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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事后温情/安南坦白异常原因/末世倒计时两个月

 

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昨晚选好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轻声起身离开。

随着光线被房门渐渐遮挡,房间内的光线逐渐黯淡,只剩下窗外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床角。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看似已经陷入沉睡,呼吸均匀而深沉。

然而,在这份宁静中,细微的动静打破了沉默。床上的人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挣扎。终于,安南偷偷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安南的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刚睡醒时的迷茫和困倦,显然,他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安南的瞳孔在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而锐利。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借助着微弱的光线,开始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的布局和装饰与他那狭小贫穷的住所截然不同,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精致和舒适。他注意到角落里的一盆绿植,叶子翠绿欲滴,生机勃勃,为他带来了一丝清新的气息。

安南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刚刚江远肆留下的衣服上。那是一件他从未见过的牌子的衣物,尺码却明显与他十分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安南会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

“好…谢谢,王姨。”

安南坐在餐桌前,眼前的菜肴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然而他却感到有些索然无味。他的目光在各式菜肴间游移,却找不到任何一道能提起他食欲的菜品。

他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了轻微的抗议,一阵轻微的疼痛在腹部弥漫开来,让他更加没有心情去品尝这些美食。他轻轻地按压着腹部,试图缓解那种不适,但疼痛似乎并没有因此减轻。

安南勉强吃了两口饭菜,填饱了肚子后便失去了继续进食的欲望。感到身体有些疲倦,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要不要现在告诉他?

他会相信吗?

他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无数问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安南感到沉重而迷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梳理这些思绪,但问题却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找不到出路。

安南必须谨小慎微的组织语言,否则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不断的思考江远肆会质问出什么问题,直到做到万无一失。

在夕阳的余晖下,安南正沉浸于无数问题的困扰中,然而,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忽然被一阵温柔的声音打断。

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江远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关切的眼神,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似乎有心事。”

江远肆几乎瞬间就知道这人的烦心事是什么了,但他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安南的开口。

安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思绪被打乱了。他感激地看着对方,心中的忧虑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稍微缓解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内心的沉重仍然无法完全掩饰。

江远肆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随手把人抱到怀里坐在藤椅上,“刚刚想的那么入神?我来了都不知道?说出来我帮你想?”

也许是怀抱太温暖,被事情困扰许久的安南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吐出话来,“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您能相信,我…不会骗您的。”

“您记得我昨晚问您的那个问题吗?就是那个丧尸的,我没有…没有说错的,我真的见过。”男孩黑亮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什么意思?”江远肆毫不诧异安南又提起这件事,引着人继续说下去。

突然间,安南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捂住了江远肆的嘴。

这个动作虽然突然,但他的手掌却温柔而有力。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先生…请您等一下…等我说完。”安南的声音虽然颤抖,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然后继续说道:“我本来会死在三个月后,两个月后会下一场红雨,它持续下了三天,感染了好多人……”

“我躲在出租屋里靠前两天抢的食物撑了快一个月,但那个破旧的小屋实在撑不住那些丧尸的攻击,我就……就…”

怀里的身躯轻轻发着颤,额头一阵冷汗直冒,仿佛还身处在那个充满死亡和绝望的雨夜。

难怪,男孩之前怪异的话和举动都有了解释。

重生?这样一比自己的诡异梦境倒有点微不足道了。

男人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他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我在这里。”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让男孩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孩,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安全感。

江远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找不出什么华丽的言辞来安慰,只能默默地伸出手臂,将安南紧紧地抱在怀中。

"疼吗?"他轻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无法缓解安南的痛苦,但他还是想问,因为他想让安南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些。

怎么可能不疼,江远肆只是听听就心疼了。果不其然,怀里的身体动了动,不知从那里挤出了一个颤巍巍的“疼”字。

“以后,有我。”

两个人无言地紧紧相拥了好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直到安南缓过神来,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不禁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江远肆感受到安南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他轻轻地拍了拍安南的肩膀,试图将话题转移到更轻松的内容上。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不怕我不信你,把你赶走?”

“怕,但是越早告诉你…对你越好…我知道好多有用的…您别赶我走…”

“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因为我听的广播里,您…最先建好了幸存者基地…唔嗯—”

“就为了基地?你是不是傻?就不会哄我两句说为了我?”江远肆都被身上的人气笑了,狠狠地拍了一下饱满的肉臀解气。

“不为难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基地叫什么名字?”

“旭阳。”

对上了,和江远肆荒诞的梦境对上了。

这几天困扰他的梦境竟然是成为了自己的金手指。当担心的事情终于明白会发生时,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原本悬而未决的疑虑,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而具体,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那种心情,就像是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四周是压抑的沉寂,只有偶尔的雷鸣在耳边回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与那份沉重的情绪相互呼应。

“您不问问在哪里吗?”安南看着江远肆突然放松下来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困惑。他微微蹙起眉头,试探性地问道。

“您…不信我吗?”

“我可以证明的…七月五号会发生…唔—”

可爱死了。

在那一刻,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人,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此时变得格外诱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肌肤,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将唇缓缓靠近对方的唇瓣。在唇与唇即将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加速到了极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终于,他的唇轻轻地贴上了对方的唇,那一刻,所有的嘈杂和纷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触碰感。他感受到对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像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入对方的口中,与安南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安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他们用心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用唇去诉说着心中的情感。这份深情厚意,仿佛已经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在吻的余韵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信。”说完,男人缓缓地起身,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地抱着对方走向客厅打算下去吃饭,步伐稳健而有力。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温热的饭菜,就是做饭的王姨不知所踪。

在江远肆的怀里,安南显得异常不安。他微微抬头,用那双带着些许羞涩和紧张的眼睛,左顾右盼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生怕有陌生人窥见他们此刻亲密的姿态。

江远肆感受到了安南的不安,他轻轻地收紧了双臂,将安南更紧密地拥入怀中。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安南的头顶,仿佛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安南,不要害怕,有他在。

“别找了,王姨早走了,她平时就负责做饭,做完就走了。今天还是特殊情况,才让你看见人。”江远肆把人放到椅子上,顺手把筷子塞安南手里。

“你中午吃的不多啊?不合胃口?”江远肆回忆刚刚抱着的手感,感觉腰更细瘦了点。

“没…阿姨做的很好…我那会…太累了…就只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安南正要下意识道歉,就被江远肆塞了一口饭菜。

“那就行,这种小事别老和我道歉,好好吃饭。”

安南在江远肆的安慰下,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他不再左顾右盼,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饭菜上。中午那会缺失的胃口仿佛全都回来了,他乖巧地夹起菜来,认真地扒着饭。

江远肆看着安南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这么爱吃饭,是不是上一世被饿怕了?放心,以后一定不饿着你。

他知道,安南此刻的安静和专注,是源于内心的满足和安心。他静静地陪着安南,偶尔给他夹菜或者递水杯,两人的默契仿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好吃吗?"江远肆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安南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嗯,很好吃。”

晚饭过后,天色渐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馨和宁静。安南和江远肆心照不宣地一同上了楼,步入了江远肆的房间。

江远肆的房间布置得简洁而舒适,暖色调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温暖的氛围。他们并肩走进房间,江远肆顺手关上门,然后转身看向安南,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

"坐吧。"江远肆轻声说道,指了指落地窗前的沙发。安南点点头,顺从地坐在了沙发上。他环顾熟悉的四周,感受着这个房间的独特气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宁。

