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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烟灰缸 T地上的水 驮行 视察工作时悄悄兴奋

 

等阴茎软了下来,郑颖便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自己,然后出去找景卿绣。

景卿绣果然还没出门,还只穿着那件对他来说过大的外套,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旁边放着一个有层浅水的玻璃杯,食指套着烟托,把玻璃杯当烟灰缸在杯沿抖了抖烟灰。

郑颖多看了一眼,认出了那是自己平时喝水的杯子。

“……”他套着浴袍,连腰带都没系,刚软下去就又硬起来的阴茎便这样大喇喇露了出来,坠在腿间。

景卿绣透过夜晚窗户的反射看见了,又心情很好般笑了笑,招狗似的让他过来。

郑颖走过去,一边说:“卿绣,地上凉……”

“是有点。”景卿绣瞥他一眼,笑着压了压手。郑颖顿了顿,便顺从地跪下来,双膝磕地,坚实的大腿肌肉甚至不会因为挤压往外溢,只是硬邦邦地挺着。

烟又燃了一小截,景卿绣刚抬起手,郑颖便上赶着伸长舌头,用某种渴望的眼神看他。

景卿绣和郑颖在一起时心情总是很好,他看着郑颖这贱样就又想笑了,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掰开,直接往他暴露出来的喉口里弹烟灰。

郑颖被烟灰呛得喉咙又痛又痒,烟灰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就这样大张着嘴咳嗽,还能让景卿绣看见咳嗽时喉咙软肉的蠕动。

景卿绣按住他的后脖颈把他按下去,郑颖便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

腿一跨坐到郑颖坚实的背上,笑嘻嘻:“这样就不冷了。”

他下面还什么都没穿,郑颖没能射精,里面除了肠液和郑颖溢出的前列腺液,便也算得上清爽,只是湿漉漉的,蹭在郑颖背部厚厚的肌肉上。像是也有些感觉,又下意识用柔嫩的穴口在对方粗糙的背肌上蹭了蹭,跟女人自慰时磨逼一般。

景卿绣双颊又微微潮红起来,不过前面没硬,他最近纵欲过度,射了太多次了。

郑颖倒是硬得一柱擎天,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沉默地用大骨架的双手双脚撑在地上,温驯地充当不会动的坐骑。

景卿绣暼他一眼,就知道这狗东西又在悄悄幸福了。

郑颖最近又乖又听话,伺候得景卿绣心情很好,不过他又很不讲道理地突然就会翻脸,小脸就阴沉下来,坐在郑颖身上悬空着的脚就踢翻了一旁的玻璃杯。

杯子里那浅浅的水倾倒在地,水面浮着烟灰。景卿绣把郑颖的脸按在地上,脸颊在地板上像抹布一样擦地,说:“你杯子里的水,那给你喝吧。”

郑颖的脑袋被按在地上动不了,就艰难地伸长舌头想去够旁边的水坑,连脖子都在使劲,整张脸憋得通红。

景卿绣见过路边被拴在路灯的狗也是这样,把项圈的锁链拉得直直的,伸长了脖子就为了那点“嘬嘬嘬”的吃食。

然后他的心情就又好了,大发慈悲地松了手上的劲,在郑颖背上撑着下巴观赏对方连烟灰带水地卷着舌头吸的贱样。

“老大,明仔说你等会儿要出去?”

听到景卿绣叫他这个称呼,郑颖又抖了一下,惹得被背上的人随手扇了一巴掌。

喉咙又被烟灰粘住了,哑着嗓子,嗓音都有些劈:“是、是,有个场子要去看一眼,不是什么事,我也可以不——”

“去呗。”景卿绣拍拍郑颖又翘又紧实的屁股,臀肉连肌肉几块都清晰明了,他懒散地“驾”了一声,让郑颖驮着他去换衣服:“我陪你一块去。开心吗?”

