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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

 

虽然安德鲁说是要让路云去跟他割草,但他到头来也只是让路云在仓库门口等他把割草机开出来,顺便把他弄上去让路云看着他操作罢了。

季节转化,没剩几天就要入秋了,草料从绿变到枯黄意味着其中蕴含着的水分在不断流失,安德鲁开着割草机有条不紊地在草场上行驶,割下的草料暂时就堆在原地。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安德鲁把割草机丢回仓库,路云很识趣的跳下来,一溜烟跑回厨房,打开冰箱找食材做午饭。

他上午跟安德鲁说的没错,从小在各个收养家庭里生活的路云精通白人饭的真谛,配菜要是生的,肉则是半生不熟,切下去要有红血丝,封边哦还要封一下边,路云把牛肉夹起来把边缘烫熟,然后是把黄油、迷迭香、蒜放到锅里,等黄油融化了再把它往牛肉上浇。好,煎过牛排的锅不要刷!再用它来炒一个西兰花。

呼——路云长舒一口气,把做好的午餐摆上桌,他抬头一看,安德鲁早就坐在座位上等他了。

“你吃吃看”路云把牛排端到他面前,就差切好喂给安德鲁了。

牧场的主人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大口,心里想的却是我让你留下来是想吃你的小逼,喝你的奶水,你怎么还真的做饭给我吃?

想是这么想,安德鲁还是切了一块牛排分给路云,“你也趁热吃点吧。”多长点肉,他好摸。

路云把这认为是安德鲁的认可,朝他笑了笑,拿了个盘子,坐到他的右手边。

这个时候安德鲁才发现路云脸上是有个小酒窝的,不过只有一边有,它就出现了一瞬间,很快路云开始吃饭,它就从脸上消失了。

路云的到来不会给安德鲁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动,他不需要给路云开额外的工资有些抱歉但是他跟路云养父母已经谈好了工作半年抵一匹小马,看起来路云吃的也很少,安德鲁在一旁看他吃饭,觉得他简直像一只小松鼠,松鼠有储粮的习惯,吃不完的会放进颊囊,路云呢?这些东西都确确实实吃进他的小肚子里了吗?

安德鲁看着他一口一口吃完盘里的牛肉,然后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捏住路云的下巴同他接吻,像游蛇一样在小松鼠的嘴巴里逡巡。

好乖,全都吃完了,安德鲁的舌头还想往更深处,他的喉咙里钻,看到路云脸憋的通红了,才退出来狠狠亲了亲他的嘴唇。

“安德鲁,你干嘛…”路云觉得他莫名其妙,吃饭吃的好好的,为什么亲他。

“我就是想亲了。”安德鲁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搭在手腕处,像是掩饰什么,往仓库方向去了。

骚货,第一次见面就夹腿憋尿,被我玩到高潮的骚货,我亲一亲又怎么了。

安德鲁低头看下方顶出的弧度,没有管,把衣服系到腰间把它挡住了。

“下午把房子好好打扫一下,我去把草料收到仓库里。”安德鲁回头对房子里的人喊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留下路云一个人脸通红。可能是刚才亲的太激烈他缺氧憋的,也可能是他害羞了。总之,如果安德鲁没走的那么快,此刻就能听到路云小声的说了句:“又没有不让你亲。”

中午那场小插曲在双方刻意忽视下很快就过去了。看上去高大凶狠的农场主实则嘴硬心软,真的一点农活不让路云干,之后的几天都忙着割草,然后回家等路云烧饭给他吃。

标准的上世纪中产家庭分工。

安德鲁的母亲早逝,记忆中在农场的只有他父亲和父亲几个兄弟,对真正家庭里父母亲角色的职责缺少认识和理解,导致他整个人都有点沙文主义的倾向。

这点在他跟路云的那些事上尤为突出。

他太爱命令人了。想到这路云羞红了脸,他还还有半年才成年,这点那个人也是知道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弄的他漏尿了,之后的几次他都很温柔。

