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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澄】这是我的鱼(睡J进子宫昏死)

 

*私设小蓝是鲛人,澄澄是贵族小公子,我个人希望澄澄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所以性格与原着会有所不同,会ooc

“小少爷,我们捕到了一条…未知生物。”江熠向坐在沙发上捧着时尚报刊欣赏的少年汇报,语气到后面充满了不确定与羞愧,作为少爷身边的侍卫他不仅要做到保护少爷更应该全面发展,可是现在一个小小的生物就将他难住,真是失礼。

那条被捕上来的未知生物正被渔网缠绕着丢在船甲板上,江澄登上船和总裁的签名,江澄长舒一口气,将计划书收好,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铃,身兼数职包括秘书的聂怀桑进来,语气算得上是恭谦,“江总,请问有什么是我帮助您的?”

“少贫嘴,订个包间。晚上庆功宴我买单。”江澄这么多天的阴霾散开些,今天都能像往常一样和聂怀桑斗嘴皮了。

“得令,小的这就去办。”聂怀桑挑眉,嬉皮笑脸的出去宣布这个好消息。

外面响起一阵欢呼。

鬼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经历的都是些什么,高难度工作和高危险环境,现在总算能够好好放松一下。

江澄其实不算是严厉的领导,与冷面阎王蓝湛和脾气更加暴躁的聂明玦相比江澄的部门简直就是人人向往的天堂圣地。江总对员工也好,朝九晚五正常上班,能不加班就不加,天天都请客下午茶每月还奖励优秀员工奖金,最最重要的是江澄能够和他们打成一团,平时开点无关紧要的玩笑也是一笑而过。

“澄哥,你最近脾气这么暴躁,该不会是重返敏感多变阴晴不定的青春期了吧!”要不说还是聂怀桑彪呢,这种话都敢拿出来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上司下不来台,简直是在找江澄揍。

“你要是太闲,明天的工作就交给你一个人完成,我给大家先休个假好好放松。”江澄轻抬眼皮,唇间勾起一抹浅笑。

马上就收货到鬼哭狼嚎的聂怀桑一枚,“别呀哥!我错了还不行嘛,咱们还是一起放假休息比较好!你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玉树临风的正人君子肯定不会用这么阴险狡诈的损招的,对不对!”聂怀桑抱着江澄的手哭喊着。

鼻涕眼泪都快要蹭到江澄的身上了被江澄嫌弃的推开,“行了,离我远点。”这就证明刚才江澄是在说玩笑话了,聂怀桑见好就收,半跪朝江澄喊到:“澄哥,你是我永远的哥!”

“别,我怕你亲哥知道暗杀我。”江澄一脚踢在聂怀桑的小腿上,面不改色的吹掉一杯威士忌兑可乐,“赶紧滚起来,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日子扇你。”

似乎已经习惯聂怀桑犯病,江澄现在已经可以轻松应对这孩子,毕竟他家里有一个更加疯的神经内科医生哥哥,对于聂怀桑这种行为艺术,江澄表示理解,毕竟现在的打工人没有不疯的。

聂怀桑是被蓝景仪他们一起架着出去的,隔壁宣传部的聂明玦聂总已经开着他那七位数的迈巴赫在酒吧门口等着,面色黢黑,一只手就将喝的烂醉如泥的聂怀桑拎起来丢进后座里,“行了,这小子我先带回去,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聂明玦习惯用命令的语气指使他人做事,对这些年纪和弟弟差不多的孩子们也下意识站在家长的角度来对待,催着他们早些回家休息。

“聂叔慢走啊!”蓝景仪挥手,他家里长辈和聂明玦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和聂明玦也常打照面,面上叫着聂明玦叔,私下又和人家弟弟聂怀桑称兄道弟的,还真是个会占便宜的。

江澄看着越玩越发癫的总人,只把自己的卡从钱包掏出来往桌上一放,“卡给你们没有密码,今天好好玩,明天放一天假后天好好上班。”江澄推开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澄在一声声“老大慢走!”里出了包厢,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了一会醒醒酒,后颈又开始发胀,像人拿针扎般刺痛,叫江澄伸手捂住后颈,虚掩着只敢用指腹轻轻按着,企图减轻谢疼痛。

“先生,您还好吗?”江澄的异样引起服务生的注意,“没事,麻烦帮我打辆车。”江澄挪开身子避开服务生的触碰。

怕自己身上属于sub的气味被闻到,这倒是江澄多虑了,轩离这家酒吧无论是安保还是私密性都做的很好,基本上是只选着普通人,不会去招募特殊人群的,再加上这是江澄便宜姐夫金子轩的产业,江澄才会选择来这里。

被人搀扶着出去时在门口和赶来抓人的蓝湛擦肩而过,纤细的手腕被握住,“阿,江澄,蓝景仪人在哪?”头脑还算清醒的江澄这才想起来,蓝家夜禁这回事,可怜的蓝家小孩又要挨罚了。

“唔…,里面666包厢唱歌呢。劳驾你松手,我赶着回家。”江澄推搡掉蓝湛宽大的手,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大到,一身牛劲。

瞧见白皙手腕上的红痕,蓝湛嘴唇蠕喃几下,一句对不起才从薄唇里吐出来。

江澄摆摆手没搭理蓝湛,被人带着出了门,蓝湛在空气中嗅到一丝甜到发腻的气味,很显然是属于方才那人身上的,蓝湛眯起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睛,在心里留下疑问,江澄进入躁动期了?

