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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欺负

 

还是那个楼层,还是那个厕所,还是那个隔间。

一关上门池青焰就忍不住了,伸手猛地将人铐进了怀里,低头直接吻住了谢央南饱满的唇瓣,双手大力地揉弄他的臀肉,把人玩得注意力全放在不发出声音上,只任凭他肆意侵犯着。

男人焦急的动作引得谢央南也越发燥热了,这么久没做,晚上他都要自己抚慰发痒的下体才能入睡,此时被勾起了情欲,也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了他的动作。

见人已经主动地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池青焰了然地笑笑,又亲了亲他已经湿润了的嘴唇。

“这么快就发骚了啊。”池青焰将手往下伸,隔着裤子摸到了他腿间些微凹陷的地方,“好几天没被鸡巴捅了,小逼痒不痒?”

谢央南撇开脸,不想理会他的调戏,只抬腿踩了踩他的脚,“要做就快点,别废话。”

嘴上逞强,身体却乖顺得很,这不但没减轻池青焰的兴致,反而更有要狠狠欺负他的兴趣了。

直接将谢央南的裤子一把拉了下来,看到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小片,池青焰得意地将手直接探入他腿缝,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水。

“好骚啊,都喷这么多了。”

看着他动情的表现,池青焰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飞快地将自己的裤子也往下一拉,弹出已经硬了的性器,将人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就将勃起的玩意儿直接捅进了那湿漉漉的逼里。

进入地不太顺利,池青焰咬着牙关忍耐被挤压的痛感,“嘶……放松点。”

好几天没被进入的穴突然闯进一个庞然大物,谢央南不适地皱起五官,声音也带上了颤,“慢慢一点。”

“真欠操,才多久没干就这么紧了。”池青焰低头吻他的锁骨,“以后乖点好吗,让我多弄弄你,这样小逼就松了。”

坚硬顶得越发地深,谢央南可以感觉到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被充满的满足感很快就压过了那不适的闷胀,体内分泌的液体也多了起来,抽插间带来的快感很快就淹没了他,不禁舒服得直哼哼,“你也不怕肾虚的吗?”

池青焰不屑地勾起一边的嘴角,拨下了马桶盖自己坐了上去,让谢央南骑在了他的身上,掀起了他的衣角,整个脑袋钻了进去,张嘴就含住了他胸前的乳粒。

他一边吃,一边含糊地挑衅,“那咱们试试,你看我会不会虚。”

谢央南今天穿的是宽松的t恤,弹性颇好,池青焰钻进衣服底下,让他的胸口鼓起一个大包。

像是在哺育,只不过他没有乳汁,也不知男人是不是因为没得到奶水的慰藉,吮吸的动作粗鲁极了,敏感的乳头被含着又吸又咬,很快就肿胀了起来。

乳头被玩弄,下体还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插着,这个姿势插得有些深了,谢央南难耐地按着他的肩,不安地想要起身,但是却一直被池青焰往下拉,上上下下的,看上去就好像他在主动骑着他一样。

“不要这样…”谢央南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都酸了,穴内也痒了起来,他这么动根本起不了什么用,“你快点,别玩了……”

感觉到他开始不耐地扭胯了,知道那骚穴需要狠狠的疼爱才行,池青焰将人稍抬,让自己的肉棒被吐了出来,而后带着他起身,让人手撑着马桶盖,自己直接从身后猛地进入了。

“嗯……”

谢央南被人这么一顶,闷哼出声,然而这深顶只是个开端,那根粗硬下一秒开始不停地往自己体内钻,攻击性极强,带着股要贯穿他的势头,谢央南怕得用穴肉去夹它,想阻挡他进攻的步伐。

可池青焰刚被夹,就伸手狠狠一拍那肉臀,让它荡起了柔软的波,“放松点,别夹,不然操烂你。”

这威胁的震慑力过高,谢央南就算再不愿,也只能委屈一声,就乖乖地努力放松,迎接身后人愈发强硬的冲击。

皮肉的拍打声一刻不停,交合处的液体也不断被挤出往下流,谢央南压抑不住喉咙深处涌出的呻吟,又怕被经过厕所的人听到,只能抬起一只手,咬住了手背上的肉,这才没发出声音。

在家里肆意的叫床声听着很带劲,这强制压抑却仍旧止不住闷哼的动静也能撩得人心里痒痒。

这声音就像是催情剂,池青焰咬着牙,不要命似的往那腿间的小洞里撞,把人顶得东倒西歪,却仍旧被自己的双手给紧抓着腰按回来,不让他真倒下去。

被人大力地箍着提着,谢央南的双脚都快离地了,只能用脚尖勉强触着,情欲燃烧得他脑子一片混沌,只在神智回笼的片刻,忍不住抱怨,这人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

两人下体的黏合处已经湿漉漉得不成样子,抽插间还不停有水被带出来,池青焰担心淫水会把裤子打湿,索性直接将两人的裤子全给脱了,随意扔到了水箱上。

将人抱起来,让他转了个身,谢央南就这么两腿大敞着坐在了马桶盖上,池青焰掐着他的腰就把人给提了起来,把肉穴带到了适合自己操弄的位置,这才再次插了进去。

谢央南有些使不上劲,只能努力的用双手后撑着,下半身已经悬空,两腿只能无力地松松挂在池青焰腰上。

这个姿势让人很没安全感,全凭池青焰掌控着他,还像是轻易就能被鸡巴捅穿了一样,谢央南脚趾紧缩,害怕地又不自觉地夹紧了小穴肉壁。

“爽不爽?”池青焰一边操一边问他,“每次你红着脸,一副没被操够的骚样,我就想把你的逼给操烂。”

男人在做爱时总爱说些淫邪的话,每每都挑战着谢央南脆弱的廉耻心,想到自己一次次地被男人的鸡巴操到失神,再没半分自持时,下身就止不住地痉挛,在一个重插之下,双腿一颤,竟迸发了一股小高潮,连前头的性器都喷出了一股浊液。

“真他妈的……”被高潮着的肉壁给紧紧包裹着,池青焰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表面看着正经得要死,背地里一听我讲这些就潮喷,谢央南,你真的是……”

忍过穴内的那股紧缩,池青焰把人给放了下来,让他屁股尖坐着,两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膝盖弯曲,俯下身凑到了谢央南的耳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小小耳垂,咬牙切齿道,“真是天生吃老子鸡巴的料。”

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哪能受得了这人恶意的嘲弄,再加上下身被一下又一下的狠凿,谢央南眼角的泪再克制不住,可怜兮兮地滑落下来,一副受尽欺负的委屈样。

“你越这样,我越想弄你。”池青焰吻掉他的泪,明明是施暴的一方,却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哭了,弄完我带你回家,这里太小了,让我在床上好好疼你。”

谢央南哪里反抗得过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地流泪,等人好不容易释放进穴里了,就被胡乱地套上了裤子,给半扶半拉地带出了学校。

谢央南在考上本地这所大学的时候,就花了父母留下的一部分遗产,在附近给自己购置了一处房产。

一是因为身体原因不方便住校,二来他不喜欢住在不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那种脚下无根,随时可能会随风飘荡的空落感,让他下意识抗拒。

可能也恰好是他独居的条件,大大方便了池青焰对他的频繁骚扰。

他逼自己说出了门锁密码,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兴致上来了就会强拉着他做,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放过,还把他家里弄的一团乱。

每次事后谢央南收拾,心里就恨恨地骂池青焰一遍,就没见过这么乱来的,凶起来那德行,都快和拆家的二哈不相上下了。

然而这回就算谢央南不告诉他自家的密码,也阻挡不住人精虫上脑了,没想到池青焰这家伙竟然把他给带回家了。

等下了车,谢央南发现这处离自己家并不远,大约只要几分钟的车程。

这儿是今年新建的楼盘,依湖而建,绿化做得极好,之前看房的时候谢央南其实也考虑过这里,但是相较之下这儿的价格难免过高了些,出于各种现实因素,他还是选了现在的住所。

见池青焰驾轻就熟地带他刷脸上楼,谢央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忙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皱着眉问,“你家里应该没人吧?”

池青焰看他脸上涌起的不安神色,有些好笑,“放心,我一个人住,我可没有被人围观的兴趣。”

说完他看了看电梯里的摄像头,按耐住了想对这人做些什么的举动,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凑到了他耳旁恐吓道。

“我告诉你啊,以后最好别再来换密码的事儿了,再闹脾气我就把你抓来我这,把你关起来,操得你下不来床,连吃饭,都得我亲自喂你嘴边才行。”

谢央南翻了个白眼,没忍住,抬腿就在他脚上用力地踩了一下,痛得池青焰龇牙咧嘴地直跳脚,他才慢悠悠地说道,“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好不容易缓过脚上这阵痛,就听人还在那大谈特谈刑法,池青焰都气笑了,见自家的楼层到了,便直接弯下腰将谢央南硬抗在了肩上,任凭他拳打脚踢,进门后直奔卧室,将人给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真能耐啊谢央南。”

池青焰就像个锁定了眼前这甜美猎物的猎人,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没少看法制节目啊,怎么,还想把我送进去?”

说话间池青焰已经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了,他一个猛扑,直接压到了已经退到床头的人身上,低头衔住了他的耳垂放在嘴里咬着,动作却意外地轻,“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了。”

虽然一路上池青焰气势都很猛,但是真的到了床上,却忽然间变得不急迫了,他侧了侧身躺到了床上,又把谢央南给面向他转了过来,将人搂在了怀里亲着,大腿还霸道地架在了他的腿上。

谢央南有些受不了他这么单纯的亲密举动,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脸,“要做就做,亲什么亲。”

“你想要了吗?”池青焰手往下摸,揉着谢央南的屁股蛋,“其实我这几天没怎么睡好,有点困了,你陪我睡会儿,等我睡饱了再弄你。”

见他还真的闭上了眼,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副准备入睡的模样,看得一旁的谢央南直瞪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人,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的?

明明是他硬拉着自己来的,却说的好像是自己有多饥渴,来求着他要似的。

现在竟然还心安理得地睡下了,那还让他过来做什么,就为了当个人形抱枕吗?

实在想不通这人的脑回路,谢央南气得想甩开他赶紧走人,可是池青焰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紧紧压着他不放,挣扎了好一会儿,非但没挣脱,反而还折腾出了汗。

很快谢央南就放弃了,知道这人不肯放自己走,自己也跑不掉,便也不再做无用功了。

正想着等人睡着自己再偷溜,就听池青焰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在他耳边说,“你要是敢跑,我就带着师傅把你家的门锁给撬了。”

心里的小九九立刻就被打趴下了,谢央南生无可恋地躺平,任由他将自己揉进了怀里,生生受着池青焰过分用力的搂抱,听着耳边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不知怎的,竟渐渐也觉得眼皮重了起来。

自此以后,这儿便成了两人频繁厮混的场所。

毕竟收拾屋子这活儿,还挺累人的。

转动着手里的圆珠笔,谢央南撑着下巴看着讲台的教授讲着课,许是快入冬了,总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等下课了也慢吞吞地写完字才收拾课本,起身的时候周围同学都差不多走光了,在一旁等他一起去食堂的陈渡见催不动,都掏出手机刷微博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走廊都已经空了,陈渡单肩背着包,手搭上了谢央南的肩膀,“南啊,有句话我想送给你。”

“什么?”谢央南问他。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陈渡摇着头道。

知道现在去食堂也铁定要排长队,他想了想便拉着谢央南拐了个方向,“咱们去外面吃吧,好久没吃那家牛肉面了。”

谢央南对这些无所谓,便点了点头跟着人往校外走。

陈渡一向大大咧咧的,就这么搂着人脖子走着,等坐上了店里的位置,才回想起这一路谢央南好像都对他说的话兴趣缺缺的。

在等面上来的间隙,陈渡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抬头看着对面在擦桌子的谢央南,“话说你最近咋回事,我看你老走神,难不成是我们的谢大班长失恋啦?”

听到他离谱的猜测,谢央南都没抬眼瞧他,“你看我像是谈了恋爱的样子吗?“

“也是,那么多女的,我也没见你对哪个感兴趣。“陈渡摸了摸下巴,”最有可能的,也只有那个机械工程的池青焰了,每次放学你们都形影不离的。“

一听到池青焰的名字突然从他嘴里冒出来,谢央南吓得手上的筷子都快掉了,他皱着眉不自在地反驳,“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最有可能?别造谣,我不是同性恋。“

“哎,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啊。“陈渡见他这副见了鬼的样子,立刻手撑着桌子笑出了声,”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谢央南敛下眉,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荒谬的话题。

他不想谈,可陈渡却好奇,“我还挺奇怪,这人老是找你做什么?而且你们咋认识的啊,两个学院一南一北的,这都能聊上。”

“意外。”谢央南怕自己不解释下,他还会接着问,便索性挑能讲的讲了,“当初认识是因为他打篮球,砸到我了,后来他有事找我,慢慢就熟了。”

“哦。”其实陈渡也就是随口一问,他对男生并没有太多的兴趣,见人这么说也就懂了,顺势就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别的。

谢央南面上不显,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等他的面上来了,便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听着陈渡在一边扯东扯西,偶尔才搭几句话。

就在两人刚吃到了一半时,感觉桌旁突然靠近了两个人,谢央南下意识看去,发现是两个高大帅气的男生,他们手里还各拿着一碗面。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店里现在人太多了,我们的面好了但是没地方坐,你们介意我们来拼下桌吗?”站在右旁的男生开口道。

看了一圈周围,确实没位置了,谢央南和陈渡也是好说话的人,便马上说不介意,然后起身坐进了里侧,给两人腾出了地方。

之前开口拼桌的男生连忙感激地道谢,另一个也轻声说了声谢谢,便双双坐了下来。

坐在谢央南身侧的,是全程只开口说了一声谢谢的男生,虽然话少,但是那磁性的低音炮着实有些吸引耳朵。

谢央南好奇地偏头又看了他一眼,见人有张线条锐利的侧脸,单眼皮,鼻梁高挺,双唇紧抿着,有种生人难近的距离感。

谢央南自认不是个热情外向的人,所以只看了眼便收回了,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

而坐在陈渡旁边的男生就开朗多了,他笑着抱怨这家太爆满,总是坐不到位置,还建议老板最好多家几张桌子。

陈渡爱热闹,听他这么说也攀谈了起来,这下对面两人聊得火热,就更衬得谢央南这边的气氛安静又尴尬。

好不容易将碗里的面吃完了,谢央南抽了张纸巾擦嘴,耐心地等着对面的两人上一个话题结束,才适时地插嘴道,“陈渡,我好了,你要走吗?”

陈渡这才回头看他,见人已经吃完了,立刻一边嘴上说着走,一边扒了两口面后放下了筷子,飞快咽下后和桌上的其他两人说了回见,便跟着谢央南起身离开了。

等两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那开朗的男生都没见自己同学动筷,疑惑地从碗里抬头看他,就见人一副望着门外发着呆的模样。

他抬起还拿着筷子的手在他眼前摆了摆,“边棋,你看什么呢?”

边棋回过神,摇了摇头,“只是好像认出了一个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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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收到了池青焰约着他家里的信息,谢央南才意识到两人似乎挺久没见了。

平时没事,池青焰隔三差五地就会把他带回家,每次都会要上一两回,而有时候又会忙得不见人影,按他的说法,是被他老爸押着去实习了。

从他的一言一行中,谢央南能猜测出池青焰背景不错,吃穿用度虽随意,却从不在乎价格,说是实习,估计也是被安排进家里公司了。

对此谢央南没多理会,只不过时间久了,那未能被满足的下体就会捣起乱来。

由奢入俭难,经历过人事的花朵再难像以前那样,潦草对待就能屈服,难耐的欲望腾升,让他不得不想办法解决,手指不管事,就只能依靠粗长的玩具才能堪堪达到高潮。

原本要回家的路线被重新规划,谢央南与陈渡分别后,便在校门口拦下了出租,按约定往池青焰家里赶去。

因着知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越接近,谢央南就越按耐不住心内的骚动,他咬着牙,手心有些汗湿,等站在门前,他就已经开始腿软了。

不得不承认,只这短短时日,他就已经变得有些离不开池青焰了,玩具始终无法和真人相比较,再加上那人在性事上似乎天赋异禀,除了偶尔感觉到被使用过度,其他时候他也是尽兴极了的。

性瘾性瘾,好像真的会上瘾。

伸手输入了大门的密码,谢央南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没望见池青焰的身影,转身将门关上,脱了鞋便往里走,一路走去,发现大厅、厨房、餐厅和厕所里都没人。

本以为人还没到,谢央南随手又开了卧室的门,随意地一瞥,谁知竟看到有人躺在了床上,只不过连他开了门都没反应,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不是吧,怎么这个点睡觉?