昨晚,安南一直紧绷着神经,心里想着即将要做的事情,因此根本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细节。此刻,当安南再次进入江远肆的房间,好才能好观察这个他们昨晚做爱的空间。

房间的布局简洁而温馨,窗户旁摆放着几盆绿植,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作,虽然安南看不懂其中的深意,但能感受到一种独特的艺术氛围。

江远肆轻轻拉开窗帘,让月光洒进房间。窗外的夜色如墨,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着夜空,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安南站在窗前,感受着夜风拂面的清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宁静。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江远肆的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仔细打量着他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微笑着说:"你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呢?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风格啊。我应该多给你买几套这样的衣服,确实挺好看的。"

江远肆的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安南穿着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了他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是一条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整体造型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放松。他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深色的面料与柔软的质地让他看起来既舒适又得体。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

屏幕上闪烁着新的回复:“江总,我会把小少爷在两天内安全带回去的,请江总放心。”文字中透露着专业和敬业,他的回复迅速而准确,没有给男人留下任何疑虑。

江远肆看到消息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十分信任这位一直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秘书,他对这人的能力一向放心,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自己弟弟身边。

离末世还有两个月,弟弟什么的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梦境中江喻的那些糟心遭遇,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不会让他它发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即使江喻并不是亲生的弟弟,但江远肆对他的关爱和宠溺却毫不逊色于任何血亲。或许正是这份过度的关爱,让江喻在某些时候显得有点任性,甚至让人有了"讨打"的冲动。

江远肆不止一次在深夜里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试图找出那个让曾经软糯的弟弟"基因突变"成如今的小霸王的根源。

他回想起小时候的弟弟,那个只会哭着求自己抱着的软包子,眼中总是闪烁着依赖和信任的光芒。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弟弟逐渐长大,那个曾经软糯可爱的形象却在他的心中渐行渐远。

取而代之的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变成了日天日地只怕自己的叛逆期小屁孩。

不吭声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一条消息没给江远肆发,倒是扣款消息条条不断。

江喻少爷倒是离家出走也不会亏待自己!

扣款消息虽然令人头疼,但在这关键时刻却成了找到江喻的线索。江远肆这位弟控,面对弟弟的离家出走,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他深知,要找到江喻并让他安全回来,需要得力的人手去执行。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心腹秘书派往江喻的身边。

琢磨着这个时间,江喻应该还在外边浪,江远肆直接翻出置顶备注——“江鱼”,一个电话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电话接通了。

电话接通的瞬间,江远肆心中的紧张与焦虑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

一个月了,终于想起来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不知死活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拨通秘书的电话,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双方都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谁。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问道:"他现在在干嘛?"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江远肆深知江喻的性格和背景,即使他不付钱,确实可能没有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回复了江远肆,立刻行动起来将江喻的卡进行了冻结。同时,留心地听着江远肆是否还有其他指示。

江远肆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缓缓开口:"如果江喻在酒吧遇到任何麻烦,直接处理了。”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男人的"功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傻”哥哥算计了。

江远肆最后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转身看到了安南乖巧地躺在床上,那双明亮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温柔。他心头一暖,不禁走了过去。

他换了一件夏天轻薄的睡衣,清透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昨晚被狠狠疼爱的身子在江远肆面前展露无疑。

江远肆走到床边轻轻的躺在另一边,乖的过分的人就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江远肆的身上,轻轻的在江远肆下巴上亲了一口。

乖死了。

但江远肆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本来安分的呆在江远肆怀里的人,抬头望着男人,缓缓的开口,“不…不做吗?”

明明他看到他下面还很硬的。

江远肆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南,他的手指睡着曲线滑入挺翘的臀部,不断深入直到找到昨晚销魂的洞口。

稍稍一用力往洞口一压,安南只感到从身下略微红肿的穴口向四肢扩散出一阵阵酸麻,尤其是昨晚被狠攥的腰臀和过分吞吃巨物的洞口,酸麻异常。

安南一下子酸软了腰身,卸力似的瘫软在江远肆身上。

“南南,不是我不想啊,主要是你有点不争气啊。”江远肆抽出手指,把大手附在安南酸软的腰身上,给人按摩。

“不闹你了,睡觉吧,明天小喻会回来,你们见见?嗯?”

安南哼哼唧唧的享受男人的温柔按摩,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

两个人难得睡了个素觉。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昏暗的房间中,江远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安南面对面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着他。

江远肆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抱着他。他不敢动弹得太厉害,生怕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安南。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漂亮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如此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梦境中的故事。

但偏偏蜷缩着身体埋在江远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乱动,要命的膝盖磨蹭着江远肆的欲望。

江远肆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感,本来打算直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可一想罪魁祸首就在身边,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人。

江远肆饶有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醒来,或许是因为那目光过于实质,才盯了一小会儿,怀里的人就悠悠转醒。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光裸的宽阔胸膛,皮肤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尤为健康且有力,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才微微向上抬头对上江远肆的目光。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人嗓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睡意,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罪魁祸首终于醒了,江远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牵引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上。

还没清醒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吓的收手,反而还轻轻捏了一下。

等大脑完全清醒,安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酡红一片。

“这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一直用膝盖蹭的。”江远肆颇厚脸皮的倒打一耙,装模作样的委屈的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哈——”安南正面露无措的反驳无赖的男人的话,却被男人不打招呼的从床上轻轻抱起。

安南被江远肆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按在怀里,两条大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松垮垮的耷拉在江远肆的腰间,江远肆一只大手轻松托着安南的臀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安南软软覆在自己身上腰身,“那就是我想要了,给不给?”

安南的体重相当轻,江远肆单手抱着都没什么压力,一边逗人一边还用手把人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男孩显得尤为紧张和依赖。他害怕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滑落出去,因此迅速而紧张地行动起来。

男孩的双手紧紧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他的指尖几乎嵌入了男人的皮肤,仿佛想要通过这份力量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怀抱中。他的双臂用力收紧,仿佛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寻求安全感。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他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声,缓缓的开口,“给…给的。”

在得到安南的首肯后,江远肆径直抱着人走到一个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在被拉上帘子的房间里,光线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使得整个空间变得昏暗而神秘。这样的环境往往会给人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感觉,但对于安南来说刚刚好。

尽管房间昏暗,但男人依旧能够凭借着熟悉的布局和感觉,在房间里行动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有力。

如果不是在翻找润滑剂的话,可能会更让人感到可靠……

男孩紧紧地抱着江远肆的脖颈,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在昏暗的环境中,他的视线被限制,但他的感知却变得更加敏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那个?”江远肆正给人选润滑,可看到人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就恶劣的把人放下地来,让人自己选择。

昏暗的房间中,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让选择变得有些"恶劣",仿佛是在试探或者戏弄对面的人。这种突如其来的"挑战"让对面的人脸色一红,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那人匆匆扫视着面前的一排瓶子,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迅速做出决定的依据。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瓶子上的标签和说明都显得模糊不清,这更加增加了选择的难度。

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给出任何提示或建议,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对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欣赏这出由他自己导演的"戏码"。

终于,对面的人做出了决定,他随手拿起了一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随意而坚定。然而,那微微颤抖的手和泛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可以吗?”

男人看着对方的选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对方来说并不容易。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南看到男人的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南本来在乖乖等着人给自己扩张的,可这人偏偏喜欢看安南的无措样子。

还让自己选润滑液…

天知道安南这个刚刚被开苞的怎么会有喜欢的润滑?

