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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琴酒(苏醒玩自己的喝N)

 

琴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昏暗的四周,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楚了冷色调的房间布置,还有自己身下那张柔软的大床。这个地方很干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只是定时会被打扫的废弃房间。

手腕上有一点隐隐的痛感,他顺着看过去,再感受了一下——是锁链和手铐。

樱桃酒这个疯子居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琴酒冷冷地甩了甩锁链,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刚做好饭菜的平边暮。

男人进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份饭菜,不过大概是看琴酒的表情太恐怖了,直接把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防止跟人打斗的时候摔下去才走了过来。

浪费粮食可不是他的本意,平边暮可心疼自己煲的鸭血汤了。

“琴酱~”平边暮喊人时刻意压低的嗓音勾人得紧,但是这会的琴酒只觉得恶心。

贝尔摩德都不会这种腻死人的叫法来喊他,因为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自己下一刻可能就会拔枪直接解决自己,但是平边暮却不一样,这个男人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他的威胁。

“你找死——!”琴酒一字一字仿佛要把话语嚼碎了,盯着平边暮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整个人都带着毒蛇的阴冷和疯狂,手上也是一直在动作想要逃脱这个一看就很简单的手铐。

平边暮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语调平缓:“琴酱,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哦?看起来你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呢——”

他伸出的手掐住了琴酒圆润可爱的奶子,垂下的眸中满是恶意的笑:“这里还会产奶哦~”

琴酒顿住了,他迅速地低下头去看,虽然轮廓并不是那么的恐怖,但是毫无疑问——那里的弧度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琴酒狠狠扯了一下锁链,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锁链里面刺进了皮肤里!冰冷的液体瞬间就随着血的流动消失不见,但是琴酒知道那不是错觉。

就在琴酒看上去惊怒未定的时候,平边暮的手指已经随意地玩起了那凸出的小乳蒂——

“放开!”琴酒狠狠地抬起脚就准备踹向平边暮的裆部,带着决然的狠意,毫无疑问,要是被他得逞了,平边暮直接能一个月都别想动那根几把!

天知道他刚刚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快感的时候在想什么,屈辱,杀意,愤恨,交织在一起的负面情绪终于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磨着自己仿佛狼一样的利齿,清楚地在内心发誓——这个人就算不是老鼠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啧。”平边暮也冷下了向来温和的眉眼,里面的锋芒带着恶意直白地倾泻出来,“看起来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本来还准备跟人来点情趣的男人起身,刻意地放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为了让琴酒在危险来临前拼了命地挣扎,直到那些催情药发挥够药效为止。

琴酒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到不对劲,虽然身体好像在不断地变得虚弱,但是想起锁铐注射的药水,也不是不能想象,所以他对平边暮又怂又磨蹭的行为还嗤之以鼻,直到他发觉自己的后穴流出了“水”,而且沾湿了穴口的肌肤。

?!

地下室并不通风,但是平边暮有意无意地没有关紧门,小小的风丝从门缝钻了进来划过皮肤,冰凉的触感立刻就带着隐秘的快感传导到了大脑!不仅如此,他甚至能感觉到空虚的欲望,不是从正常的分泌道出现的,是一个他明明不应该有的穴口!

对人体有着分外了解的杀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身体被改造的现实。

想清楚这些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这种东西不可能是组织的实验室里流出来的,boss也没有往这个方向发展实验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平边暮通过某种渠道——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他自己——得到的。

这是个非常危险而且完全不可控的因素,但是组织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琴酒的大脑立刻就作出了判断,同时他无比清楚自己需要把这些重要消息带出去,或者用一定的方法直接把这个人敲晕带回组织,撬出更多的情报。

平边暮就看着琴酒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上渐渐浮现了药效带来的红晕,终于舍得施舍那么一点的笑容:“让我猜猜,你是想把我带回组织问药品是哪里来的对吗?”

