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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名字(第一次生产结束/C入)

 

人马熟练地掌握了朝祭司撒娇的方法,显然黎雁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对着刚刚痛得冷汗直流的怀孕人马,黎雁此时可以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为了我的名誉,我先说好,”黎雁一脸纠结地开口,“我只是个普通人类,我那个…尺寸也很普通,要是你待会儿说什么完全感觉不到,我就再也不帮你干这种事了!”

玄望着一脸憋屈的黎雁,努力没有笑出声,只是一脸诚恳地点点头,然后晃着马屁股邀请黎雁。

黎雁红着脸卸下裤子,掏出家伙撸动起来,人马看着祭司轻喘的样子,不由得夹紧了两条后腿——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前面也起反应了,黎雁今天就真的要不理自己了。

黎雁的性器终于在自己的刺激下慢慢胀大挺立了,他扶着人马健硕的后腿,慢慢地送入。甬道内的粘液还没有清理干净,此时正好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柱体很轻松地被全部纳入,两枚小球都在入口处被挤压着,完全没有到底的感觉。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黎雁还是有点失落:“你好歹叫两声啊,我都全部放进来了…”说罢随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拍,原本还在细细感受黎雁的玄整个身体都紧绷了一下,人身后仰,发出了一丝呻吟。

“嗯?你…不会吧?”黎雁眼睛一亮,坏心眼地抽动起来,他动得很规律,只是慢慢地抽出,然后猛地全都顶进去,对于人马来说,这本不算什么。可每一次抽送,黎雁都要在他的马屁股上拍一巴掌,时轻时重,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

“哈…哈…啊——黎雁,别、嗯啊…不要总是、右边,左边也要,啊啊——”

玄的上半身撑在地上,低着头大口喘息着,叫喘连连,马身随着黎雁的动作打着摆子,圆隆的肚子左右晃悠着,身后咕咚咕咚的,黎雁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些粘液,这次可就不是为了保护孩子才分泌的液体了。

“啊啊……前面,黎雁,前面也要…唔呃…帮我摸摸,求你了,”人马两条后腿间的硬挺也藏不住了,他只能分开双腿,把巨大的器物抖落出来,悬在半空中。

“呼…别强人所难了,我要怎么、一边弄你一边够到前面啊…”话虽这么说,黎雁还是伸长手往人马的下腹部摸去,分身插在玄的体内,手只能勉强够到两个巨铃,“就给你揉一下这里,你感恩戴德吧……”

维持着别扭的姿势,黎雁一手一个蛋,轻轻揉捏起来,腰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抽送着。

“啊啊——好舒服…好痛…还要揉揉——”玄的头脑已经变成一片浆糊了,只是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呻吟,狭长的甬道里一片湿润黏腻,黎雁觉得玄就像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自己还在越陷越深。

“真是栽在你身上了…”轻叹一口气,黎雁准备抽身而出,却被玄有意识地夹住了。

“留在里面,”玄不知何时回的头,直愣愣地看着他,“没关系的,留在里面吧。”

“好。”

当玄的甬道被热流冲击着的时候,他自己的分身也达到了顶峰,两枚卵被黎雁在泄出时顺势又揉搓了两下,中间的阴茎终于也在玄的叫声中喷出了一道粗壮的白线。

黎雁抽出来的时候,大量的液体从产穴中涌出,哗啦哗啦地溅了一地,白色的精液竟只是少数,大部分是透明的粘液,两种液体在地毯上晕开,和前面人马射出的液体混在了一块。

集市上的毯子会不会很贵啊……黎雁一边给玄按摩着肚子,一边思考着购物清单,人马靠着干草垛,睡得正香。

那头狼最终在集市上换到了一个好价格,加上兔子和狐狸,黎雁把玄装备得毛茸茸的,连马肚子上都被包了一张薄毯子,生怕给孩子冻流产了。

整个冬天,黎雁和玄的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帐篷里,人马的肚子几乎一天一个样,不用撒娇,黎雁都会给他按揉,给玄舒服得直哼哼。而玄无聊时则看山了黎雁的头发,天天缠着他给他编辫子,次次不重样。

