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段剧情
德高望重的武阳真人猥琐一笑,突然趴在少年身上,在桃英玉愤怒的目光中,胡茬大嘴猝不及防地包住那一粒娇嫩泛粉的桃乳,像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大口大口地吸,甚至连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将熟未熟,浅色摇曳的朱果被咬碎了,吞入腹中。
少年被猛烈地吸入乳尖,胸膛骤然向上一挺,沉睡中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你敢——”
桃英玉怒火攻心,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的师兄被这样猥亵,急扑上去,忽嗅到一股不知何处飘来的旖旎幽香,暗道大事不妙。
长发如瀑、雪肤似脂的身子绵软地倒了下去,朱唇娇颜颤若落花,倒地的一刹那,魁梧高大的壮汉捞起他的纤腰,平放在床上,与百里飘踪齐肩并躺。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身上仅有的薄衫被扯开,入目一片冰肌雪肤,雪白中唯有那两点细乳点缀,红若涂丹,艳得妖娆,又气又急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身子软而无力,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当掌门有什么意思,左搂右抱才是福气!乖徒弟别急,下一个轮到你。”
魁梧健硕的身躯压在百里飘踪身上,少年的浅色嘴唇被莽撞又焦急地舔开,软嫩唇瓣因猛烈的吮吸渐渐染上一抹薄红,粗舌钻进去搅动嫩生生的小舌,唇舌相交,口水黏连,发了疯似的,仿佛要将百里飘踪的呼吸也掠夺而去。
世人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世上像武阳真人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比比皆是,如故神雪那般品行高洁的君子却凤毛麟角。百里飘踪是故神雪的亲传弟子,一言一行君子端方,颇有故神雪之风范,桃英玉实在是个幸运又倒霉的可怜孩子,遇上百里飘踪是他毕生之幸,倒霉的是,被武阳真人收做徒弟。
桃英玉爱极了百里飘踪,当听师父说饮下乱魂茶,就会爱上他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他心地单纯,又对恩师深信不疑,便信了这番鬼话。
“……你、骗……我……”
偏僻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道人影交叠。
清灵纤秀的小美人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莹莹春眸含着水色,如一枝梨花春带雨,面容姣好轻柔,碎雪寒烟笼身,道袍自肩头滑落,露出来的肌肤素净细腻,似雪流光,两点胭脂红点缀其上,处子般稚嫩羞涩的娇躯看得人心猿意马,忍不住胡作非为起来。
美人身在凡俗,却有一副仙人清丽出尘之姿。平日里与仙门弟子同进同出,到了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师兄们对着他的画像想入非非。
被朝夕相处的恩师蒙骗,令敬若神明的百里师兄陷入险境,桃英玉怒火中烧,可又无力阻止,雪白无暇的面容气出一片霞红,羽睫轻颤,春眸含泪时,整个人犹如琉璃一般易碎,令人不禁生出怜香惜玉之心。
可是,那粗犷的糙汉子根本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不仅置花树堆雪般的小美人于不顾,反而对身下陷入沉睡的俊秀少年饥焰中烧,大嘴急切地包裹住少年的浅色嘴唇,大口吮吸啃咬,渐渐地,浅色嘴唇开始娇艳欲滴,红润诱人。
粗糙厚舌分开软绵绵的唇瓣,急不可耐地钻进去,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搅动出滋滋水声,清冽干净的甘泉简直比蜜水还要芳香,汁水滑腻又充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汩汩溢出,晶莹透亮,黏腻似咬碎荔枝飞溅而出的蜜浆,怎么也吸不够。
沉睡中的百里飘踪无力反抗,两瓣染红的嘴唇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甚至长了钩子似的,把红艳艳的舌尖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腻交缠。
不……
……不要……
这一幕近在眼前,肥舌吮吸着软舌、粗糙勾着细嫩,一老一嫩纠缠得难分难解,津液黏黏糊糊的清晰可见,桃英玉眼中一片悲恸之色。
未经人事的处子就连嘴唇也是干干净净的,是一抹清冷又纯粹的洁白,一旦被那臭烘烘的大嘴侵占,玷污,少年身上独有的清冷干净就朦朦胧胧起来,白玉无瑕,落到泥沼中,惹来更加荒淫无耻的摧残。
“……嗯……啊……”
因喘不过气,沉睡中的俊秀少年螓首摇动,微微上挑的眼尾逼出了一抹鲜艳的潮红,口水黏连间发出潮湿又急促的轻哼,欲逃离这饿虎扑食般残暴的掠夺。
可武阳真人仍觉得不过瘾,黝黑大掌覆上粉嫩嫩又圆嘟嘟的薄乳,滚烫掌心与乳尖紧密相贴,揉磨、碾压,将那一团娇小软嫩的乳肉当做掌上明珠,反复磨来磨去,直至粗厚的黄茧将半个白皙如玉的胸膛搓出了大片薄红。
浅粉薄乳肿胀,似桃枝上一朵粉红花苞,花苞被反复揉皱,在不合时宜的时令下盛开了。
另一侧,清嫩干净的粉乳似有灵犀般,生气似的嘟起了小嘴儿。
粗糙肥舌把少年的浅嫩嘴唇舔弄、吮吸,湿漉漉的,玩弄成艳红,又埋进颈间,如饿了几天的野狗啃来啃去,一寸寸舔弄,极尽吮吸,留下点点花开似的牙印,素净细腻的肌肤泛出晶亮水光,全是武阳真人的口水,看上去淫糜无比。
滚烫大嘴含住了那一颗清嫩干净的粉乳,大口大口地吮吸,吸得滋滋有味,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悄然滋生,酥酥麻麻的,又夹杂着丝丝疼痛,只见沉睡中的百里飘踪玉面生霞,红润娇艳的嘴唇微张,潮湿的喘息渐渐染上了情热。
年少青涩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亵玩,两颗浅粉似桃花的嫩乳红肿翘立,随着黝黑大掌撕碎春衫,少年天才,天之骄子又如何,还不是浑身赤裸地躺在石床上,白腻如玉的肌肤由内而外透出淡色的绮红,水光涔涔的胸膛上遍布吮吸和啃咬的红痕,乳珠泛粉,如红豆挺翘,初尝情欲的身子在魔掌的亵玩下妖娆扭动。
武阳真人粗喘如牛,怒道:
“原来还是个尤物,藏了这么多年没发现,差点儿白白就浪费了。”
长了老茧的大掌揉抚着少年劲瘦窄薄的腰臀,又从浅到深,慢慢滑进两瓣挺翘紧致的臀间幽谷。
没想到,仙风道骨,不识人间情爱的百里飘踪竟长着一个看上去浑圆挺翘、摸起来滑嫩如脂的大白屁股,与柔韧似柳的窄腰相连。
这一段儿轻盈袅娜的臀腰看得武阳真人啧啧称奇,立即将少年翻转,变成趴在床上,枕头垫在玉跨下,让白生生、滑腻腻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来,柔软素白的臀尖毫无防备地对着来人。
黝黑大掌揉圆捏扁,十指深深陷入肥软丰盈的臀肉里,那白软肥肉又从指缝间溢出来,不一会儿就白里透红,像将熟未熟的大蜜桃,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青涩和干净令人忍不住萌发玷污的心思。
“小东西,嘿嘿……执剑长老怎么被你打败的,是不是一看见你这骚屁股就拎不动剑了?”
