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T花Xc吹美人闭关误入幻境
李剑钝走后,绮情天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沾染了李剑钝气味的东西:床、桌椅统统丢掉,衣服绿纱帐床榻拿出去烧了个干干净净。凡被李剑钝触碰过的,一件不留。可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肏透了,每一寸肌肤,不管看上去清洁得多么干净,圣洁纯净的处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抱紧李剑钝娇吟浪啼的淫奴记忆犹深。
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无一处是干净的,除了……除了那里……
……隐藏在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中间,被淫水滋养过的密穴。
以李剑钝那猥琐下流的做派,什么花招都想得出来,那根粗大坚硬的阳物浮现在脑海,饱满油亮的龟头如何破开雌穴,肏干得身子上下颠簸,如果用相同的方法捅进密穴……
不知怎的,想到这一幕,绮情天脸颊泛红,身子竟有些发烫。
幸好李剑钝与小师侄切磋完剑术就滚蛋了,东武林与龙虎仙门相隔千山万水,经此一别,再无重逢之日。
“哼!这样才好。”
于是,绮情天的心情变得更不错,可谓心花怒放,神采飞扬了。为了不辜负这好时光,他在水边焚一炉香,捧一卷书,悠闲自在地躺在藤椅上。
香炉在竹林芭蕉的碧绿中升腾起袅袅的青烟,美人眉眼清冽且傲气,秀若山水,着一袭素衫,微风浮动间如荡漾春波,墨黑色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一截素白若冰雪般的颈子,被碧海波涛簇拥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春寒料峭的气质。
捧在手里的书是刀剑谱,各种各样的刀、各式各样的剑,正看得微微出神时,纤细玲珑的裸足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痒意,心中讶异,抬头间,一张英挺冷峻的面孔映入眼帘。
“放肆——”
绮情天吓得赶紧一脚踢开
从长相来看,那张脸一点也不丑,斜眉入鬓,眉眼深遂,五官端正而轮廓极其明朗深刻。但他眼神若深渊,不可揣摩,气势凛然只可远观。与他对视时,只觉得泰山压顶般难以喘息。
他是绮情天的噩梦
“李——剑——钝——”
绮情天狠狠一脚,正踢到捏住他脚腕抚摸的李剑钝身上。
结果踢是踢中了,却将纤秀修长的小腿送了过去,只见粗糙宽厚的热掌松开脚腕,往上慢慢摩挲着,美人衣衫薄,露出来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摸上去光滑又凉沁沁的,低声笑道:
“那少年的剑法匠气十足,缺少灵性,若经我手调教个一年半载,剑道人才济济,他百里飘踪可名列前五。”
绮情天一听这话,喜上眉梢:“你是说,你要收他为徒?这个简单,我帮你说服掌门师兄,你带他离开仙门,天高海阔,一年半载足够你把他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李剑钝淡淡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狎昵地亲了一口,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一年半载我留在龙虎仙门,教导他剑术。”
“——什、什么?——你说什么——”
晴天霹雳!
脑袋被雷劈了似的昏昏沉沉,恍恍惚惚觉得一定是听错了。
可李剑钝接下来的话令他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
“这一年半载,足够我把你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绮情天顿感乌云罩顶,紧接着,男人含住小巧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啃咬,沿着纤秀小腿往上摩挲的热掌渐渐越过了白嫩的腿根,靠近微微分开的腿心。
他猛地喘了口气,一股难以启齿的热流涌向下腹,顿感不妙,慌忙间把脚往回缩,但是李剑钝力大无穷,实在难以撼动,甚至抓住美人的脚腕往上一抬,架在胳膊上,精悍威猛的身躯如同被推倒的山峦倾轧下来。
心慌意乱的美人手一松,刀剑谱随之落地,但又被李剑钝捡起来,问:
“你喜欢研究刀剑?”
绮情天咬牙,唇齿间逸出一句:“随便消遣的。你要干就干,少废话。”
“你不挣扎了?”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美人湿红的花心,如同亵玩红山茶的蜜蕊,“还是说,这身子太淫荡了,这骚洞已经饿得想吃我的大肉棒了?”
绮情天眼底的冰冷慢慢浮现出来,说:“我技不如人,活该如此。这世道强者为尊,弱则亡,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不恨你,但是,有朝一日我强你弱,今日之耻辱我必将加倍奉还。”
“……”
李剑钝露出如获至宝的喜悦神色,这种心不甘情不愿,逆来顺受的性格实在有趣,比起那些千依百顺的小奴儿招人喜欢多了。揉捏花穴的手指挑开衣物,露出一朵半开的嫣红花苞,花瓣微微张开,可窥见柔软红嫩的蒂珠,就如同一枚垂在枝头上,汁水丰盈的朱果,引诱着男人品尝。
在男人手指的揉捻下,两瓣娇嫩花唇不知羞耻地探头,半遮掩的幽口渗出潺潺春水。
紧接着,李剑钝埋首在美人腿间,含住整朵艳花,粗厚肥软的舌头捅开半遮掩的肉唇花瓣,狠狠吸了一口蜜汁般幽香的蜜水。
“你——李剑钝!——你不能这样!”
此举吓得绮情天失声惊叫,随即腰肢酥软,玉白修长的双腿无法合拢,滚烫的舌头灵活似蛇,滑溜溜的蛇身在花丛钻来钻去,舔吸着红软多汁的蚌肉,酥酥麻麻的淫痒从花丛深处蔓延出来。
绮情天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情浪翻滚,浑身着了火似的,淫水宛如冰雪初融的春江无止境地涌出来,又被男人大口吞进嘴里,“吱溜吱溜”听得人面红耳赤。
“呀啊啊……别舔,李剑钝……好痒……唔啊啊……不要舔了……呜呜好难受……”
滚烫似火烧般的舌头卷裹住肉嘟嘟的蒂珠,紧窄柔嫩的花穴被捅开,滑溜溜的舌头一会儿往肉穴里钻,一会儿又卷吸着红嫩润泽的花唇,汹涌彭拜的快感在身子里乱撞,却迟迟找不到出口。
“……呜呜……给我……嗯啊啊好痒……”
美人沉浸在欢愉中,羞答答地挺腰送臀,把这口极品雌穴往男人嘴里送,呻吟声也越来越妩媚,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美人就这么躺在藤椅上,被男人用嘴取悦着,两条长腿不住乱蹬,快感绵绵,花穴潺潺流动的小溪流被当作花蜜一滴不剩地灌进男人口中。
猝不及防间,男人牙齿轻轻研磨两瓣肉花,又猛地一吸,尖锐猛烈的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巨浪拍下来。
“……啊啊……李剑钝……要来了、唔……好舒服……啊啊!”
身子里乱窜的狂潮从花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淅淅沥沥的春雨从云间挥洒向大地,将美人从身子到内心全部滋润。
秀气粉嫩的小阳物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浊,散落四周,彻底变成了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摆件儿。
两行清泪从美人眼中溢出,白里透粉的身子宛如花灯映照下的夜海棠,娇艳生辉,妩媚夺目。
这时李剑钝凑近说:“你这薄情刀借我玩几天如何?”
“……好”,绮情天恍恍惚惚地答应,然后猛然惊醒,忙问,“薄情刀借你的这几天,你就不能来找我了?”
李剑钝以“恕难从命”的目光淡淡扫了过来
绮情天坚决道:“我近日心浮气躁,急需闭关修炼。闭关这几天你不能来打扰我,否则,哼!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我走火入魔吧?”
“我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出事”,李剑钝高深莫测地仰起嘴角,似笑非笑,“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绮情天又惊又喜,干脆闭关个一年半载,岂不妙哉?
说干就干
他按耐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潮,当即吩咐下去,他要去孤月峰闭关数月,谁也不许打扰。
孤月峰壁立千仞,奇峰险要,仙门弟子少有人去,绮情天闭关修炼仅是个幌子,中途溜走才是要紧事。至于那薄情刀,只要他想,薄情刀会随时回到他的身边。
……
……
闭关那日,绮情天喜形于色,连看百里飘踪的目光都甚是和蔼了许多。
百里飘踪双手捧着一面青铜镜,道:“小师叔,这青铜镜是师尊嘱咐我交给你的,师尊说,希望你时时观镜,正心、明理、修身,困囿于回忆当中,执念最易杀人。”
绮情天心头一跳,佯装镇定道:“好,我收下。你回去禀明掌门师兄,就说他的苦心我一直都知道。”
“……?”
百里飘踪怔住,盯着绮情天匆匆离开的身影,喃喃道:
“……不是掌门,我说的师尊是李剑钝前辈,小师叔似乎误会了。”
等绮情天手持青铜镜,察觉出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波光粼粼的温池中央有一块玉石,这块玉石玉质洁白,日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上面,远远看去,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冰雪。
一白衣美人静卧在玉石上,薄雾淡淡,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指尖覆了一层樱花般的薄粉,手指往下,是含烟氤氲的温池,一面青铜镜悄无声息地沉在池底,似刚从他的手中滑落,水面上正泛着圈圈荡漾的涟漪。
水质清澈见底,只见沉底的青铜镜里雕栏玉砌,玉树堆花,映照着一副与山洞里全然不同的景色。青铜镜中,身穿白衣的绮情天自花树下穿过,眉头微蹙,似是百思不得其解,清俊傲气的容颜与镜外陷入沉思的白衣美人如出一撤。
镜中绮情天在想,他只是拿出青铜镜看了一眼,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花枝藤蔓成荫,玉阶雕栏,美则美矣,但是悄无人声。他正茫然不知所措时,树上缠绕的藤蔓如灵蛇一样游走,从四面八方,蛛网似的偷偷爬了过去。
那是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开满了紫色成串的灯笼花,柔嫩的卷须缓缓舒展开,钻进了绮情天的鞋袜中。绮情天感到脚腕发麻,似被什么活物咬了一口,低头的一刹那,无数根花藤铺天盖地,毫不留情地冲他袭来,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惊骇之下,欲以薄情刀相抗。
——薄情刀!