蓝景仪是赶着点来上班的,江澄没算他迟到,毕竟这孩子被家里罚抄家规他也出了不少力。体贴的江总已经决定下次把聚餐订到周末好了,只是前天晚上发生什么江澄记得不太清楚了,sub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好像没控制住自己的气味,又好像撞上死对头蓝湛了,不知道蓝湛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sub气味。

江澄这人酒量还不错,就是酒品不好,醉后不记事就是最大的缺点。江澄抓头,早上精心做好的发型被破坏,此刻只觉得烦躁无比。

蓝湛是个do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毕竟入职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但是江澄一直填的都是普通人,检查时也是他哥魏婴帮忙给药造假的,虽然这个做法不太好,但谁让这个社会对sub如此不公。和绵绵她们喜欢看的abo文一样,sub就类似里面的o需要匹配或者是寻找a一样需要有一个自己的do,以此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对于专家得出的“sub离不开do”这一理论,江澄只觉得荒谬,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不还是这么过来了,虽然每次都需要吃那特质的抑制药就是了。

要是被蓝湛抓到了把柄,肯定会拿来威胁他的。尽管蓝湛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衣冠楚楚的。

江澄和蓝湛是死对头,很多年的那种。江澄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的,他只知道因为蓝湛都到来抢走自己的第一名也抢走了和自己玩的最好的哥哥。

虽然这只是因为魏婴和蓝湛刚好是一个班又刚巧两家住的近所以才约着一起上学,但江澄才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只知道蓝湛这个混蛋抢走他的一切,别扭的小朋友不懂得表示自己的善意,和蓝湛就这么杠着,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类型,哪怕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之间还有着青梅竹马这个名号在中间维持着。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江澄一个人的遐想,蓝湛对此毫不知情。

项目进行的成功,顶头老总特意办个晚宴奖赏他们。看着坐在休息区闭目养神的蓝湛,江澄从纸醉金迷中抽身,抬脚直奔蓝湛身侧。

“蓝湛,”江澄端着两杯酒坐下来,蓝湛睁开眼对上江澄笑靥如花的脸,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略微紧张的扣着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江澄等待着他下一句话,“一起喝一杯。”

不是疑问句,蓝湛这人有个规矩:无论多大场合都不会饮酒。别人不清楚江澄不可能不知道,蓝家人是祖传的酒量不好,一杯就倒。

但蓝湛还是接过酒吧,浅色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谢谢。”一饮而尽,江澄都不得不说句佩服。

蓝湛酒量有升,起码没有以前哪有一喝就倒,江澄眨巴眨巴他那双大又亮的眼睛,准备开始套话。

“蓝湛,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江澄不懂得迂回连套话都是直接了当的,简直不打自招。

蓝湛眼神晦暗不明,目光炯炯就这么望着江澄,叫江澄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你希望我闻到什么。”这不是一句反问的话,蓝湛倒像是期待着江澄和他实话实说,只可惜江澄是个难嚼的硬骨头,没有证据放在面前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我希望你闭嘴!”江澄无奈,看吧!他们两个待在一起聊不了几句就又要开始干起来了,虽然这只是江澄单方面的恼火,蓝湛仍然平静的坐在沙发上。

“shutup闭嘴”,面对气急败坏的江澄,蓝湛只有一句简洁的指令。

江澄身体颤抖,刚才还巧舌如簧似机关枪发射的嘴忽得闭上,从骨髓生出一股酸痛酥麻感,这就是sub的本能,注定被do支配的命运。

蓝湛伸手摸摸江澄的头,唇角带着抹浅笑:“goodboy好孩子”这样的称赞足以让sub激动的颤抖,江澄腿软甚至小腿肚开始发颤,下意识就要跪在地上乖乖的被do教育。

蓝湛眸色微暗,头脑因为迟来的酒劲发昏,只能摇摇头勉强保持清醒,“下次要乖一点。”哪怕是再不舒服也要教育江澄,手指轻点江澄艳红的唇,威胁道:“下次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教教你身为sub应该怎么做。”

江澄要紧牙关,身为sub还能怎么做,不就是乖乖听从do的话挨肏嘛,江澄攥紧手心,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看着脚步漂浮不稳逐渐走远的蓝湛,江澄觉得听从他便宜哥哥的话去找一个do来缓解一下自己的躁动期。

公司晚宴大家玩的兴奋连少了两个老总都没人知道,江澄躺在酒店的床上,手指在粉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正往外溅出淫水,江澄其实不算是重欲的人,但今天蓝湛伸手的do气息推动他的躁动期,叫江澄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情欲里,漂亮的眼尾夹杂着一抹艳丽的红,“呜呜…,不够,还不够…”江澄手指在穴里胡乱的搅动着,他需要一个do。

魏婴带着不耐烦,大晚上的还给不给人休息了,“喂,什么事?”看见电话显示是江澄,魏婴心里的火才稍微平静下来,搞不懂这么晚江澄为什么打给自己,还是耐着性子询问,“给我找一个do来,在passion酒店705房。”

“你总算是想通了,哥马上给你找一个器大活好的去。”不得不感慨魏婴的不靠谱,第一反应不是高兴江澄的躁动期,而是庆幸江澄总算是想通不排斥do了。

江澄看着自己挺立了半天都没消下去的性器,“少废话,快点的。”

他现在只需要一个能够帮助自己的do,管他是谁。

不得不说魏婴在关键时候还是挺靠谱的,电话打完没几分钟门就被敲响,江澄披着浴袍出去开门。

门口站的人江澄简直不要太熟悉,黑色枪驳领西装,打着温莎结领带还特意别着个紧致的领带结,不是刚才和江澄起矛盾的蓝湛是谁。

江澄像一点就炸的小炮仗,杏眼蹬的大大的,手抵着门将蓝湛拦在门口,一脸警惕的问着蓝湛,呲牙咧嘴的样子让蓝湛想起家里那只恃宠而骄的波斯猫,简直和江澄现在一模一样,“你来干什么!”

蓝湛脑袋还有些疼,这一层本来就是公司包下的,喝完酒他就在上面休息,天知道魏婴给他打电话说江澄要找野do时他有多着急,连衣服都没整理,急急忙忙就跑过来,鞋都因为慌忙而穿反。

但蓝湛现在没空管他那所谓的脸面和礼仪,大力的推开门,就江澄着小身板根本就拦不住蓝湛,“咚”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反锁。

江澄揉揉蓝湛拽疼的手腕,心里吐槽着蓝湛的一身蛮力。看着往里进的蓝湛,江澄先蓝湛一步走在前面,手往前伸在半空,手掌微张一副“不让进”的样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伸手的动作太大,浴袍领口被带动着拉开,蓝湛比江澄高处出一个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能看见江澄白花的胸膛和隐匿在浴袍下面粉嫩的乳头,原先的怒火化作欲望堆积在腹部,蓝湛直接俯身一把将江澄扛起来丢在床上。

“你不是想找do,我就是。”蓝湛掐着江澄漂亮的脸,白软的肉从手指缝隙漏出来,蓝湛低头含住江澄的唇,不免感叹这么伶牙俐齿的一个人唇竟然是软的,手上软肉的触感叫蓝湛的思绪回到十几年前,那时候江澄对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敌意,总爱跟在他和魏婴身甜腻腻的叫着哥哥,江澄那时候的脸蛋也像现在这样光滑细腻。

“唔…”江澄伸手推搡着蓝湛,可这样只不过是无用功,蓝湛仍然纹丝不动,黏在一起的唇总算是分开,一根根银丝纠缠着断开落在嘴角,江澄喘着粗气,“蓝湛,你有病啊!”

