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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子瑜惯会取笑我”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所送何物?”

“小人不知”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这是”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子瑜你你怎么了?”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子”

房门再次被叩响

“谁?”

“是我”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嬷嬷”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阮嬷嬷摇摇头,出门前留下一句“想好了再来找我”

芙玥扳过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御?”

苏御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愤怒,他平静的直视她“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何故要让一个错误出生”

掰着他下巴的手在颤抖,芙玥痛苦至极“子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御何尝不痛苦,他如何也不曾想过与自己翻云覆雨,孕育成胎的心上人竟是自己丢失的女儿,他别过眼睛“让不该存在的错误消失,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你说什么?”

“我累了,想睡觉”

芙玥哪里肯,她气急了男人敷衍的态度,干脆翻身上榻,将男人压在身下。

“下去!”

她将男人推拒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大腿顶开男人的腿,扯过他的腰贴近自己胯下“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顾虑什么”

“你”面对眼前暴虐的芙玥他害怕极了,就在女孩不管不顾要插进来的刹那,男人拿过一旁的茶碗挥了过去。

“唔”芙玥捂着头歪在一边,苏御挣扎起身看见她额角流下血来,心急的想要去看,却被女孩躲了开来“我去嬷嬷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望着女孩踉跄离开的背影,苏御心痛得不能自已。

“贵人来用早膳吧”霁月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摆到桌上,苏御扫过,都是他喜欢的。

“多谢”

“小望月在嬷嬷那里,怕扰了贵人用早膳,稍后抱过来给贵人”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那她那她”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嗯”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什么人?!”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贵君莫要想着逃跑了,贵君也不想绣春楼的香娘们有个好歹吧”

苏御骤然松了力气“我和你走”

“贵君不愧是聪明人,请吧”

——

“小东西,一会好好和你爹爹说说,让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咿咿”小望月攥着芙玥垂在颊边的碎发,嘴里咿咿哇哇个不停。

推开房门,屋内冷香环绕,却不见苏御人影。

“子瑜子瑜?”

芙玥一瞬间慌了神,连忙抱着望月去到阮嬷嬷那里。

“下人刚刚来报,说瞧见贵人出了门,但今日花朝节,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他便跟丢了”千茉如是答到。

芙玥脚下踉跄,好在霁月适时将她扶住“贵人有老天保佑,定会没事的”

“我派几个得力下人随你去街上,眼下时间尚早,人估计不会走远”

“多谢嬷嬷”她转而便推门而出。

阮嬷嬷抱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望月,暗暗叹气。

女帝京郊行宫。

“醒了?”

“君君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女帝偏偏将他禁锢在怀里,令他动弹不得。

女帝痴迷的抚弄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扫过他的眉眼及微张的小嘴儿。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许久”

“君上”似是察觉到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苏御别过头,企图远离她。可这恰巧激怒了女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还是学不乖!”

“嫂嫂,放过我吧,求你”

女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抚掌大笑“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纵容”说罢,一声裂帛,苏御身上的衣袍已是被女人撕了个粉碎。

“不要!”

女帝沉迷的抚摸着男人的胴体,小巧的乳头甫一被碰触便喷涌出汩汩奶液,女帝伸出舌尖舔净指尖上的奶水“朕都忘记了,御弟是诞下皇长女的有功之臣”她一手攥紧男人的手抵在头顶,一手狠厉的揉挤上一侧乳肉,此举更是刺激得男人奶水四溅。

“痛好痛!”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却无奈他与女帝的体型差实在过大,只得在榻上辗转呻吟。

“知道痛便好,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她干脆寻了绸带将男人的手绑在床头,双手更是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在触碰到凸起的肚腹时,女帝倏而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唔唔”

满意的看着男人涨红了脸,放开他的同时甩了他一巴掌“你果真欠操,如今这肚子里的便是那香娘的野种?”

“咳咳与,与你有何干系”他铆足力气挣脱开她的桎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是我的嫂嫂啊”

女帝干脆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大迎枕上,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诞下嫂嫂的子嗣,如今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操到珠胎暗结,御弟还真是男德表率啊”

“你!你都知道了?!”

