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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打猎(骑马/做了)

 

入冬后,草原上一天比一天冷,黎雁从行李中翻出了母亲为他准备的各种厚袄子和一条厚厚的棉被,至少自己过冬不用愁了——然后看向了明显过冬很有问题的人马。

玄的过冬方式和他的性格一样硬核,就靠一件不怎么厚的长袍和一个狐狸围脖,还是他前两天偶然猎来的。

“你就不怕给你冻流产了吗?”黎雁一脸无奈地处理着狐狸皮,想着得在更冷之前去帮玄搞一身衣服。

“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可没那么弱…啊玛瑙在咬你的毯子。”

“那你倒是把它拉开啊!”黎雁愤恨地抽了一下手里的皮料,“得去集市上换点东西了,玄,这附近猎物多吗?”

玄拉过玛瑙,逗弄着小马驹,听到黎雁的话后朝他看去:“有是有……你会打猎?”

“兔子狐狸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再大的我就别不自量力了……箭还剩下一些,希望可以猎到些好交易的东西吧。”生活不易,黎雁叹气。

玄看了眼身边一脸天真单纯的小马,发出疑问:“玛瑙,已经可以骑着去打猎了吗?”

显然不能,玛瑙连长时间载人都有点吃力,别说骑着它射箭了,黎雁打算靠自己的双腿去碰碰运气,玄表示怀疑。看着一脸苦相和狐狸皮激烈斗争的人类,人马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一想到便觉得再妙不过,随即脱口而出。

“黎雁,你骑着我去打猎不就行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怀孕了!黎雁抗争过,好说歹说劝过,但是第二天一早还是被兴致勃勃的人马拖出了帐篷,还把玛瑙的马鞍给拆下来了,也不看看这尺寸根本不合适。黎雁只能简单地调整绑带,将马鞍固定在玄的腰和马身上,怀孕八个月的马肚子圆鼓鼓的,黎雁只敢松松地把带子尽量往前扎,生怕把胎儿给扎坏了。

又摸了摸温暖的孕肚,问了玄不知多少次是否难受,人马都烦躁到开始甩尾巴后,黎雁终于是踩着马镫轻巧地翻身骑上了人马。没有马绳,也不敢把腿压在马肚子上,黎雁只得虚虚地环着玄的腰,尽量保持平衡。

“抱紧点!”玄一把抓过黎雁的手臂搭在腹前,把人拉得贴紧了自己的后背,甩了甩马蹄,便飞身冲了出去。

“你慢点啊————”黎雁尖叫着,小腿不自觉发力踩在马镫上,夹住了马腹,感觉到胎动后,又后怕地强迫自己放松,浑身都打着颤。

“别紧张,我的孩子可没那么脆弱!”玄兴奋地喊着,久违的飞驰让他兴致高涨——虽然背上驮着一个,肚子里揣着一个让他没法跑到最快,但意识到自己正和黎雁一起狩猎这件事,让人马快乐极了。为什么背着一个人类狩猎会快乐?小小的念头一闪而过,又被心大的玄抛之脑后。

“右边——有个兔子,看到没?”玄兴奋地提醒背上的人。

“看到了看到了……我要站起来射箭了,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被人马载着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体验,黎雁不知不觉中也亢奋了起来,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然后双腿发力,夹住马腹,踩着马镫站直,拉满了弓。

马腹猛地被夹住,玄奔跑的动作一僵,又顺势放慢了速度缓缓停下,慢慢呼吸着,尽量不去影响背上专注的人。

利箭划破这寂静的一刻,精准地射中了野兔,黎雁松了口气,慢慢坐回到马鞍上。射中猎物的成就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玄,你看,我一箭就射中了……你还好吗?是不是刚刚弄痛肚子了?”人马少见的沉默让黎雁马上清醒了过来,说着就要下马检查。

“我没事,别一惊一乍的。”玄往后抓住了黎雁的手,“就是被夹住了有点不习惯,没事的…不要射一次箭就慌一次啊。走,我们去捡兔子。”

玄悄悄调整着呼吸,待肚子不再抗议后,又步伐轻快地朝兔子走去,没走几步,就感觉到熟悉的触感温柔地拂过自己的马身,回头一看,黎雁正艰难地趴在马背上,努力伸长手抚摸着自己的马腹。啊啊……好喜欢这个人类,人马心情愉悦地小跑起来。

黎雁又猎到了几只野兔和野狐狸,正当他觉得猎物有点没市场时,玄突然抓紧了他的胳膊,然后冲了出去。好不容易在风中睁开眼睛,黎雁才发现人马正在追着一匹狼!

“玄!快停下,周围肯定还有一群的狼,太危险了!别追了!”