武阳真人麻利地解开裤子,释放出一根黑黢黢的肉棒,如他的身材那般粗壮魁梧,像是长毛的烧火棍。令人作呕的是,鼓胀的大龟头布满了细小似鹅卵石的凸起,又像肉红色的虫卵黏在上面,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邪恶和残忍。
粗糙大掌掰开两瓣挺翘臀丘,只见股间也是纯洁不染的,浅粉幼嫩的密穴似一朵含苞粉花,花心合拢,透出来的青涩和矜持令武阳真人双目赤红,凌虐、摧毁,将纯洁染上污秽,高傲变成下贱,高山之巅的骄子沦为胯下母狗,施虐的欲望越发高涨。
谁也不能阻止
吸入春药,浑身无力的桃英玉也无法阻止
师兄……
桃英玉费力挪动着酥软无骨的身躯,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却只够挪动了一下手臂,轻轻地,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到百里飘踪放在身侧的手。
醉心于剑术,连自亵也未曾有过的天才少年,长久辟谷,从未使用过的密穴紧致狭小,连吞入一根手指都费力。
武阳真人道淫笑道:
“名器宝穴,就是要大力破开才痛快。”
腥臭、丑陋,淫器一般邪恶的大肉棒对准粉嫩密穴,一鼓作气,不管不顾,武阳真人猛地往前一撞。
噗!
布满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一下子破开了娇嫩紧致的粉穴,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半根。
“啊啊——疼——好疼——”
骤然撑大的粉穴无一丝细纹,每一条褶皱都舒展开,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硕大粗壮的大肉棒。沉睡中的百里飘踪宛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白鱼扭动,迷迷糊糊地挣扎。
细长白皙的玉手乱抓乱挠,不经意间抓住了躺在身侧的桃英玉,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十指相扣。
师兄!桃英玉内心无比凄凉:我曾无数次幻想与你牵手,十指相扣,亲密无间,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圆了这个心愿。
“嘶~真他娘紧!雏儿就是这一点麻烦!不算啥大事儿,多肏几回就松了。”
一双黝黑的大掌箍紧百里飘踪的柳腰,往回拉的同时猛地挺腰,娇嫩紧致的壁肉激烈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要将邪恶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好疼……师尊……师尊救我…………”
可终究抵不过蛮力,“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密穴被破开,黝黑阳物全根没入。
皎皎易污,白玉蒙尘,只见龙虎仙门的天之骄子,浑身赤裸地趴在石床上,娇艳翘立的乳珠磨蹭着床榻,鹤颈玉背,一截玉白窄瘦的腰肢被大肉棒撞击得前后摆动,陷入梦魇似的难以醒来。
武阳真人弯腰趴在百里飘踪的玉背上,大口吮吸、在少年光滑洁白的颈脖、肩膀、玉背上乱啃乱咬,仿佛一条发疯发情的老狗。
那些舔弄如密密麻麻的雨点般落下,胯下淫器如捣药杵,猛烈地捣干着粉穴深处。细腻如玉的肌肤渐渐冒出一层潋滟薄汗。
“呼呼!全进去了,好爽……又紧又热……”
不久之前还站在云顶道场的高台上,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剑术逸才,再怎么孤高若云,此时一丝不挂,撅着大白屁股,含着男人阳物吞吐的样子实在过于淫乱。
“……不……啊啊……好疼啊……师父……救……我……”
百里飘踪梦中呓语,被摆弄成双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的淫乱姿态,初承雨露,便是大开大合,不加节制地肏干。
然而,那布满了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是名副其实的淫器,肉红色的如同虫卵黏在上面的凸起磨蹭着柔嫩壁肉,所到之处,引发难以忍受的瘙痒,犹如万千虫足在粉穴深处爬上爬下。
火辣辣的疼痛逐渐褪去,淫器戳刺着柔嫩媚肉,带出一波又一波淫热,不知不觉间,昏睡中的百里飘踪竟然扭动屁股,玉脸潮红,娇艳红润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柔软娇媚的呻吟声。
“啊啊~!”
又一记猛烈地捣干,戳中藏在媚肉中的一处隐秘凸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如狂风暴雨席卷,顷刻间击溃了俊秀少年的青涩和纯净,被奸淫过了的身子不断扭动着,不再仙风道骨,变成了明艳鲜活的媚骨。
粉穴越来越湿润,晶莹淫水丝丝缕缕地流出来,密集又沉闷的肌肤拍打声开始变得响亮,啪啪啪,咕叽咕叽,淫水随着捣干不断飞溅,是湿漉漉的淫糜水声。
“果然是小母狗,这么快就流骚水了。这么上等的货色,等把你调教好卖给妓院,能捞一大笔钱。”
黝黑魁梧的身躯紧紧压住玉白俊秀的少年,黢黑大肉棒在两瓣臀丘间进进出出,力道越来越凶猛、速度越来越快,淫水被拍打成了白沫,糊在黢黑褶皱的大囊袋上。
少年挺翘软滑的大白屁股上全是粉红抓印,粉穴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下变成了嫣红色,白嫩嫩的玉体任由壮汉奸淫着,是噩梦,也是春梦,眉眼含春,脸颊红润,被欺负得哭出了声,虽然看上去楚楚可怜,淫荡的身子却是欢喜万分的,浑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妩媚。
“……啊啊……救……我……师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软媚的娇吟声,原来是邪恶淫器狠狠地捣干在媚肉骚心上,粉穴在狂乱抽插中猛地绞紧,沉睡中的俊秀少年青丝散乱,睡颜绯红,在这种诡异又汹涌的快感中飞向了高潮。
如玉肌肤翻滚出层层粉潮,清俊绮丽的身子在壮汉胯下颤抖不已,阳精浇灌后,呈现出珠光玉润的娇美。
便是在这个时候,百里飘踪扭动着臀腰欲仙欲死时,武阳真人猛地压在他汗光淋漓的肩膀上,胡茬大嘴张开,犹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光滑圆润的肩头上。
这一咬又恨又猛,用力之大用力之猛,能活生生咬下来一片血肉。
“啊啊啊啊!”
