他不跟上来更好,“我要吃糖油混合物和冰饮料。”

琥珀大大咧咧嚷嚷,想要缓和这不知为何凝滞的氛围。

用完餐后,琥珀与纳西道别返回宿舍。伊莱亚斯说魔法阵是暂时的,最好去宿舍详聊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琥珀只好同意他跟来宿舍。

一进门琥珀就瘫倒在床上,她猛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后,弹s起身。

伊莱亚斯失笑,半跪在床边,托起她落在床边摇晃的双腿:“我给您按摩一下,如何?”

琥珀靠在床头,把脚搁在他腿上:“按吧。”

“对了,我觉得裁好g净的布,只要你画上魔法阵,就可以随戴随取,很方便。”琥珀想着卫生巾的样子说。

“好。”他驯顺回应。

伊莱亚斯按的很舒服,琥珀差点舒服得睡着。她甩甩头撑起身子,看着伊莱亚斯低头专注的模样,浓密的红发上,碎钻发卡折s出夺目的华彩。

她伸伸懒腰,想送客,不料对方像预卜先知,b自己抢先一步开口。

“主,对于之前所有亵渎行径,我深知自己罪该万si,请您降罚。”

他仰起头,红se眼瞳氤氲水汽,表情黯淡,红发黯淡。

像在下一场连绵不绝的血红se暴雨。

钻石发卡越发璀璨,和他手上握住的匕首一样反s刺眼光线。

琥珀手足无措。

他把刀尖对准脖颈,刀柄递上。

他在颤抖。

因喜悦。

因甜蜜。

因幸福。

因任何美好。

他的主却以为他在恐惧。

你想si,也等把卫生巾做出来再si。

琥珀被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

她怎么会产生这么坏的想法。

她为难地看着温顺低头,像只待宰羔羊等待神罚降临的伊莱亚斯,只能谨慎捏住刀柄,把匕首丢到旁边。

“你知道吗,你傲慢、刻薄、目中无人,真是讨厌至极。”

伊莱亚斯缓慢抬起头,一副虔诚受教的模样。

琥珀哽住了,本想再说些刻薄话伤害他,但他的反应太过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悲伤。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将自己奉若神明。

“我不想伤害谁,我不会因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杀si你,你确实很讨厌,但这个惩罚太重了。”

她目光变得锐利:“你将我视作神这件事我也无法接受,这份信仰——

太过廉价。”

伊莱亚斯那温柔虔诚的笑容终于在听到这句话后破碎。

是雨珠摔到地面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破碎。

他再也笑不出来,悲戚的神情显现。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或许并不知道我对您做的所有贡献……这几乎是我人生的全部。”他试图自证。

“你所做的一切是对你的神,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流生种。如你所说,弱者不配存活。我只会活在你们这些人的y影之下。”琥珀步步紧b,诘问,“如果你没有发现我身t的异常之处,你会带我出森林吗?你会对我这么好吗?”

伊莱亚斯脸se苍白,他瘫坐在地上,手将垂落在外的床单攥得皱巴巴,像他的心一样。

“滋啦”,灯熄灭了。

“你走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您不要抛弃我……”

他在负隅顽抗。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还不理解我说的吗,你真的敢面对你那廉价的信仰和卑劣的品格吗?”

风从窗外冲撞进来,窗帘被掀起波涛。

下雨了。

他想起在神庙的生活,启蒙教师温润的教导。

他的认知启蒙和来源都是神庙,能自主后便独自一人来到学院。

所有人都按照弱r0u强食的生存法则活着。

怜悯和眼泪是错,强大和傲慢是对。弱小的人连呼x1都是错的,弱小的人连自己都憎恶自己的弱小。

这一切难道不对吗?

他又想起多年前的狂风暴雨,那颗头颅对他念诵无声咒言的时候。

在启蒙教师对他施下失忆咒后,在他陷入狂热的信仰后,他在古籍里所读到的第一句是:

【主,是无知无觉、全知全能、慈悲仁ai、残酷疯狂、平凡渺小、非凡出众、顺从、反抗……】

伊莱亚斯望着面前的人,如此弱小平凡,在这样的世界遭受欺凌与不公也无处哭泣。

是他的话,早就自杀了吧。

如此强大,不会被打败。

他感到茫然无措。像一无所知的新生儿。

汗水濡sh额前的红发,仿佛血从额头流下。

他跪坐在地,双手颤抖扒住床沿。

红的发,红的裙,白的肤。

闪电撕裂天空,照亮房间。

照的他如鬼魅,如落入淤泥的花瓣,如被孩子捻住翅膀的蝴蝶。

“我才是愚昧无知的人,请给我机会,请主给我指引。”

一道雷轰然炸开。

他伸出双手,等待神赐给他一杯蜜露,或是毒酒。

然而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像用最娇yan的鲜花ch0u打他,直至伤痕累累,烙上骨头。

雨越来越大。

他的胃也在狂风暴雨,几乎要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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