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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意式特浓会不会太苦

 

他风衣系得严谨,从脖子盖到大腿。但解开了扣子,就露出了他赤裸的胸膛。

因为刚才的挑逗,他的乳头已经立起,充血成了粉红色,映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娇艳。

皮带扣解开,丝般垂坠的裤子滑落,没有穿内裤,昂扬的性器暴露在刘署长的面前。

“趴下。”刘署长的语气,依旧那么正经。

叶安之快速脱掉裤子,爬上刘署长面前的办公桌,跪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双臂贴在桌上,伏下身子,撅起屁股,后庭处,露出一截小巧的银色肛塞。

刘署长满意地说,“有心了。”

叶安之破碎地喘息着,“谢……谢署长……啊!”

刘署长把手放在肛塞附近划圈,他粗糙的手指划在叶安之娇嫩的褶皱边缘,刺激得他身体一阵战栗。

刘署长吃过不少文娱公司的孝敬。叶安之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也不是活儿最好的,但却是最对他胃口的——他不够谄媚,但足够能忍,带着一股韧劲,很有征服的快感。

刘署长捏着肛塞的末端,慢慢地转圈。本以逐渐习惯肛塞的叶安之又感受到刚戴上时的刺激,他身体不自主地扭动,口中止不住地呻吟,“啊……不……不要……”。

话没说完,刘署长就拔出了肛塞。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安之忍不住大叫一声——

“啊!”

折磨了他一个小时的东西终于没有了,他力竭般趴在桌上,贪恋地享受这片刻的休息。

被撑开的穴口并没有马上恢复,依旧半张着口,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晶莹剔透的润滑油不断滴出。

“收拾得还算干净。”看着光洁的肛塞,刘署长满意地说。

刘署长是个要求很高的人,因此叶安之一天没吃东西,只靠咖啡维持。

“上次华文传媒的那个小明星坚持了二十五分钟。你要比他时间长,我就批给你们,怎么样?”

说着,刘署长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叶安之面前。

“好……”叶安之喘息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椭圆形跳蛋,末尾有一根绳子,连着开关。比卢总给他塞过的小一点。

他打开尾端的开关,跳蛋立刻发出嗡嗡的声响,震得叶安之手指发麻。他从自己股缝和大腿处抹了点流出来的润滑油,涂在跳蛋上,然后撅起屁股,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着跳蛋,往自己穴里塞。

刘署长转到他身后,抱着臂,饶有兴致地看着。

叶安之趴伏在办公桌上,剧烈震动的跳蛋刚一触碰他的屁股,他就被震得不停喘息。虽然已经提前用肛塞扩张过,但比肛塞大一圈的跳蛋,还是让他塞得很艰难。他原本冷静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片红晕,眼镜不知何时滑落在桌上,迷离的桃花眼也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口中呻吟着,“啊……啊……”

他浑身赤裸,却穿着一尘不染的黑亮皮鞋和提到小腿的黑袜——商务男士为了防止坐下后露出脚踝的尴尬,通常会选择中筒袜子。而此时,防走光的袜子,却给他加上一种欲盖弥彰的色情。

这是刘署长喜欢叶安之的另一个原因。

不同于其他人专门卖脸蛋和屁股,叶安之在职场上的工作能力也很强。明明上一秒还被操得痛哭呻吟,下一秒就能用破碎的喘息,回答关于工作项目的问题。

终于塞了进去,马达声骤然变小,但叶安之,却开始不停战栗。他握紧拳,拧着眉头,痛苦地把头埋在双臂之间,努力去适应跳蛋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刘署长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果然,刘署长拍了拍他的侧腰,“你这纹身,还挺别致。”

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叶安之了然,他艰难地起身,拖着自己跪麻的膝盖和腿,从桌子上爬下来。因为跳蛋震得厉害,他动作很慢。

“快点。”刘署长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叶安之只好强迫自己加快动作,最后几乎是踉跄着,跌下了桌子。

