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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素人惨遭绑架即将面临审讯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狼耀想死主君的气息了,他舔了几口,小心翼翼含嘬住奶尖乳晕吸吮几下,又一点一点把整团奶肉‘吃’进狼嘴。

娇乳被温热完全包裹,灵活的舌尖撩拨搔弄着挺立的奶尖,再被狼嘴含住吸吮轻咬几下,白榆爽的忍不住发起抖,逼穴淫水泛滥,欲望化作痒意折磨下体,他找准了角度骑跨在勃起的狼屌上,嶙峋的肉根柱身横亘在逼穴肉缝和臀缝间,腰跨摆动着蹭操不休。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另一边也要……”

狼耀谨记他现在的身份人设,一个单身的普通的兽人,怎么会知道床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伺候素人的法子,他听话的优点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说让舔另一边就立刻转移阵地,将两团嫩呼呼的奶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奶尖被嘬吸得大了一圈。

白榆背后的目光炙热到无法忽视,他没理会,脱下睡袍甩到一边,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冬元序坐在床上,垂头沉默不语。

白榆盘腿坐起来,摸摸下巴,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不是我家后院,不会随便乱睡的,就睡这一个,以后会给他名分,珍视他爱护他。”

冬元序还是没吭声,大腿被不耐烦地蹬了两脚,他才有所反应:“你很喜欢犬科?”

“嗯?”白榆不搞这些虚的,“犬科很乖很可爱,你应该知道,我第一个兽人是狼。”他陷入回忆,叹息:“好久没见了,我有点想他,分别之前我还担心他在前线的情况,现在我还是先担心一下我自己吧。”

冬元序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只大白狗体态有点像狼耀。

“所以呢,你是把他当替身,还是你们之间的契约告诉你——他就是狼耀?所以你才这么急切地把他弄上床?”

白榆轻笑一声,“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里好受点,也挺好。”

“什么叫我好受点?我为什么要好受点,我没什么不好的。素人不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当然,你也是。”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想奉我为主呢,是我多想了。”

“我是不会跟素人结契的,如果有,那对方必须只有我一个兽人,不愿意就关起来,锁在卧室床上,永远也没办法出去接触到别的兽人。”

“哇,不愧是反叛军首领!我祝你愿望成真!”白榆啪啪鼓掌,给足面子,然后问:“你想说的就这些吗,说完了我让狗狗回来了啊。”

冬元序不同意,他又加了新条件,他要一起。

白榆心动。

这个世界还没试过3p呢。

狼耀摇着尾巴进来,狗模狗样地抱住白榆又舔又蹭,还没开心两分钟,收到冬元序不仅不走还要加入的噩耗。

狼耀上学时,交际课成绩优秀,包括如何与主君的其他兽人在床上相互配合,那会儿是理论,拿高分不难,眼下是实践——如果不是还记着冬元序是首领他是兵,泛着寒光的利齿早就咬断了冬元序的脖子。

他拒绝不了主君,也不能对白马展现杀意,一整个憋屈的大苦瓜,幸好香香软软的主君一直抱着他,揉他的耳朵,夸他好乖好棒。

白榆耐心又仔细地指导大白犬,舔他哪里的敏感点,用宽大湿热的舌头舔软小穴,嫩呼呼的蜜穴还喷了好多水给大白犬喝。

犬兽人肉眼可见地满足性奋。

锥子似的猩红肉根抵在穴口蠢蠢欲动。

素人怕他不懂或是不敢进来,抬起腰臀掰开肉阜嫩瓣往下坐,眯着眼呻吟,张开唇瓣放任大白犬舔进来,亲昵地纠缠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分开,晶亮透明的涎水在舌尖拉扯成丝。