“没事…你只管射箭,我可比狼跑得快多了。”玄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朝后伸,“听话,把我的矛给我。”

黎雁取下背后地长矛递给玄,自己则深吸一口气,拉满弓,再一次夹住马腹站起。

瞄准,射出,箭射中了狼的后腿,但不致命。

“做得好!”默默吞下抽气声,玄猛地朝受伤的狼跑去,一把掷出长矛——长矛刺穿了狼的喉咙,当场毙命。玄马不停蹄地冲过去,拔出长矛,挑起猎物往后一抛:“抱好了,我们该逃了!”

一路高速奔驰,黎雁已经无心思考更多,只是把狼放在身前,然后抱紧人马的腰,尽力不去回头看那发出阵阵狼嚎的地方。

玛瑙什么时候长大啊……黎雁可能短时间内对打猎有阴影了。

一路冲回帐篷,黎雁刚从玄的背上下来,还没来得及给他卸下猎物,就看见高大的人马四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马腹肉眼可见的剧烈颤动着,玄眉头紧锁,满头是汗的发出呻吟。

“——玄!”

黎雁几乎是扑过去的,他颤抖着把人马抱在怀里,叫唤着他的名字,想要抚摸马腹又不敢把手放上去。明明知道他怀着孕还爱逞强,自己怎么就没阻止他呢……黎雁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和自责,双眼无神地叫着自己给人马取的名字。

“我没事…呼…就是跑得有点、太急了…”终于睁开眼的玄喘着气,安慰着自己的祭司,“肚子有点不舒服,帮我揉一揉,好吗?”

黎雁红着眼睛点点头,慌乱地爬到人马的孕肚旁,解开马鞍,小心翼翼地覆上了手掌,慢慢的摩挲着。玄的状态好像好了一点,他眯着眼睛,感受着肚子里的狂乱被一点一点地抚平,人类温暖的手总是很轻柔地摸过自己的肚子,玄很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黎雁…我后面,好像流东西了,帮我看一下吧,”人马总是语出惊人,“如果是流血了那还真有点麻烦。”

好不容易慢慢冷静下来的黎雁差点又跳起来:“这种事情应该先说!”然后慌忙地查看玄的臀部。黑色的马臀里确实有液体溢出,看不清是什么,黎雁伸出手指抹了一些,透明的,有点腥味,但不是血。

“应该是你的身体刚刚为了保护胎儿分泌的,我帮你擦一下。”黎雁拧了一条湿帕子,沿着马臀的缝隙慢慢往里擦拭着。

“嗯…呃……”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掰开,湿润冰凉的布料裹着手指的轮廓被塞了进来,黎雁在自己体内扣弄着,拨弄着产口的褶子,玄的呼吸一下子又变得急促起来。

“黎雁…”

“嗯?我弄痛你了吗?”

“没弄痛…”人马挠了挠脸,“就是…你可以进来吗?像我第一次生产时那样。我好像,被你弄得想要了……满足我嘛,好不好?”

人马熟练地掌握了朝祭司撒娇的方法,显然黎雁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对着刚刚痛得冷汗直流的怀孕人马,黎雁此时可以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为了我的名誉,我先说好,”黎雁一脸纠结地开口,“我只是个普通人类,我那个…尺寸也很普通,要是你待会儿说什么完全感觉不到,我就再也不帮你干这种事了!”

玄望着一脸憋屈的黎雁,努力没有笑出声,只是一脸诚恳地点点头,然后晃着马屁股邀请黎雁。

黎雁红着脸卸下裤子,掏出家伙撸动起来,人马看着祭司轻喘的样子,不由得夹紧了两条后腿——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前面也起反应了,黎雁今天就真的要不理自己了。

黎雁的性器终于在自己的刺激下慢慢胀大挺立了,他扶着人马健硕的后腿,慢慢地送入。甬道内的粘液还没有清理干净,此时正好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柱体很轻松地被全部纳入,两枚小球都在入口处被挤压着,完全没有到底的感觉。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黎雁还是有点失落:“你好歹叫两声啊,我都全部放进来了…”说罢随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拍,原本还在细细感受黎雁的玄整个身体都紧绷了一下,人身后仰,发出了一丝呻吟。

“嗯?你…不会吧?”黎雁眼睛一亮,坏心眼地抽动起来,他动得很规律,只是慢慢地抽出,然后猛地全都顶进去,对于人马来说,这本不算什么。可每一次抽送,黎雁都要在他的马屁股上拍一巴掌,时轻时重,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

“哈…哈…啊——黎雁,别、嗯啊…不要总是、右边,左边也要,啊啊——”