江澄伸手擦拭着嘴角,伸手就打过去,“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蓝湛都脸上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江澄头还有些发懵,不理解蓝湛为什么不躲,别扭着骂道:“你是傻子吗!干嘛不躲开。”他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蓝湛脸上的伤,还挺严重的,毕竟他刚才确实是用了力气的。

蓝湛舌头顶顶口腔,皮肉上的伤口叫他现在清醒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鲁莽,对于江澄这样嘴硬心软的人就应该哄着才行。

于是伸手揽住江澄一如小时候般亲昵的贴在一起,“阿澄抱歉,是我方才太着急了。”

“魏婴告诉我你进入躁动期了,我很担心。”蓝湛看着江澄没那么抗拒才开始解释自己刚才的反常举动,江澄听见是魏婴捣乱立马又要化身小辣椒,“好你个魏婴,看我不弄死他!”

蓝湛在心里对魏婴说了声抱歉,“其实他也是担心你,外面的do不安全。”蓝湛发誓他从来没有耐心哄过一个人,甚至算得上是诱骗。

“…那你说怎么办?”江澄回头瞥他一眼,叫蓝湛给他想个好办法。

“哥哥行吗,哥哥会对我们阿澄好的。”这句话江澄简直不要太熟悉,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蓝湛说过多少次,只是他仍然记挂着蓝湛做的那些是,伸手推开蓝湛,本来躁动期情绪就不太稳定,现在更是委屈的要哭出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兔子,还是会咬人的那种,“我才不要你,你明明对我一点都不好,还特别讨厌我。”

蓝湛冤枉啊,不知道江澄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假消息,手搭在江澄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都轻拍着,“澄澄怎么会怎么想,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澄澄的。”

怎么可能嘛,自从上来高中蓝湛就开始对江澄十分冷淡,甚至连简单的触碰都不愿意被江澄触碰,每次见面都如临大敌像见到什么十恶不赦的魔鬼一样躲着江澄。江澄越想越觉得这委屈,眼皮上挂着的泪被蓝湛吻去,“原来是这样。”江澄这才发现自己将这些憋着心里的事都说出来了,只羞赧的将头埋在手臂上,再不愿意抬起来。

蓝湛轻笑,“魏婴没告诉你嘛,因为我那时候已经分化成do,你身上sub味道会让我陷入失控会不受控制的想要占有你,让你进入sub空间指的是sub完全进入被do掌控下的恍惚状态,类似abo文里的终身标记。”

魏婴有和他说过吗?江澄想不起来了也没反应过来接收蓝湛早就知道他是个sub的信息,此刻的惊天大秘密已经足够扰乱江澄的大脑,蓝湛想要占用他,以do的身份。

没有被do调教过的sub不怕死的将自己的软处暴露在do的面前,甚至十分主动的抬起头来吻蓝湛,“那你教教我,怎么做一个合格的sub。”

江澄不懂得接吻,只会模仿着蓝湛将唇贴在一起,小猫玩闹似的,一下下轻舔着蓝湛都唇瓣。

直到蓝湛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生出一层水渍才停下。

蓝湛喘着粗气,手搂住江澄的细腰命令道:“kneel跪下”,因为刚才亲吻已经软成一滩水都江澄,背对着蓝湛颤巍巍的跪在柔软的床上。

乖乖等待着下一个指令的到来,大脑分泌出多巴胺,江澄兴奋的前面的性器留下透明的腺液,直勾勾的抵在浴袍上,好在现在是背对着蓝湛,没让自己窘迫的样子暴露在蓝湛面前。

“present脱衣服,张开双腿”这是最常见的指令,江澄手指搭在浴袍的带子上,指尖泛着红,磨磨蹭蹭的开始解开上面系着的结。

顺从的趴下,光滑的脊背弯成漂亮的弧度,丰腴的臀第一次被人观赏,在灯光下一颤一颤的抖动着,让蓝湛想起可口的点心。

禁闭干净的后穴被蓝湛恶趣味的用两指拉开,能看见里面殷红的穴肉,炙热的呼吸拍打在敏感的穴口上,“好红。”

叫江澄心生羞耻,后穴蠕动着吐出一口淫水,顺着江澄白嫩的大腿滑落到床单上,“这么热情啊!”蓝湛将一根手指塞进湿热的后穴,故意调笑江澄。

因为江澄自己玩弄过,后穴很轻松就将蓝湛的手指吞进去,不比与江澄手指的纤细,蓝湛的手指要更加粗大些指腹还带着些茧子,在江澄后穴里面摩挲的时候,总是带来别样的刺激,让肠肉紧紧绞着。

三根手指都能轻松吞下,蓝湛也不再打算浪费时间扩张,他伸手将江澄抱起来,江澄这才能好好看着蓝湛,蓝湛其实一直都好好看,那双浅琉璃色的眸子此刻带着浓厚的情欲叫江澄都要陷进去,和他一起沉沦欲海。

面对着蓝湛,江澄高挺的性器暴露无疑,江澄下意识想伸手遮住,被蓝湛拦下,宽大的手磨蹭着江澄白嫩的脸颊直到红了一片才松看手。

“ta含住”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按在床上的手抬起来就要帮蓝湛解开拉链,却被蓝湛宽大的手攥住。

“lip用嘴”江澄只能乖乖低头,用牙齿去够蓝湛的拉链,鼻尖全是蓝湛凶器散发出来的味道,又腥又热,好不容易咬开拉链,露出蓝湛的纯棉内裤,里面的性器早已经昂首挺胸,江澄眨巴眨巴眼睛,这个也要他用嘴吗?