“真是好一个名门贵公子,玉树芝兰的苏家二公子,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的和亲生女儿滚上了床呢”

“我我”

“眼下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朕可以放过绣春楼的人,包括与你苟且的那个香娘,但是,你必须和朕回宫,朕会封你为皇贵君,位置仅次于君后,也会叫朕的龙嗣认祖归宗,之后的日子,朕会将你禁锢在后宫,你的职责便是取悦朕,为朕诞下龙嗣”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他泪流满面。

女帝顷身将人抱进怀里,难得温柔的拂掉男人的泪“因为朕心悦你”

苏御一阵发冷,明明女人的体温很热,可他却觉得很冷,女帝对他明明只是征服欲罢了。也许对她臣服,有朝一日她厌倦了,便会放自己离开吧。

还有,他怎可因为自己,害了绣春楼无辜的人呢。还有芙玥也许自己离开,便会断了她的念想吧。畸形的爱恋,总归无法长久。

如果有人需要牺牲,希望那个人,是他。

他主动攀附上女人的臂膀,抬头状似怯生生的在女人脸侧印下一吻“往日都是臣弟的错,辜负了君上的厚爱,日后臣弟必定竭尽全力服侍君上,为君上绵延后嗣”

“御弟这般想着,朕很是高兴”说罢,便揽着人倒在松软的锦被中央,肆意揉弄着男人丰满的臀肉,胯下不断耸动撞击着他的会阴处。

“啊嗯~君君上”

“小骚货,朕想你想的紧,还不把你的小骚洞打开,让朕操上一操”说话间,已是扣着男人的手,来到他的臀间菊穴戳弄。

“呀哈~君君上~让侍侍身嗯~来服侍”他翻身光裸的躯体攀附在女人身上,一头如瀑长发散落,映衬得他好似妖冶的鬼魅。

他握着女人的手覆上自己的奶乳“奶头好涨求求君上,揉啊~”话还未说完,女帝便抓上他的双乳,虎口处扣着乳根,指头刮搔着微张的奶孔,腥甜的奶液便一汩汩激射而出。

“吸一吸,君上呜呜”

“小骚蹄子,在你亲生女儿的床上也是这般骚浪?”她将男人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唇齿拉扯着脆弱敏感的奶肉,刺激得男人浪叫不已。

苏御抱着女人的头,被迫挺着胸被女人啃咬着乳头,他暗自落泪,无声地哽咽,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几欲作呕。

“君上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操进去”

“累了?”

苏御点点头,温顺的依偎进女人怀里“臣弟好饿”恰巧此刻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女帝打量了他片刻,末了拍了拍他的臀“就依你”

“来人,传膳”

“过来”女帝拍了拍身侧金丝楠木的圆杌,语气不容丝毫拒绝。

苏御看着满桌的珍馐,却丝毫没有胃口,他胃里翻滚,只觉想吐。他勉力拢了拢衣袍,撑着床沿下了榻,女帝满意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俊美病态的男人,兜兜转转,她想要的人,终究难逃她的手心。

苏御近些日子因着芙玥的身世食不下咽,忧心劳神,眼下又被女帝捉住磋磨,一个分神,脚下打跌,便跌倒在地,好在他及时护住肚腹,腹中胎儿倒是未受影响,可是柔软的身体与冷硬的地面接触还是令他冷汗直冒。

“御弟再不过来与朕用膳,朕可要罚你了”女帝好整以暇的看着跌倒的男人,白皙的尖俏小脸儿许是因着痛极的缘故愈加苍白,紧咬的红唇生怕溢出一丝低吟,脆弱易碎的模样实在叫人生出一股可怕的施虐欲。

苏御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到女帝一侧,乖顺道“臣弟为君上布菜”

“御弟倒是较之前温顺了”

苏御手下稍顿,淡然开口“经历这么一遭,君上对臣弟的好,臣弟终是明白了,前尘过往,是臣弟错了”

此话说的女帝龙颜大悦,拉了人入了怀“知道错就好,过往那些劳什子的人便都忘了,随朕回宫,伴朕左右”

“一切但凭君上做主”无所谓日后他会在哪里,反正他已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掌心虚拢着尚未显怀的孕肚,眼下这是他选择活着的唯一目的了。

——

“未曾找到?”

