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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林夫人正拉着田佳美在自己身边坐下,看到田佳美无端地突然红了眼眶,心里一愣,讶然道:“咦,佳美,你怎麽啦?是不是逸明欺负你了?”

田佳美强忍泪,轻轻摇着头,突然双手环林夫人的腰,扑在林夫人怀里,ch0uch0u搭搭地哽咽着道:“阿姨,阿姨,你要是我妈妈该多好啊。”

林夫人微微一诧,心里纳闷,不明白田佳美为何会突然这般心情激荡,见她哭得伤心,不由得大为怜惜,轻抚她的头发,柔声地安慰她道:“好佳美,快别哭了,就当阿姨是你妈妈好了,来来来,好孩子,让妈妈好好疼你。”

林逸明本来已经伸出筷子,夹着盘里的一块r0u,见田佳美突然扑在母亲怀里哭了起来,心里也是莫名诧异,张着嘴,举着筷子,愣愣地看着田佳美,竟忘了往口里送。

只见田佳美ch0uch0u搭搭了一会之後,从林夫人怀里仰起身子,收起眼泪,强笑道:“对不起,阿姨,我我”

见田佳美虽然强装笑颜,却犹自脸带泪痕,一张俏脸如梨花带雨,林夫人心里怜惜,掏出手绢,轻轻地给她擦乾脸上的泪痕,端起饭碗,舀了一口粥,喂到她嘴里,口里宽慰她道:“没事,没事,有阿姨在,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来,再吃一口,乖。”

林夫人像哄着受委屈的小孩子一般,哄着田佳美吃了几口粥,放下碗,又给她夹了口菜,田佳美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阿姨,我自己来。”见林逸明和他父亲都奇怪地看着自己,没有动筷,更觉得难为情,羞赧地低下了头。

“都吃,都吃。”林夫人善解人意,赶紧替田佳美解围,轻责道:“逸明,发什麽愣呀,你不是饿坏了嘛,赶紧吃呀。”

林浩然也呵呵笑着,率先夹起一口菜,道:“对对对,趁热吃,菜都凉了。”

当他们吃完饭,梁婶端上茶的时候,厅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林浩然放下茶杯,接起电话,一听却是田佳美的父亲打来了,询问田佳美是否还在林家。

原来田佳美早上出门时,便告知父亲今天要到林逸明家玩,下午才回家,到了h昏时,田佳美父母左等右等却等不到她回家,放心不下,於是打电话过来询问。

在电话里林浩然简单地将田佳美的情况告诉她父亲,说田佳美已经和他们家里吃完饭了,让他们不用担心,电话那头田佳美的父亲连连道谢後,说马上就过来致谢,并接田佳美回家,说完之後便匆匆挂了电话。

过了没多久,便听到门外的叩门声,管家徐叔亲自开门,将田佳美父母迎进客厅,见面寒暄後,田佳美父亲又是千恩万谢地一连串道谢,又连连称赞林逸明侠肝义胆,奋不顾身救了田佳美一命,田佳美母亲却搂着田佳美,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见田佳美确实没有受伤,才长吁口气,道:“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可吓si人了。”

虽然田佳美来林家已经又很多次了,偶尔也对林浩然和林夫人说起过她的父母,但她父母这还是第一次登门,从田佳美口里,林浩然知道她家境殷实,父亲也是当地颇有实力的商人,见他虽然衣着华丽,脸上堆满笑,却给人一种俗里俗气的庸俗感觉,田太太也是衣着奢华,穿金戴银,x前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阔太,却还是一副庸脂俗粉的模样,林浩然心里暗笑,也真难为他们了,居然能生出这麽一个清秀脱俗的nv儿。

田佳美父母略为客气寒暄之後,便再次道谢,起身告辞,准备将田佳美接回家,林夫人不太放心,劝道:“佳美身子还有点虚,再出门吹着风,感冒了就麻烦了,不如还是留下来住一宿吧,我们再为她调理调理。”

田佳美父母一听,脸露犹豫之se,看向田佳美,似乎是在徵求她的意见,却见田佳美微微一笑,对她父母淡然说道:“嗯,那我就留下来住一晚吧。”说着转头对林夫人道:“只是太麻烦阿姨您了。”

“这有什麽麻烦的。“林夫人笑道:“只管住下来好了。”