郑颖感激地从喉咙里含糊地发出类似咕噜的声音。

——

s市黑社会横行,黑帮三足鼎立,郑颖的帮会是其中之一,一大半港口的赃款都进了他口袋里。

他手里一帮小弟,全都恭恭敬敬地弓腰低头叫他“老大”,只有被郑颖拐来被迫当二把手的景卿绣会用他缠绵的好嗓子漫不经心地叫他“老大~”

有毒粉在他的地盘里冒了尖,抓了几个小喽喽,却还没供出背后推手,本来也不必要郑颖亲自来,可前段时间他忙着偷偷给自己肚子里搞个大的,最近几天景卿绣又跟性瘾犯了似的骑在他身上用鸡巴,郑颖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在外露面了,今天便出来稳定稳定手下的军心。

毕竟大家都暗自担心心术不正的二把手总有哪一天会把老大给弄死然后上位夺权,不过他们不知道——

“我名下能给你的财产都给你了,卿绣。”

刚把景卿绣拐过来没多久的郑颖十分忐忑不安又有几分期待地把厚厚一叠协议书捧到景卿绣面前,地皮、股票、存款,郑颖一夜之间变成了穷光蛋,只换来了景卿绣往他头皮发麻的板寸脑袋上的一抹。

而如今郑颖的板寸还是那个板寸,走在乌泱泱人群的最前面,景卿绣落后半步慢悠悠跟在身后,盛夏还穿着长袖长裤,看着竟仍清清爽爽,像高岭雪松般落在了汗渍渍的老爷们中间。

景卿绣在外形象颇有高岭之花的意味,不轻易开口,一开口又像自带清香般疏冷温善。

对外完美和煦的景卿绣私下又对郑颖如此刻薄恶劣,这也让郑颖不由自主地感到满足与幸福。

“老大,别看我了,您那贱样都快摆脸上了。”

景卿绣上前一步,悄声和郑颖咬嘴,又退回原来的位置,满意地看着郑颖没穿内裤的裤裆被撑起的可疑弧度。

现在是夏天,裤子布料都薄薄的,稍微有点动静,便连具体形状都顶得能看出来,颇有当老大当得在小弟们面前发骚的意思。

郑颖在审人时都只能蹲下,双腿尽可能岔开,把裆部的布料绷直。不然不论被他抓着头发施虐的人是谁,都会发现面前这个所谓的老大只是个不分场合发骚的随叫随用按摩棒。

景卿绣到底爱不爱他呢?

郑颖其实很少思考这个问题。

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变成现在这副光景是郑颖一手促成的。最开始景卿绣面对他时和面对其他人的态度一无二致,谦逊有礼又遗世独立,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学生被黑社会老大强制拴在身边。

郑颖用强权留下了景卿绣的身体,却仍不觉得保险,又用自己的下贱留住了景卿绣的目光。他成为了唯一那个可以让景卿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就算前一秒还笑眼盈盈地与他共餐,下一秒就把巴掌甩郑颖脸上,后者也只会谄媚地捧起他的手揉揉,又把自己的脸哀求地死死埋进他的手心。

但郑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不够,不论怎样都不够,他要将景卿绣永永远远地留在自己身边,要让他自愿地好好呆在郑颖亲手高筑的舒适牢笼里。这种欲望甚至渴求到化作了性欲,让他在床上死死把景卿绣干进床单里,力道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去。

“卿绣,别离开我,永远呆在我身边,我会永远听你的话的。”

汗淋淋的两人躺在床上,景卿绣正懒散地趴在他身上去够床头柜的烟盒,郑颖便替他拿过一支,还低眉顺眼为他点燃。

“你是说我以后只能和你一个人上床?”景卿绣又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被郑颖逗得哈哈大笑的愉快表情:“那你下次要记得叫床,现在这样闷着没意思。叫骚点,大声点,会吗?”