双手捧起嫩乳,挺起腰肢,将嫩生生俏立的艳红乳尖送进大白犬嘴里,腰跨扭个不停,逼穴主动吞吃着狗屌,淫靡水声不断,白里透红的翘臀像奶冻似的上下晃动。

这一切被冬元序看在眼里。

他还维持着人形,兽形和半兽型都无法像犬兽人那样,环抱住素人一边亲舔一边交合。

大白犬一点眼色也没有,不知道给他腾地儿,冬元序想做什么必须自己去争去抢,他贴上白榆的脊背,略微粗糙的掌心抚弄揉捏着细嫩光滑的大腿,温暖柔软的唇瓣落在白榆颈窝肩侧。

一手滑到后臀,顺着臀缝往下,摸到紧闭的菊穴褶皱,指腹慢吞吞地揉蹭。

冬元序亲过来,白榆也乐的配合,只是没经过调教的男人吻技很烂,只知道循着本能掠夺津液胡乱亲舔。

白榆有点喘不过气,蹙眉扭头,“别这么亲……嗯呜……”雌穴的狗屌一上来就往宫口顶,略微尖细的龟头明显是想直接操进去,白榆的腰一下子软了,他推推腿狼耀的胸,“你慢点儿……”

一面扭着身子捧起男人的俊脸教导他亲吻,一面要迎合自下而上的顶弄奸肏,白榆忙坏了,幸好他教的学生悟性好,举一反三,用他刚教的唇舌缠绵把他亲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后穴肠肉不知不觉间吞进了三根手指,并拢的指节在紧窄肠穴里抽插摩挲,指腹探索每一寸肠腔褶皱,浅处的骚点被手指捻起来挤蹭亵玩。

等冬元序插进来,白榆已经前后高潮了几次。

肉穴淫壶吃得下更粗更壮的马屌,也能紧紧含住比马屌细一圈的性器。

冬元序还是头一次能把性器整根埋进湿热柔软的肉腔里,香软的腰身紧贴着他的胸膛,环住白榆腰肢的手一抬就是嫩呼呼的乳肉,顺手握住肆意揉捏。

狼耀也想跟主君紧密地亲亲贴贴,但他的人形伪装比较粗糙,容易暴露端倪。

幸好主君不嫌弃他嘴巴大,特别愿意和他亲,小声哼叫着,让他操深一点也没关系。

白榆也想狼耀了,他跟狼崽子有段时间没好好亲热,这会儿黏糊的很,抱住毛茸茸的兽人压根不肯撒手。

他甚至有努力地主动抬臀往下坐,腰肢扭得又骚又浪,宫腔淫窍早就对着狗屌打开了,宫口那一圈嫩肉含住狗屌嘬个不停。

雌穴穴口撑的很涨,狗鸡巴每一次凿进来,浅处的敏感点袭来的压迫感惊人,白榆自己动的时候根本不敢吃太深,狗屌能凿的他晕头转向,浑身软下来,抖着腿高潮喷水。

“哈啊、狗狗好棒呜……哼呜、高潮了呃……慢点、已经……慢一点呃呜呜——!”

后穴的肉棍也不逊色,冬元序先天优势摆在那,就算变成人形,肉棍也是又粗又长的可怖淫具,像是马屌的低配版,不至于一上来就把白榆肏的死去活来,话说不出来。

整根肉柱凿穿肠腔,严丝合缝地顶住直肠尽头碾肏撞击,淫心那一圈媚肉被肏到软烂,浅处的骚点被两根肉棍夹在中间挤蹭,原本略硬的凸起都被操软了,湿软柔媚的肠肉骚唧唧地含住肉屌抽搐着高潮喷水。

轻柔和缓的前奏根本没持续多久,狼耀谨记着自己的失宠原因,冬元序也熟知素人床上的癖好,一个两个竞赛似的疯狂捣弄肉穴,白榆那股子游刃有余的劲儿立马被操飞了,四肢无力,腰肢瘫软,哆哆嗦嗦地发抖。