也就在此刻,绮情天才发现,他感受不到薄情刀的存在。
没有薄情刀,绮情天就全无还手之力。
铺天盖地的花藤散发出一股清甜无比的花香,仿佛一阵随风而来的香雾将美人笼罩了进去,围得密不透风,风过肌肤,犹如融化的香膏缓缓浸透了每一寸玉白肌肤,这种浓郁的花香令绮情天浑身发烫,绵软无力,仿佛置身在半睡半醒的梦里。
美人失神的刹那间,花藤如轻巧的蛛丝,又似柔韧的灵蛇紧紧缠绕,手脚脱离了控制,悬在半空,像被丝线牵住的木偶,被任意摆布成羞耻的姿态。
“唔~”
火红色的葫芦花映衬着白玉般冷冽又俊秀的容颜,胭脂绯红染上肌肤,如明艳灿烂的芙蓉花在冰天雪地里浓烈地绽放,妖艳瑰丽之余又令人生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寒意。
“李——剑——钝——”
绮情天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与那个混账东西脱不了干系!
狭长凌厉的眸子微眯,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戾色,抓住缠绕在腰肢上的花藤猛地一拽,没想到看上去柔韧细软的花藤顷刻间破碎,化作晶莹剔透的琉璃如星尘般碎散。
令绮情天想不到的是,这些花藤破碎后的冰晶与那香雾相融成一团,香气越发浓郁,熏得他脑袋昏昏沉沉,花藤缠上两只玉白的脚腕轻轻拉扯,迫使美人双腿敞开。
紫色成串的灯笼花如银铃般婆娑摇曳,浅粉色的蕊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宛如翠绿色的长蛇吐出来的蛇信子,在肌肤上一扫而过。渐渐地,这些灯笼花吐着蛇信子,如同成千上万蠕动的小嘴儿,在美人微微颤动的身子上蜿蜒爬行。
胸膛上两颗挺立如豆的红乳也被卷须缠绕,灯笼花含住娇嫩红软的乳尖忽轻忽重地嘬吸,美人如冰似玉的容颜泛出微醺的薄红,嫣红润泽的嘴唇微张,呼吸凌乱而粘热。
小指粗的花藤接连不断,勒紧美人柔韧细窄的腰肢,又左右缠绕在大腿上,紧致结实的白臀被挤压出饱满挺翘的弧度,隔着薄衫极尽摩挲。爬绕进衣内的花藤沿着两瓣臀肉间的缝隙伸进去,神志迷乱的绮情天本能地绷紧臀肉,仍旧被花藤撑开,软红灵活的蛇信子悄悄钻进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密穴。
“……啊啊……不!”
不染尘埃的白衣轻盈柔软,微风拂动间,如花瓣重重叠叠,迎风绽放的白牡丹花,又像一只被蛛丝困住的白蝴蝶,美得潋滟易碎。
毫无抵抗之力的美人被捆束在花藤中,身子随着花叶粗糙的的摩挲颤抖不停,无可奈何之下,一股阴冷潮湿的诡异气息逐渐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
只见绮情天薄红似醉的容颜更加妩媚,狂乱的发丝飞舞,在苍翠色的花藤中呈现出诡异的霜白色。
洁白如玉的脸颊犹如刷了一层清透寒色的青釉,没有一丝一毫鲜活的血色。然而在额头上,隐隐浮现出一朵深红色的花纹,诡异而妖冶,明艳又绮丽,犹如花船上抚琴夜游的艳鬼。
紧接着,花藤被一股预料之外的邪力震碎,绮情天挣脱而出。
这个举动却仿佛惹怒了花藤,只见花藤疯狂生长,一道又一道追逐着绮情天,如影随形,犹如一张天罗地网兜头罩下,缠绕住美人的脚腕,爬绕上小腿,像无数只手大力胡乱撕扯着,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白衣顷刻间破碎,那一身玉白光洁的皮肉暴露无遗。
肌肤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透着一层妩媚的薄红,细腻润泽,胸前两粒红软像是点上去的胭脂,翠色如碧的藤蔓扯开双腿,敞露出一朵经过雨露滋润更加娇艳的,红软含羞的蓓蕾。
这次双手双脚皆被花藤缠住,越是挣扎,花藤缠绕得越牢固,鲜嫩的藤叶对准红软湿润的花穴,针扎似的刺了下去,艳红嫩肉阵阵痛痒,原本潮湿的花蕾哪遭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即哭泣涟涟,唇舌软得没有了力气,发出的啜泣声如濒死的小兽般逐渐微弱下去。
疼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如同万千虫蚁花穴深处爬来爬去,啃噬红肉。美人的气息潮热又急促,被束缚住的手脚乱抓乱蹬,徒劳无力地想从这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嫩芽拨开两片薄红生艳的肉瓣,柔嫩细软的卷须轻轻抽打着流淌蜜露的蕊心,扭动的窄臀细腰像是春风中摇曳的桃枝,肌肤上桃花生艳。
胭红雌花柔滑如脂,如一朵指尖似的艳红牡丹,丰腴妩媚,难耐的瘙痒从花穴往四肢百骸翻滚,空虚酸胀,身子烫得仿佛融化了。
“……好痛……好痒,唔……混蛋!你混蛋!……啊啊……”
那张俊朗冷峻的脸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脑海,骄纵跋扈,肆意妄为,凭什么,这世间人来人往凭什么让我遇见他?!为什么偏偏是我——
绮情天一时气哭了
乳尖又痛又痒,孤零零挺立着,被一朵浅紫色的灯笼花包裹嘬吸,如同小儿吃奶,可是他又不是女子,没有生孩子,哪里来的乳汁?亮晶晶的艳红女穴,仿佛在说:快来肏我!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射给我,子宫灌满阳精,怀上孩子就有乳汁可以吸了。
美人就像被蛛丝缠住的白蝴蝶,眸子氤上迷离水色,呜咽着,发出无法填满的绝望悲鸣。
他被花藤捆束成跪趴的姿态,双腿间的花穴如花苞绽放,吐出晶莹雨露似的蜜水,扭腰摆臀间飞溅到玉阶上,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一只伏跪在地,摇屁股求欢的小母狗。
——好热!
——好想要!
他像被困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春梦里,发骚发浪,可四方寂静,无人能回应他的悲鸣。
小指粗的花藤陷入白嫩挺翘的臀缝间,自腿心穿了过去,恰好将两瓣娇嫩软红的艳肉分开,花唇翕动着,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红蝴蝶,亮晶晶、红嘟嘟的,那藏在红蝴蝶下,幽深细长的泉眼噗噗喷涌,甘甜的泉水沿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蜿蜒淌下。
绮情天几乎丧失意识,玉面粉腮,气息急促又潮热,丝丝缕缕的长发迤逦于地,随着摆动的臀腰如羽扇般散开,霜雪如玉的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只正在开屏的白孔雀。
被花藤捆束成跪地前倾的姿态,花藤狠狠摩擦着花心,看上去像是美人坐在花藤上,不知廉耻地磨穴,雪白如玉的腰肢款款摆动。
讽刺的是,美人的脑海里一团雾茫茫的混浊状态,分不清黑与白、是与非,唯独李剑钝的面孔是无比清晰的,斜眉深目,宽袍大氅,近到仿佛触手可及,露出来的表情是玩味、是嘲笑,是冷眼旁观。
不想让李剑钝得逞便成了美人唯一的执念,这一个执念令其始终保持着一丝丝冰原雪山般冷冰冰的清醒。
对陷入色欲挣扎的绮情天来说,这一丝丝清醒仿佛一根细如牛毛的蛛丝,将他悬吊在半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蛛丝一断,他就会坠落、不断坠落,跌进名为“淫欲”的深渊里万劫不复。
他由衷祈祷着那一根蛛丝永远不断,没想到李剑钝那贼人的手段极其恶劣,他一时疏忽大意,就将自己置入如此两相难的境地。
“呜……啊啊……”
花藤陷进白嫩泛红的臀沟,越勒越紧,紫色成串的葫芦花不知廉耻为何物,半含着白腻淡粉的阳物嘬吸,胸膛上犹如胭脂点红的翘乳无人抚慰,正寂寞难耐地翘立着,葫芦花的花蜜把嫩生生的乳尖吸吮得濡湿红肿,仿佛轻轻一捏就飞溅出汁液。
尤其是,骑在花藤上一分为二的雌穴艳丽如花,花口不断翕张,湿湿漉漉,滴滴答答,朱红色的灯笼花和柳叶似的叶子经淫水浸泡,显得愈发鲜翠欲滴。
终于,雌穴如血红色的梅花一样绽放。
“啊、啊啊啊——”
尖锐而猛烈的高潮袭来,花唇翻吐,热浪如潮。
在这花树堆雪,雕栏玉砌的幻境中,龙虎仙门的三当家,绮情天被一根花藤玩弄得淫态百出,活像千人尝万人骑的娼妓,哪还有半分皎皎如月、玉珠生辉的风采。
意识朦朦胧胧,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绮情天身子娇软无力,花藤如潮水向四面八方退了下去,美人玉体横陈,腿心艳肉晶莹,柔滑肥润,藏在臀缝间的小花也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细缝,任君品尝。
也就在这时,一只壮硕如黄牛的白虎缓缓出现,纯白色的皮毛上有几道黑色竖纹。
白虎的头颅宽大圆润,目光如炬,咄咄不可直视,虎尾又粗又长,在花藤的簇拥下,它慢慢悠悠地迈向了毫无抵抗之力的绮情天,一点也不急躁,给人一种人模人样的优雅从容和不容置疑的强悍。
成百上千根花藤倏然离身,如万千小蛇滋滋爬去,没有了支撑的绮情天就地瘫倒,身子娇软无力,因沾了一层薄汗,肌肤显得莹润半透,又像刷了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容颜娇艳若花,似春潮带雨,娇喘兮兮。
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备,白玉似的身子上全是花藤凌虐过的红痕,醒目的雪色中两粒湿红挺立的嫩乳,紧窄柔韧的腰肢,以及双腿微微敞开,露出一朵湿漉漉、红艳艳的淫靡花。
美人的矜持和骄傲被撕碎,眸子里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贝齿间一点艳红舌尖微吐,犹如湿红的花苞被金针挑破,露出娇嫩鲜妍的蕊心。
这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哪怕是灵智未开的畜牲也经不住诱惑,只见凭空出现的大白虎走到绮情天的旁边,炽热滚烫的兽息喷洒在美人滑腻雪白的胸膛上,低低呜咽一声,紧接着,伸出长舌对准两粒濡湿红软的嫩乳猛地舔舐起来。
粗糙又宽厚的舌苔仿佛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舔了几下,娇嫩湿软的红乳立即发烫肿胀,热辣辣的刺痛惹得美人身子颤抖不停,樱粉色的乳晕不断扩大,从乳根至乳尖,被迫催熟成一颗玲珑红润的红果,又像一簇火舌所扫之处,肌肤又痛又烫。
“啊啊……好痛……啊唔啊!……大、大胆孽畜……”
绮情天半睁开一双潋滟眸,依稀辨认出一个毛绒绒的兽头埋在胸前晃动,不堪忍受这般屈辱,扭动着身子想逃,岂料白虎先他一步,扒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迫使那朵艳红色的淫靡花完全暴露出来。
经花藤玩弄,湿漉漉的、红艳艳的肉花正饥渴万分地蠕动,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分开,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溢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白虎胯下那根没有皮肉覆盖的狰狞巨物一手难握,暴涨如肉鞭,就在美人扭动身子,试图逃离的刹那间,腰身狠狠一挺,硕大饱满的龟头凶悍地破开花穴,在淫水的润滑下长驱直入,仿佛一根夺命凶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啊!”