“也好,也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田佳美父亲说着朝林浩然和林夫人作了个作揖,低声对田佳美嘱咐几句之後,便和太太一起告辞回家。

林夫人与丈夫对望一眼,见田佳美虽然也叫她父母为爹妈,但口气里并没有透着多少亲热,对她母亲似乎过於客气,对父亲却显得过於敬重而不亲近,而她父母对她也是一样,似乎客气和尊重更多於亲昵,猜不透内里是什麽缘故,不由得暗暗纳罕。

田佳美父母走後,林浩然等田佳美喝了几口茶,稍为休息一会後,又为她把了一下脉,见她脉象平缓沉稳,略显虚浮,知道她身t并无大碍,只是还有点虚弱,只要再服几副强身健t的药,静养一两天就能完全复原,当下略一沉y,为田佳美开了一剂强身固原的药,吩咐梁婶下去煎制。

田佳美自从十岁开始寄宿在田姓家里,虽然田家上下对她甚好,但却恭敬有余,亲昵不足,田佳美心里始终对田家人亲近不起来,反而前段时间在林家帮忙时,与林夫人甚为亲近,如今经过一场劫难,大难不si,正是心里极须安慰的时候,听林夫人留自己过夜,心里一喜,欣然答应。

当天晚上,见田佳美服下汤药之後,林夫人便安排田佳美到林逸明的卧室安歇,让林逸明到客房歇息,这正合田佳美的心,想到晚上真的能睡到林逸明的床上,盖着他盖过的被子,田佳美心里一荡,内心甜滋滋的,娇羞地看了林逸明一眼,低声问道:“那你今晚睡哪儿?”

“我睡客房就行。”林逸明完全不知道田佳美心里的期盼,笑着应道。

“哦。”田佳美轻声应了一句,看了一眼林逸明的大床,内心却想:“床这麽大,一起睡应该不会拥挤吧。”心里有些期盼,内心实希望林逸明不去客房,能留在自己的房间陪着自己,与自己同床共眠,但对着林夫人的面,田佳美又如何敢说出来?

“好了。”林夫人早就让梁婶换上新的被褥枕头,担心田佳美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想让她早点歇息,拉着林逸明,笑道:“让佳美早点休息吧,逸明,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去睡吧。”

“嗯。”林逸明应了一声,他其实并不太累,但却不好意思在母亲的催促下留下来,讪讪然地对田佳美笑道:“客房就在走廊那头,你晚上有事,过去叫我就行。”见田佳美不答,只是含羞地点了下头,有点不舍地再看她一眼,和母亲一起退出房间。

关上房门,眼前的景象让田佳美的心跳突然加速。这是林逸明的房间,一个她不久前曾来过,之後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探访的地方。空气中混合着他独特的男子气息,既熟悉又陌生,让她的面颊不禁泛起淡淡的红晕。

轻轻地来到床边,床上铺着蓝白相间的床单,与田佳美之前来的时候不同,枕头的颜se似乎也与上次看到的不一样,田佳美知道一定是林夫人吩咐下人换上新洗的被褥和枕头,心里略有所憾,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心情。心想:“虽然新洗过,但也是他以前盖过的被子,枕过的枕头。”轻轻地坐了下来,感受着床的柔软和他的温度。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想像他就在自己的身边,温柔地抱着自己。

身上还穿着林夫人宽大的睡衣,田佳美舒服地轻轻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深x1口气,心中却荡起了点点涟漪,又羞又喜,又紧张又期待。这床仿佛带有一gu魔力,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世界中。田佳美轻轻地闭上了眼,任由那种又羞又喜的感觉充满了整个身t,期待着有一天真的能与林逸明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躺在床上,田佳美心里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了林逸明,细细地回味着这一天所经历的一切,心里溢满温馨和幸福,想到在h包车上,林逸明一路紧紧搂着自己,自己竟然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心里蓦地一阵娇羞,一阵甜蜜,低下头抿嘴t1an了一下嘴唇,猛然想到,在自己溺水的时候,林逸明在救自己过程中,对自己进行人工呼x1,当时自己不知晓,这时蓦然想起,不由得在心里轻呼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心脏禁不住砰砰乱跳。

眯着眼睛,田佳美禁不住伸出舌头,偷偷地t1an舐起自己的嘴唇,心里想着林逸明的嘴唇印在自己嘴唇的情景,蓦地脸上飞起红晕,浑身阵阵臊热,心里忽想,不知道当时他吻着自己嘴唇的时候心里是怎麽想的?也会像自己现在一样,浑身臊热,口乾舌燥,心里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吗?