“是又如何?”琴酒没有半点被拆穿心思的心虚,抬起的狼眸依旧充满了素来的骄傲和倔强,但是毫无疑问,系统配备的东西在药效发作的方面成果明显,平边暮看得出来那些被隐藏着的——渴求。

“啊啦,真无情呢,不过放心吧,我可没有半点隐瞒你的意思呢。”他随性地摊了摊手,不着痕迹地刮了一眼琴酒因为情动滚动的喉结,这样危险又性感的男人才是迷人的猎物呢。

“那就配合我吧。”他抽开了皮带,常年锻炼造就的修长有肉的长腿顺势压住了琴酒的大腿,无比确信琴酒想要得到机会让自己解开锁铐,但是要是把他轻举妄动弄晕的话反而达不到这个目的了,所以现在的他很安全。

琴酒确实是这么想的,禁锢双手的东西确实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挣扎了这么久依旧能感觉到紧贴着肌肤的灼热,那是注射了药物的伤口处,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熟悉的浅绿色眼睛盯着他的全身,男人赤裸着身体坐下,用修长的手指卡住了他的下巴,没有很用力,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紧接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里面,而且把握着力道确保琴酒不能合上嘴咬伤自己。

他看着男人眼中的屈辱,只觉得下身有了愈发强烈的欲望。

“我还真的是很爱你呢。”

暧昧的水声中,他模糊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探进刚张开的女穴里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琴酒没能合上的嘴里因为情动终于出现了一点类似示弱的声音,“咳,唔——”

他的身体在多重因素下不自觉地发颤,穴道的肉开始了自发地讨好,热情地包裹着并不温柔的手指,吞食着。向来硬朗的躯壳在这简简单单的一次顶撞中就软下了腰,半瘫在了平边暮的怀里。

平边暮也不含糊,确认没问题后就抽出了沾着液体的手指,顺了两次几把就直接把发亮的龟头插进了那贪吃的口中,任由青涩的穴肉一寸一寸地吮吸自己的巨根。

第一次被开苞的穴口承受不住愈发膨胀的肉棒,快感更是让它不自觉地就收缩狠狠夹住了异物,琴酒在快感的浪潮中听到了平边暮被夹得头皮发麻而发出的舒爽倒吸声。

“你很有天赋呢~”平边暮缓过来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好的时候就不再吝啬自己的夸奖,伸出的手也抓着琴酒的大奶子用掌心抱,然后稍微使了一点力。

他听见了琴酒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

“你、轻点!好舒服——再、揉揉那里,嗯啊、哈、嗯——”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人长着一头的银色长发有着一双能威慑人的灰绿色眼睛,哦,还有一口男性特色的好嗓音,怕不是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卖y现场。

琴酒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被感染得一起疯了,原先还准备了很多解决这个家伙的方案,但是身体却淫荡地擅自接受了那个家伙的肉棒,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淫叫,仿佛真的非常享受这种性事一样。

快感随着东西的深入而往上爬,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更是汹涌而来。原先的那些考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欲望卷没了,琴酒倾泻的银色长发盘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勾住了平边暮的脖子,呼吸都在打颤,却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还不够深、你动一下——你是不是不、不行,啊——!!!”

平边暮觉得琴酒这个人就很奇怪,成年人对自己的欲望非常的坦诚,琴酒也不例外,所以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毫不掩饰喜欢的淫叫让他听着觉得舒服,但是这个人又奇怪地不肯服输,明明都已经被他摁在床上艹进了身体里还要说惹人生气的话语来刺激他。

“这是你自找的。”平边暮放开了一开始收敛的动作,巨根在穴口里先是预告一样地进出了一下,然后不给任何准备地就直穿入体捅进了琴酒的子宫里!

琴酒“嗯啊!”地尖叫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头一次被快感撕破了沉稳,他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艹得毫无招架之力,快感四溢,甚至翻出了眼白,瘫软成了一团不知名的东西。

“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身体里有子宫,虽然发育没有完全,但是也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性哦~”平边暮凑过去说着,一边使唤系统把琴酒的感情中枢修改掉。

既然琴酒对组织这么忠诚,甚至连这种耻辱的时候都会想着如何保全和发展组织的利益,那么就把琴酒的感情全部移接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陷入情爱的恶狼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琴酒眼前的世界骤然变得混乱,他的大脑神经中枢接收不到正常的视听信号,全身上下的防御和警惕空前的差劲,系统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他的精神中肆意地修改了很多东西。