“你把旁边的头发也留长吧,我会给你整得很好看的。”人马得寸进尺。

天最冷的时候,黎雁把被褥扛到了地毯上,和玄窝在一起睡,孕期人马的体温比较高,把角落里的两只羊也吸引了过来,被暖烘烘的孕肚和毛茸茸的羊毛包裹着,黎雁睡得很香。

在积雪融化,草地慢慢泛绿的时候,黎雁两侧的头发长长了一截,被玄单独编成了两条小辫,挂上铃铛垂在脖子旁。而人马的肚子也长到了惊人的大小,胎儿的重量让整个肚腹不再是浑圆一体,而是像一颗垂垂欲落的巨大水珠,仿佛随时都能从玄的身下掉落。

这两日小人马入盆了,玄的两条后腿已经合不拢了,走路的姿势也变扭起来,有时黎雁甚至可以从臀缝中窥见胎膜和浅黄色的羊水,在两瓣臀肉间若隐若现的。

“我今晚会生,你这会先睡一觉吧。”这天中午,玄突然皱着眉头说道。

黎雁已经不会被他轻易吓到了,闻言只是摸了摸他的肚子,又侧身贴上去听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早上起床之后。”玄皱着眉头,有点烦躁地抱着双臂,便不再说话了。

这幅样子有点眼熟……黎雁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垫脚摸了摸玄的脖子,人马不明所以,但是眯起眼睛蹭了蹭黎雁的手掌,眉头也舒缓了一些。

这就是当时看到的,威严的人马大人的真相啊……黎雁又心疼又好笑,他搂住弯下腰的人马,轻轻拍着他的背,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腻声音开口道:“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烤饼…还要奶茶。”人马的声音闷闷的。

肚子里又胀又难受,时不时还要宫缩一下,玄其实只想呆在原地趴着,可黎雁要去外面给自己烤饼,一想到自己的祭司,人马便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帐篷,找到灶台旁的黎雁后,窝在旁边不动了。

“玄…玄……去里面睡……”是黎雁在叫自己,痛得迷迷糊糊的玄半眯着眼回到了自己的地毯上,黎雁不知何时在上面又加了几个垫子,人身靠在上面软软呼呼的,玄把黎雁也拉到了垫子上,把头埋在黎雁的胸口,“一起睡,要一直陪着我……”

人马并没有睡着,只是被阵痛磨得不愿睁眼,一痛就往黎雁的怀里钻。黎雁被他钻得肋骨隐隐作痛,他默默咽下了这一点点痛楚,一下一下抚摸着人马,从头,到脖子,再到背,慢慢地,偶尔还轻拍两下,嘴里哼唱着儿时常听到的童谣,又或许,是母亲唱过的摇篮曲……

太阳落山的时候,玄睁开了眼睛,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头发,里衣也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黎雁给他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又换了一身衣服后,玄看上去精神了些,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说要吃烤饼。

“等小崽子出来了,我要去打猎,你给我做肉吃。”吃了烤饼喝了奶茶,玄突然冒出一句话,便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时不时停下来,晃着后肢打摆子。

“呃……啊……呼…呼…”一时间,帐篷里只有喘息声和马蹄声。黎雁只能在人马停下来喘息的间隙上前帮他按揉,但在这种时候也只是杯水车薪。

“黎雁…到我面前来…呃啊——快——”

黎雁刚站定,玄便俯身撑在黎雁的肩膀上,身后一阵发力,随后只听到“哗啦”一声,羊水喷落一地。

“呃啊——嗬——嗬——”黎雁能感觉到身前的躯体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止不住地落下,滴在了自己的身上。

“玄,你破水了,让我帮你——呀——”人马忽然环抱住黎雁,护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马身侧躺着,一条后腿微微上抬,而硕大的肚腹因为破水看上去小了一点,胎儿撑大了产口,正在往外钻,原本流水不断地口子因为胎儿的娩出而被堵住,只是在缝隙处反射着水光。

黎雁轻轻拍了拍锁住他的手臂,“玄,我得去帮你看着产口,可以放开我吗…我会帮你揉揉肚子的,好不好?”