蓝湛却因为江澄清澈透明的眼神,凶器又胀大几分,已经在里面支起帐篷来,江澄咬了半天内裤弄的全是江澄的口水都咬不下来这条内裤,反而是将里面的凶器挑逗的受不了,蓝湛忍无可忍一把将内裤拉下来,蓄势待发的凶器就直接跳出来,打着江澄的脸上,龟头上腥臭的黏液从江澄的脸蛋上蹭过去,细腻的触感叫蓝湛呼出一口气。

江澄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全是腺夜,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光,性感又淫靡。

蓝湛伸手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粗大的凶器就在江澄柔软的臀下,滚烫的温度和触感叫江澄难受的挪挪屁股,没有带来舒服不说,反倒是让蓝湛的凶器挤进股缝里,贴着细腻的腿根磨蹭着。

白嫩丰腴的臀肉被拍打着,蓝湛声音沙哑:“转过去趴下来,自己掰开腿。”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江澄掰开自己的腿将艳丽的后穴送到蓝湛面前,蓝湛的凶器完全勃起的长度有二十多厘米,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足有鹅蛋一般大小,婴儿小臂般粗大,这样子称得上是可怖,和韩漫里的保温杯有过之而无不及。

抵着湿热的穴往里进,“唔…”江澄闷哼一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狭小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大,涨的江澄难受,穴口也疼,像是快要撕裂开来。

“疼!…蓝湛…疼”眼里泛起泪花,江澄手紧紧攥着蓝湛的手臂,后入式是一种极其原始的做爱方式,蓝湛粗壮的手臂支撑在江澄身侧,宽大的胸膛紧贴着江澄的脊背,下身往里进,将艳红的逼肉撑开,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变得平缓,成为近乎透明粉嫩的薄薄一层肉膜,像是要被捅破了一样。

江澄突然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体,龟头从微鼓的前列腺碾压过去,前面还没被抚摸过的性器就毫无征兆的抖动“突突”的射出一股精液来。

肉棒才刚进去就被紧致的穴肉缠住粗大的龟头,排斥外来侵入者一样蠕动着想把龟头推出去却适得其反,反倒是把龟头吸得更进,挤开层层堆积的软肉,肉棒蹭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磨蹭着,一次次从江澄的敏感点碾压过去,叫还处在高潮适应期的江澄失声尖叫:“哈啊!…呼呼…等…等”

蓝湛没给江澄反应的机会,手捏着江澄小巧的下巴将人转过来声音带着情欲:“pettg吻我”

江澄抬头去吻蓝湛,黏黏糊糊的像只撒娇的小猫,偏偏蓝湛要别过头去不叫江澄如愿,江澄只能挺起腰凑上去,没想到反倒是将自己送上蓝湛的肉棒,直接和蓝湛贴的更加近,肉棒肏开穴肉,破开软肉进到最深处,进到结肠深处,江澄小腹被顶的隆起一块,哭唧唧的拉着蓝湛的手去摸,“破了…唔…蓝湛…肏破了!”

隔着薄薄肚皮和自己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的感觉叫蓝湛兴奋,用力的抽插着,将紧致的后穴肏成一个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甚至还十分有弹性的包裹着粗大布满青筋在里面突突直跳的性器。

“呜呜呜…太…太多了…吃不下了…”被压着身下的江澄除了哭喊淫叫着完全没有抵抗的方法,纤细的脚腕被蓝忘机攥着拎起,打桩似的直往后穴撞,囊袋和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显得色情又淫靡,交合处因为激烈的拍打而生出白色的泡沫,随着蓝湛一下下撞击而破碎飞溅起来落在床单上、蓝湛的腹肌和江澄的腿上。

白嫩的臀被拍打成粉红色,腿根告诉被蓝湛的阴毛扎的通红,一下下抽插将大腿内侧都磨蹭的快要破皮。

随着蓝湛再一次撞进结肠深处,汹涌的快感阵阵袭来,江澄小腿绷得直直的,柔软潮湿的肠道痉挛着往外喷水,江澄前面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抖动着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床单上,性器耷拉在床单上因为余粮不足只能一点一点往外吐着透明的水,同它主人现在的委屈状简直一模一样,江澄竟然直接用后面达到了高潮,两人皮肉紧贴的地方潮热湿濡,相连的交合处更是一片狼藉。

蓝湛伸手揽住江澄,江澄已经意识模糊进入到sub空间,只能嗅到蓝湛身上散发出来的do气味,听从着蓝湛的指令一次次得到高潮,直到前段的性器无力的耷拉下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为止。

*关于澄变成小狗被湛捡回家的故事依旧是那句话,为了瑟而瑟

江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不明白蓝湛那傻子到底是怎么给他戴上去的,这他喵的怎么解不开!

黑色真皮项圈与白瓷般的脖颈相互映衬,在昏黄灯光下江澄简直白的发光。

“算了,等回家找剪子给绞了就好。”江澄放弃挣扎,埋头在蓝湛衣柜一顿翻找想找条高领衣服遮遮,正儿八经好人家谁戴个项圈,大马路上满街跑的。

江澄撅着腚在衣柜前一顿找,没注意到楼下大门传来的声响,“啪嗒啪嗒”皮鞋轻踏楼梯发出匀称有序的步伐声。

江澄拿起长领毛衣,“找到啦,真是让小爷一顿好找。”

低头就要往身上套,“找什么?”身后忽得熟悉的清冽嗓音,吓得江澄僵在原地,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脑子在一分钟里不知道转了多少次,最后只能挤出一个古怪又扭曲的笑来,“嗨!”

江澄手不安的揉搓着毛衣,他该怎么和蓝湛解释自己会凭空出现在他家呢,说自己是他捡回来的那只狗吗?笑死这种理由三岁小孩都不信好吧!

“嗯,”蓝湛凑近江澄面前,他喝了酒身上夹杂着酒气,怪不得没空管江澄现在是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浅琉璃色都眼睛微眯,目光落在江澄手上羊绒毛衣上,“你要去哪?”