包括对自我的认知和对平边暮的认知。

“琴酱,快乐吗?”平边暮一边把人艹得神志不清,一边还嫌弃对方除了浪叫外不给别的回应的举动。

不开心,所以他轻咬住琴酒的喉结以示惩戒,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琴酒来自本能的战栗。

“快乐,你再继续啊——嗯——不许——停、哈!”琴酒还在欲求不满地冲平边暮发号施令,但是被人掐了一把腰上的肉就瞬间老实了。

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是自己的港湾和归宿。忠于本能的琴酒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这点,所以行为上都带上了一些的放松,也让平边暮的艹干不再充满堵塞感,动作也流畅了很多。

平边暮戳了戳琴酒因为情欲膨胀了一些的奶子,沙哑的嗓音一挑一挑:“痒吗?不如自己揉揉?”

琴酒的身体手忙脚乱地听从了平边暮的指令,但是随便摸了几下奶子就不受控制地出了奶水,甚至还随着平边暮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多!

琴酒少有地呆住了,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大脑转不过弯来。止痒效果也不是很好,越来越觉得不够,但是靠自己又仿佛不够。

平边暮温柔地托起了琴酒的手,乳白色的液体在弯起的手心里晃晃荡荡的,映在琴酒墨绿色的眼中。

“喝下去吧。”

琴酒伸出被平边暮玩弄了好久过导致充血的舌尖,缓慢地舔了舔,然后乖顺地把东西都咽进了肚子里。

琴酒被平边暮艹了好几天才被放过,虽然定时会被清洗,但是男人看上去还是很狼狈。

感情修改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虽然琴酒看上去并不是很想要动不动就被拉进性爱的旋涡里,但是只要平边暮提出了要求,他就不会拒绝——就像他面对组织下发的任务一样。

平边暮暧昧地把下巴蹭在因为经历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而双颊飘红的琴酒的肩上,示意男人看手机:“琴酱,组织的任务来了。”

琴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做任务的欲望了,他随性地拿起来刮了一眼:“是跟苏格兰和波本一起做任务——”

“这样吗?那还是组织的任务比较重要一点。”平边暮松开手,起身就去淋浴了,完全没有半点的留恋。

琴酒:……

呵,吃完就不认人的渣男。

平边暮在浴室里看了一眼系统的定位,赤井秀一好像还在执行任务,苏格兰则是跟降谷零汇合了,还有工藤新一在案发现场断案——因为是主线开始前,所以还没有变小。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因为这个世界的不稳定性意外地活了下来,当然,苏格兰也算这种情况。

这些世界的不确定因素和重要角色都是需要密切监视的呢。

系统:“宿主,请尽快在赤井秀一身份暴露之前把人拿下,莱伊身份暴露会致使剧情走向原方向。”

时空管理者会出没在因为时空乱流被改变的世界里,并且让原先死亡的重要角色的存在稳定下来,把世界变成彻底的,能自己运转的世界,否则强行靠近基础世界的剧情会最后陷入混乱,自行销毁。

“啊啦,我可真是个日行一善的大好人呢。”平边暮对着浴镜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看着手背上的黑色羽毛印记颇为头疼,“真的是没辙,打工人啊。”

等他处理完事情擦干头发出来,就看见琴酒已经因为太累睡过去了,但是杀手的本能还是让他没办法安下心,眉头还是锁着的,呼吸频率也紊乱得不行。

平边暮顿了顿,在琴酒的身边坐了下来,难得温情地伸出手抚平了男人的眉:“好好睡一觉吧。”

赤井秀一被追了好几天,琴酒那个家伙上了那个叫平边暮的人的车后就没消息了,导致任务的重担全部被丢到了自己的身上。

直到刚刚他才终于彻底解决了那个混黑组织,把通缉榜上挂着的关于组织的任务解除了。

fbi搜查官倚靠着小巷的墙壁,有些疲倦地喘着气,看得出来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不对,任谁不眠不夜被追杀了几天几夜靠着打游击才干掉了敌人还会觉得人很好啊!他是人,不是机器!

回去就跟组织申请要加薪!