膝盖钻心得疼。

他忍着疼痛,探身爬到刘署长脚下,跪在他两腿之间,拉开他的裤链。

对于刘署长这个年纪的人,性事于他,与其说是生理上的发泄,不如说是心理上的满足。马达全开的跳蛋在男妓肛门里塞二十五分钟,和塞半个小时,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威权测试罢了。

刘署长若无其事地拿起桌子上的材料开始看。最上面一页,已经被叶安之穴里流出的润滑油弄脏,标题里“白色恋歌”四个字,滴上一个油点,像一个牢笼。

叶安之拉下刘署长的内裤边缘,低下头,将那微微有点硬度的阳具,含在嘴里。

“嗯……”刘署长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是吧?”卢总铁青着脸,盯着卢文可。

外面还是其乐融融的周末聚会,但俱乐部的这间办公室里,却是父子间的剑拔弩张。

卢文可低着头,一脸不服气。

林姨从中劝和,“小文,我和你父亲是好意,只是想让你认识一下刘署长的女儿,多交个朋友嘛,不是要逼你相亲。”

“就算逼他相亲又怎样?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管不了他了?”卢总的怒火并没有消。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选择。”卢文可也忍不住了。

“凭我是你爹!不要以为你在国外待几年,就敢跟你老子叫板了。”

“消消气,消消气,”林姨先扶着卢总坐下,又去劝卢文可,“你父亲一心都是为你好啊。你说需要实习经验,你父亲那可是连夜安排,让人去组织这个艺术展。最近也是一直想办法,把这个活动做大,不然你以为今天为什么搞这个聚会啊?就是为了让你申请研究生的时候能多个加分项。”

卢文可惊讶地抬起头。

他并不知道这层内情。他只是在电话里随口说了句要找个艺术类策展的实习,谁知一周后,他就接到了港都艺术馆的实习offer,而项目,恰好对口。他一直以为是巧合……

“你和他说这些,他听得进去才怪。”卢总依旧面色严肃。

就在这时,房外传出敲门声。

林姨像躲尴尬似地跑去开门,正对上叶安之毫无血色的脸。

此时的林姨也无心奚落这个瓜分他丈夫宠爱的男人,沉默着把他让了进来。

叶安之没想到,办公室里有这么多人,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他步伐迟缓,假装没有看到一旁的卢文可,径直走到卢总面前,递上一张纸,“室外公园的使用权,署长已经批了。”

虽然他尽力表现得很正常,但卢文可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虚弱。可在父亲面前,他不敢抬头去看。

不过他心里却可有点惊讶——周三他才在会上建议“把展览延申到室外”,周四eric帮他润色好书面报告,周日政府文件就批了下来。这么高的工作效率,超出了他在美国生活时建立的认知。

他脑子里又在回想林姨的那些话。他讨厌被特殊照顾,更讨厌这种瞒着他的特殊照顾——似乎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不靠家里连实习都找不到的废物。

当着卢总的面,林姨不敢造次,只低着头,拿眼角瞥着叶安之的背影,似乎想从他那裹得严实的风衣上,看出些淫乱下贱的痕迹。

卢总阴沉着一张脸,接过刘署长签过字的文件,纸有点卷边,像被揉搓过。

眼看气氛陷入尴尬,林姨赶紧说,“小文啊,那刘署长是分管文化的最大领导,你和他女儿熟了,你到时候要实习经验也好,或者申请研究生时让他给你写推荐信,那都有帮助啊。”

林姨只生了一个女儿,本来在继承之争中就处于劣势,所以她很怕卢文可回来分家业,一心想让他留在美国。

听到这话,本已处在羞愤中的卢文可冷哼了一声,“你们这意思,是让我为了这个项目,去卖身是吧。”

叶安之站在一旁。他从一进门就发现氛围不对,听了两句大概明白了,是父子在吵架。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该退出去时,卢文可那刺耳的两个字却直戳在他心上。他感觉他的心,似乎比后庭还疼。

卢总气得一拍桌子,“混账!”

“小文,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林姨也有点生气了,“我们怎么会这么对自己孩子呢。”

“你清高,你艺术家,我们都是俗人,”卢总恨恨地说,“可你从小到大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你这个铜臭的父亲,挣出来的!”