江澄看出他醉了,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恢复原先在蓝湛面前那股傲娇劲,“关你什么事,我要回家。”

以江澄对蓝湛的了解,这人喝醉后不记事,他得抓紧走才是。

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头上套毛衣,结果自己却被蓝湛一把扛起来,“啪”的扔在席梦思大床上。

不疼,江澄变成狗都这段时间都是在上面睡的,就是没弄明白蓝湛他在闹哪样?

蓝家人从小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牛劲,江澄一时间竟然没能挣脱出来。

翻着白眼被蓝湛抱在怀里,准备等着酒鬼睡着再说,结果这人手极不安分,顺着江澄光滑的脊背摸下去,停在尾椎骨处用那只宽厚滚烫的大手,揩油似的摸了又摸。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澄直接一巴掌“啪”的拍过去,这人感觉不到疼一样,还是将手罩在那块。

江澄恶狠狠的伸手去捏拦蓝湛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力气之大,上面留下江澄的手印子,“你到底想干嘛!”

蓝湛才是真的狗吧,江澄这样想着,不然为什么会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处,小狗撒娇一样蹭了蹭,嘴里嘟囔着问他尾巴去哪里了?

江澄放空好几天的脑子总算是反应过来,蓝湛这孙子早就知道他是那只狗了!

“你知道我是那只狗了?”蓝湛醉酒唯一的缺点就是问什么答什么,江澄小心翼翼的问着皱眉眯眼的蓝湛。

“…知道。”

听到蓝湛的回答江澄只觉得羞赧,那这王八蛋这些天干嘛夹着嗓子叫他乖乖,什么恶心人的新法子!

“知道是我,那你为什么还捡我回来?”江澄搞不懂蓝湛为什么知道是他还要将他抱在怀里带回家来,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不然问个清楚。

“…”蓝湛沉默。

江澄圆又亮的杏眸就这么盯着他看,其实蓝湛长的挺好看的,如果他不招惹自己就更好了。

江澄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了,大概是小学吧。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哥哥已经足够让江澄焦虑,偏偏学校里还有一个竞争对手,这不算什么,就是蓝湛每次考第一名被要求上台领奖的时候,为什么老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就因为他是被蓝湛一直压着的万年老二吗?!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江澄就开始讨厌蓝湛,厌恶到见面都要嘴贱讽刺蓝湛两句才开心,只是蓝湛每次都是反应平淡,毫无波澜,更衬得江澄是跳梁小丑,颜面尽失。

看着闭上眼睛的蓝湛,江澄扭动着身子想从蓝湛怀里出来,豁得撞进蓝湛睁开的眸子里。

“你你你,不是睡着了?”江澄被蓝湛吓得说话都结巴。

腰间被毛绒绒的东西箍着,叫江澄有些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是一条长又粗大尾巴。

再看蓝湛,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一对耳朵,瞳孔变成狩猎者的竖瞳,呼吸间吐出低沉的气,叫江澄毛骨悚然,被捕食者的本能让江澄下意识臣服于蓝湛。

直到被扑倒在床上,带着倒刺的舌头从上颚舔到那单薄的眼皮上,江澄才拼凑出蓝湛也是兽人的信息。

那蓝湛现在是什么情况?用不着江澄去想,抵着江澄光滑小腹的炽热已经替江澄找到答案。

这是发情期了。江澄呜咽着要跑,吓得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但人还是被蓝湛按在床上纹丝未动。

男人露出银色的獠牙威胁着,没理由让到手的猎物跑掉。

江澄双眼通红,是真的被蓝湛吓得快哭出来。

蓝湛原先想抓着江澄手腕的动作一顿,浑浊的眸子残留着几分清醒,软着声音去哄江澄,熟悉的声调让江澄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澄澄不哭。”

那滴挂在江澄睫毛上的泪珠被蓝湛吻去,“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放你走。”

蓝家似乎都是如此的正人君子,哪怕现在自己身处困境,蓝湛也不愿意逼迫江澄。

看着退开身子的蓝湛,江澄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表面上仍然是恶狠狠凶巴巴,其实心里早已经哈特软软被蓝湛着一连串举动搅乱心神。

纤长连关节都泛着粉的手指揪着蓝湛都领带,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唇瓣相触间,江澄威胁蓝湛道:“小爷是看你可怜才帮你的!”

蓝湛按着翘起的嘴角,没把江澄的口是心非放在心上,他对江澄太了解,如果不喜欢江澄是绝地不会委屈自己将就的。

宽厚的手托着江澄的后颈,将江澄的借口全部吞入腹中,直到黏黏糊糊的分开,涎水勾成银丝藕断丝连似的垂挂在江澄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被蓝湛吻到微肿发麻,灯光下反着光像裹了层糖霜,一双眼睛亮的出奇,被压着的尾巴螺旋桨似的摇摆个不停。

蓝湛低头,酥酥麻麻的热气喷洒在胸脯上,薄唇含住了娇俏挺立的红梅,江澄闷哼一声“唔!”敏感的乳尖被豹子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舌尖时不时从乳孔滑过,在得知这是江澄敏感点后,尖牙咬着乳头控制着舌头往乳孔钻,像是辛勤的农民在开垦表面贫瘠内里肥沃的土地。

蓝湛呼吸急促,下半身不自觉挺动着往江澄白嫩的腿间撞,没一会就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的通红。

江澄疼的倒吸一口气柔若无骨的手抵在蓝湛肩膀上,像将这人推开,没想到却被蓝湛抓着手腕去抚摸他强硬坚挺的性器。

江澄一只手都握不住蓝湛炽热的凶器,从这个方向看江澄只能看到那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甚至因为处在发情期二次生长感觉比刚才还要大上不少。

江澄双腿发颤,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床上得趣的方法,只是蓝湛都这么大,全部放进来他估计会被蓝湛捅破肚子。

纤细的脚踝蹬着被子就要借着力朝床头跑,没跑两步就被蓝湛攥着脚踝,留着腺液的凶器直接贴在江澄丰腴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透明和水渍。

江澄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淫靡,蓝湛这个角度能看到江澄柔软的后颈和那个粉嫩无人造访的后穴,拿起床头的小罐,挖出两勺面霜直接就往紧致的穴肉进。

“唔!”江澄闷哼一声,抬起埋在枕头里的娇艳脸蛋,“蓝…蓝湛你轻点!”