偷偷地张眼看了看四周,田佳美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屋里明明只有自己一人,自己却还是下意识地怕有人知道自己现在的羞态,低头娇羞地偷偷一笑,又看到自己x口上殷红的红痣,心里又是一跳,想到午後在林逸明床上,林逸明给自己讲的故事,心道,一定是了,我一定是带着前世未了的心愿来找他的,对,一定是他,不然的话,为什麽人海茫茫,我能与他相遇,为什麽我刚见到他时,就有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麽我一见到他,心里就禁不住有一种欢喜的感觉,为什麽我和他又共同经历这麽多惊心动魄的事情,他,他家人又都对我这麽的好,对的,一定就是他。

斜靠在床上,田佳美心思霏霏,意乱情迷,侧头看向窗外,视线却被窗帘所阻,看不到窗外的光景,更看不到林逸明客房里的境况,心里暗想,也不知他睡着了没有,这时会不会也在想着我?忽然心里涌出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想扑进林逸明的怀里,让他抱着自己,吻着自己,拥着自己入睡。

看着自己x口嫣红的胎记,印在雪白的x脯上,在微微隆起的shangru之间,如同一朵绽放的梅花,娇nengyan丽,田佳美忍不住伸手轻抚,忽然心里咯噔一跳,暗想,哎呀,不好,他看到我x口的红痣,那不是也看到了我的rufang了吗?自从自己十岁时离开亲生的母亲之後,就再没人看过自己的rufang了,怎麽就让他看到了呢?

心里也不知道是羞是喜,田佳美脸上又是一阵臊热,双手轻轻在自己x脯上摩挲,指尖不经意地碰到rufang,拂过rujiang,娇躯不禁一颤,如同给一gu电流击中一般,su的,麻麻的感觉从r峰传到四肢百骸,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如上次自己崴了脚,伏在他的背上,rufang在他背上上下轻轻擦动时的感觉,一种奇异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令人兴奋、颤栗。

田佳美忍不住双手捧起自己娇小的rufang,轻轻地r0ucu0着,手指来回轻拂rt0u,感觉既舒服又刺激,禁不住又轻捻几下rt0u,快感更加强烈,一波接着一波地如同汹涌的海涛在身t里激荡,想要sheny1n出声,却又不敢,只能拼命忍住,忽然又想,要是他抱着我入睡,会不会也忍不住抚0我?抚0我的rufang呢?

想像着抚0着rufang的这双手就是林逸明有力的手,田佳美感觉更加刺激,娇躯不由得轻轻颤栗着,呼x1也变得有点粗重,忽然感觉下身似乎有gu暗流在缓缓涌动,不由自主地抬胯提t,双腿伸直,感觉下身痒痒的,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抓挠,田佳美口乾舌燥,双腿不由自主地悄悄并拢,紧紧地交叉在一起,不停地紧夹、松开,又紧夹、松开

手抚着柔软的被子,田佳美难掩心里激荡之情,心如鹿撞,呼x1也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次x1入空气,都似乎带有他的痕迹。手指在床单上轻轻地g画着,仿佛能够感触到他最近的存在,心中充满了甜蜜的羞涩。

田佳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躺在了他的床上。那些晚上的梦境,与他温存的画面,突然都变得如此真实。她的脸颊烧得更加明显,心跳如擂鼓,直抵耳膜。她的思绪飘渺,仿佛自己是一片飘摇的树叶,随风轻舞。

闭着眼睛,田佳美幻想着林逸明轻轻走进房间,坐在自己的身边,温柔地抚0着自己的头发,手无意中碰到自己的脸颊,田佳美心里娇羞,那种羞涩而又期待的情感,仿佛是第一次尝到甜果的少nv,既胆怯而又充满好奇。

轻轻翻身,田佳美将脸埋在林逸明的枕头里,想要嗅到他更浓烈的气味。那种气味,犹如一种魔法,将她牢牢地锁在这个房间中,不愿意离开。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种未知的感觉,那种感觉,仿佛是被yan光照亮的晨雾,美好而又令人心醉。