玄的上半身撑在地上,低着头大口喘息着,叫喘连连,马身随着黎雁的动作打着摆子,圆隆的肚子左右晃悠着,身后咕咚咕咚的,黎雁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些粘液,这次可就不是为了保护孩子才分泌的液体了。

“啊啊……前面,黎雁,前面也要…唔呃…帮我摸摸,求你了,”人马两条后腿间的硬挺也藏不住了,他只能分开双腿,把巨大的器物抖落出来,悬在半空中。

“呼…别强人所难了,我要怎么、一边弄你一边够到前面啊…”话虽这么说,黎雁还是伸长手往人马的下腹部摸去,分身插在玄的体内,手只能勉强够到两个巨铃,“就给你揉一下这里,你感恩戴德吧……”

维持着别扭的姿势,黎雁一手一个蛋,轻轻揉捏起来,腰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抽送着。

“啊啊——好舒服…好痛…还要揉揉——”玄的头脑已经变成一片浆糊了,只是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呻吟,狭长的甬道里一片湿润黏腻,黎雁觉得玄就像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自己还在越陷越深。

“真是栽在你身上了…”轻叹一口气,黎雁准备抽身而出,却被玄有意识地夹住了。

“留在里面,”玄不知何时回的头,直愣愣地看着他,“没关系的,留在里面吧。”

“好。”

当玄的甬道被热流冲击着的时候,他自己的分身也达到了顶峰,两枚卵被黎雁在泄出时顺势又揉搓了两下,中间的阴茎终于也在玄的叫声中喷出了一道粗壮的白线。

黎雁抽出来的时候,大量的液体从产穴中涌出,哗啦哗啦地溅了一地,白色的精液竟只是少数,大部分是透明的粘液,两种液体在地毯上晕开,和前面人马射出的液体混在了一块。

集市上的毯子会不会很贵啊……黎雁一边给玄按摩着肚子,一边思考着购物清单,人马靠着干草垛,睡得正香。

那头狼最终在集市上换到了一个好价格,加上兔子和狐狸,黎雁把玄装备得毛茸茸的,连马肚子上都被包了一张薄毯子,生怕给孩子冻流产了。

整个冬天,黎雁和玄的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帐篷里,人马的肚子几乎一天一个样,不用撒娇,黎雁都会给他按揉,给玄舒服得直哼哼。而玄无聊时则看山了黎雁的头发,天天缠着他给他编辫子,次次不重样。

“你把旁边的头发也留长吧,我会给你整得很好看的。”人马得寸进尺。

天最冷的时候,黎雁把被褥扛到了地毯上,和玄窝在一起睡,孕期人马的体温比较高,把角落里的两只羊也吸引了过来,被暖烘烘的孕肚和毛茸茸的羊毛包裹着,黎雁睡得很香。

在积雪融化,草地慢慢泛绿的时候,黎雁两侧的头发长长了一截,被玄单独编成了两条小辫,挂上铃铛垂在脖子旁。而人马的肚子也长到了惊人的大小,胎儿的重量让整个肚腹不再是浑圆一体,而是像一颗垂垂欲落的巨大水珠,仿佛随时都能从玄的身下掉落。

这两日小人马入盆了,玄的两条后腿已经合不拢了,走路的姿势也变扭起来,有时黎雁甚至可以从臀缝中窥见胎膜和浅黄色的羊水,在两瓣臀肉间若隐若现的。

“我今晚会生,你这会先睡一觉吧。”这天中午,玄突然皱着眉头说道。

黎雁已经不会被他轻易吓到了,闻言只是摸了摸他的肚子,又侧身贴上去听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早上起床之后。”玄皱着眉头,有点烦躁地抱着双臂,便不再说话了。

这幅样子有点眼熟……黎雁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垫脚摸了摸玄的脖子,人马不明所以,但是眯起眼睛蹭了蹭黎雁的手掌,眉头也舒缓了一些。

这就是当时看到的,威严的人马大人的真相啊……黎雁又心疼又好笑,他搂住弯下腰的人马,轻轻拍着他的背,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腻声音开口道:“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烤饼…还要奶茶。”人马的声音闷闷的。

肚子里又胀又难受,时不时还要宫缩一下,玄其实只想呆在原地趴着,可黎雁要去外面给自己烤饼,一想到自己的祭司,人马便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帐篷,找到灶台旁的黎雁后,窝在旁边不动了。

“玄…玄……去里面睡……”是黎雁在叫自己,痛得迷迷糊糊的玄半眯着眼回到了自己的地毯上,黎雁不知何时在上面又加了几个垫子,人身靠在上面软软呼呼的,玄把黎雁也拉到了垫子上,把头埋在黎雁的胸口,“一起睡,要一直陪着我……”