粗大的手指在湿热的肠道里面扩张着,蓝湛额头冒出些汗,看着后穴被三根手指扩宽成一张殷红贪吃,还往外留着淫水的小嘴。

蓝湛再也忍不住,滚烫又粗大的凶器正高高翘起抵着江澄紧致的后穴,直直抵着穴口,烫得穴口一缩竟然吃进去一点。被里面的紧致吸的爽了的蓝湛险些直接交代出来。

撕裂的疼痛让江澄头冒冷汗,但兽人身体素质强健,没一会后穴就主动分泌肠液方便蓝湛抽插进入。

蓝湛挺腰,粗大的凶器直直破开肉道,直接进入到深处,爽的蓝湛长吸一口气,紧致温热的肉道紧紧缠着蓝湛粗大滚烫的凶器,像是为蓝湛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抽插间带出不少水渍。

“呜…!”江澄手指揪着床单,从后穴溢出的肠液顺着白嫩的腿根流到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印,交合处被肉棒撑得合不拢,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变得平缓,成为近乎透明粉嫩的薄薄一层肉膜,像是要被捅破了一眼。

下身那口小穴绞的紧俨然被蓝湛肏屄肏成一个专属于蓝湛的鸡巴套子,甚至还十分有弹性的包裹着粗大布满青筋在里面突突直跳的性器。

肉褶缠绵着环绕过来,粉嫩的敏感点在一瞬间被那些虬结的肉筋碾平,蓝湛耳边只能听到江澄的浪叫,“呜呜~,不…不要了!…蓝湛…慢点!啊~”用力抽插着,甚至带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肠道上的软肉万分不舍地火热纠缠,千万张小嘴吮吸亲吻敏感的性器,勾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意,有不少湿漉漉的粘液从里面被带出来,湿哒哒的从江澄的臀部往下滑,整个臀瓣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发着光。

江澄抽搐着,支撑着的腿打着颤,险些就这样扑进床铺上,被蓝湛一把捞住腰,手掐着胯骨就是一阵横冲直撞,将江澄的屁股撞的啪啪响,已经通红一片甚至红肿起来像是鲜嫩多汁的红苹果。

江澄仰着脖子被蓝湛操的失神,无力的手只能搭在蓝湛粗壮有力的手臂上才能勉强不往前摔,艳红的舌垂在唇瓣上,真的像极了一只承欢的小狗儿。

蓝湛都目光注视着江澄的后颈,在感觉到两人快到高潮到时候慢慢靠近,薄唇触碰到后颈的软肉,轻轻的舔舐着那里的软肉,玩弄了一番才叼起那块软肉,叼着江澄的后颈插进最深的结肠口处。

这是豹子交合的习惯,要叼着雌兽的后劲进入到生殖腔成结,再播撒精子,这样会大大提高受孕率。

江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看起来极度撩人。

被紧致的生殖腔包裹着,蓝湛的性器甚至又大了几分,感受着体内开始涨大的性器,江澄哭喘着,伸手推搡着拒绝:“啊……啊!蓝…湛…拔出去……别…不要了!…不要了…”

性器涨大后,凶狠的撑着甬道,紧致的肠肉察觉到要被射精,甚至违背主人的本意,讨好而献媚的缠上阴茎,吮吸着想要得到奖励。

柔软潮湿的肠道痉挛着往外喷水,江澄前面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抖动着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床单上,蓝湛低吼着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江澄的肠穴里,滚烫的精液让还处在不应期的江澄双腿痉挛着,被快感刺激的害怕。

江澄扭动着身子,被蓝湛箍着腰控制着,“蓝湛…唔,我想看着你…唔…”

听见江澄的哭死蓝湛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还了接着的下半身,托着江澄肉乎乎的臀瓣就将人转过来,凶器在狭窄的肠道里转了个圈,剐蹭着敏感的甬道,刺激的江澄直接昏睡过去,后穴喷出一股热流来。

蓝湛吻吻江澄疲倦的眉眼,抱起人去清洗又体贴的给江澄喂下补充体力的糖水,毕竟豹子的发情期可是长达一个星期。

suary:是兽人题材的湛澄哦,雪豹小蓝x灵猫澄澄。仍旧是为了涩而涩的故事。

江澄饮下杯里猩红的酒,来往宾客面上的笑实在刺眼,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嘲讽,江澄敛下眉间爱你的戾气,不得不强撑起笑来应付没眼力见凑上来的兽人。

温晁揽着王灵娇顶着那头油腻的三七分发型凑上前来,面上带着嘲讽:“江澄,早说了让你嫁给我,也不至于新婚当天新郎就丢你一个人在这应付宾客。”

江澄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要不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一定叫这只狐猴知道谁是谁的爹!

怀里袒胸露乳赤狐身后摇曳的尾巴蹭着温晁的腰,一双眼柔情蜜意,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叫江澄莫名想起刚吃完小孩的血盆大口

,语调娇媚的拐着调:“还不是因为江小少爷没这福气,倒是便宜娇娇我了!”

江澄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这人还真是饥不择食,这是饿了!

“可怜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要是现在后悔转身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也不是不可以!”猥琐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江澄的身体。

窝紧的拳头还没挥出,腰间腾然搭上只手,江澄尖锐的语言还未输出,转头就撞进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里。

白西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昭告着方才经历的恶战,可男人神色平静,上位者的姿态同眸子的淡漠叫人恶寒,从口袋内侧掏出证件语气冰凉“根据兽人条例第二十三条规定,无特殊条件情况下不得于公共场合暴露兽体。”

温晁脸上的笑一瞬间僵住,没想到蓝湛会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圈着王灵娇的手协着风挥到那张俏丽的脸上,“啪”的一声,不知是在打他温家的脸还是在给蓝湛下马威,本就丑陋的脸因为扭曲而变形:“贱人,明知蓝督察一向刚正不阿遵纪守法,竟然还敢作妖到蓝家面前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魏婴握住要落下的巴掌,一双黑眸笑未及眼底,嬉皮笑脸给温晁递台阶下,“今天开始我弟大喜的日子,温少就当给我个薄面,放过这个美人,嗯?”