卢文可从没感觉如此愤怒,又如此无力。这屋子里,有他血缘最亲的人,有他最爱的人,而此刻,他却觉得如此孤独。

“好,”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要出卖尊严才能做成的项目,不要也罢。”

说完他转身离开,把门摔得震天响。

“先生,您觉得水温合适吗?”

高档理发店的洗头小哥,手法都是专业的。

躺在洗发椅上的叶安之闭着眼,“嗯”了一声。

每次干完那种活,叶安之都会来洗个头,放松一下。

这一次,他不记得自己怎么从卢总那间硝烟味浓重的办公室离开的。

一家三口的唇枪舌剑,却句句刺中他这个外人。

叶安之觉得自己活得很荒谬。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最早被卢总送去“某总”、“某长”的床上时,他觉得痛苦,崩溃。后来习惯了,他会不停地数银行卡上的进账,像是在报复之前贫穷的日子。

除此之外,他一定会去最贵的理发店——哪怕头发不需要剪,也要洗个头。

他永远忘不了,四年前在纽约,卢文可好心带他去理发店,他却在看到价格后尴尬地离开了。

“很……贵吗?”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卢小少爷一脸不解地问。那表情,真诚,却刺人。

在那一刻,他看清了这段差距过大的感情的结局。

但他还是陷了进去。

今天的荒谬感,是代价。

7第一次都疼,你继续吧

十月的北京,秋意已浓。

一下飞机,一种干燥的清爽感扑面而来。卢文可很喜欢,这让他想到他在耶鲁的生活。

对他来说,香港太潮湿了,他觉得自己像块海绵,被迫吸收身边的湿气,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沉。

虽然那日与父亲大吵了一架,但木已成舟,他也只好更加努力地工作,给艺术展做设计稿,画草图,试图向父亲和同事证明,他不是一个只靠家里的废物。

在师父eric的帮助下,他快速上手,凭借在大学里积累的知识,很快敲定了展览的框架设计和媒介手段。这次来北京出差,就是为了与合作方商讨展览细节。

一起出差的还有叶安之和eric。

自上次俱乐部聚会后,这是卢文可第一次见叶安之。

虽然偶尔叶安之会来艺术馆了解工作进展,但卢文可都会躲起来——反正他一个实习生,也不必直接向大领导汇报。

卢总手下有多个企业,涉及不同行业,叶安之作为总裁助理,自然没有太多精力分给艺术馆。即便这次一起出差,他也有别的工作要做。他一路上都在打电话,聊着卢文可听不懂的项目。

卢文可有时会想,成熟干练的叶安之,会怎么看待现在的他,是像四年前那样,羡慕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还是鄙视他的幼稚和啃老。或者,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毫不在意——十八岁的一段短暂恋情,早就该忘了。

“今天下午我去谈灯光设计,eric去聊印刷,明天上午……”

酒店房间里,卢文可抱着电脑,向叶安之和eric汇报这次出差的工作安排。他实习近一个月,对这些工作已经得心应手,也可以态度自然地和叶安之共事。仿佛他们不曾有过任何交集。

“这两项活动的时间你们换一下,”叶安之指了指屏幕上的日程安排,“这里下午堵车很严重。”

卢文可不得不承认,虽然叶安之对人疏远,但他工作能力的确很强,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而且很细心。开始他也曾怀疑,叶安之这么年轻,父亲为何如此倚重。现在只觉得,父亲能有他这个得力干将,的确很省心。

他们的日程很满,上午抵达,中午在酒店胡乱吃了点东西后,就该出发了。

“叶助,这是你要的资料。”出发前,卢文可敲开了叶安之的门,把一沓文件,放在他桌子。

“好的,谢谢。”

叶安之没有看他,依旧在对着电脑写方案。他只穿了一件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开着,露出一小块雪白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卢文可看得有些心动。但他立刻收回目光,转身往外走。

然后他就瞥见了叶安之的桌上,饭一口都没动,但咖啡却喝光了。

这是他一小时前帮忙点的客房送餐。

他犹豫了一下,问,“叶助,你没吃饭吗?饭菜不可口?”