百里飘踪痛不欲生地尖叫,几乎刺破桃英玉的耳朵,回荡在小屋内久久不去。
丝丝缕缕的鲜血耀眼夺目,如同朱笔下的朱砂缓慢流动,诡异、艳丽,如大红牡丹在肌肤上绽放,渗透肌骨,再由里到外,描绘出一个古老又神秘的血色淫纹。
武阳真人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成功了!哈哈哈哈哈你再也逃不掉了。从今往后,不管你逃往哪里,白天黑夜,连做梦都是老子的小荡妇。妓女卖屄,你卖屁眼儿,龙虎仙门掌门的关门弟子,天下第一剑的徒弟,这么大的名声传出去,一晚上值不少钱啊!”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少年蜷缩在床上,肌肤浮了一层娇艳红妆,看上去分外妖娆。可他紧紧抱着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觉得很害怕,很想将自己藏起来。
……与桃英玉十指相扣的手松开,紧紧抱住了自己。
桃英玉收回空荡荡的手,渐渐有了力气,问:“师父,你当真如此绝情吗?”
“不,乖徒儿,所有的弟子当中我最疼爱你。收你为徒的那一晚,我兴奋地潜入你的房里,发现了你的秘密。”
武阳真人亲手脱下桃英玉身上唯一蔽体的薄衫,相比对待百里飘踪的粗暴,为桃英玉褪去衣衫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对待一颗护在掌心上的珍珠。
纤细晶莹的身子完美地显露出来,墨发雪肤,鹤颈削肩,大片雪肌白得会发光,两点胭脂红透的乳珠娇艳欲滴,纤腰盈盈一握,窄臀圆翘,雪臀好似一颗晶莹饱满的明珠。
奇妙的是,小美人胯下的阳物十分清嫩干净,光滑得没有半根毛发,微微岔开的双腿纤细光滑,腿间有一道粉嫩得不可思议的细缝,如蚌壳般紧闭。
这花阜未经开垦,将双腿大大敞开,才看见细缝里藏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这朵桃花从腿心生长出来,两瓣粉嫩晶莹的花唇,轻轻合拢着,粉粉的、嫩嫩的,若隐若现的花心正吐露着花蜜,一点点的淫香含羞带怯地散发出来,引诱着男人将其打开。
“太淫荡了,我都闻到你的骚水味儿了。这女屄……在你梦里我天天给你开苞,捅穿你的子宫,把我的子孙精灌进去,要不是在梦里,你早给我生出几个胖娃娃了。乖徒弟,你是我的宝儿,我还以为我进了龙虎仙门,这辈子算断子绝孙了,嘿嘿……后来就遇上了你。我的娃娃命中注定有你这个娘。”
粗糙手指剥开两片软嫩蚌肉,跟亲百里飘踪的小嘴儿一样,色眯眯地舔了上去。
桃英玉哭泣地喊:“师父,别这样对我……”
“宝贝徒弟,你别哭啊!行行行,我知道你打心眼儿里喜欢百里飘踪,别说师父不疼你啊,这就成全你一回。”
武阳真人便心软了,将蜷缩在一旁的百里飘踪抱起来,压在桃英玉身上。
沉睡中的百里飘踪地压着浑身无力的桃英玉,粉穴流出来的浑浊阳精滴滴答答,流到了身下雪白细嫩的大腿上,令寒烟清冽的小美人也染上了淫糜的气息。
两具纤秀玲珑的身子上下交叠,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细腻光滑的胸膛紧贴着玉雪冰清的胸膛,挺翘粉乳磨蹭着娇嫩红乳,可是,百里飘踪渐渐翘立起来的阳物被武阳真人扶住,圆溜溜的龟头埋进桃英玉的处子花穴里。
“……啊啊……师兄……是百里师兄的…………”
……百里师兄的阳物插在他的女屄里
桃英玉立即情动似火,浑身燥热不堪。百里飘踪趴在他的颈间沉睡,潮热气息不断喷洒在小美人空灵秀丽的脸颊上,迷乱地张开嘴唇,只要桃英玉侧过头,就能与他唇舌交缠。
桃英玉却觉得害羞,心怦怦乱跳,不大敢看百里飘踪俊秀绮丽的脸庞,哪怕那只是一张无知无觉的睡颜。
武阳真人却粗鲁地掰开百里飘踪的大白屁股,布满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抵住嫣红色的密穴,无比兴奋地淫笑道:
“来来,咱们叠罗汉,我肏他的屁眼儿,他破你的处。这样才好玩儿。要我说,百里飘踪算什么姿色,要是把他换成绮情天,哈哈哈……老子做梦都得笑醒了。”
说罢,就要猛地挺腰肏进百里飘踪的脂红小穴,并借势让百里飘踪的阳物破开桃英玉的处子身。
猝不及防间,窗户“砰!”一下被风吹开,冰凉刺骨的阴风瞬息而至。
只见窗台上坐着一个英姿俊朗的男人,气势无可匹敌,长发披散如风,眉眼冷峻又如出鞘的剑锋那般锋利,身上的杀气不强烈,但无比纯粹,慢悠悠的声音仿佛夹杂着剑气,齐刷刷地奔涌进来:
“道友好眼光,绮情天的姿色不差,只是……薄情刀无坚不摧,你这脑袋能挡下一刀吗?”