老天啊,我居然在帮他说话,那个安德鲁,坏人,大色鬼。路云把脸埋进枕头,翘起腿一下一下在空中晃动。

他早晨晚上都要来的,路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想着门何时被推开。

安德鲁没让路云等多久,他性器大欲望强,碰到路云之前全靠做农活和看av度过,有了路云堆积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一天只找他两次已经是克制了。

两人很有默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安德鲁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路云穿着睡裙,只需要撩上去。

他们面对面坐着,安德鲁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路云在他面前,则是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起睡裙,露出鼓起的小胸脯。

一开始安德鲁这么要求的时候,路云是拒绝的,但是,他,太会趁人之危了。路云偏过头不去看安德鲁,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心中又是隐隐约约期待着的。

安德鲁把整张脸埋进了路云的胸,先是含着乳头把它弄的湿淋淋的,然后用舌头去舔、大力的吮吸,不断的来回拨弄,去亲它,能想到的一切招数安德鲁都用上了,在这过程中他跟路云的距离逐渐缩短,路云就像一只不幸被坏人用麻醉枪猎取到的小鹿,最后被安德鲁放倒在床上了。

他的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张开无力的放在一边,双腿并拢夹紧,看上去很适合被人做什么的样子。

安德鲁的喉结动了动。俯身要去亲路云,但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细密的吻落到了小鹿的额头、鼻梁、脸颊,独独绕过了嘴唇。他分出一只手去插路云的小穴,没有什么障碍很顺利就探进去了,不一会就找到小鹿的敏感点戳刺起来。

路云一开始还不吱声,后来随着安德鲁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从小变大,伸出双臂去勾去抱安德鲁,哀求他慢点。

他皱起眉毛,一副受不住的样子,缠住安德鲁的脖子,喘着说:“安德鲁,求你,你慢点弄。”安德鲁低头看他,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口说:“手指就不行了?”

他用下面那包去蹭路云,看到路云满脸羞怯,不敢正视他的样子,恶趣味的把肉棒掏了出来,上下撸动。

路云被他当成了配菜。

这,这太让人尴尬了。

“你,你不要这样。”路云往后退了退,被安德鲁一伸手就抓住了。

“你之前还亲手给我打出来了。”他亲亲路云的嘴角,伸出舌头从中撬开一条缝隙,趁机开始法式深吻。

安德鲁接吻向来不讲理,又贪婪成性,路云今天先是胸脯遭难,而后是小逼,现在嘴唇也失守了。他被亲的缺氧脑子晕晕乎乎,迷茫之中好像听到安德鲁跟他说,借他一只脚?

什么意思呀…

路云没法说同意不同意,腿就被安德鲁折起来,脚心正对着他那根翘起来的肉棒,狠狠压了过去。

肉贴肉,但脚跟手还是些许不同的。

路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听安德鲁跟他说脚心怎么去蹭,脚趾怎么动。

他太害羞了,不敢去看,竟真的听了安德鲁的话,用脚不辞辛苦的去伺候他的阳具,直到最后脚心被裹了一团精液,那一瞬间他也像感受到什么,小逼跟阴茎也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两人释放后,喘息声却还没有停止,路云是禁不住,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安德鲁则是,不够。

他紧盯着路云隐隐露出点湿的内裤,刚射过的东西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路云,路云。他又去亲路云的嘴唇,怎么亲都亲不够的样子。

安德鲁分开路云的腿,肉棒贴着他的小逼,克制的磨来磨去。

好想…插进去…

安德鲁亲亲路云的脸颊,看着他失神翻白眼的表情,喜欢的要命。

跟我结婚吧路云,什么时候能结婚呢?结婚了就可以把下面这个东西插进去了,真正的做爱,会很爽的,路云。

安德鲁不停在他耳边说着,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床承受不住嘎吱作响,又一道白光闪过,路云的神志终于彻底离他远去。

之后很是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家里添了个可爱的人,安德鲁一成不变的生活也多了些乐趣。

傍晚,两人吃了饭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路云其实对这种老式的恐怖片并不感兴趣,只是这项活动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也就只能瘪着嘴继续看下去。

