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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开b,全无剧情

 

隐匿在臀丘间的密穴经手指开拓,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软嫩紧窄的穴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男人手掌宽大,十指张开拢住美人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臀,肥软臀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往两边掰开,只见男人猩红色的阳物粗长硬挺,柱身青筋怒张,连同油亮饱满的大龟头一起蛰伏在一丛蜷曲茂盛的黑草中,猝不及防间,如一柄开疆扩土的黑缨长枪趁虚而入。

那一杆黑缨长枪挥舞着,朝着雪白浑圆的翘臀挺进,雄腰往前一沉,不由分说地劈开臀缝,破竹之势难以阻挡,绮情天低低哀叫了一声,青翠竹海映衬着软玉般洁白透粉的肌肤,宛如一只集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灵气修成人身的竹子精,被一层层剥开竹衣,露出不曾示人的嫩白。

绮情天虽然察觉到男人无耻下流的意图,但是酸软无力的身子犹如融化了的春水,没有一丝一毫抵抗的气力,唯有随波逐流,任其摆弄。

滚烫粗硬的阳物没入后穴的一刹那,如同宝剑入鞘一般,贯穿娇嫩滑软的肉壁,直接撞到了一团软肉上,惹得美人扬起了纤秀玲珑的颈子,湿红朱唇微分,无法自拔地发出一道娇媚又绵长的呻吟。

“啊!……唔啊啊……好大…………要撑坏了……”

只见美人秀逸端庄的面容迷离似醉,眉头微蹙,两行泉水般清澈涓涓的眼泪自泛红眼尾滑落。

这样屈辱的事情终有一天会发生,绮情天早有预感,但当这副身子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李剑钝勾起的情火狂潮中,不可自拔时,他那根拉扯着理智的蛛丝便成了痛苦的存在。

密穴异常狭窄紧致,密密匝匝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箍住滚烫硬硕的大肉棒,小嘴儿似的舔吮,威风凛凛的肉刃越进越深,肆无忌惮地戳刺着,如蛟龙入海,慢悠悠地往最深处扎根。

也幸亏美人天生异禀,嫣红玉润的穴口裹挟着肉根,竟然没有丝毫受损流血的迹象,直到狰狞残忍的巨蟒全部没入体内,这副玉白纤秀的身子承受不住了似的,蜷着身子抖若落花。

“嗯啊~”

神秘幽深的密穴本无人问津,奈何蛟龙一朝入洞,白臀粉穴分外妖娆,大煞风景的是男人那根紫黑色的阳物如斧头般劈开浑圆雪臀,大刀阔斧地挺进去,野蛮、粗鄙,不讲丝毫道理。

纵然绮情天是天赋异禀的修道者,疼痛入骨,也忍不住闷声哼叫。

莹润半透的玉般身子暴露在月光中,猛烈的肏干接连不断,痛苦到极致,灼痛之中却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欢愉,胸前两点挺翘如红豆的娇乳仿佛打通了乳窍,每次擦过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的肌理流畅而有力,一下一下吮出湿痕,又像被细小的指甲疯狂搔刮,只觉得又痛又爽,他揪住李剑钝的头发,想大声喊停下,但是唇瓣微张,吐出的只有软媚娇吟,双手不禁使力拉扯着,指骨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是这一举动对李剑钝而言,不痛不痒,纵容似的,任他揪住,拉扯,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美人窄细如柳的腰肢,往前一拉,便见美人投怀送抱般跌进山峦一样坚实宽阔的胸膛。

那冷峻锋锐的面容隐藏在竹影下,绮情天秀骨俊容,身姿高挑,论样貌是出类拔萃,性情温和,待人彬彬有礼,龙虎仙门上下无不尊重,却被这样从里到外亵玩,若说心甘情愿,那是屁话!但是,技不如人,沦落至此也是应该。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软玉似的身子倒在男人怀中,夜色中只瞧见男人冷峻硬朗的脸庞朦胧不清,倒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同旷野上一盏悠悠跳动的孤灯,绮情天着了迷,手臂像是探出墙头的白玉兰花,穿过夜里迷离的薄雾,缓缓搭在了男人肩膀上。

玉色皓白的细腕子与古铜色的皮肤相互映衬,显得男人越发强悍勇猛,犹如剥开层层文明和道德的外皮,裸露出原始的、不加修饰的,蛮荒时代的欲望。

“……啊啊……呃……唔唔……”

美人却是精雕细琢的,有文雅细致的皮囊,琴棋书画的风骨,手握薄情笛,但在蛮荒的鞭挞下,变成了淫态百出的雌奴。

空虚寂寞的雌穴无人抚慰,像一朵艳红色的淫花,熟糜到极致,只可惜无人采摘,两瓣胭脂色、一朵寂寞花,蜜水如泪纷纷,对那根能解它相思之苦的阳物望眼欲穿。

每当狰狞残忍的大肉棒抽出时,淫靡花就会饥渴地嘬吸,淫痒在花穴深处泛起,犹如涟漪般圈圈荡漾至全身。

粉红色的密穴初次承欢,青涩狭窄的穴道被撑开,软肉绵密,恰到好处的紧致,而没有半分松弛或勒紧的感觉。

肏干的动作越发野蛮,仿佛不知疲倦。

美人的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像青青藤蔓攀附着高山,玉白色的身子上下颠簸,远远看去,犹如一只雪白欢脱的野兔在猎人怀里跳舞。

“……唔唔……轻些……你、轻些……李剑钝……”

敞开的腿心如一片滑腻粘湿的沼泽地,嫣红色的雌穴如雪枝上的梅花绽放,露出一条娇软粉嫩的细缝儿,泉眼似的往外噗噗冒水。

这朵盛开的脂红色蜜花释放出无法忽略的淫痒,只可惜男人置之不理。钢筋铁骨般有力的大掌托起两瓣浑圆挺翘的臀丘,臀缝间一条紫红肉龙挺进抽出,将美人奸了个透彻。渐渐地,这口天赋异禀的密穴竟然分泌出几丝晶莹半透的淫汁。

失了神的眸子如一帘烟雨,只见绮情天抱住男人的脖子,支离破碎的亲吻如冬天的初雪般细细密密地落下,从眉梢吻到嘴角,梦呓似的不停地轻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李剑钝……啊啊太快了……李剑钝……你轻轻地……轻轻地…………”

一串串轻盈的呼唤声似绵丝细雨中零落的白花瓣,娇娇软软,被春潮染成了潋滟生香的淫曲儿回荡在竹林。

美人的身子软腻如脂,肌肤雪色透红,雪白柔韧的腰肢好似一束绰约的白山茶,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大肉棒连捣猛撞,鼓胀的大囊袋拍打出白沫,“啪叽啪叽”更加清脆,没过一会儿,雪白臀尖儿翻涌起白浪,柳腰狂乱扭动,更加汹涌澎湃的欢愉从二人交合处烟花般炸开。

酥酥麻麻,酥酥痒痒,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绵绵不断,被欲火侵染身心的美人顾不得羞耻,雪臀不断耸动,湿漉漉的粉穴被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抽打着,柔媚肥腻的肉壁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不断胀大的性器捅开,游刃有余地顶撞骚心,直捣得骚心软烂如熟糜花泥,粉花逐渐染上艳丽的脂红色。

“……又要……又要去了……嗯嗯……啊啊啊……射、射给我吧!……我不行了……射进来……”

接连不断的欢愉汹涌到他忘却了礼义廉耻,他身子微微前倾,忘情地捧起李剑钝的脸庞亲吻,湿软朱唇不经意间触碰到李剑钝的嘴巴,正欲离开时,粗厚火热的大舌如同蛰伏已久的猎手,猛地窜出,滚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绮丽面容上,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美人朱唇微张,立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滚烫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野蛮,捕获了来不及躲避的香软小舌。

“……嗯啊……啊啊……唔……”

支离破碎的呻吟被男人尽数吞咽进嘴里,美人一丝不挂,青丝遮体,流水般婉约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盈盈肌肤覆着一层细细薄汗,水晶白玉似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月色般的光晕。