人马并没有睡着,只是被阵痛磨得不愿睁眼,一痛就往黎雁的怀里钻。黎雁被他钻得肋骨隐隐作痛,他默默咽下了这一点点痛楚,一下一下抚摸着人马,从头,到脖子,再到背,慢慢地,偶尔还轻拍两下,嘴里哼唱着儿时常听到的童谣,又或许,是母亲唱过的摇篮曲……

太阳落山的时候,玄睁开了眼睛,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头发,里衣也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黎雁给他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又换了一身衣服后,玄看上去精神了些,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说要吃烤饼。

“等小崽子出来了,我要去打猎,你给我做肉吃。”吃了烤饼喝了奶茶,玄突然冒出一句话,便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时不时停下来,晃着后肢打摆子。

“呃……啊……呼…呼…”一时间,帐篷里只有喘息声和马蹄声。黎雁只能在人马停下来喘息的间隙上前帮他按揉,但在这种时候也只是杯水车薪。

“黎雁…到我面前来…呃啊——快——”

黎雁刚站定,玄便俯身撑在黎雁的肩膀上,身后一阵发力,随后只听到“哗啦”一声,羊水喷落一地。

“呃啊——嗬——嗬——”黎雁能感觉到身前的躯体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止不住地落下,滴在了自己的身上。

“玄,你破水了,让我帮你——呀——”人马忽然环抱住黎雁,护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马身侧躺着,一条后腿微微上抬,而硕大的肚腹因为破水看上去小了一点,胎儿撑大了产口,正在往外钻,原本流水不断地口子因为胎儿的娩出而被堵住,只是在缝隙处反射着水光。

黎雁轻轻拍了拍锁住他的手臂,“玄,我得去帮你看着产口,可以放开我吗…我会帮你揉揉肚子的,好不好?”

“产口…很胀…痛…也要揉……嗯哈——不许嫌脏…”人马瞪着通红的眼威胁黎雁。

“好,都给你揉一揉,不脏……”黎雁轻笑着拿开了玄的手臂,去到人马的身后。原本包裹着产口的两囊嫩肉已经被顶得完全外翻,随着玄的用力正在吞吐着胎儿,黎雁小心地把手放上去,沿着轮廓小心按压着。

“哈……啊啊——好胀…黎雁,用力,把它掰开啊啊——”

黎雁张开双手,贴住两瓣乌黑的马臀,稍微用力——玄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随后大量的羊水混着血水,将一对细细的马蹄冲了出来。

“玄!你还好吗?孩子的两根前蹄出来了,这是正常的吗?”黎雁被那惨烈的叫声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手忙脚乱地看向人马。

玄的脸色苍白,半晌没能发出声音,过了许久,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头…孩子的,头,要和前蹄一起出来……如果没出来,你……伸手进去,掏出来……”

“休息一会儿好不好?”黎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回到玄的身边搂住他,“我陪着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我……”

“别哭…我没事的…”玄想抬起手帮祭司抹去眼泪,却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了,“我现在……正好没力气了,你伸手进去,我,不挣扎……黎雁,看着我,如果我昏过去了,就把孩子拖出来……我死不掉的…别哭呀……”

“好……你答应我的。”黎雁胡乱地抹了把脸,颤抖着将一根手指沿着孩子和产口的缝隙往里塞,好在孩子的头就在前蹄旁边,被产口的肉壁给挡住了。黎雁小心地增加手指,每加一根,人马虚弱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终于,黎雁的整个右手都伸进了产道,他小心地拢住孩子的头,然后朝玄喊道:“玄,还醒着吗?我搂住孩子的头了,你再用力一下,把他推出来。”

回应黎雁的,是产道的收缩,人马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能感受到黎雁的手在自己体内,在剧烈地产痛下玄已经感受不到酸胀了,只是凭借着对黎雁的信任,胡乱地用力着。

借着人马最后的力气,黎雁一手握住小马蹄,一手拖着孩子的头,慢慢地把孩子往外带,在大量羊水的冲击下,小人马被拖出了父体,跌落在毯子上。

玄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黎雁看着还未关闭的产口,深吸一口气,有一次把手伸进了玄的产道。没了小人马的阻碍,人类的手臂相当容易地就伸了进去,黎雁小心地摩挲着,细细地感受着人马腹腔内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掏着,然后顺着尚未剪断的脐带,将胎盘小心翼翼地拖了出来。

看着满地的狼藉,黎雁默默地给小人马清理胎膜和脐带,一边清理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滴在了孩子身上,黎雁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你怎么…又哭了……”

“你要是再不醒…嗝…我就替你给他取名字了……”