他连润滑的牌子都有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随便选一瓶讨江远肆欢心罢了,好在他点头了没有继续为难。

他们地展开了。江远肆带着安南走下楼,径直走向正在餐厅等待的江喻。

"小喻,这是安南。"江远肆简洁明了地介绍道。

江喻抬起头,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立刻被这个艳丽漂亮的男孩所吸引。安南的面部轮廓清晰而柔和,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如此完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双眼睛犹如含水的桃花瓣,既妩媚又清澈,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媚态。偏偏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种纯真无邪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看样子还可能是未成年……

而且浑身都一股被狠狠疼爱的模样……

江喻心情复杂,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哥哥,一边是法律的底线。

"你好,我是江喻。"他伸出右手,准备与安南握手。

安南有些紧张地伸出手,与江喻轻轻握了握。他感受到江喻手心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她感到安心许多。

“安…安南。”男孩喃喃的说道。

晚餐时分,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然而,这顿饭的氛围却有些微妙。表面上,宾主尽欢。然而,在这和谐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种微妙的复杂感。

江远肆在餐桌上表现得尤为殷勤,不断地给安南和江喻夹菜。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安南则乖巧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吃着饭,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中,只有江喻一个人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他默默地吃着饭,却时不时地感受到来自江远肆和安南之间的微妙互动。

江喻坐在餐桌旁,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感到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不知是该继续沉浸在醋意中,还是应该立即采取行动,甚至考虑报警。

江喻还是决定相信一下自己的眼光和江远肆的人品,毕竟江远肆应该不是那么变态的人。

“哥,那个…安南他多大啊?”

“他?比你小一岁,刚成年。另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看的懂。”江远肆淡定的回复。

江远肆早就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了江喻投向他的不寻常目光。他注意到江喻眼中的疑虑和困惑,但他选择了沉默,没有立即澄清或解释。

江远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江喻的疑虑来源,无非就是怀疑自己哥哥是个变态什么的。

但他却故意不去澄清,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显得坐立不安,他频繁地拿起手机,搜索着各种信息,试图找到答案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疑虑。他的眼神在屏幕和江远肆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望向江远肆,都带着复杂的情绪-﹣疑惑、不安。

江远肆看着江喻这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他也享受这种让江喻捉摸不透的快感。不过,他也不想让江喻太过困扰,于是开始思考如何适当地给予一些暗示。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江喻又放下了手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疲惫的身影,心中的恶作剧念头顿时消散了大半,脱口而出。

江喻一听到江远肆点破了自己的小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得更加鲜艳。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慌忙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手中的筷子却更加慌乱,不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晚餐。

"我吃饱了。"江喻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他匆匆地丢下这句话,逃也似地跑上了楼去。他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显得有些急促和凌乱。

连手机都没带上。

安南坐在一旁,原本正专注于自己的餐食,却不经意间被江喻和江远肆之间的这场小插曲吸引了注意力。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喻匆匆逃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困惑。

他转头看向江远肆,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但江远肆只是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安南不禁皱了皱眉,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的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江远肆看着安南困惑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喻可能有点害羞。”

安南听后,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他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但江远肆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安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在意。

安南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看到江远肆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他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但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远肆看着江喻匆匆逃离时落下的手机,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轻车熟路地输入了江喻的密码。

然而,当他打开江喻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他的神色却猛地一惊。

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充斥手机屏幕:

【最新xx罪定罪量刑标准

强迫未成年判几年?

自首量刑会减轻吗?

亲属报警属于自首吗?

………】

真是天打雷劈的好弟弟啊!?

晚餐过后,江喻如同一只刚吃饱的猫咪,惬意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心地沉浸在游戏中。

作为一位资深网瘾选手,江喻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舞动,手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终于,在打完游戏后,江喻长舒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身体中的疲惫都释放出去。

然后,他轻轻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偷瞄了一眼传来声响的方向。

不远处的厨房里,安南正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厨具和食材之间,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他最近喜欢上了烹饪,也许是末世饿坏了的关系,他格外喜欢食物和烹饪,索性味道不错,江远肆就随他去了。

江喻对于他哥名义上的男朋友安南天天只知道在家做饭这件事,确实感到十分困惑。

两个人的相处一点也不像恋人。

江喻观察了他们好几天,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怪。安南在面对他哥哥时,表现得异常谨慎和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用“怕”这个字来形容。

每次和哥哥交流时,安南总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生怕说错一句话或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谨慎,仿佛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总感觉他们除了上床,就没什么互动了。

最近江远肆的行为十分反常,天天晚归,让江喻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感到有些担忧。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安南作为他的名义上的男朋友,却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也不怕江远肆在外面乱搞吗?

结果人心大的喜欢上了烹饪?!

江喻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他快纠结死了,内心充满了挣扎。

毕竟,安南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情敌",尽管这种关系并不明显。

正当江喻在沙发上陷入深深的内心挣扎时,安南却浑然不觉,他一脸兴奋和期待地端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冰粉走了过来。

安南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刚做好的冰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这碗撒出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他走到茶几前,轻轻地将冰粉放下,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碗冰粉那碗冰粉宛如一件晶莹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令人垂涎欲滴。它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冰凉的质感透过碗壁传来,让人感受到一丝夏日的清凉。里面点缀着鲜艳的水果和果酱,色彩缤纷,看起来既诱人又可口。

安南刚刚放下那碗晶莹剔透的冰粉,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喻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既困惑又犹豫,仿佛心中正纠结着某个难题。

安南微微一愣,随即关心地问道,“喻…喻哥,你怎么了?”

安南比江喻小一岁,江喻就自做主张的要求安南叫哥了。

毕竟他一直是家里岁数最小的,终于有个比自己还小的了,翻身的感觉不要太爽。

“……没…什么事。”江喻毫不客气地端起那碗诱人的冰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似乎在感受那冰凉的质感。然而,他却迟迟没有下口,反而仍旧纠结地盯着安南。

江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南,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安南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微微皱眉,试图从江喻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似乎并未能如愿。

"怎么了吗?"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江喻皱着眉,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他纠结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就……就是,你和我哥……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江喻终于说出了纠结许久的话,他感到心中的郁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恨恨地挖了一大口冰粉塞入口中,狠狠地嚼碎,才解了心头的郁气。

江喻感受到自己内心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在涌动,要他这个自诩为"情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过于困难。

“我哥最近天天晚归,你不管管?你不怕他又带回来一个?”

“我说你,怎么这么傻?才认识两三天就被江远肆骗回来了?”

江喻一旦开口,仿佛就打开了话匣子,他的情绪在话语中汹涌而出。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这个刚刚认的傻弟弟,一边不忘吐槽江远肆的变态行为。

刚成年就上手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越说越嗨,颇有种粉转黑的架势。

“恋人?…不,不是…我就是先生带回来的…”安南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

“先生…他对我很好的…没有骗…”安南的脸颊上浮上两朵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江喻越说越激动,喉咙里仿佛有股火在烧,他挖了一大口冰粉放进嘴里,冰凉的甜意瞬间缓解了口渴,也稍微平复了他内心的情绪。

他一边嚼着冰粉,一边眼神期待地看着安南,等待着他能说出一些同仇敌忾的话来。

然而,安南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加入这场对江远肆的声讨。

“咳!咳咳…”被安南的话狠狠地呛了一下,江喻突然忘记了口中的冰粉,他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了喉咙。他瞪大眼睛看着安南,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安南被江喻这突然的咳嗽声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江喻身边,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帮助他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咳嗽声还在持续,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咳…什么意思?你不是江远肆咳…男朋友?"