狭长的眸子闪过红光,蛇常年低温的手凉的温晁打了个颤,这蛇做事狠戾,能这么短时间内在兽人界站住脚跟靠得是决绝凶残的手段,连他家老头都提醒他别去招惹魏婴。

只是面子工程还要做,“既然魏总都这样说,本少爷就放你一马”,瞪了眼瘫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王灵娇,温晁咬牙粗声粗气的骂道:“还不快滚!”

这个蠢货,毫无眼力见!

魏婴朝江澄笑笑,手不管蓝湛是否愿意就往他肩上搭,“呦,蓝湛。咱们现在可是亲上加亲了。”

不管蓝湛不悦的推搡动作,魏婴嬉皮笑脸的拍拍他的肩膀:“来!叫声大舅哥听听!”

蓝湛没理他的调侃,目光直在江澄身上停留:“抱歉,留你一个人。局里接到任务,需要立马出警解决。”

江澄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何况蓝湛职位摆在那,能者多劳。

“那任务怎么样?”浅紫的眸子带着关切,与胸口佩戴的九瓣紫莲胸针相得益彰。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蓝湛嘴角勾起浅笑,搭在江澄腰肢上的手收紧,“我带你去和长辈打招呼。”

“好。”

魏婴:esc,我是小丑?!

在政权占据高位的蓝家同商界大亨江家联姻的事在兽人界掀起巨浪,兽人世家公子排行榜第二名与第五名在一起,一时间不知该嫉妒还是祝福,魏婴笑得浪荡:“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名草有主,这排名不就要重新编排,哥我可就要进前三了呢!”

江澄朝对面的蓝家小辈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张嘴开口还是不会叫魏婴失望,圆润明亮的杏眸翻了个白眼,“可惜金子轩还是在你前面。”

“呜呜…”,魏婴做手捧心可怜状,“澄澄你还真是会戳哥的痛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哥决定送你一个难忘的庆婚礼!”

瞧着魏婴因为兴奋白皙皮肤上泛起的蛇鳞,江澄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语气焦急:“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没事儿”,魏婴轻推开他的手,“哥把那花孔雀的毛拔来送你,我看他到时候那什么在姐面前晃悠!”

魏婴那认真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江澄扶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靠谱没个正形。

“行了,今天少喝点酒。”他懒得再去管着魏婴,只叮嘱他别喝点酩酊大醉叫人钻了空子。

“放心陪你男人去吧,哥心里有数!”那大嗓门一下吸引来数道打量的目光。

江澄白瓷的面上飘起绯红,怒掐魏婴腰间软肉一把,“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携带着面上的红云,羞愤离场。

兽人监管局在兽人界算是主心骨的存在,为制约着兽人相互厮杀暴乱,由元老院提出建立。

这些年来,底下偭规越矩肆意妄为的兽人越来越多,原先一同签订的条约形同废纸一张。

监管局接手着力调查,发现大部分暴乱兽人多是属于中层灵长类兽人,因着与人类最相近,其种族自命不凡,做事又隐蔽叫监管局抓不着身后那条长猴尾。

上位者受够猴子的狡诈和骚扰,若不是面前横陈着一纸条约,高等兽人就要联合低等一起将灵长类赶出管辖领域。

好在如今已经掌握不少温家那群猴子的把柄,只差在兽人大会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江澄被搀扶着回房,蓝湛在卧室的软皮沙发上坐着,昏暗的环境叫江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能嗅到空气中浓厚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

猫科动物的嗅觉实在灵敏,江澄只吸入一些就察觉体内的内啡肽激素分泌,如同兴奋剂一般放大他的感官,刺激着他身下那口穴一张一张的往外吐着水。

没一会就察觉纯棉内裤湿了一块,潮湿的布料黏腻的贴在软嫩的腿根,磨蹭的皮肤瘙痒疼痛,江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

他一下子软了腿,强撑着来到蓝湛身边,担心的去探他的额头。兽人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处在发情期,蓝湛不会好巧不巧就是今天吧!

散发着莲香的手在半空中被攥住,宽厚的掌心烫的吓人,似乎隔着层皮肉就能将江澄的软肉灼伤。

鼻息间喘息声渐渐明显,一直垂着头的蓝湛总算是扬起那张风神俊逸的脸,这下不用开床头的暖灯江澄都能看清这人的表情

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眸泛着森森寒光,锁定猎物的捕食者目光叫处于下位的江澄吓得身体僵直,被雪豹压在沙发上都没办法反抗。

如同铁棍的豹尾亲昵的贴上江澄细滑的小腿,标记般在小腿处绕成个肉圈,移动的人肉铁链将江澄紧紧锁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半兽化的舌头粗糙的很,一下下舔舐着江澄的脸颊,从软嫩的脸移动到泛着水渍殷红的唇瓣上,江澄呜咽一声,他颤抖着手去揽江澄的背,将自己一整个都塞进蓝湛温暖的怀抱里。

嘴上还循序渐进的诱哄着处在发情期释放信息素勾引雌性交配的蓝湛先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好不好嘛,阿湛?”

这还是江澄成年后,第一次用哥哥的身份来压蓝湛,不过处在发情期的雪豹注意力并不在这,他下意识遵循自己雌性的命令按照自己伴侣说的去做,将床头昏黄的小灯打开。

江澄这才有时间去看蓝湛状况,手阻挡着蓝湛落下的吻,这人一飞冲天表情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江澄要拒绝他,手拉着江澄的手去摸他头顶一对毛绒雪白的兽耳。

他记得江澄最喜欢这个的。

“蓝湛今天是你的发情期?”江澄揉搓着手心里的毛绒绒,原先担忧的心情减轻不少。

埋在胸腔嗅的正起劲的男人含糊不清说着:“猴子…臭…不喜欢…”

江澄聪明,仅三言两语就能联想到蓝湛今天出的任务上去,估计是收到猿猴尖锐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发情期提前了。

瞧着这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澄叹气,蓝湛这人惯会拿捏他的软处。

炽热的体温给江澄捂出一身汗,细软的发丝湿腻的黏在白瓷的脸上,一双杏眼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浮起波光粼粼的雾气。

蓝湛哪怕身下的帐篷支的多高都要温和的去蹭江澄的脖颈,大型犬撒娇般问着江澄的意愿:“可以吗,哥哥?”