小人马被取名叫逐风。

“一听就跑得很快,而且…天上有鸟。”

玄是这么解释的,虽然黎雁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也认同逐风是个好名字。

小逐风出生后没多久就能站立了,晃晃悠悠地想要找奶喝,当时玄还虚弱着,站不起来,黎雁只能引导着小人马趴在玄的身边喝奶。玄为此生了很久的闷气,总觉得自己的孩子,第一口奶应该站着喝,黎雁只能哭笑不得地哄他。

人马的哺乳方式和马一样,在马身下,虽然雄性人马的乳房并不明显,但也能分泌充足的乳汁供孩子长大,有时还会有富余。

玄这两天总是皱着眉头,时不时揉着胸口,捶胸顿足的,黎雁担心是他生产时伤到了哪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玄,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生完孩子之后伤还没好?”

“没有,我身体恢复得可好了!不如说…恢复得太好了…”

黎雁还没来得及困惑,就被玄拉着手往胸口摸,“你又干什么——嗯?”入手是健硕的胸肌,但比想象中柔软一些,儿乳尖的位置,有点湿?

“因为你给我补过头了,现在前面也开始出奶了,逐风又喝不了,涨得很,难受死了。”人马委屈。

黎雁眼神恍惚,头脑一片混乱,当时玄生产时的样子太惨烈,把黎雁吓得不轻,隔天便去集市上买了大鱼大肉给他炖汤,又是翻箱倒柜地把母亲给他藏的几根人参须给找出来用上了。结果便是,人马被养得太好了,产生了新的烦恼。

“那,那我给你,挤出来?”黎雁一慌,也开始口不择言。

“好啊!”人马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等黎雁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赤身裸体的人马面前,一手覆在玄的左胸上,一手拿着碗准备接着,这样子,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艳丽,怪得很。

都到这个地步了,黎雁只能开始动作,虎口发力,揉搓着健硕而柔软的胸脯。

“嗯…呃……啊……”人马发出轻轻地呻吟,在黎雁的头顶喘息着,而浅褐色的乳头上,也开始泌出一颗颗小奶珠,沿着乳晕和胸肌流下,又沾在了黎雁的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乳汁不仅没有按预期那样流在碗里,还流了一手,滑溜溜的,更加不好操作了,黎雁的手在玄的胸上滑了几次,都使不上力。

“呼…黎雁……呃…别捏了,我…呼…呼…”玄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要不,嗯啊…直接用嘴吸吧……这样实在是……”

看到人马的眼中慢慢浮现的情欲,黎雁的脸颊烧得通红,事已至此,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眼含住了那颗凸起。

黎雁的口腔很热,玄只感到一片濡湿和温暖,然后——他的舌尖舔了舔乳晕上残留的乳汁,玄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用手按住了黎雁的后脑勺。

“直接…吸……啊啊——”

黎雁开始吮吸,困扰前胸多日的奶水被吸出,胸口顿时畅快不少,玄发出微微的叹息。低头看着还在埋头苦吸的人类,玄甩了甩尾巴,心里涌上一股满足感——这样也算占据了他的身体吧。

黎雁此时并不算畅快,力气小了便什么都吸不出,而力气大了,每一次都能吸出大量的乳汁,满满当当充斥着口腔,只能艰难地慢慢咽下。人马的奶水不像人奶那么腥,不如说还有一丝丝甜味,加上浓郁的奶香,这味道——是马奶啊,黎雁突然想到。

“呜…哈……啊,通了,黎雁好棒……另一边也要吸……”

人马永远都是那么直率,黎雁只能含上另一边的乳头,余光瞥见自己方才留下的一片水渍,耳朵烧得更红了。

终于是把最后一点奶水也吸了出来,黎雁吐出了人马的乳头,擦去嘴角的奶渍,然后,打了个饱嗝。

“好喝吗?”玄看着快要钻到地缝里去的黎雁,嬉皮笑脸地问道,回答他的是黎雁的后脑勺。

“如果你喜欢的话,下面也涨得很,你挤出来存在罐子里以后喝呗。”人马毫不在意地继续语出惊人。

“……涨得很难受吗?”沉默了许久,黎雁终于开口了。

人马见状一顿趁热打铁,又是诉苦又是“帮帮我嘛”,没几句话,黎雁就拖着小马扎坐在玄的脚边了。

人马的乳头和母马的不太一样,小一点,乳房也不是很充盈的样子,黎雁试探性的挤了一下,一股粗壮的奶柱便冲进了小桶里——好像是给他补过头了,黎雁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挤奶的时候玄倒是没有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只是时不时甩一下尾巴,黎雁这时就会放轻动作,换个角度使力。