望过来的目光似深渊不可捉摸
武阳真人垂涎绮情天的美色久矣
世人皆言:龙虎仙门的武阳真人为人豪爽,快人快语,其人嫉恶如仇,见世事多不公,以剑护苍生,可谓是颇得人心。
绮情天与那懵懂无知的桃英玉不同,早早就识破了那副小人嘴脸,偶然间撞见武阳真人对着他的画像做肮脏事,气得火冒三丈,白天忍气吞声,到了夜里,跑到山门外的梅林泄愤,梅林落雨,红雨纷纷,美人挥刀凌厉艳中带煞,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来找百里飘踪试剑的李剑钝。
孽缘也是缘
梅林初见,就夺走他的处子之身,将他按在温泉里奸淫了个透彻,不足一月,玉白纤秀的身子不知道被奸透了多少回,胸前两点胭脂红,一经撩拨就翘立如红豆,雌穴由浅粉似桃花到红肥多汁,圣洁的子宫灌满了阳精。
不管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李剑钝想要,他便逃脱不掉。
“……啊啊啊……相公……又到了……”
明月中天,古树苍翠如碧的繁枝茂叶中。
肌肤白皙如蒙了一层皎皎月色的美人,不着丝缕,雪白如林间灵鹿,双腿圈住男人神勇无比的雄腰,扑哧扑哧,咕叽咕叽,雄腰撞击玉跨,水珠四溅,纤秀玉白的身子上下颠簸,若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浑圆挺翘似满月的雪臀坐在男人胯间,柳腰摇曳,与男人耳鬓厮磨,软红娇艳的朱唇微张,一点艳红舌尖似露非露,正接连不断地吐出软软媚媚的娇吟声。
只见二人交合处水乳黏连,紫红色的阳物分量十足,一柱擎天之姿在盛开的脂红色花瓣间穿梭抽插,艳屄淫水如潮,哪还有半分薄情寡义的冷,全是软玉温香的艳、食髓知味的骚。
接二连三的高潮,令清艳又淫媚的身子泛出一浪又一浪的绯红,软白丰盈的翘臀起起落落,噗嗤噗嗤打桩似的,骤风急雨般的捣干一举冲破红粉媚肉,贯穿进花穴深处,滚烫饱满的大龟头撬开了子宫,潜龙入渊般冲了进去。
身心失守,绮情天忘乎所以地挺腰送臀,青丝挥舞间如月下松萝,纤细如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肩膀,鹤颈香肩,肌肤莹莹,恍惚间听见男人说:
“……小情儿,怀上我的孩子……”
他媚眼如丝,痴痴道:“……相公……我给相公生孩子……啊啊啊射进来……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肥嫩多汁的艳屄任由滚烫粗硬的大肉棒钻进钻出,紫黑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会吃人似的,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又钻进子宫咬来咬去,酥酥麻麻的快感如云雾翻腾,如饥似渴的骚屄被填满了,淫水潺潺,起伏晃动间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紫红色的茎身不放。
娇艳乳珠在粗糙指腹的揉捏亵玩下,如两朵含羞红山茶,李剑钝含在口中轻轻一吸,只见绮情天面染红霞,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又一次浪潮呼啸而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摧毁了美人的神智,娇软身子轻颤着,胡言乱语:
“……啊啊!没……没有奶……水……我、呜呜……是个男人……相公啊啊不要吸了……唔……”
宽厚大掌五指张开,大如蒲扇,将那两瓣肥软白腻的玉臀掌握,大力揉捏挤扁,白腻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十分淫糜煽情。
李剑钝眼见一丝不挂的美人被奸得玉体生花,淫声浪叫,骨子里的嗜血和暴戾逐渐按耐不住,双目泛出赤红,哑声笑道:
“……呵,男人……那你身上怎么长了女人的骚屄?大屁股这么会扭,一口一个相公,将来还要给相公生孩子,除了奶子小了点儿,你说,你哪里像个男人?”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丰润翘臀跌坐在大肉棒上,全根没入红艳艳的花穴,娇嫩湿滑的媚肉嘬吸着大肉棒,饱满油亮的大龟头猛冲向子宫,捣连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水如同春水漫了出来。
“……啊啊不,我是长了骚屄的男人,骚屄……只给相公……生……孩子……没有奶子!”
莹莹肌肤,香汗涔涔,翘挺挺的红乳宛如春雨淋湿的海棠花苞,嫣红乳尖娇艳欲滴,如坠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朝露,只要搓一搓、揉一揉,乳花绽开,就是一朵粉里透红的娇艳海棠花。
男人蛊惑道:“你是相公的骚货,骚货长了骚屄,没有奶子,怎么奶大孩子?”