江远肆有病吧!

江喻在心中暗骂,那江远肆干嘛说那种话,害他误会。

丢死人了。

安南看着江喻那震惊又带着咳嗽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连忙递给江喻一杯水,示意他先缓口气。待江喻喝了水,咳嗽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安南才缓缓开口解释:

“是我主动…让先生包养的。”安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手还在江喻的背上搭着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安南,一时间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对安南的印象是"又乖又傻",但现在看来,这个评价似乎完全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江喻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

“你?主动?”原谅江喻想不出来安南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安南说的每个词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江喻的震惊和疑惑溢于言表,他确实很难将"主动"这个词与安南的形象联系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安南总是那么温和、内敛,似乎总是被动地接受着周围的一切。

安南被江喻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悄悄地把手从江喻的背上放下,仿佛做了一件什么错事似的。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怪不得两人的相处那么奇怪。

怪不得安南不在意江远肆晚归。

江喻出神的想着。

“喻…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先生?”安南生怕不吓到江喻,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江喻被安南的话震惊得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猛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安南。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乱,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江喻的声音颤抖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跳却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江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他哈哈笑了几声,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怎么会?哈哈,有这种事吗?那是我哥唉,虽然不是亲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喻看着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膝直接坐在地毯上,自暴自弃的说。

“就…一看就看出来了。”安南乖乖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的演技那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江喻带着一丝不服气的语气反驳道。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哪里表现得太过明显。

自己的演技真就那么差吗?

不会吧,不会吧。

“明明江远肆不就没看出来吗?”江喻嘟嘟囔囔的为自己拙劣的演技辩解。

“可……唔?!”

江喻眼疾手快的捂住安南那张即将再次的嘴,他算是发现了这嘴虽然说话有点慢但是效果堪比核弹。

“好了,我知道我演技拙劣了,求你高抬贵嘴,放过我。”江喻讨饶的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下。

江喻在他哥面前都没这么服过软。

安南看到江喻终于肯放下手,便立刻乖巧地将手中的冰粉端到江喻的面前。

"那你怎么办?"安南看着江喻,眼中透露出对这位只大了一岁的哥哥的担忧。

江喻轻轻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冰粉坐回到原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抬起头,看着安南,淡淡地说道:"能怎么办?只能等江远肆那个瞎了眼的家伙自己发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江远肆的调侃和无奈。

安南听了江喻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

19岁的小屁孩老气横秋的教育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颇有股大房的气势。

“你没事别老搞那些吃的,你管管我哥,他天天那么晚回来一点也不像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嘴里塞冰粉。

“他那么晚回来,是去……”安南看到向他们走来的熟悉身影,立刻意识到是江远肆回来了。他连忙想要为江远肆辩解几句,话还没为江远肆说完,就被江喻打断了。

“好了,你占那边的啊?他天天那么欺负你,你还这么为他说话。”江喻是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这么听话,会被江远肆那个东西欺负死的。

虽然江远肆脸长的很好看就是了。

“我承认我哥那张脸确实好看,我也喜欢,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于那样?"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插入对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笑意和调侃。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江喻,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像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声音戛然而止。他僵硬地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尴尬的表情,仿佛是被现场抓包的小偷。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提前回来会有这么个惊喜,他的好弟弟正在竭尽全力地毁坏他的形象,而且越说越来劲,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声音,突然感到一阵慌张。他手中的东西差点滑落,急忙稳住后迅速站起身,目光在江远肆和安南之间游移。他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啊?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听到什么了?"

该死,他刚刚没听到吧?

他可不要甜蜜告白变成八卦告密,会难过死的。

江远肆听到江喻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微笑,他故意沉吟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哦,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想想,大概是从你说我天天晚上回家不像话的时候吧。"

江喻快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发现江远肆没听到自己承认喜欢他的对话,这一发现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得到了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江喻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

安南殷勤的来帮江远肆脱外套,耳根红红的,也不吭声。

江远肆看到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刚刚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不然这两个不会这么奇怪。

安南离得近,当然首当其冲的被江远肆提问。抱着外套的手下意识摩挲布料,眼神望着江喻神色慌乱的说,“没…没有。”

会撒谎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真…真的?”江远肆坏心眼的模仿安南结巴的语气,旁若无人的逗弄小动物似的。

江喻更坚定了江远肆不是个东西的认知。

他真就是一个只看脸的敷衍颜控吗?

江喻对于自己的性癖感到绝望。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刚刚确认“情敌”的面,他不着声色的退到安全地带,借着挂外套的理由,跑出两人的视线。

江喻见安南不讲义气的跑了,连忙脚底抹油也打算跑路。

却直接被江远肆捏住命运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提上了楼,“别想跑,我们该好好谈谈某个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这件事了。”

江喻回来了有快半个月了,平时没少见江远肆抱人,对安南都是温柔的打横抱起,对自己却是提着脖子。

“双标。”江喻喃喃的抱不平说了一声,没被江远肆听到。

江喻愤愤不平的对着心里的小人挥舞着拳头,以解自己心头的不快。

丝毫没发现自己没被江远肆带到书房,而是自己的房门口前。

江远肆利落的打开房门,径直走向卧室,把人轻扔到床上。

哦,进书房了。

这床还挺软,等等?床?

江喻这次回神,看着室内熟悉的装饰,才发现回自己房间了。

切,还以为会被扔他哥床上呢。

江喻懒得调整姿势,就瘫在床上看着在床边的江远肆。

江远肆站在床边,微微低头,正在整理那条显得有些紧的蓝色领带。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灵活地将领带从领口抽出,拿在手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优雅而充满魅力。

脱掉西装外套后,江远肆的上身显得更加挺拔,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种气息无声无息地刺激着江喻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江喻坐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远肆的动作移动。

帅炸了。

颜控好爽。

江喻又可以了!

每一帧的动作,江喻都想叫老公。

江喻怔怔地看着江远肆滑动的性感喉结,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他眼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喉结上移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

他哥真是帅的要了老命了。

瞬间就感到身下硬了,连忙用手边的被子遮住下身。生怕被看出来。

只能被脸帅的脑子迷糊的嗯嗯啊啊的应付江远肆的话。

“不骂你,我这些天确实回来晚了,不会给你再带个嫂子回来,乖乖睡觉。”江远肆看着江喻拉被子的动作,以为是拒绝交流的小动作。

直接毫不留恋的带上门,留下江喻在床上暗自难耐。

随着门被带上,江喻难耐的踢开被子,自己毫无章法的套弄着硬挺的粉嫩阴茎,红润的龟头因为粗暴的对待可怜溢出两三点淫液。

但偏偏半天射不出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几近把他折磨得发疯。

“嗯…哈…………嗯…难受……”

江远肆出来后,就直接去安南房里了,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吓就跑回窝里去了。

兔子本人刚刚洗完澡悠闲的站在阳台吹风,夏天的风还算温暖,倒不用担心感冒。

安南刚刚洗完澡,悠闲地站在阳台上吹风,感受着夏夜的温暖和宁静。当他瞥见江远肆的身影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诧异。

"先生…您怎么来了?"安南有些惊讶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意外和疑惑。

江喻还没告诉他?