赤井秀一抽着烟,烟圈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周身,增添了几分颓唐的气质。

站在赤井正上方高楼围栏边上的平边暮并不是很想直接出现在这人面前,他招呼了一只被系统控制的小虫子,把它的牙齿暂时改造成了输液针——他把系统的药剂加进了里面。

赤井秀一忙着注意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腕被虫子咬了一口。

平边暮也随手把另一个配套的针剂打进了自己的静脉里,露出了一点志在必得的笑。

abo药剂——分为两针,分别可以把人变成alpha和oa,并且强制绑定。oa的发情期会把人变成只想要排解欲望的荡妇,而alpha的药剂经过改良已经不会出现易感期了。

搞定了事情的平边暮哼着小曲准备坐上自己的玛莎拉蒂带着安室透去兜个风,毕竟之前丢下他一个人在商场凌乱,那个人再理智也会很生气的。

但是他的车门被人用步枪卡住了。

赤井秀一盯着他,但是目光中却满是迷茫,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冲过来,他只是闻到了一点雪松鸢尾花的味道,一路追了过来,然后——

平边暮只能在内心给安室透再道了一声歉,然后绅士地拉开了车后座的门,挑着眉问:“上次见到你就想问你了,有兴趣一起兜风吗?”

赤井秀一坐上副驾驶的时候人还有点迷糊。任务确实做完了,但是他为什么要主动上平边暮的车?

专门给他送去艹?

不对,为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被艹而不是艹对方?就算真的跟男人在一起他也一定是上面的那一个,绝对——除非是为了任务,那确实可以委屈自己。

就在赤井秀一的思绪满世界乱飘的时候,平边暮已经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另一处安全屋里去了。

谢邀,小情人太多,为了避免他们在自己的面前起冲突让自己很难做,平边暮特意准备了好几套小别墅。

“我很开心呢,诸星先生能这么热情。”平边暮一手把着方向盘一边抽着烟,半途还要插句话聊个骚。

赤井秀一不想理他,纯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不肯给好脸色看。

这反应不太好,不过也是,fbi搜查官这种人眼睛里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平边暮想起原本世界里赤井秀一为了进组织干的事情,忍不住有点想笑,就在赤井秀一迷惑的目光中进行了自我介绍:“…莱伊,对吧?我或许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樱桃酒,负责的是情报。”

赤井秀一面上不显,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内心却开始搜刮起了对应的信息,樱桃酒,是个组织的高层来着,据说以前是行动组的人,后面厌烦了就跑去了情报组逍遥,而boss也很容忍他,任由他乱来。这家伙的人脉关系网和在组织里的地位什么的,确实可以借用一下。

平边暮收回了看赤井的余光,虽然掩藏的功夫很到家,但是很遗憾,他这边属于降维打击。

这么想着的平边暮嘴角翘起了笑容,让赤井难得地想理会一下了:“心情很好?”

“确实,美人在身侧,心情当然好。”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同为男人的赤井秀一对这点理解太深刻了。

到了地方后,平边暮还假模假样地一副绅士样给人开了门。

“——”赤井秀一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周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的大花园,一时间有些愣怔。

他宁可相信这家伙是想把自己杀了埋在花园里。

平边暮笑了笑,把人的手拉了起来往房子里带,发情期的oa根本拒绝不了alpha的行为,就算真的想要反抗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我其实很喜欢镜子面前做呢——”男人轻飘飘地说着,让赤井秀一的表情僵硬了几分。

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都是些什么xp,但是既然都已经来了,赤井也不会退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是贡献一下自己的节操和肉体吗?

“既然是这种关系,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赤井秀一攥住了平边暮的手,十指相扣的时候更是增添了几分的暧昧。很显然,他对这种事情接受良好,而且还想要讨价还价。

平边暮没说话,直接把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虹膜加指纹识别后,门锁“咔嚓”一声被打开,露出了里面仿佛图书馆一样的书籍和资料海洋。

直接就能想起华夏那句——浩如烟海。

而房间的中心是三台围成一圈的电脑和桌椅,书柜下面是柔软的沙发。而门的两边各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天花板上也嵌了很多平面镜,直接让房间看上去更加宽阔了。

“这些作为筹码,够吗?”平边暮看着赤井指了指电脑,弯着眉眼,“只要做我的情人,电脑上可以找到你需要的一切,包括——”

“fbi搜查官赤井秀一需要的资料。”

赤井秀一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枪解决这个知道自己身份的危险分子就被男人轻飘飘地一推压在了身下。

他惊愕地对上了那双浅绿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觉得移不开眼睛,就好像里面透着的光一闪一烁,勾得他的欲望不断地延伸。

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鼻尖闻到的雪松鸢尾花的香气越来越浓厚,甚至感觉是从每一个毛孔透过肌肤钻进骨血一般,力气越来越小。

身经百战,接受过卧底抗药培训的赤井秀一逐渐意识到自己与其说是中了什么药,倒不如说是——他在不自觉地配合这个人的动作,而且是自愿的!

