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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惩罚哥哥自己脱/玩弄XR/哥哥主动/扇T/C晕过去

 

沈涟台听到这话顿觉天都要塌了,他现在都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哪里还经得起什么惩罚,何况还是沈胤弦要惩罚他,他可是对方的长兄啊。

他抽嗒着,用力摇头,耳朵尖都在拒绝,稍长的发尾蹭过脖颈的立领,变得卷曲凌乱。

“不要,胤弦,我不要惩罚。”他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显得更加脆弱。

沈胤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俨然更像畜生而非人了,看着任他玩弄哭泣哀求的沈涟台,他更多的只有强势者吞食的欲望。沈涟台微小的反抗和哭泣的眼泪,都只是为他的身体献上的催情剂罢了。

他拥有完全的掌控力,在这种时候更加不紧不慢,假装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哥哥,只是小惩,你能承受得住的。”

沈涟台听到这话,不甘心地回问:“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沈胤弦喜欢这个问题,因为这恰好能让在他深重的兽欲迷境中向沈涟台剖白自己的情欲,他望向沈涟台的眼睛,眼中深情似桃花潭,道:“因为哥哥不仅是哥哥,还是涟台啊。哥哥,你是我的爱人,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爱,你明白么?”

原来他们这样,是叫作做爱。沈涟台懵懵懂懂,欢爱之事上,他的确是不及沈胤弦的,所以才会进退维谷,步步中招。

那难道做爱都是如此么?那些他以前从来不会看的话本子里,描写的每一场金风玉露都是如此?他是作为胤弦的情郎,而在面临接受欢爱的惩罚?

沈涟台眼中闪动对自己的怜悯,缓缓曲起酸痛的双腿,合住了膝盖,将腰间的下衫摆弄回去,暂时遮挡住了下身的靡乱狼狈,他的穴口还在慢慢地流出沈胤弦的东西,股间水淋淋,滑腻腻的,沈胤弦在此时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用这副样子承受都会很难堪。

他双手不安地交握,怯怯地问:“那你想怎样惩罚我?”

闻言,沈胤弦满意地笑了,他非常享受沈涟台对他的屈服,这也使他开始假慈悲起来,嘴中关切道:“不急,涟台的手痛不痛?”

他刚才绑得急,领带虽比绳子之类的东西柔软,但还是难免会磨伤,他也不要沈涟台回答,拉过他的手,轻柔地将两腕间的结解开,一圈圈松开了那绸布料子,沈涟台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沈涟台知道挣扎不过,倒也没怎么为难自己,留下红痕只是因为绑得有点紧和久了,再加上皮肤又白,稍微红一点就很明显,其实并不很痛,他被沈胤弦仔细地抚摸着手腕处的皮肤,一时掉进了他温柔的陷阱中,说道:“不痛的。”

沈胤弦闻言,放松了似的露出笑来,道:“不痛就好,涟台的惩罚还全要靠它们呢。”

沈涟台就说沈胤弦怎么好心给他解开了,原来还是为了惩罚他。

下一秒,沈胤弦将他双手推到他胸前,蛊惑道:“我知道涟台还给我准备了别的礼物,涟台的惩罚就是,自己拆开给我看——”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这话,沈涟台听着却不太明白。他说完后,沈涟台才想起来,刚才沈胤弦说他下面那小穴是礼物,那别的礼物,难道——

沈涟台再低头,看着沈胤弦送到自己胸前的双手,一下子明白了沈胤弦的意思。那天晚上沈胤弦摸到他的胸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发现了,按照他对自己身下小穴的态度,多半对这处也是会爱屋及乌。

也就是说,刚刚他下半身的衣裤是被沈胤弦强扯开的,这下沈胤弦是要他自己解开衣服。

明白过来后,他就开始羞赧起来,虽然下半身已经被看光了,但他如果是多么不知羞的一个人,刚刚也不会再拿衣服把下身遮住了。

他把手捂上了脸,不好意思地道:“胤弦,可以换一个惩罚吗?”