田佳美不知道是否能梦想成真,但她内心却希望着,希望将来真的一天能和心ai的人一起永远也不离分。

尽管心情激荡,但田佳美临睡前又喝了一碗林浩然开的汤药,吃了一颗安神镇静丸,在林逸明的床上躺了一会便禁不住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田佳美轻轻翻身,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她的呼x1均匀深长,像是得到轻柔的月光的抚慰,嘴角微扬,脸上不自禁地荡起了甜蜜而又满足的微笑。

在梦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盛满各种鲜花的花园。玫瑰、百合、薰衣草、牡丹…五颜六se的花朵盛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田佳美穿着一件粉se的轻盈裙子,脚踏翠绿的草地,脸上danyan着欢快的笑容,每走一步都像是跳着舞一样。抬头看去,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是他!梦中的他穿着白se的衬衫和蓝se西k,简洁又得t,衬得他年轻的脸庞更加俊秀,微风吹起他的发,眼眸中尽是柔情蜜意。梦中的田佳美心跳加速,忍不住向他奔去,他也加快脚步,两人在花园中心相拥而吻。

周围的花儿似乎都为他们欢呼,蝴蝶飞舞,鸟儿歌唱,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甜蜜。两个人手牵手在花园中漫步,聊着未来的梦想,享受着彼此的陪伴。梦中的田佳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仿佛整个宇宙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她与他在花园的一角坐下,他为她采摘鲜花,她则轻轻地唱起了歌,歌声如水,流淌在每一个角落。

忽然梦境一变,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刚还是yan光明媚的花园,霎时就

变得一片乌云密布,天空发出隆隆的雷声,仿佛世界正在崩溃。

梦中的田佳美惊恐地抬头看着天空,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凉。林逸明,她深ai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发现自己是日本人的身份。刚刚还紧紧抱着自己,和自己亲昵说着情话的他突然脸se铁青,脸上带着难以置信和愤怒的表情,像是被背叛了一样。

田佳美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惧,她想要解释,想要告诉林逸明自己并没有隐瞒,但话语似乎已经凝固在喉咙里。林逸明的目光变得冷酷无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迅速地转身离去,消失在y云中。

田佳美感到自己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她追赶着林逸明,但却无法追上。她的呼喊在风中消失,孤独地站在崩塌的花园中,心头充满了绝望和悔恨。这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田佳美的眼泪在梦中涌出,她想要醒来,想要摆脱这一切的虚幻,但梦境却似乎永无止境。她不停地呼唤着林逸明的名字,但他再也没有出现。

在梦中,田佳美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惧怕占据了她整个心房,仿佛是一只受伤的,被抛弃的孤狼,绝望而又无助。

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田佳美呼x1急促,嘴里绝望地喊着“逸明,逸明,你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忽然梦境中的天空又开始变化,田佳美带着破碎的心,孤独地站在那破碎的花园里,绝望地叫喊着林逸明的名字。她的声音似乎被黑暗和风雨吞噬,只有心中的痛苦与绝望回荡在她的耳边。

就在她几乎失去所有希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又从远处走来,正是林逸明。田佳美心中一喜,看到林逸明眼神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和疑惑,取而代之的是柔情与担忧。只见他走到自己的面前,轻轻将自己拥入怀中,手轻轻地抚0着自己的头发。眼光柔柔地看着自己,微笑道:“佳美,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怎麽会是日本人呢?”

“不是,不是的,我和你一样,不是日本人。”田佳美连忙应道。

“我说嘛,日本人那麽坏,我的佳美怎麽可能是日本人呢?”林逸明轻声笑道,声音充满了安慰和温暖,仿佛拥有驱散所有恶梦的魔力。

田佳美埋首在林逸明的x膛,sh润的泪水滑过她的面颊,但心中的重负似乎已经减轻了许多。在林逸明的怀抱中,她渐渐地感到安心,整个世界似乎都回到了宁静与和平。

突然,一缕yan光透过了乌云,照亮了整个花园,一切又都变得如此美好。田佳美抬起头,望向林逸明,看到他正对自己微微一笑,仿佛在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田佳美却心里仍然难安,依偎在林逸明怀里,心里却忐忑不安,她知道自己其实就是日本人,耳边仿佛回响着父亲藤田宏志不断重复着的话:“记住,你是日本人,你是怀有特殊使命的人。”