芙玥颓丧的摇摇头,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缘何苏御会与她离了心,更甚至竟然抛下亲生女儿悄无声息的离开。

阮嬷嬷看着眼前痛苦的女孩,暗暗叹气,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眼下虽寻人要紧,可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惜着,况且,还有小望月呢”

听到望月,芙玥倏然抬头,小望月正憋着嘴委屈的看着她,她伸手将婴孩抱进怀里拍哄“好孩子,我在,我一定把你爹爹找回来”找回来,问清楚

——

芙蓉帐暖,深闺藏娇,本是良辰,奈何苏御无甚心思,就这么睁着眼看着锦帐一夜无眠,不知道芙玥得知他不见了会怎么样,小望月有没有哭

“醒了?”

苏御恍然回神,就见女帝正打量着自己,忙扮做娇羞状“在君上身边服侍,臣弟不敢熟睡”而后便起身,自然而然的拿过榻边的温茶“君上先喝口茶,润润喉罢”

女帝未语,只接过茶杯喝了口温茶,苏御适时接过茶杯,乖顺道“臣弟服侍君上穿衣”

女帝展臂,任由男人为其穿上锦绣华袍,她冷眼看着男人柔顺的跪在地上小心系着腰带的模样,她伸手抚摸着他柔弱的长发,倏而收紧,强迫男人抬头看向自己。

“呜~”发丝被扯的痛极,他眼角带泪,屈辱的看向女帝。

“朕不知你眼下存了什么心思,但朕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想苏家和你的女儿与你一起陪葬吧”

“臣弟臣弟不敢”

“如此便好”她骤然将人挥开,兀自整理着腰间佩带“不日朕会封你为皇夫,与朕游街面见百姓,但到底为了苏家脸面,朕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可好”

苏御恭敬的跪伏在地“臣弟臣侍,谢过君上”一滴无声的眼泪落入冰冷的地面,无人察觉。

这日,云崖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芙玥无所事事的来到街上,周身人群叽叽喳喳的,可她却游魂似的走走停停。

芙玥被人群推着来到仪仗两边,她蹙着眉头,不知这京郊小城,怎地动用了皇家军队。这般想着,旁边便有看热闹的妇人为其解惑。

“听闻当今圣上微服出巡,来了咱云崖城,与一陆家小公子名唤陆灵君一见钟情,当即便抬了皇夫,入住后宫”

“这陆家是何许人也,能得圣上垂爱?”

妇人摇摇头“一概不知,但能得圣上怜爱,必不是小门小户,我等不知,也是情有可原”她踮踮脚“快看,圣上的轿辇过来了”

芙玥随着人群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在看到轿辇里身着华服脸带面纱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人时,愣住了。

是苏御。

他配合着女帝与两侧百姓挥手致意。

“好好看啊”“真美啊”“与圣上当真是一对璧人”

芙玥耳边充斥着人群的议论声,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轿辇里的男人,他抛妻弃女竟摇身一变成了陆灵君,成了皇夫,她目眦尽裂,企图挣脱仪仗。

皇家军队哪容她在御前放肆,士兵将人打倒在地,喝道“圣上面前,莫要放肆”

眼瞧着轿辇脱离了自己的视线,芙玥骤然发力,不管不顾的推开仪仗,企图追赶自己的爱人。

“子瑜子苏御苏御!”她终是被追了上来,拳打脚踢,好在霁月推开了人群及时赶到“别打了别打了,对不住了军爷,这是我家姊妹,脑子犯了浑,对不住对不住”

“既是傻子,便看好了人”

“是是”

她伏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男人,心灰意冷。

“看什么呢?”女帝将一侧帘帐放下,歪躺在大迎枕上,手上把玩着男人垂落的长发。

“刚瞧见了个小丫头,虎头虎脑可爱极了”他刚刚隐约听见了有人唤他,会是芙玥吗?如果芙玥见到他这般模样,又会如何作想呢。他亦放下己侧帘帐,就势依偎进女帝怀里。

“朕尚记着朕与皇夫的龙嗣流落在外,你且放心,朕已派人前去找寻,不日便将人带回给你”

“侍身自是相信君上”

女帝挑开他的衣袍,肆意在他的腰腹游曳“灵君可莫要忘了与朕的约定”头埋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淫靡的水痕。

“侍身自是记得,为君上开枝散叶,孕育龙嗣,嗯~”肩头衣襟滑落,偏巧露出娇俏沁奶的乳,女帝眸色渐深,掌心握紧,那小巧的奶孔便噗呲呲喷射出奶水。女帝干脆将他一对胸乳袒露在空气中,大手挤压着乳根,看着奶水泛滥,终是低下高贵的头啃吮上男人的奶肉。