“产口…很胀…痛…也要揉……嗯哈——不许嫌脏…”人马瞪着通红的眼威胁黎雁。

“好,都给你揉一揉,不脏……”黎雁轻笑着拿开了玄的手臂,去到人马的身后。原本包裹着产口的两囊嫩肉已经被顶得完全外翻,随着玄的用力正在吞吐着胎儿,黎雁小心地把手放上去,沿着轮廓小心按压着。

“哈……啊啊——好胀…黎雁,用力,把它掰开啊啊——”

黎雁张开双手,贴住两瓣乌黑的马臀,稍微用力——玄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随后大量的羊水混着血水,将一对细细的马蹄冲了出来。

“玄!你还好吗?孩子的两根前蹄出来了,这是正常的吗?”黎雁被那惨烈的叫声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手忙脚乱地看向人马。

玄的脸色苍白,半晌没能发出声音,过了许久,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头…孩子的,头,要和前蹄一起出来……如果没出来,你……伸手进去,掏出来……”

“休息一会儿好不好?”黎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回到玄的身边搂住他,“我陪着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我……”

“别哭…我没事的…”玄想抬起手帮祭司抹去眼泪,却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了,“我现在……正好没力气了,你伸手进去,我,不挣扎……黎雁,看着我,如果我昏过去了,就把孩子拖出来……我死不掉的…别哭呀……”

“好……你答应我的。”黎雁胡乱地抹了把脸,颤抖着将一根手指沿着孩子和产口的缝隙往里塞,好在孩子的头就在前蹄旁边,被产口的肉壁给挡住了。黎雁小心地增加手指,每加一根,人马虚弱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终于,黎雁的整个右手都伸进了产道,他小心地拢住孩子的头,然后朝玄喊道:“玄,还醒着吗?我搂住孩子的头了,你再用力一下,把他推出来。”

回应黎雁的,是产道的收缩,人马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能感受到黎雁的手在自己体内,在剧烈地产痛下玄已经感受不到酸胀了,只是凭借着对黎雁的信任,胡乱地用力着。

借着人马最后的力气,黎雁一手握住小马蹄,一手拖着孩子的头,慢慢地把孩子往外带,在大量羊水的冲击下,小人马被拖出了父体,跌落在毯子上。

玄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黎雁看着还未关闭的产口,深吸一口气,有一次把手伸进了玄的产道。没了小人马的阻碍,人类的手臂相当容易地就伸了进去,黎雁小心地摩挲着,细细地感受着人马腹腔内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掏着,然后顺着尚未剪断的脐带,将胎盘小心翼翼地拖了出来。

看着满地的狼藉,黎雁默默地给小人马清理胎膜和脐带,一边清理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滴在了孩子身上,黎雁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你怎么…又哭了……”

“你要是再不醒…嗝…我就替你给他取名字了……”

小人马被取名叫逐风。

“一听就跑得很快,而且…天上有鸟。”

玄是这么解释的,虽然黎雁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也认同逐风是个好名字。

小逐风出生后没多久就能站立了,晃晃悠悠地想要找奶喝,当时玄还虚弱着,站不起来,黎雁只能引导着小人马趴在玄的身边喝奶。玄为此生了很久的闷气,总觉得自己的孩子,第一口奶应该站着喝,黎雁只能哭笑不得地哄他。

人马的哺乳方式和马一样,在马身下,虽然雄性人马的乳房并不明显,但也能分泌充足的乳汁供孩子长大,有时还会有富余。

玄这两天总是皱着眉头,时不时揉着胸口,捶胸顿足的,黎雁担心是他生产时伤到了哪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玄,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生完孩子之后伤还没好?”

“没有,我身体恢复得可好了!不如说…恢复得太好了…”

黎雁还没来得及困惑,就被玄拉着手往胸口摸,“你又干什么——嗯?”入手是健硕的胸肌,但比想象中柔软一些,儿乳尖的位置,有点湿?

“因为你给我补过头了,现在前面也开始出奶了,逐风又喝不了,涨得很,难受死了。”人马委屈。

黎雁眼神恍惚,头脑一片混乱,当时玄生产时的样子太惨烈,把黎雁吓得不轻,隔天便去集市上买了大鱼大肉给他炖汤,又是翻箱倒柜地把母亲给他藏的几根人参须给找出来用上了。结果便是,人马被养得太好了,产生了新的烦恼。

“那,那我给你,挤出来?”黎雁一慌,也开始口不择言。

“好啊!”人马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等黎雁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赤身裸体的人马面前,一手覆在玄的左胸上,一手拿着碗准备接着,这样子,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艳丽,怪得很。

都到这个地步了,黎雁只能开始动作,虎口发力,揉搓着健硕而柔软的胸脯。

“嗯…呃……啊……”人马发出轻轻地呻吟,在黎雁的头顶喘息着,而浅褐色的乳头上,也开始泌出一颗颗小奶珠,沿着乳晕和胸肌流下,又沾在了黎雁的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乳汁不仅没有按预期那样流在碗里,还流了一手,滑溜溜的,更加不好操作了,黎雁的手在玄的胸上滑了几次,都使不上力。