哪怕要他明日清早扫净雨后的院子也行啊,比当着沈胤弦的面解开衣服好办多了。

他羞涩的样子可爱,碎落的头发间,耳根都发红了。

沈胤弦伸手,将他双手拉下来,盯着他害羞无措的神色,心中愉悦非常,嗓音轻佻:“不可以哦哥哥,我怕再换一个哥哥要更加说不行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沈涟台怎么能痴心妄想他换一个惩罚就不会比现在这个难呢,他今晚见识到的花招难道哪一个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吗。

“那……”他受不了沈胤弦炽热无比的眼神,“你先转过去。”

“不要,哥哥。”沈胤弦凑得离他更近,说话间热气都喷洒在他脸上,“我就要亲眼看着。”

沈涟台拿他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乖乖照做,双手迟疑地摸上了锁骨处的第一颗系扣。

沈胤弦当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扣子是玉白的锦绣,衣料是淡兰苕的青布,沈涟台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捻挑,腕上鲜艳的红痕更加清晰,然而下一秒,就被扣子松掉后露出来的雪白脖颈惹了目光去。

然后是将露不露的锁骨,细瘦的肩颈间,恰好从解开的系扣下横过一道惹人怜爱的线条。

解到第三颗扣子时,沈涟台胸部上的衣服已经要掉下来遮不住什么了,被沈涟台一只手盖住,强行留了那一片布料遮掩。

腰间的两颗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平时将沈涟台的腰身勾勒得完美,此刻也难为住了沈涟台,他只有一只手,先下了两根手指按住衣料,再找准了那扣子,用另外两根手指,笨拙地去解。

他瘦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附加,那扣子全都艰难解完后,衣服还能完全贴附在他身上,欲盖弥彰地遮挡。

沈胤弦却是越看越兴奋了,此刻终于忍不住,一边吻上了沈涟台细白的脖子,一边用手将他按在胸前的手扯下,将他衣服完全扯开。

沈涟台被亲吻着脖子,没法低头看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情形,但胸前腰间一下没了衣服,只剩凉凉的空气,没遮没掩的感觉非常清晰,尤其是与常人不同的胸部,被扯开衣物的一瞬间好像还被带着弹了两下,现在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十分羞耻,两片薄薄的肩胛骨都瑟缩了起来。

沈胤弦边啄吻着他的脖子边往下看,沈涟台裸露的乳房此刻就近在他的眼前,如两个软白的馒头,上面的乳晕就像白软糕点上的两粒红枣。

果然,他那天晚上没有喝醉,涟台真的有着这么一对漂亮的胸乳,和下面一样漂亮。

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将沈涟台的衣服全部剥下,从薄瘦的香肩一路抚上他光裸细腻的脊背,感受到沈涟台身体轻微的一抖。另一只手则摸上了他娇小的胸乳,听见沈涟台泄出一声难为情的哼声。

“好软~哥哥。”沈胤弦缱绻地感叹道。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瞬间就让沈涟台烧红了脸,他嘴硬道:“明明是好丑。”

“哥哥!”沈胤弦略微恼怒,谁也不可以诋毁这么美好的身体,沈涟台也不行。

他用力咬了一口沈涟台的脖子,表示愤怒,不满道:“哥哥真是暴殄天物,这么美的乳房,四年前就应该让我尝尝。”

四年前?沈涟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他还只觉得沈胤弦是个冲动蛮横的弟弟,自己的秘密绝对不想让他知道,这种事更是不可能,何况他那时候自觉形秽,哪里晓得沈胤弦会是喜欢的态度。

沈胤弦哪里是喜欢,简直得喜欢极了,爱不释手地揉着那小小一团,将上面敏感的神经一一抚过,捏得白嫩的胸乳都发红了,再上手到中间挑逗那粉色的乳尖。

“嗬呃……”沈涟台乳尖被粗粝的手指刮蹭了一下,难忍强烈的骚痒哼出声。

下一秒,沈胤弦更加过分地伸出拇指和食指,用指尖捏住了那一粒凸点,轻轻地捏了捏。

沈涟台被刺激得整个身体地在沈胤弦怀中扭动。平时就连洗澡,他也没怎么仔细碰过自己的一对软乳,每次都用水浇上几下,最后用布擦干净时也随意蹭过,不敢多留意感受。此刻却被沈胤弦摸了个遍,还仔细地玩弄起那粉点来,从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要冲晕了他的头脑。