黎雁几乎每天都要给玄挤一次奶,加上偶尔要给他身前吸一吸,储存的奶也没功夫喝,不知不觉攒了好几罐。玄以为这些奶已经没有用武之地的时候,黎雁又红着脸告诉他不会浪费的,使得人马摸不着头脑。

又是一天夜里,玛瑙和逐风依偎在一起睡着了,玄给孩子盖上了薄毯,在帐篷外找到了躺在草地上的黎雁。

“在做什么?”人马在一旁趴下。

“玄,”似乎是犹豫了很久,黎雁睁开了眼,月光下,他的脸微微泛红,“你要喝酒吗?用你的奶做的…马奶酒。”

“好呀。”

“啊……哈……嘶…嘶……好胀啊,怎么还不出来……”

床榻上,一位青年正在不住地呻吟着。青年穿着朴素,但一身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出他身上独特的气质,苍白的皮肤和狭长的眉眼看上去阴柔魅人,可细看他的眼眸,又令人感到一阵恐惧——似是被狩猎者盯上了一样。

此时青年正赤足坐在床头,布腰带被他解下随意地丢在一边,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长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也完全散开,露出了男子身前雪白硕大的肚腹,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缩的。他的双腿大开着,下身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包括那私密的穴口,此时好像也正被什么东西顶着,一张一合的。

“啊——嗯……”随着青年的又一声叫喊,那穴口一个用力,只见一个白色的圆形显现在穴口处,卡在那里不动了。

青年的手正抱着自己的双腿,此时感受到穴口一阵胀痛,只得匀出一只手来,环着巨腹往前摸索,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触碰着,终于是摸到了被撑满的那处。

“嘶…嘶……卡住了,啊……好撑——要胀死了……”青年阴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藏着一丝不明显的情动。

正当青年被穴中的物体折磨得迷迷糊糊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阿茫,我回来了,我买了你爱吃的肉饼。”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随后门便被打开了。

“呃……嗯——哎呀!”被男人吓了一跳,穴口内的东西竟是直接缩了回去,青年,也就是冉茫,幽怨地瞧了男人一眼,“嘶……我好不容易生出来了一点,都怪你吓我,又回去了。死木头,你说怎么办?”

被叫做“死木头”的男人一进来就看见爱人正张开腿朝着门,一览无余的,还在发出痛呼,顿时又脸红又着急的,慌乱道:“阿茫,抱歉……你怎么自己就开始生了,我……你怎么样?”

木讷的男人被自己逗红脸的样子总是那么有趣,只可惜现在时候不对,无法继续逗弄他,冉茫只能指挥男人:“别慌…嘶……东西放下去打盆水,冷水就行,然后……我的包袱里有一罐油膏,呃啊……去给我拿出来。”

男人虽然还有点慌乱,却动作利索的打来了水,又找到油膏,不用冉茫细说,便擦了一些在手指上,随后在青年的巨腹前蹲下。

“擦在哪里?”

“穴口…伸进去涂…啊……现在太干了,刚刚就卡住了。”

带着油膏的手指小心地伸进了穴口,冉茫漏出一丝呻吟,脖子后仰,尽量忽略那手指带来的感觉。男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穴道内涂抹着,手指带着一层粗糙的茧子,不断刺激着娇嫩的甬道,不多时,还碰到了那缩回去的物体,男人小心地绕着那有些柔软的物体涂了一圈油膏。

“嗯啊……嘶嘶……你用力点…别这么小心……呃啊……太刺激了……嘶嘶……”冉茫的痛呼声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轻柔却坚定的动作刺激得冉茫的呻吟越来越响,那痛苦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情欲,冉茫按捺不住,挣扎着把脚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哈……啊——我要去了……要出来了——穆究你快拿开!”

男人,即穆究不慌不忙地取出了手指,冉茫马上感到一阵空虚,腹部随即又是一阵发力,甬道内卡住的东西随着高潮的汁液被一起挤了出来,发出“咕”的一声。

穆究的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东西,洁白圆润,比鹅蛋还大一些,外壳柔软加上刚刚被挤压着出来,看上去有点长——是一枚蛇卵。

“啊……又来了……嘶嘶…哈……穆究,快点!”