谢央南疑惑地走过去拍了拍他,发现他还真的睡着了,无语地看着他的睡颜,恍然发觉他似乎是瘦了一些。

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见他睡得正沉,一时半会儿不像是能醒的,可自己来都来了,总不能这么干站着。

一是情欲难耐,二是报复心态,这人也常常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恶意骚扰,那他也来回敬他一次,也不算过分吧?

轻轻掀开了他身上的薄被,谢央南心想,反正玩了这么多次玩具,再玩个真人版的,也不是不行。

池青烟最近被琐事缠身,烦不胜烦,下午回家发现家里还停电了,不想回老宅听长辈的唠叨,便跑池青焰这边求个清静。

谁知到了才发现人不在,打电话才知道他在父亲那儿,原本今天要回的,谁料突然出了点儿急事,得再过两三天才能得空。

来都来了,池青烟也懒得再跑,便直接按了池青焰的大门密码,打算今天在这睡一晚。

进浴室洗了个澡便躺下了,连着熬了太多夜,几乎是刚躺下的功夫,他就睡着了。

然而这一觉却睡得不太安心,恍惚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甚至全身的血液还往下冲,一股无名的燥火在心头越烧越旺,燥得他不得不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

缓缓睁开眼皮,还不等他视线清晰,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被一个温热的、紧致的、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的套子给泡着,舒服得他下腹一紧,差点就没守住精关。

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外界刺激,池青烟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呻吟,正背对着坐在他勃起的鸡巴上的谢央南听到了,他双手撑在池青烟的膝盖,双腿用力将自己往上抬,然后又狠狠地坐下,让自己阴穴完完全全地将鸡巴给吃了进去。

“啊……都进来了。”谢央南高昂着头缓过这阵快感,这才扭过头看向床头的人,“你醒了?”

池青烟完全没预料到眼前会是这样一副香艳场景。

只见自己的内裤已被褪去,那正欲望正盛的性器,被眼前这丰润的白皙屁股给整个吞咽了,表面看不出来,只有亲自体会的他才知道,这人的体内是多么的紧致温暖,让人恨不得立刻挺起腰身,狠狠地把里面的嫩肉给操化了才肯罢休。

忍下这股冲动,池青烟眯着眼仔细辨清,眼前的人臀缝往上有两个小巧的腰窝,圆圆小小,莫名带着一丝性感,从腰至蝴蝶骨的脊椎凹陷处勾勒出的背显得人有些单薄,肩膀稍宽,但是腰线却极细,腰至屁股的形状又像只琵琶,那中间地带仿佛自己只用双手,就能全掐住似的。

这人留着短发,发尾只到了脖子,等人转头出声了,露出了长至额前的刘海,以及小半个侧脸时,虽然模样俊秀得过分,但是仍旧让池青烟意识到,这坐在自己鸡巴上的,竟然是个男的?

从迷茫中瞬间惊醒,面上从来都风轻云淡的池青烟,此刻表情扭曲着,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立刻挣扎着想要将人从自己的身上给推开。

可是他刚一动,身上的人就因他的动作没有坐稳,惊呼一声往前倒,整个人趴到了他的小腿上,屁股也由于这个姿势被迫高高抬起,将他的肉棒吐出了大半,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

正当池青烟想要将性器抽出时,却猛然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那臀缝中,小小的菊穴正乖巧地紧缩着,丝毫没有被进入过的痕迹,再往下,才是真正含着自己性器的洞口。

此时这处周身全是透明的汁液,连带着他的阴茎都泛着水光,穴口被撑得极大,却依旧死命地挽留着他不肯放。

池青烟糊涂了,这人难道是女的?

略有些粗鲁地将人往前一推,池青烟起身,强硬地将人翻了一个面,往人下体看去,最后还是发现了那突兀存在着的秀气性器。

闭了闭眼,池青烟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人戏弄了好几次,深吸了几口气勉强逼着自己冷静,才重新睁眼看着眼前的人。

谢央南见人一直不说话,还用有些骇人的眼神看他,一时有些费解,不过也没做多想,他起身搂住了池青烟的脖子,驾轻就熟地重新坐回了他的鸡巴上,语气是被突然打断的幽怨,“怎么了?快点动啊。”

男人依旧半晌没有动静,谢央南等得不耐烦了,只好自力更生地扭动腰臀,一边动,还一边故意在人耳边用力呼吸着,每次池青焰听到他的喘息,都会忍不住狠狠地干他。

可这人今天却忍耐力十足,竟还傻傻地坐着不动,谢央南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欲望被架在高处,迟迟没有着落的感觉很不好受,没办法了,只好微垂着头吻他求他,“池青焰,你,动一动……”

男人的牙关紧闭,谢央南的舌探不进去,正疑惑着这人的奇怪反应,就感觉到自己体内含着的硬物突然抽动了一下,一股微凉的体感传来,竟像是已经射精了的模样。

两人都愣住了,对视着没有说话。

缓了许久,谢央南才松开搂着池青烟的手,手撑着床后退了些,将肉棒给吐了出来,没一会儿,果然有一股白浊慢慢地流了出来。

除开法,直白又粗鲁。

这根粗大在体内横冲直撞,干得谢央南的呻吟都支离破碎了,这种感觉像是两人的法,但仍有其独特的情趣,谢央南乖顺地引导他与自己的舌尖起舞,很快他就重新进入状态,吻得难舍难分了。

“哈啊…快点,弄完回家。”谢央南抑制不住想被狠操的冲动了。

池青烟听懂了他的暗示,神色不自觉地一暗,不再做多余的抚摸,只疯狂地往那似乎会吸人的肉穴里操。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操了好一会儿后再压抑不住喷射的快感,池青烟在最后一个强力冲刺后,才在谢央南的肉壁痉挛中,将积攒了许久的液体尽数射了进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做爱比床上做要费劲地多,两人都喘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池青烟才将肉棒缓缓抽出,刚站直想要抽纸巾擦掉上面的脏污,就感觉自己还未完全软掉的性器被含进了一处温暖的入口。

太阳穴上的青筋狂跳,池青烟甚至不敢低头看。

谢央南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每次在外面昨做完,池青焰都会逼着他将上面的东西给舔干净,一开始还会嫌,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仔仔细细地将肉棒上的粘液吃干净后,谢央南舔了舔嘴唇,还将嘴角蹭到的东西也给舔进了嘴里,回味了一下,发现好像和平时的味道有一点不一样。

而池青烟也刚好低头,恰巧看见了那一抹红将将白浊给卷走的艳景,刹那间心内的理智与道德全线崩坏,不等人反应出味道哪里不一样,就将又硬了的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最底端。

“池青焰!”谢央南气急败坏,不知是气男人的急色,还是气刚清理完的东西又被弄脏了,他伸手就想要推开男人阻止他的恶行。

可池青烟却不许他拒绝,他半蹲着弯腰,双手分别抓住了谢央南的两瓣臀肉,直起身直接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吓得谢央南紧紧地双手双脚都夹住池青烟,生怕掉下去。

池青烟用脚尖抬起了马桶盖,然后重新将谢央南放了上去,全程都没让肉棒离开那温暖的巢穴。

将人放置好后,池青烟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痛得谢央南发出了闷哼,他还没来得及骂人,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力的水柱,不停地在自己穴内喷射着,刺激着刚高潮后的每一寸敏感肉壁。

“呜……”

被射尿的感觉奇怪极了,那肮脏的的东西在充满他,洗刷他,比起单纯被阴茎侵犯,更让人有领地被无情践踏的崩溃感。

无论多少次,都不能让他轻易接受。

等缓过开头那难言的,说不清是不是快感的感受,谢央南腾出手,气得双手开始扯池青烟的头发,这人怎么总是听不懂人话!

池青烟也察觉出了他的恼怒,安慰般吻了吻他的嘴角,随后却将自己的性器捅得更深了一些,不让丁点尿液流出来。

池青烟本来就是来厕所排泄的,半推半就着和谢央南做了一次,积攒的大量的尿液早就憋不住了,刚才本想让人起来再尿的,谁让他这么主动给自己口,口得他直接失态了。

好不容易等池青烟将体内的尿液排完,而谢央南早就被下体胀得难受地开始打人了。

“乖点,我要抽出来了,你等会儿尿进马桶里。”池青烟一脸歉意道。

“快出去,快点!”谢央南烦躁地推开他。

见状池青烟也不再多话,直接将肉棒抽了出来,那被阴茎堵住的洞口失了塞子,体内的各种液体立刻紧随其后,接连不断地从穴口喷涌了出来。

连忙将肉穴对准了马桶,谢央南耻辱地排泄着属于池青烟的尿液,那不断流失的感觉奇怪极了,就好像是他用那处穴在尿似的。

过了好久他才把穴里的东西大致排出,谢央南已经被折腾地心累了,任由池青烟将他抱了起来,用纸巾擦两人的下体,池青烟怕他里面的东西还在流,甚至将纸巾塞进了他的穴口。

池青烟搂过他的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站了起来,“回家吧。”

谢央南听他说回家,瞪了他一眼,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揪住了池青烟的耳朵,语气故作凶狠,“下次再敢这样,你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池青烟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莫名有些好笑,“好,知道了,今天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有错,你不该这么勾引我。”

谢央南被这话气得冒火,他颤巍巍地用手指着池青烟的脸,说出了从不曾说过的脏话,“池青焰,你他妈的又含血喷人!”

“池青焰,已经弄干净了,可以把手拿出来了。”

谢央南靠在浴缸边,双腿向两边打开,被男人折磨地忍无可忍了,再一次伸手抓住身前男人的手臂,想阻止他的动作。

“之前尿得那么深,为了你好,还是再仔细洗一洗吧。”

池青烟轻而易举地拿开了他的手,将还埋在他穴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往前戳,等手指整根没入后,就开始顺时针转着,争取磨过每一处肉壁,也磨得谢央南被迫潮喷了好几次。

这清洗摆明了不正经,但谢央南却拗不过男人的道理与力气,无奈只能忍着快感不叫出声,不然他怕是出不了这浴缸了。

也不知这人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没有像以往那般,只简单粗暴地拿个花洒,冲着他的下体狂喷一阵完事。

而是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里面打着圈儿,勾着指尖不断在内里探索,时不时地抽插几下将浴缸内的温水送进来,再引着排出去,来回几下甚至比谢央南自己洗得还认真。

要不是他洗了半天也不撒手,谢央南都快信了他是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了。

肉穴本就敏感地不得了,被这么玩上半天,里面早就软化了,一刻不停地流着透明黏液,快感也随着手指不停的骚扰而层层叠加。

很快谢央南就又前后都喷了,这回甚至爽到胯部耸动,屁股都离开了水面,还将穴里的手指给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穴口没了阻塞,大量淫液被绞紧的内壁挤出,指尖才刚脱离,就在空中喷出了好几道弧线,甚至还有零星溅到了半蹲在浴缸外的池青烟脸上。

伸舌舔了舔,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池青烟垂下眸子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中的人,眼神是冷静残酷,几乎没有给予他片刻的喘息时间,就将手再次插进了刚喷完水的穴里。

下一刻一改之前的温柔与细致,转而凶狠地在穴里疯狂搅弄了起来。

之前的种种仿佛只是清粥小菜,直到现在,才揭露了这一场宴席的高潮。

“呃啊啊啊!……”

几乎是手指刚动的那瞬间,激起的快感就让谢央南张大了嘴,再控制不住喉咙深处涌出的尖叫,他的头猛地后仰,脑子绷成了一根弦,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大腿,甚至连一丝抵抗的力气也无,只能硬生生用最脆弱的穴去承受这毫无预兆的蛮横对待。

浴缸里的水随着手晃动的频率错乱拍打着,溅起的水花早把两人打湿,池青烟像是疯了,手臂上青筋暴起,只知道在那软穴里不停翻搅,甚至连因高潮而缩紧的甬道也不放过,强硬地捅开继续猛插,接连让人高潮了三四次才肯停下。

谢央南已经被这恶意指奸玩弄得脸上满是泪痕了,他好不容易才撑到男人放过他,几乎是恢复神智的那瞬间,就将那过火的手指给拔了出去,连滚带爬地翻过身想要离开这里。

见人竟然想要逃跑,池青烟顾不上洗掉满手的粘液,直接双手掐住了他的细腰,将人拖了回来,自己坐在了浴缸边上,让人以头低屁股高的姿势,趴在了自己的腿上。

背被男人压着,谢央南根本爬不起来,只能上半身在外,下半身还在浴缸里,手脚顽强地扑腾着,却除了溅水花外,压根没别的用处。

“池青焰,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谢央南抽噎着骂道。

池青烟勾起了嘴角,毫不在意他的控诉,右手放在了谢央南因坐久了,导致股尖一片红印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手下如面团一般软的触感。

“别气了,刚才不是爽到喷了那么多次了吗,。”池青烟将手顺进了他的股缝里,摸到了被自己玩到肿胀了的阴唇,动作轻柔地用抚摸来安抚它,“明明那么耐操,就别撒娇了。”

现在谢央南可不敢再对人放松警惕,他下意识屁股用力把那手夹住,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能摆脱男人的魔爪。

而池青烟就像是猫抓耗子,富含耐心地作弄他,谢央南夹着他时,他就耐心地没动,等人没力放松了,就用力让手指在阴户上蹭,反复几次穴口就又开始冒水,谢央南也被玩得再次带上了哭腔。

“池青焰,你个变态!到底想干嘛,要么放了我,要么就插进来,不要这样玩了!”说完便自暴自弃身体一软,不打算再白白浪费力气了。

谁料池青烟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猜,将人最后的心理防线击溃之后,绽放的香气才会是最迷人的。

他左手猛地抓住谢央南后脑上的头发,让人被迫高昂着头,右手三指并拢,眨眼的功夫就从高处挥下,那力道甚至还卷起了轻风,随后就扇在了无比娇嫩的艳红小逼上。

一下又一下,频率密集到恐怖,连一丝停顿也无。

那凶悍的力道即使是打在屁股上也会让它变红,更别说是比屁股更为脆弱的嫩逼了,那皮肉碰上的瞬间,谢央南就痛到双眼睁大到极限,穴肉抽搐,可由于被男人扯着头发,这姿势让他根本发不出声。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在默认男人对他肉穴的凌虐。

谢央南这才意识到,刚才池青烟玩似的举动是为了什么,他此时的臀肉又酸又软,根本没法再像刚才那样,夹起屁股保护那藏在缝里的穴口了。

那小逼只能暴露在空气中,角度刁钻的手指哪里也不打,就冲着那小缝去,上面的阴唇已经被扇到往两边倒了,露出了可怜的红色内里,潮吹喷出的淫液从洞口流出,甚至在挥掌间带起了不断的银丝。

从一开始单一的痛,再到后来阴蒂也不断被触碰后的又酸又麻的爽,谢央南觉得自己似乎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徘徊,那手在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翻着白眼,嘴角失控地留下涎水,下体火辣辣的,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了。

所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被打时高潮了多少次。

“阿南,你今天走路的姿势怎么有点奇怪。”陈渡低头看他的脚说道。

谢央南脸色不太自然,他轻咳了一声,挺胸直腰,努力让自己走得正常点,“额,昨晚不太小心,把脚给扭了。”

陈渡了然,“怪不得,没事吧?需不需要我扶你?”