刚看了个开头,路云就坐在安德鲁身上动来动去。家里没有别人,路云穿的都是安德鲁买给他的女士睡衣,薄薄的一片下面就是他的大腿,安德鲁的牛仔裤磨的路云很不舒服,他想坐到沙发上,或者自己搬个椅子坐到前面。

路云被安德鲁抱着,屁股正对着他的那个东西,并且非常不妙的是,因为刚才路云耍性子在安德鲁身上乱动,导致那块有变大的趋势。

说实话如果现在就做有点太早了,他们这边都是天黑熄了灯才带着老婆上床的。安德鲁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摸他的腰打算解解馋,结果刚贴上去,路云就转过身,要把他的手扒下来。

“我不想看这部,好无聊哦,家里还有没有别的。”路云抓着牧场主人不安分的手还冲他撒娇。

他真的适应的很快很好,以前那么多次被收养的经历教会了他很多,一些生存的技巧打扫房子、做饭,一些讨好人的技巧,一步步地被他用在安德鲁身上,明明一开始他的身份不过是个抵债的劳工,而现在路云都可以指挥他名义上的债主为他做这做那了。

他继续拉长了音说道:“这盘录像带太——老了。”路云环住安德鲁的脖子,脚盘上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依附在安德鲁身上,“而且我不爱看恐怖电影,晚上我会睡不着,我要看爱情的,嗯,那个,怦然心动!”

说到怦然心动几个字的时候,路云的脸就离开安德鲁的胸脯,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上方人的嘴唇。

他太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下方的路云心想,我只是想活的更好更舒服些,况且安德鲁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每天来两次他的卧室,逼着他哄他帮他打出来,然后就是各种亲亲而已,又没有真正的嗯,那个。

想到这路云突然有些脸红了,他偷看过花花公子,帮安德鲁打出来也是从上面学的,当然知道后面的步骤是什么,老天啊,路云自认隐晦的瞄了一下安德鲁的下面,隔了层布料,他都能借着回忆把它的形状勾勒出来,他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诶,以后,额,能吃进去吗?

他还不知道之前安德鲁趁他睡觉偷偷开拓他小穴的事。

路云害羞的低下头,安德鲁却误以为他情绪不高,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明天带他去镇上租新的录像带,就租他说的怦然心动。

路云有点感动,但不多。安德鲁家的电视型号太老了,都搜不到他常看的频道,没有权游也没有卡戴珊真人秀,录像带都是上世纪恐怖悬疑的。而且他来到这小半个月都没有见过除安德鲁第二个人,简直像城里的小天鹅遭难流落乡间。

“那你一早上就要带我去。”路云理直气壮地命令安德鲁,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了。

不止安德鲁喜欢他的身体,他其实也有一点点满意,安德鲁的,肌肉。

只有一点点哦。路云满足地抱住安德鲁,等他关掉电视,把他抱到床上,又亲又嘬,借他的手打出来后,路云才安心的入睡。

手上的精臭味都没散掉呢。安德鲁看着他的睡颜,有些怜惜地拿来一块毛巾给他擦了又擦,本来想开窗通风的,他又怕路云感冒了。

不过他说的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安德鲁细细回想一番,没有听说过怦然心动这个名字,不知道镇上能不能借的到。

路云在安德鲁家待了有一星期了,虽然牧场农场里养了不少牲畜家禽,可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只有安德鲁一个。他是个乐天派的家伙,太想出来走走了,以前就算在收养家庭里他还能趁着买菜遛狗的理由出来晃晃呢。

好在第二天安德鲁就信守承诺带着路云上街了。

小镇的街道跟路云想的差不多,灰扑扑的,不知道上一次打扫是在多少年前,路云挽着安德鲁胳膊,怯生生的走在他旁边,打量起围的店铺,越看越失望。

哎,不知道怎么说,跟老照片里的铺子一模一样,可能小镇就是这样的吧。路云在心里安慰自己到,没关系,今天来是租录像带的。

安德鲁领着他,在街道的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百视达,它的招牌倒是干净的多,像是一点没沾上街上的灰尘,推门进去就是一排排的白色货架。