有了第一枚卵的开拓和高潮的润滑,第二枚很快也到达了穴口,随着冉茫又一阵高亢的呻吟滑出体外。穆究依旧是默默地接住,和第一枚一起小心地放在一个丝绸袋子里,然后伸出手继续接卵。

“嗯……嘶……哈…又来了——啊啊——嘶嘶——不要一起,慢一点啊——”

甬道被打开后,卵下来得异常顺利,一颗接着一颗地撑开那小小的穴口,有挤在一起的两颗卵几乎是同时滑过,擦过几处敏感的内壁,冉茫只能一个劲地喘叫着,身下的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又使得卵的下滑速度更快了。

到最后,冉茫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满脸泪痕地看着穆究用手在他的腹部打着圈,慢慢地引导着最后一颗卵滑出来,体内的汁水没了最后的阻碍,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穆究抱着双目无神的冉茫,小心地用帕子沾水给他清理狼狈的下身,终于又开口说话了:“阿茫你好厉害,生了十三个蛋……”

“死木头,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听到穆究呆愣的话,冉茫回过神,哭笑不得,抚摸着任然隆起的肚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最大的这个,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可是个人胎……”

听罢,穆究也小心地抚上爱人的肚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这么痛。”声音比平日里更低沉了。

“呆子……我说过,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冉茫盯着神色落寞的男人,眼瞳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竖线,“所以,你也不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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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茫是蟒蛇修炼成精,看完话本子后当即决定装成人类闯荡江湖,然后遇到了让他陷落一生的死木头穆究。

那层窗户纸和他蛇精的身份是在两人醉酒后同时捅破的,和那位有名的白娘娘一样,穆究看到他的真身后直接被吓晕了——不过没死,身强力壮的江湖人没一会儿又醒来了,看着他还没变回去的蛇尾,磕磕巴巴地开口。

“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被法师抓走的,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明明怕蛇怕得要死,还在这里装硬汉。冉茫当时笑个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穆究当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还是硬撑着看着眼前的蛇人,满眼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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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当时就栽了吧——蛇精躺在一脸正经的爱人怀里,微笑着睡去了。

暴露真身之后,冉茫就喜欢化成一条小蛇缠在穆究的手臂上,假装自己是个臂钏,被男人带着到处走,很多时候还可以省下不少盘缠。怀孕后的蛇更加不爱动弹了,一天中大部分时候都躲在男人的手臂上睡觉,棕黄色的小蛇一动不动的,看上去还真像个铜饰,只是蛇的腹部有一节突然变宽,破坏了原有的线条。

“只剩下这一个人胎了,我都不匀称了。”冉茫摸着肚子,看了眼正在帮他洗脚的穆究,使坏地抖了抖,水花便溅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别闹,要着凉的。”穆究也不气恼,只是抓住那调皮的脚踝,放回到水盆里,蛇化形而成的脚,摸上去凉丝丝,滑腻腻的,穆究第一次碰到时又被吓到过,不过接触久了,也就习惯了,反倒觉得有一丝可爱。

待穆究给冉茫擦好脚,又收拾完水盆回到房间后,刚刚还被自己掖好被子乖乖睡觉的孕夫蛇又坐了起来,隔着个大肚子扒着自己的双腿,伸着手指在小穴口进进出出的。

“啊……打开了…嘶嘶……要被弄坏了——”

看到男人回来了,原本闭着嘴默默玩弄自己的冉茫开始夸张的呻吟起来,不断地摇晃着腰,刻意地摆弄着已经变得濡湿的小口。

“嘶嘶……孩子要出来了……要被孩子顶坏了……”

自家蛇演得很上头,虽然毫无感情,穆究还是很给面子的硬了。他走到床边解开裤带,壮观的器物差点弹到冉茫的脸上,穆究直接把分身怼到了冉茫的嘴边。

“舔。”

冉茫便听话地张嘴含住了那炽热的部位,蛇的化形在很多地方会暴露出本体,例如包裹住分身的口腔并不温暖,但柔韧异常,轻松地将整根性器都包裹住,相较于常人而言较细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那些经络和起伏,令穆究呼吸一滞。

“呃……呜……”蛇开始吞吐。冉茫的每一次吞入都极深,将伞状的前端纳入喉咙口,然后慢慢吐出,舌尖不知何时变回了蛇信,在柱体上快速打转。如此几番,冉茫能感觉到口中的肉柱又胀大硬挺了一些,倏地,抽了出去。

“阿茫,躺下。”

穆究在孕夫的身后垫了条枕头,扶着冉茫躺好,又慢条斯理地摆好他的腿,虽然沉重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着的双臂暴露了男人并不似他表现的那样淡然,可空虚的蛇已经等不及了。

“快点,快进来,死木头,我要你——”冉茫急得眼角都红了,晃着肚子,有点涨红的小穴也一张一张的,和主人一起发出邀请。

穆究挺身进入。

“嗯……啊——好烫——啊……嘶嘶……哈……”对蛇而言,男人的温度能够把他灼伤,但冉茫还是紧紧绞住那灼热的肉棒,发出尖叫般的呻吟,“好烫…好棒——啊……嘶嘶……再用力点,快啊……”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蛇的喘叫声和黏腻的击打声。穆究扶着冉茫的大腿快速地撞击着,坚实的小腹也随着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在冉茫的孕肚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啊……死木头…还不够,要再深点……呜呜要再深——”蛇哭喊着。