兽刃尺寸傲人,而花穴狭窄紧致,全根没入的一刹那两瓣艳红肥嫩的花唇被撑到极致,几乎要被撕裂。
不幸中的万幸,绮情天常年修道练武,修真者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怎会轻易受伤。不过,雌穴被迫绽开的痛苦无法消除,绮情天疼得绯红色的脸颊开始泛白,气息混乱,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上去痛苦不堪。
“……疼……好疼……不!孽畜……呜啊啊……”
沙哑的啜泣声似寒烟碎玉,惹人怜爱,可惜这白虎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凶残如狼牙棒的肉刃齐根没入,如宝刀入鞘,又如一柄威风凛凛的长枪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捅开了雌穴深处隐秘而神圣的宫口,快速又凶狠地捣干。
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瞪动双腿,越是抵死挣扎,越是不由自主地在白虎的胯下沉沦。花藤的香雾令他目眩神迷,被贯穿的雌穴娇软发烫,蜜水淅淅沥沥如三月里的淫雨。
凹凸不平的倒刺拉扯着穴内软嫩糜艳的媚肉,进进出出,搅得雌穴淫水飞溅,“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只见美人双腿间水光滑腻,连续不停地撞击下,淫水被拍打出细细绵密的白沫,堆积在红艳艳的穴口,如潮水拍岸,翻卷起雪白的浪花。
列松如翠,玉树琼枝般秀逸清雅的绮情天逐渐扭起雪臀,摆动腰肢,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破碎,化作柔媚的春水,婉转承欢,浪吟娇啼,这副霜白似玉的身子被压倒在白虎的胯下,双腿毫无保留地敞开,花穴泥泞,汁水丰盈,沿着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缝汩汩流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一滩水痕。
“……啊啊……慢……慢些……孽畜,呜呜……你说,你是不是他……呃啊啊……是不是他…………”
美人黑发凌乱,双腿岔开,任由白虎攻城掠地般肏干,白花花的身子与白虎紧密相连,画面淫靡香艳又诡异,无力反抗的美人容颜绮丽绝色,仿佛经千挑万选,在信徒们的簇拥下献给山神的祭品。
“……唔啊啊……李、剑钝……”
在欲火的蔓延下,绮情天神思恍惚,已经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狰狞又粗硬的大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停歇,美人颠簸如小舟,极致的欢愉像潮水从每一寸肌肤流窜出来,越涨越高,逐渐将他淹没。
玉白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紧紧攀住身上的大白虎,忘情娇吟着,雪白翘圆的肥臀离开地面,粘在白虎胯下,被拍打出阵阵臀浪。
美人瀑布般的长发狂乱飞舞,一身雪肌汗水涔涔,泛着糜艳的绯红色,如同被胭脂渲染的羊脂白玉。
响亮紧密的交媾声连成一片骤雨惊雷,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下,美人潮吹流泻,一双长腿猛地紧绷,脚尖绷直,雪艳的肌肤晶莹透红,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鞭打下,细汗涔涔的身子再次抽搐着,充实甘甜,心甘情愿地被推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与此同时,白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昂扬的吼叫,一股冲力极强的兽精如爆发的火山喷进了绮情天的子宫,滚烫的岩浆充盈着子宫,美人紧致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犹如怀胎三月。
美人被烫得肌肤发粉,容颜越发绝艳生香,湿红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眸子湿润且迷离,但是他双手吃力地攀着白虎的脖子,抱住了毛绒绒、圆滚滚的虎头,这个姿势让这一人一兽看上去多了几分亲昵的意味。
圆溜溜的虎眼倒映出美人此刻淫乱不堪的媚态,美人浑然不觉,只痴痴地问:
“……回答我,你是……是他么?呃……你是不是……”
美人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与生俱来,不会被轻易磨灭,当他用这种冷淡的……又掺杂了天真、柔情的眼神,率真如刀地看过来时,宛若雾里看花,一时让人分不清有心无心,多情薄情。
脂红色的花穴绽开,乳白兽精混合着淫水,从软烂湿润的穴口喷涌而出,娇娇软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白虎上。
白虎任他抱着:“……”
得不到答复的绮情天刚要催促,身子突然被虎掌拨弄了一下,变成跪趴在地的姿态,肥圆雪白的玉臀高高翘起,翕张的密穴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红牡丹,雌穴绽开,糜艳软红的蚌肉清晰可见。
早就被淫水浸湿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抵住那一朵藏在臀缝深处的艳红牡丹,浅浅戳刺。
这一举动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求饶道:“……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说话间手脚并用往前爬,然而数次高潮后的身子实在是娇软无力,饱满硕大的龟头沿着肥软滑腻的臀缝向下滑,被两瓣艳红柔嫩的蚌肉夹住,宛如两瓣柔软的红唇轻轻含住顶端,淫靡放浪的穴肉立即蠕动着,无比欢快地一点点吞下。紧接着,猝不及防地顶撞正中骚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捣干声。
挺翘浑圆的臀尖紧贴在白虎胯下,臀肉肥软丰满,被拍打得又晃又颤,白腻臀尖如胭脂冻透,透出荡漾的艳粉春色。
“……啊啊好快……那里!啊啊……”
绮情天媚眼如丝,嫣红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贝齿湿润,软嫩艳红如新蕊的舌尖若隐若现,呼出的气息粘热又急促,不由自主地娇吟浪叫。
这副春潮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得了趣儿,腰肢软得一塌糊涂,两瓣艳红蚌肉合不拢,插进娇嫩花穴,浑圆饱满的龟头狠狠撞击软烂熟糜的花心,流出丰盈汁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水珠飞溅,尖锐猛烈的肉欲欢愉令美人头晕目眩,沉沦在情欲中狂乱欲醉。
云端花被揉碎,变成了下流玩物。
每一击顶撞都凶狠无比,酥麻通透,恨不得把美人捣干得穿肠破肚,肏死在胯下才好。欢愉绵绵不断,排山倒海而来,美人细致洁白的肌肤染上绯红色,爽得腰肢乱颤,跪趴在地,犹如一匹被白虎征服的小母兽。
美人身后,一根翠绿色的花藤悄然钻进如小嘴儿般翕张的密穴,研磨着柔嫩凸起,带出阵阵丝丝缕缕的骚痒。
这一丝骚痒对于雌穴汹涌澎湃的欢愉实在不值一提,但它无处不在,不知道从何而来,也就无法招架,像一只调皮的猫爪子在体内轻轻地挠,偏偏挠不到痒处。
“……啊啊啊好痒……啊啊……”
一丝不挂的美人被肏干得放浪尖叫,体内酥酥麻麻的淫痒如万千虫噬,双腿不知不觉分得更开,摇动雪白肉臀,两瓣肥白的臀尖晶莹透粉,藏在臀缝间的如牡丹花般绽放的密穴正被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入侵,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翠绿色的淫蛇正钻进幽洞。
腿心处软软腻腻的花穴淫水淋漓,柔韧细腰迎合挺送,肉欲如火,一浪高过一浪,丰润翘臀连连往后耸动,红艳艳的软穴勾勒出粗长硬挺的形状,极致的欢愉蔓延至四肢百骸,钻进骨头缝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魂飞物外,晕眩欲绝。
可是,总有一股隐秘的淫痒藏在身子里,不得解脱。
绮情天未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丰润浑圆的白臀猛地绷紧,不断颤抖,一大股春潮汩汩喷射而出,本该喷溅到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岂料深埋在雌穴中的大肉棒毫无征兆地拔了出去。
——“啵”
大肉棒抽离雌穴的一刹那,美人三千青丝缠绕玉体,桃花遍体生艳,敞开的双腿间汁水如冰雪初融的春潮涌动,红肿软烂的花唇绽开,艳穴如泉眼噗噗喷溅。
龟头爆射出浓郁粘稠的兽精,犹如漫天挥洒的春雨朝露,全部喷洒在了美人纤细妩媚的身子上。
挺立如胭脂红豆的乳尖、雪白滑腻的胸膛上,细腰玉臀,每一寸肌肤,都无一幸免地受到了灌溉。
绮情天娇慵无力地瘫软在地,软红唇瓣微张,几滴珍珠似的兽精滑进唇齿间,无知无觉地吞咽下去,直到眼前食饱餍足的白虎缓缓消散,婆娑花树、雕栏玉阶化作天边的云雾,眼前之景尽数变成了梦幻泡影。
……
……
不知名的山洞里,白衣美人静卧在玉质洁白的玉石上,薄烟袅袅,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一截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玉指往下,是波光粼粼的温池。
清寒皎白的月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绮情天身上,冰肌玉骨,秀逸清雅之余,又透出几分寒烟玉碎的清俊与傲气。
一晌贪欢,绮情天幽幽转醒,见衣衫整洁,四周悄无人声,惊觉原来是一场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为什么是那样的梦?