路云不是很熟悉这种租赁录像带的店,为了掩饰尴尬,随便拿起一个录像带开始读它的外包装,安德鲁则有“经验”的多,直接去货架那找。

怦然心动flipped,罗马假日,大都会,雨中曲…nope

“没有,没有你要看的,”安德鲁走到路云身旁,把到嘴边的baby咽了下去,“我们可以找点别的,我先去问问店员。”

他自顾自一顿说,也没管路云听没听见,又跑到店员那问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爱情电影推荐。

“最近没有新的。”店员告诉安德鲁,他还以为安德鲁是来租色情片的,“顺带一提,你那张《我邻居的小妻子》已经逾期一周了。”他朝安德鲁伸手要钱,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安德鲁只能叫他小点声,再次重申他要租的是正经爱情片。

店员拿了钱,随便报了几个名字,正是安德鲁刚才看到的那几部,他回去拿了过来,路云就跟在他后面,一起到柜台结账。

这个时候的租赁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租,每部片子3-5美元不等,一种是交会员费,每年大概四十美元,一部片子的租金降到1-2美元,安德鲁是后者,他“需求”比较大。

路云在生人面前有些腼腆,加上刚才看到的事,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也就忽视了店员投来的揶揄的目光。

安德鲁狠狠瞪了他一眼,避免他张嘴对路云说出什么不尊重的话,结了账就揽着路云飞快地走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二点,在百视达不过逛了二十分钟吧,太阳都快落山了。不过此时两人谁都没注意到这个,路云失魂落魄,安德鲁以为是没找到他想看的电影,正在心里措辞要怎么跟他说。

两人回到家里,太阳又恢复正常,挂在天空正中。安德鲁看出路云心情不好,先一步去厨房做饭,可直到饭菜都摆上桌了,路云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安德鲁走到他身边,抬起路云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的眼中蓄满了泪珠。安德鲁连忙安慰到,“不要哭,不要哭。”一边把路云的脸按到自己的怀里。

“也不一定非要看那一部,我们不是租了很多吗?”他又去亲路云的眼皮,一亲不要紧,蓄住的泪水霎时间都滚落流下来,路云哭的憋住嘴,安德鲁管不住自己,亲他的嘴,喝他的眼泪。

好可爱,好可怜。

“不要哭。”他吻着泪珠,心中却是狂喜。

“告诉我,唔,唔,安德鲁。”路云抓着他的胳膊哭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慰的话语起了效果,终于渐渐地止住哭声,跟他说话。

“现在是几几年啊?”他抬头,满怀希望的看向安德鲁。

那模样天真又愚蠢。

“1990年,”安德鲁认真的告诉他。

他不再像刚才一样亲吻路云的唇,而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他发现路云哭的更凶了。

小亚裔握紧了拳头,怒气满满地锤他的肩膀。“你再说今年是几几年。”

“1990年啊。”

“不对,你再说。”路云又锤他一下。

“那1980年。”

“你乱讲,怎么越来越远了。”

“明明,明明今年是2010年啊。”路云锤个不停。

来到安德鲁家的一周,路云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安德鲁真的是个老东西啊,他说现在是1990年,他大概25岁,比他大8岁,他们之间隔了有20年,也就是说安德鲁比他大28岁,四舍五入三十岁,哦不对,是这个小镇有问题,他们的时间线对不上,整整有二十年的时间差。

路云哪还吃得下去饭,他气的要命,认为是安德鲁的恶作剧,又锤又骂后指着房子里的一件件家具问安德鲁来历。

可牧场主人的回答无可挑剔,他甚至拿出了家里唯一一台电话机,就是那种转盘的,路云不知道怎么描述,总之一看就知道是上世纪的产物。

路云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教育,获取知识的途径只有电视和以往“妈妈”们订阅的时尚杂志,物理、穿越时空对他都是新鲜东西——冲击太大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理智上是接受的,情感上是拒绝的。

安德鲁看到他一阵发疯后情绪低落地坐到沙发上,不吃饭也不说话,也跟着情绪起来了。

他的身高骇人,因工作锻炼起来的肌肉微微隆起,安德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云,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