“呼…黎雁……呃…别捏了,我…呼…呼…”玄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要不,嗯啊…直接用嘴吸吧……这样实在是……”

看到人马的眼中慢慢浮现的情欲,黎雁的脸颊烧得通红,事已至此,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眼含住了那颗凸起。

黎雁的口腔很热,玄只感到一片濡湿和温暖,然后——他的舌尖舔了舔乳晕上残留的乳汁,玄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用手按住了黎雁的后脑勺。

“直接…吸……啊啊——”

黎雁开始吮吸,困扰前胸多日的奶水被吸出,胸口顿时畅快不少,玄发出微微的叹息。低头看着还在埋头苦吸的人类,玄甩了甩尾巴,心里涌上一股满足感——这样也算占据了他的身体吧。

黎雁此时并不算畅快,力气小了便什么都吸不出,而力气大了,每一次都能吸出大量的乳汁,满满当当充斥着口腔,只能艰难地慢慢咽下。人马的奶水不像人奶那么腥,不如说还有一丝丝甜味,加上浓郁的奶香,这味道——是马奶啊,黎雁突然想到。

“呜…哈……啊,通了,黎雁好棒……另一边也要吸……”

人马永远都是那么直率,黎雁只能含上另一边的乳头,余光瞥见自己方才留下的一片水渍,耳朵烧得更红了。

终于是把最后一点奶水也吸了出来,黎雁吐出了人马的乳头,擦去嘴角的奶渍,然后,打了个饱嗝。

“好喝吗?”玄看着快要钻到地缝里去的黎雁,嬉皮笑脸地问道,回答他的是黎雁的后脑勺。

“如果你喜欢的话,下面也涨得很,你挤出来存在罐子里以后喝呗。”人马毫不在意地继续语出惊人。

“……涨得很难受吗?”沉默了许久,黎雁终于开口了。

人马见状一顿趁热打铁,又是诉苦又是“帮帮我嘛”,没几句话,黎雁就拖着小马扎坐在玄的脚边了。

人马的乳头和母马的不太一样,小一点,乳房也不是很充盈的样子,黎雁试探性的挤了一下,一股粗壮的奶柱便冲进了小桶里——好像是给他补过头了,黎雁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挤奶的时候玄倒是没有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只是时不时甩一下尾巴,黎雁这时就会放轻动作,换个角度使力。

黎雁几乎每天都要给玄挤一次奶,加上偶尔要给他身前吸一吸,储存的奶也没功夫喝,不知不觉攒了好几罐。玄以为这些奶已经没有用武之地的时候,黎雁又红着脸告诉他不会浪费的,使得人马摸不着头脑。

又是一天夜里,玛瑙和逐风依偎在一起睡着了,玄给孩子盖上了薄毯,在帐篷外找到了躺在草地上的黎雁。

“在做什么?”人马在一旁趴下。

“玄,”似乎是犹豫了很久,黎雁睁开了眼,月光下,他的脸微微泛红,“你要喝酒吗?用你的奶做的…马奶酒。”

“好呀。”

“啊……哈……嘶…嘶……好胀啊,怎么还不出来……”

床榻上,一位青年正在不住地呻吟着。青年穿着朴素,但一身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出他身上独特的气质,苍白的皮肤和狭长的眉眼看上去阴柔魅人,可细看他的眼眸,又令人感到一阵恐惧——似是被狩猎者盯上了一样。

此时青年正赤足坐在床头,布腰带被他解下随意地丢在一边,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长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也完全散开,露出了男子身前雪白硕大的肚腹,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缩的。他的双腿大开着,下身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包括那私密的穴口,此时好像也正被什么东西顶着,一张一合的。

“啊——嗯……”随着青年的又一声叫喊,那穴口一个用力,只见一个白色的圆形显现在穴口处,卡在那里不动了。

青年的手正抱着自己的双腿,此时感受到穴口一阵胀痛,只得匀出一只手来,环着巨腹往前摸索,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触碰着,终于是摸到了被撑满的那处。

“嘶…嘶……卡住了,啊……好撑——要胀死了……”青年阴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藏着一丝不明显的情动。

正当青年被穴中的物体折磨得迷迷糊糊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阿茫,我回来了,我买了你爱吃的肉饼。”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随后门便被打开了。

“呃……嗯——哎呀!”被男人吓了一跳,穴口内的东西竟是直接缩了回去,青年,也就是冉茫,幽怨地瞧了男人一眼,“嘶……我好不容易生出来了一点,都怪你吓我,又回去了。死木头,你说怎么办?”