“没事没事。”谢央南连忙摆手。

等好不容易走到教室,谢央南轻轻地坐在位置上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被发神经了的池青焰折磨,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合上腿,因为一碰到被打得红肿的阴唇,就痛得他表情扭曲。

还是池青焰出去买了药膏回来,仔细地给他涂了厚厚一层,第二天才能勉强走路。

小心翼翼地张开大腿,不让内侧磨到,谢央南在心里把池青焰又骂了一百个来回,这才从包里拿出书等待上课。

然而铃声才刚响没几下,身旁的陈渡突然一抖,将手里的书给扔到桌底下去了。

谢央南往旁边一看,才发现陈渡旁边原本的空位上,坐了那个熟悉的高冷帅哥。

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那帅哥还眯着眼冲他笑了笑,笑得谢央南心里有些发毛,决定以后不叫他高冷帅哥了,叫他骚包帅哥。

边棋手撑着太阳穴,先是看了眼神色平静的谢央南,而后又低头看还蹲在地上找书,半天没起来的陈渡,伸手戳了下他的后背。

“还没找到?要不要我来帮你?”

被点到的那块肉像是触电一样,陈渡吓得一扭,连忙起身拿着书坐好,“不用!找…找到了。”

边棋没说话,又看了好一会儿陈渡的侧脸,见人眼睛乱飘但就是不看他,笑了笑,这才收回视线,坐直听课了。

大教室上马哲一向是睡觉玩手机的好场合,陈渡就属于划水的积极分子,可今天却出乎意料地认真,连谢央南也好奇地问他,是不是今天的课尤其地吸引人。

陈渡看着谢央南澄澈的双眼,卡了卡,故作正经道,“我这不是在向你学习吗,大好的青春,怎么能浪费在睡觉上!”

谢央南睁大双眼,赞叹他终于有了良好觉悟,而另一旁的边棋则啧啧两声,趁着一旁的谢央南没注意,悄悄凑到了陈渡的耳边。

“陈渡,说起来,我们也不算什么陌生人了,为什么你一直不看我啊?”他的声音故意放低,说完还故意对着人耳朵吹了口气。

要不是还在上课,陈渡肯定就跳起来了。

摸着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陈渡没好气地怒瞪了他一眼,也不接话,转过头继续看着正前方。

“喂,你怎么这样啊。”边棋把手放在他大腿上,“虽然那天是我不对,但是我不也告诉你我的小秘密了吗,你那天明明就看得很开心的。”

说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出来,陈渡把他手狠狠拍走,然后用力揪着边棋的大腿肉,见人痛到求饶了才解气。

“我告诉你,别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个变态同性恋!”陈渡气呼呼的坐得离他远了些,大半个屁股都腾空了。

“哎别气了。”边棋一把将人拉了回来,用只能让陈渡一个人听到的音量,语气含笑,“大不了我再牺牲一下,搞点更刺激的给你看看,我想想,女仆装,黑丝,还有高跟鞋怎么样?小皮鞭好像也不错哦。”

陈渡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原以为那天的女装已经是底线了,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么羞耻的花样。

要不是他坚决要坚守自己直男的身份,他就要被蛊惑着点头了。

不行,女仆装这种衣服,当然是胸大腿长的妹子穿起来才好看吧?

不过,他的胸肌好像也挺大的,腹肌也很硬,腿甚至比他还长……

回过神的陈渡被吓得牙根乱颤,呼吸急促,强迫自己不要再看他,扭头的时候牙都快咬酸了,才从缝隙里憋出了一句话。

“谁要看那种东西啊!”

然而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脑补起他真的穿上了女仆装的模样了。

天啊救命啊他的好奇心要关不住了!

两人在旁边拉拉扯扯,谢央南自然早就注意到了,看着陈渡的反应也不像是真的讨厌,便歪着头打趣道,“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嗯。”

“谁和他关系好了?!”

两个人的回答倒是截然相反。

谢央南暗笑,不再出声打扰他们了。

然而这种安然看戏的轻松心情,在下课之后看见站在门边不远处的高挑男人之后,霎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陈渡已经对他把谢央南拐走的事情习以为常了,只朝两人眼神示意下便离开了。

边棋则站在门口,看了眼谢央南,又看了眼靠在栏杆上的男人,两人对视的火花都能把他烧焦了,他很识相地闭着嘴,去追已经跑得不见踪影的陈渡了。

谢央南现在看到他就烦,瞪了他几眼就抛下人自己走了,他现在走路还不利索呢。

池青烟见状也没说话,只安安静静地在他身后不近不远跟着,谢央南走不快,根本甩不掉他这个小尾巴。

直到出了校门口,站在红绿灯前,谢央南才皱着眉,摆明了嫌弃的态度,“老跟着我干嘛?”

“看你还一瘸一拐的,是不是那里还痛?”池青烟站在他身后,右手揽上了他的肩,“我带了药膏,回家给你再擦擦吧?”

“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谢央南急着否认,他没想到这人会这么直白,连忙环顾了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才放心。

他放低声音,小声地警告男人,“别在外面胡言乱语,而且我回家了可以自己擦。”

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池青烟觉得他逞强的样子好像有些可爱,他抬头摸了摸他的头顶,像是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猫。

“听话。”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耳尖一烫,谢央南别扭地摸了下耳垂,刚想吐槽他干嘛用这么肉麻的声音说话,就见绿灯亮了,便没再开口,抬脚过人行道。

池青烟依旧缀在了他身后,谢央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没再赶人走了。

没赶走人的后果是涂药的姿势有些羞耻。

谢央南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本想自己将药随便糊上去,可池青烟却不肯,非要蹲在他身前,将他的两条腿掰开,然后用手指沾上药膏,在那没恢复好的穴肉上耐心地涂着,动作轻柔,甚至感觉不到手指的触感。

谢央南受不了他这副一本正经的专注样子,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好了,别擦了。”

“医生说这个药膏,涂完最好按摩一下。”池青烟道,“现在碰你应该不会痛了吧,那我给你揉一揉?”

“不用!”谢央南赶紧拒绝,谁知道这揉一揉的后续发展会是怎样。

然而他的拒绝在池青烟这里根本不管用,他只是微笑着,手指稍稍用力,开始在阴户上力道适中的按揉了起来。

男人最先按的地方就是阴蒂,这处明明已经害羞地藏起来了,却还是被手指准确地发现了,敏感的小豆子被指腹揉来揉去,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硬了起来。

“池青焰!”谢央南软倒在沙发上,想要合上双腿打断他的动作。

池青烟按住他的腿,看了一眼被弄得眼波含水的人,好脾气地把手挪了个位置,开始认真地给他按了起来。

可是即使是认真按,敏感的花穴也受不住这刺激,没多久谢央南就发出了克制的闷哼,腰胯一抖,吐了几口淫液在池青烟的手上和沙发上。

池青烟倒是反常地一脸平静,转身抽过茶几上的纸巾,将手上沙发上的液体擦干净后,又往手指上挤了点药膏,要往那穴上涂。

谢央南看他写满了正人君子四个大字的脸,心里呕得不行,就算他出声戏谑他的淫荡都比这假正经的样子好上一万倍!

尽管谢央南尽力忍耐了,但等池青烟按摩好,他还是在途中又喷了一次,结束后池青烟只是用那黑洞洞的双眼盯着他,无言地用纸巾擦过一根根手指。

谢央南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池青焰了,换做以往,池青焰肯定不会放过他,可能会用他的后穴,用他的嘴,甚至是手也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池青焰却没有要做的意思,甚至还扯过旁边的毯子盖在了他的腿上,遮住了那艳丽淫靡的春光。

张着嘴呐呐地,不敢相信他的表现,谢央南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池青烟站了起来,那腿间鼓得不行的裤裆直接止住了他的话头。

闭嘴,赶紧闭嘴。

心不在焉地按着手里的遥控器,谢央南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五花八门的频道上,他像是害怕被人发现的偷窥者,只小幅度地侧头,小心地盯着在餐厅桌上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按着键盘的人。

不得不说,这狗男人认真起来还是很耐看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谢央南心里一突,赶紧回神给自己扇了轻轻的一巴掌。

中邪了中邪了。

这家伙,也只有在玩什么电脑游戏才会这么专注吧,长得再帅,常常发疯也是硬伤啊。

无奈地叹了口气,谢央南裹紧了身上的小毯子。

他的叹气声很轻,但仍然被池青烟给捕捉到了,他看了会儿乖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谢央南,起身倒了杯水,然后放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还不舒服?”池青烟想掀开毛毯看一看。

身下还光溜溜的,谢央南连忙把他手抓住了,“没,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池青烟审视地看着他,见人确实不像是难受的样子,这才直起腰,揉乱了他的头发后转身要回到座位上。

看着男人放在一旁的水杯,心里直觉有些怪异,这人最近真的细心体贴到反常了。

不过思来想去,发现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谢央南给他找到了合理的缘由,那就是这疯狗成熟期比别人晚,现在才开始有个人样了。

被自己的形容逗得想笑,谢央南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他思忖片刻,还是对男人说了自己本不打算告诉他的事。

“池青焰,我明天有事儿请假了,你下课后别来等我了。”

“怎么请假了?”池青烟问。

谢央南就知道他会问,所以也没瞒他,“是我爸妈的忌日,我要去看他们。”

池青烟转头看他,见他面上虽然是云淡风轻的,但手却紧紧抓着腿上的毯子不放。

又逞强了,池青烟想。

很奇怪,他一向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和谢央南也是因为误会才变成现在这种情况,本该只将他看作成一个发泄情欲的对象的,但越了解越发现,这人是真的简单单纯到过分了。

做爱的时候乖巧听话,让做什么都会尽量配合,虽然有时也会因为过火的行为恼怒,但只要肯低声下气地哄哄他,他就会心软说不了重话了。

这次为了惩罚他勾引自己,也为了惩罚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才会狠心将他的穴打成那样,明明不适到连路都走不好了,最后还愿意让他这个罪魁祸首给他上药。

太犯规了。

所以池青烟几乎没有犹豫,“明天我陪你。”

谢央南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

只深深看了他一眼,池青烟没多废话,看着电脑上快结束的报告,点了保存后将电脑合上,然后起身走到谢央南跟前,伸手弯腰,直接将人公主抱了起来。

谢央南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害怕掉下去,只好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

池青烟没回答,而是将人带进了卧室,轻轻地把人放上床后,就在一旁拿起了遥控,像是有目的性地寻找什么。

然后谢央南就看见电视上出现了一张血淋淋的脸,还伴随着恐怖片的专属尖叫,还是带立体环绕的那种。

下一秒谢央南就迅速地将自己埋进了被子了,连头都不露,声音颤抖,“你你你…你点开这个干嘛?快点关掉!”

池青烟见被子隆起的小包,笑着也躺了上去,伸手一捞就连人带被子全都抱进了怀里。

“这么怕?”他笑道,“其实看看恐怖片挺好的,这样满脑子都只想着害怕,就顾不上别的了。”

“说的什么歪理。”不过他好像确实没心思想别的东西了。

谢央南被他这样搂着,在被子里呼吸困难,无奈只好将头探了出来,差点撞上了池青烟的脸。

谢央南发现,两人除了在做爱的时候会做尽最亲密的事,但在情欲以外的时候,很少会有这么近距离的对视。

灯还没关,谢央南甚至能看清他瞳孔上的纹路,还有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他轻轻勾着嘴角,笑得是与他平时性格格格不入的温柔,不过在此时,好像又什么都会是合理的。

心脏不受控地突然扑通扑通乱跳,脸上的热度好像也在升高,谢央南慌乱地移开视线,开始在被子里挣扎,“你放开我,好热。”

见他真的热到脸红,池青烟便松开手,让人从被子里解脱出来。

谢央南刚接触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瞟,正好看到电视里的鬼现身的场景,吓得他瞬间又回到了池青烟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肩上死活不肯出来。

突然被人用考拉抱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池青烟好笑地圈住了他的腰,“其实这个鬼长得还挺清秀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脸上全是血你还能看出他好看不好看?”谢央南快败给他了。

池青烟被他害怕的反应逗得一直笑。

电影还在一旁放着,谢央南根本离不开人,只要尖叫一响,或者有其他什么动静,谢央南就会被吓得一抖,长手长脚将人粘得死紧。

直到影片进入后半段,拆穿鬼是众人合扮的,那刺耳恐怖的音乐和音效才安分下来不闹了,怀里的人也松弛了下来,直到片尾又突兀地出现一声诡笑,他都没有再动。

池青烟低头撩开他的刘海,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轻轻地侧身将人放在床上,看着他睡得软乎乎的脸,池青烟情不自禁地想亲一亲他柔软的唇,刚要碰上,却被一阵铃声打断了。

怕将人吵醒,池青烟不悦地拿过床头的手机,刚想挂断,却发现是池青焰打来的电话。

眼神一暗,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他又看了眼睡得正熟的谢央南,才利落地下床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的客厅。

“喂,哥,还没睡吧?”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兴奋。

“嗯,还没。”池青焰坐在沙发上,拿起刚才谢央南喝过的水杯喝了一口。

“我买到隼了!”池青焰在那头兴冲冲地说,“好家伙,这车在第二天才肯展出,一试驾我就下单了!不愧是我心心念念的宝贝。”

“买到就好,也不枉费你特地飞一趟国外。”

“哈哈。”池青焰得意地笑了,然后才顺便问了一句,“这几天学校没事吧?还好有你能顶我,不然要是被那老头发现我又翘课了,铁定会让我挂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演起对方来,除了爸妈,谁能分得出来?”

“也是。”池青焰点了点头,又道,“再一天就周末了,我打算找我朋友玩两天,等周日晚上再回,哥你再帮忙一天,等我回去给你带礼物,对了,我一定要给你展示展示我的隼,它跑起来简直帅飞了!”

“好啊,等你回来,路上小心。”池青烟应道。

等挂了电话,池青烟仍在漆黑的客厅里坐了许久,强忍住想吸烟的冲动,起身回了卧室。

掀开被子搂住了睡得暖烘烘的人,池青烟闭着眼深嗅了一口他身上的气味。

是很轻、很淡的幽幽草木香。

池青烟又吸了几口,才调整姿势让人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摸着他腰间光滑的肌肤,池青烟轻叹了一口气。

偷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意识慢慢回笼,眼睛还睁不开,在枕下摸索着,找到手机后按亮了屏幕。

勉强撑开一道缝,发现已经八点多了。

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连梦里好像还存着那份惊惧,醒来手脚就和跑了马拉松一样酸酸软软的。

翻过身,旁边是空的,谢央南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进了浴室洗漱,等收拾好后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喝,结果刚出房门,就见池青烟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谢央南惊讶,“你怎么还在?”

池青烟听见声音后抬头看他,见人醒了,便道,“早餐在厨房,你先去吃。”

半信半疑地到了厨房,发现桌上还真的有个包装精致的大袋子,打开一看,是粥和一些点心,保温措施做的很好,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谢央南一脸不可置信地喝着嘴里鲜美的鲍鱼粥,硬是不能将最近他的种种行为和以前那个神经大条最爱睡懒觉的池青焰给联系上。

这人,难不成是受什么刺激了?

然而等他吃完饭,却变成有更大的刺激在等着他了。

谢央南站在原地,手指着车后备箱里的东西,吃惊地问他,“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池青烟一手插着裤兜,一手用力将后车盖盖上,示意他上车后,自己也坐进了驾驶位。

“嗯,说了陪你。”池青烟将手机递给他,“填下地址,我送你过去。”

谢央南拿着手机半晌没说话,看他真的启动车驶出小区后,才恍恍惚惚地输入了父母所在的墓园的位置。

“池青焰。”谢央南把手机还给他,语气小心,“你最近有点不太正常,你知道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池青烟笑了一声,“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谢央南斟酌了一下,“你都不讲脏话了,变得比我还细心,甚至早上你起得比我还早,还有……”

池青烟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侧了点身问谢央南,“所以,你更喜欢哪样的?”

谢央南噎了一下,发现这问题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太对,便聪明地住了嘴,扭头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池青烟本就猜到他不会回答,也很识趣地没有追问,见绿灯亮了,便踩着油门继续当起了司机。

大约开了近一小时才到,池青烟下车在后备箱里拿出装着鲜花、水果,香与香烛,满满两大袋的东西,递给了谢央南后只目送他进去。

过了快两小时,谢央南才从墓园里依依不舍地走出来。

上车之后池青烟看他的眼眶有些红,明显是哭过了,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仔细地看了一圈,发现他眼皮都被纸巾擦红了。

“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池青烟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

“看什么看。”谢央南声音哑哑的,别扭地转过头不让他看,“你要是告诉别人你就死定了。”

“嗯,我不说。”池青烟摸了摸他的头,发动车准备离开,状似无意地说道,“你也别和别人说哦。”

哪个大男人会和别人说自己在父母墓前哭鼻子了的事情啊?