——难道与那面青铜镜有关?
绮情天撑起慵懒无力的身子去捞沉在池底的青铜镜,哪曾想,刚起身坐起,胸膛上两粒挺翘如红豆的娇乳微微磨蹭轻薄洁白的衣物,竟发胀发疼,又有一丝难以启齿的酥痒如涟漪般一圈又一圈向周身漾开。
“怎么会这样?”
是噩梦,也是春梦。
玉白纤长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挪到胸前,隔着薄纱般轻软的衣物,轻轻触碰一下如破土而出的新芽般的乳尖,一股奇异的酥痒丝丝蔓延,渐渐地,汇聚成后浪推前浪的情潮倾泻而下,越过小腹,从双腿间隐秘的花唇肉瓣流淌出来。
如果肉欲是一种病,绮情天想:我这算不算病入膏肓?
隔着薄软纱雾似的白衣,手指不由自主地缓缓揉捏,一双含情眼微阖,如琼花玉枝的肌肤泛粉,软红湿润的唇瓣浅浅吐息着,想起梦中,那污浊腥臭的兽精喷洒全身,身子上无一处干净。
能干出这等事的,白虎不是白虎,是李剑钝。
都说春梦了无痕,可梦中的种种不堪记忆犹新,美人脸薄,修长白净的手指生疏地揉捏着翘如红豆的娇乳,如梦中逐渐苏醒的情潮呼然暴涨,双腿忍不住轻轻夹紧,磨蹭,奇妙的瘙痒在雌穴蔓延,化作一股粘腻湿热的春潮涌出,两片娇嫩唇花包不住,被雨露打湿成一朵夜色潮湿的堂前海棠花。
“……啊……嗯啊啊……”
波涛汹涌的色欲如同深不见底的沟壑,手指揉搓着柔嫩挺立的翘乳,这种浅尝辄止的爱抚无法填满,整朵藏在腿心的蜜花变得瘙痒难耐,恨不得把手指插进去抠挖。
但脑海里那一丝冰冷的清醒苦苦支撑着,绮情天羞耻万分,就算四周无人,也实在做不到伸手抚慰那一朵空虚难忍的蜜花,不经意间,潋滟春眸瞥见一处如马背一样凹凸不平的玉石,一瞬间,美人玉白的脸庞羞成了一团红霞,几番犹豫,仍是慢吞吞地爬了过去。
双腿向两边张开,如骑在蜿蜒不平的马背上,隔着轻软布料,红润潮湿的雌穴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粗糙凸起的玉石上。
“啊啊啊……好硬……好凉……唔啊啊……”
白衣胜雪的美人青丝散乱,发梢垂地,仰头闭目时,款款摆动腰臀,使花穴或轻或重地在玉石上磨蹭。
两瓣娇软香嫩的花唇含住粗糙冰冷的玉石凸起,不断摇晃着纤细削薄的身子,碾磨着花口,蒂珠被磨蹭得红艳艳,蜜花娇嫩多汁,很快将冰凉凉的玉石捂热,汩汩流出的蜜水越发充沛。
双腿间大片濡湿,两片丰腴红艳的蚌肉粘腻不堪。
绮情天犹嫌不足,两粒翘如赤豆的娇乳隔着薄软的白衣凸现出来,被指尖揉搓得鲜红欲滴,像是熟烂的红石榴籽,一股销魂绝顶的酥痒从乳尖直冲腿心那一朵被蹂躏的脂红软花。
玉石尖锐凸起的棱角不断戳刺着,嫣红艳丽的软花被迫绽开,里里外外搔刮,软嫩的蕊心正中,玉石凸起正浅浅往里挺送。
骑在玉石凸起上每一次磨蹭,都让软媚的艳花滋生出一种从足尖窜到头顶,令美人目眩神迷的欢快。
这种肉欲上的快乐促使绮情天更加放纵,撅起圆润挺翘的玉臀,紧致而细窄的腰肢束在金丝绣线点缀的腰带里,雪柳般柔韧,浅浅摆动间配合着甜腻软媚的呻吟,时快时慢,一步步感受着热烘烘的欲浪越堆越高,直到如海浪飞上云霄再次抛下的那一刻来临。
说来也怪,这副淫靡不堪的姿态看上去不仅没有半分招摇,也没有向谁求欢似的讨好,反而有种不管不顾,仅是为了取悦这副身子的自得其乐之感。
被揉皱的白衣看上去凌乱不洁,波光粼粼的温池倒映出美人深陷情欲的容颜,眸子迷离湿润,花苞般绽放的红唇吐出潮湿芬芳的气息,软红小舌如一尾游弋的红鱼若隐若现,不自知地引诱着。
啊~!
磨蹭了数十下后,美人身子绷紧,腰身一挺,伴随着一声绵长软媚的娇吟,高高翘起的阳物吐出一股白浊,温热的蜜汁从红牡丹花似的花穴涌出,浇灌在玉石上,映着温池显得越发水光漉漉。
娇喘兮兮的绮情天静坐片刻,待体内高潮的余韵褪去,忍不住长舒出一口气道:
“……没人看见……还好,没人看见………”
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嘲笑声。
因为那突然响起的笑声听上去不怀好意,有戏谑,有挑逗,有玩味,有看够了热闹的嗤笑,总而言之,是恶意满满。
绮情天冷着脸回头,不出所料,果然见一张讨厌至极的面孔,忿忿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山洞怪石嶙峋,可窥见天光,洞外无边青木如苍龙隐啸,满目碧海苍翠,日光如炬,照见洞内风月,以及倚坐在洞口,褪去满身利剑出鞘般咄咄欺人的气势,枕着手臂,一条长腿搭在膝盖上晃着脚,悠然闲适的李剑钝。
而洞内,藤蔓花枝在湿润冰凉的石壁上攀爬,枝摇影动,映衬着绮情天此刻冷若冰霜的脸庞,犹如栏前梨花上未消融的冰雪。
绮情天满腹怒火忍而不发,李剑钝仍在火上浇油,道:“关于我什么时候来的,这个问题,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看来很早就来了!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全被看到了!
美人又羞又恼,冷面森森如染寒霜,咬牙切齿道:“我在闭关,你不能来打扰我!”
李剑钝却深藏笑意,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喜欢吗?”
“……喜欢什么?”
只见李剑钝手腕一抖,沉入温池的青铜镜受牵引般飞跃出水面,径直飞向他。
这下子,绮情天怒而不发的冷面不仅泛白,还微微透着吓煞人的青黑。
李剑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上的青铜镜,笑道:“这是如意宝镜,我是持镜人,闭关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所以为你编织了一个美丽的幻境,帮你排遣寂寞。”
语气稍顿,又问了一遍:
“那个幻境喜欢吗?”
……原来……那个不是春梦,是幻境。
也就是说,在幻境经历的事情,先是花藤凌虐、后与白虎交媾是真实存在过的。怪不得……波涛汹涌的情潮如此真实,被肏干得死去活来,身似烟霞红透的白芍药,柳腰摇曳,雌伏在白虎胯下欲仙欲死的淫态浮现出脑海,绮情天不禁面红耳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磋磨,佯装镇定,道;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是为了它”
李剑钝拿出一支晶莹玉透的长笛,笛身洁白无瑕如一管冰雪,坠有一串朱果似的红珠子。正是绮情天不离身的灵器,薄情刀。
“它的材质及锻造手艺十分特别,我已问过剑墟长老,是魔世之物。魔世通道在三百年前已经封闭,小情儿,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绮情天怔了一下,很快道:“我偶然得之,很喜欢,一直带在身上。”
“是这样吗?”
李剑钝屈膝坐起,冷峻狂放的脸庞侧过来,微一扬眉,目光斜睨,不冷不热的语调反问。这副姿态随意又漫不经心,却像崩摧的玉山倾覆而下,气势凌厉锋锐,意味深长的目光犹如暴雨飞剑袭来,看得绮情天浑身不自在。
绮情天不以为然地冷嗤:“我杀了一只躲在深山里害人的小妖,小妖无名无姓,本领不值一提,唯独这把薄情刀甚合我的心意,我收为己用有什么不好。”
“难怪……”
李剑钝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稳稳在绮情天的面前落定。
“你、你做什么?”
绮情天下意识后撤一步,犹如败退之军,然而李剑钝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往前一带,美人顺势倒进李剑钝的怀中,怎么也无法摆脱。
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形伟岸高大,而绮情天清隽秀逸,二人紧密相贴时,隐隐抬头的阳物顶着绮情天的肚脐,如同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威风凛凛地威逼着。
李剑钝一手托起绮情天浑圆饱满的臀丘,美人如坐在他手掌上,脚尖难以着地,迫使双腿分开,粘腻湿热的雌穴如牡丹艳花绽开,似有似无地磨蹭着粗长狰狞的肉刃,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绮情天的腰,浅顶款送,一边说:
“……难怪梅林见你时,你身上有细微的魔气。小情儿,你可知此刀杀戮非常,充满了对人世的恶意,是不祥之物,会给你引来灾祸?这个世上的刀剑不计其数,你喜欢哪个,我寻来便是,再不济,找来天下第一的铸造师,你想要什么样儿的刀就铸造出什么样子的刀,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不必了”,戳刺在花口的阳物虎视眈眈,绮情天怎能让那贼人如愿以偿,断然拒绝道,“我喜欢的东西,就算它是极危险和邪恶的魔刀,我依然会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哪怕搭上了我这条命,我也甘之如饴。我不喜欢的,管它是不是真的举世无双,是不是价值连城,不喜欢就是不喜款,我才懒得多看它一眼。”
“你是铁了心留下这把魔刀?”