他自以为做了很大让步了。

路云又瘦又小,一开始接受他到牧场是因为他下面很会喷,后来玩过两回了,感觉还不错,安德鲁乐意去哄一下,陪他租录像带,给他做饭之类的。

但是这么给他甩脸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话说本来路云就不太符合他们牧场主的审美。

安德鲁淡淡地审视起路云,觉得之前的自己昏了头,怎么会觉得他又乖又可爱的,嘴巴好会说脏话,也不会体贴人,之前给他煎牛排,掀衣服让他舔奶子都是骗人的,他现在站在他面前这么久了都不问问他站累了没有?是不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啦?

安德鲁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世界,哦不,至少牧场里的事物是要围着他转的。他认为路云不识抬举,现在打算最后再玩他一回就让他滚蛋。

他不顾路云的尖叫,抓起路云的衣服把他一路拖拽到卧室,整个人扔到床中央,之后又手脚麻利的解开他的扣子,两根手指捻起路云的乳头,冷漠地评价到,“好小的奶子”

他们牧场主的老婆要能生养,奶子大奶水才足,同理屁股大,才能生更多孩子。安德鲁整个人伏在路云身上,嘴巴含住路云的乳头,一只手压住路云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抠他的小逼。

之前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呵呵,逼水把他脑子糊住了?安德鲁的手指狠狠戳进去,看到路云痛的皱眉,又放轻了去揉他的阴蒂。

路云不老实,趁机给他来了一脚,正好踢在他阴茎上面一点的地方。

安德鲁松开手,在床上坐直了看他。

他一句话不说,但是路云比刚才更害怕,只要安德鲁还想玩他,他就有机会撒娇什么的达成他的目的,路云知道这很可耻,但他除了这个不会别的,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他碰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他好的,对他不好的,拿他当乐子的取笑的。

他以为安德鲁会不一样的。

安德鲁不说话,路云这个受害者反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流着泪去抱安德鲁的腰。

“你不能不要我。”他哭的好可怜,安德鲁性欲又上来了,但是忍着,他一服软,路云以后又蹬鼻子上脸怎么办?

“都是我错了。”路云不知道他哪里错了,总之先认错。“我不该闹着看爱情电影。”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好像他光活着就是个错误一样。

“你不能不要我。”他又跟安德鲁重复了一遍。路云真的很怕被抛弃,他是个孤儿,没有求生技能,一个人活不下去的。上一个收养他的家庭把路云丢给了安德鲁,可这边,这边都没有福利院,而且他马上都要成年了,成年的人是不能被收养的。

路云抓着安德鲁的胳膊,头往他那边靠,安德鲁没有拒绝。

这是路云第一次主动吻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撬开安德鲁的嘴角,羞涩的客人来寻找主人,跟他一起起舞。

一吻结束,安德鲁态度明显软化,他的阴茎却硬硬的,在路云的小逼前戳来戳去。

“可是你刚刚说你要走,路云。”他拨开路云浸湿的内裤,感受到穴里的湿滑后,觉得差不多了。

每天他都会趁路云睡着后玩他的小逼,比着他阴茎的宽度,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往里加。

骚货,流的水好多啊。安德鲁亲他上面的嘴,肉棒在下面逼口浅插。

路云受不了了,他主动脱下内裤,躺好,两只手掰开小逼,让安德鲁插他。

“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你不能不要我。”他还流着眼泪呢,就勉强自己对安德鲁笑,勾引他来操自己。“这里,没有别人来过。”

“你来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安德鲁让他说的更清楚一点,路云就哭着说“求你了,把你的肉棒插到我逼里。”

安德鲁听的爽到整根直接插进去,路云一下子出了血,痛的他脸色发白,说不出话,只能抽气,安德鲁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力道十足,每次插进去拔出来都能见到透明的水。

“骚货”他握住路云的胯,固定住,一下一下撞击,就算这样,路云的头还时不时碰到床头。

他的阴茎分量极大,插到路云的身体里还隐隐看的到轮廓——本来两个人的身体就是不适配的。未成年、发育不良的亚裔第一次性爱的对象是身高两米肌肉健硕的牧场主,即使放到暗网上也足够吸引眼球。