谢央南没忍住,用干涩的眼珠子翻了个白眼。

路上在休息站随便吃了点果腹,等回到市里已经快两点了,谢央南一路上都恹恹的,睡睡醒醒,等到家楼下了还没意识到。

一进屋谢央南就钻进卧室趴倒在床上,池青烟也没打扰他,帮他关上门后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客厅用电脑处理事情。

这次是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香气醒来的,谢央南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看,外面的天都暗下来了,而他饿得前胸贴后背,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还以为是在梦里,结果现在好像还能闻到那股香味,谢央南慢吞吞地翻身下床,出去一看果然发现是池青焰在捣的鬼。

他都懒得问他怎么还没走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了,见到餐桌上正摆着满满的食材,还有一家火锅店外卖带的鸳鸯锅之后,直接双眼放光饿虎扑食般冲了过去,丝毫不见刚醒来那有气无力的样子。

“吃慢点。”池青烟在一旁随意地往锅里放食材,“没和你抢。”

谢央南吃得正欢,没空理他。

等到酒足饭饱,谢央南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皮,缓了一会儿就主动收拾起残局来。

池青烟看他这样,便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动不动,而谢央南也没觉得奇怪,反而觉得什么也不干才是他本性。

打电话让人来收了锅,还下楼把一堆垃圾给扔了,等全部收拾好后,谢央南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着鼻子一刻不停地就要去洗澡。

忙忙碌碌一整天,解决了最近一直吊着心的事,谢央南躺在床上,是难得的放松与安心。

正望着天花板出神,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眼球一转,就看见了刚洗完澡的人。

全裸着的人。

像是被刺了一下,谢央南还没看全就连忙移开了目光,掩饰般转过身背对着人,脑海里却在重现刚才在瞬间就捕捉到的那个部位。

这人怎么洗个澡都能硬的?

很快被子被掀开,钻进了一个还带着湿润水汽的强健身躯,池青烟大手一揽,就把人抱了个结实,勃起的性器也准确地嵌进了屁股缝里。

池青烟前后挺弄了两下,声音比白天要低上一些,“下面是不是已经好了?”

虽然很想说没有,但是只单单被这么蹭了两下,阴道就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了起来,这诚实的身体反应不禁让谢央南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应该,或许,差…差不多了吧?”他结结巴巴地道。

池青烟在他身后哼笑了一声,是自己想听的答案,于是也不再顾忌,膝盖分开了他的腿,然后就将手指捅进了软和的穴里,开始用力扣挖了起来。

“慢,慢点啊!”

男人的动作有点凶,像是急不可耐了,谢央南猛地遭受这么猛烈的刺激,立刻抓住被子求饶了起来,可是屁股却不自觉地翘得更高,更方便男人的动作了。

“插一插就喷这么多水。”池青烟吻他的后背,“你真的好骚啊。”

“嗯”谢央南被他弄得爽极了,只知道眯着眼轻叫,“轻点,啊!不行,好舒服……”

很快手上就一滩水了,池青烟将东西全抹在了谢央南的屁股上,然后稍稍挺腰,将硬得不行的鸡巴朝穴慢慢插了进去。

“好大……”

谢央南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他努力地放松甬道,才好不容易吃下一个头,可男人却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还在不停侵入着,像是要一口气全部插进来才罢休。

他就知道,这人在床上尤其不做人。

自发地将腿放在身后人腿上,甚至左手往后扒开了自己一侧的臀瓣,想努力地把这大玩意儿给吃下去,但是两天没做了,穴还不够软,尽全力吞了四分之三后谢央南就被胀得直吸气了。

见实在捅不进去了,池青烟才罢休,下身开始往外抽了抽,然后又往前插,期间还伸手捏住了谢央南的奶子用力揉着。

“脸转过来,伸舌头给我吃。”他命令道。

谢央南被他顶得闷哼了一声,听话地扭过头,怯生生地露出了舌尖。

池青烟手肘撑床,上身压在谢央南身上,一低头就俘获了他的舌,随即就是轻轻一吸,明显地感觉到紧夹着自己的穴缩了一下。

没把人放开,反而将人的舌扯出更多含在嘴里,用自己的上颚和舌挤压玩弄他的柔软,把人玩得涎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好不容易才等人放过自己,谢央南伸着微麻的舌不停喘气,刚吞咽下口腔里分泌出的口水,就感觉池青烟一个撞击,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操了进来。

“哈……”

谢央南被这酸胀的感觉弄得失神,他抓住了还在自己胸前捏着乳头的手腕,却没有将它拿开,反而像是个落水的旱鸭,死死抓住个漂浮物就不肯撒手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池青烟放开了手里已经硬了的乳头,改为牵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然后下身就开始加速抽插了起来。

“啊…快,太快了啊……”

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谢央南被人撞得一抖一抖地,还记得抬高腿让人更好插。

两人交合处更是不停地往外流水,底下的床单都湿了,谢央南觉得今晚的池青焰温柔又暴力,爽得他快合不上嘴了。

把人操到潮喷了一次,池青烟又将人压在床上,只直挺挺地趴着,用手扒开了那臀缝,在紧闭的菊穴和操出了一个小洞的花穴间来回戳,等两个穴都害羞地缩紧之后,才重新将鸡巴插进了湿乎乎的嫩逼里。

像是在骑一匹温顺的骚马,池青烟趴在了谢央南的背上吻他的后颈,这个姿势被夹得有点紧,腰臀缓慢地往前挺,再慢慢地抽出来,不急不慢地动作让谢央南急得快要哭了。

“唔…你快点啊,里面痒……”他扭了扭屁股,难耐地催促道。

池青烟这才立起身,将人合着的双腿分开,然后大腿紧贴着大腿,将人挤成个青蛙伏地的姿势,然后一声不吭地就开始加速,把谢央南插得尖叫不停。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的谢央南觉得自己好像尤其忘情,他双手后伸,将自己的臀扯得变形,嘴里还不顾羞耻地说着勾人的淫话。

“好快,哈啊……鸡巴,鸡巴好会操逼啊……”

池青烟被他嘴里吐出的淫荡字眼激得眼红,他伸手掐住了谢央南的后颈,将人死死地按进枕头里,一字一句地问,“谢央南,你喜欢现在的我操你,还是以前的我操你?”

谢央南被那手掐的有些窒息,侧着头只能勉强进行呼吸,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问这种荒谬的问题,但为了取悦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他还是努力地答道,“都喜欢的,喜欢……”

“贪心。”池青烟却感受不到谢央南的讨好,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我也贪心。”

谢央南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努力翘着屁股夹着穴,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强烈的冲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池青焰无情地戳了个洞,让他不停地往外喷水,一次又一次,直到里面的水流了大半,被重新注入了一股白色的液体后,那漏洞才被堪堪补上。

这周一下午只有一节选修课,谢央南上完后就和几个同学一起约着去图书馆了。

他的专业本就需要花费许多时间去研究许多晦涩难懂的词句,再加上快小考了,要不是池青焰常来骚扰他,他能大半天都扎在图书馆里不动弹。

不知看了多久的书,连眼睛都觉得酸涩了,谢央南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结果就瞥见了池青焰前不久发来的消息,

‘谢央南,你在哪儿呢?家里还是学校?’

谢央南抿了抿嘴,还是打算据实以告,‘图书馆。’

池青焰回得很快,‘出来,我大概十分钟后到校门口。’

谢央南不满地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给他回了个能生动形象地表达他此时情绪的一个符号。

‘。’

虽然不喜欢他总是态度强硬地命令自己,但谢央南自认为不能和傻狗斤斤计较,于是便将手里的书借的借,还的还,和同学打完招呼后就背着包往校外走。

刚走出校门,正好听到了学校响起的下课铃,看眼手表,发现十分钟还没到,谢央南只好慢悠悠地走到了红绿灯旁,乖乖地站着继续等。

懒懒散散地看着对面的绿灯亮起,迎面走来了一对在过斑马线的小情侣,先是看到他们紧紧牵着的手,而后才看清两人的模样。

看着女孩的脸,谢央南总觉得有些眼熟,等到女孩也看见了他,还笑着朝他挥了挥手之后,谢央南才想起来,她就是曾在小树林里朝自己告白过的女孩之一。

就是她抱了一下自己,事后自己被池青焰翻来覆去地弄,那段印象被某人搞得有些深刻,谢央南只好朝她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女孩似乎还想上前和他说什么,就被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强势低沉的发动机轰鸣声给打断了,谢央南下意识地朝声源看去,就看见有人正骑着辆摩托从街尾飞速地驶来。

离得越近,听到的震耳嗡声也就越霸道,摩托的车型是在路上很少能见到的那种酷炫,车身庞大,线条却矫健又流畅,通身漆黑,只点缀了几道暗金。

骑手也是一身全黑色装束,皮衣长裤,头盔手套,微微伏在车身上,就像只在草丛中肆意追捕羔羊的黑豹,满是胜券在握的自信味道。

这副男人味十足的派头就像是热血的天生燃料,就连不怎么喜欢运动的谢央南也一时看直了眼,心里感叹这架势简直帅得过头了。

就在谢央南以为这人会潇洒地驱车离去时,就意外发现这车的速度好像慢了下来,甚至在离他几米远时还猛地按下了刹车,刺耳的拖地过后就是一个漂亮的利落甩尾,最后竟直直地停在了他的右手边。

谢央南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身后的校门口突然闹哄哄了起来,惊叹声,尖叫声,谈论声,男的女的都有,像极了黄金时间段的菜市场。

谢央南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扭头,就发现那帅得发指的骑手爽快地摘下了头盔,果然露出了那张连化成灰自己都认得的脸。

救命。

这招摇的样子搁在别人身上他还能愉悦地欣赏,但是一旦发生在了自己身边,那众人齐齐射来的如针似芒的视线简直就能让人马上社死。

背后乌泱乌泱的人和杂音快把谢央南送走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人过于风骚引人注目的行为,几乎是看见他脸的瞬间就转身要走,结果还是被人手疾眼快地抓住了手。

身后好不容易停歇的声音又爆发了一阵高潮,谢央南抖着想甩开他的手,可池青焰却牢牢地抓着他,一脸莫名其妙。

“谢央南你跑什么跑,特意来接你的,赶紧上车啊。”

谢央南抽着嘴角,“你今天又抽什么风。”

“刚买了车想带你溜一圈的,快点戴上头盔,坐我后面做我的挡泥板。”池青焰笑着给他递了个同款的黑色头盔。

谢央南看着那个头盔有些心塞,刚才还觉得很酷呢,现在在一堆人面前被迫带上的滋味,好像又不那么酷了。

意识到自己要是不赶紧接受,就得在众人面前接受更久的视线炙烤,谢央南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妥协地接过头盔快速地给自己带上,然后抓住池青焰的肩膀姿势别扭地上了车。

等刚坐稳,谢央南就不停拍池青焰的后背,“快点,走走走。”

池青焰还在戴头盔,看他那么着急有些好笑,“怎么了,害羞了吗?”

谢央南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就伸手探进他的衣摆狠狠地揪了下他腰间的皮肉。

“嘶!……”池青焰表情扭曲了一瞬,“你看你,又恼羞成怒。”

说完怕谢央南又来,便连忙朝旁边有点堵住路的同学们道,“麻烦让让。”

听闻在一旁围住的人立刻散出了道,池青焰微微扭头隔着玻璃和谢央南说话,“你手呢,怎么不抱着我腰?”

“不用。”谢央南抓着身后的凸起倔强道。

“哼,你不要也得要。”

谢央南刚想表达自己的不屑,就感觉男人启动了发动机,只稍一加速,惯性就让他猛地后仰,吓得谢央南立刻双手违背内心紧紧地圈住了池青焰的腰。

“哇哦!……”周围马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谢央南已经放弃了,顾不上两人此时有多么地gay,他抱着池青焰没敢放手,生怕这车冲起来真的能把自己甩下去,他只嘴里不停念叨,“快开快开!”

池青焰不停地闷笑,右手下弯开始加速,只几秒就窜出老远,很快就驶离了众人围观的视线范围。

在校门口堆集着的同学很快就各自散去了,秦可可也被男友拉着手缓缓走进校门,脑子里却还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她品了品,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么久了,她还是一直想象不出,什么样的女孩子会适合谢央南,今天一看,适合谢央南的,好像……也不一定需要女孩子吧?

秦可可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

这摩托的速度实在是快得恐怖,周围的景色就像飞一般在往后退,侧眼捕捉到的全是拉长的残影。

虽然池青焰一看就是技术成熟的老手,但是也仗着自己厉害喜欢搞点惊心动魄的小动作。

谢央南觉得好几次压弯的时候,那角度就很不科学,吓得他抱着池青焰就像是抱着自己宝贵的小命,尖叫几乎就挤出嗓子眼了,下一秒池青焰很快就不知怎得给摆正了,弄得他不上不下,又得把那口气给憋了回去。

被这么折腾几次后手脚都软了,谢央南出声想让池青焰开得慢一些,可是耳边全是呼呼的猎风声和发动机的轰鸣声,试着喊了好几次他都没反应。

尝试无果后只好作罢,谢央南握了握拳,手指被劲风吹得有些发红了。

他今天怎么也没想到池青焰会突然骑这玩意儿来接他,他身上只穿着卫衣和宽松的外套,单上课是足够了,但体验这硬核兜风还是勉强了点。

不过好在池青焰人高马大的,把正面挡了得严严实实的,也就是暴露在前面的手有些可怜。

前面是一条望不到边的直线长道,不知道这人要带自己去哪儿,谢央南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开始在他的皮衣上找衣兜,没找着,就伸手钻进了他的衣摆,直接贴上了他滚烫结实的小腹。

池青焰被凉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就抓不住把手了,他降低速度,侧头冲谢央南喊,“谢央南你皮痒了是不是,想让我带你一起上天吗?”

他的声音也嗡嗡的,谢央南好不容易才听清,他也扩大了音量喊,“你开慢点!我有点冷!”

说完后就又换了块腹肌继续暖手指。

刚开始只是觉得冰,后来才发现这人这么不安分,竟不停地在自己的小腹摸来摸去,摸得池青焰都快憋不住火了,他拍了拍藏在自己皮衣底下的手,警告他,“知道了,你再动来动去,我直接在这路边的小树林里把你给办了!”