“它不是魔刀,是我的薄情刀。”
隔着衣物,蟒蛇似的肉刃贴住了软湿花穴,两片柔嫩肥软的蚌肉向外浮开,淅淅沥沥的蜜水浸湿衣袍,与磨蹭玉石凸起的感觉全然不同。
绮情天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看似千依百顺地依偎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根纤长白净的手指点在心口,然而变故无常,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玉笛化长刀,薄情刀杀气腾腾,刀身赤红如染满了鲜血,对准指尖所指之处,骤然如电光刺出。
耳边只听一道张狂傲慢的声音说:
“小情儿,你的杀气太明显了,稍微遮掩一下才能偷袭成功啊~”
绮情天对谁都能虚以委蛇,唯独对李剑钝不假辞色,不加掩饰的杀气把薄情刀染成血红刀。
却见李剑钝腾出一只手,袖卷西风,疾风卷动薄情刀如天外流星般急坠而下,淹没在雾气蒸腾的温池。
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的肉龙抵住了已然如红扶桑花般绽放的雌穴猛地往前一沉,似乎要戳破二人衣物,势如破竹地肏干进去。
此举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慌忙道:
“不行,放过我!你个怪物,比妖魔还要可怕的怪物,唔啊啊……想来我一生作恶多端,才遇上你这个报应,好疼啊,李剑钝,你放过我吧……”
冶艳容颜上冷汗涔涔,显然吓得不轻,身子乱颤,犹如夜色灯火中花枝乱颤的梅花树。
李剑钝一脸怜爱疼惜之色,海底般深沉的眼底却满是无动于衷的残忍。
“小情儿,我最痛恨虚假和欺骗,你两样儿都做到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要不然,用你这满口胡言的嘴代替这朵花,大肉棒塞进去,伺候着它射出来,我就考虑放过你。”
“……”
波光粼粼的水光下,美人容颜明艳绮丽,绯红欲滴,男人那些话落在耳中,红润潮湿的唇瓣顿时咬紧,就连话也不肯说了。
绮情天精心设计的闭关仅过了两天就草草了事,回到飘渺居,如疯如癫,掀翻了桌子琴案,踢倒了椅子,桃花细颈瓶落地即碎,珠帘被扯断,玉碎的青珠子到处崩溅,“噼里啪啦”的声响如飓风过岗,万木摧折。
随后跟来的李剑钝见这一幕,失笑道:“好大的脾气,你是三岁小儿吗,生气就摔东西?”
“我摔我的东西,关你甚事!”绮情天凶狠地吼回去,杀气如风,引动白衣若飞,表情称得上狰狞,“李剑钝!你个怪物,我打不过你,还不能拿它们出气吗?”
只见李剑钝若无其事地倚窗而坐,曲膝枕臂,如神仙卧倒在青松下的岩石上,看上去好不惬意,好不快活。
这副浑不在意的姿态将发疯摔东西的绮情天衬托成了跳梁小丑,于是乎,绮情天愈发生气了,道:
“李剑钝,你欺人太甚!”
换来李剑钝幽幽一叹:“亏你是小百里的师叔,龙虎仙门的三当家,常常把修身养性挂在嘴边儿,性情却如此暴躁。”
绮情天冷笑:“你能指望一个被你三番四次欺辱的人,对你露出什么好脸色吗?”
“那你听我的话,乖一点儿、主动一点儿,掰开屁股骚一点儿,对我温柔……算了,我想不出来你温柔的样子。我就躺着不动,让你打个够,直到你消气。”
“放你娘的狗屁!”
绮美人仪态尽失,犹如叉腰骂街的泼妇,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剑钝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此举无疑是挑衅
绮情天分毫不让地迎视着,走到李剑钝身旁,目光微垂,下巴微微扬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做什么?”
“你倒是听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了。没别的事情,干你!”
说罢,猝不及防地托起绮情天的翘臀,双腿微开,骑坐在男人身上,双腿间隐秘的花心紧接着蠢蠢欲动的阳物。
绮情天来不及挣扎,张口欲呼,两片柔嫩红软的唇瓣间那一抹引诱的舌尖一掠而过,下一刻,男人火热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脸庞上,刺得容颜泛粉,滚烫粗厚的舌头钻进唇瓣间的缝隙,势如破竹地击溃,如大江里的恶鱼般追逐起美人惊慌失措的香软小舌,齿尖轻轻咬动,舌尖摩挲,既凶猛又游刃有余,仿佛要将美人一点点吞吃入腹。
“唔唔……啊不!……呜……”
美人来不及发出的破碎哀鸣被尽数吞咽进男人的喉咙,整个身子轻颤不停,二人姿势一上一下相依,美人如依附在枝头上手风雨摧残的白玉兰花,雌穴与阳物紧贴着,迫不及待地要冲破布料,无阻碍地合而为一。
阳物慢慢抬起头,若轻若重地戳刺碾压着花唇。
上下两张嘴被亵玩,惊慌中的绮情天想到了不久前,在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雌穴不知被射了多少回,肚子微微鼓起,似怀胎的孕肚,但是美人依然不知餍足地紧紧搂住男人,娇啼浪吟回荡在山洞中,盖过了“啪叽啪叽”、“扑哧扑哧”交合的水击声。
身子软腻如脂,雪白柔韧的腰肢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白衣半褪未褪,好似一枝春潮带雨的白芍药,娇娇软软,被色欲染成了潋滟生香的粉红色。
盛开的脂红色蜜花紧咬住男人硬挺狰狞的阳物,如一条紫鳞粗蛇在蜜雪幽洞爬进爬出,时而红媚软肉翻出,带出一汩汩乳白色的浊液。
嫣红滑腻的沼泽地糜烂到不堪入目,情动如火,欲火如潮,喘息着,交媾着,不分白天黑夜。
宽阔有力的大掌抓住两瓣白软挺翘的臀肉,用力之大,臀肉从指缝间溢出,红艳艳、软乎乎的花穴嘬吸着硕大饱满的大龟头,粘腻湿热的淫汁不断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晕染在白衣上,将白衣湿了个透彻,比一丝不挂更加淫靡放荡。
红软糜艳的花蒂之上,美人秀气玉白的阳物被顶撞得一甩一甩,如哭泣般吐出晶莹如水的泪珠。
白衣胜雪的身子起起落落,再往上,两粒翘立如红豆的嫩乳也被叼在男人口中,啃咬吸吮,两股酥酥麻麻的淫痒从乳孔窜出,情不自禁的娇吟一身高过一声。
从玉石上,到温池中,激烈如狂风暴雨的快感绵绵不断,绮情天根本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隐约记得,最后酸软着身子,肌肤上汗涔涔的,在强壮精悍的男人身下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这才过了半天不到,这个混账竟然……竟然又……
“呜呜……嗯啊……啊啊啊……”
绮情天恼怒不已,挣扎变弱时,李剑钝放开了他。
可他却发现,在无人触碰、无人抚摸的情况下,胸前两点乳尖翘立了起来,透过几层素衫白袍,犹如两棵破土而出的春笋,正饥渴万分,祈求着春雨的降临。
——甚至仅仅被戳刺顶弄了几下,雌穴竟然湿了!
这身子上羞耻万分的反应令绮情天着实无法接受,脸色愈发冷淡,道:
“你疯了!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美人皓白如霜雪的腕子,缓缓朝袖子内摩挲,男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精尽人亡的死法……挺好的,依我看非常适合你。但你不要连累我。”
连日纵欲,绮情天也很心神不宁。
李剑钝身上那种冷峻逼人的气势一扫而空,罕见地用温柔含情的眼神注视而来,说话时几乎贴在绮情天的脸颊上,温声安慰说:
“……这次,我轻轻的。”
“……”
绮情天做不到心甘情愿,不过,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明知道躲不过,何苦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撇头避开男人亲昵的厮磨,似是按耐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一般,朱唇抿紧,一言不发,但很快,在男人热切期待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
如愿以偿的欢喜令李剑钝的眉眼越发温润,同时欲火呼然暴涨,烧得他焦渴难耐。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阳物冲天勃起,气势汹汹的样子宛如毒蛇猛兽吮血的獠牙。
怀中美人默不作声,鸦黑色的长发松松挽起,脸庞如雪似玉,眉眼清冽俊秀,仿佛这世上的山水落在眉间,唇齿间落下一笔艳红色,轻轻一瞥时,又入了谁的画么?
李剑钝捏住绮情天的下巴,专注而情深的目光让绮情天不敢躲避,湿红柔软的唇瓣再次被男人含住。
这一次,绮情天没有挣扎,纤长白净的手指揪紧在男人衣衫上,无边狎昵,无边沉沦。
唇舌失守,美人无力推拒,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比往常更加清晰,比往常更加浓烈,像一坛陈年老酒,令不胜酒力的他有些微醺,荡荡漾漾飘飘若飞。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从二人相接的唇舌一路往下,喉咙、胸膛,直至整片削薄的后背都隐隐发热。
且随着腰带被解开,大掌随心所欲地抚摸着玉洁肌肤,常年练剑,带硬茧的指腹粗糙坚硬,所过之处,温热丝滑的肌肤立即泛红,引动酥酥麻麻的痒意。
妙不可言的感觉令绮情天一时情动,坐在李剑钝身上,那些纷飞的念头如烟雨渐渐散去,不再想,也不愿意想,全心全意地承受着男人如舔吮蜜糖般的深吻,似细柳柔韧的腰肢缓缓摆动,无言催促着。
大掌沿着臀丘间的缝隙缓缓滑进潮湿腿心,股间雌穴暴露在掌心,粗糙指腹轻轻抚弄着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抚弄的动作果然十分轻柔,好似在对待一颗最珍贵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珠。
很快幽洞流水潺潺,雌穴如海棠花一样绽开。
经雨露打湿的花瓣又被一片片揉捻,一股骚热的淫痒从穴口冲向更深处,再化作蜜水汩汩流下。
无法合拢的双腿使雌穴敞开,坐在男人鼓胀似卧龙的阳物上,绮情天容颜绯红欲滴,一言不发地任人亵玩。
李剑钝蛊惑道:“小情儿,我的小情儿,喊一声夫君听听。”
“……唔……不啊……”
绮情天忍不住惊呼,原来是,男人竟托起他的臀丘,绽开的花口对住饱满如宝珠的龟头,双手一松,他便直直跌坐了下去。
这一下毫无预兆,紫黑色的肉刃没根而入,刹那间破开层层媚肉,将隐藏在花心深处的子宫顶开了一条缝隙。
太深了
好疼!