田佳美猝然一惊,腿一蹬,一惊而醒,睁眼一看,眼前是熟悉的房间,林逸明却坐在床边,轻轻地0着自己的头,微笑地看着自己。

原来林逸明身怀武功,稍事休息之後,并不觉得累,在客房里记挂田佳美,却又如何睡得下?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悄悄溜回自己的卧室,想找田佳美聊天,不料刚在床头坐下,就听到田佳美在梦中呼唤自己的名字,还没开口回应,就见田佳美娇躯一震,猛地睁开双眸,醒了过来。

“佳美,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见田佳美醒来,一脸恐慌,林逸明怜惜地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柔声问道。

田佳美低呼一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着感激。忍不住仰起身子,合身扑倒林逸明怀里,嘴里喃喃说道:“逸明,抱紧我,我不想离开你,不想”

林逸明只道她梦到了被鬼子浪人推进河里的情景而心生恐惧,怜惜地抱紧了她,手轻抚着她的後脊,安抚着她激荡的心绪。

在林逸明的怀里,田佳美渐渐心绪平缓下来,尽管心里仍然不很踏实,但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即使是最可怕的噩梦,也变得不再那麽恐惧了。两人紧紧相拥,这一刻,他们心中了无隔阂,只有彼此的温暖与陪伴。

幽暗的房间中,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两人。林逸明紧紧地抱着田佳美,田佳美惊魂稍定,依偎在他的x膛,那是一片熟悉又给人安全感的地方。

“刚刚的梦,真的好可怕。”田佳美轻轻地说道,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林逸明轻轻抓起田佳美的手,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不管发生什麽,我都会保护你的,不用害怕。”

田佳美点了点头,仰头凝视着林逸明的脸,低声叹道:“逸明,你真好。”尽管知道自己身上隐藏的秘密可能会改变一切,但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份温馨的时刻中,看着林逸明俊朗的脸庞,田佳美眼中满是感激与依赖,低声说:“谢谢你,逸明。”

林逸明微微一笑,戏谑地笑道:“对我还这麽客气呀?”说着紧了紧手里田佳美的小手,眼中充满着柔情。

田佳美深x1了一口气,努力摆脱心里那份挥之不去的担忧,她不知道自己能隐瞒多久,却不想让任何事情破坏这一刻。过了一会,从林逸明怀里轻轻挣开,坐直身子,咬了咬嘴唇,试图化解内心的纠结,将嘴贴近林逸明的耳朵,悄声问道:“逸明。如果,如果我说我有一个秘密,你会怎麽想?”

林逸明微微一愣,看着她,眼中有些许的困惑,好奇地问道:“什麽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田佳美轻叹口气,眼睛氤氲地看着眼前心ai的人,勉强应道。

林逸明哪里能想到眼前这楚楚可怜的田佳美会是怀有特殊使命的日本人,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轻轻笑了笑,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你不告诉我也不打紧,反正我相信你。”

田佳美感动得几乎要流泪,抓起林逸明的手,动情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真的相信我吗?”

“那是当然啦。”林逸明轻笑着应道:“我们同学几年了,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呀?”

田佳美长吁口气,心里泛起一gu柔情,在林逸明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知道吗,每当我想到你,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就像这房间里的灯光,虽然微弱,但足以驱散所有的黑暗。”

林逸明轻轻地抚0着她的发,微笑着回应道:“我也是,每次我听到你的声音,都像是听到了最美的旋律。你就像我的专属歌曲,我听多少遍都觉得不够。”

田佳美心里一甜,羞涩地说:“你这麽说,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但,如果我是那首歌,那你就是我的歌词,缺了你,我的世界就不完整了。”

林逸明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眼中满是宠溺,笑道:“那麽,我们就是彼此的旋律和歌词,想分也不分开了。”

两人都处於情窦初开年纪,又早就互有好感,在经过几番生si与共之後,内心都情愫暗生,特别是田佳美,对林逸明更是芳心可哥,情根深埋,这时听到林逸明说出了心里的话,内心欣喜、甜蜜到了极点,双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林逸明,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今後发生什麽,不管自己是不是日本人,这一辈子都要好好ai着眼前这个男人。