了解领导的饮食喜好,提升自己的订餐水平,应该不算越界吧——他自我洗脑。

“哦,不是……我不饿,谢谢。”叶安之语气平静,并没有看他,继续对着电脑打字。

既然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卢文可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转身往门外走。

可在关上房门前一刻,他还是忍不住说,“不要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没等叶安之反应,他就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这一个月的实习,也让卢文可学着与不同人打交道。

比如今天下午与灯光团队的会谈,开始并不顺利。

对方负责人是个叫c的年轻男人,虽然长得帅气,但态度非常冷漠,说话也刻薄。甚至卢文可一度怀疑,他们到底谁是甲方。

可是因为这个团队对布光很有经验,之前也曾在港都艺术馆布展,卢文可只好耐着心,和颜悦色地回复对面抛来的冷言冷语。

随着讨论的进行,卢文可展示出他在艺术领域的专业素养,c对他的态度才逐渐缓和。

聊到最后,卢文可的专业能力已经征服了c。内行之间的探讨,还激发出更多创意和灵感。

临走前,c激动地拍着卢文可的肩膀说,“能和内行人共事实在太好了,你是不知道,我们遇到过多少傻x外行甲方。”

卢文可回到酒店时,已经快十点了。但他也习惯了加班的工作状态,打开电脑,整理出今天的工作总结,又顺便和eric讨论了一番。

弄完这些,已经十一点多了。卢文可打了个哈欠,准备去睡觉。

但在路过门厅时,他听到外面一阵踉跄的脚步声。

透过猫眼,他看到了门外的叶安之。他正扶着墙,艰难地往前走。

卢文可赶紧出去扶住他。接着,就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他很瘦,像四年前一样。

“房卡呢?”

迷糊中的叶安之并没有回答,卢文可只好去掏他风衣口袋,刷开他的房门。

刚一进去,叶安之就冲进卫生间,开始呕吐。

卢文可看得心疼,忙去外间拿水。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从叶安之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除了一张房卡,还有三个安全套,其中有一个打开了,只剩空包装。袋里残余的润滑油,沾在卢文可的手上。

卢文可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可叶安之的呕吐声叫醒了他,他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给叶安之拿水。

醉酒的叶安之在迷糊中喝了一口水,然后倒头就要睡去。卢文可赶紧把他扶回卧室。

虽然他们曾经那么亲密无间,但他还是很绅士,只是帮他去掉了眼镜和鞋子,然后给和衣而睡的他盖上被子。

看着沉睡中的叶安之,卢文可的心情有点复杂。

倒不是因为他有越界的霸占欲,或者老旧的贞操观,只是叶安之给他的感觉,太禁欲了。他像一个工作狂,永远严肃,永远冰冷。

他很难把那个白天一直在打电话谈工作的叶安之,和晚上出去与人开房还喝到烂醉的人联系在一起。

叶安之安静地睡着,酒精让他脸上泛起微红,虽然眉头微皱,但看起来没有那么冰冷,反而有点妩媚。

卢文可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下身一股炙热,他不敢再待下去,快步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卢文可,并没有感到半点平静。他的手不可自控地探了下去,握住了早已勃起的性器。

他的手指上还沾着安全套漏出来的油,但他没有洗掉。

他也觉得自己挺傻的。

不过在和叶安之一起的日子里,他做了很多傻事。

比如,在和叶安之做爱时,他没能插进去。

是的,比ax知道的更丢人。和叶安之同居半个月,他一次都没成功过。

那是四年前纽约的初雪,也是百年不遇的大雪。

还没见过雪的叶安之很兴奋,不顾天气预报“请减少不必要外出”的反复提醒,裹着厚羽绒服就去找卢文可——他公寓旁的中央公园,景色极好。

但没想到的是,因为雪太大,下午地铁公交宣布停运。

叶安之回不去了。

其实卢文可心里是高兴的,他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要不去我家吧。”