“怎么?我还不能进了?这里我都能进的。”江远肆隔着浴袍按了按挺翘的臀部。

暗示意味甚浓。

不出所料的,安南的脸颊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迅速泛红。

“不是…说这个。”安南无奈的回话,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本来以为江喻会告白来着,自己今天就不用被操了。

结果今天还是自己。

安南有点欲哭无泪。

最近江远肆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他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他每次都被插射好多次,男人才能堪堪射一两次。

安南的下面那张嘴这几天都没空过,天天被肉棒和精液灌满。

他承认和江远肆做很舒服,但是时间太长了,他做的力道还有些猛,每次到结尾被按住灌精的时候,安南都感觉自己要被江远肆干死在床上了。

安南一想到那种要命的快感浑身就一抖,感觉今晚又是一个长夜。

安南身上复杂的情绪太过明显,江远肆也知道是自己最近旺盛的需求吓的这只敏感的兔子了。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把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顶,缓缓张口,“冤枉啊,南南。我今天真不是干那个事来的。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毕竟今天我从你里面出来的时候,你那里肿的有点厉害。”江远肆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管药膏,还不忘开个黄腔。

江远肆的脸上露出一副期待夸奖的表情,他本以为安南会为此感动,然而他却没想到安南最近被他惯得胆子大了不少。

安南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羞涩地从江远肆的手中夺走了药膏,然后突然不顾某人哀嚎的要把江远肆往外面推。

尽管安南的小身板远远无法与江远肆那高大强壮的身躯相提并论,但架不住某人自己乐意。

江远肆也知道自己给安南上药,两人一定会再滚到床上去的,毕竟安南那点力气根本拒绝不了自己。

还是让安南自己上药吧,毕竟那处伤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江远肆看好戏似的看着安南卖力地推动自己,他装模作样地往后退,每一步都仿佛在逗弄安南,让安南更加用力地推。在安南全力推动的那一刻,江远肆突然向前一倾,在安南的脸上轻轻偷了一个香吻。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仿佛一只调皮的猫。他留下了一句"晚安",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然后,他动作麻利地关上了房门,留下安南独自站在屋内。

安南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温暖和湿润,心跳仿佛加速了几分。

江远肆招惹完两个人,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睡觉,这几天为了基地的事忙的要死,终于能早休息会儿了。

但某个被江远肆弄的难耐的人显然不能让江远肆如愿。

夜幕降临,江远肆的房间内,一片寂静。他早早地熄了灯,整个房间被一层柔和的月光轻轻覆盖。然而,江远肆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毫无睡意。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焦虑。他尝试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心中的杂念却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四处飘散,难以捕捉。

江远肆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毕竟最近又是搞基地又是和安南闹到大半夜,都很晚才睡。

习惯了深夜的忙碌和喧嚣,他忽然发现,这么早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竟然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昏暗的室内只有江远肆的微弱呼吸声。一切仿佛都沉浸在这份静谧之中,直到一声突兀的"吱呀"打破了这份平静。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那人显然在努力保持安静,但门轴与门框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他微微侧过头,试图通过微弱的月光捕捉那人的轮廓。然而,室内的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

在昏暗的室内,江远肆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他通过那细微的动静和身形轮廓,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清了来人——江喻。

江喻的身高比安南高出一些,那修长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清晰。

更重要的是,安南的性格他早已了如指掌,他绝没有胆子做出偷闯自己房间这样的事情。

江远肆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戏谑,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傻弟弟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偷溜进自己房间干什么。

在江远肆的注视下,江喻轻轻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深夜的宁静。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原本透过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被彻底隔绝,房间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当室内的光线被突然隔绝,江喻的眼前瞬间变得昏暗一片。他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短暂的不适应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适应这昏暗的环境。

江喻在昏暗的室内,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和感知,找到了衣帽间的方向。他尽量放轻脚步,一步一停地向前挪动,生怕发出声响惊扰到江远肆。

在走向衣帽间的路上,江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哥哥的动向。

江远肆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注意到江喻在黑暗中一步步向衣帽间走去,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好笑。

江远肆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微弱的光线观察着江喻的一举一动。

江喻一进到衣帽间,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今天江远肆穿的西装外套上。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外套的轮廓,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今天的外套是安南挂的,他一般会规规矩矩的挂在衣帽间的门口。

江喻一进入衣帽间,眼睛立刻被挂在门口的那件西装外套吸引。江喻心中一动,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外套从挂钩上取下来。外套的质感柔软而顺滑,带着一丝哥哥身上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将外套团在怀中。

少一件衣服,我哥应该不会发现。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江远肆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恰好捕捉到江喻从衣帽间出来的身影。

他注意到江喻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伐轻快,似乎心情格外愉悦。这让江远肆不禁感到好奇,不知道江喻到底找到了什么,竟然如此兴奋。

他静静地观察着江喻,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江远肆心想,这傻弟弟真是容易满足,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

就差一蹦一跳的了。

生怕吵不醒自己,傻子。

江远肆依旧毒舌。

看着轮廓像是衣服,江远肆就不管了,一件衣服而且,能逗傻弟弟开心也值了。

江远肆目送江喻欢快的心满意足的走出自己房间,感觉有些心累。

江远肆不太想过度干预江喻大半夜到底要干嘛,就准备接着睡了。

可刚刚过了半个小时,江远肆刚刚酝酿了点睡意,刚刚的偷衣服的小偷又扒开了江远肆的房门。

江远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但某人相当没有当小偷的自觉,动作比上一次大胆了不少,当然动静也大了不少。

江喻像是进自己房间一样大大咧咧的走进衣帽间,还大胆的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江远肆听着江喻愈来愈大的动静,微微皱着眉,他这个弟弟真没有当小偷的自觉。

江远肆都想亲自问问江喻肆无忌惮的到底在找什么了。

内心挣扎之际,江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揣兜里,继续大胆开着手电筒就出衣帽间了。

毕竟在黑暗的房间走路有些困难。

有了手电筒,就方便多了。

随着房门的再次关上,江远肆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他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算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

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受着。

晚上十一点,距离刚刚的房门开启正好一个小时过去,江喻又来了。

江远肆的心情此刻可谓是五味杂陈。被江喻折腾得毫无睡意,他的思绪在深夜中像乱麻一般纠缠不清。他开始质疑自己对江喻的教育方式,是否有哪些地方出了问题,为何江喻的行为会如此反常。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江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哥哥的困扰,反而像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哒哒的拖鞋声响在江远肆的耳畔。

之前两次江喻还怕动静吵醒江远肆,都没有穿鞋。

江远肆被人愈发放肆的走动声搞的有些恼了。

江喻肆无忌惮的在房间走动,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随着光亮打到江远肆床边的椅子上的一抹蓝,一抹深邃的蓝色映入眼帘,江喻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浑身一震,走上前去,一把握住那抹蓝。

找到了!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床上已经没有人…

“来,告诉我,你那没二两重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随着幽怨的声音落地,伴随着轻微咔哒一声,卧室的灯光大亮。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蓝领带差点滑落。他抬起头,看到江远肆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啊…”刺眼的灯光照亮了“鬼鬼祟祟”的小偷,江喻不适的眯了眯眼。

江喻紧张地回头看向站在门边的江远肆,一下子结结巴巴,“哥?你什么…什么时候醒的啊?我…吵醒你了吗?”