哗啦啦的欢愉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汹涌而至,美人清雅端方的面容绯红,眼尾一道多情含情的朱砂痕,鲜艳明媚,嘴唇不点而红,如刚从春水捞出来的樱桃。
绮情天腰肢乱颤,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黏腻湿滑的股间流淌着黏糊糊的精水。紫红色的大肉棒粗壮坚挺,擎天之柱似的岿然不动,刀斧般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精准又狠厉地顶进娇嫩子宫。
花穴一波又一波绞紧,嘬吸着,“噗嗤噗嗤”捣干不断。
……什么薄情刀、什么厌喜刀,故乡,什么都忘记了。
他忘情地搂着强悍健壮的男人,前倾胸膛,将娇红似海棠花苞的乳尖送到男人嘴里,娇喘连连,迷乱得飘飘欲仙,胡言乱语着:
“……相公吸一吸……呃呃……啊啊吸一吸……奶子……奶子就能……变……大了……”
纤巧玲珑的脚踝交叉在男人后腰,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月色下妖娆绽放,艳色至极,与月色遥遥相对,越发媚骨如潮,肌肤流香,多看一眼便恨不得把命搭进去。
猛然间,苍翠如碧的树海仿佛化作峻拔陡峭的高山,在眼前顷刻间崩塌,乱石破空,天动地摇,噼里啪啦的急雨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
而他在这股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中颠簸不已,凤眸微开,一点潋滟,宛如安静地在水中沉眠的艳妖,被眩晕欲绝的浪潮唤醒,尖锐的欢愉呼啸而来,正如无处不在的海水裹挟着雪色流光的玉体,快感无孔不入。
“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射满了……好饱……”
朦胧月色,婆娑树影,映在水润润的凤眸中如薄雾般迷离。香玉岚烟似的美人陡然一软,如一朵从枝头吹落的白兰花掉进水里,就这么软绵绵地跌进了李剑钝的怀抱里。
李剑钝细细亲吻着绮情天汗湿的长发,每一个吻落下时都轻柔无比,但一字一顿说出口的话,如冷刀霜剑般残忍:
“……小情儿,今晚让我尽兴。”
“……”
浑身慵懒的绮情天还不及品味出话中滋味儿,就见李剑钝手掌托起一面闪闪发光的青铜镜。
意识朦朦胧胧,只恍惚觉得……好眼熟……
……青铜镜
……如意……宝镜……
原来如此……
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时,苍翠如碧的树海已消失不见,潮潮白白的薄雾寒烟遥遥而去,月色变作天光,刹那间身处在亮如白昼的空山桃源,眼前豁然开朗,近看桃花灼灼,溪水青青,远处雨后空山,层峦叠嶂,山水潋滟如临人间仙境。
绮情天恨得咬牙切齿:这是如意宝镜里的幻境,之前吃过一次亏,被几根藤蔓束缚成淫糜的姿态,亵玩得不亦乐乎。
灼灼桃花似雪纷纷飘落,映照着天光水色,那张绯红染霞的容颜竟然也丝毫不逊色,眉眼若寒山春水,一笔胭脂勾勒而过,描绘出不点而红的薄唇。
多情又似薄情,有心还似无心,招惹了桃花劫还漫不经心。
倒在桃花林的美人不着丝缕,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奸淫,娇喘兮兮,清灵纤秀的玉体浸染着淫糜气息,红艳艳的乳花绽放,股间泥泞,微微岔开的腿心只见精水滋润过的花皋,狂风暴雨摧残,此时艳熟糜烂,如一朵甜腻到发苦的艳红牡丹。
肥嫩软红的蒂珠肿胀如朱果,两瓣娇嫩嫩的唇花难以合拢,露出一道潺潺幽谷,湿漉漉的淫水绵绵不绝,隐约可见穴内艳红色的媚肉,双腿间湿滑多汁,淫艳勾人。
一身媚肌淫骨,艳色欲燃;
肌肤莹莹,宛若流光。
雪艳身子上残留的欢愉如未退下的潮水,酥酥麻麻的,手脚娇软而无力,朦胧间,溪边的青石头上坐着一个眉目冷峻,面色深沉不惊的,气势无可匹敌的男人,正托着腮,饶有兴趣地望了过来。
是……李剑钝……
……为什么抛下我啊……
“……李……李剑钝……你离我好远…………我……够不到……你……”
美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李剑钝,桃花纷纷落在玉背、柳腰上,落在股间,便与湿漉漉的淫水粘在一起,冰凉凉的痒意好似沿着丰盈翘臀钻进嫣红色密穴。
欲眼迷离的绮情天难忍痒意,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臀,要将股间桃花抖落下去,可是撅起来的屁股雪白肥软,肥嫩蒂珠、红艳蚌肉就赤裸裸地袒露,俨然一副被男人肏干透了的骚样儿。
雪肌染上红梅,倒在桃花林的美人膝行几步,谁知坐在溪水青石头上的李剑钝无动于衷,屈膝而坐,姿态随意又洒脱,可那份威风凛凛的气势丝毫不减,面容冷峻深沉,犹如一柄尘封多久的古剑般波澜不惊。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冷淡?
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如同丝丝缕缕的乱麻,蔓延到心头上,剪不断、理还乱,扯动一根丝缕,整个胸膛便如传出剜心之痛,当一团团乱麻在心头上缠绕,拉扯着,心尖滴血,剜红肉、露白骨,痛入心扉,顿觉这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唇,哀泣如同悲鸣:
“……别……这样……不……理我……”
悲鸣声绕梁盘旋,如泣如诉,直到一团自后而来的庞大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毫无征兆地,将清俊绮丽的美人笼罩住,那莹润染霞的身子毫无半点防备,因跪伏在地的姿势,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微微分开,露出一道幽深峡谷。
绮情天仓惶回头,一颗威风凛凛的虎头骤然间映入眼中,虎眼如同烁烁星辰,尾粗如臂,牢牢卷住绮情天挣扎扭动的柳腰,胯下长满倒刺的巨物已然苏醒,犹如一根狰狞的狼牙棒,一手难握,劈山斧般破开了两瓣丰盈翘臀。
“扑哧!”
虎腰猛地一沉,在李剑钝的注视下,狰狞可怖的肉鞭捣入娇嫩软腻的雌穴,如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狂刀遇神杀神,历经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魔刀入鞘,腥风血雨顿时消散。
圆溜溜的虎眼冷峻深沉,深沉中又暗藏着一抹喜色,威武身躯如同巍峨的大山,透出无穷无尽的威武,压在美人娇白生艳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好疼!!”
倒刺嵌进娇嫩媚肉中,针扎似的疼痛蜂拥而至。
两片红艳蚌肉被撑成薄薄的、晶莹透粉的桃花花瓣,淫水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眼泪,哭泣一般楚楚动人。
多进一寸就多一寸的痛苦,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纤白手臂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这份挣扎对大白虎而言,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美人紧窄柔韧的柳腰被虎尾缠绕,越发动弹不得,潺潺淫水使狰狞巨物进入得更加顺滑,疼痛却不会消减分毫。
“……救我……李剑钝……救……救我……”
坐在溪边的冷峻男人成了这幻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绯红的面容刹那间苍白如雪,羽睫沾湿,跪伏在地的身子软作一滩春水,唯独挺翘丰盈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难以逃脱的绝望充斥着,他朝李剑钝颤巍巍地伸出了求救的手。
春风十里芳草,在冰刀霜剑的鞭笞下,落花如雨,残花成血,除了凋零和枯萎,没有别的下场。
幸好,冷眼旁观的男人似有触动,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在一片痛苦与血色交织的血色中,绮情天欣喜若狂,青白色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李剑钝随风飘扬的衣袖,青丝散乱间桃花片片,羽睫轻颤,水雾凝聚成滴滑落下来,恰似血泪纷纷,哀哀乞求:
“……救救我……啊啊好疼……李……剑钝……你救……救救我…………”
李剑钝先是沉默不语,宽厚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抬起美人姣好的下巴,随之阴恻恻地问道:
“你叫我什么?”