或许是昨晚整晚都是情思绵绵,睡得不好,或许是落水之後身t还没完全恢复,第二天醒来,田佳美看起来有点委顿,懒恹恹的jg神不振。见到田佳美这副模样,林浩然和林夫人颇为意外,暗忖难道是昨晚被褥单薄,田佳美受凉了。一搭田佳美的脉,却又不像,只道是小nv孩在陌生环境,睡不踏实的缘故,也不在意,让她饭後再服几粒安神镇定丸,补上一觉就应该没事,但这个样子已经不能再去学校上课了,於是便打电话到圣约翰国际学校去,替她请了假,让她在自己家里好好再休息一天。

林逸明一觉醒来,却是神采奕奕,乱蹦乱跳,他自然不肯让田佳美独自留在自己家里,也乾脆请一天假,在家陪着田佳美。

吃过早餐,田佳美和林逸明回到卧室,坐在沙发上休息,田佳美知道今天不用去上学,心情轻松,抱着林逸明给自己冲的一杯热茶,心里回味着昨晚两个人悄悄说的情话,不时地偷看坐在旁边的林逸明,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就在田佳美陶醉在自己甜蜜的遐思中时,卧室的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林逸明心里一愣,心想父母一向温文尔雅,从不这样粗鲁地敲门,家里的佣人更不会这麽鲁莽,什麽人这麽莽撞,将自己的房门敲得如此山响?讶然地看了田佳美一眼,眉头皱起,起起身打开房门,却见贺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急切。

“逸明!你怎麽回事?听说你病了?”贺健几乎是冲进了房间,目光迅速地在林逸明的卧室一扫,见到田佳美也在,不由得大为惊奇,大声叫道:“咦,佳美,你怎麽也在这儿?”

原来贺健今早到了学校,左等右等,却不见林逸明身影,连田佳美也没来上学,心里纳闷,第一节课一下课,就跑去教务处打听,一问,才知道林逸明和田佳美竟然双双病倒,在家休息,不由得更加纳闷,心想林逸明一向身t强健,怎麽可能突然就病了呢?更令人纳闷的是偏偏田佳美也在同一天病倒了,贺健在教室里如坐针毡,最後按捺不住,也不顾第二节课马上就要开始,背起书包便一路跑到林逸明家一探究竟,见林逸明jg神奕奕,田佳美也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哪像是病倒的样子?心里诧异,忍不住直嚷道:“你们两ga0什麽鬼?好好的不去上学,躲在家里g什麽?”

见贺健风风火火地直闯进自己卧室,林逸明也是纳闷异常,几乎同时开口问道:“咦,贺健,你不在学校,怎麽跑来我家?”

贺健是急x子之人,听林逸明质问,急吼吼地叫道:“还说我呢?你们两个装病不去上学,是不是瞒着我在ga0什麽鬼?”

“说什麽呢?”田佳美脸se一沉,嗔骂道:“哪有什麽鬼可ga0?”

“那你说,你们今天为什麽都不去上课?”贺健气鼓鼓地直嚷道:”你们两个人躲在屋里在商量什麽事?分明是有事瞒着我嘛,哼。”显然他对林逸明和田佳美有事不和他商量甚为不满。

“这都哪跟哪呀。那有什麽事瞒着你呀。”林逸明拉过贺健,将他按在沙发上,叫道:“先别嚷嚷,我告诉你,佳美昨天掉进河里,差点淹si了。”

“你说什麽?”贺健一听,心里惊诧更甚,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讶然叫道:“昨天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玩吗?好端端的,佳美怎麽会掉进河里呢?”

“还不是小鬼子浪人害的。”林逸明忿忿地应道:“佳美就是被小鬼子浪人推进河里的。”

“还有这样的事?”贺健一听,双眼瞪得溜圆,大声叫道:“怎麽又是小鬼子?究竟昨天发生什麽事了?”

林逸明和贺健从小一起长大,交情至深,有事自然不会瞒着他,当下便将前一天在海河边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讲给出来,从鬼子浪人调戏卖艺的红衣姑娘,到自己仗义出手解救红衣姑娘,杀得鬼子浪人人仰马翻,而其中一个鬼子浪人却趁乱掳走田佳美,自己紧追不舍,最後鬼子浪人竟然狠心将田佳美推进海河里的经过全部告诉了贺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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