江远肆幽怨的看着罪魁祸首,“你说呢?”

“你这是什么打扮?spy?”江远肆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的装扮。

说是装扮,其实江喻下半身什么衣服都没穿。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西装外套,还大敞着,遮不住什么风光。

江远肆的身量比江喻大多了,这就导致江远肆的西装穿在江喻身上刚好遮住挺翘的臀肉,再下面就遮不住了。

江喻才想起来自己穿了什么东西,急忙的跳上床,用还带有江远肆余温的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江喻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哥,我……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你什么毛病?大半夜偷衣服就算了?大半夜来我房间遛鸟?”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窘迫的模样,嘴角竟不自主地勾起一丝笑意,他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准备听江喻狡辩的模样。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江远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已经看穿了江喻的小心思。

床上的"蚕宝宝"在听到江远肆的话后,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江喻此刻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当场揭穿的小偷,无地自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决定采取死不承认的策略来混过去。他抬起头,假装无辜地看着江远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啊?我有吗?没有吧,哥你应该看错了。"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喻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狡辩:"那……那可能是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是吗?我有你刚刚两次进来的视频,要不要看?”江远肆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江远肆看着江喻的窘态,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摇了摇手机,说:"怎么样?要不要看看你在我房间里的精彩表现?

“?”

“你装睡?哥,不带你这样的!”刚刚摊平在床上的“蚕宝宝”垂死病中惊坐起,震惊的看着江远肆进行控诉。

“不是我装睡,我说江少爷,就您这个动静,不醒才怪吧。”江远肆冤枉的为自己辩解。

江喻看到江远肆手中的手机,眼里只有那记录着自己社死的视频,他急切地想要夺回手机,于是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来,作势要抢。

江远肆见状,顺势站起身来,让江喻够不着手机。江喻见状更加着急,他气呼呼地跪行几步,想要硬拉着江远肆将手机夺下来。

然而,他忘了自己下半身还被被子裹着,这一动作反而将自己绊了一下。结果,他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江远肆的肩上,两人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江远肆被江喻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稳住了身体,没有让两人摔倒。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肩上的江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江远肆听到江喻扑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声响,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头,想要看看江喻是否摔得严重。

“给……”江喻也正好抬头。

于是,两人嘴唇相碰。

江喻瞪大了眼。

心中一时狂风暴雨,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

好软,好舒服。

江喻的这一举动让江远肆有些意外,他的面色微变,但仍然保持着冷静。他感受到江喻的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还有那轻轻咬在自己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江远肆手上微微用力,抓住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身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江喻立刻动弹不得。

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喻被江远肆压制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微微喘着气,声音含糊但坚定地说:"我知道,哥。我喜欢你。"

江远肆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弟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小喻,我是你哥。"

“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生的。”江喻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倔强的回应。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远肆颇为头疼,他想不通这个傻弟弟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上个月。”江喻被江远肆的眼神伤了心,闷闷不乐的钻回被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说。

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那种亲情的依赖,你可能混淆了关系……”江远肆费劲心思的为江喻找补,还没说完就被江喻尖锐的话打断。

“没搞混,我成年了,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弟之间的亲情。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江喻被刺激的大声反驳,激烈的呼吸平缓情绪。

被子里的江喻听到哥哥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慢慢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泪痕。他看着江远肆,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哥,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这可能让你感到困扰,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江喻时不时抽泣和猛烈的喘息声,这声音像是针一般刺痛着江远肆的心。。

又惹哭了。

唉,娇气死了。

“我梦见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控制不住。所以我跑了,一个月,你都没怎么找过我,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就走了一个月,你身边就有别人了,我嫉妒死了,但是你好像真的喜欢他。我恨死自己了,当时胆子大点就好了……”

江喻的抽咽和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他的话语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江远肆的喜欢和对自己无法控制感情的懊悔。

他的这种卑微和无奈,让人感到心疼。

江小少爷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

江远肆还是狠下心推开人,江远肆的突然动作让还在哭泣的江喻感到震惊和不解。他试图抓住江远肆的手,但江远肆却仍然狠心地推开了他。

"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江远肆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漠。他作势要起身,仿佛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江喻被江远肆的冷漠动作一激,心中的情感如洪水般决堤而出。他像只凶猛而又受伤的小兽,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江远肆身上,两只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依赖都寄托在这一刻。

他虔诚地递上自己的唇瓣,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然而,江远肆却躲开了,江喻的吻最终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吻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却让江喻心中的情感更加汹涌澎湃。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渴望。

"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江喻被这拒绝和冷漠深深刺痛,他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疼痛蔓延至整个胸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试图用手挡住正在流泪的眼睛,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湿润了手指。

他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坚定:"不要。我才不要。”

江喻的眼眶泛红,但他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下去。

江远肆看着江喻眼角微红,嗓音最后带着些歇斯底里味道,心里一时升起些许奇怪的酸涩。

“你是想要男朋友了?”江远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哄人。

“我的性子是你惯出来的,休想把我推给别人。”江喻毫不让步的说。

“这个真不行,换个别的。”

“那你操我。”江喻不假思索的说。

“别闹脾气。”

被接二连三的拒绝,江喻压抑的小脾气一下被点炸了,桀骜道:“我就闹,我就是想要男人,我这人这辈子缺了男人就不行,哪天不挨肏就会死。”

江喻此刻的情绪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感到愤怒和失望交织在心头,几乎要被江远肆的犹豫和逃避气得失去理智。

他愤怒地掀开被子,汲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不甘。

“我就这么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想做爱我找谁不行啊?”

手还没摸上门把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生气了?

明明自己更生气。

江喻冷笑一声,眼中不知死活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再次抬头看向江远肆。

下一秒,就一阵天翻地转,被人掀翻在床上,江远肆稍一用力就把抓着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手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刚刚江喻偷拿的蓝色领带掉在枕边,被趁手绑在江喻纤细脆弱的白皙手腕上。

蓝白相映,煞是好看。

可惜现在无人欣赏。

江喻发誓这辈子没被江远肆这么粗暴的对待过。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出血来。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狠狠地按住了江喻被领带捆绑的腕子,将江喻的手臂固定在床上。

江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束缚感,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江远肆的力气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他无法挣脱束缚。

江喻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眶已经湿润了。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像是一尾在干涸的沙滩上挣扎的鱼,渴望得到一丝丝的水分和生机。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救援。

江远肆被人的反抗搞的一恼,把江喻按在大腿上,宽厚的大掌毫不收敛力气的落在江喻饱满的肉臀。

伴随着“啪”的一声,江喻眼前瞬间又蒙上一层水雾,转过头不可置信的回望江远肆。

“啊!”原本白嫩的软肉瞬间染上巴掌印的鲜红,疼得人浑身一抖。

江喻是从小到大都被江家娇养大的,小时候磕磕碰碰无法避免,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挨打。

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在胸膛中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

江喻眼眶里泪水打转,泪光闪烁,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他眼泪汪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江远肆身上。江远肆,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和惯着自己的哥哥,此刻却愤怒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江喻的灵魂,让江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刚刚到嘴边想要求饶的话被江远肆愤怒的眼神吓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江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江远肆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江喻,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原本愤怒的情绪在面对江喻的抽泣时,消散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知道错了吗?"。

江江喻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江远肆,他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知…知道了。”