“……是,相公……相公……救救我……呜呜……”
绮情天被迫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忽然之间感到恐惧。
……眼前之人,从来不是什么救命稻草。
果然,下一刻,李剑钝解开衣袍,一根又粗又长的紫黑大肉棒跳了出来,鞭子似的抽打在美人清俊白皙的脸庞上,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油光发亮,不断磨蹭着美人姣好面容,又阴恻恻问:
“喜欢吗?”
……不喜欢
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敢这么说,只好迎合着李剑钝:“……喜欢,我……喜欢的……啊呜!”
紫皮油亮的大龟头气势汹汹,一下子钻入美人软红潮湿的檀口中,浓郁的腥咸气扑面而来,呛得绮情天几欲作呕,两片唇瓣张开到极致,才勉强含住了这颗圆滚滚的大龟头。
整根狰狞粗壮的肉柱却还在嘴唇外,但是,美人那张清俊骄矜的容颜已然埋在了男人胯下,看得一人一虎越发如痴如狂,肆意凌虐着这副雪艳清冷的身子。
“这真是太好了。我总是在想,你上面这张小嘴儿太干净了,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应该是我的才对。”
只见李剑钝轻柔地拂去美人青丝间的落花,但怜惜归怜惜,胯下大肉棒仍然毫不犹豫地插进美人娇嫩湿润的嘴唇里,缓缓地前进后出,而肥嫩白软的翘臀间,庞然巨物正气势汹汹地肏干着,啪啪作响,将肥软白腻的翘臀拍打出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臀浪。
这一朵雌花软红肥嫩,柔滑如脂,花穴深处汁水丰盈,实在是一口美妙难言的宝穴。
大白虎爱不释手,粗糙虎舌舔舐着美人削薄玉背,垂涎三尺,虎视眈眈,爱到极致,恨不得将绮情天拆骨入腹。
“……唔唔……啊啊啊……”
等美人泣涕涟涟,黑发凌乱,肌肤上遍布桃花红痕,娇嫩鲜艳的雌穴被蛮力破开,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柔嫩子宫,被反复凿击着,只觉得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形同一件柔软洁白的纱衣,要被非比寻常的白虎撕裂一般。
紧致娇嫩的壁肉无法反抗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只好以柔克刚,晶莹透亮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溢出,与层层叠叠的媚肉相配合,花穴柔嫩多汁,密密麻麻得嘬吸着浑身倒刺的大肉鞭。
极致的疼痛令绮情天眩晕欲绝,朦朦胧胧间,雪细纤秀的身子摇来晃去,冰雪般的冷色渐渐褪去,大片大片的绯红色在肌肤上洇开,如桃花晕染,如琉璃般脆弱易碎,又娇艳欲滴。
“……唔……啊啊……”
昏昏沉沉间,塞在口中,令他喘不上气的大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一股滚烫似火种的阳精喷射而出,如白雨跳珠,泼洒在了美人的黑发间、面容上,点点滴滴,白似珍珠。
热乎乎的阳精又沿着鹤颈般雪细的颈子滑落,慢慢蜿蜒到娇艳翘立的乳珠上,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淫露。
身后颤颤巍巍的雌穴骤然一空,毛茸茸的雪白皮毛也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迎风而立的男人,眉目冷峻、面色深沉,其身材高大强壮,样貌同样的俊朗不凡,竟然与李剑钝长得一模一样。
但他双目赤红,神色如癫如狂,气势更加阴鸷野蛮。
更为恐怖的是,绮情天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丝丝外泄的魔气,不禁惊恐万分。
一前一后,两个一模一样的李剑钝。
……哪个是真的
他……另一个李剑钝,是从何而来……魔气……身上怎么会有魔气的……
脑子乱糟糟的,身后两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揉开两瓣肥软白腻的臀峰,胯下紫红色的大肉棒对准小嘴儿般翕张的密穴“扑哧”进入。
同时架起绮情天纤细光滑的双腿,腰肢玲珑纤秀,像银白色的玉桥连在二人中间,露出腿心一朵红艳艳的艳屄,肥嫩丰润,浑浊的精水正绵绵不绝地流淌出来,不过下一刻,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堵住了。
“……不……不啊啊…………”
绮情天气若游丝,身心俱损之下,意识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的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在前后两个李剑钝急雨般密集的肏干中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
……
树海苍翠如碧,万壑争流,龙虎仙门隐于层峦叠嶂中,如蛟龙入渊、虎入山林,烟波浩渺不可寻其踪也。
正值夜深寂静,明月悬空。
就在李剑钝尽兴之际,一股似有似无的魔气悄然冒出了头,无声无息,似一粒石子投入汪洋大海,掀不起来任何波澜。
但是,龙虎仙门历来以斩妖除魔、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与妖魔势同水火,斗得不死不休。这一丝魔气出现在东武林、出现在苗疆都不会觉得奇怪,唯独出现在龙虎仙门时,便多出几分不同寻常。
李剑钝不假思索,挥袖间,见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古树上沉沉睡去的绮情天笼罩其中,雪肌玉肤,白衣似白雪无瑕的尾羽长长垂落,随风翩翩欲飞,远远看去,如一只囚于鸟笼的白孔雀。
李剑钝化光而去,循着魔气,找到一处偏僻小屋,脚刚落地,就听见屋内传出一声粗声粗气的吼叫:
“……这样才好玩儿。要我说,百里飘踪算什么姿色,要是把他换成绮情天,哈哈哈……老子做梦都得笑醒了。”
李剑钝心想:你也配?
随即一掌轰开窗户,冰凉刺骨的怒气瞬息而至。
他缓缓踏入窗内,气势无可匹敌,长发披散如风,眉眼冷峻又锋利,宛如出鞘饮血的剑锋,因刚刚尽兴,心情颇为愉悦,所以身上的杀气不强烈,但无比纯粹,冲屋内轻蔑一笑:
“道友好眼光,绮情天的姿色不差,只是薄情刀无坚不摧,你这脑袋能挡下一刀吗?”
但当看清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人交叠,瘦小单薄的桃英玉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张秀丽清妍的小脸上泪痕交错,那满脸络腮胡子,脱了裤子露出一根丑东西的男人……是谁?