“冰咖啡的味道?”平边暮“啧”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道,“其实以前还挺不喜欢的,但是既然是你的味道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你这家伙——说、什么啊?”赤井秀一的双手被男人单手聚拢扣住,双腿也直接被压在地面上,只能挺起翘臀就想要借力起身,但是根本起不来,平边暮只是轻飘飘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就直接让男人酥软了腰,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平边暮俯下身,往男人敏感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了赤井秀一的眼角因为信息素折磨产生的快感,稍微溢出了一点泪水:“想要吗?”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远处的电脑,索性随便他了:“随你。”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是不想拿走全部的资料然后跑路的,但是平边暮的话是真是假有待商榷,而且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赤井秀一和琴酒安室透不是一个风格的,他很有野心,而且他懂得识时务,必要的时候也舍得抛弃那些世俗的“尊严”和“颜面”,当然,前提是不会触碰到他的原则。

所以玩起来的话不会学野兽咬人呢——仅限于平边暮对他还有价值的时候。

“呐,赤井,你知道吗?很多二创文里面都会有一种设定:abo,而这种设定是a和o是可以闻到彼此的信息素,而且可以a能对o进行标记,而现在,我是a,你是o。”

赤井秀一的呼吸是一点一点混乱起来的,他不知道平边暮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奇奇怪怪的领域,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睡过,也从来没有过被后入的经历,然而平边暮的几把在他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到那个穴口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欢愉。

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穴肉自发地开始蠕动和收缩,仿佛贪吃的小嘴在邀请食物的进入。

好奇怪。

尤其是雪松鸢尾花的味道打转在他的鼻尖,挑弄着他的呼吸,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让他放下了作为fbi王牌探员的警惕心。

这里是安全的。在这个人身边就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这种念头充斥在大脑里,很不合理,却没有办法反抗。

平边暮咬了咬赤井秀一的喉结,引来对方的一阵战栗,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好磨…叽,嗯啊。”赤井秀一本想着吐槽和刺激平边暮,但是下一秒就被平边暮的几把堵住了穴口,直接敏感地小声叫了一声。

“ao可是绝配呢。”平边暮不带有感情色彩地陈述了这句话。

没等赤井秀一尝试去理解他的含义就感觉到淫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平边暮仿佛提起小兔子一样把赤井拖到了落地镜前,然后直接把人的乳头按在了镜面上!

“嘶——!”

冰冷的镜面不比人类的体温,赤井秀一一个激灵,后穴一吞一吐地直接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哈、哈啊……”赤井秀一喘了一会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点疼痛和快感,但是身体本能地在取悦自己的alpha,直接就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你、嗯啊…轻点、稍微慢、一点,唔嗯!我、我不是很…习惯……”

“是吗?”平边暮毫无同理心地反问他,看到他点了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慢了一点。当然,真的只是一点点。

平边暮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把玩着腰际,一掐一弄的,直接让赤井秀一的双腿发软了起来,要不是被压在了镜面上,这会可能已经滑了下去。

“不要咬着。”平边暮注意到了赤井秀一紧闭的唇瓣,好像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站立姿势,但是胸口的小乳粒跟镜面摩擦得过于用力,很可能会带去不太舒服的感觉。

平边暮大抵也有一点a的恶趣味,既然是自己的o,再怎么也不会允许他随便伤害自己,便直接伸出手撬开了赤井秀一柔软的、红润的唇,手指一进入咬合的牙齿就自然地张开,允许它长驱直入。

唇红齿白,确实美人。

“唔姆!”赤井秀一瞪大了眼睛,平边暮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他的舌苔,慢吞吞地摩挲,奇异的触感从他的口腔一路窜到了大脑,刺激得他下意识就想像猎人一样咬断异物,但是o的身体不允许自己随便伤害压制着自己的a,最后变成了温柔的口含。