“闹脾气可以,你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下次可不只这一巴掌了,嗯?”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温柔宽厚的手掌揉上了有些红的臀尖。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江喻的身子被温热手掌一触碰就吓的一抖,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秒就会狠狠落下。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住,江喻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领带的束缚让他难以使力。

待了不多一会儿,江喻就难耐的扭动身子,丝毫没注意江远肆快被他蹭的起火了。

“还乱动,屁股不疼了?”江远肆按住乱动的腰臀。

“疼…疼的。哥,我难受,你把我扶起来好不好?”江喻撒娇的要求江远肆把自己抱起来。

看着人这副可怜的模样,江远肆心软的把人抱正在怀里。

在怀里安分享受江远肆按摩没一会儿,江喻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大着胆子,把被捆住的双手挂在江远肆的脖颈上,弱弱的凑到江远肆的肩头上,“那?哥,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你说呢?”江远肆一边叹气一边给娇气的要死的人按摩。

手感不错,江远肆心甘情愿。

“真的?”江喻高兴的都要在江远肆怀里蹦起来了,连忙被江远肆按住。

江远肆无奈的看着傻的高兴的傻弟弟,威胁性的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了?我就是高兴……”

忽然感觉到身下硬挺的棍状物,江喻心知肚明。

“唉?哥,你好像硬了。”江喻不知死活的在江远肆身上摆动腰臀,像个好奇宝宝。

江喻贱兮兮的趴在江远肆的肩头,坏心眼的发出故意的诱人喘息。

“啊……哈……嗯啊……”

“哥,给我好不好,我下面想要,想不想听我喘点别的?”还伴随着颇有暗示意味的磨蹭。

青涩的少年身体,骚浪的用肉臀磨蹭自己的下体,拼尽全力的勾引男人。

还是自己养大的。

每一条信息都刺激着江远肆。

江远肆的喘息愈加粗重,托着男孩臀肉的掌心不自觉的收紧,江喻格外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

“浪死了,谁教你的?”江远肆把人放平到床上,江喻被捆住的手还环在江远肆的脖颈,让他无法起身。

江喻修长白皙的大腿争气的搭上江远肆的腰腹,仿佛整个人要长在江远肆身上。

“天生的?怎么了。”江喻心情极好的回应,抬起下巴桀骜的和江远肆对视上。

刚刚还搭在江远肆腰上的大腿,胆大的探入江远肆的腿间,小巧精致的脚掌磨蹭着江远肆正在苏醒着的巨根。

“哥,你好大啊。”江喻用脚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心爱的巨物,灵活的脚趾探入了江远肆的内裤边,稍稍用力一蹬。

江远肆挺立的巨物就被放出牢笼,刚好打在江喻软软平坦的小腹上。

江喻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根朝思暮想的粗壮阳具吸引。

江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江远肆的阴茎,原本想要的更粗大,更笔直漂亮。

年轻的身体意味着只需要一星点火光就能彻底的点燃,江喻他的欲望就这样被性器挑起。

身下隐秘的洞口都想要流出水来了,可惜被布料堵住了。

想摸。

某个被捆住手的人暗想。

江喻主动把捆住的手从江远肆的脖颈上取下来,就急不可耐的两手握上心心念念的阴茎。

江喻眼睁睁的看着阴茎在手中苏醒,甚至在手掌中跳了两下。

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能看清这根硬物身上漂亮的青筋和红润的冠状头,笔直粗壮的柱身让他看的有些脸红。

想到等会自己就会吃下这根巨物,身下的骚穴就想流水。

小色鬼。

江远肆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好色,还捆着手呢。

“别看了,待会给你。”江远肆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把江喻的大腿摆成面向自己大开着的型。

江远肆正要伸手给人扩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要进入那个一吸一合的桃粉色的穴口,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挡住了穴口。

“嗯?怎么了?”江远肆颇疑惑的抬头望着脸色通红的江喻。

鬼知道人在想什么,他刚刚握自己阴茎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时候,脸都没这么红。

“那个,哥,我自己去卫生间扩吧,很快的。”江喻利落的翻身准备跑路,一点没给江远肆拒绝的空间。

却被男人狠狠按压住,摆回原来的姿势。

“跑什么?你什么我没见过?你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江远肆一边不顾江喻的微弱阻挡,手指坚定的进入紧致柔软的骚穴。

“?”手指刚刚进入的触感是处穴一贯的紧致热情的软肉,但是刚刚前进了两指节的距离,就被塞满的异物阻挡住了。

江远肆手指疑惑的用指甲剐蹭了一下异物,像是什么柔软的布料?

“你下面穴里塞什么东西了?”

江喻的脸色爆红,眼神飘忽死活不看江远肆。

“嗯?下面不能随便塞东西,你知不知道?”江远肆惩罚似的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肠壁,引着身下的人一颤。

但是仍是死活不出声。

灵巧的指尖勾住神秘布料的一角,缓缓的抽出江喻的体内。

江喻大张着腿露出松软的穴口,粉白的小嘴慢慢吐出主人方才逼自己吃下的异物。

黑色的布料被小穴叼着最后一角,神秘的模样终于窥见天光,那是——江远肆的内裤。

江喻随着内裤的抽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身体止不住轻颤,伴随着轻微的喘息,身体一弓射出来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四溅在江喻的小腹和大腿上,淫乱极了。

江喻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早就忘了遮住自己的脸。

江远肆看着满脸情欲的脸蛋,内心复杂。

他知道江喻进来了两次,一次是西服,他还以为另一次拿的东西,扔自己房间了。

结果,在这等着呢?

偷内裤,干这个?

这个死孩子拿自己衣服,江远肆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会怎么用。

但,塞穴里?江远肆对江喻的骚浪程度大为震撼。

怪不得非要自己扩张,差点让他得逞了。

这样的风景可不能错过。

江远肆看着手里这件内裤的湿润程度,就知道江喻穴里有多骚浪了。

黑色的布料几乎被淫水浸湿了,有一种漂亮的水润光泽。

伸手一摸江喻的下身,原本被内裤堵着的淫水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江喻下半身跟水泡了一样,还没操呢,就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江远肆用四根手指试探的探入穴口,下面相当轻松的吞吃进去了,肠肉热情的纠缠着进来的手指。

小看这口穴了,毕竟看着就不像能吃下江远肆的样子,和江喻这个主人一样外纯内浪。

四指收紧抠挖流水的骚穴,沾满淫水抹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充当润滑。

看人还没有恢复的迹象,江远肆倾身一顶,粗壮的肉棒就凿进饥渴的骚穴里。

江喻被下身满胀的感觉刺激的尖叫,“啊…胀……太大了……好满…”江喻的嘴里不断的叫嚷着。

到没有那么夸张的像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但也不太好受。

江远肆索性就先顶到底,再等人慢慢适应。笔直粗壮的柱身不断坚定不移的进入紧绷到极致的后穴。

江喻只感觉到柱身的长度没有尽头,“太长了……深……不要…”

鼓鼓囊囊的囊袋终于碰到江喻屁股上的软肉,江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哈,难受…哥,你亲亲我。”江喻被插的难耐,张嘴就要亲。

江远肆微微俯下身,就被妖精的身子紧紧缠住,急不可耐的像小狗一样凑上前索求亲吻。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顺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吻也渐渐换了位置,从脖颈到敏感的耳后、到下巴,一直寻到微张的殷红唇瓣才开始停下,然后转换成疯狂的攻城略地。