“唔~唔~”苏御终是不敢忘记眼下两人还在街上,只得苦苦捂着唇,痛苦难耐的接受着女人一波波的亵玩。

“真想叫朕的百姓们看看,朕迎娶进宫的皇夫是个多么淫荡可耻的婊子”

“君君上饶了侍侍身吧”

女帝撑起身子,看着蛰伏在自己身下,脸作娇羞,衣不蔽体,人尽可夫的男人,偏巧衣衫凌乱,裸露出了他已有些显怀的孕肚。

她眸色渐冷,覆掌感受着柔软的肚腹“孽障碍眼”手下已然蓄力。

苏御慌乱不已,眼下无路可走,只急切的握着女帝的手,状若娇憨的探进自己的股间菊穴“莫管那劳什子的孕胎,君上摸摸,侍身的骚洞好痒啊~”

女帝混不吝的歪在一旁,任由他动作,不为所动。

苏御咬咬牙,干脆成跪趴的姿势,抖着手褪下亵裤,白嫩丰满的臀肉在女帝眼前展现,他忍着羞耻覆手将菊穴拉扯开,穴间媚肉可见。

“求君上怜爱,为侍身的骚洞止痒”

女帝大手拍打在他绵软的肉臀,随即一把将人扯入怀中,面对着面,胯间巨物蠢蠢欲动“你与你的女儿在榻上苟且也是这般骚浪?”

苏御用后穴缓缓磨蹭着她的肉物,嘴里咿咿呀呀的“是侍身先先勾引哈勾引的她侍身侍身是个荡夫呜呜!”

女帝骤然闯入,胯下肉物直将他的菊穴撑开到最大,不待她适应,便拢着他的腰胯大肆冲刺起来。

他摇摇欲坠,身体好似被贯穿一般,被迫打开的身体痛极了,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也好,就让淫荡的他成为女帝的泄欲工具吧。

女帝斜觑着趴卧在软席上明显脱力的男人,回想起早些年这人宁死不从的清高模样,眼下男人的娇媚的顺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把玩着他汗湿的长发“回宫便能见到你的兄长,可还开心”

“侍身如今已是陆灵君,何来的兄长呢”他哑声道,袖摆遮挡的手悄然覆在孕肚上,刚刚一番云雨,肚子里的小东西躁动的厉害。

“你倒是聪明”

——

“臣侍恭迎君上回宫~”

“恭迎君上回宫”

女帝摆手道了句“平身”随即牵过一旁乖顺的男人“你们二人的消息倒是及时”

苏彦言笑晏晏“听闻君上此次微服出宫带回来个可人儿,想必就是旁边这位吧,真真是位美人儿,纵是薄纱遮面,依旧遮掩不住倾城之姿”苏彦嘴上说着讨巧恭维的话,心下却是疑惑不已,眼前这人的眉眼真是像极了苏御。

“朕已封灵君为皇贵君”女帝拍了拍陆灵君的手“还不参见君后”

“侍身陆灵君参见君后”

苏彦心下一惊,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直接封了皇贵君,位份仅在他之下。好在他及时敛过心神“快起来”他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日后便都是自家兄弟了,你初入宫,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可来找我,往后你服侍君上可要用心,争取早日怀上龙嗣,为君上开枝散叶才好”

苏御施施然行了礼“灵君多谢君后教诲”

“陪侍容楚,参见皇贵君”

苏御闻声,抬眸看向站于苏彦身后侧的男人,面庞英俊刚毅,身材高大,可意外的在男人视线扫过来时,他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无甚所谓,权当看不见“请起”

“谢皇贵君”

“君上一路必是车马劳顿,臣侍等便也不多做打扰了,晚间臣侍在御花园设了宴,一来庆贺君上得了美人儿,二来便要庆贺君上要再添龙嗣了”苏彦袖口掩唇,打趣立在一旁的容楚。

女帝面上大喜“容儿,是何时的事,怎地今日才说与朕?”