清俊秀丽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春色,甜腻闷哼如啜泣,不解风情的糙舌肆意舔舐着,勾动红艳艳的软舌翻涌,吸吮得啧啧有声,津液逸出唇角。

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美人情动不已,眸中映着氤氲烟雨,不知不觉蜿蜒出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痕,湿红的唇瓣颤抖着,仿佛将上好花蜜与花瓣捣烂,点在嫩红的舌尖上,唇舌交缠如舔舐口中的蜜糖,这般难分难解,缠绵不休。

本就兴致昂扬的男人果断腾出一只手,单掌托起美人秀骨细肌的身子,另一只手顺着雪臀往上游移,拨开如云青丝,贴在纤薄的玉背上,又来到美人胸前,两点乳珠恰似雪中朱果,鲜红欲滴,紧接着,指腹捏住娇嫩嫩的乳尖骚刮,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乳孔窜出。

下身的攻势也是一刻不停。硬挺粗长的大肉棒将嫩滑紧致的穴道撑开,每一次狠狠冲撞,媚肉便一拥而上,藏于深处的骚心被反复鞭打,汁水滑腻,艳体生香,肉体碰撞的闷声、抽插的飞溅水响交织在一起,“噗噗”“啪啪”声不绝于耳。

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令绮情天陷入一种眩晕欲绝的微醺状态,双腿圈住男人勇猛似虎豹的雄腰,十根圆润而洁白的脚趾紧紧蜷缩,狰狞如狼牙棒似的阳物奸淫着湿淋淋、红艳艳的密穴,如狂风暴雨席卷,久不停歇,恍惚间听见:

“骚货,舒服吗?”

难以言喻的快感堆到极致,仿佛化作滚滚而来的潮水,浸湿每一寸肌肤,钻进四肢百骸,这副冰雪般的身子上上下下无孔不入。

“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不、不啊……我不骚……唔唔我不是、不是骚货……我不是…………啊啊不行了……射给我……我要、我要……”

在猛烈凶悍的肏插下,美人如骤雨下的胭脂海棠花,晶莹剔透的肌肤画满了孤寂夜色下的融融春色,青丝飞舞,淫穴软烂如潮涌出,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

男人凝视着绮情天这副如痴如狂,堪比妓子的淫态,也觉得十分尽兴,又问:

“小情儿,你喊一声相公听听。”

丰润雪臀向前挺进,“噗嗤”一声水溅,娇嫩骚心与饱满油亮的龟头猛地顶在一起,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潮,瞬间将美人的意识淹没。心神荡漾之下,淫词浪语宣泄而出:

“……相公!……啊啊我要相公……李剑钝……唔啊啊啊啊啊相、相公!!”

尖锐猛烈的快感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绮情天扬起纤秀玉白的颈子发出一声软媚的尖叫,下一刻软倒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滚烫浓精毫无保留地喷发进了湿热软烂的密穴深处。

隐匿在臀丘深处的密穴被浓精灌满,而无人抚慰的雌穴也喷出一股清透如朝露的淫水,淅淅沥沥,浇湿了身下的野竹。

美人在怀中细细喘息的模样安静又温驯,肌肤盈盈,浑身妩媚生艳,在极乐的狂潮中昏昏沉沉,呈现出餍足的慵懒神态。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红豆似的乳珠肿胀发红,被男人打着圈儿揉搓挤捏。

精神格外抖擞,毫无半点倦意的男人戏谑道:“这么小的奶子,以后怎么奶孩子?”

纤薄玉背与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顺着柳腰画出一道浑圆又挺翘的臀丘。

察觉到男人意犹未尽,绮情天面色酡红,那双迷离似醉的眸子却仿佛藏着一点男人捕捉不到的寒芒,本想冷冷淡淡地怒斥:

“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等他生出来,我一定亲手掐死他!”

可惜的是,娇软甜腻的声音一出口,立即没了气势,反倒像赌气似的。

李剑钝倒也不生气,甚至十分惊讶:“为什么你要把他生下来?”

“……”

绮情天呆住,后又觉得不对劲儿,立即改口:

“……打胎伤身。怀都怀上了,自然要生下来,看看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这只是前半句

后半句话是:长得像你,哼,我就拿来威胁你,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他经我一手调教,一定心甘情愿当我的棋子,终其一生任我摆布。

这次换李剑钝呆住了

……………

月朗星稀,竹林深处只见薄雾淡淡,浑身赤裸的美人斜靠在青石上,肤色玉白,鸦羽般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在身子上,柳腰窄臀,冰雪般的肌肤上遍布桃花,李剑钝盘坐在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去,亲吻美人平坦光洁的小腹,煞有其事道:

“孩子,你听见了吗?你记得,一定要长得像你娘亲。”

果不其然,绮情天勃然大怒:

“休得胡言!”

说罢,抬脚就踹向那一张嚣张至极、盛气凌人至极,仿佛将一切尽数掌握的脸。

他却忘了他二人赤裸相对,这一抬脚,潮热软红的雌穴悉数暴露,翠绿色的竹叶之中,艳红色的淫靡花格外娇艳,两片唇瓣如花朵绽开,再也藏不住熟艳滑腻的蒂珠,鲜红肥嫩,颤巍巍地泛着水光,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腿心恰好正对着男人虎视眈眈的阳物,绮情天心中一惊,赶忙缩回去,眼睁睁看着猩红肉茎勃起,青筋盘虬,立即心如擂鼓,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蹙眉垂眸,装作不胜娇羞的样子,湿润润的眸子含羞带怯地瞥了过来,哀哀撒娇道:

“……相公,我疼。”

没想到李剑钝铁石心肠,丝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你这骚货,在我面前装什么。”

“……”

绮情天见势不妙,飞身欲逃,岂料李剑钝不慌不忙地拽住玉白玲珑的脚踝轻轻一拉,美人顺势倒地,想再爬起时,已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掌掐住了柳腰,往回拉。

又听李剑钝低声提醒道:

“嘘~你听,有人来了!”

美人微一愣神,侧耳倾听的工夫,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开湿软红艳的蚌肉,“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隐隐听到动静,原来是巡夜的仙门弟子途径此地,右手持剑、左手提灯,皆白衣胜雪,气度翩然,月夜下谈笑风生而来。

“……听说,百里师兄打败了持剑长老,何等风光,我都要嫉妒死了。”

“人比人气死人。谁让人家出身好,天赋极高,掌门对他本就偏爱,你们看整个龙虎仙门有几个比得上他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连天下第一剑的李剑钝都愿意亲自指点他。”

“是啊,谁不羡慕呢。哦对了,小余,你不是百里的应声虫么,怎么不见你去巴结他?”

默默跟在后面的少年应声抬头,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唇红齿白,文静清秀,说话也轻声细语:“各位师兄,夜已深,巡完夜还要抄写经文,不然明天又该受罚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竹林中,一丝不挂的美人跪趴于地,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而他们口中的天下第一剑,李剑钝,正缓缓抽动硬挺粗长的大肉棒,龟头顶住花心骚肉狠狠碾磨。

玉白细致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桃花似的粉红,绮情天又气又急,生怕被发现,吓得回头瞪了一眼,道:

“……你、你还要不要脸?”

然而身后之人比他想的更不要脸,抽出半根硬挺阳物,又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插,将饱满硕大的龟头顶撞花心,不再抽出,精准又狠戾地旋磨。

绮情天难以承受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却被紧紧掐住腰肢又拖了回去,软玉似的身子薄汗涔涔,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眩晕欲绝的欢愉令他半阖着眼,媚眼如丝,在欲火的蔓延下,美人不自知地扭腰送臀,朱唇轻启,逸出一声潮热难耐的娇吟。

被称作“小余”的少年抬头一望,刚要张口,两道细长如画的眉毛微微蹙起,又将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走在前面的仙门弟子催促:“小余,你干嘛突然停下?”