谢央南立刻把自己当作了木头人。

见人终于老实了,池青焰这才努力忽视还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弃了自己一贯的速度,神情专注地向着目的地一路平稳地飞驰。

其实要不是凑巧撞上了下课的恐怖人流,谢央南也不会这么抗拒,毕竟这拉风的摩托哪个男人不想坐上试试。

现在终于没了外界的干扰,他就又有闲心细细享受了。

耳边是轰隆隆的发动机运作的响声,带着天然的热血,是每个男人都会憧憬的速度激情,谢央南也并不例外。

不过很快注意力就从听觉转移,目光对准了沿路的美景,此时太阳还垂在天边,小半片天空被染成了暖暖的橘色调,一座座高楼逐渐被他们甩在身后,途中的景色变成了低矮齐整的平房,又变成了一块又一块错落有致的农田,被夕阳镀上了浅浅的一层金,即使耳边全是噪音,也能感受到那份脱离了喧嚣的宁静与平和。

本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了,恰巧空中又飞来排列成人字状的结伴飞鸟,从那暖橙色的椭圆前划过,那瞬间的每一帧都像是一幅自由浪漫到不像话的油画。

要不是现在腾不出手,谢央南肯定会拍张照的。

等到隐约瞥见了冒头的一抹淡蓝,谢央南心里开始猜测这是不是就是池青焰的目标,可男人却带他左弯右拐地上了山,他还一脸摸不着头脑呢,就见池青焰将车给停在了一处再没有路的山顶尽头,要下车了。

“池青焰,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谢央南充满疑惑地问他,毕竟他实在看不出这荒山,能有什么吸引他特意跑这儿来的。

池青焰摘下头盔,也帮谢央南的给摘了,他抬了抬下巴,故作神秘说道,“跟我来。”

谢央南只好不情不愿地跟在了他身后。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发现在乱蓬蓬的杂草中还有荒废了的破石阶的,谢央南看他在前头熟稔地开荒,疑惑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时,就见池青焰钻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洞,等他也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儿别有洞天。

原先因为角度和地形的问题,几乎所有山上的风景都被巨石给阻挡,在穿进这隐蔽的小口后,视线就猛地豁然开朗了,头顶和两侧都不再有任何多余遮盖,前方就是刚才谢央南望见一角的广阔大海,甚至还能看到刚才的落日此时还轻飘飘地浅浮在海平面上。

还平稳的路往前多迈几步就变成了凹凸不平的石头,再往外几米,就是坡度平缓的悬崖了,池青焰直接在视野最好的一处石头上坐下了,还拍了拍旁边,让谢央南也坐过来。

等走过去发现这处地理位置确实优异,谢央南此时终于能如愿,掏出手机朝着将海面也照得金光璀璨的落日浴海的美景给拍了好几张照,正想打开相册看看自己的拍摄成果,就听池青焰在叫他。

“嗯?”谢央南下意识扭头看他。

池青焰抓住了他这一秒的回眸,将他与海上夕阳相比也毫不逊色的耀眼给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发现池青焰在拍他,谢央南不自在地抿起唇,立刻就想将人手机抢过来,池青焰却将手机飞快塞进了裤兜里,转而拉开皮衣,竟像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支裹了一层牛皮纸的红玫瑰出来。

谢央南注意力被转移,目光获取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花束,而且还是含有特殊意义的玫瑰,他惊奇地抬头,看那因面向自己,而被洒上了暖黄色光晕,显得整个人都沐浴在迷离滤镜中的脸,怔住了片刻,猜不透他的意思。

“喏,路上捡的,给你。”

池青焰也难得地不太自然,见人半晌不接就硬生生地塞进了他手里,然后就霸道地把人拉进了怀里,低头和还愣神的谢央南接起了吻。

谢央南被迫仰着头接受池青焰的攻势,自己的手还搭在男人的肩上,他没闭眼,那花刚好在自己的眼前尽情绽放着,它被压得有点歪扁了,但是花瓣却仍挂在花萼上顽强地没凋谢,里面的蕊也颤颤巍巍地缩着,看上去反倒有了一种独特的脆弱美。

眼前是玫瑰,身后是夕阳与大海,嘴里却被给予他这种种风景的人给搅了个天翻地覆。

谢央南觉得池青焰真奇怪,奇怪这人的浪漫又狂野。

在这样的私人美景下,池青焰没道理会放过他。

“池青焰…吃不动了……”

谢央南吐出嘴里硬得不行的龟头,合上了撑到发酸的下巴,讨好地伸舌舔了下面两个卵蛋,把柔软饱满的一颗含了进去,换作手努力前后撸动着鸡巴。

“累了啊。”

池青焰将他的刘海掀开,露出了人整张脸,看他眼尾下垂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嘴里却还尽职尽责地舔着,乖得让人更想要疼他、欺负他了。

“行。”他说道,“自己把裤子脱了,坐我脸上来,我给你舔舔。”

谢央南一听,腿就有些软了,他又看了一圈周围,荒凉得确实如池青焰所说,不像是有人会出现的样子,于是只好轻轻咬着下唇,将自己的拉链给缓缓拉开了。

裤子和内裤很快被褪去,谢央南拿着放到了一旁的石头上,转身看池青焰已经躺在石头上等他过去了,只好一步一步走近,然后两腿分开跪坐到了池青焰腰间的两侧,再缓缓的往前爬。

爬的途中那高昂的鸡巴还蹭过他的大腿,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谢央南看着男人眼里的浓烈的戏谑和色情,两腿总克制不住地颤,不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在这种野外场合下,将自己的下体,小心翼翼地对上了那张薄唇。

池青焰才刚伸出舌头,就狠狠地往唇缝一刮,爽得谢央南忍不住叫了出来。

吞下一口口水,谢央南刚想把屁股移开点,就感觉自己半个屁股突然被池青焰抓在了手里,私密的阴唇更是被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拨开了,下一秒那敏感的内核就被池青用力地含在嘴里。

男人就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突然遇见了甘霖,两腮凹陷对着泉眼拼了命地吸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不要吸……”

像是连灵魂都要被那嘴吸走了,谢央南双手后撑,用力地摇着头呐喊,但他的拒绝根本就过不了池青焰的耳,直接被吸得两腿战战,全身脱力,将整个逼都贴在了池青焰的脸上。

这么送上了门,池青焰连头都不需要抬了,等再吸了几口阴蒂,那穴就开始喷了,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还嫌不够,池青焰改为伸长舌头,钻进了那洞口到处搜刮,不放过能触及到的每一寸肉壁。

那舌仿佛真成了小蛇,虽然软,但是韧,在自己的穴里不停地玩耍和捣乱,尽是勾起麻痒却不给个痛快,谢央南强忍着想要合上腿的冲动,开始偷摸地往那舌上拱。

池青焰自然乐见其成,甚至还揉着他的臀帮他前后动,很快谢央南就受不了,主动地在那舌头上开始前后摇摆了起来。

眼前还是刚才才拍过照的黄昏美景,耳边甚至还能听到清脆的鸟啼,吹拂在脸上的微风还带着大自然的气息,所有的细微末节无一不提醒着谢央南,他竟然在和池青焰露天做爱。

万一,万一真有人经过,看到他们这副淫乱低俗的场面,真是足以让他羞耻至死了。

这刷新底线的联想让他脸上很快就浮起了更多的欲色,那粉从脸红到了耳朵尖,最后泛滥至全身,在一阵细碎的颤抖里,谢央南难耐呻吟着又泄在了池青焰的嘴里。

口渴被治愈,该轮到快硬到爆炸的鸡巴了。

池青焰从石头上起身,撩上被淫水弄湿了部分头发的刘海,他拉起了谢央南,让人站着弯腰,双手按在石头上,而他从身后,将自己气势汹汹的鸡巴对准了那满是水光的洞口,一个挺腰,粗鲁地就将鸡巴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谢央南被插地一个踉跄,差点就没站住。

“逼好紧啊,放松点。”池青焰用力抽了那白嫩的屁股一下,“好久没操你了,小逼都不记得大鸡巴的样子了吧。”

他嘴里的好久,在谢央南听来,换算一下也就没两天。

可谢央南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吐槽他就会用词夸张,尽力让自己忽略那巨物的挤入,放松肉壁去吞得更多,幸好刚才前戏做的足,很快就随着肉棒的浅浅抽插,将整根都给吞了进去。

“好厉害,这么快就吃完了。”池青焰赞叹道,“是不是想我了?想被干了是不是?”

谢央南还在适应穴里的炙热粗长,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漫不经心地轻轻嗯了一声。

池青焰听他承认,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笑,血液自主地都往下冲,抓住他的腰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穴里还不够软,水不够多,摩擦起来还不够顺滑,但是小别胜新婚,池青焰隔了这么久才操到这口嫩穴,连被紧夹产生的微痛都觉得是美的。

在国外那几天虽然玩得爽,飙车也飙了个过瘾,但是当朋友们搂着一个个女孩儿男孩儿,看他孤单一人,还体贴地给他叫了伴儿时,他却受不了别人碰他了。

虽然以前他也不喜欢碰那些人,但是为了不扫朋友的兴,装模作样搭肩搂腰还是能做到的,可现在人一靠近,他就皱着眉下意识躲开了,她们身上的香粉气息太厚重了。

不仅是女孩儿,连男孩儿身上的味道也很刺鼻,甚至连行为举止都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妩媚,让他望而生厌,并且让他一再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同性恋。

这么一对比,池青焰就难以避免地想起了谢央南的好,想他的脸,想他的身体,甚至想到他生气时瞪大眼睛冲自己发脾气的样子,都觉得是可爱的。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在意谢央南了,一开始他承认是趁人之危,把柄威胁,让人成为自己的听话炮友,可是后来却有些不知足了,甚至连平时的谢央南,都无意识地干涉了起来。

他自己都忘了,因为嫉妒不安,因为痛恨那些女孩的接近和告白,惩罚了多少次谢央南,虽然知道那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但还是生气。

生气自己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可现在有一种模糊的想法开始在脑海里诞生了,他想,无论怎么样,他一定要把谢央南紧紧地抓在手里,不给他任何能逃脱的机会,他只能是属于自己的。

因为他有种预感,自己再找不到会这么符合自己眼光、口味,还有在床上有这般完美适配度的人了。

想通之后池青焰心口的那团火燃得更旺了,大口地喘着气压下那股激动,弯下腰将谢央南的双手给抓了起来,就这么一边将人双手后拉,一边疯狂地往那穴上撞,把人撞得不得不分开大腿才能维持平衡,而这动作却更方便了池青焰的入侵。

他不停地往前顶,把人带到了视野更开阔的地方,“谢央南,日落好看吗?”

谢央南的上臂被男人握着往后掰,他只能挺着胸,岔开大腿,逼不得已地看着眼前已经落下一半的夕阳,他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啊…好,好看。”

“那下次再带你来看好不好?”

“好,好啊。”谢央南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了。

“那来叫一声老公听听。”池青焰引诱道。

谢央南虽然被快感弄得有些意乱情迷,但还不至于到说什么就听什么的地步,他意识到男人让他说什么之后,立刻羞耻地紧闭上嘴,摇着头拒绝这无理的要求。

池青焰感受着他骤然缩紧的穴,不满地猛插了好几下,下体被干得啪啪作响,“不乖了?”

谢央南还是没退步,只小声的求饶,“池青焰,不要。”

池青焰见他不肯听话,勾起了一个冷笑,松开他的手,掐住他的腰就是一阵狂操,插得小穴噗嗤噗嗤地不停往外冒水,谢央南的呻吟更是停不下来。

“叫不叫?不叫就把你逼操烂。”池青焰威胁道,“正好我有点忍不住了,不听话就尿你逼里,让你在这儿用逼喷尿。”

“不要,不要!”谢央南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无奈只能被迫从牙缝中吐出那两个让人脸红羞耻的字眼,声音又细又小,“老公……”

心里欲火翻涌,池青焰咬着牙根,“太小声了,大声点。”

“老公!”谢央南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喊。

这声老公瞬间让快感直蹿到了天灵盖,小腹一抽差点泄了,池青焰手上失控将腰掐得发红,“谢央南,以后在床上都给我乖乖喊老公,我会好好疼你的,好不好?”

谢央南不敢不答应,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撅着嘴委屈地不得了。

此时光线已经暗了下来,太阳已经被完全吞进了海面,只剩开始升到半空的弯月,还散着幽幽的冷光。

池青焰又逼人喊了好几句老公后,就草草地射进了谢央南穴里,夜晚的山上又冷又不安全,他现在只想赶紧把人带回家里,在床上再好好疼一疼他。

等下了课,谢央南撑着腰酸背痛的身体,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回家躺着,晚餐点个外卖了事,就看见一旁的陈渡也和自己一个同款扶腰的姿势,齐齐愁眉苦脸的,脚步缓慢地往楼下走。

刚要开口问他是不是偷跑马拉松去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是池青焰打来的。

想到这人昨晚的恶行,谢央南不是很想接,但是知道自己不接,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打来,于是只好不情不愿地划开了接通键。

“干嘛。”语气不是很耐烦。

“我刚手头有事,下课了没去接你,来老地方吃饭,我定了包厢了。”池青焰是一贯的霸道。

谢央南撇了撇嘴,随意哦了一声,见人没别的话之后就给挂了。

刚把手机揣兜里,就听陈渡在一旁好奇问。

“阿南,是谁啊?”

“啊?”谢央南支支吾吾,“就一朋友……”。

见他不愿细说,陈渡也没追问,只是摸着下巴断定,“难得看你对人这么不客气,你们关系肯定很好。”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猜测,谢央南哭笑不得地辩解,“额,不是这样的,我和他只是……”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和池青焰的关系,谢央南说着说着就没话了,看陈渡还在一边等他的解释,只好干咳一声,借口说自己有事,转身就姿势别扭地快步离开了,留下陈渡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

等到了包厢门口,谢央南都没思考出刚才的情况该怎么去回答才好,皱着眉抬手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里头的池青焰见是他来了,直接把他扯了进去,关上门后就把他压在了门后亲。

“唔…池……”

谢央南被迫接受男人的热烈舌吻,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挣扎几下甚至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带到一旁的座位上,两腿分开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挨亲。

等到怀里的人被亲软了,池青焰才舔着他的嘴角放开他,动作暧昧地揉着他的臀瓣,脸埋在了他的颈边,声音还带着未尽的欲意。

“昨晚哭成那样了,早上还不肯请假,我看你现在还是好好的,是不是又撒娇骗我?下次不信你了。”

嘴里还残留着男人留下的气息,被强吻后的急促呼吸与心悸让谢央南视线有些模糊,听人这么说,他立刻掀开眼皮冲人撒气。

“你一直都不停,做那么多次,那里被磨得又肿又痛,早上走路都不能好好走,一碰就难受,我这还不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是装出来的!你倒好,又开始冤枉我了,我告诉你,以后再没点数那样乱来,我真的要翻脸了。”

确实因为好久没碰他了,一时上了头,池青焰也知道自己狠起来是什么德行,理亏,见人表情明明是委屈兮兮的,说话语气又是被自己气得炸了毛的暴躁,可爱得他没忍住又抬头吻住了那翘得老高的嘴。

心里不知道第几次感叹,还好谢央南又乖又耐操。

等一吻结束池青焰还想要解开谢央南的裤子看看,是不是还肿着,可谢央南生怕他又会在这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只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带不放手,池青焰只好放他坐到了对面,吃上了人来之前就让服务员上全了的菜。

点的都是两人平时常点的,面对食物谢央南还是有很强包容心的,忽略了对面一直飘来的滚烫带钩的眼神,不理他自顾自地也吃得开心。

许是今天胃口还不错,谢央南吃了不少,摸了摸肚子都有些撑了才放下筷子,喝了几口大麦茶后就去了趟厕所。

可等他回来,原本脸上慵懒带笑的池青焰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骇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谢央南站在门口踌躇几秒没马上进去,有点担心他会伤及自己这个无辜。

池青焰沉着脸,看着人迟迟不进来,更是不耐烦地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虽然很不想被人这么使唤,但是本能让谢央南不敢反抗,他进了包厢关上门,不情不愿地朝人靠近,“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池青焰没回话,只等人走到旁边,一个伸手将他给拉进了怀中,然后拿过谢央南因为上厕所所以留在桌上的手机,按亮屏幕,两人一起看到了上面的几条微信消息。

是备注‘徐娜’发来的。

‘央南,明天三四节没课,一起去图书馆吗?’

‘昨天老班说的那篇文言文我有点不懂,想问问你。’

‘还有上次让你请了奶茶,刚好午饭一起吃吧,我请你,不许拒绝哦。’

池青焰眯着眼,看着这几句明显熟悉得过分的口吻,冷笑道,“谢央南,这徐娜是谁啊?”

谢央南抢过他手里的手机,对他随便偷看自己隐私的行为有些不悦,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耐心出声解释道,“我隔壁班的班长啊,我记得之前在食堂,你们好像见过的。”

“哦?”池青焰怒极反笑,“不记得,不过看起来,你们好像很熟啊。”

“还好,因为我们常常一起开会。”谢央南背靠在池青焰的胸口上,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搂着自己腰的手硬邦邦地,夹得腰生疼,想要把他的手扯开。

“只是还好?”池青焰见他想走,松了松手后让人站起来,然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人面对面地重新拉人坐下,手捏住了他的下颌,逼迫人低头直视自己,“谢央南,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让你离那些女生远点?”

谢央南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变脸的原因很可能仅仅是因为这几条信息。

被这人的无理取闹气笑了,他用力扭头把男人的手给甩掉,“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来找我茬的。”

“那又怎么样?”池青焰将谢央南的双手别在背后,让人无法挣脱,“说说看,你给她买奶茶做什么,啊?”