容楚状作娇羞“奴也是前些日子身上不爽利,传了太医诊脉,才知晓已有身孕,恰逢君上微服出巡,奴怕扰了君上的兴致,便未派人告知,求君上莫要怪罪奴”

女帝牵过他的手“怎会,你现下有了身孕,吃穿用度万般注意,劳什子的请安问礼便都免了罢,一会儿朕叫夏嬷嬷再去瞧瞧,你虽非头胎,但到底年纪渐长,还是要稳妥些才好”

“奴谢君上”

“恭喜容陪侍”

“谢皇贵君”

“好了好了,眼下日头足,都散了吧,朕送容儿回去”随即转头对苏御道“朕晚些时候去你那儿,乖一点等着朕”

“是”

女帝将苏御安置在凤鸾宫,又赐了两个得力的嬷嬷并一个丫头,说是宫里的老嬷嬷干活麻利,其实苏御明白,不过是女帝对他的监视罢了。他无甚所谓,反正他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又何需在乎监不监视呢。

——

瑶华殿?容楚寝宫

“如何?”

“回禀君上,容陪侍虽过了最佳的生育年纪,但到底身体强健,又逢君上年富力强,成胎也并非难事”夏嬷嬷将容楚股间毛发处理干净,没了毛草丛的遮挡,男人的下体光溜溜的,畸形的花穴无所遁形的暴露在空气中。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色阴唇,甬道内壁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出的肉蒂。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心下悲哀,这具肮脏破败的身子竟已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夏嬷嬷毫不在意,擦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子要容易些,产道更有弹性,包容性更强,但双儿孕初期,身体比之更为敏感,莫要频繁泄身,恐伤了身子损了龙胎”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道内竟兀自涌出些许淫液“老奴瞧着容陪侍颇易情动”

女帝蹙眉“该怎么做?”

“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戴上锁精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穴高潮及出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身,蜷缩着一双长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奴奴”

女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君上~君上~奴害怕”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眼神,夏嬷嬷点头,随即取过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枚小巧的锁精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根银色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勃的性器。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奴,奴要如何如何小解”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奴刚已查看了你的阴穴,与正常女子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我我”他支吾不出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

可惜——

“夏嬷嬷,开始吧”

“是”

“啊!”自龟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

容楚挥退宫人,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起伏间,牵动了胯下伤处,叫他冷汗直冒。他干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下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裸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坚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下,却是一对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丰满乳房,他强迫自己看下去,平坦的蜜色腹肌下,疲软的性器带着锁精环,银针埋在龟头里,连接着紧扣着阴囊的银圈。他几欲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腿,他知道股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穴。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身子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下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逼入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又怀了身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捏他,玩弄他的人。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下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子,我的好孩子”

抬臂扯过一旁薄纱披帛于身,旋身起舞唱和“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陆灵君,或者更应称呼他为苏御,这个名字在皇宫内院可谓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外出时均以薄纱遮面,看不真切的面庞却仍旧难以遮挡其风姿绝色。女帝微服私访带回来的美人,无龙嗣傍身却扶摇直上位份仅次于君后,圣眷优渥便是对他最好的形容,这不,女帝仅仅只是用个午膳,便也叫近侍传了人来。

“君上万福”

“过来坐”女帝倚在大迎枕上歪着头瞧着男人曼妙的身形,她太清楚那包裹在华贵衣袍内滑若凝脂的美丽男体,火热的视线暧昧的扫过男人的胸口,随即是平坦的小腹,平坦?

“君上在瞧什么?”苏御坐在一旁,乖顺的为其倒了杯热茶。

“朕在瞧一只魅惑人心而不自知的小野猫”话音刚落,便伸手将人拽进了怀里,火热的唇随即堵住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再野的猫儿也逃不过君上的手掌心,啊哈~”转瞬间他已是被女人压倒在卧榻上,衣袍不整,发丝凌乱。

尖俏的下巴被拈起,泛红的眼尾无措的看向伏在身上势在必得的女人“君上啊~”脆弱的咽喉被女人啮咬,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个个殷红吻痕。

自胸前衣襟大开处女人的手早已潜了进去,眼下正亵玩着他的奶乳,很快胸前布料便被喷涌而出的奶水囚湿一大片。

“今日朕的小野猫怎地这般讨巧听话”湿漉漉的手指兀自向下游曳,突地,手指触碰到什么似的,女帝挑了挑眉“这是何物?”