“不,没事……”少年淡淡应声,“大概是我听错了。”

玉白淫艳的身子被吓得绷紧成一根细细如线的琴弦,拉紧的琴弦随时崩断似的。

惊慌失措中,雌穴不断收紧蠕动,紧紧夹住早就淫水浸湿的硬挺肉棒,湿软媚肉吸吮着茎身每一寸暴起怒张的青筋,淫水如冰雪初融的春潮,从花心深处哗啦啦涌了出来。

快感排山倒海,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美人腰肢乱颤,一边跪地往前爬,一边咬紧软红下唇不敢出声,玉体染上绯红,“扑哧扑哧”肏干不停,手臂一软,顿时跪伏在地,翘立如豆的樱乳磨蹭着冷硬粗糙的凌乱竹叶,只有肥软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

李剑钝拍了拍雪白粉艳的臀丘,犹如饱满丰盈的粉桃,掰开两瓣,露出一口娇软湿红的粉穴,正不甘寂寞地吐出夹杂着精液和淫汁的白浊,心疼道:“小情儿,他们走了,你安心喊出来吧。”

肿痛伴随着酥麻痒意,与浪潮般的快感一同席卷上来,在冷静与欲火之间挣扎的美人逐渐放弃了矜持,容颜绯红,羽睫带露,从雪细纤秀的颈子到盈盈摇摆的柳腰,延伸到丰润挺翘的窄臀,画出一道柔和而淫靡的月牙弧线。

李剑钝抓揉着肥软的玉臀,残忍又怜惜地低低哑笑:“……尽情喊出来吧,别忍着。多喊几声相公,我爱听。”

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着肥白丰腴的臀尖,啪啪作响,紫黑粗长的大肉棒激烈肏干,骤雨似的敲打在娇嫩花心上,水珠飞溅,每一次都肏干得极深,力道又狠又凶,插得美人不断往前滑,被搅出来的淫水清澈透明,好像清冽甘甜的泉水,滴落在竹叶青翠的地面上。

“……不……嗯啊啊啊……相公……相公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又来了……啊啊啊好深……唔啊啊啊啊啊啊~!”

香汗涔涔的身子染上一层桃花般的粉潮,“扑哧扑哧”“啪啪啪”一连串抽插捣干声,雌穴溢出一汩汩淫汁,两瓣娇嫩花唇像是盛开到极致,快要糜烂的红玫瑰。

雪臀浮现出两团潮红,玉白身子颤若雨中梨花,紧接着,积蓄已久的快感顷刻间爆发,如狂风掀起滔天巨浪,猛烈到不可思议。

美人泣不成声,唇齿间逸出来的呻吟却是甜腻的,水眸迷离,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喜不自禁的。

但见猛烈凶悍的肏干未停,悄然撬开雌穴深处的一点缝隙,饱满油亮的龟头猛地钻了进去。冲破子宫口的一刹那,玉白雪艳的娇躯猛地轻颤,潮红片片,雨打樱桃,欢愉浪潮一次高过一次,绮情天眼前朦胧,又似有烟花绽放,绚烂到令其神魂颠倒。

明月高悬,清风徐来,赤裸裸的淫欲在竹林深处蔓延。谁曾想,修身养性的龙虎仙门会出现如此荒唐至极的一幕,但它隐藏在夜色里,无人知晓。

……

好似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梦,好梦易醒仍是空。

醒来时,薄雾淡淡,潮潮白白的水雾如潮水般褪去,一个清瘦身影握笛坐在窗前,素衫挽发,茶几上的茶盏正升腾起袅袅的烟,茶香清浅如过水不留痕,嗅之使人清心静气。

竹窗映着芭蕉,碧竹青松苍翠葱茏,花影摇动,他的神色在淡淡薄雾中显得安静而迷离,仿佛一幅画上的山水,触手不可及。

李剑钝一觉睡醒,便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屈膝坐起,道:“你看上去气色不错,比我醒得还早,怎么不趁我睡觉的时候一刀砍死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透过潮潮白白的薄雾,依稀可见一张冷淡自持的面容,看似不苟言笑,实则狠毒奸诈,轻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似嘲非嘲道:

“我只要露出一点杀心,会马上惊醒你。前几次是这样,我又不是笨蛋,不想自讨苦吃。”

能这么说,可见前几次是吃够了苦头。

窗前碗口粗的竹子婆娑摇曳,斑驳的竹影透过窗台,落在绮情天玉白洁净的脸庞上,越发显得他清姿秀致,温和沉静,散发出一种如琢如磨的君子风骨,与面对李剑钝时显露出来的本性,狠戾、暴躁,喊打喊杀全然不同。

绮情天轻轻抬起眼睛,那张狭长上挑的含情眼状似无意地扫过来,便让李剑钝无端端地自作多情起来,不免暗自惊异:“礼多必诈,你又在算计什么?”

“我在想,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绮情天忽然正襟危坐,郑重其事地问。

提起昨天,不可避免地回想起竹林那一幕幕,潮热急促的喘息,香汗涔涔,玉白湿滑的身子跪伏在地如一只雪白发光的小母牡,屈服在胯下一边泣不成声地求饶,一边被顶撞得向前爬。

李剑钝暧昧道:“我昨天说了那么多,你指哪一句?”

“你说,明光太子的剑,不世并,被拆解成一刀一剑,厌喜刀由洛水花城的城主保管,归去来剑在佛乡?”

李剑钝愣住:“你似乎对它们的下落……特别在意?”

“传说中的刀剑,谁不心向往之?”绮情天言辞诚恳,表现出十分在意,“你还说,你有办法得到厌喜刀,送给我。这些话,可都当真?”

“……”

“没想到啊,”看出了李剑钝的迟疑,绮情天立即幽怨道,“堂堂天下第一剑,穿上了衣裳就翻脸不认账。”

这下子,换作李剑钝郑重其事,走到绮情天的身边,捧起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反问:“我也说过,厌喜刀由洛水花城历代城主所持有,从不外传,为了一把厌喜刀,你不惜让我迎娶城主女儿?”

粗粝指腹按住粉红娇嫩的薄唇,时轻时重揉捏,浅淡的粉红唇瓣渐渐变得嫣红艳丽,闭合的唇缝微微张开,一点软红如一尾红鱼隐隐游过,颤动道:

“……李剑钝,你、你不能……食言……”

这本是一箭双雕之计,既得到了厌喜刀,又能摆脱李剑钝。

哪曾想,李剑钝竟然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道:“小情儿,你真是……太天真了,天真得……让我不忍欺负你。只要我开口,城主必会将厌喜刀双手奉上。我李剑钝最不缺女人,也不缺男人,我觉得你有趣,赏你三分宠爱,要是被我发现你背地里打什么坏主意,我拧断你的脖子,龙虎仙门敢动我分毫?”

揉搓着软红唇瓣的手指松开,整只手猝不及防地下移,猛然间掐住了那一截雪细如鹤颈的脖子。

鹰爪般的指尖锐利如刀,仿佛要戳破皮肉,把里面的柔筋硬骨统统扯出来。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上的灼灼杀气如烈火般沸腾,冷面深目,万千威压倾泻如注,无形剑气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只待一声令下,绮情天便在顷刻间飞灰湮灭。

然而在雪细的脖子蜿蜒向下,玉白洁净的颈子扬起一段脆弱又美丽的弧线,肌肤似羊脂白玉,一直延伸到了衣领下。道袍纤尘不染,挣扎间露出桃花般的红印子,正是昨晚留下的欢爱痕迹,仿佛凑上去嗅一嗅,仍能品出销魂滋味儿。

狂爱狂怒,爱之欲其生,怒之欲其死,如狂风骤雨令人毫无无力招架之力。

绮情天的呼吸骤然一紧,不敢稍加动弹,愤怒又不甘心,又觉得十分委屈,眼尾飞红,讷讷道:“……我奸诈,我自私自利,我满肚子坏水,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么?但我一直隐藏得很好,从未害过人,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我是伪君子,我应以死谢罪,那你呢?剑道巅峰,天下剑客无一人可论剑,天下第一剑的李剑钝,逼良为娼,岂不是要受剉骨扬灰之刑。”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李剑钝怒极反笑,道:“好个逼良为娼,你是良吗?”