谢央南顿了顿,没立即回答,他挑着眉看着脸色凶狠的池青焰,嘴角反而有了点弧度,也不白费力气了,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腿上望着他,“关系好买杯奶茶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谁允许你和她关系好的?”

看谢央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字里行间透出的信息在自己看来就等同于他在和别人暧昧聊骚,池青焰宣誓主权般狠狠地在他嘴唇上烙下一个吻。

“谢央南,我警告你,你这嘴,只有我能亲;奶头,只能给我吃;还有那口逼,也只能让我一个人的鸡巴操,知道吗?”

说完还用力地往上一顶,让腿间的性器隔着裤子性骚扰谢央南那还红肿的隐私部位。

以往自己身边只要是出现了女生,无论目的是不纯的还是单纯的,池青焰也会像现在这样,蛮不讲理地冲他威胁来发泄不满。

谢央南一向嫌麻烦,猜池青焰是因为那强烈占有欲作祟,所以才会对他管东管西,恰巧自己也没对谁感兴趣过,于是也就一直迁就着他,自觉地和那些报以恋慕的人保持距离。

这次本该也和以前一样,说清楚缘由,省得给自己招惹烦杂,但是谢央南眼前总不自觉回放起最近男人的种种古怪和变化,最后一幕便是那美丽夕阳下的娇艳玫瑰。

自己甚至还鬼迷心窍地把它带回了家,插在了刚买的花瓶里。

心头本就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此时面对着池青焰强势的双眼,这情绪更是被无限放大了。

真的,只是占有欲吗?

他突然不想息事宁人了。

谢央南脸色平静,轻描淡写说出口的话却仿佛要将池青焰的耳朵炸得耳鸣,“池青焰,你真的很奇怪,奇怪到我都要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原本还怒火冲天的人仿佛被浇上了一盆冷水,淋成了落汤鸡,连一丁点火星都不剩了,“你…你说什么呢?”

“我说。”谢央南从他不知不觉中松开一些的束缚中抽出手,用手指点着他的胸口,故意一字一句不停地戳着池青焰的神经,“我们之间只是上床的关系吧,你这样一直对我的私事指手画脚,就没想过会让我误会吗?你又不会喜欢上我,何必要搞那些无聊的暧昧把戏来戏弄我。”

“为什么不会!”池青焰甚至连思考都没就脱口而出,可等说完意识到自己表达出的意思后,立刻狼狈地躲开谢央南的视线,脸上满是懊恼与疑惑。

似是诧异他直白的回答,谢央南歪头探寻他的所有细微表情变化,“我没听错吧,难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的惊讶与玩味过于明显,池青焰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逃避什么,几乎是自我保护的意识出动,他强装镇定地开口,“开什么玩笑呢?”

听到他的回答,谢央南只觉得心里一直紧绷的弦一松,空荡荡的,又轻飘飘的,深深地看了面无表情的池青焰一眼,他露出了一个笑。

“那就好,我也不喜欢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谢央南从池青焰的腿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可以和你保证,在你还没腻了我的身体之前,我不会和别人扯上关系,所以你也没必要因为这些冲我撒野。”

“至于徐娜的奶茶。”谢央南俯身轻轻拍了拍池青焰的脸,淡淡道,“是因为她男朋友请我吃饭,我回请的。”

他直起腰,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裤子,“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谢央南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拿过桌上的手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待在原地的池青焰此时心乱如麻,只是在意识到谢央南离开后下意识抬起手想抓住他,可是却抓了个空。

眼见着身影消失在了门口,他没有去追,只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了桌子,将上面空了的碗盘震得乱响。

池青焰觉得谢央南好像哪里变了,可又找不出实际的不同,两人还是一如往常地做爱,甚至做的频率比以往都高,但每次结束后却没了那份尽兴与满足,反倒是心里越来越空落了。

好奇怪,明明两人做着人与人之间最亲密最缠绵的事,池青焰却有种谢央南离他越来越远的错觉。

他紧紧拥着怀里的人,拧紧眉头,本能地讨厌这种虚无缥缈的不实际感,几乎连想都没想,低下头想要亲吻谢央南的嘴唇寻找安全感,可是却被人察觉意图,头一偏给躲了。

“我累了。”谢央南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困倦,“睡觉吧。”

池青焰难得敏锐地觉察出他的反应似乎不太对劲,可是想破头也猜不出,刚才做爱时还对他百依百顺,叫他老公的人,为什么现在就像是穿上裤子不认人的嫖客,连基本的温存也不舍得给了。

向来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的池青焰不满地将人重新翻回来,不由分说地就咬上了他的唇,可是舌头却被堵在了牙关死活也进不去。

好不容易把人推开,谢央南表情不是很好看,“池青焰,不要做多余的事。”

“什么事是多余的?”池青焰对他的拒绝有些费解。

细细地看着他的表情,谢央南发现这人的的确确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也是,这么久了,自己也是一直听之任之,将所有不合适的举动都默认了。

他没谈过恋爱,池青焰又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人,他不懂得如何处理长期保持亲密的人之间的关系,也许是对肉体交融的人本能的依赖,认为平时被索取亲吻拥抱,被强行阻隔异性交往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毕竟在床上什么缠绵的事没做过,只亲一亲,抱一抱,听听他充斥着强烈占有欲的话,都算是小尺度了。

可是随着陈渡的一次次好奇,男人越发亲昵无间的举动,那天的玫瑰以及对他的猜测男人矢口否认的态度,都在一步步点醒他,他们的样子好像远超过单纯的床伴了。

仿佛借由一个个契机,他终于从粘稠繁杂的蜘蛛网中逃出,身上的厚茧被迟来的清醒剥离,像站在了上帝视觉,谢央南审视着过去的自己,还有面前还对此一无所知的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淡淡疲惫。

自己不是同性恋,而池青焰也不喜欢他,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需要在做爱结束后,还进行恋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亲吻。

“你现在要接的吻就是多余的。”谢央南身上还带着刚激烈运动过后的热意,可说出的话却没带什么温度,“接我下课,一起吃饭,干涉我的私事……除了做爱以外所有的暧昧举动,都是多余的。”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脾气?”池青焰一脸听不懂,或者说不想听懂他说的话的模样,避重就轻道,“别闹了,大不了以后我不管你身边的女的了,那什么李娜,你和她关系好就关系好,我不问就是了。”

谢央南强忍着神经抽动带来的郁闷与烦躁,“人家叫徐娜。”

池青焰只是无所谓地‘哦’了一声,态度不怎么良好地接受了他的指正。

被这么一打岔,谢央南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气闷地再次转过身背对着人,闭上眼准备要睡觉了。

这回池青焰没再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后脑勺,他没有和平时一样立马将人抱在怀里,虽然很不习惯很不舒服,但是依旧没把手搭上去。

他害怕,害怕谢央南会把他的手甩开,害怕他会气急败坏地又说出那一套刺人的话,虽然隐约清楚他说的在理,但是他听着就是很不爽。

这份不爽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也开始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在意谢央南的心情,为什么会这么反感他提出的貌似合理的分界线,为什么自己看见他就有想把人藏起来不被别人发现的冲动。

他想起谢央南说过的,只要自己不腻,他就会一直和别人保持距离,这个保证难道还不够吗,都已经得到了他的身体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朦朦胧胧中,像是要即将触碰到什么了,池青焰却突然有种要被揭穿私密的恐惧,逃避似的将床边的小灯给关了,让静谧的房间顿时陷入了沉沉黑暗之中。

很晚了,池青焰心想,有什么事改天再想吧。

耐心地听着耳边越来越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池青焰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个脆弱无比的珍宝,在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偷偷将人重新搂进了怀中。

“想什么呢?”

池青烟抬手在池青焰眼前晃了晃,见人眼睛聚焦了便坐到了他旁边,“出什么事了?我看你一晚上都在走神。”

池青焰眨了眨眼,回过神后先是朝池青烟笑了笑,叫了声‘哥’,但是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难得看他脸上出现类似沮丧无助的表情,池青烟的态度稍稍认真了点,“吞吞吐吐的,看来真的有事儿,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池青焰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恍惚间有些出神。

从小到大,不知多少人分辨不出他们兄弟俩,两人一开始都很不乐意,总觉得自己不再是独一无二的,自己得到的爱好像都被分裂成了两半。

所以一旦有人将他们认错,都会不约而同立刻跳出来反驳,脸是一个比一个的臭。

可是直到小学时发生的那场意外,两人才意识到对方是与生俱来的不可分割的羁绊,从那之后,他真切感受到了来自双胞胎哥哥笨拙真挚的绝对偏爱,也从一次次的照顾与保护后,开始不再直接喊他名字,而是真心真意改喊他‘哥’的。

不再觉得被认错是冒犯,甚至还从中得到了乐趣,在初中他们甚至喜欢上了扮演对方的游戏,看着周围的人被他们糊弄得团团转,他们都会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戳穿身份看人茫然失措的反应,屡试不爽。

这也就导致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厌恶与喜好,朋友的倾诉,连情书告白收到对方的都算是家常便饭了。

直到大学,因为专业选择的关系,两人去了不同的地方,池青焰这才能将关于谢央南的事情瞒他哥瞒了这么久。

清了清嗓子,池青焰犹豫这么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向最为信任的哥哥求助了。

“哥,有点事我想不通。”池青焰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复杂的情况,“就是我有一朋友,最近突然对我很冷淡,之前还都好好的,我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怎么去…去哄他。”

可能是属于双胞胎特有的共感与直觉,池青烟眉头一跳,从他含糊其辞的话里隐隐猜到了这个朋友的真实身份。

“是什么样的冷淡?”池青烟不自觉地坐直了一些。

“额。”池青焰斟酌了一下用词,“比如以前让做的事,现在却不行了,我和他亲近点,他就会不耐烦,虽然以前好像也会,但我感觉得出来那是不一样的。”

他嘴里以前就有的不耐烦池青烟懂,谢央南这人,床上怎么硬都可以,但在床下却只吃软不吃硬,如果不是和自己一样找准漏洞,对他温柔体贴好声好气,让他对上性子强势霸道的池青焰,平时会吵吵闹闹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现在不一样的不耐烦,好多天没和人见过面的池青烟倒是还没体验过,不知道这个冷淡的态度只是平时吵架的后果,还是有其他什么更深层次的导火索。

就算池青烟的头脑一向理智清晰,但仅凭池青焰透露出的少得可怜的信息,也根本猜不出来那人突然转变态度的缘由。

他思考片刻,说道,“那你发现不同之前,应该发生过什么事让他不开心了吧,你好好想一想。”

池青焰有些难以启齿,他看了眼正无比关心他的哥哥,心里一横,还是将事情抖了出来,“是有件事,他…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他。”

心像是漏跳了一拍,池青烟悄悄攥紧拳头,竟没道理地紧张了起来,“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没正面回答。”池青焰挠了挠头,烦恼道,“但是听起来应该是否认了的意思。”

不知为何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池青烟皱眉,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沉下心道,“既然都否认了,那你还在纠结什么?”

“我不知道。”池青焰双手抱头,“我否认是因为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和他之间…有点复杂。”

池青烟站了起来,莫名焦躁地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步。

手指微动,忍住骤然涌起的想抽烟的欲望,过了许久,他背对着池青焰,闭上眼说道,“阿焰,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困惑过。”

池青焰抬头看他的背影,“哥。”

池青烟转过身,看着身在局中却浑然不知的弟弟,心头一阵苦涩掠过,脸上却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有对别人这么上心过吗。”

见人怔住了,池青烟敛眉,继续笑着道,“他在以为你不喜欢他之后,对你冷淡,而你也对他的态度这么介意,难道不就说明了你们是互相在乎的吗?”

“可是我觉得他不喜欢我,我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池青焰摇着头,直觉事情应该没有池青烟说得那么简单。

“事做错了可以弥补,现在首要的是看清你自己的心。”池青烟状似耐心地对池青焰指点迷津。

像是领悟到了什么,池青焰猛地低下头看着地上繁复精致的地毯花纹,眼底有许多复杂的情绪流过,一会儿不可置信,一会儿又是后悔不迭,刚沉下的嘴角很快又弯了起来,等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慌张地将嘴抿成一条直线。

池青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猜到他已经认清了许多,忽然觉得这屋子的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了,又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才缓过那阵轻微的窒感,“刚好周末,在老宅也清净,趁这两天你就在这好好想清楚吧。”

哥哥的建议总是没错的,今晚对许多事恍然大悟的池青焰也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去理清思绪,他一脸感激地看着池青烟,“知道了哥。”

胡乱地点了点头,池青烟不敢再看他的表情,毫不迟疑地离开了池青焰的卧室,等回到了自己房间,他背靠着门,双眼呆滞放空了好半天。

直到感觉到手机在震动,池青烟才面无表情地回神,将它从兜里掏出来,是无关紧要的信息,刚想锁屏,手却不由自主地点开了一个被自己上锁了的相册。

是一张谢央南的侧颜照,是自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拍的。

那天他刚祭拜完父母,明明很难过,却依然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在车上没多久就睡着了,等开到家了池青烟没立刻叫醒他,坐在一旁安静地看了他半晌。

这么个长相斯斯文文,性格也温柔的人,谁能想到,在少年时就同时失去了父母的羽翼,被迫早早接受冷漠的现实,却还能怀着简纯与坚强走到现在。

虽然弱小,却不软弱。

看着看着,突然有种急切地想要见到真人的冲动,没有一秒犹豫,池青烟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也没开灯,就这么摸黑下楼,独自悄然离开了池家老宅。

时针已经转向12点,谢央南在没有被骚扰的情况下,一向是早早就上床了,此时正睡得正酣,模糊间好像感受到了熟悉的重量,费力地从梦中醒来,都不需要睁眼,就猜是池青焰在搞鬼。

“你又发什么疯。”谢央南的喉咙干渴,说出的话也哑哑的。

池青烟已经将人给扒光了,正伏在人身上,疯狂地吻着他胸前每一寸肌肤,碰到那已经硬了的两点,却不敢下嘴咬,他怕留下痕迹,嘴里不停轻声呢喃,“谢央南,谢央南……”

见人不停地唤着自己的名字,谢央南还以为他是急着想做,虽然不满他大晚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吵醒自己的行为,但还是将人推开了一些腾出空间,然后双腿分开,主动圈住了池青烟的腰。

他语气里满是倦怠,“成天就会发情,昨晚做那么多次还不够吗,我好困,快点做完睡觉吧。”

嘴里还含着乳头的池青烟听完一愣,这话似乎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好几次,他鬼使神差地问,“谢央南,你是不是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故问,谢央南轻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胀,粗长的性器已经插进来了。

前戏还不够,但是好在这几天都被池青焰全力滋润着,只稍稍捅几下,就能勉强把鸡巴给整根吃下了。

池青烟感受着被紧致小穴包裹吮吸的快感,他轻叹了一口气,在谢央南耳边轻轻道,“谢央南,晚上陪陪我吧。”

最后再陪陪我。

从头到尾,两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见不得光的。

那天的源头虽然带着被迫的味道,但是之后的主动与隐瞒,依旧是避免不了的心虚与理亏。

池青烟从不否认自己的错误,至于做出那样选择的原因,也是出于不想将事情变得复杂的的念头,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秘密,接受伦理与道德的审判,也比被池青焰知晓,身为亲哥的自己竟无意间侵犯了他的人,被谢央南知道,他和另一个男人做过爱,接受这难堪残酷的后果要来得好。

可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接近,那个拥有独特的身体,并且和自己经历第一次肉体交融的人,那个每晚都出现在梦中,诱惑自己一次次做出错事的人。

心底的渴望总是与理智背道而驰。

他就像是个滚轮,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推,他就会不受控地向前转,想要的,不想要的,统统加塞到了他身上,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连自己都讨厌的模样。

现在好了,唯一能够支撑他卑劣欲望的借口也没了。

自己的弟弟还是喜欢上了谢央南。

他本来就是个站在刀尖上的小偷,现在再骗不了自己,脚下的单一锋刃变成了刀山火海,彻底打破了他所有妄图的念头。

他该退出了。

只是在这最后时分,他还是卑鄙地想要占有谢央南,仅限今晚。

趁池青焰还没说出口,趁两人的关系还模糊,让他再放纵最后一次吧。

吻上了谢央南微张的嘴,池青烟睁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细细地感受着身下人迷离的表情与唇舌的微甜。

明明那么困了,还主动张嘴任由自己扫荡,还自发地抱着他的脖子,尽力吃下他的性器,自己都还没怎么动,他嘴边就已经溢出了浅浅的叫床声。

池青烟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低估了谢央南对池青焰的亲密与顺从,这让他心里止不住涌上一股酸涩的嫉妒,可这嫉妒却无名无份,无处宣泄。

“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池青烟对着脸上写满情欲的谢央南说话,可是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而是望着两人之间虚空的一处,“那样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争取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谢央南眯着眼,眼里只有男人不停在自己上方晃动的喉结,理解不了他说的话,只泄愤般轻轻咬了一口那块凸起,“王八蛋……顶得太用力了,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要遇见你。”

谢央南的心里话在池青烟的耳里听起来却像是在打情骂俏,他忍下喉结被咬的麻痒,苦涩一笑,违背内心顺着他话头接到,“知道了,你以后遇不到我了。”

听惯了男人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哄骗手段,这句话听着也应该是在做作地装可怜,可是谢央南却敏感地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明显压抑着什么情绪的一张脸。

“池青焰,你怎么…啊!轻,轻点啊……”

嘴边的话被池青烟突如其来的狂顶撞散,他看着表情从隐忍到凶狠的池青焰,才没一会儿,就被干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向两边敞开腿,无条件接受那又硬又烫的鸡巴不停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谢央南觉得今晚应该是自己度过最漫长的一晚。

池青焰活像是个电动打桩机,只要插上电源,就能不知疲倦地硬着,拉着他不停地做,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里,最后又回到了床上,每次结束没多久,就又开始折腾来折腾去,直到窗外泛白,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池青焰,你疯了。”谢央南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又沙又哑,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失去知觉了,“和几百年没做过爱一样,你就不怕肾虚吗?”