狭窄紧致的雌穴迅速绞紧,犹如一张张小嘴儿四面八方吮吸、舔弄柱身,粗壮火热的巨根一时动弹不得。美人神色迷离,白里透粉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宛若一朵娇滴滴的出水芙蓉,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霞红,显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明艳妩媚。
男人撕开绮情天的衣衫,从细白的颈子亲吻到锁骨深陷处,留下一串串濡湿的红痕,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就像品尝美味的珍馐美馔,耐心十足,又恨不得统统嚼碎了咽下去。
正当雌穴含吞着青筋怒张如活物的肉刃,等了片刻不见男人有动作,美人无措时,恍惚听见一道深沉沙哑的声音说:
“你自己来。就像在山洞里,你用这口骚穴磨石头那样。”
然后是男人捉摸不透的笑声
雌穴淫痒不断,绮情天耳根发红,缓了一会儿,脸庞上春情荡漾的燥红仍不见褪去,双眸轻合,雪细的脖子微微扬起,丝毫不敢看男人轻佻戏谑的脸,似是忍着羞耻小声说:
“……那怎么能……一样……”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摆动腰肢,肌肤雪艳,胸前两点朱红异常耀眼,被男人衔在嘴里啃咬。欲仙欲死的欢愉渐渐蔓延,坐在男人身上……应是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不断摇晃起伏,与以往被迫的欢爱全然不同,这次更像是自己取悦这副欲求不满的身子。
或深或浅,不轻不重,绵绵不断的快感像江水缓缓流淌在四肢百骸,好似一曲仙乐耳暂明,袅袅不绝的余音仍回荡在半空,令人如痴如醉。
红软挺立的蒂珠如熟透了的红果,在带有厚茧的指腹抚弄下仿佛要从枝头掉落,摔烂成一滩果泥。美人几近赤裸,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在男人身侧,丰盈白软的臀丘被大掌揉捏着,继而用力掰开,露出一朵艳红色的牡丹花穴,指尖似有若无地戳刺着。
羞耻万分中,软嫩的骚心也被大龟头轻而易举地找到,猛地撞击,脑海里炸开一团五光十色的烟花,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那里!好热……呃啊好痒……唔唔还要、我还要…………”
纤腰翘臀在男人身上轻扭,骚心一次次撞向饱满硕大的龟头,可这远远不够,越是小心翼翼地顶刺着骚心,越是难以填满这副饥渴万分的身子,雌穴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淫痒,就连隐藏在臀丘间的密穴也渐渐濡湿。
淡淡绯红的肌肤汗如雨下,在青翠欲滴的竹林映衬下,白得耀眼。青丝散乱如随水摇曳的海藻,荡漾出一圈又一圈雪白色的浪花。
美人睁开水润润的眸子,清艳脸庞露出越发沉迷的表情,一双白玉似的手臂抑制不住地撕扯李剑钝的衣衫,将胸前两朵娇艳的花儿送到男人嘴边儿,一边喃喃呓语:
“给我……啊啊……好痒好痒……唔你动一动……干我……用力、嗯啊……再用力些…………”
细致如玉的身子起起落落,嫣红色的脂穴淫水蔓延,穴口蚌肉摩擦着粗硬茂盛的阴毛,糜艳如滴血。这时男人雄腰向上挺动,几乎将美人纤瘦的身子顶了起来,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引发的快感也越来越密集,每一次顶干都准确又狠戾地撞击在骚心上,并贯穿层层娇红的媚肉,犹如一根猩红油亮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雌穴深处的宫口上。
巍巍青山走势如龙,白云出岫,山岚缭绕,飘渺云雾间只见古树藤萝交织如梭,空山鸟语,步步云绕,星星点点的院落点缀其中。碧海苍翠的竹林中隐有一条曲折通幽的小径,橘红色的霞光穿透云雾,半壁青山呈桃花源般的桃花色。
竹林深处便是绮情天的居所,飘渺居。
半道霞光将院落一分为二,半边苍翠、半边残红,只见半边残红的窗台上,青丝如瀑的美人晶莹泛光,玉体生艳,骑坐在精悍威猛的男人身上耸动,纤秀玲珑的腰肢如随风摆动的细柳,柔滑纤薄的腰线连接着山丘一般鼓起来的玉臀,雪白挺翘的臀尖被揉捏得发红,起起落落间,可见一根紫黑色的肉刃狰狞凶狠,撑开了艳红色的雌穴。
雪白色的臀丘被大掌掰开,隐匿在臀丘间的牡丹花穴暴露在外,被雌穴流淌出的淫汁浸透,嫣红穴眼半开半合,粗糙火热的手指慢慢插进去,对此一无所知的美人放声浪叫。
紧接着,男人又一次向上挺腰,饱满如宝珠的龟头轻轻撬开了花穴深处的缝隙,娇嫩软红的花穴被鞭打成一朵糜烂到凋零的熟花,下一刻,美人白里透红的身子如新月般弓起,微微战栗着,迎来一阵魂飞魄散的高潮。
“……啊啊!……李剑钝……”
玉白色的手臂胡乱抓住李剑钝的衣衫,绮情天软软倒在了男人胸膛上,心跳如鼓,久久不能平复,水润润的双眸含泪一般清寒妩媚,犹如梨花清明时节的烟雨。
霞光打在美人身上,如灿烂辉煌的尾羽迤逦开来,每一寸肌肤皆妩媚风流。火热大掌轻抚着纤薄玉背,如抚摸珍宝般爱不释手。
雌穴中的肉刃仍然气势汹汹,不见半点儿疲软,尤其是,身后两瓣肥软浑圆的臀肉被掰开,一根手指已然不够,两根粗粝的手指探入臀缝间羞涩的谷道,强行捅开了紧密窄小的软肉。
从未被开拓过,柔嫩濡湿的穴口,手指每进一寸,美人便发出短而潮热的喘息,片刻的安静后,如软玉似的趴在男人胸膛上的美人叹气一般说:
“……我、我改变主意了。”
依窗而坐的李剑钝低低笑道:“你又想起什么坏点子了?”
绮情天道:“……你说的没错,薄情刀是魔刀,是不祥之物,我是名门正派,不应该留它在身边。”
这句服软又体贴的话立即取悦了李剑钝
李剑钝微微颔首,火热手掌滑过窄韧腰肢,贴在美人的玉臀上揉搓,昂扬挺立的肉刃在雌穴深处缓缓研磨,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挤在两个交合的粘腻湿滑的股间,不留一丝缝隙,随着美人的身子如花枝一般轻轻摇曳,一阵压制不住的,绵绵软软的欢愉像是冰雪初融的潮水渐渐漫过了头顶。
那夜色潮湿的冶丽容颜一眼观之,实在惊心动魄,此时美人呵气如兰,轻声道:
“三百多年前,人族与妖魔混居。妖魔天生力量强大,寿命漫长,且不知礼义廉耻,个性喜怒不定,以致凌虐、屠杀人族的事件屡见不鲜。直到那一位智武双绝的明光太子出现,以一己之力扫荡妖魔,将妖魔驱赶至太虚临渊,划洛水为界,立下界碑。人与妖魔往后三百多年隔江对望,互不相通……”
话音稍顿,又神色暧昧地补了一句:
“……明光太子,自此流芳百世……”
说这句话时,绮情天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嘲非嘲。
李剑钝恍然大悟状:“你想要明光太子的佩剑,不世并?你会用剑吗?”
“我哪有那样的福气”,绮情天稍稍抬头,只见美人容颜绯红,绮丽明艳之色如霞光,如揉碎了的翠烟,一双含情眼水润迷蒙,隐隐透出惋惜的神色,“传说,明光太子殒后,不世并剑被拆解成一刀一剑,三百多年来下落不明。出现在传说中的神兵利器,总让人心向往之。”
这个动作轻易露出胸前两点寒梅,肌肤犹如梅枝上晶莹剔透的细雪,柳腰粉臀,红痕遍体,一股被摧折后的琉璃似的易碎,以及色欲浇灌出来的妩媚。
且不论这个传说是真是假,单从美人渴求却不可得的落寞神色看,李剑钝怎么也无法拒绝。
手指拧了一下寒梅似的乳尖,美人疼得嘶嘶抽气,正沉浸在渐渐升腾起的甘美快感中时,恍惚听见男人说:
“明光太子的剑,不世并,在那场妖魔大战中不幸折断,后被重铸成一刀一剑,刀是厌喜刀、剑是归去来剑。知晓它们下落的人,世间不过二三。”
绮情天绵软玉净的身子骤然紧绷,又惊又诧,狂喜莫名,一时间竟然燥得浑身冒汗,玉臂攀着男人,急急追问:
“——你知道?”
二人相连的股间“噗叽”猛地缩紧,凹凸起伏的青紫经络被挤压,蟒蛇似的茎身经红媚软肉层层绞紧,一时居然动弹不得,浅浅捣插蜜巢的龟头猛地被蜜肉嘬吸了一口,绞得男人头晕目眩,随手一巴掌拍在美人挺翘的臀尖上,道:
“你咬得太紧了,怎么,这么想要?”