“……”

绮情天心想:这便是李剑钝

——出身于强者为尊的东武林,东武林尚武,人命如蝼蚁,只分强弱,不讲究对错。强者盛气凌人,行事任性随意,丝毫不讲道理。而李剑钝身为天下第一剑,为人处世更是个中翘楚,表面上是个德高望重的武痴,私底下真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能来硬的绝不来软的,能动手绝不动嘴,雷厉风行,手段说一不二。

这样的人,哪里讲得通道理?

呜呼哀哉~!

绮情天遇上他,好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眼看李剑钝盛怒之中,掐住咽喉的手掌越收越紧,渐渐喘不上气,隐约听见骨头“咯咯”似发出破碎的声响,看来真想拧断他的脖子,生死存亡之际,他果断抛去了廉耻,服软:

“……我不是良,我是娼。求求你放开我,我不想死。”

说来也怪,盛怒之下的李剑钝听见他的求饶声,没有丝毫迟疑地松开手,双手抱臂而立,好整以暇地低头看他,道:“你这人不仅虚情假意,还贪生怕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

冗长的窒息过后,绮情天捂着被掐出一道浅浅红痕的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时李剑钝端起那盏晾了许久的温茶,送至唇边,他连眼皮也不抬,“咕嘟咕嘟”一饮而尽,电光火石之间,手中晶莹似冰雪的长笛化作薄情刀,一道雪亮如弯月的寒光自半空划过。

刀起刀落,只在瞬息之间。

……嘀嗒

……嘀嗒、嘀嗒……

白衣上晕染出一朵红梅花,连成一串,红红点点、点点红红,如红梅覆雪,纸上一笔胭脂绘红颜。

竹屋内,端庄俊秀的青年手持薄情刀,刀身修长笔直,且刀随人转,疾速凌厉,能削皮断骨而滴血不沾。他此时拧着眉头,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又惊又惧的目光停留在男人受伤流血的手指上,然后才一寸一寸挪到男人冷峻锋锐的脸庞上。

更要命的是,看不出喜怒的男人举起那根被割出一道血口子的手指,道:

“这一次,你杀气隐藏得很好。”

绮情天羞愤欲死:“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哪里的话,我分明在夸奖你”,围绕在李剑钝身上的杀气如风卷残云般消散,但仍面色阴沉,说出来的话令人不寒而栗,“如果你以为耍些手段就能摆脱我,那就大错特错!教你一件事情,要杀我,一刀就要让我死,因为没有任何人有第二刀的机会。”

绮情天:“……”

“东武林有个传说,试剑碑的地基下藏着一副让人永葆青春的水晶棺,人死后躺在棺中,肉身不腐,容貌长存。小情儿,你脾气虽差倒有一副好皮囊,你生是我的人,就算你死了,你也依然无法摆脱我。”

阴森森的威胁回荡在耳畔,却引绮情天微微一笑,如三千桃花拂面,挑眉道:

“知错了又如何,我就是不改。”

并将薄情刀化作晶莹似冰雪的笛子,双手奉上,痴痴又道:

“……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刀什么剑,我也不要了。我这一生没有归处,没有来处,你拿‘死’来要挟我,我浑身上下一无所有,我唯一珍惜的,也只有这条命了。你喜欢这具皮囊,任你享用便是,要打要骂都好,只求别拿我的性命当戏言。”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李剑钝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不禁问:

“你句句什么都不想要,可你分明在说你有一样志在必得的东西。你瞒不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绮情天低眉,似是觉得难以启齿,沉吟片刻,复又抬眸而来,一双含情目清澈通透,凄凄切切,似巴山夜雨,秀逸俊美的面上绘了一抹痛苦的隐忍之色,朱唇轻咬着娇软下唇,鲜红欲滴,宛如一朵露水含烟的红山茶花,缓缓道:

“是故乡。我回不去的故乡……我从始至终最想要的,是回到我的故乡,可是我的故乡早在千百年前就消失了,它变成了一个我遥不可及的梦。龙虎仙门,薄情刀,还有你,我都不在乎。”

骄矜傲气的美人儿从不服软,说话半真半假,偶一示弱,神态极为可怜,李剑钝只觉得心神激荡,身轻似飘飘然,冷峻面容如冰山崩解,目光深沉如无边无际的深渊,这次泛起了涟漪般的波澜,端详着绮情天瓷白色的面庞,再开口时,已忍不住放软了几分:

“小情儿,你别伤心,我和我的族人在东武林繁衍生息几百年,‘故乡’这东西早就不复存在了。我从未见到过我的故乡,族人说,吾心安处便是故乡——”

男人伸出宽阔如刀形的大手,手指所向,正是绮情天怦怦乱跳的胸膛。

手腕一弯,缓缓向下摩挲着,又勾在绮情天腰上。

绮情天刹那间心如擂鼓,几乎站不住身。

“——当我撕开你的衣服,进入你的身体,你哭着喊我的名字,向我求饶,我便觉得,回到了故乡。与其日夜思念着那个回不去的故乡,不如,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故乡。”

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一天到晚羞辱他,总是欺负他,把他当做青楼妓子,不知疲倦地强迫他,竟然也会说几句出乎意料的情话。

换作他人,绮情天必不会在意。可那人是李剑钝,刚刚还杀气腾腾,扬言要掐死他的混账,不知怎的,早在漫长岁月中洗去浓墨重彩,只剩下黑色和白色的人生,骤然有了惨绿愁红。

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酸涩细细蔓延,朽木顽石般的心有了惆怅。

他回味着这一味酸涩,泛红的双眼忍不住闭上,一抹嫣红悄然爬上来,整个人似火烧似的发烫,耳根越发红透,喃喃道:“……是啊,你能帮我。何其有幸,让我遇上你……”

……

李剑钝未曾想随口一言,竟能将绮情天的内心搅得天翻地覆,此时墙外传来呼喊声,李剑钝收回指尖,取走那一根无瑕冰雪似的笛子,挥袖而去。日光漫漫,洒在高大俊朗的背影上,似乎与金灿灿的日光融为一体。

短短一刹那,却仿佛一场意犹未尽的大梦,绮情天如梦初醒般膝盖一软,跌坐在竹椅上,眼前是竹林松海,樱桃芭蕉,是蓬勃人间。

而他躲躲藏藏,委身在阴暗潮湿的臭水沟里,枯守着日出月落,看着春夏秋冬更迭,无法在金色日光下生存,变成了被黑暗一点点吞噬的怪物。

他一直认为,这样枯索无味的人生无穷无尽,他将独自走到荒凉的尽头。

李剑钝的出现是一个变数

他低头观察着白衣上的几点鲜红色,是李剑钝的血,是鲜艳刺目的热烈和鲜活,宛若在那枯索无味的的人生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天下第一剑又如何,终是肉体凡胎,历经生老病死,最终埋于泥土化作白骨。

想到此处,绮情天幽幽笑了起来,艳丽狠绝,好像蛰伏在草丛里的五彩斑斓的毒蛇,等候着时机,一击毙命。

“刺啦”——

白衣上染有血痕的地方被撕了下来,变作一张染血的丝帕,而绮情天慵懒地倚躺在竹椅上,用这一方染血的丝帕轻轻盖在脸上,挺鼻如峰,唇若涂朱,如霜雪轻笼梅红。

淡淡的血腥气萦绕鼻端,是李剑钝的血,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原来也会受伤,那个所向披靡的男人并不是坚不可摧……绮情天的内心陡然生出诡异的快感,仿佛扭曲又阴暗的枯藤陷入沼泽,在暗无天日的幽谷却盛开出艳丽色的红花。

他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了一句:

“……多情薄情,情在故乡。我,终归要回去……”

失去薄情刀,绮情天总觉得双手空空无处安放。百无聊赖之际,翻找出一副云子把玩。

黑白两色的云子莹莹剔透,散发着温润如玉的灵光,每一颗都是妖魔的骨头淬去妖魔邪气,再由巧匠打磨而成。白子如冰似玉,黑子虽显墨色,但在日光下呈现诡秘的绛紫色,触之清透冰凉,颜色与纯度皆是难得一见的上好品质。

此等上品,绝非常人所有,正是龙虎仙门的掌门,也就是他的大师兄故神雪,在他入门百年那天所赠。

黑白云子共计三百六十一颗,也就是说,至少要屠戮三百六十一只上等妖魔。

而绮情天的手指细长洁白,将一颗颗云子拿在手中把玩,仅仅这一幕都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可若仔细看一眼绮情天心不在焉的面容,又会觉得,这张淡淡疏冷的脸透着一股子难解难消的怨气。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骤不及防间,黑沉沉的窗外响起一声雷鸣般的轰响,震耳欲聋,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头上,吓得绮情天心神一恍惚,手指一松,云子“噼里啪啦”散落在棋盘上。

只见一条银鱼似的亮光腾空而起,穿破黑夜,倏然绽放成一朵璀璨夺目的烟花。静谧如深海的夜晚登时亮如白昼,紧接着,黄金牡丹似的烟花在夜空绽放,火树银花,银光流转,声势浩大至极。

咦?