池青烟没回答,其实这一整晚他都没怎么说话,他的眼白已经爬上了血丝,却一点睡意也无。

像是魔怔了,只知道把自己的东西送进谢央南体内,妄想在他身上留下看不见的气息,烙下属于他的隐形印记,千方百计想让这具身体记住自己。

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将最后的精液射进去,池青烟没立即拔出来,而是从背后抱着已经晕过去的谢央南,低头亲吻他的后颈。

尽管他百般不愿,但逐渐爬升的太阳还是无情地昭示着,这场末日前的狂欢,要结束了。

前几天难得下了场小雪,路旁大树的叶子已经掉得一片也不剩了,光秃秃地,人站在底下它连一点阳光都遮不住。

风刮过来也有些刺,教室里的窗都不约而同地关得紧紧实实的,大教室里没空调,一个个都瑟缩着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个圆球。

谢央南一向怕冷,早就自觉地穿上了最厚的羽绒服,因为平日里手脚总凉得像冰块,现在出门还要带着手套才行。

然而此时左手的手套却被无情地丢在了桌柜里。

谢央南弯了弯手指,手被池青焰摸得发痒出汗,他警告般瞪了眼在旁边捣乱的人,作势要收回手,却被人再次警觉地牢牢抓住,还五指紧扣起来。

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神经,非要拿着他的手玩,谢央南被烦得叹了口气,没再管他,转头认真地听起了期末的考前重点。

池青焰见他不看自己了,又偷偷地捏着人指尖玩,原本冰凉的手已经被他捂热了,指关节白里透红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池青焰觉得自己肯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总看不够谢央南,还放着休息时间跑来这儿玩人手指。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

下午只有两节选修课,上完后谢央南就说打算到图书馆复习,这让本想把人带回家的池青焰脸上露出些微可惜的表情,不过很快就释然了,还主动把他的书包给扛在了肩上,一副要继续当跟屁虫的样子。

谢央南见甩不掉他有些郁闷,不过也只是一言不发地闷头往前走,顺便不停地拍开池青焰想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的拉拉扯扯算怎么回事。

向来鼻孔朝天的池青焰哪受过这窝囊气,当初上了谢央南都是来硬的,现在好不容易开了窍,想学着温柔点,可谢央南还是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突然就觉得有点委屈是怎么回事。

池青焰又是泄气又是羞恼,没想到自己上赶着竟然还被嫌弃,向来可都是他甩别人脸的时候,也只有谢央南敢冷脸给他吃钉子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脚步就稍稍慢了些,等那阵不满劲儿过了再看,谢央南已经走出好几米了。

刚想加快步伐追上人,余光就瞥见了旁边篮球场上方出现的虚影,眼睛一眯,等看清是什么之后,立刻焦急地边跑边朝前头的人喊,“谢央南!小心!”

谢央南本来不想理人,但是听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于是便停下了脚步,扭过头刚想问怎么了,就见池青焰正面色狰狞地向他跑来。

他跑得极快,就像是草原上正在捕食羔羊的猎豹,转瞬之间就要来到自己面前,谢央南的注意力被他完全吸引,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看池青焰抬起手,随即自己的耳边响起了一声物体碰撞的声音。

咚咚咚,刚才收紧了的心脏突然放肆地跳动了起来。

池青焰还在旁边喘着粗气,谢央南看着远处还在跳动的篮球,又看向围栏内正站在篮球场边的男生,抿了抿嘴,思绪突然跳跃了起来。

“哥们儿,实在抱歉啊!一下没注意给飞出去了。”篮球场里的男生们抓着钢丝网,抱歉地朝外头的两人笑了笑,没敢叫他们把球扔进来,而是让人出来找。

谢央南还在想着什么,池青焰先不乐意了,他直起上半身就朝里头吼,“打球小心点!要是真的砸到人怎么办啊,脑子坏了你赔啊?”

许是他脸色太臭,气势又盛,篮球场里的男生们本就心虚,被骂了也不太敢吱声,只一味地点头,周围围观的人也作鸟兽散了。

池青焰心里还有些后怕,鬼知道他在看见那颗球刚好要落在谢央南的后脑勺时,吓得心脏都好像要移位了。

他走近谢央南,轻轻搭上了他肩膀,这回倒是没遭到人反对。

看他表情不太对劲,池青焰歪着头问,“怎么了,吓到了吗?”

谢央南瞥了他一眼,实在很难将刚才还恶狠狠骂人的声音,和此时压着音调,大概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声音联想到一起。

这么紧张我做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面上平静道,“没有。”

“哼,怎么没有,你肯定吓到了。”池青焰不信,“连腿都迈不开了,只知道傻傻地站着,要不是我动作快,你估计又得进医务室了。”

“哎,我刚才的英雄救美帅不帅?”池青焰还在臭屁。

谢央南做了个深呼吸,但见他还在唧唧歪歪,没忍住,弯起手肘就是朝人腰侧一撞。

“没记错的话,我上次进医务室,就是因为你吧,而且这次要不是你喊住我,那球应该也不会砸到我。”

池青焰瞪大眼睛,另一只手摸了摸被顶的地方,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反驳,“那…那我都不是故意的啊。”

“你要是故意的话,那我估计就不是进医务室这么简单了。”谢央南冷哼了一声。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池青焰挠着头,然后故作随意道,“而且你要是出什么事儿了,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这种话被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口,摆明了不可信,谢央南努力忽略心里腾升的一丝异样,加快脚步钻进了图书馆。

然而他进了图书馆第一件事不是找位置复习,而是将池青焰拉进了楼道角落里一个隐蔽的杂物间。

等关上门池青焰还愣着,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就感觉下体被一只手给按住了,他甚至还听到了自己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伸手挡住了谢央南的动作,池青焰的呼吸有点不稳了,“怎么了?”

谢央南抬头看他,“你不是想做吗,还等什么?”

突然被盖了一口锅的池青焰有些迟疑,“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了?”

“你不想做,那你今天一直黏着我做什么。”谢央南没管他的阻挠,依旧将他的裤链给拉开了。

见人还想将自己的小兄弟掏出来,池青焰直接将人搂进了怀里,紧贴的身体压住了他作乱的手,“那你呢,你想要做吗?”

谢央南静静地抬头看他,嘴角微弯,“没想到你竟然会问我想不想。”

感觉出他话里似乎有讽刺的意味,池青焰皱着眉,强压下被勾起的蠢蠢欲动,耐着性子道,“如果你不想,就不做了。”

说罢他放开了谢央南,还把自己的裤链给拉上了。

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谢央南张了张嘴,却没说话,见他真的没有继续的打算,这下是真的难以理解了。

这好像还是池青焰第一次拒绝做爱。

如果不做,那自己还把他带到这里做什么?

猜错男人想法的谢央南难得地手足无措,他没敢看人的表情,低着头下意识就想夺门离开,可是刚动作,手腕就被池青焰给拉住了。

“走什么。”池青焰将人拉回来,心想既然清楚了自己的想法,他也没理由再逃避了,“谢央南,我问你,你讨厌我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谢央南的眉头拧紧,他看着男人拉着自己的坚实手臂,好半天才道,“你说呢?”

用问题来回答问题也太狡猾了,池青焰刚想再问,就听谢央南继续说着。

“你强势、自大,总是自以为是,只要想要了,不管我愿不愿意,都要强迫我做,你知道吗,你好像把我当成了你的玩物,从不在乎我的看法,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会怎么样?”

“我……”池青焰从没想到,自己在谢央南眼里会这么不堪,这么一无是处,让他暗藏的期盼试探碎了个一干二净。

他想说没人敢这么对他,而且自己没有把他当作玩物,但是一细想,以前自己的行为似乎也并怎么清白,迟来的醒悟让他连辩解否认的底气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察觉谢央南想把他的手挣开,立刻用了点力抓得更紧了些,“每次干你你不都是一脸不乐意的吗?但是被鸡巴一操,你就乖了,下面还会不停地夹我,我以为你只是嘴上不喜欢……”

看他表情不太对,池青焰连忙弥补道,“那这样,如果以后你不想做,我还强迫你的话,你打我好了,往脸上打,我不躲,行不行?”

谢央南听着听着都快把眼睛给瞪出来了,头皮发麻,手臂上还不受控地起了鸡皮疙瘩,这人说的几句话都不知道让他从哪里开始吐槽才好了。

见人仍旧不吭声,池青焰以为他还不满意,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竟然还不满意?

他憋了这么久的脾气也有点上来了,刚扑腾起来的稚嫩心思就这么被谢央南的冷酷指控给干趴下了,他舌尖捅了捅口腔内壁,放开了谢央南的手。

“知道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不缠着你就是了。”池青焰明知自己在说气话,但是看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还是没捂住火,气急之下径直推开门大步离开了。

原本因为另一个人存在而显得偪仄的空间似乎突然空旷了不少,谢央南闻着空气中有些霉味的尘埃,表情怪异地在原地又待了许久。

他实在不理解池青焰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自己这么说他,按理来说不应该气急败坏把自己干一顿吗?解释什么,妥协什么,他需要对自己做这些吗?

那种古怪的情绪又来了。

池青焰走的时候门没关紧,被风一吹就开了条缝,晃神半天的谢央南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吹进来的刺骨寒风,他紧了紧大腿,忽然察觉到下体的濡湿,咬紧下唇,脸上浮起难堪的红晕,连忙拾起地上被池青焰落下的书包,出门逃似的进了最近的厕所。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连期末考都结束了,谢央南都没再见到池青焰,这时他才意识这人是来真的。

说不缠还真就不缠了,挺有本事的。

谢央南看着手机上两人停止在那天的聊天记录出神,耳边突然响起了陈渡的声音,收起手机,抬头一看果然是,于是拉开旁边的凳子招呼人坐下。

这是他们这学期的约的最后一次晚饭了,明天就开始放寒假,两人也要临时散伙了。

陈渡是邻省的,要回老家,刚坐下没多久他妈就打电话来问他行李都准备好了没,聊完闲话末尾还不忘催他赶紧回去,家里还等着他一起买年货。

“哎,好烦。”陈渡放下电话,一边吃拆筷子一边抱怨,“每次放假人都多到爆炸,行李箱都没地方放,只能放在椅子前面,腿都伸不直,坐那三四个小时人都能废了。”

谢央南在一旁听着,都不用他搭腔,陈渡也能继续絮叨,“想晚两天回我妈还不同意,真是的,现在说想我,催着我赶紧回去,等我到家没两天,她就要开始嫌弃我了,更年期的女人啊,真可怕。”

谢央南笑了笑,他眼前满是刚出锅的面条散发的热气,烟雾缭绕地,看不清坐在对面的陈渡的表情,却也能从他对妈妈的抱怨口吻里听出些家长里短的烟火味道。

他突然有些羡慕。

羡慕那个可能需要承受劳累的旅途终点站,羡慕那个万家灯火里专门留的一盏灯,羡慕那个在瑟瑟寒冬里大家会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吃火锅的温暖。

即使过了这么久,也仍然习惯不了孤单。

谢央南忍住鼻头突来的酸涩,低下头吃了一大口面条,等咽下后才缓了过来,他看着漂浮在汤上的葱花,笑着转移了话题,“等开学了,你人来不来无所谓,特产一定得到啊。”

陈渡装作生气的模样,“好你个谢央南,吃的竟然比兄弟还重要啊。”

“现在知道还不晚。”谢央南顺着接话。

陈渡:“……”

嘴贫的后果就是陈渡耍赖让谢央南买单。

笑着和人说了再见,谢央南缩着脖子,手揣着兜,站在了面馆门前看着陈渡离开,等人在街角转了个弯不见了,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身后是店里亮堂的光,外面却是漆黑一片,谢央南站在那儿,那光将他的影子拉成一道黑影,许是错觉,他觉得身后似乎比身前要暖和一些。

可总归还是冷的。

谢央南哈出一道白气,看着它又逐渐消散,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又抬头望了望夜空,却没发现月亮。

怎么什么都没有了,谢央南心想。

跺了跺脚,脚趾已经冷得有些发僵了,这里不适合停留,他该回家了。

屋里和外头的黑如出一辙,谢央南没开灯,借着窗外别人家的光,脱了鞋脱了外套,走到客厅摸到遥控器开了空调。

蜷缩在沙发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前方,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茶几上的果盘里放了好几个橙子。

有圆的,也有椭圆的,个个都很饱满,只不过谢央南一向不喜欢吃,他不喜欢用刀切,也不会用手剥,吃起来还酸滋滋的,只有池青焰那家伙才会喜欢。

池青焰……

拿出手机,仿佛在期待什么,可点亮屏幕后,仍旧只看到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呵。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了,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单单只是泄欲的工具啊。

将手机用力砸进了沙发里,谢央南面无表情地起身,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客厅依旧暗着,只有浴室门里透过磨砂的玻璃照出暖黄的光,还有里头若隐若现的人影,只要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喘声。

下体被粗长的仿真硅胶玩具插着,谢央南要手扶着潮湿的墙才能站稳,另一只手握着外头的底端,一直不停地抽插着。

他能用肉穴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的形状与纹路,感受它在体内不停地来回摩擦,而下体的淫液也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流。

可是他却感受不到快感。

身体还在拼命叫嚣着欲望,心里却是无止境的空虚与寂寞。

他想被人亲吻、想被插入、想被粗暴地对待了,就像那天一样,想有人在自己心情无比低落的时候,能让他汲取到灼热的体温。

手里的玩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脸上也挂上了两道泪痕,这种止不尽的痒像是吞噬了他的神经,要不然,他怎么会坐上了开往池青焰家的计程车。

可等真的站在了他家门口,谢央南又变得踌躇了起来。

那天还义正言辞教训了人一通,现在却屁颠屁颠找上了门,这明晃晃的打脸行为让谢央南的脸火辣辣的疼。

被冷风一吹似乎精神了许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时的行为有多么地不合常理,谢央南软着腿急忙后退,脚步凌乱,等电梯一开就一股脑儿地钻了进去,却意外撞上了正要出来的人的胸膛。

池青焰低着头看着捂着脑门的谢央南,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无论是不是,把人带回家就对了。

池青焰上前一步,弯下腰直接把人抗在了肩上,然后大踏步地往家走,动作快得谢央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你……”谢央南刚要说话,就被池青焰给吻住了。

他的气势依旧摄人,他的行为也强势地可怕,而他的舌更是滚烫得不行,还带着浓烈的酒精气息。

可是谢央南一点挣扎也没有,只是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假意推拒,而池青焰见人如此乖顺,更是恨不得将整根舌头都塞进谢央南的嘴里。

不知吻了多久,谢央南觉得自己的唇都有些刺痛了,可是池青焰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明明顶着大腿的那根东西都硬得不行了,可身上的人还是只知道亲。

用了点力将人推开,谢央南舔了舔唇,果然肿了。

“你喝醉了吗?”进来的急,没开灯,谢央南只隐约看到池青焰的脸有些红。

“没有。”池青焰拿开谢央南按在自己胸口的手,起了点身,用一只手按住了太阳穴,“不过头有点晕,香槟后劲太大了。”

“哦。”谢央南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他想动一动,可大腿立马就蹭上了那处坚硬。

“别乱动。”池青焰咬着后槽牙警告,“不想被老子操就老实点。”

明明是个禽兽,现在又做什么正人君子。

在这种时候谢央南实在说不出自己想要,你不要忍了这种羞耻的求欢,他气恼地将人翻开,想要起来给自己倒杯水压压火。

可马上就被池青焰拦住了。

他坐在床上抱着谢央南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语气有些委屈,“你不要走。”

谢央南愣了愣,没动了。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你怎么来了。”池青焰闻着谢央南身上的浅浅的沐浴露香气,从酒精带来的晕眩中好不容易抓住了重点,“你洗过澡了,怎么还想起到我这儿来的。”

被人戳中要害,谢央南有些心虚,但是很快就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来找东西,我好像有东西落在这儿了。”

“什么东西。”池青焰问。

“戒指,我妈妈的戒指。”

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随即放开了谢央南,“那你找吧,你还记得落哪儿了吗?”