苏御自汹涌的欲海逃脱,难耐的喘息,随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腹,原本该是凸起的孕肚,此时却被布巾包裹平坦似从前。

苏御强忍下谄媚的恶心感,攀附进女人怀里“臣侍自知珠胎暗结已是罪人,偏得君上爱护,允臣侍孕育此胎,臣侍惶恐,不敢在宫内袒露怀有身孕,不想君上因臣侍受此非议”

“难得你有心”说罢,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男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女人的脖颈“君君上臣侍臣侍有些饿了可不可以晚点再”晚点再什么,他话未说出口,小脸儿却红了。女帝偏爱逗他,抱着人来到睡榻前“怎么,朕刚刚才说你有心,眼下竟不知朕想要作何?”

“臣侍自是愿意服侍君上,可,可臣侍,真的好饿”昨日他用过晚膳不消片刻便呕了个干净,今早又只喝了一小盏燕窝,看来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个不省心的,眼下他确实有些饿了,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肚子此刻偏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哈哈哈”女帝转身将人抱坐在凳子上“朕逗你的,眼下唤你来,确实只是用膳”

“传膳”宫人们鱼跃而进,不一会儿,餐桌上便布满了可口珍馐。

“用膳吧,晚上,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

苏御陪着女帝用过午膳,便坐了轿辇启程回凤鸾宫,许是今日日头足,轿夫怕正得盛宠的皇贵君热坏了身子,私自做主绕了更阴凉些的远路。

苏御宽袖下的手正一下下抚慰着被布巾包裹的不安分的孕肚,并未注意轿夫走了什么路线。

轿辇正好路过一偏僻庭院,隐约听见一阵责骂声。

“前面是哪里?”

“回皇贵君,前面是辛者库,正是惩罚办事不利的宫婢下人的地方,眼下许是哪位嬷嬷在训斥不听话的宫婢”轿夫扑通跪倒“都怪奴才擅作主张走了这条小路,奴才想着这小路避了日头,阴凉些,谁成想竟扰了皇贵君的耳朵,奴才有罪!”

“去瞧瞧”

“是”

辛者库一隅

“奴婢错了,求嬷嬷饶了奴婢”

“你误了皇贵君的燕窝时辰,你可知那贵人正值盛宠,得罪了他,被圣上迁怒,便是死罪,眼下贵人那处并未怪罪,可难保圣上听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杖刑四十罢”

“求嬷嬷开恩,奴婢断断挺不过四十杖啊”

“还看着做什么,拖出去”

“慢着”

苏御信步走近,辛者库一众见来人是皇贵君,纷纷下跪请安“辛者库这般地方,怎敢劳烦皇贵君下脚”嬷嬷诚惶诚恐,不知今日这尊大神怎地来了这处。

“不巧我今儿个路过,听见这小宫人因着我的缘故挨了打,便进来瞧瞧,没有耽误嬷嬷办事吧”

“老奴不敢”

“我记着交代过喜嬷嬷,嘱咐莫要惩罚这小宫人,怎地如今还要受罚?”

“这”她确实收到了喜嬷嬷的指示,奈何她却怕圣上知晓她手下宫人办事不利怪罪,便想着私自惩处一番,谁成想让他瞧了去。

苏御摆摆手“嬷嬷办事公私分明,我自不应过问,偏巧我刚进宫不久,身边也没有得力的丫头,不若嬷嬷抬爱,便将这丫头给了我凤鸾宫如何?”

“这”

“皇贵君”小丫头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眼前俊美如谪仙般的男人。

“嬷嬷不肯?”

“老奴不敢,只是这丫头笨手笨脚,老奴怕伺候不好皇贵君”

“无碍,宫里还有喜嬷嬷,可教习她规矩,嬷嬷莫要担心”

“老奴遵旨”说罢扯过一旁呆愣的女孩“还不快谢过皇贵君”

“谢皇贵君,谢皇贵君!”

“起身吧,这一趟我也乏了,摆驾回宫”

苏御瞧着怯生生,可怜兮兮跟在身侧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婢名唤莲香”

苏御笑着点点头,上了轿辇启程回宫。

——

“禀皇贵君,君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眼下时辰不早了,便由老身等人服侍您沐浴更衣罢”

苏御放下手中书册,面露不悦“我自己来便好,我不习惯别人服侍”

谁知喜嬷嬷不为所动“请皇贵君勿让我等为难”