不记得了
……想来是本事平平,只会大放厥词,所以他才毫无印象。
最刺痛他眼睛的,是他那天赋无与伦比可惜灵性不足的小徒弟也浑身赤裸,夹在二人中间,肩膀上丝丝缕缕的鲜血如朱砂般绘出一枚血色魔纹,那一丝魔气正是由它散发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出意外了。
李剑钝面露不悦,还未开口,武阳真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砰砰作响,直磕得头破血流,哭着喊着求饶。
李剑钝冷着脸,周身萦绕着道道剑气,阴冷刺骨,寒气浸入骨髓,将武阳真人与桃英玉逼得浑身哆嗦,齐刷刷地软倒在地,丝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李剑钝却另有打算,随手一指,道:
“原来如此。桃英玉,我是外人,按理说不该插手你仙门事务,不如这样,这件事情不方便外传,怎么处理由你来决定——”
又指向跪地求饶,磕得满脸鲜血的武阳真人,两道锋利无比,似能杀人的目光仍落在桃英玉身上,缓缓道:
“——你来决定他是死是活?”
武阳真人跪地磕头,悔恨道:
“好徒弟,为师修行半生,为了斩杀妖魔,刀山火海去过,龙潭虎穴也去过,历经九死一生,什么劫难都挺过来了,一个‘色’字倒成了我渡不过的死劫。我一直都在惩恶扬善,没想到有朝一日,我成了别人口中的‘恶’,世事果然荒唐,如今铸下大错,你要杀我,我甘愿赴死。”
僻静小屋内,只听见字字泣血,字字发自肺腑,再看壮汉满脸滴滴答答的鲜血,神色悲怆,看上去万分悔恨,生死已然看开,坦然求死。
桃英玉怔愣地看向他,寒烟碎玉般的容颜染着淡淡的哀愁,仿佛怀有着重重心事,久久不语。
而李剑钝负手而立,袖手旁观之姿。
生死对于桃英玉而言,是大事,他不敢妄断别人的生死,更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玷污师兄的大恶人,几番犹豫,他怒瞪着武阳真人,一字一句斟酌道:
“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师父,你现在抹去百里师兄肩膀上的古怪花纹,马上离开龙虎仙门,从前往后不许再踏入龙虎仙门半步,发誓永远不会出现在百里师兄的面前。今日之事,你胆敢泄露半分,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阿玉,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武阳真人如蒙大赦,起身冲到石床边,清俊秀逸的少年就算在沉睡中,依然可见道骨仙风,不染纤尘之姿。
百里飘踪身披雪色道袍,道袍下却空无一物,裸露在外的肌肤霜白似玉,清清泠泠,宛若白瓷上晶莹又清冷的釉光,可在圆润光洁的肩头上绘有一朵绮丽貌美的艳花,犹如丛中红花牡丹。
只见黝黑大掌在那光洁圆润的肩头上轻轻一抚,红光倏然而过,艳花牡丹随之消失不见。
唯恐桃英玉改变主意,武阳真人道了声:
“告辞!”
便夺门而出,拔腿就跑,像只长了八条腿的兔子狂奔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李剑钝面色古怪:“就……只是、这样?”
“前辈,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桃英玉颓然道,“我有错,我才是罪该万死。等百里师兄醒来,我会向他请罪。”
“……”
气势磅礴、无可匹敌的天下第一剑,剑道尽头何为首,一见无双道成孔的李剑钝,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此时竟然神色恍惚,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如同叹息一般:
“……他说,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是在骂你。”
……
傻子!
——大傻子!
月下急急而奔的武阳真人狂笑不止,脚下一刻也不敢歇息,穿过峻峰树海,正欲逃离龙虎仙门时,一道白衣若雪,衣袂翻飞的身影从天而降,宛如一朵月下绽放的白瓣牡丹,带有一抹云间缥缈的潮湿,轻盈落地,拦住了武阳真人的去路。
武阳真人如临大敌,以为是李剑钝追来。待看清眼前人,清眉俊眼,山水落在他的眉宇间,一笔多情含在唇间,淡淡一笑,如老树忽遇春风,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问:
“三师叔,这么晚了不睡,是长夜漫漫,觉得寂寞吗?”
“非也,我有一物需你转赠给百里飘踪。”
清雅秀逸,如琢如磨的绮情天不理会他的询问,自顾自地拿出一根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琉璃长笛,笑容温和又疏离。
然而,武阳真人刚把百里飘踪奸淫了个透彻,好不容易跑出来,李剑钝可没桃英玉那么好糊弄,说不定已经在后面跟着他,随时刺他一剑。
所以无论如何,能保住这条小命已是万幸,绝不可能回头。
指尖拨动琉璃长笛的七彩丝绦,华光流转间,冰雪般剔透的长笛化作薄情刀,因杀气外露,刀身如饮了鲜血般,鲜红欲滴,艳中带煞,果真是刀如主人形。
绮情天身上的温和谦逊顷刻间一扫而空,变作湿淋淋的阴冷,淡淡道:“这可由不得你。”
猝不及防间,薄情刀飞向武阳真人的手中,如浴火朱雀,火光中的绮情天美得鲜艳、美得凌厉。
武阳真人惊慌中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鲜红夺目的刀光飞过来,手掌碰到刀柄的一刹那,整个人便不受控制起来。
——难以相信,他竟变成了薄情刀的傀儡,薄情刀操控着他,持刀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
绮情天笑不露齿,朝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彬彬有礼道:
“有劳了~”
心道:借刀杀人,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李剑钝,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可恨!