“他看上去要被插穿了,哈哈。”那些人会笑着打出这种评论。

事实也确实如此,安德鲁还沉浸在自己看中的小妻子想着离开他的事实,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好好惩罚他。安德鲁把路云翻过来,屁股对着他的阴茎,就像公马母马交配一样,后入他。

这个姿势插的比之前还要深,前列腺被顶的受不了,路云翻着白眼射出一发精液,小穴一下子收紧了,安德鲁也内射进他里面,精液多的流出来,口也合不上了。

两人的关系自那次性爱后降到冰点,路云像是一下子对安德鲁祛了魅,从满心满眼想着怎么讨好他让他舒服,变得卑微忍让——但这其实就是安德鲁想象中的婚姻生活,男主人掌握大权,女主人则更像个花瓶,她们只要愿意站在那做个装饰就很好了。

安德鲁还是照例每天早晚玩他,不过路云现在经常会在他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醒来,然后面露难色,转过头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安德鲁。

他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充其量让两人的性爱从合奸变成了诱奸,当安德鲁把性器放在他的小口周围磨蹭的时候,路云的小腹会因吸气而变扁,而当他整根没入的时候,那里则会吃的满满的,从安德鲁的角度看下去,有种意外的满足感。

只是,唯二让他不爽的是,路云不会在他亲他的时候回吻,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压抑着喘息。这个时候安德鲁就会用语言刺激他,他从路云的嘴巴里退出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被强迫的处女?没有我,你现在无处可去,路云。”安德鲁伸手去扯他的头发,看到路云痛的皱起眉终于满意地笑了。安德鲁每次都插到底,用的力度之大简直能把路云撞散,性爱过后大腿的青紫每次都要比上一次更严重。

“你会流落街头,被无数个男人侵犯。”说到这,安德鲁越发猛烈地插他的小逼。好像他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一次次怀孕,然后被干的流产。”他的性器在这时候撬开了路云的子宫口,被粗暴对待的亚裔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环抱住安德鲁,流着泪求他轻点退出去。

“你不能插进去,安德鲁,我会坏掉的,”话虽如此,他其实离彻底坏掉只有一步之遥了。”这里是小宝宝住的地方,求求你。“

路云想,他来到这好像一直在哭,一开始确实是不适应,不知道将来怎么办,但之后就是因为爽的,因为安德鲁喜欢。

不止安德鲁后悔,他现在也开始后悔了,路云脑子一片混乱,他从不该跟养父母过来,那天不该喝那么多水从而让安德鲁有借口玩他,一直想到不该说要离开安德鲁,这样起码他们之间还可以维持虚假的和平。但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半年,一开始说好的只有半年,半年之后路云如果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想法,他随时可以走的。

那个所谓的时间差,安德鲁和路云都是不信的,安德鲁认为是路云厌弃他想要离开小镇的借口,“你看我们有这么大的代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路云则还是认为是安德鲁开的玩笑,只不过他做的准备充分,居然能忍受没有现代娱乐设施的生活。

他认为这个小镇是个巨大的仿上世纪美国的拍摄现场。

两个人暗自较着劲,谁都不肯先认输,安德鲁在身体上折辱他,路云就在精神上锉磨他。

安德鲁插他的时候,他要么不出声,要么就顺着安德鲁,说些昏话,什么”多的是人爱我,要我,我在餐厅打工,收的小费上全写的电话号码。“

”第一个舔小逼的才不是你,是我工作餐厅的老板,他的舌头又湿又热,每次我都得提前半小时过去让他喝我的水。“

安德鲁听完,活像个被带绿帽子的丈夫。他不由得开始想象,在没有开灯的餐厅,自己的小妻子穿着制服,或许还是女式的,那些老男人都喜欢这样,坐在木质的长桌上,对着餐厅老板岔开大腿,露出他粉嫩的逼供人舔舐。安德鲁舔过,他知道半小时是真的,路云的小逼又香水又多。他恨极了,心底里全是怒火。他干着路云,头一回生出了想要离开小镇,把这个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餐厅老板杀掉的冲动。