于是穆究把分身留在冉茫的体内,顺着冉茫的手将爱人拉了起来,抱住了他。“阿茫,腿夹住我。”还没等蛇反应过来,穆究像抱小孩一样,拖着冉茫的臀部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动着。

“死木头!穆究——嗯啊————”意识到穆究做了什么,冉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过于刺激的动作激得说不出话来,不用穆究再提醒,悬空带来的不安就迫使冉茫缠上了穆究的腰,若不是中间隔着个孕肚,冉茫整个人都会贴在穆究身上。

“啊……啊啊——不要…放我下来……呃啊……嘶嘶…死木头你啊啊——”随着穆究的走动,他的分身也在冉茫体内震颤着,一颠一颠,在最深处乱搅着,把冉茫搅成了一摊,只能趴在男人的肩头,嘴里是破碎的呻吟。

“阿茫,我好像碰到孩子的头了。”男人终于出声了。

“混蛋,那是我…呃……要生了,你赶紧,射完…嘶嘶…再出去……”冉茫艰难地说完一整句话,本想着生之前最后和这死木头玩一下,没想到直接给捅生了,“嗬——嗬——你那…什么表情……我没事…嘶嘶……你留在里面,正好给孩子当润滑……”

“嗯,我听你的。”穆究把冉茫放回到床边,扶着蛇瘫软的腰又是一阵抽插,数十回后,发出一声闷哼,终于是释放了出来。

“啊啊——好烫……好烫——呃…痛……”

温热的精液喷洒在蛇的内壁上,对冉茫而言又是一阵热烈的灼烧,可蛇是贪婪的,硬生生的忍住了,他想要男人的一切。

男人退出去的时候,冉茫又感受到一阵空虚,还没来得及细品,剧烈的产痛边后知后觉地从腹部爆发开。

“呃……好痛…嘶……孩子,要出来了——我不行了……死木头别看我啊——”

冉茫的眼前一瞬间看不到东西,一片空白,对自己的身体也失去了控制,待视线恢复时,自己的身下已经完全变样了——苍白修长的腿不见了,从腹部往下,通通变回了原型,一条长达五米,和人一样粗的蛇尾盘旋在地面上,把不大的房间占得慢慢的。

“穆究,出去……”蛇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脸部也慢慢浮现出淡淡的鳞片,“不要看我!你出去——我很快就生好,你待会进来,就能看到我和孩子了……呃……快出去……”

穆究是怕蛇的,当时看到自己的原型直接被吓晕了,之后冉茫好不容易才让他习惯了自己细细一条小蛇的样子,可自己那巨大的真身,他再也没让穆究看见过。

冉茫的真身是一条常见的蟒蛇,棕黄色的,上面有黑色的花纹,不似竹叶青那种美丽妖艳的绿色有人欣赏,也不如那些纯色的蛇,比如白娘子那样的,看上去圣洁美丽。他知道自己就是一条看上去令人头皮发麻的蟒蛇,在真身巨大的尺寸下,放大的鳞片只能让人战栗害怕,蠕动的蛇身只会让人觉得恶心,何况此时尾部还有个胎儿装的凸起撬动着泄殖腔旁边的鳞片和软肉,只会把穆究再吓昏过去。

“死木头…我很快就生好,你快出去吧……啊、嗯——快出去——”

“不能出去。”穆究浑身都在颤抖着,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小心地跨过地上的蛇尾,来到床边,搂住他的蛇,“很怕……但是不能出去,你在生孩子,我们的孩子,所以不可以留你一个人。”

“呃——啊——你…你明明在抖!”蛇靠在颤抖的胸膛上,闭着眼,泪珠滑落,“这是你自找的!”冉茫抓住了爱人的手腕,又是一阵用力,“啊啊——嗯——”

尾部的口子被完全撑开,露出粉色的嫩肉和一小块蛇卵,蛋壳已经完全软化了,变成半透明的一层膜,贴在孩子的身上。

“都怪你…呼…呼……孩子还没孵完就出来了…”冉茫在穆究的怀里喘息着,蛇怀人胎,本该在体内孵化完卵,然后像人一样直接生出胎儿,谁曾想孩子的父亲太过猛烈,让孩子急着出来了。

“孩子……”

“孩子没事,本想着明天生的——呃啊……你去,接着孩子……别让孩子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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