汹涌彭拜的淫欲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无穷无尽,欲仙欲死。
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中,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绮情天的脑子却从未如此清晰明了过,绯红欲滴的容颜忽然绽放笑容,眸子如笼罩着湿润朦胧的烟雨,道:
“……想要,是的……我好想要……”
谁也无法隔着那一层朦朦胧胧的烟雨,看清楚更深处的眼底是江南的清明雨上,桃花垂柳,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李剑钝沉声笑道:“难得你问我要什么,我能不给吗?只是那两块废铁……啧,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美人身后,雪白肥软的臀缝间两根粗长手指撑开紧致湿滑的密穴,忽左忽右,若轻若重地戳刺捣插,紧致娇嫩的肉壁绵软如脂,抚弄到一处更柔软隐秘的凸起,刹那间,莫名兴起的酥麻如无数密密麻麻的虫足爬来爬去。
绮情天情难自制地半开红唇,溢出几声似泣非泣的呜咽。
玉白胸膛起伏得厉害,嫣红嫩乳鲜艳,小小一粒用嘴含住,仿佛轻轻一咬就能尝到甘美汁水,与湿润红唇相映成辉,一时竟难以分辨哪处更加诱人。
美人气息愈发越发乱了,迷迷糊糊间,吃力说:
“……你,李剑钝……轻易得来的东西,我才不要……”
这一招以退为进太虚伪了
逼迫李剑钝误会,误以为绮情天这是故意刁难他。
李剑钝是聪明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怒反喜:“说来简单,倒也麻烦。厌喜刀在洛水花城,由历任城主保管,除非我肯迎娶城主的女儿,接任城主之位,厌喜刀才能交到我的手上;那归去来剑远在佛乡,海外孤岛更加难寻。”
岂料绮情天听后大喜,迫不及待道:“……给我,厌喜刀。你若娶了城主的女儿,那当然再好不过……”
“看来你想摆脱我的贼心还没死!”
强壮精悍的男人就交合的姿势抱起绮情天,见屋内一片狼藉,连崭新的床榻都被砸烂了,实在无处下脚,便朝屋外走了出去。
杀气腾腾的肉刃整根进入雌穴,汁水淋漓的穴口与两粒鼓胀的大囊袋挤在一起,边走动,边掐住美人的柳腰狠狠压向胯下,不断挺送摇晃。而为了避免掉下去,美人只好夹紧了男人的雄腰,因双腿敞开,反将雌穴更加毫无阻碍地送给了男人,任由男人凶悍地肏干。
粘稠半透的淫液“啪叽啪叽”飞溅,每一次肏插皆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艳红穴口,两瓣肥软鲜妍的蚌肉哭泣求饶,湿漉漉地拉扯出银丝。
而男人胯下,紫黑色的阳物犹如黑色丛林蛰伏的蟒蛇,蛇身被淫水泡得发黑发亮,愈发显得狰狞残忍,一朝入洞,凶狠密集的肏干快出了残影。
雌穴愈发食髓知味,绵软肉壁夹紧肉刃,上上下下吮舔嘬吸,美人款款摆动的腰肢酥软成了春水,抱住男人扭动的样子仿佛春水荡起的涟漪,渐渐地夹不住男人雄腰。这时,火热大掌托起白软肥臀,硕大饱满的龟头沉重如锤,贯穿花穴,一下接一下凿开蜜巢,碾磨着娇软骚心。
“……啊啊……好深啊啊……想要,给我……快给我……”
两片软红滑腻的唇瓣裹挟着硕大滚烫的肉刃,反反复复吞吃,被奸得发软发浪,淫水乱流。美人仰头发出甜腻软媚的尖叫,浑身肌肤旖旎透粉,恬不知耻地沉浸其中。
“这就对了。你听我的话,主动一点儿,骚一点儿。我会对你很好的。”
男人吻上眼前雪细的颈子,如同虎豹豺狼叼住猎物脆弱的喉咙,野蛮霸道,毫不讲理,粗糙舌苔上下舔弄着美人圆润凸起的喉结。
窗外,霞光渐渐散去,春寒料峭的院落寂静无风,竹林婆娑碧翠,地上疏影横斜。
…………
长夜漫漫,色欲在夜色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蔓延。
苍翠竹林中的石台上,浑身赤裸的美人献祭似的躺在上面,山水般秀逸的容颜映着月色,显出几分娇艳妩媚的淫态,身子纤瘦柔韧,体态秀拔,却没有丝毫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肌肤白璧无瑕,宛如一块精雕细琢而成的软玉。
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力分开,露出一口湿红滑腻的红穴,红艳艳的唇肉肥软红肿,呈微微分开的状态,仿佛美人红润的嘴唇微张,又如撕开了一个嫣红小口,怎么也无法合拢。
红嫩穴眼蠕动着,吐出淅淅沥沥的淫流,污浊又浓稠,混合着浓精的痕迹。
美人容颜绮丽绯红,眼角洇红,迷离湿润的眸子凝视着眼前仍意犹未尽的男人。
隐匿在臀丘间的密穴经手指开拓,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软嫩紧窄的穴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男人手掌宽大,十指张开拢住美人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臀,肥软臀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往两边掰开,只见男人猩红色的阳物粗长硬挺,柱身青筋怒张,连同油亮饱满的大龟头一起蛰伏在一丛蜷曲茂盛的黑草中,猝不及防间,如一柄开疆扩土的黑缨长枪趁虚而入。
那一杆黑缨长枪挥舞着,朝着雪白浑圆的翘臀挺进,雄腰往前一沉,不由分说地劈开臀缝,破竹之势难以阻挡,绮情天低低哀叫了一声,青翠竹海映衬着软玉般洁白透粉的肌肤,宛如一只集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灵气修成人身的竹子精,被一层层剥开竹衣,露出不曾示人的嫩白。
绮情天虽然察觉到男人无耻下流的意图,但是酸软无力的身子犹如融化了的春水,没有一丝一毫抵抗的气力,唯有随波逐流,任其摆弄。
滚烫粗硬的阳物没入后穴的一刹那,如同宝剑入鞘一般,贯穿娇嫩滑软的肉壁,直接撞到了一团软肉上,惹得美人扬起了纤秀玲珑的颈子,湿红朱唇微分,无法自拔地发出一道娇媚又绵长的呻吟。
“啊!……唔啊啊……好大…………要撑坏了……”
只见美人秀逸端庄的面容迷离似醉,眉头微蹙,两行泉水般清澈涓涓的眼泪自泛红眼尾滑落。
这样屈辱的事情终有一天会发生,绮情天早有预感,但当这副身子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李剑钝勾起的情火狂潮中,不可自拔时,他那根拉扯着理智的蛛丝便成了痛苦的存在。
密穴异常狭窄紧致,密密匝匝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箍住滚烫硬硕的大肉棒,小嘴儿似的舔吮,威风凛凛的肉刃越进越深,肆无忌惮地戳刺着,如蛟龙入海,慢悠悠地往最深处扎根。
也幸亏美人天生异禀,嫣红玉润的穴口裹挟着肉根,竟然没有丝毫受损流血的迹象,直到狰狞残忍的巨蟒全部没入体内,这副玉白纤秀的身子承受不住了似的,蜷着身子抖若落花。
“嗯啊~”
神秘幽深的密穴本无人问津,奈何蛟龙一朝入洞,白臀粉穴分外妖娆,大煞风景的是男人那根紫黑色的阳物如斧头般劈开浑圆雪臀,大刀阔斧地挺进去,野蛮、粗鄙,不讲丝毫道理。
纵然绮情天是天赋异禀的修道者,疼痛入骨,也忍不住闷声哼叫。
莹润半透的玉般身子暴露在月光中,猛烈的肏干接连不断,痛苦到极致,灼痛之中却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欢愉,胸前两点挺翘如红豆的娇乳仿佛打通了乳窍,每次擦过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的肌理流畅而有力,一下一下吮出湿痕,又像被细小的指甲疯狂搔刮,只觉得又痛又爽,他揪住李剑钝的头发,想大声喊停下,但是唇瓣微张,吐出的只有软媚娇吟,双手不禁使力拉扯着,指骨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是这一举动对李剑钝而言,不痛不痒,纵容似的,任他揪住,拉扯,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美人窄细如柳的腰肢,往前一拉,便见美人投怀送抱般跌进山峦一样坚实宽阔的胸膛。
那冷峻锋锐的面容隐藏在竹影下,绮情天秀骨俊容,身姿高挑,论样貌是出类拔萃,性情温和,待人彬彬有礼,龙虎仙门上下无不尊重,却被这样从里到外亵玩,若说心甘情愿,那是屁话!但是,技不如人,沦落至此也是应该。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软玉似的身子倒在男人怀中,夜色中只瞧见男人冷峻硬朗的脸庞朦胧不清,倒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同旷野上一盏悠悠跳动的孤灯,绮情天着了迷,手臂像是探出墙头的白玉兰花,穿过夜里迷离的薄雾,缓缓搭在了男人肩膀上。
玉色皓白的细腕子与古铜色的皮肤相互映衬,显得男人越发强悍勇猛,犹如剥开层层文明和道德的外皮,裸露出原始的、不加修饰的,蛮荒时代的欲望。
“……啊啊……呃……唔唔……”
美人却是精雕细琢的,有文雅细致的皮囊,琴棋书画的风骨,手握薄情笛,但在蛮荒的鞭挞下,变成了淫态百出的雌奴。
空虚寂寞的雌穴无人抚慰,像一朵艳红色的淫花,熟糜到极致,只可惜无人采摘,两瓣胭脂色、一朵寂寞花,蜜水如泪纷纷,对那根能解它相思之苦的阳物望眼欲穿。
每当狰狞残忍的大肉棒抽出时,淫靡花就会饥渴地嘬吸,淫痒在花穴深处泛起,犹如涟漪般圈圈荡漾至全身。
粉红色的密穴初次承欢,青涩狭窄的穴道被撑开,软肉绵密,恰到好处的紧致,而没有半分松弛或勒紧的感觉。
肏干的动作越发野蛮,仿佛不知疲倦。
美人的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像青青藤蔓攀附着高山,玉白色的身子上下颠簸,远远看去,犹如一只雪白欢脱的野兔在猎人怀里跳舞。
“……唔唔……轻些……你、轻些……李剑钝……”
敞开的腿心如一片滑腻粘湿的沼泽地,嫣红色的雌穴如雪枝上的梅花绽放,露出一条娇软粉嫩的细缝儿,泉眼似的往外噗噗冒水。
这朵盛开的脂红色蜜花释放出无法忽略的淫痒,只可惜男人置之不理。钢筋铁骨般有力的大掌托起两瓣浑圆挺翘的臀丘,臀缝间一条紫红肉龙挺进抽出,将美人奸了个透彻。渐渐地,这口天赋异禀的密穴竟然分泌出几丝晶莹半透的淫汁。
失了神的眸子如一帘烟雨,只见绮情天抱住男人的脖子,支离破碎的亲吻如冬天的初雪般细细密密地落下,从眉梢吻到嘴角,梦呓似的不停地轻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李剑钝……啊啊太快了……李剑钝……你轻轻地……轻轻地…………”
一串串轻盈的呼唤声似绵丝细雨中零落的白花瓣,娇娇软软,被春潮染成了潋滟生香的淫曲儿回荡在竹林。
美人的身子软腻如脂,肌肤雪色透红,雪白柔韧的腰肢好似一束绰约的白山茶,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大肉棒连捣猛撞,鼓胀的大囊袋拍打出白沫,“啪叽啪叽”更加清脆,没过一会儿,雪白臀尖儿翻涌起白浪,柳腰狂乱扭动,更加汹涌澎湃的欢愉从二人交合处烟花般炸开。