这种局面持续了一周,直到有人上门通知安德鲁,要他明天去参加镇长妻子的葬礼。

跑腿那人对镇上每天发生的事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安德鲁家来了个”新人“,可见到安德鲁模样时他先是一惊,牧场主人身体健壮但很明显没有以往那么精神,就像被化学药剂腐蚀过的刀,你很难判断他是否如往常一样锋利。

他的头望房间里探了探,被安德鲁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我会去的,明天几点?“安德鲁答复他。

”早上九点,记得带上你家那位。“跑腿人压压帽檐,一溜烟离开了。

等他走后,安德鲁关上门又回到卧室,站在门口看床上躺着的路云。

他看了很久。

成年后的第一天路云就被领养家庭轰出了家门。他没有文凭,没有工作经验,又是个亚裔,走在路上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很快就加入了holess的行列之中。

但即使是流浪汉,也是有关系网的,路云刚来不清楚,分发救济粮的并不固定在某个地方,那些有伙伴、消息灵通的到的很快,吃东西风卷残云,吃完一份,还要假装路过再要好几份,每次等路云到了都不剩什么了,

只能随便吃吃就回到公园找个长椅躺下。

路云的生日在十月,入秋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冷,较温暖的地方像桥洞之类的早被人占据,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路云下定决心找份工作。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像刚出来的时候,自己闷头去找,最后白跑一趟。在流浪的每个晚上他都在想他的过去和未来,他的父母为什么这么狠心把自己丢下,他这样的人以后又要怎么活?想的越多烦恼越多,路云的小脑袋装不下过去和未来了,他要专注当下。

第二天简单洗漱后,他揣着兜里的东西坐公交去找认识的人。

能帮他的人叫安娜,二三十岁,领养部门的人,以前路云几次的领养手续都是她办的,领养后的家访也是安娜来的。她很善良,但她不可能对所有孩子都心软,为他们鞠躬尽瘁,如果这样她的工作要怎么开展下去呢?

可是路云知道她对自己是有点不一样的,部门的人对安娜有点隐晦讨好,她大概率是个小主管之类的人物,不然他也不会冒风险把所有都压在这次会面上。

路云在办公室外整理了一会衣服,可惜衬衫皱巴巴的怎么压往内撇也不可能恢复原状。他就这么扭捏着进了办公室跟安娜小声讲述他的故事,甚至连他最大的秘密都告诉她啦。直到他看到安娜也红了眼眶才堪堪住嘴。

“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看看,唔,有什么,工作我能做的。”刚成年的小亚裔满含泪水一脸期待地看着你,好像你是他的救星这世界的唯一,谁又能说不呢。

“我会帮你看的。”安娜满口答应,女人的同情心胜过男人,更不要说向她提出请求的是路云,她站起来,走到路云面前,低头递给他一个手帕。“乖孩子,擦擦吧。”

“谢谢你,安娜。”路云接过手帕擦了擦,叠好了又还给她,安娜不要说送给他了,路云十分不好意思,又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袋子给安娜。

“给我的?”安娜有些惊讶把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的是一支某开价品牌的护手霜。她看过去,买礼物的人正装作不在意其实耳朵通红的看着地面。

“谢谢你,路云,我很喜欢。”安娜的心融化好似太妃糖的流心,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孩子,可能他昨天都还在流浪,但今天为了来见她整理了衣着还给她买了礼物,非常明显且拙劣的讨好,但安娜很受用。

“我会帮你好好看看的。”过了两秒,安娜又补充道,“你的住处有着落了吗?”

“还没有。”路云满脸通红,早知道他就早点来求求安娜了。

——-

安娜给路云找了个餐厅服务员的工作,路云很满意,这跟他以前在领养家庭干的活差不多,工作很充实,路云还掌握了多要小费的方法。

其实也不算方法,只是装乖,多朝客人笑笑,就能拿到比同事都多的小费啦。

路云躲在后厨数着钞票,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同事突然在外面喊他名字要他去招待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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