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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慢些(捅开宫腔灌精/啃咬肥R/巴掌扇肿P股)

 

这点小动作墨久苍都看在眼里,扣住狐妖的腰肢,美人儿怕得腿根儿都在打颤,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男人握住肥臀粗暴肏进更深了,几乎要把浮奕的肚皮撑破。

“呜嗯啊”

哀叫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几丝别样的意味,墨久苍低头亲吻美人薄如蝉翼的腰背,每一寸肌肤都那么诱人,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上面,他长叹道:“灵狐性淫,孤总算体会到了。”

浮奕的淫荡是男人们日夜调教的结果,可在床榻上,又是他们折辱美人儿的借口。

美人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张开,那口嫩屄裹紧男人的肉茎,接住来自魔尊的雨露,精液再次灌进宫腔,浮奕双颊嫣红,泪珠随之滚落,清冷破碎的样貌更惹人疼爱。

墨久苍抖了抖肉棒,才缓缓从湿透的肉屄中拔出,此时的浮奕跪在地上,乌发披散,朱唇微微张开,一副被肏傻了的呆样子,和魔窟里的肉壶精器没什么两样。

肉屄红肿,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洞,过多的白精流出,墨久苍蹙眉,抬手抽了一下肉屁股,美人儿受惊,赶忙跪好撅高屁股,不敢再让浊精流出分毫。

他怕挨巴掌!

跪了好一会儿,墨久苍并起两根手指,捅进嫩屄里,里面的精水儿已经吸收干净了,他哼笑一声,心情极为舒畅:“你呀,贪吃。”

浮奕趁着魔尊心情好,提出离开的请求。

“他们都是玄明宗的弟子,若是我迟迟不归,定会上报宗门,倒时候惹来仙尊,我可吃罪不起。”

墨久苍点头应了,浮奕这才得以脱身。

如今浮奕归来,白徽明心下安定,他见狐妖神色倦怠,于是吩咐众人寻找地方休憩调整。

“这是归元丹,能休养身心。”

白瓷瓶递到浮奕面前,他抬头,白徽明低垂眼眸,腰间配着一柄清雨剑,马尾高束,颇有少年得意姿态。

浮奕接过丹药,低声道谢。

白徽明却没再搭理他,转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吸收天地灵气。

三日后,秘境入口。

衡尘之与玄明宗宗主在此等候,白则净有意讨好玉华仙尊,开口道:“徽明虽是头回入境,但他行事妥帖,定会照顾好浮小友的。”

往事种种,他都听闻了。

感慨狐妖魅惑的同时颇有些得意,玉华仙尊是上界剑圣,他身边的双修奴出自玄明宗,可保宗内百年无忧啊。

“师尊怎么来了?”浮奕刚出秘境,就瞧见一袭白衣的衡尘之。

“可有受伤?”

“没”浮奕低垂着脑袋,他在仙尊面前素来乖巧。

衡尘之收敛神色,温声道:“你体内灵气涣散,今夜本尊会为你调养。”

这些话传进白徽明耳中,仙尊法力高强,能得仙尊指点,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但回想起往日与浮奕温存的时刻

“少宗主?”一旁的弟子唤了几声,才把白徽明的神丝拉回。

白徽明握了握腰间的清雨剑,眼眸微微垂下:“无事,回宗吧。”

幽山洞府。

浮奕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数日奔波,他浑身都疲软极了,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扑到床上,哼哼唧唧不肯挪动身子。

“师尊,我好累啊,明日再调养身子吧。”

“身为修行之人,行为懒散,”衡尘之并不搭理浮奕的撒娇,板着脸,“起来!”

浮奕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

那个墨久苍折腾他就算了,现在衡尘之也讨人厌!

什么高洁仙人,分明是黑心透了的坏蛋,囚犯还有休憩的机会呢,他却要日夜修炼。

“本尊观你修为上涨,丹田恢复,是在秘境中得了机遇?”衡尘之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

这把剑名为“九州”,意在守护天下安定,剑身透着淡淡寒光,在洞府内显得格外耀眼。

浮奕自知修为一事瞒不过衡尘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奴在秘境中寻得灵草,服用后经脉通畅,再加上秘境灵气充足,所有修为有所上涨。”

九州剑轻轻挑起浮奕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衡尘之对视。

浮奕心虚,微微偏过头:“师尊这是做什么?”

“普通灵草怎会使丹田充盈,且短短时日就能将破损的丹田修复大半?”衡尘之眯眼,语气不善,“奕儿,你又撒谎。”

“灵狐一族有上古秘术,若与强者双修,吸收其精水,修为便可飞速上涨。”

不等浮奕辩驳,九州剑就挑开狐妖的薄裤,白嫩细腻的双腿显露,隐隐能瞧见那口肥嫩饱满的馒头屄。

冰冷的剑贴在大腿侧边,浮奕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奴不敢欺瞒师尊。”

“是白徽明?”