绮情天惊奇不已,走出缥缈居,拦住一名仙门弟子询问,才得知,原来是百里飘踪的剑法在李剑钝的指点下进步神速,打败了持剑长老,掌门欣喜若狂,特地在云顶道场放烟花为其庆祝。

——值得在意的是,李剑钝也在那里。

不仅李剑钝,众多的仙门弟子都聚拢在云顶道场,熙熙囔囔,欢呼雀跃,齐刷刷地仰起头,共赏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

他因闲着无聊,也赶去凑热闹,正巧看见一名瘦小纤弱的少年不去道场上看烟花,而是藏在粗壮的红柱子后面,露出半张小脸儿,双眼含着眷恋,深深盯着高台上的百里飘踪。

那高台建在云顶道场的中央,走上去不过百余台阶,但对高台下的仙门弟子而言,是只可仰望,或许穷极一生也难以企及的高山。高山绝顶,年仅十七岁的百里飘踪负剑而立,白衣翻飞,身姿俊拔清逸,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似察觉到他人视线,百里飘踪回头瞧了一眼,本就藏在红柱子后的少年又往红柱子后缩了缩。

这下子,绮情天想起来了。

百里飘踪天生一副见义勇为的好心肠,当年下山斩妖除魔,捡回来一名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并取名:桃英玉。小名儿则是小余,无处安身、无家可回,多余之人的“余”。

桃英玉刚来时,因腼腆怕人,一直由百里飘踪贴身照顾,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直到后来桃英玉不修剑,修丹药,这才离开了剑宗。二人就此分开。

眼前这名藏在红柱子后偷看百里飘踪的少年正是桃英玉,若说桃英玉的目光纯粹又热烈,那藏在其他处的目光便是嫉妒、贪婪,有垂涎,由慕生怨,由恨生怖,赤裸裸的恶意,渐渐变成了不加掩饰的诅咒。

那些充满恶意和诅咒的目光仿佛是阴沟里的藤蔓,从四面八方蔓延出来,要将清风霁月的百里飘踪从那难以企及的高台上拖下来,把一袭蓝白色的道袍撕碎,浑身沾染污秽,灿若朝光的小脸儿哭泣求饶,然后与他们一同沉沦在靡靡声色里。

绮情天越瞧越觉得有趣,心道:“人”这东西实在有意思,爱时想见不敢见,偏要藏着掖着,有话不直说,偏要拐弯抹角着说;不爱时如同豺狼虎豹,恨不得生吞活剥。时而道德败坏,又时而赤子天真。

想到李剑钝,又忍不住连连摇头:表里不一,枉为人师。

他却不知,被他称作“表里不一”的男人此时负手立在高台上,一副雄赳赳身板,气势深沉内敛,令人过目不忘,正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对身旁的百里飘踪说了句什么,二人便在众人目光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绮情天被李剑钝盯着,浑身不自在,本想拂袖离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属实有落荒而逃之意。他不想如此狼狈,只好定在原地,等李剑钝走到跟前,才和颜悦色地拱手一礼。

也就在外人面前,才会这般和颜悦色。

李剑钝坦然受之,对百里飘踪道:“你那小师弟偷看你许久,兴许想找你玩儿又害羞得说不出口,你去吧。”

于是,百里飘踪兴冲冲地喊了一声:

“桃英玉,你别藏了。我喊你,你能听见对不对?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走了。”

“——不!你别走!”

果不其然,桃英玉立即从红柱子后蹦了出来。

两名年龄相仿的少年相视一笑,前者意气风发,风姿俊秀,后者则略显腼腆,拘束得待在原地,幸而百里飘踪主动牵起桃英玉的手,渐走渐远。

绮情天看得满意,不愿与李剑钝多言,正欲转身离开,却被横臂拦住,忍怒道:

“做什么?”

李剑钝笑吟吟应了一声:“烟花满天,与君共赏。”

“客气,但我今日乏了,不打扰李兄兴致。”

绮情天生怕在李剑钝步步紧逼之下,经不住失态,只好匆匆忙忙离开,令他没想到的是,刚走出云顶道场,就被穷追不舍的李剑钝按在一棵盘根错节的古树下,夹在树干和李剑钝之间动弹不得。

“你、你疯了?这里随时有人经过……”

话音未落间,软红薄唇被男人擒住,火热发烫的粗舌冲进惊呼中的檀口,如入无人之境,勾卷着小红鱼似的软舌吸吮搅动,香甜的津液潺潺。

美人气急败坏,湿红的唇瓣轻颤,气息不禁急促,狭长上挑的眼尾泛起淡淡胭脂色。

那处烟花似锦,此处风月无边。

古树高耸入云,枝繁叶茂,藤蔓与苍翠枝干交错缠绕,紧密共生,因常年有灰纱似的薄雾笼罩,二人立于古树下并不起眼。也是这个缘故,李剑钝越发放肆起来。

绮情天被迫仰起仙鹤般雪细的玉颈,肆无忌惮的粗舌勾到喉咙深处,舔得美人不由自主地吞咽,水色淋漓的唇齿间,两人啧啧有声的涎水不知互渡了多少口,潮湿情热不知不觉间蔓延,玉腮妆点胭脂,墨发披落如春水初生,当真是风流生艳。

几息过后,李剑钝才偃旗息鼓,竟然放过了他。

“……你?”

绮情天得以喘息,仅仅亲吻嘴唇,就弄得浑身一阵燥热不安。他气息渐渐平复,清冷傲气的面容绮丽含春,像是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绝艳红妆,声音又娇又颤问:

“你终于改过自新了?”

李剑钝却笑道:“你看上去很失望?”

“不,才没有!”

绮情天敢指天发誓,绝没有半点儿失望,但他软绵绵地倚住古树,因气息不足,脸红如胭,导致这句话听着实在像口是心非。

显然,李剑钝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不顾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低头吮住了绮情天湿红柔软的朱唇,毫不费力地撬开贝齿,贪婪,带着饥渴,土匪般血光四溅的掠夺,粗舌似撒开的渔网,捕捉到一条四处逃窜的小红鱼,将美人软舌彻底卷住,霸道猛烈,吸吮不放。

以一种强势到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令美人顷刻间回想起男人精悍凶猛,似狂风骤雨般密密匝匝的肏干,白日宣淫,夜夜笙歌,那些记忆又像一记铁锤重重砸在心尖上,刹那间火花四溅。

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子被唤醒,奇异快感从勾缠舔舐的唇舌间涌出。

本就绵软的身子愈发燥热,轻啼娇吟,脸庞似朝霞映雪,情动似猫抓似的火烧。

无人抚慰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前挺,只见轻薄白衣下,悄然立起来两粒圆溜溜似红豆的凸起,犹如三月的粉桃花,欲冲破那薄薄衣料到外面去,粉粉的、红红的,冲着男人迎笑。