“……不会。”

郑颖大部分时候在床上叫出声是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了的惨叫。

“我教你。”景卿绣嫣红湿润的嘴唇靠近郑颖的耳朵,伸出舌头往里舔,粘腻的水声在耳边放大的数百倍,郑颖可怜地闷叫,又听见景卿绣用他那副好嗓子往他耳朵里叫床,细细软软又高昂得显出几分郑颖从未听过的陌生淫荡。

“……”郑颖沉默地捏紧了拳头,欲言又止住。

“学啊,现在就叫。”景卿绣催促地踢了踢郑颖这次也到性爱结束都没能射出来的阴茎,那里还在幻想着能再次进去而徒劳硬挺着。

郑颖张开嘴巴,喉咙像生锈般,跟着发出同样节奏的呻吟,又因嗓音实在是低沉得高不上去,好几声都颤颤巍巍地叫劈了,比起叫床更像杀猪。

但景卿绣听得很有意思,趴在郑颖身上叫一句让郑颖学一句,还会考考他前一句当作复习。

后半夜郑颖就扯着脖子叫床,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难捱,渐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挤出来的沙沙气声。

景卿绣把它当作摇篮曲在郑颖身上睡了过去,小脸恬静地趴在郑颖颈边,郑颖便一边叫床一边专注地盯着他的睡颜。

第二天嗓子彻底废了的郑颖只能靠手机来传递信息,往备忘录急慌地打了几个字,又递到景卿绣面前。

[只和我一个人上床,听我一个人叫给你听,好吗?]

景卿绣眯着眼睛看清了。视线不经意扫过郑颖完全赤裸地凄惨身体,从嗓子坏了连吞咽都不敢的脖子往下扫,晨勃又让他的阴茎变得坚挺,里面的精液满得几乎快撑爆卵蛋,仿佛已经溢得连尿道都挤满了精液,把整个柱身都撑得大了一圈。

他张开嘴,正要说话,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老大,陈家的小姐找您,在会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了。”

郑颖不耐烦地说:“让她等着。”

而景卿绣看着郑颖变脸的全过程,眼睛转了一圈,重新对他笑笑,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你这个要求,我不太能向你保证的啊。”

郑颖一下变得慌张失落:“为什么?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都能做。”

景卿绣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随口说:“什么都能做?孩子你就生不了啊,这个可只有女人能做。”

他只是随口说个郑颖反驳不了的理由堵他的嘴,因为他喜欢看郑颖张口莫辩的无助表情。苍天可鉴他是个从头到尾的纯gay,连提着阴茎操人的兴趣都没有,又怎么会对什么孩子有兴趣。

不过他不知道,每天夜里他熟睡后,郑颖都会悲伤又迷恋地轻柔抚摸爱人的柔软面颊,低厚的嗓子在寂静深夜里颤抖,终于在某晚下定决心:“……卿绣,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我能成为你的女人。”

他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默不作声地安排了几个人妥帖保护照顾景卿绣,就只身一人离了境。

等他再回来时连站都站不稳,腿软得像橡胶,只能靠轮椅行走,又连手臂都水肿得没有力气,连推轮椅都推不动,只能靠别人把半死不活的他给拖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捂住肚子,眼里发出微弱的期待光芒,看着不远处向他赶来的景卿绣,正要开口,瘦了一圈的侧脸便被当众狠狠甩了一巴掌。

小弟们在一旁目瞪口呆地愣着,被吓傻了,郑颖便坐在轮椅上小意柔情地牵过景卿绣扇他的那只手,和往常一样温柔地蹭了上去。

“他妈的郑颖,你最好不是在外面搞出个孩子回来。”

景卿绣咬牙切齿,对消失了长达几个月的郑颖说。几个月,够一个悄悄养在外面的情妇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还精心伺候过了月子期才回来,终于想起来这里还留了个他妈的男情妇。

但郑颖捂住肚子的手僵了僵,遍体生寒,好半天才重新从耳鸣中听到来自现实的声音,他勉强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怎么会。卿绣。”

你不喜欢小孩吗?你不是想要一个小孩吗?……还是,你想要的是女人呢?