这话,他后来对不同人说过,越说越从容。但第一次,心却砰砰跳得厉害。

他有点忘了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也许是因为那晚的蛋酒度数太高。

他只记得叶安之的身体,和他露出来的脖颈一样白。他很瘦,是饱含少年感的清爽,刚洗完澡的他还带着一身朦胧的水汽,这就是卢文可印象中传统中国人的样子。

而他,早已被美国审美同化,皮肤晒成浅小麦色,练了一身肌肉。

他抱着叶安之,像抱着一件瓷器,雪白的,光洁的,易碎的。

他们交缠在一起,抱着,吻着,爱抚着。

情欲渐浓,他把勃起的阴茎,贴在叶安之两股之间,轻轻蹭着。他感到叶安之的身子抖了一下,脖子上的筋也跟着跳动。他一边拱蹭着身子,一边舔叶安之脖子上的筋,感受他的颤抖。

“可……可以吗?”他呢喃着,在他耳边问。

虽然关着灯,但他似乎看到了叶安之涨红的脸,他用很小的声音说,“嗯。”

叶安之一直迁就他,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

那一年他们还很年轻,虽然看过毛片,但实践知识却是零。

因为是临时起意,卢文可家里,只有一瓶他冬天用来擦手的凡士林。

他没有告诉叶安之的是,他趁去浴室拿凡士林的空隙,用手机快速查了下应该怎么做。

回来后,他一边亲吻叶安之,一边让他仰面躺在床上。

因为害羞,叶安之把脸藏在被子里,但他的阴茎,却昂扬在卢文可面前。

卢文可抱住他的腿,折向肚子,借着外面大雪的反光,观察着叶安之紧致的穴。

叶安之又紧张又害羞,闷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你不要看啦。”

卢文可忍不住笑了,“好。”

然后他挖出一块凡士林抹在手上,探向叶安之的穴。

刚一碰到,叶安之就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阵呻吟,“啊……”

卢文可将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穴口很紧,卡得卢文可手指发麻。他慢慢按压穴口,试图扩张。

他感受到了叶安之的战栗。

“你……还好吗?”卢文可停下手指的动作,问道。

“嗯……”蒙在被子里的叶安之含混地说。

按照手机上的说法,当穴口适应了一根手指后,就可以塞入两根,依此类推,直到扩张至可以塞下整根阴茎。

但卢文可每动一下手指,叶安之的身子就抖一下。按了一会,穴口依旧很紧。

当他试图塞入第二根手指时,就发现叶安之抖得更厉害了。

于是他抽了出来。

这个动作刺激得叶安之大叫一声,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带着哭腔。

卢文可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起身去看叶安之,拉开他头上的被子,这才发现,叶安之已是满眼泪花。

“我……我弄痛你了吗?”

后知后觉的卢文可赶紧抱住叶安之,后悔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叶安之却温柔地安慰他,虽然声音是沙哑的,“没事,第一次都会疼。你继续吧,插进去应该就好了。”

但卢文可吻上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心疼地说,“不要。”

说着,他用手握住了叶安之的阴茎。

因为疼痛,叶安之原本勃起的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卢文可用手轻轻摸着,试图重新唤起叶安之的情欲。

叶安之在他的抚摸下,逐渐摆脱了扩张带来的不适感,他也握住了卢文可的阴茎,与他面对面躺着,感受着彼此逐渐浓重的喘息,和对方带来的刺激。

8那你又试了几个人才成功的啊

想着四年前的这一幕,卢文可撸动的动作更快了,他闭着眼,不停地喘息着,想象叶安之就躺在他身边,他迷离的眼神,泛红的眼尾,雪白的脖颈,跳动的筋……

“啊……”一声长吼,卢文可射了出来。

自回国以来,他不曾约炮,也很少自慰,因此射出来的精液又黏又多,滴在他手上,流到了他肚子上。

“你射了好多啊。”

十八岁的叶安之跪坐在卢文可身边,拿着纸巾,仔细地擦着卢文可的小腹。

“也有你的好不好。”

卢文可躺在床上,笑着把手伸到叶安之面前,手指上的精液掉了下来,滴在了叶安之的大腿上。

叶安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拿纸巾去擦他的手。

卢文可趁机拉住他,把他拽躺在自己身边。

夜已深,但外面还纷纷扬扬落着大雪,映得屋里也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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