宽大粗糙的双手从耳后到白鹤般细长的颈子蜿蜒而下,蜻蜓点水一样抚摸,挣扎间,衣衫凌乱。

自衣襟向下入目,只见一片冰肌雪肤,冷月照雪一般清冷孤寂,却有两粒翘立如相思红豆的樱乳点缀其上,如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两抹胭脂残红,清冷又绝艳,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把手搁上去,是不是真如看上去这般凉浸浸的,然后慢慢捏住那两点娇乳,送进嘴里咬几口。

覆有薄茧的指腹沿着雪细如鹤的颈子,急掠过一小块深陷下去的颈窝,停在衣襟处,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衣袍。

肌肤细滑不胜衣,那雪白如纱如雾的道袍随即轻飘飘滑落,挂在清辉玉洁的臂弯里。

平坦细腻的胸膛顿时暴露在夜半微凉的空中,薄薄一层晶莹肌理,紧致而削薄,既不过分贲张也不显得瘦弱,看上去十分美好。

樱乳随着胸膛起伏轻颤,潮粉片片,波动盈盈,当被两根粗粝的大手指狠狠捏住,揉捻了一下,快感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令绮情天心神恍惚。

猝不及防间,一股温热难言的酥麻朝下腹涌了过去,又如杏花春雨一般从那口隐秘的雌穴泼洒了出来。

“……唔唔……呃、啊啊…………”

脱口而出的淫艳声被男人尽数吞进喉咙,唇舌交缠着,吹在绮丽面容上的火热呼息像是种在原野上的火种,眨眼间,呼然暴涨的野火爬满整个身子,融入骨骼血肉里,焦躁、潮热,令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仿佛升置身在白花花的热浪。

浑圆挺翘,状似满月的臀丘磨蹭着粗糙的老树皮,又被一双宽厚大掌托起,饱满挺翘的臀肉肥嫩软腻,扭来扭去犹如销魂诱人的雪浪。

揉捏亵玩中,修长玉腿被男人的膝盖分开,而双腿间原本雪白的衣料下,洇出一团濡湿的水痕。

隔着薄薄衣料,腿心雌花已经泣不成声,两瓣肥嫩软腻的花唇绽开,露出了一条潺潺流水的细缝儿。

“骚货,我还没碰它呢,它就湿透了。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李剑钝贴着绮情天绮丽冶艳的面容,狎昵地舔了一口。

那一朵寂寞雌花正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酥痒,让绮情天忍不住夹紧双腿,但因男人的膝盖撞入双腿间,反而夹紧了男人的大腿,两片柔嫩软红的花唇向外浮开,馋嘴儿似的咬住了轻薄衣料。

而男人的胯下早已暴胀欲裂,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且如呼吸般突突弹跳,气势汹汹,宛如黑紫色的雷鞭,“啪”一下,抽打在了美人微微分开的双腿间。

“……啊!”

美人立即娇喘一声,淫媚入骨,平添几分妖娆艳态。酥软遍布整个身子,再怎么不甘愿,这个勇猛无比的男人总有手段,令他沦落为淫荡的胯下玩物。

已经肿胀成紫黑色的阳物十分骇人,粗长狰狞,圆润饱满的大龟头像是一柄尘封出鞘的凶剑,充满赤裸裸的攻击力,戳刺着美人腿心那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李剑钝明知故问:“想不想要?”

“……啊、不……不能…………”

衣衫半褪的绮情天娇喘吁吁,无力靠着古树,湿软淫穴如被万千虫噬,又被肿胀饱满似蟒头的大龟头浅浅磨蹭,腿心一汩汩清澈湿热的淫水溢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拖曳出痒痒的水痕。

迷离欲醉的面容,那一抹孤寂清寒,因欲火烧成了情欲难收的艳丽,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煽动着男人的欲情。

偏偏他说:

“……不、不能……”

不断磨蹭的紫黑大肉棒仿佛盘踞在茂密丛林的蟒蛇,紫黑鳞片,皮厚肉糙,正试图寻找那潮湿紧窄的洞窟。一次,两次,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红艳艳的幽穴汁水丰盈,浸湿了薄薄衣料,“噗叽噗叽”,藕丝似的牵出似断非断的粘腻银丝。

美人眉头轻蹙,呵气如兰,湿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尾软红灵动的小娇鱼,分明是沦陷在这美妙绝伦的欢愉里,不可自拔,欲仙欲死。

猛然间,不断磨蹭、戳刺的大黑蟒总算找到了幽穴,缓慢地、坚定地,隔着薄薄衣料,仍旧不送拒绝地钻进去。

李剑钝低头含住一粒娇乳,又低低问了一遍:“想不想?”

——想!

——想要!好想要!

绮情天款款摆腰送臀,浑身燥热不堪,淫痒流窜,骨子里叫嚣着,当娇嫩软腻的媚肉被撑开,似无数张如饥似渴的小嘴儿一蠕一蠕,吮吸着茎身,搅动淫糜放浪的水声。

……插进去了……

要插进去了……

绵绵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明知不可为,但他仍然泪水打湿了羽睫,面染绯红色,不知不觉间滑落泪痕,求饶道:

“……在这里、他们会看见……去树上……”

古老而苍翠的古树盘根错节,直冲九天云霄,二人藏身在树中正如一粒蜉蝣隐于汪洋,枝叶繁盛蔓延,一袭白衣,衣袂翻飞的绮情天绵软地倚靠在枝干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一只轻盈白蝶落在花枝上,却被簌簌而落的飞花迎面打来。

只见藤蔓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他二人笼罩其中,青青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绕过李剑钝,带着山雾的潮湿气息,四面八方向绮情天扑来。绮情天浑身酥软不堪,四肢软绵绵的,脚下被藤蔓拉扯了一下,顿时跌进了藤蔓的怀抱。

藤蔓犹如捕捉到了猎物,缠绕着纤秀若柳的腰肢,将美人的四肢大大分开,肌肤极薄,捆束间,留下一道一道淡色红痕,仿佛朱笔勾勒而过的残红。

鸦羽般柔软发亮的青丝散落垂下,面容薄红冶丽,气息潮热又急促,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剑钝。

李剑钝不紧不慢道:

“这是我刚学的小法术,蛮好玩儿的对不对?”

青青藤蔓缠绕着玲珑细致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绕过浑圆似满月的臀丘,又与腰肢相连,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本就凌乱不堪的白衣被撕毁,难以蔽体,冰雪般光洁纯净的胸膛全然暴露。

那两抹浅红色,经细细枝丫缠绕,翘立如一朵绽放的红樱花,娇艳欲滴,渐渐生出虫噬般的淫痒。

“……啊……好痒…………你、你混账!”

被牢牢束缚的美人仿佛献祭给山神的下流玩物,由藤蔓操控着绵软身子,送到李剑钝面前享用。

只见李剑钝的手指轻轻从美人双腿间濡湿的衣料上划过,刀裁似的,薄薄衣料裂开一道口子,那朵软嫩湿滑的雌花不甘寂寞地冒了出来,水光潋滟,甜腻到发苦的鲜红色,如此摄人心魄,明知是活生生的毒药,依旧心甘情愿地受其引诱。

男人喉结骤然一滚,拂袖间,雪白的亵衣四分五裂,冰冷洁白的肌肤、鲜红色的雌花跃然于眼前,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腿心却有一口脂红小穴,像是冰天雪地的红玫瑰,在冰雪中极致绽放,绚丽又潋滟。

堪称是:艳色如刀,刀刀要人命。

剥开绯红色的花衣,绵厚粗糙的舌头含裹住艳香软嫩的蒂珠,猛地吸吮。

“……啊!不、不要,别吸,李剑钝……不……相公,别舔……别舔那里……啊啊……”

绮情天赫然惊叫,纤细光滑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可无法移动分毫。

埋头在美人双腿间,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的男人看不见美人挣扎,大嘴一张,包住软嫩多汁的雌花,舞动着舌头,叩动了嫣红湿润的玉门。