他自从当初无意间听到魏婴到处宣扬江澄喜欢成熟稳重型后就再没像以前一样对着江澄叫哥哥,仿佛要以此证明自己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兽人。

江澄红着脸,蓝湛那东西还抵着他的腿坚硬的触感叫人无法忽视,可偏偏上下分离开来,上面是个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询问着江澄的意愿,下身却顶着他嫩滑的腿隔着西装裤磨蹭起来。

“那你要听我的话,我说停下就停下知道吗?”江澄捧着蓝湛那张染上欲色的脸上,说的认真。

得了应答的雪豹那还有心思去记江澄的话,但仍旧做出无害乖巧的样,恍若摇尾舔足的犬。

吻落在那张薄唇上,低度数的鸡尾酒除去果香徒余一嘴香甜,蓝湛手托着他的后颈搜刮似的索取,粗糙的舌席卷着光滑的口腔壁在从上颚骨舔过,让江澄徒生出股酥麻的痒意。

分开交缠的舌时,交融涎水仍旧藕断丝连着在光下泛着光延成银线。

白西装被蓝湛猴急的脱下,露出内衬下隐的严实的嫩粉鸽乳,乳头是少有的内陷,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仿佛勾引着人去吻去尝,好帮它变成正常状,莫名色情。

下身的内裤早湿答答黏在腿间,蓝湛只当江澄过于敏感,被流出的胰液湿了裤子。

可剥落下这最后一层桎梏后,露出的春景却叫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蓝湛呆愣半天,原先性器下方留给睾丸的位置却一片空荡,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粉嫩的阴唇,在隐秘的私处开出朵艳丽的花。

眸子仍带着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却已经伸出去,轻触那湿漉漉水盈盈的唇肉,之间在阮软的阴户上剐蹭下一层淫水,糖霜似的覆盖在食指指腹上。

江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羞赧,一时间只知捂着自己那烧的发烫的脸不去看蓝湛。

“这是怎么回事?”蓝湛摸不准这小小的穴能否容纳他的性器,又是否发育完全,自己腾然进去会不会对江澄造成伤害。

江澄被揽进怀里,身下磅礴的欲望被强行压下,高挺的鼻梁却往江澄脖颈处戳着深吸一口气,那里长着个鼓鼓囊囊的小白面馒头,是兽人释放信息素都腺体,直到呼吸间全是清幽的莲花香气才隐隐觉得没那么焦躁。

“你也知道我爸妈是ountg俗称跨种族不对等或者是体型差异的交配方式,因为两个因素都占据的情况下,我的遗传产生变异,更加偏向妈妈那边灵猫,反倒将比特全都优势丢掉,身体激素失调所以才长了这么个东西。”怕蓝湛还是不明白,江澄一双泛着红的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态度认真:“也就是说是兽人界少有的双性人。”

光滑的背倚靠着蓝湛宽阔的胸膛,皮肉相贴间,连带着蓝湛跳如鼓声代的心跳一起专递给江澄。

“唔!”

修长的手指分开江澄那毫无防备的肉缝,食指指尖已经探进去一些,好奇的在大阴唇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遭的软肉一下下地收缩抽动着,贪嘴般不愿松口,甚至热情的吸允邀请着蓝湛的深入。

“好湿!”蓝湛轻声感慨道。

“发育完整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做这种事只是为了江澄的健康而检查,白玉雕刻的面上一片祥和全没半点羞涩。

“嗯,医生说子宫发育的很好…”,江澄氤氲的眼看他一眼,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所以…生宝宝也没事。”

话语刚落,江澄就感受到蓝湛呼吸变得急促,穴里的手指进去些,内里的嫩肉被指腹薄茧蹭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往里渗透到穴内,引得艳红的穴肉分泌出丝滑的汁液,潺潺从穴口流出,饥渴的吞食着食指,内里空荡的叫江澄心乱,紧紧收缩的穴肉叫嚣着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蓝湛将手指抽出些,多加上一根,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探索着,突然增加的尺寸叫江澄吃不下,小穴被撑开来,狭小的甬道胀得难受,可内里的子宫腔却因为别样的刺激,从子宫腔喷出股热潮,滚热的淫水尽数浇撒在蓝湛的手指上。

再顺着江澄白嫩的腿根往臀部流,最后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叫江澄忍不住哽咽一声,本就软骨的腰一下子瘫软,只往后仰去倒在蓝湛赤裸的胸膛上。

空出的那只手扶着江澄的腰,蓝湛这才发现江澄抖的厉害,只是稍稍放快些手上的动作,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就打着颤不自觉的要闭合来。

是多大的水浇的蓝湛满手都是,没凑到鼻前就能闻到独特的甜腥味,将手指抽出,手掐着江澄柔软的腰肢将人转了个面,面对面坐着蓝湛能直观瞧见江澄动情的脸。

红唇被贝齿轻咬着,旖旎的声调被强压在喉间,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印。

蓝湛将人按在床上,下身的性器先一步抵着湿热的穴热情的打招呼,手背要流下去的淫水的雪豹舌头卷进嘴里,吃个干净,仿佛美味佳肴般着迷的舔舐着。

“蓝…蓝湛别这样,脏…脏的…”

江澄快哭出声来,怎么能吃那个,脏死了!

“甜的。”他一本正经说骚话勾引江澄的样子简直颠倒在江澄心里的形象。

眼眸因为兴奋而转变成竖瞳,一直压制的情欲涌上来再难抑制,蓝湛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薄唇轻吻江澄的耳垂,“要是害怕就挠我,让我停下。”

“…唔…唔…”江澄根本没法应和他的话,下身抵着穴的性器明显再次胀大,粗大的龟头头同小巧的阴蒂刚好契合,正亲密的亲吻着,仿佛天生如此的镶嵌在一块,被蓝湛的顶弄带起一阵灭顶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澄昂头,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猝不及防地被送蓝湛上高潮。穴口激涌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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