酥酥麻麻,酥酥痒痒,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绵绵不断,被欲火侵染身心的美人顾不得羞耻,雪臀不断耸动,湿漉漉的粉穴被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抽打着,柔媚肥腻的肉壁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不断胀大的性器捅开,游刃有余地顶撞骚心,直捣得骚心软烂如熟糜花泥,粉花逐渐染上艳丽的脂红色。
“……又要……又要去了……嗯嗯……啊啊啊……射、射给我吧!……我不行了……射进来……”
接连不断的欢愉汹涌到他忘却了礼义廉耻,他身子微微前倾,忘情地捧起李剑钝的脸庞亲吻,湿软朱唇不经意间触碰到李剑钝的嘴巴,正欲离开时,粗厚火热的大舌如同蛰伏已久的猎手,猛地窜出,滚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绮丽面容上,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美人朱唇微张,立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滚烫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野蛮,捕获了来不及躲避的香软小舌。
“……嗯啊……啊啊……唔……”
支离破碎的呻吟被男人尽数吞咽进嘴里,美人一丝不挂,青丝遮体,流水般婉约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盈盈肌肤覆着一层细细薄汗,水晶白玉似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月色般的光晕。
清俊秀丽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春色,甜腻闷哼如啜泣,不解风情的糙舌肆意舔舐着,勾动红艳艳的软舌翻涌,吸吮得啧啧有声,津液逸出唇角。
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美人情动不已,眸中映着氤氲烟雨,不知不觉蜿蜒出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痕,湿红的唇瓣颤抖着,仿佛将上好花蜜与花瓣捣烂,点在嫩红的舌尖上,唇舌交缠如舔舐口中的蜜糖,这般难分难解,缠绵不休。
本就兴致昂扬的男人果断腾出一只手,单掌托起美人秀骨细肌的身子,另一只手顺着雪臀往上游移,拨开如云青丝,贴在纤薄的玉背上,又来到美人胸前,两点乳珠恰似雪中朱果,鲜红欲滴,紧接着,指腹捏住娇嫩嫩的乳尖骚刮,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乳孔窜出。
下身的攻势也是一刻不停。硬挺粗长的大肉棒将嫩滑紧致的穴道撑开,每一次狠狠冲撞,媚肉便一拥而上,藏于深处的骚心被反复鞭打,汁水滑腻,艳体生香,肉体碰撞的闷声、抽插的飞溅水响交织在一起,“噗噗”“啪啪”声不绝于耳。
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令绮情天陷入一种眩晕欲绝的微醺状态,双腿圈住男人勇猛似虎豹的雄腰,十根圆润而洁白的脚趾紧紧蜷缩,狰狞如狼牙棒似的阳物奸淫着湿淋淋、红艳艳的密穴,如狂风暴雨席卷,久不停歇,恍惚间听见:
“骚货,舒服吗?”
难以言喻的快感堆到极致,仿佛化作滚滚而来的潮水,浸湿每一寸肌肤,钻进四肢百骸,这副冰雪般的身子上上下下无孔不入。
“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不、不啊……我不骚……唔唔我不是、不是骚货……我不是…………啊啊不行了……射给我……我要、我要……”
在猛烈凶悍的肏插下,美人如骤雨下的胭脂海棠花,晶莹剔透的肌肤画满了孤寂夜色下的融融春色,青丝飞舞,淫穴软烂如潮涌出,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
男人凝视着绮情天这副如痴如狂,堪比妓子的淫态,也觉得十分尽兴,又问:
“小情儿,你喊一声相公听听。”
丰润雪臀向前挺进,“噗嗤”一声水溅,娇嫩骚心与饱满油亮的龟头猛地顶在一起,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潮,瞬间将美人的意识淹没。心神荡漾之下,淫词浪语宣泄而出:
“……相公!……啊啊我要相公……李剑钝……唔啊啊啊啊啊相、相公!!”
尖锐猛烈的快感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绮情天扬起纤秀玉白的颈子发出一声软媚的尖叫,下一刻软倒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滚烫浓精毫无保留地喷发进了湿热软烂的密穴深处。
隐匿在臀丘深处的密穴被浓精灌满,而无人抚慰的雌穴也喷出一股清透如朝露的淫水,淅淅沥沥,浇湿了身下的野竹。
美人在怀中细细喘息的模样安静又温驯,肌肤盈盈,浑身妩媚生艳,在极乐的狂潮中昏昏沉沉,呈现出餍足的慵懒神态。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红豆似的乳珠肿胀发红,被男人打着圈儿揉搓挤捏。
精神格外抖擞,毫无半点倦意的男人戏谑道:“这么小的奶子,以后怎么奶孩子?”
纤薄玉背与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顺着柳腰画出一道浑圆又挺翘的臀丘。
察觉到男人意犹未尽,绮情天面色酡红,那双迷离似醉的眸子却仿佛藏着一点男人捕捉不到的寒芒,本想冷冷淡淡地怒斥:
“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等他生出来,我一定亲手掐死他!”
可惜的是,娇软甜腻的声音一出口,立即没了气势,反倒像赌气似的。
李剑钝倒也不生气,甚至十分惊讶:“为什么你要把他生下来?”
“……”
绮情天呆住,后又觉得不对劲儿,立即改口:
“……打胎伤身。怀都怀上了,自然要生下来,看看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这只是前半句
后半句话是:长得像你,哼,我就拿来威胁你,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他经我一手调教,一定心甘情愿当我的棋子,终其一生任我摆布。
这次换李剑钝呆住了
……………
月朗星稀,竹林深处只见薄雾淡淡,浑身赤裸的美人斜靠在青石上,肤色玉白,鸦羽般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在身子上,柳腰窄臀,冰雪般的肌肤上遍布桃花,李剑钝盘坐在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去,亲吻美人平坦光洁的小腹,煞有其事道:
“孩子,你听见了吗?你记得,一定要长得像你娘亲。”
果不其然,绮情天勃然大怒:
“休得胡言!”
说罢,抬脚就踹向那一张嚣张至极、盛气凌人至极,仿佛将一切尽数掌握的脸。
他却忘了他二人赤裸相对,这一抬脚,潮热软红的雌穴悉数暴露,翠绿色的竹叶之中,艳红色的淫靡花格外娇艳,两片唇瓣如花朵绽开,再也藏不住熟艳滑腻的蒂珠,鲜红肥嫩,颤巍巍地泛着水光,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腿心恰好正对着男人虎视眈眈的阳物,绮情天心中一惊,赶忙缩回去,眼睁睁看着猩红肉茎勃起,青筋盘虬,立即心如擂鼓,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蹙眉垂眸,装作不胜娇羞的样子,湿润润的眸子含羞带怯地瞥了过来,哀哀撒娇道:
“……相公,我疼。”
没想到李剑钝铁石心肠,丝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你这骚货,在我面前装什么。”
“……”
绮情天见势不妙,飞身欲逃,岂料李剑钝不慌不忙地拽住玉白玲珑的脚踝轻轻一拉,美人顺势倒地,想再爬起时,已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掌掐住了柳腰,往回拉。
又听李剑钝低声提醒道:
“嘘~你听,有人来了!”
美人微一愣神,侧耳倾听的工夫,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开湿软红艳的蚌肉,“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隐隐听到动静,原来是巡夜的仙门弟子途径此地,右手持剑、左手提灯,皆白衣胜雪,气度翩然,月夜下谈笑风生而来。
“……听说,百里师兄打败了持剑长老,何等风光,我都要嫉妒死了。”
“人比人气死人。谁让人家出身好,天赋极高,掌门对他本就偏爱,你们看整个龙虎仙门有几个比得上他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连天下第一剑的李剑钝都愿意亲自指点他。”
“是啊,谁不羡慕呢。哦对了,小余,你不是百里的应声虫么,怎么不见你去巴结他?”
默默跟在后面的少年应声抬头,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唇红齿白,文静清秀,说话也轻声细语:“各位师兄,夜已深,巡完夜还要抄写经文,不然明天又该受罚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竹林中,一丝不挂的美人跪趴于地,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而他们口中的天下第一剑,李剑钝,正缓缓抽动硬挺粗长的大肉棒,龟头顶住花心骚肉狠狠碾磨。
玉白细致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桃花似的粉红,绮情天又气又急,生怕被发现,吓得回头瞪了一眼,道:
“……你、你还要不要脸?”
然而身后之人比他想的更不要脸,抽出半根硬挺阳物,又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插,将饱满硕大的龟头顶撞花心,不再抽出,精准又狠戾地旋磨。
绮情天难以承受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却被紧紧掐住腰肢又拖了回去,软玉似的身子薄汗涔涔,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眩晕欲绝的欢愉令他半阖着眼,媚眼如丝,在欲火的蔓延下,美人不自知地扭腰送臀,朱唇轻启,逸出一声潮热难耐的娇吟。
被称作“小余”的少年抬头一望,刚要张口,两道细长如画的眉毛微微蹙起,又将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走在前面的仙门弟子催促:“小余,你干嘛突然停下?”
“不,没事……”少年淡淡应声,“大概是我听错了。”
玉白淫艳的身子被吓得绷紧成一根细细如线的琴弦,拉紧的琴弦随时崩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