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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总攻不要面子的吗(墙至口嫌体直版)

 

赵飞白“嗯”了一声,听起来沙哑干涩,手上抱得反而更紧了,带着吴渊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吴渊不太舒服地拧了一下,别扭地折着手腕拍拍对方:“太紧了,放开,我呼吸不过来。”

赵飞白脑袋顶着他胸口用力钻:“放开就没下次了。”

“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躺着吧。”

“怎么不能。我们一起变成干尸吧。”

“尸臭很可怕的,闻过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狗鼻子压在锁骨窝里闻,痒得吴渊有点想笑。“你不会,你烂了都是香的。”

他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听了这不着调的话。

笑着笑着停下,因为发现被对方认真地看。“看什么呢?没笑话你,哈哈……”

呃唔……

又被吻住了。

赵飞白的腿夹着他的腿磨蹭,水淋淋的铁棍颇有压迫感地一下一下戳着小腹,难耐得恨不得就从这里捅进去。

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抚摩:“还没玩够呢?你今天都射过两次了……”

呼吸一顿,下身被握住了。虎口压住套弄几个来回,嗓音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不早了,回家去吧。”

赵飞白在他胸口到处亲,无法满足地舔那滑腻的皮肤。

“你还没弄出来呢。我们做一次真正的吧。”

果然,还是忍不住。

吴渊无奈地说:“我累了,明天一早还有事。”

赵飞白固执地抱住他,自己往下错了错,碾进臀缝里。对方身体顿时一僵,推他时用上了全部力气,语气也严厉起来:“不行,我不做下面的,你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啊?给我起来……嘶……别弄了!”

赵飞白把一条腿伸进他两腿间,弯曲起来架高上面的腿,然后手指摸到穴口塞进去扩张。

如果此刻抬头,他毫无疑问会对上一双愤怒的责备的眼睛。所以他只是低头乱亲乱舔,碰到一个略粘腻的小凸起,含住,怀里身体的脊背瞬间绷紧,颇为别扭地拼命拧了一下。

“别舔,痒。”

这在赵飞白那里完全就是盛情邀请。他舌头推着那枚开始发硬的小凸起转了几圈,吹进发间的气息便愈发凌乱了。轻轻吮吸一下,耳膜便捕捉到一声低吟。

……原来这么敏感啊。你那些小朋友们也会舔这里吗?还是只会乖乖被玩弄呢?

以吴渊的脾气,估计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吧,做到这一步的恐怕早都被扫地出门了。但是赵飞白无所谓了,既然都是最后一次,那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又有什么用呢?

不如破罐子破摔。

扩张在百般阻挠下坚持不懈地完成了,他迫不及待地把涨到发痛的性器顶在穴口,对方瞬间警觉地一缩,但是无处可逃,他腰腹用力捅进去,头部破开关口落入柔软生涩的甬道内,舒爽地腿根一软。

而对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轻喘。

“出去。你不要命了。”

“嗯,不要了。”

声音中克制的愤怒令他兴奋不已,又发力硬生生挤进去一大截,于是怒火便蔓延至喘息声中,灼热急促的气息吹得他头皮发紧、血管突突直跳。

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他起身把吴渊翻到正面,捞了条裤子抽出皮带,把对方手腕并在一起捆住,再向上用裤腿栓在扶手上。

腾出的双手抓住脚踝,对方用力蹬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道:“别动,我腰不行。”

这话说慢了点,而且赵飞白狂热的大脑本就反应迟钝,于是话音未落那双线条紧致的长腿就被无比丝滑地一下抬到肩膀,毫无阻力。

赵飞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叹:“好软啊……”

他见过的腰最厉害的b也不过如此吧。

不仅软,而且还很细。他伸手捏了把髋骨以上柔软的侧腰,那里的肌肉便颤抖着收缩几下,像小动物受惊。

吴渊警告性地逼视他:“痒死了,别乱摸。”

赵飞白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双唇以及若隐若现的舌尖,舔了下自己干得起皮的嘴唇,然后抓紧那两条腿,挺腰一下就捅进去半根。

吴渊脖子向后折,苍白菲薄的皮肤下耸出脆弱的喉结和细长的肌肉。他用力猛挣了一下手臂,像是要把自己的腕骨拽断,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他喘了一会,哑着嗓子说:“茶几下面有润滑液。你这样会把我弄死的。”

赵飞白犹豫几秒,退出去找到润滑液,挤出好多抹上,然后再次捅进来,这回慢了不少,但这玩意儿的尺寸摆在那里,多慢也不行,他看到随着自己的碾入,吴渊手臂和颈部的肌肉逐渐绷到最明显,停下之后僵硬好久还放松不了。

说话气息都不稳了:“太深了,疼。”

他不情不愿地留在里面。上次……就是这个深度啊。不可能记错的。

大概是少了酒精和药物的加持吧。他小幅度摆腰上下左右撬动:“你不是说每个人都有那个点吗,找到就舒服了。”

“不行,太疼了,出去。”

“可是……”

“出去。”

“我……”

“嘶……出去!”

……明明下面都快被开膛破肚了,眼神还能剜人,说话也完全是不容反驳的口吻。赵飞白被剜得腰都发软,只好恋恋不舍地退一点,但是吴渊眉心的皱纹一点没少,于是再退一点,再退……

这还怎么做!