郑颖舔了舔唇,不知道变性手术算不算景卿绣认为的女人,景卿绣又会不会接受。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他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生出来以后再说了。

郑颖就这样独自一人开始了他的养胎进程,他正准备趁景卿绣熟睡后通宵查阅资料,就看到资料显示孕妇不宜熬夜。眨眨眼,脸被蓝光照得冷亮,最后还是关上电脑,准备睡了。

景卿绣的睡相一般,他天生体寒,开着恒温空调的夜晚对他来说也有些冷,总是会在睡着后双手双脚都扒在郑颖身上,把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挨着。

他有些凉的肚皮碰到了郑颖热烫的腹肌,郑颖便过电似的浑身一颤。他在心底甜蜜而痛苦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宝宝,这是你的爸爸第一次碰到你。”

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去,郑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改掉有点风吹草动捂住自己肚子的坏习惯,以免被景卿绣发现端倪,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这个勉强连生命都还算不上的胚胎甚至还未显现胎芽,就让郑颖心底生出了仁慈的母性,他害怕面对景卿绣让他打胎的命令,害怕这个千辛万苦孕育出来的美好结晶被对方弃如敝履。

某一天,景卿绣难得地让郑颖内射进身体里,太久没有获得过的靠性爱直接获得的高潮让郑颖僵立在原地,好久之后才重新如获新生般剧烈喘息。

景卿绣往下看了一眼,手撑在郑颖腹部位置,让后者敏感地猛地一颤。他用手指卷了点喷射得从缝隙中溢出来的精液,把他塞进郑颖嘴里,两只手指把舌头夹出来往外扯。

“射了好久,多得要死。忍这么辛苦啊?”

笑嘻嘻地问,一边用手指把对方离开口腔而变得干涩的舌头拧了一圈。

“卿绣喜欢就好,”讨好的成熟声音口齿不清地回应。

景卿绣不喜欢被内射,甚至不喜欢对方射精,这是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小癖好,也就是射也行,不射最好的程度,不过只有郑颖愿意这么长时间都这样无条件地满足他。

郑颖见对方心情不错,连忙见缝插针地试探开口,替肚子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问:“卿绣,你想过要一个自己的小孩吗?”

一瞬间他觉得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一同屏住呼吸,等待能决定他们命运的审判降下。

景卿绣缓慢地眨眼,身体冷静下来:“你说,我的小孩?”

他认为郑颖那狗脑袋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虐自己了,现在他心情不错,便打算安抚一下对方脆弱的心灵:“我?我不喜欢小孩,也完全不准备当爸爸,你放一百个心吧。”

郑颖的心彻底死了。他感觉自己突然腹痛起来,又疑心那只是错觉。

郑颖一直知道他是靠世俗蛮力将景卿绣绑在自己身边的,把一个前途光明大学生绑来黑社会做他做不懂也没人服的副手,还在察觉到对方被手下人隐隐当饭后谈资嚼舌根看不起时自私地选择了沉默,因为害怕如果景卿绣获得权力就会想方设法离自己而去。

他靠金钱、权力和自己的身体也挽留不住景卿绣的心,他用自己的爱换不来景卿绣对他哪怕一丝回报的感情,他只是幻想,也许,就如一对普通夫妻那般,哪怕一开始并没有长相厮守的打算,一方意外怀孕之后也会随波逐流地结婚、生子,就这样白头偕老。

他靠着这样虚幻美好的幻想只身去当了小白鼠试验品,却在冷静下来后不得不面对也许这不是爱情的催化剂,而是加速他们脆弱不堪的关系破裂的现实。

可是已经晚了。

景卿绣去浴室洗澡了,郑颖便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流着泪抚摸他的肚子,那里还未显怀,但他已不忍心将它剥离,因为这或许是他最后能留下的与景卿绣在一起过的唯一见证,他们不堪扭曲的爱情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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