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金钩
齐澍知道先生做这些是为助兴,不然她那逼口那样小,他胯间器具又那样大,进也进不去。可是先生这样主动,自己被他这样那样,还是不适应,暗叹先生竟也有如此一面,这会儿便像杂剧里急色的书生了。虽然她这副身子……比画影图形丰隆不了多少,委屈先生了……
她本也不大抱希望,不指望萧皓真会碰她,无非,这点算计先生的亏心事,想亲自来干。却不知,他若果真委屈,便不会蝶醉蜂痴般,噷香她身体各处了,连纤背上两方薄薄的蝴蝶骨都将唇凑了,张口咬了,留一个唇齿生香。
而被男人厮磨得舒爽,她也去迎凑,上身贴着桌案微微晃动,乳儿便自发蹭在先生掌心,被衣衫半遮着的臀儿也往先生胯间凑去。
却究竟是年岁浅,天真了。
觉她已迷离,腿心小洞的湿腻也重了许多了,重新握住阳物,这一回,他硬生生插抵了进去。
原本溺于同先生的温存中的小人儿,登时痛呼出声。
男人却坚定,清楚自己是心急了些,可这本就是一场美人局,他早些进来,她才遂意吧。一举戳破她逼穴里那层薄障后,又狠力抽动数下,确保其已彻底被捣碎戳烂,便一寸一寸,有多深往多深捅入去。
齐澍惨兮兮地趴在桌案上,哭得停不下来,素来飒爽的仪形,被摧折得如莲凋,似月惨,雪颊上银珠儿粒粒滚落,身子疼得发颤发抖。始知悔恨,合欢合欢,却是哪里欢了?先生亲她摸她时,她再舒爽,也抵不了这裂体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