薄如蝉翼的脊背微微一抖,那狐妖连连摇头,如何也不肯承认:“不是的,奴没有”

“那便是你又勾搭了旁人,”衡尘之冷眼瞧着,“真是好大的本事。”

若是真没有,为何心虚求饶,连抬头与他对峙都不敢。

古书中说得不错,灵狐淫乱,身为师尊,衡尘之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管教浮奕一番。

衡尘之可以不计较前尘往事,但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双修奴在眼皮子底下与旁人偷情。

“情郎是谁?”男人的声音冷硬,剑身紧紧贴在狐妖肥润的臀肉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浮奕当成未开灵智的妖兽斩杀。

浮奕只一味哭泣摇头,他不敢认下罪名。

仙魔两界势同水火,倘若衡尘之知晓他与魔界尊主纠缠不清,定会不留情面杀了他的。

都怪墨久苍,他都说了,不能灌进宫腔。

秘境里男人日夜浇灌,把浮奕的嫩屄喂得饱饱,次次都要捅开宫腔射进去,过量的精水吸收,浮奕养得面色红润,修为随之上涨。

见浮奕不肯开口,衡尘之捏了个诀,把人吊在空中。

“当真不认?”清冷如玉的仙人持剑,哼笑一声,似乎是在嘲弄狐妖的不自量力。

从见到浮奕的那一刻起,衡尘之就起了疑心,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责问,已是他最大的忍让。

浑圆的臀肉挺翘,浮奕怕得直打颤,磕磕绊绊求饶。

“师尊奴真的没有”

衡尘之没有半分犹豫,抬手将九州剑当成责罚的刑具,重重抽在两团白嫩的软肉上,臀肉传来痛感,没几下浮奕就没出息大哭起来。

毕竟挨板子这样羞人的刑罚,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了。

“呜啊疼”

两团肉很快肿起,浮奕疼得嗷嗷乱叫,腿脚四处乱动,衡尘之嫌他没规矩,再次用金链子把人捆起来揍。

这样没规矩又顽劣,还屡教不改的奴儿,实在该打!

嫩如水葱的少年双颊涨红,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往下掉,嘴里还嘟嚷着不中听的话,那剑看上去威风凛凛,要是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皮肉,可如何是好?

那柄剑是用玄铁锻造,威力不容小觑,浮奕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揍碎了。

从前在妖宫被欺负,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是出了狼窝又进虎口,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原本白皙的屁股肿得可怜,吊在空中,像两只烂桃子,小狐妖瘪着嘴,眼神中透出畏惧,哭得瘦弱的肩背一抽一抽。

上界的双修奴都是听话乖顺的,被主君责罚也断然不会这般哭闹,衡尘之没有养过别的双修奴,面对这只生性顽劣的狐妖颇有些头疼。

身后的责打停歇了,浮奕大口大口喘着气,哀哭道:“师尊,奴真的没有没有情郎”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衡尘之脸上浮现不耐。

他抬手要再罚,洞府外传来声响。

吊在空中的美人儿总算落地,浮奕受惊,跪在冰冷的地上,伸手想要捡起薄裤,光着屁股挨打实在丢人。

手刚刚触碰到薄裤,就狠狠挨了一记抽。

浮奕眼泪汪汪,把手背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带着哭腔:“疼干嘛打我?”

“谁准你穿衣裳的?”衡尘之指了指洞府最里面的墙角,“去跪着反省。”

大混蛋,什么仙尊,道貌岸然。

依他看,比魔尊还坏!

浮奕气得浑身发抖,他敢怒不敢言,屁股火辣辣疼,他都认错了,又挨了顿打,已经够可怜了,衡尘之这个混蛋竟然还不肯放过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饶是浮奕不情愿,却迫于仙尊的“淫威”,不得不乖乖爬到墙角面壁思过。

“腰背挺直,跪好,垂头丧气做什么,”衡尘之扫了一眼,“不服气?”

“奴不敢。”浮奕闷闷回话,显然是不高兴了。

结界已开,一青衫玉冠的俊秀男子踏足洞府,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叹道:“多年未见,听闻玉华仙尊竟破了无情道,可喜可贺啊。”

那人言语轻佻,衡尘之垂眸:“本尊从未修行过无情道。”

长乐仙君啧啧称奇,他瞧了瞧洞府内的布置,连连摇头:“从前你一心修行,我还以为你无情无欲呢,是怎样的美人儿能让你破戒?”

“只是个双修奴,”衡尘之抿了一口茶水,朝着最里面唤一句,“奕儿,过来。”

浮奕早就听见洞府内的谈话,他起身笨拙穿上薄裤,披了一件鹅黄衣衫,臀肉发烫,走起路一瘸一拐。

他走到衡尘之面前:“师尊。”

“这位是长乐仙君。”

浮奕行礼,他站在仙尊身旁,一张小脸蛋儿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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