两瓣粉艳蚌肉浮开,蓬门迎来了新客,柔媚软嫩的媚肉纷纷围拢过来,藏在花穴深处的骚心仿佛在突突跳,迫不及待地想让舌头舔一口,再吸一口似的。

“相公……啊啊相公……不要吸了……停、停下来……”

红艳艳、软乎乎的雌花彻底绽放,娇嫩紧窄的花缝被粗舌撑开,宛如一条邪恶歹毒的蛇,滑溜溜地往花穴深处钻,勾住媚肉胡乱舔弄,时轻时重,忽快忽慢,舔得滋滋作响。

两瓣娇花饱满湿嫩,细滑如上等脂膏,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又轻轻一咬,层出不穷的快感阵阵袭来,美人面容潮红清艳,羽睫沾湿,娇吟声带着哀哀啜泣,听上去越来越软媚。

腰肢扭动着,犹如柳丝轻柔地拂过水面,潺潺不断的淫水涌出花穴,如甘甜的蜜水灌入男人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则流向丰盈挺翘的臀丘间,青青藤蔓扯开雪白臀瓣,耐不住寂寞的密穴在淫水的滋润下翕张,几根柔细的枝丫不经意间钻了进去,酥酥麻麻的淫痒钻心难忍,竟然渗出几滴晶莹蜜露。

霏雪寒玉似的身子浮出一层淡淡薄粉,密密匝匝的欢愉令绮情天水眸迷离,情不自禁地向男人求饶、索要。

男人拭了一下嘴角,趁机问:“流了这么多骚水,还敢说你不是骚货?”

粗粝手指沿着大腿最细嫩的肌肤滑到水光涔涔的花唇,捏住娇艳饱满的蒂珠,猝不及防间,亵玩似的重重一掐。

“啊啊!”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四肢百骸乱窜的狂潮犹如找到了宣泄的洞口,从雌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汩汩春水,“咕嘟咕嘟”喷了出来,摧枯拉朽一般彻底击溃了绮情天脑中那根理智的弦。

粗壮惊人的阳物抵住潺潺流水的穴眼,紫黑色的伞盖油光发亮,好像雨后破土而出的毒蘑菇,冲开两片柔嫩蚌肉,一寸一寸深陷进去。

娇娇柔柔的媚肉空前激烈,刹那间绞紧,一蠕一蠕地嘬吸着滚烫勃发的蟒身。

进来了……

……好痒,里面好痒啊……

花穴深处的骚心好痒,汩汩春水流了下去,淫露盈盈,没在两瓣丰盈似圆月的臀丘之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拍打在肥白的臀尖上,白桃子似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丝丝疼痛中,生出水波般荡漾又酥麻的快感。

骨子里的冷冽烟消云散,绮丽朦胧的面容,贝齿微张,在波光粼粼的水光中,舌尖跟小红鱼似的摇头摆尾,发出的呻吟声柔媚又空灵,在男人不怀好意的蛊惑下,内心所想宣泄而出:

“……相公……好痒,啊啊……相公我要……你快插进来……”

“那相公问你,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唔唔……是啊……骚货……我是小骚货…………啊啊啊……相公给我……里面好痒……”

纤秀柔韧的腰肢似雨打花枝,忍不住挺送着,可被藤蔓捆束的身子动弹不得,两瓣肥软花唇如蝴蝶张开翅膀,夹紧了滚烫硬挺,粗壮似毒蟒的大肉棒,恬不知耻地攀附不放。

可是,坏心眼儿的大肉棒刚插进入整颗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惩罚似的,又猛地抽出。

来不及合拢的雌穴翕张,在烟花的映照下,犹如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因被夺走了甘甜丰富的精水,啜泣一般流出潺潺涎水。

冰雪般晶莹清透的胸膛上,薄汗涔涔,像是刷了一层月白生辉的白釉,釉光清冷又莹润,两点胭脂红,宛如两朵引人采摘的风艳海棠花,李剑钝随意掐住一朵,果然是娇艳欲滴,薄汗染成湿红,犹如春海棠带了一夜宿雨。

“我听不清楚啊,小情儿,你说你想要什么?”

炽热饱满的大龟头戳刺着娇软艳丽的蒂珠,忽快忽慢,冲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浅浅研磨着泫然欲泣的花口,肥腻湿滑的花唇泛出酥麻难忍的淫痒,从花口一直蔓延到雌穴深处。

男人戏谑的声音在绮情天耳边如同闷雷,“轰隆隆”砸在心尖上,令他心神动摇,在大龟头若即若离的挑逗和勾引下,只觉得花穴深处的淫痒越发绵密又浓郁,已经到了隐隐发疼的地步。

痒得要疯了,又痒又疼,要挠一挠、捣一捣

想要……

……想要……相公插进来……

“相公的手指插进去,满足得了你这骚货么?”

不要手指

“……想要,要相公的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来……好痒……好疼……”

“是这样吗?”

一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阳物,像是耀武扬威的狼牙棒,迅速贴住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如蝴蝶翅膀的花唇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眼看着肏干进去时,“呲溜”了一下,饱满大龟头滑了出去,冲进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间。

美人纤秀紧实的腰肢被藤蔓缠绕,青青藤蔓又绕过臀腰,让那两瓣浑圆似满月,又挺翘的臀丘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显露。

而藏匿在臀缝间,如牡丹花似的嫣红密穴,本就经淫水滋润,绽开了一条细小缝隙,那根耀武扬威的狼牙棒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过来,一举破开密穴,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啊~!”

绮情天全然来不及体会,紧致软滑的媚肉猛然间绞紧,与依依不舍的雌穴不同,它惊慌失措般,壁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试图将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啊!好大……相公……太大了……”

美人抬眼望来,羽睫沾湿,斜飞的眉眼含春带媚,尤其眼尾被情欲逼出了一道胭脂般的残红,清俊端庄的面容此时绮丽冶艳,以及凌虐中的脆弱。

宛如住在这古树下的山鬼,佩香草披星月,披散而下的青丝如随风飞舞的松萝,身上那一件凌乱的雪白道袍如难以蔽体,艳骨生花,我心悠悠。

杳杳寒山,夜色潮湿,那张恍若千年未变的冶丽容颜,惊慌地望过来,盈盈水眸藏着一曲相思曲,仿佛在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啊~

我不怪你

我不怨你

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你待我温柔些,好不好?

我心悠悠,如醉千秋。

强健勇猛的男人像是月下发情的野兽,稍纵即逝的对视:谁见过大漠骄阳,烈酒烧喉?谁又见过玉种蓝田,松柏翠竹似我。

我有无双剑

你有薄情刀

一刀一剑,怎能不算作天作之合呢?

李剑钝欺身压下,莽撞地吸吮着绮情天的唇舌,如舔舐蜜糖,又似饮砒霜,胯下肿胀如柱、坚硬如铁的阳物撬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以破竹之势,撑开了紧致狭窄的密穴,贯穿而去。

“……唔啊!”