苏御清楚,凤鸾宫的嬷嬷具是女帝指派,受的也是女帝的旨意,既如此,他还固执些什么呢。

苏御起身,被喜嬷嬷带至偏殿浴房,他衣衫尽褪入了水,在水汽蒸腾缭绕间,涨红了一张俊脸。

洗刷干净后,正赶上殿外传来宫人抬人侍寝的高和声,喜嬷嬷并其余二位嬷嬷便将男人一丝不挂的裹了锦被交付给了宫人。

“你可想好了,此去皇城万分凶险,行事一旦稍有差池,小命难保”她当真不知,当初命芙玥前去伺候那人到底是对是错,芙玥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万万不想她因此殒命。

“嬷嬷莫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芙玥逗弄着怀中女娃,小丫头浑然不知大人的心思,咿咿呀呀挥着小手好不高兴“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所以我要去问他要一个答案”

阮嬷嬷自知劝不了她,便只好取过一旁纸笔“这是我在皇城极亲近的朋友,名唤慕青,前些时日我已飞鸽传书与她,你去找她,她会帮你的”说罢,又拿出一个包裹“我知你去意已决,这里有我给你备的金银细软,此去万般小心”

芙玥放下女儿,珍而重之的磕头谢恩“嬷嬷大恩,芙玥今生无以为报,愿来世做牛做马,报还嬷嬷大恩”

阮嬷嬷用帕子拭泪,扶着她起身“嬷嬷我可不赚赔本买卖,今生的恩必要今生报,嬷嬷和望月一起,等着你带他回来”

“好!”

芙玥告别阮嬷嬷后回了浮生阁,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可眼下却是物是人非。

“月娘”

芙玥转身望向来人,是大着肚子的墨玉“眼下你即将入盆,怎地还到处乱跑”左右瞧着霁月不在身前,又碍于他孕晚期腿脚不利,便扶着人进了门。

小心将人迎上几凳,又倒了杯温水“眼下来寻我,是何事?”

墨玉低着头,绞着胸前衣襟不做声,再抬头时却落下泪来,这可把芙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给他拭泪“这是怎么了,怎地哭了”男人任由其为自己抹泪,末了却直接偎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

芙玥当下便想推开他,奈何又怕惊了他的胎,便只得耐心的拍哄“莫要哭了,眼下你身子重,也要顾忌一些才好”

许是想到腹中胎儿,墨玉抽噎几声后便止了哭泣,芙玥便不动声色的将人推出怀里。

“我去唤霁月过来”

“别走!”他冲过来自身后抱住她,芙玥顾忌他的孕肚不敢挣扎太过,只得好言相劝“墨玉,你何苦”

“你不明白”男人苦涩一笑,随即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袍落地的声音,芙玥不敢回头,奈何男人滑腻的身子犹如灵蛇般攀附着她,浑圆的孕肚磨蹭着她,微凉的手指企图沿着她的衣领探入,却被及时按住“墨玉,不可以”

男人就像与她较劲儿一般,借势将女人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不曾想入目便是男人赤裸的胴体,芙玥连忙别过脸来。哪曾想墨玉‘变本加厉’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他能为你做的,我也能”扳过她的头,强势的吻了上去。

“唔!墨墨玉,别这样!”不曾想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她竟如何挣扎也不能如愿。一拉一扯间,不知是何原因,墨玉感到腹中一痛,随即便跌跪在地上“好痛”

芙玥连忙将人抱到卧榻上,手指在其孕肚上按了按,在按到下腹处时,墨玉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芙玥忙又查看其穴口,竟已开了三指。

墨玉早产了。

好在芙玥经验丰富,最终使得他们父女二人平安。

接过下人呈上来的汤药,芙玥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内屋,眼下墨玉正在喂奶,她踟躇半步后还是端着药碗坐在了榻边,既以助他生产,眼下再谈避嫌不免有些多余,况且她也要知晓产夫产后哺乳情况,这是她身为花娘的工作。

“今日奶水可多些了?”许是早产的缘故,墨玉产后奶水并不丰沛,襁褓中的婴孩时常因吃不饱大哭。

男人紧了紧怀中幼女,神情落寞的摇摇头。

芙玥接过婴孩放到摇篮中,不一会儿小东西便睡着了。

她复又来到榻边,将药碗递与他“先喝药吧”

喝过苦药,芙玥给了他一颗甜枣,过过药的苦味。

“我已命小厨房做了些下奶的吃食,你是早产,奶水少些也属正常,别担心”

“我知”说罢,又按了按胸口“可我最近总是感觉这里涨涨的,奈何就是奶水少”

芙玥沉思片刻,取了医包来“你且解开衣服,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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