江喻被迫昂起头承受,瘦削的身体被挤在江远肆和柔软的床褥中间,完全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江远肆仿佛饥渴已久的成年猎豹,逮住自己的猎物后,便凶猛地死死咬住不放手,任凭猎物折腾。

江喻的耳后格外敏感,江远肆一覆上手,就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

“哈啊……嗯啊……”

“动一动,里面痒。”江喻经过绵长的亲吻,身下的胀痛早已转成内里的骚痒。

江远肆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肉穴,穴里的水不少,抽插的相当顺利。

随着不断的抽插,江远肆发现了江喻好像有一口名器,随着阴茎的越插越深,内里的软肉会箍的越来越紧。

阴茎在这口穴里十分好进出,每每深入肠道深处,就会被紧致的嫩肉吸吮住龟头,痴缠紧咬着不放。

不亏是主角受啊,还深藏名器啊。

江远肆一个深顶,享受着骚穴深处软肉的吸吮。

“啊…哥哥……深死了……要被插死了……”江喻只有这种操软的时候才会喊“哥哥”。

江远肆自从江喻初中以后就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这样倒像是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哭包了。

江喻里面的骚肉不同于本人的叛逆,相当乖顺,每次江远肆进入都会开心的缠上去,要离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的吮咬。

唯一不懂事的是,那处骚点不知道藏在那处软肉中。

江远肆握住江喻的腰身把江喻的身子往下一挪,导致阴茎插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江远肆被深处骚肉夹的呼吸一紧。

江喻难耐的夹了夹大腿,并上了大腿挡住了江远肆的视线,“啊嗯……太深了…”

却被江远肆毫不留情的再次分开双腿,把江喻修长细嫩的长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顺势倾身一顶。

恰好顶到苦苦寻找无果的骚肉上,远比单纯抽插更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江喻猛一下弓身,剧烈的收缩肠肉。

“啊!”

江远肆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挤压的险些精关失守,直接射进江喻身体里。

“藏在这?挺会啊?”江远肆打趣道。

江远肆揉捏着紧绷的臀肉,轻轻的拍了拍,“放松点,真要把你哥老二夹断了。”

“断了就断了,省的他去操别人。”江喻轻抬起架在江远肆肩上的大腿,轻踩在江远肆健壮有力的胸膛,勾人似的在江远肆的胸口滑动。

“这么狠?醋包。”江远肆把捣乱的小腿捉住,在内侧的软肉上留下一排齿印。

“哼,那当然……啊?!你……唔……耍赖!”江喻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一下比一下顶的深,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江远肆找到骚点,就不断的大力顶弄,大张大合的操着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哭闹求饶。

“哥,不要了……太……快了……”

“好深……要被干破了………不要顶那里!”

“里面好酸……不要……哥哥……”

每一处肉棒的插入,都恨不得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原本泛着粉红的穴口,被撑的胀满的几近透明。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绑着,无力的随着江远肆带给他的节奏晃动。

听着身下的人无意识的喊着“哥哥”,江远肆只觉得身下更硬了。

江远肆狠狠地用手压着身下人的双手按在江喻的小腹上,固定住人,重重的继续顶弄。

一阵猛烈地"啪啪"打桩声回荡在房间里,江喻欲哭无泪的只感觉到江远肆仿佛要把阴囊也塞进来。

被囊袋鞭挞的穴肉慢慢被撞的通红一片。

穴内的淫水随着每次江远肆的抽出稍微溢出几滴,就又被肉棒撵了进去。

江喻幽深的股缝渐渐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打湿,水光淋漓一片。

嗯嗯啊啊的胡言乱语,显然江喻快承受不住了,江远肆挺腰狠狠地撞到骚点上,把阴茎往穴里猛送两下,把精液撒在穴肉深处。

江喻第一次被内射,被滚烫的浓精激的两眼一白,抖着身子就和江远肆一同射精了。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稍一用力,拇指就移动到微张着的嘴角,顺着缝隙挤进了温热的口腔,穿过毫不设防的牙关,恶趣味的搅弄着口腔中灵巧的软舌。

还沉浸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少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口中多出来的异物是什么,于是出于本能的松开自己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勒异物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和舌尖在口腔中共舞,原本松懈坐视不管入侵者的牙关,好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本来想狠狠咬下,给入侵者一个教训,但是念在入侵者初犯,坚守岗位的士兵只给了一个警告。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咬我?”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人。

“就咬了。”江喻哼了一声,还暗自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满意听到了江远肆一声闷哼,才罢休。

“我后悔了。”江喻摊平在床上,他的身体柔软而放松,仿佛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在阳光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嫣红妩媚的脸上露出猫儿偷腥得逞一般餍足的笑容,他吐着红艳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唇角,手指摸着被????肏????得红肿高热,不停涌出一股浓精的?????穴????口?????。

江远肆摩挲着江喻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捏起一小块皮肉,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后悔什么?”

现在做到这种地步,这死孩子要是现在敢反悔,他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床了。

“不是反悔这个!哥,你别用力!疼疼疼!!!”江喻的腰上的肉本就不多,被捏起来一点,皮肉都紧的发疼。

江喻一边摆腰躲避江远肆的“咸猪手”,一边求饶,“我就是后悔没早跟你说,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早知道这狗男人这么好勾引,他早就上了,白白浪费一个多月。

看在开苞初夜体验不错的份上,江喻感觉他哥的脸好像更帅了。

江远肆下面的玩意算是没白长那么大,真的爽翻了,江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哥,我们换个姿势。“江喻不等江远肆拒绝,就挣扎着要起身,但是手还被领带捆着,只能像一条被钓上岸在陆地上苦苦挣扎的鱼,迟迟起不了身。

江远肆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扑腾,丝毫没打算帮忙的样子。

江喻非常会审时度势,意识到江远肆在看自己的笑话,立刻就不动了。

把学会放弃写进自己人生字典的某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撒娇抱怨。

“哥,给我解开吧,我下次不会这样了。”男孩眼巴巴地望着江远肆,脸上写满了狡黠和恳求。他努力地把手腕上被捆绑的绳索举到江远肆面前。

心机的把刚刚自己偷偷使劲撑开领带,勒上手腕的红痕展现在江远肆面前。

生怕江远肆拒绝,还从嘴里挤出来一声颤巍巍的“疼”。

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恳求。

江远肆一边拨弄着江喻因为乱动而耷拉下来的短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行,你得长点记性。"江远肆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江喻无法反驳。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和鲁莽,但也没想到江远肆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

"哥……"江喻的一声微弱撒娇,仿佛带着一丝抱怨,又像是带着无尽的依赖,直接击中了江远肆的心脏。

江喻会因为江远肆一句拒绝就死心吗?

怎么可能?

他最擅长撒娇了,这招对江远肆屡试不爽。

从小到大,百试百灵。

江远肆的动作瞬间停滞,他的手还停留在江喻的发丝间,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抬头看向江喻,那双棕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江远肆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却又卡在了喉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

"好了,我知道了。"江远肆最终妥协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双充满恳求与撒娇的眼睛,心中不禁一软。

他深知江喻的撒娇功力深厚,从小到大,他几乎每次都败在他的这招下。

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没撑住江喻的撒娇攻势,认命地给他松开了束缚。他轻轻解开领带,看着他手腕上原本由领带勒出的红痕渐渐消退,心中却感到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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