又想起来在古树上、幻境里,被翻来覆去地肏干,雌穴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回,就连藏匿在臀丘间的密穴也没放过,身子娇娇柔柔、软软腻腻,宛如一树桃花在春水朝露的滋润下越发得娇媚,春去秋来,结的桃子也更加香甜。
汹涌如潮的欢愉无孔不入,令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李剑钝,不可自拔地挺腰送臀。两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前后夹击着他,淫水飞溅,阳精将娇嫩子宫灌满了,沃土萌发出春芽。
雪白道袍下,两点胭脂乳珠仍隐隐发痛,绮情天气得面红耳赤,骂道:
“……该死的李剑钝,贱人!混蛋玩意儿!混账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
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还未干透的精水。
他实在没想到,竟有人能恶心到这个地步,不仅把胯下那根臭烘烘的丑东西捅进他嘴里,还将白花花的阳精射在他的脸颊、胸膛上,每一寸肌肤涂满,淫糜气息包裹着他,现在想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绮情天找到一处隐蔽的桃花潭,雪色道袍层层剥落,肌肤白皙如玉似雪,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宛如一朵朵绽放在冰原上的海棠花,鹤颈玉背,柳腰翘臀,青丝经风一吹迤逦铺开,衬着一身冰肌玉肤,似晕染开的水墨画,又像极了天然去雕饰的水墨清莲。
但美人看上去烦躁不已,把碍事儿的道袍一脚踢飞,随即一头扎进冰凉刺骨的潭水里,“咕嘟咕嘟”,久久没有冒出头,要将自己溺死在水里似的。
待骨子里流窜的燥热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浮出来,藏在水下的手指伸到双腿间,灵巧地拨开两片滑腻腻的唇瓣。
两片肥软红艳的蚌肉黏腻不堪,似糊了一层精水,小心翼翼地探进半根手指,立即传出丝丝痛痒,美人微微蹙眉,柳腰轻摆,皎月般浑圆的翘臀在水中摇摇晃晃,纤秀玲珑的身子犹如一朵落水桃花般随波荡漾。
……很痛苦,又夹杂着一丝丝舒服。
冷冰冰的潭水趁机溜进花穴,一下子将绮情天唤醒了,羞得霞色爬上了耳朵,眼尾委屈地泛红,偏偏强作镇定。
好不容易清理完雌穴,还有藏在臀间幽谷中的密穴,纤长手指慢慢滑过去,牡丹艳穴微张,指尖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壁肉很讨厌似的,包裹着指尖又轻轻推了出去。
绮情天无奈,只好草草地勾挖了几下,两口穴中干干净净,清冽澄澈的潭水涤荡着白皙如玉的身子,将一切污秽带走了。
骨子里的淫媚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
李剑钝找到绮情天时,绮情天刚好沐浴干净,白玉莲花般立于桃花潭上,亭亭玉立,云间月般高洁、花间雪般清冽,隔着薄雾寒烟,美人似远在山外山。
察觉到李剑钝靠近,绮情天怒不可遏,弹指间道袍若流云般层层叠叠地裹上身,身形快似一道雪白惊鸿影,不过瞬息间,已经冲到了李剑钝的面前,快如脱兔,如狼似虎,直接手脚并用,牢牢地缠住了李剑钝。
双手掐住了李剑钝的脖子,双脚则死死夹住李剑钝的腰,将李剑钝按在草地上,怒斥道:
“你敢如此羞辱于我,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李剑钝:“……?”
哪里是清香白莲,分明是清水出了一朵黑心莲,气势汹汹,杀气腾腾,显然已经气昏了头。
李剑钝无奈地拨开美人竭尽全力,对他而言却是软而无力的一只手,道:“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个高手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哪儿舍得羞辱你,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绮情天怒火更盛,又气又急,又委屈得掉眼泪,显然已被气糊涂了,不管不顾道:
“李剑钝,你实在可恨。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被拨开了一只手,还留有一只手,对着李剑钝又抓又挠,张嘴就咬。
美人撒泼,还是头一回见,李剑钝颇觉得新鲜,擒住他双手,问:“我一直这么对你的,怎么这次就发疯了?”
双手被擒住又如何,绮情天高高仰起鹤颈般雪细的脖子,,大吼大叫:
“发疯就发疯,我跟你同归于尽!”
紧接着,一记头搥重重地砸了下来。
这一举动看得李剑钝心惊肉跳,扬了扬眉,惊奇道:“看来你真的是气昏头了。”
砰!
绮情天的额头砸中了李剑钝的鼻子
“……好晕……啊啊……好多星星……闪闪发光的星星……”
绮情天的脑壳没有李剑钝的鼻子硬,这一砸,登时砸得眼冒金星,手脚发软,但他修行百年,区区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立即脑清目明,活蹦乱跳。
随即一股霸道的蛮力将他掀翻,李剑钝顺势欺身压下,笑吟吟地开口:“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绮情天怒气冲冲,质问:
“那只白虎是怎么回事?那个孽畜竟敢那样……那样折磨我,你却袖手旁观,它还变成了你的模样,两个你,两个李剑钝……为什么会有两个李剑钝,难道它是你圈养的妖怪,难道你是白虎所变?如果你是白虎变成了人,怪不得……你功力如此深厚,修为如此高深莫测,怪不得……我一直打不过你……”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美得潋滟又脆弱,他的愤怒好像是穿在身上的荆棘盔甲,只为了守护荆棘丛中的玫瑰。
当敲碎了荆棘盔甲,那些无能为力的害怕、恐慌,无助,受了诸多欺负,以色侍人的委屈……如同剔除了尖刺的玫瑰花,柔软鲜艳的花瓣全然暴露出来。
李剑钝的心仿佛一池被东风揉皱了的春水,一边用粗糙指腹揉捻着美人湿红娇艳的唇瓣,一边柔声安抚道:
“小情儿别怕……那白虎又不会吃人……有两个李剑钝一起疼爱你,不好么……”
目光紧紧锁在绮情天端庄秀丽的脸庞上,坦诚无比,炽热无比,坦荡直白,如火似渊。
绮情天被这种目光牢牢盯紧,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心尖上蔓延开来,像饮了一杯桃花酒,入口绵甜,清香甘冽,不知不觉间心神恍惚,醉了似的手脚发软,浑身发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上下交叠,亲密无间。桃花零落纷纷,拂去衣上落花,却揉皱了美人雪白的衣衫。
像是天雷勾动地火,美人情不自禁地张开唇瓣,含住了那根粗长有力,带着些许苍劲的手指,轻轻吮吸着指尖,红艳艳的舌尖如一尾锦鲤游来弋去,若有若无地舔舐着手指上的指骨和薄茧,十分撩人。
手指搅动出黏湿水声,李剑钝坦荡直白的目光似化作钩子,已将身下美人的衣衫扒光了,暧昧地问:“这么快又发骚了,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美人容颜冶丽,肌肤染霞,痴痴道:
“……我,饿了……”
话音未落,一串饥渴难忍的“咕噜咕噜”声从绮情天的肚子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