被叫做“死木头”的男人一进来就看见爱人正张开腿朝着门,一览无余的,还在发出痛呼,顿时又脸红又着急的,慌乱道:“阿茫,抱歉……你怎么自己就开始生了,我……你怎么样?”

木讷的男人被自己逗红脸的样子总是那么有趣,只可惜现在时候不对,无法继续逗弄他,冉茫只能指挥男人:“别慌…嘶……东西放下去打盆水,冷水就行,然后……我的包袱里有一罐油膏,呃啊……去给我拿出来。”

男人虽然还有点慌乱,却动作利索的打来了水,又找到油膏,不用冉茫细说,便擦了一些在手指上,随后在青年的巨腹前蹲下。

“擦在哪里?”

“穴口…伸进去涂…啊……现在太干了,刚刚就卡住了。”

带着油膏的手指小心地伸进了穴口,冉茫漏出一丝呻吟,脖子后仰,尽量忽略那手指带来的感觉。男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穴道内涂抹着,手指带着一层粗糙的茧子,不断刺激着娇嫩的甬道,不多时,还碰到了那缩回去的物体,男人小心地绕着那有些柔软的物体涂了一圈油膏。

“嗯啊……嘶嘶……你用力点…别这么小心……呃啊……太刺激了……嘶嘶……”冉茫的痛呼声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轻柔却坚定的动作刺激得冉茫的呻吟越来越响,那痛苦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情欲,冉茫按捺不住,挣扎着把脚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哈……啊——我要去了……要出来了——穆究你快拿开!”

男人,即穆究不慌不忙地取出了手指,冉茫马上感到一阵空虚,腹部随即又是一阵发力,甬道内卡住的东西随着高潮的汁液被一起挤了出来,发出“咕”的一声。

穆究的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东西,洁白圆润,比鹅蛋还大一些,外壳柔软加上刚刚被挤压着出来,看上去有点长——是一枚蛇卵。

“啊……又来了……嘶嘶…哈……穆究,快点!”

有了第一枚卵的开拓和高潮的润滑,第二枚很快也到达了穴口,随着冉茫又一阵高亢的呻吟滑出体外。穆究依旧是默默地接住,和第一枚一起小心地放在一个丝绸袋子里,然后伸出手继续接卵。

“嗯……嘶……哈…又来了——啊啊——嘶嘶——不要一起,慢一点啊——”

甬道被打开后,卵下来得异常顺利,一颗接着一颗地撑开那小小的穴口,有挤在一起的两颗卵几乎是同时滑过,擦过几处敏感的内壁,冉茫只能一个劲地喘叫着,身下的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又使得卵的下滑速度更快了。

到最后,冉茫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满脸泪痕地看着穆究用手在他的腹部打着圈,慢慢地引导着最后一颗卵滑出来,体内的汁水没了最后的阻碍,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穆究抱着双目无神的冉茫,小心地用帕子沾水给他清理狼狈的下身,终于又开口说话了:“阿茫你好厉害,生了十三个蛋……”

“死木头,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听到穆究呆愣的话,冉茫回过神,哭笑不得,抚摸着任然隆起的肚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最大的这个,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可是个人胎……”

听罢,穆究也小心地抚上爱人的肚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这么痛。”声音比平日里更低沉了。

“呆子……我说过,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冉茫盯着神色落寞的男人,眼瞳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竖线,“所以,你也不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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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茫是蟒蛇修炼成精,看完话本子后当即决定装成人类闯荡江湖,然后遇到了让他陷落一生的死木头穆究。

那层窗户纸和他蛇精的身份是在两人醉酒后同时捅破的,和那位有名的白娘娘一样,穆究看到他的真身后直接被吓晕了——不过没死,身强力壮的江湖人没一会儿又醒来了,看着他还没变回去的蛇尾,磕磕巴巴地开口。

“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被法师抓走的,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明明怕蛇怕得要死,还在这里装硬汉。冉茫当时笑个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穆究当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还是硬撑着看着眼前的蛇人,满眼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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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当时就栽了吧——蛇精躺在一脸正经的爱人怀里,微笑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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