本来就是自己找的借口,为了体现真实性他还真的从家里顺了一枚戒指,不过那是自己随手买的,至于扔哪儿了,谢央南看了看卧室,他自己也忘了。

既然说了,那还是得装模作样找一找,谢央南开了灯,看了眼脸颊红润的池青焰,现在才发现他竟然还穿着西装。

他本就身材健硕,长手长脚的,此时还穿着最凸显男人魅力的西装,都不需要刻意摆出姿势,只是坐在床边,专注地盯着自己瞧,谢央南就觉得自己已经被那眼神干了一通,浑身和过电了一般。

手微颤地翻找着桌上的书本,谢央南心不在焉地用余光瞥着那条长腿,看着看着,晚上洗澡时未能满足的性欲突然横冲直撞了起来,恍惚间小腹一酸,直接让他软倒跪在了地上。

为了不被发现端倪,谢央南立马趴在了地上,装作在地上找戒指的模样。

他这一趴,屁股就顺势翘了起来,但很快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很有问题,但谢央南却咬着唇没换,甚至还故意将屁股对准了池青焰,腿也张开了。

这姿势才刚维持几秒,那刚刚还坐在床上的人转眼就来到了身后,池青焰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大屁股,再也按耐不住欲望的驱使,狠狠地上前捏了一把谢央南的臀肉。

“妈的。”池青焰五官扭曲,强压着冲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谢央南,你就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我吧,今晚无论如何,我都操定你了。”

刚说完谢央南单薄的睡裤就被他扒了下来。

池青焰蛮横的狠话不但没有吓到谢央南,反而还正好如了他的意,被他一碰,整个人都热了,赤裸的大腿因兴奋而颤抖,粉嫩的穴也早已泥泞一片,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差点就要在男人面前泄出来了。

晚上喝了不少酒,池青焰现在正好是口干舌燥的时候,没空思考为什么他还什么都没做,这口穴就能湿成这样,他只知道这不断往外淌的水就是他的解药。

双手一起上阵,将那充血肿胀的阴唇用力往两边扒开,将里面的阴核和小洞完全暴露了出来,池青焰毫不犹豫地低头,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被禁锢已久的野兽终于被放出,压抑的欲望呈倍数增长,嘴对着穴口一刻不停地拼命吮吸,外头的水被他喝完了,就伸舌进穴里勾,手指也一直扒着阴唇不放,甚至为了能让舌进得更深,还将外阴的肉扯到再无法拉开为止。

虽然每次很久没做之后,池青焰的动作都会格外鲁莽一些,但今晚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那压迫感更胜以往。

谢央南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都要被他完全打开了,最私密的部分也被随意采撷侵犯,快感来势汹汹,压得他快要无法呼吸,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对池青焰的粗暴占有乐在其中。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谢央南迷迷糊糊地想,今晚池青焰无论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他可能都是愿意接受的。

池青焰如愿以偿喝到了穴内肉壁抽搐喷出的温热淫液,嘴里、脸上,都是谢央南的味道,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强力的催情剂,池青焰再无法克制,直接起身将还趴着的谢央南整个抱了起来,甩在了柔软的床上。

谢央南被砸得眼花,等睁开眼,就看见池青焰站在床边,正双目通红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衬衫,随着他的使力,纽扣一颗颗崩落,刚才还一身正装的人,立刻就变得赤裸裸了。

尽管池青焰这家伙缺点多多,但颜值与身材这方面,是连谢央南再怎么嘴硬也否认不了的优越出色。

望着他充满野性力量的身体,谢央南咽了咽口水,本能地蹬腿想往后退,可是却被池青焰猛地抓住了脚腕,随手一拖,谢央南就不受控地被拉到了他的身前。

这下裤子彻底被脱掉了,池青焰没工夫再脱他的羽绒服,只顾得上撇开他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的肉棒送进那这段时间一直魂牵梦萦温暖巢穴中。

“啊……”两人齐齐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今晚的肉穴可谓是做足了被插入的准备,肉棒几乎没受到多少阻碍,就一顺到底直接插进了最深处,还差点触到了子宫口,谢央南爽得双腿在空中蹬了蹬,手也把身下的床单抓得皱皱的。

这下不仅身体被填满了,一直空落的心好像也充盈了起来。

可还不等谢央南想通自己心情转换的缘由,就听到了池青焰的质问。

“你是不是玩过玩具了?”

池青焰从被肉穴紧紧包裹的快感里缓过来,意识到肉穴是不该有的松弛柔软,难得敏锐地发现了问题,连焦急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假鸡巴用起来能有我操你爽吗?所以你才一直不来找我?”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比得上真人,从来都是替代品罢了。

可谢央南却不愿承认,扭过头不看他,用穴用力地夹了夹那根停下来的鸡巴,“你不也没找我。”

池青焰吸了一口气,狠狠捅了几下那不乖的小洞,才开始拉开他衣服的拉链,将他也剥了个精光,“因为我生气了。”

谢央南被干得喘了几声,等人动作慢下来后就抿起了嘴,仍旧没看他。

“你讨厌我,还不愿意和我做,所以我生气了。”

池青焰俯下身亲了亲谢央南的侧脸,手摸到他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想到晚上太着急连空调也没开,于是双手绕过他的腿弯,也没抽出肉棒,就这么将人给抱了起来。

谢央南还没品完他话里隐含的酸涩,就感觉整个人腾了空,主要支撑点只有自己环在人脖子上的手,还有那根硬挺的肉棒,这姿势走起路来,那鸡巴还会随着步伐轻轻地在穴里抽插。

害怕自己会掉下去,谢央南像只考拉一样抱紧了人,下体也使力含着那根玩意儿,没注意到人走到桌旁按着空调遥控器的动作,屁股就被腾出手后的池青焰给狠狠扇了一巴掌。

“妈的,夹那么紧干嘛。”池青焰直接将人放到了桌上,手用力捏着他乳尖,身下也开始加快了速度,“谢央南,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我说我生气了!”

“听…听到了……”

谢央南见他这样,知道自己回避不了了,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表情,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胸口胡作非为,“没有不愿意,只是…只是你有时候太过分了。”

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看见谢央南娇软的模样,池青焰的心在他轻声说完话后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他拿开谢央南挡在眼前的手,强迫人看着自己,“不过你也够绝情的,我不找你,你也不会来找我,你发现了吗,从来都是我主动,你都舍不得给我一点甜头。”

池青焰那天吵完就后悔了,可是自尊心却让他不想这么快妥协,他暗想着,如果谢央南主动找他一回,无论说的是什么,他都会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可是几天过去了,手机里特意为谢央南设置的提示音从没响过,就在他快忍不住要去找人了,却被家里给抓走了。

连今天也是刚应酬完回来,他还想着不管怎么样,明天酒醒后就要去找谢央南,就算被人甩冷脸,被指着鼻子骂,他都认了,只能看着手机里照片视频打飞机的日子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

所以今晚在电梯前看见了谢央南,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虽然嘴上说是来找戒指,但是只要人来了,他就已经满足了。

这人一贯在他面前傲娇,这回屁股湿成那样了也不直接开口,而是千方百计引着自己上钩,他今天会来,也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应该也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毫不在意。

突然有种想要将心意袒露的冲动,可是看着谢央南湿漉漉的眼睛,直觉告诉他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池青焰还是咽下了已经在嘴边的话。

嫌桌子有些放不开,还硌人,于是将人抱回了床上,把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身下是更强有力的撞击,竭尽全力去满足这张谢央南下面这张坦诚的饥渴小嘴。

身后的那根棍子越顶越深,谢央南爽得大腿不停颤,他埋首在床单里,听着池青焰的抱怨,恍然中发现自己的确从未主动联系过他。

一直以来他都站在弱势的那一方,殊不知从头到尾,他都是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现在隐约失控的局面也有他当初纵容的原因,嘴上说着自己被当成玩物,他难道不也是在利用池青焰吗?

利用自己在理,一边享受欲望被满足,一边接受池青焰的愧疚,怎么看都是占了上风。

毕竟每次都不需要他开口,池青焰都会急吼吼地将他喂饱,就像他说的,脸上拒绝,身体却诚实得很,可等到被喂熟了,却得到一句喜欢是‘开玩笑’的回答,虽然这才应该是两人正确的关系,可他被追逐惯了的心理还是难以避免地有了落差。

自己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要求池青焰来给他呢。

他真是个卑鄙的人。

冰凉的手脚不知在何时已经回暖,身上也因剧烈运动冒出了汗珠,谢央南粗喘着气,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终于不冷了。

原来不只是池青焰需要谢央南,是谢央南更需要池青焰。

今晚的自己实在是奇怪得很,奇怪突如其来的心情低落,奇怪这低落又被池青焰给治好了,而现在,更是奇怪地想要满足讨好身后的男人。

“老公。”谢央南先是小小地叫了一声,却被两人交合处的啪啪声给盖过了,一味卖力猛干的池青焰没听到。

谢央南红着脸,终于不再忍耐呻吟,叫得越来越大声,明显地感觉到身后的人也越来越兴奋,等到自己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终于将嘴里酝酿了许久的话大声喊了出来。

“老公,用力操我。”喊完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

这还是谢央南第一次主动喊老公,几乎是瞬间的功夫,池青焰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更是暴起,刚要使出浑身解数教训这淫荡发骚的人,余光就隐约瞥见了门口的一抹身影。

红着眼扭头望去,就见晚上还和自己一起应酬的哥哥正站在大敞着的门口,而他的目光,则全都聚集在了谢央南身上。

池青焰下意识地迅速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身下赤裸的谢央南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哥。’池青焰眉头紧蹙,冲池青烟无声地做着口型,‘你怎么来了?’

池青烟看着那片白皙的裸背被遮盖了起来,视线只好随之转移到了池青焰身上。

他显然处在极度兴奋之中,脸色红润,呼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上面满是薄薄的一层汗液,而下体,还与那对自己的到来完全不知情的人连在一起,隐在了被子之下,只能看见两人紧贴的双腿。

虽然早就清楚,这两人会接吻,会做爱,会做尽所有亲密的事,但他却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直接撞上这私密的场景。

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番,池青烟心里如同掀起了滔天大浪,把他的五脏六腑卷了个七零八落,顶在喉咙口的满是酸涩的苦味,可是面上却只能装作对此毫不知情的模样。

他双手攥紧,指尖嵌进掌心的肉里,脸上适当地做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同样无声地回道,‘他是谁?’

池青焰刚想回答,就感觉身下的人难耐地扭动屁股,甚至还想掀开闷得慌的被子,“怎么不动了?”

吓得池青焰赶紧压住被子边缘,不让人出来,为了不引起人怀疑,身下也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乖,有点冷,还是把被子盖上吧。”

谢央南虽然疑惑他突来的关心,但也接受了他的说法,于是只稍稍拉出了点缝隙用来呼吸。

又想起刚才都已经快要高潮了,身后的人却忽然停了,搞得他没着没落的,于是他忍不住又出声催促了起来,“你…老公快点,小逼好痒……”

池青焰尴尬地看了池青烟一眼,祈祷他听不懂这小逼的意思,毕竟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谢央南身体的秘密,就算是自己的亲哥也不行。

避免谢央南再说出什么淫荡的话,池青焰索性用行动来制止,腰胯开始不要命似的往前顶,直接让谢央南除了尖叫,再说不了一句整话了。

这下屋子里全是淫靡的声响了,叫床声,下体的啪啪声,还间接掺杂着穴里喷出的噗嗤噗嗤水声,刚才还不觉得,此时在外人面前,池青焰才发现这些声音竟然大得有些离谱。

‘哥,你先走。’池青焰不好意思地朝池青烟拼命挥手,想让人先离开,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可池青烟却站在门口没有动。

刚才在门口听到那声‘老公’时,池青烟还不愿相信,只以为是听错了,可后来清楚地不得了的呼喊,还是冷血地拆穿了他的自我欺骗。

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就互通心意,甜甜蜜蜜了吗?

竟然连老公都喊上了。

知道自己现在最好马上离开,不再打搅这对陷入爱河的情侣,可是池青烟却不甘心。

他怎么能甘心呢?

是谢央南先勾引了他,也是他三番四次让自己越界,可现在,痛苦的却只有自己,那他们相处的那些日子又算得了什么?

说实话,在谢央南面前,他就没有使出全力去模仿池青焰,他刻意地露出过马脚,可是谢央南却一点儿也没发现。

为什么会认不出自己和池青焰呢?难道他只是喜欢这张脸吗?

一股莫名的冲动促使他不愿离开,站在原地看两人渐入情欲,耳边笼罩的全是色情的回响,他的脚像是不听使唤了,竟一步一步向他们走近了。

可等他走到了床边,却又及时地从那迷蒙中清醒了过来,匆忙地后退了几步,抵上了身后的桌子,手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随之就是一阵东西滚落的声音。

是个桌上的小摆件掉在了地上。

这不小的动静三人都听见了。

“池青焰,什么声音啊?”谢央南不安地缩了缩穴,在被子底下说着话,声音闷闷的。

“没事,东西没摆稳,掉了。”

池青焰赶紧将人安抚好,转头见池青烟竟然还在,奇怪他的异常行为,直接用眼神询问他的意图。

‘我……我来找东西。’池青烟情急之下连忙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用嘴型说,‘很重要。’

池青焰这会儿实在没工夫理会这些,他示意池青烟赶紧找,找到就马上离开,见人点头后,索性不管不顾地开始专心进攻那软乎乎的洞口。

那里又湿又滑,喷出的水把两人的下体都打湿了,阴道还时不时地绞他,谢央南肯定难受坏了,自己也快憋不住了

再顾不上现在还有另一个人在屋内,池青焰咬着后槽牙,被人窥视的感觉在某些方面大大激发了他的表现欲,带着股要把鸡巴送进子宫深处的势头,把谢央南干得淫叫就没断过。

“嗯…快,太快了啊啊啊……”谢央南被干得不停乱晃,头昏眼花,“鸡巴,好会操啊…不,不行了嗯……”

“操死你。”池青焰面目狰狞,掐住谢央南的腰不让人走,身下的时隐时现的鸡巴也快到出现了残影。

在最后一道全力的顶干下,池青焰再忍耐不了,将精液尽数送进了肉穴,而谢央南也全身痉挛,穴内更是绞紧喷汁,在一重重极限快感的冲击下,爽到两眼翻白,浑身脱力软倒在床。

两人都不知道,在假意离开,又躲在了门外偷听了半晌的池青烟,最后是顶着身下的帐篷狼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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