平边暮被舔得心情好,手臂一揽,直接把勉强站立的人拉了起来,但是还是让黑色长发的男人紧紧贴着镜面,还逼迫对方看清楚自己狼狈的,满是情欲的脸蛋。

“……”赤井秀一清楚这纯属平边暮的恶趣味,但是升腾的欲望和想要缠上对方的腰际的长腿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顺从了平边暮的意思。

镜面里的男人光裸着身体,奶头搓着镜面,弹性十足地被挤压和松开,腹肌不断地起伏,双腿蜷曲着抵着镜面。冷白皮的胳膊被扭到身后,脸颊上的红晕清晰可见,一双墨绿色的眼中满是渴求的涟漪。

这太难堪了。

赤井秀一收回视线,眼神偏到了平边暮身上,小腹里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连带着穴口的空虚和瘙痒放肆地蚕食仅剩的理智。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

“不要玩了……”赤井秀一终于放弃,扭了扭胯,把圆润紧致的臀部送到了平边暮的面前,背过身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在抓到那条还在平边暮身前的几把后,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想吃?”

赤井秀一的穴肉蠕动着,湿热的腔内溢出了放浪的水,包裹着没完全进来的巨根。他尝试着想要吞得更深一点,深到自己的敏感点,一直顶到穴心。但是平边暮就想听他主动的邀请,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嗯、嗯啊,你…进来,我想……想吃,真的很痒……”他索性在平边暮的放松下转过身,正对着对方的看好戏表情,双手环住对方的肩膀扭动着软下的腰肢,“我想吃…哈、哈啊,嗯,你的……几把……给我、我,啊、更多一点……”

毕竟没有接受过这种调教,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平边暮也不继续折磨对方,手指掐了一把对方的腰,看着对方瘫软在自己身上后就把人按在了地面上,开始了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副堪称完美的身躯在欲海中沉浮和颤抖。

赤井秀一很快就紧闭上了眼睛,扒着占有自己的alpha,嘴巴不自觉开始了叫床。

“……嗯,好深……快要、承受,啊、哈啊,承受不住了……太,太深了……哈、唔嗯!”

“还不够…再多一点、啊啊…对…哈啊。”

平边暮的手揉了一把赤井秀一没有被开发过的奶子,让他一时间因为敏感的刺激把自己跟平边暮贴的更紧了一点,一双长腿更是绞着alpha,任由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平边暮想要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结果刚把人放开就被一双手死死地箍住。

“哈…哈……”赤井秀一喘着气,绯红的脸抬起来,勉强找到了一点清醒,“你想,干什么。”

即使大脑混乱一片,饥渴且没有被满足的身体也会快速做出反应。

“不想…嗯,继续了……吗?”

明明是一件正常而合理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不,最多只能算各取所需,但是赤井秀一却感觉无端的不舒服,甚至压过了肉体的空虚。

平边暮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赤井秀一的耳垂,就让对方稍微安心了一点,然后直白地表示:“可惜你现在大脑不是很清楚,不然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没…呜!”赤井秀一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张嘴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音调,扭曲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呜咽。

平边暮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往上亲吻到他带着下眼线的墨绿色眼睛。

抽插太快了,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阴茎在内腔里随意开拓和入侵的快感,平边暮肏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冲撞都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带往极乐之颠。

太超过了,仿佛身体都要融化在平边暮的怀里。

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景色泛着一点白光,定格在平边暮似笑非笑的眉眼上。

“喜欢吗?”他依稀听到男人的问话,被肏得自动分开的长腿吞吐得愈发卖力。

他点了点头,唇角被平边暮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抽插的狂风暴雨之中。

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好似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融中完完全全归属于面前这个人。

“啊啊啊、啊!”赤井秀一抓紧了平边暮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浪叫着,“咿呀、太深了、受、啊啊!受不了了啊!快、啊,嗯啊啊!骚穴快被肏烂了啊啊!但、啊,痒……平边…嗯…啊啊!平边暮……唔……”

平边暮喜欢猎物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占有他人的充实感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以至于他乐于在赤井达到高潮两眼快要翻白的时候亲在对方的嘴唇上,玩弄已经半吐的粉色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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