他想接吻,但是吴渊看起来能吃人;想舔舔还在充血状态的乳尖,想摸摸随着呼吸起伏的平坦小腹,想握一下疼软了的性器,都被瞪回去。

他跪坐在原地想了想,起身解开拴着吴渊的裤子——然后把人翻面,用自己结实的胸口压在沙发上。

还是后入好,看不见,什么都不用管。

他摆腰一下捅到进不去为止。

呼……

好舒服,舒服得骨头里都在冒泡泡。

身下发出气流挤过喉管的喑哑嘶鸣。

整根抽出再几乎全部没入。再来。动作逐渐加速。他发现这沙发坐垫的弹性非常适合做爱,抽插的时候可以借力,找对节奏就能达到前后夹击的效果,一次比一次更深。

快感到达平台期,嘴巴又开始寂寞了。他顺着脊柱的小包一个一个舔上去,舔得人一阵阵微微颤抖,一直到后颈。

上次咬破的地方还没完全愈合,这好得也太慢了吧,身体差到这个程度吗?他把粗糙的血痂舔湿,当时的心情再度回归,于是把身下的人抱紧了。

他把鼻子埋在对方头发里,贪婪地嗅那股香味。代表吴渊身体的味道,代表拥抱、温柔的眼睛和笑,好喜欢,闻到之后就会不由自主想要靠近,想要占有和被占有。

他把他的脸转过来,吻他的嘴唇,但是对方不张嘴还躲,他像纠缠不清的折线和曲线。

赵飞白一边飞跑过去一边先后拨通120和110。他喘得非常厉害,心脏跳得快要裂开,但关键时刻思路倒是异常清晰,描述简洁明了有条理——感谢某国完备的安全教育。

车门变形得厉害,已经不是一“片”而是一“团”了,根本不可能打开。他气喘吁吁无措地看着那团黑色,隔着越野车听见另一辆车停在近前,接着是一阵开关车门的声音。

,不大,一般……”

“一般用红线编的绳吊着,系在脚踝上?”

赵恺掩饰不住惊讶的神色,随即意味深长地重新打量起自己的亲生儿子。

赵飞白顾不上观察对方的反应了,脑子像刚被台风席卷过一般,又乱又空,所有该有的东西要么缺失了要么横在错误的地方。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只苍白瘦削的脚,想起它脚趾蜷曲、青筋耸起、不住颤抖的画面。

血在滴。到底有多少血啊。

残破不堪的黑色幽灵在地上镶了块水银镜子,映照出猩红扭曲的夜色。

赵飞白在车门和车身之间找到一处合适的缝隙,无比小心地将镐头塞进去,手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在试图揭下一块尚未成熟的血痂,那东西封印着剧烈的疼痛和淋漓的鲜血,以及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阴暗狰狞的创口。

深呼吸,蓄力……泄气。

他愣愣怔怔地回头说——似乎在向这个分明不可能同意的人确认自己的想法:“吴渊他肯定也是……”

肯定也是身不由己。

刀刃极细薄而锋利,插入围巾时几乎没有顿挫感。原本大约是对准颈动脉的,但是赵飞白猛然回头,刀尖对准的位置变为颈前的喉结下方,只听见“咔嚓”一声细碎的响动,似乎撞到了一样极其坚硬的东西。

赵飞白全凭条件反射往一旁让了下,立刻被另一人把住双臂拧了半圈并起来,推着后背往车上“砰”地一推,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长达一个世纪的沉默。

赵飞白听见由远及近的“沙沙”声:又有车开过来了。他听见他爸低声咬牙切齿骂了句“操,狗崽子”,然后吩咐那个人:“带走,留着我回来收拾。”

他被推到他们来时的车边,那人不知拿了什么在他手腕粗暴地囫囵绕几圈,然后把他扔到后座上,脚也捆住。

门“砰”地合上,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自己带着几分疼痛的喘息。

窗户留了条缝没关,耳朵适应之后便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门还没打开?”

他爸听起来有几分恭谨:“正在弄,我们也刚到。”

什么被漫不经心踹了一脚,闷闷地响了声:“不是说别搞太严重吗?你这样有点难看吧。”

赵恺:“放心,杂事我会处理好的。”

下句还没说,一阵金属的巨响。有人震惊地骂了句脏话。

赵飞白心脏痛了一下。

“怎么样?还活着吗?”

竖起耳朵屏住呼吸,恨不得心跳声也捂住。

“……先弄回去看看吧……喂喂动作轻点!别搞小动作,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别忘了你的背缚灵只是暂时休眠,想把那玩意儿去掉就好好配合我,等分到族长权印的代管权就会还你自由……那是怎么回事?”

警车顶着红红蓝蓝的灯大呼小叫驶来,刹车停在一群人面前,几名交警下车,有个还泪水涟涟地打着哈欠。

两拨人困惑地互相打量。

“谁报的警?你们这什么情况?谁开的车?驾驶证拿出来,去那边吹一下。”一名警员边例行公事地询问边拿着记录本往前走,隐约感到这群人让路的时候似乎不大乐意,他抬头看见被追尾的那辆车驾驶座内部血腥的场面,不由得抽了口冷气,“嚯,撞得够狠的。120打了没?”

再看看肇事车辆,又抽了口气,不过这回没敢发出声音也没敢贸然发表意见。这车跟小坦克差不多,可不是一般人开得出来的,怪不得刚下车就觉得这群人气氛不太对劲。

他回头和同事们交换眼神,大家纷纷表示了同样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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