这一记猛插又狠又准,撞到一处隐秘凸起,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云霄,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心似浪荡扁舟,悠悠荡荡,实在是神仙滋味儿。

“……啊……啊啊……”

古树拔地而起,远远观之,走势如巍巍青龙冲入九天云霄,岫雾岚烟蒸腾,近看藤萝悬挂,苍翠如碧。烟花燃尽,万物归寂,缱绻入骨的低吟声从扶疏的枝叶间经风一吹,丝丝缕缕地流泻了出来。

拨开层层苍翠,只见空中飞舞的乌发若松萝,肌肤素净光洁,若流风吹雪,明明是清艳不染尘埃的仙人,却被藤萝捆束成了下流玩物,献祭给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般。

揉皱了的雪白道袍如白练垂挂而下,翩然若飞,仙人垂两足,挂在男人精悍有力的臂弯里,纤秀柔韧的腰肢被藤蔓束缚,操控着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往男人的胯下撞去。

“……唔啊啊……相、相公……”

淫窍已开,美人遍体生艳,两团凝脂般的雪臀被打成如潮翻滚的臀浪,双腿岔开的献祭姿态,露出清艳淫糜的股间,娇嫩雪白的腿根湿漉漉的,像冰原上流淌的清泉,秀气直挺的阳物俏生生地翘立起来,色泽粉嫩,精致得宛如芙蓉粉玉雕琢而成,翘立在空中一颤一颤,吐露着稀薄的精水。

紫黑色的凶器粗壮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刀斧般劈开了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在牡丹花似的密穴中直进直出,带出汩汩清透的淫水。

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糜的喘息声、肉体激烈地拍打声、钻进钻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串,连绵不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繁盛枝叶间。道行深的仙长都耳聪目明,偶一倾听,或抬头细看,便能发现这对儿藏在古树中苟合的野鸳鸯。

只不过,龙虎仙门讲究修身养性,清静克己,条条框框的规矩极多,任谁也想不到,克己守心的仙门弟子会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此脱光了衣裳,赤条条地相连,奸淫浪叫。

也更加猜不到,那如妓子一样淫媚,摇着屁股喊相公的骚货,是天质若芝兰玉树、皎皎似清风明月的绮情天,仙门弟子敬仰的小师叔,是光风霁月的人间正道。

美人股间泥泞似沼泽,肿胀沉重的大囊袋随着捣插,打在挺翘雪白的臀尖上,撞出一片糜艳绯红,黏糊糊的,湿漉漉的,不断溢出的淫水将李剑钝胯下浓密粗硬的阴毛也沾湿了,仿佛被雨水淋湿的杂草。

绮情天已顾不得羞耻,一身淫艳痕迹,被男人肏干得花枝乱颤,肥软白腻的屁股压扁又弹起,升起白花花的臀浪,看上去旖旎又煽情。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好深……不行了……相公,饶……了……我……”

清艳又淫媚的玉体颠簸若落花,在藤蔓的捆束间扭作一团,好像是被无数条冰凉的锁链锁在半空的白孔雀,垂落下来的白衣飘如迤逦开来的洁白尾羽,在淫器的鞭挞下哀鸣。密穴内密集又凶猛的抽插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将绮情天的身心冲垮。

绮情天迷失了

表面上温良恭俭,才气无双的修士,白衣握笛,淡泊名利,薄情刀是他唯一在人前显露的狠厉;

实则心高气傲,孤芳自赏,人心难以琢磨,当小人又有什么过错?既作小人,就该有防人之心、害人之心,杀人之心。

而此情此景,便是作小人的下场吗?

月悬中天,清辉如银。

绮情天香汗涔涔的身子在青色藤蔓的束缚下悬挂,如渡了一层银白色的柔光,如暖玉生烟,湿红的薄唇微张,淫息连连,似天上圆月的大白屁股被一根丑陋又凶残的狼牙棒冲开,嫣红色的密穴不断涌出热浪,淫水飞溅。

“……好烫……啊!”

清艳冷冽的眉眼蹙起,柔而媚的娇吟声不断从湿红微张的唇齿间溢出,眼前浮现出一片湿意朦胧,似下了一场霏霏烟雨。

李剑钝的指尖飞出点点闪烁的青色浮光,那些缠绕在美人纤秀小腿上的藤蔓如青蛇纷纷游走,无处安放的双腿顺势夹紧了男人雄腰,迎合款送着。

一阵又一阵激烈地肏插生出难以压制的快感,凶猛地冲撞,研磨骚心,“扑哧扑哧”接连不断,一种令人眩晕欲醉,空虚被反复填满的奇异感受,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奔腾。

清心寡欲的仙人,世人敬仰的人间正道,少女春闺梦里人,沉沦在男人绝顶激烈的奸淫中,任其享用,极尽肏干,不知疲倦地扭腰送臀,放浪淫叫,自己却浑然不觉。

藏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不断填饱,只见上方娇艳软滑的雌花微张,淫水漉漉,似一朵春雨打湿的堂前海棠,两片艳丽的花唇湿透了,在一片珍珠玉白的腿根肌肤的衬托下,又似白瓣红蕊的牡丹花吐露。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宛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酥酥麻麻的快感扑卷而来,绮情天仿佛被狂风大浪裹挟着,青丝飞舞如瀑,肌肤艳若桃李花,交叉在男人雄腰后的裸足绷直,圆润粉嫩的玉趾蜷缩起,腰身一挺——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直挺甚显秀气的阳物颤抖着,马眼一张,竟然喷出一股阳精,射在了男人健壮有力,如铜铁般铸造的腰腹上。

便在此时,猛听男人一声沉闷似虎啸的粗喘,一记肏干直插进密穴深处,紫黑肿胀的大龟头骤然一跳,滚烫似火种的浓精喷射而出。

不曾想,这一股滚热浓精强如离弦之箭,不知有意无意,正巧击打在娇嫩软烂的骚心上,而绮情天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不及平息,又迎来一次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

两者水乳交加,几乎令他魂飞魄散。灼如艳花,艳骨生香的身子雨打芭蕉般轻颤不已,久久难以从这销魂蚀骨的欢愉中挣脱出去。

但见李剑钝冷峻沉稳的面孔略显痴迷,气息也难以平复,道:

“你这骚货!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今日随口一言,日后一语成谶。

绮情天恍惚了片刻,青色藤蔓缓缓降落,将他轻柔地放在树枝上。这根树枝粗壮无比,需三人合抱,软手软脚的美人刚站上去,细汗涔涔的肌肤雪白耀眼,仿佛从江南的靡靡烟雨中走出来,却也湿滑,也怪不得脚下一滑,双腿分开,骤不及防间,竟这么软软地跌坐了下去。

“啊~!”

腿心处的雌穴如粉蕊初绽的海棠花浅浅浮开,娇娇弱弱,能掐出汁水似的,因双腿张开,两片鲜艳红润的花唇褪去了含苞待放时的娇羞,盛开的脂红色花瓣分开,露出殷红的穴眼儿,隐约透出软红媚肉,娇滴滴的蒂珠挺翘似茱萸,全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与黢黑褶皱的老树皮撞击在了一起。

“啪叽!”

两片绽开的娇花与老树皮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纵然他身轻似燕,这一下跌得不重,可是娇嫩软红的雌穴哪经得住这么一撞,疼得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两条玉臂撑着身子,光滑削薄的玉背裸露在外,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蝴蝶,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色肉臀翘起来,细细喘着气。

一袭青丝似墨色流光的绸缎披垂着,细流般蔓延过细秀袅娜的柳腰,轻轻摆动着腰臀,那鸦羽般的青丝就如同墨色水波,在月色下轻柔地荡漾起来。

——如此艳色,岂是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白里透出绯红的臀峰间泥泞湿滑,如一道静水流深的峡谷,经过刚才一番激烈持久的肏干,挤压出一股浓稠的浊精,沿着股间肆意横流,浇湿了美人身下那粗糙褶皱的老树皮。

说来也怪,绮情天那阵头晕目眩的疼痛渐渐消退,粗糙又冷硬的老树皮磨蹭着两片湿软滑腻的花唇,刺痛白嫩腿根,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从疼痛未消的花穴升腾起来,火灼火燎似的,怎么也按捺不住。

痒痒的、热乎乎的……

穴眼一张一合间,似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渐渐地,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似针扎,细细小小,却无孔不入,本就情热的身子越发躁动。

这股悄然滋生的淫痒绵密无比,钻进骨子里,流窜进四肢百骸,如饥似渴,无法合拢的腿心夹紧了苍老遒劲的树枝,翘起臀尖,柳腰轻轻摆动,两瓣艳丽花唇紧吻着老树皮,无知无觉地磨蹭。

猛然间,粗糙宽厚的大掌捏住美人柔和姣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异于常人的雄伟火热登时映入眼中,那茂密粗硬,如同丛生杂草一般的阴毛从腰腹一直延伸到胯下,丛中蛰伏的阳物纵然没有勃起,看上去仍旧沉甸甸的,行走间晃来晃去,尤为可观。

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像山丘一样隆起,每次箭射而出的浓精都像火山喷发的火种,让绮情天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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