雌穴肉腔被粗壮的狗屌根部撑得极开,狼耀次次连根没入,蒂果红艳挺翘,埋在兽人小腹的毛发间,随着颠操的动作被剐蹭撩拨。

肉逼内腔一直在抽搐痉挛,狗屌凿的凶,每次吞入性器,穴口被撑开的饱胀感格外鲜明,骚心骚点先后被顶肏到,龟头再顶进宫口搔弄奸淫数下,爽的漂亮素人直翻白眼,转眼哭喘尖叫着喷水泄尿。

肠穴也是吃惯了肉棍习惯追逐性欲的淫肉套子,被肏到软烂的前列腺点迫使,媚肉一圈圈箍住硬热肉屌,穴腔变得愈发敏感,肠液不断泌出,黏黏糊糊地裹在肉屌柱身上,深处的结肠腔禁不起狂奸猛肏,肠腔被肏的发烫,隔几分钟就颤抖不已地高潮。

冬元序腰跨绷紧,使足了力气,生怕白榆觉得他的人形不如另一个狗东西猛,顶的又深又重,皮肉拍打声响亮,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素人肏死过去。

“嗬呜、呃!”

“哈啊……慢点、轻点呜……咿咿!”

另一边。

蛇麟总算处理完手头要紧的事,称病告假,悄无声息从首都星来到革命军大本营。

他实在是不放心。

到地儿是大晚上,他熟悉冬元序的作息,一过来直奔冬元序的卧室,生物密码锁有他的兽纹,推门进屋:“首领——”

入眼就是光裸的漂亮被夹在一人一兽之间呜呜哭喘的场面。

那个衣服都没脱完的男人他可太眼熟了,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跟他承诺‘优待素人’的冬元序。

另一只死狗身上的军徽纹路醒目到刺眼。

蛇麟根本不会往白榆主动要求这方面想,他第一反应是冬元序强迫白榆日日夜夜为他和他的兵疏导治愈。

回到大本营的蛇麟自然不需要伪装,美男蛇突如其来闯入,白榆被操的迷迷糊糊的,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有人进来,扭头瞅了一眼立刻装瞎。

狼耀不瞎。

他看的清楚。

蛇麟进门那一声焦灼的‘首领’,足以把他的卧底身份掀了个底朝天。

他知道白榆戴的颈环的作用,消息传给豹玖,豹玖开始查颈环泄露源头,抓不着具体踪迹,但肯定是参与过实验的人。

如今真相呼之欲出,罪魁祸首就在眼前,狼耀眼珠子都绿了,喉咙发出威胁的低吼。

白榆赶紧拍拍他,眼眸扫过去。

这情况不适合再装傻,他窝进大白犬怀里,后穴的肉棍滑出,声音哑哑的,“看来是首领的‘客人’来了,您去忙吧。”

狼耀紧紧拥住白榆,双臂将白榆赤裸的身躯遮挡大半。

“不是、我……”蛇麟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蛇瞳定在白榆的脖颈,瞳孔一缩,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该是这样的。

都乱套了。

蛇尾蜿蜒游去床边,“主君,对不起,我……我会给您一个解释,您等等我,我带你回家。”

他说着,粗壮柔软的蛇尾瞬间化为武器,飞速卷住冬元序勒紧,离开卧室。

隔壁进行着马蛇大战,白榆脸上未见一丝被背叛的震惊错愕,“阿耀别担心,我本来就知道他的身份。”

狼耀眼神扫向这屋子的监控设备。

白榆眨眨眼:“没事,我立了精神屏障干扰,它看得到但听不清。”

“?”狼耀摩挲白榆的颈环:“可这……主人你给蛇麟的是假货?”

“是真的。”

白榆肚子鼓鼓的,今晚上吃的差不多了,他挂在狼耀身上去浴室洗漱,回来窝在床上依偎在一起,把自己的马甲一层一层剥给狼耀看。

皇室太子。

暗夜首领。

s级素人。

狼耀听着跟做梦似的,狗狗眼肉眼可见地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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