沈胤弦则被怀里人的反应更加挑起了兴致,指尖左右转动,再伸出拇指按在那被蹂躏一番的红点上,将它按得陷进白软的乳肉里,再张开了其他手指完全包裹住,让那软肉充盈完自己的掌心。

他掌心火热,和平日里沈涟台贴身穿的衣服又有不同,衣服只是遮挡,而沈胤弦的手掌却是要将他的胸乳完全握住,在手心里形成荡漾之势。

沈涟台一边乳房被大肆亵玩,另一边却空落落的,给了屋内空气可乘之机,它们夹杂着凉意侵袭而上,敲击着沈涟台的不安。

沈涟台被刺激得空着的这边乳头激凸起来,却没有得到玩弄缓解,一时间是一边苏爽,一边却饥渴,折磨得他受不了。

“胤弦……”他主动寻求沈胤弦,为了在他的玩弄下,自己终于想要个什么。

沈胤弦正沉浸在把那胸乳玩到极致,听他喘叫着自己,咬着他锁骨的嘴巴松开,问道:“怎么了,哥哥?”

“痒……我好痒……想要……”

沈胤弦他听到想要两个字,眼睛都发光了,下身又忍不住燥热了,难忍地用腰胯蹭着沈涟台的下面,兴奋地道:“哥哥说想要?我没听错吧……”

沈涟台都被他蹭得来回摆动了,脸上飞过红晕,主动着挺起一点胸,将自己左边的胸凑到沈胤弦面前,小声地道:“是这里……这边也想要……胤弦……你摸摸这边好不好?”

沈胤弦被他勾得三魂七魄都迷糊了,要星星都给摘,何况是这种请求,他急色地将摸在沈涟台背部的手伸回来,一下子抓住了沈涟台送上来的胸,握在指尖发狠地揉捏。

“呃呃……呃嗯……”沈涟台被大力虐着乳肉,却舒服得不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对胸被人摸着会这么舒服。

“胤弦……再……再用点力……”他不知羞耻地向快感投了降,想要沈胤弦给他更多。

沈胤弦还怕弄疼了他,毕竟沈涟台的乳肉真的太嫩了,嫩得像是奶化成的,他一揉就从他指缝露出腴润的奶子,松手后又是遍布红痕,让人忍不住心疼又生出凌虐的快感。

此刻沈涟台主动要他不管不顾地玩弄,他也放开了力,怕沈涟台坐不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沈涟台的脑袋砸在了枕头上,意识还没来得及回笼,胸前一对嫩乳就被沈胤弦齐上阵,使劲揉捻起来。

他被揉按得好像要陷进身下的床笫间,身体一下下地随着沈胤弦玩弄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在砧板上喘着气。

他的意识好像从摔进枕头里起就再也没有回到他脑中,他仰躺在床上,不停地因为眼前高大的男人的把玩而喘息着,呻吟着。

忽然,胸乳上的触感变了,沈胤弦的嘴唇贴了上去,将那包子一样大小的嫩乳用舌头舔了个遍,再把那枚被玩得深红的凸点含进了嘴里,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

“啊啊啊啊……”来自齿贝的啮咬既让沈涟台舒爽,又让他害怕,那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感觉下一秒沈胤弦就会把他的乳头咬掉的恐惧,几乎令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也让他身下还含着沈胤弦精液的小穴,淌出了更多的水液。

沈胤弦将他两边的乳头都含进嘴里打湿舔咬了后,又一路顺着沈涟台腰侧的一条窄线细密地吻下去,在他的腰腹间也留下了许多暧昧的吻痕。

吻到下腹时,沈胤弦已经眼尖地发现了沈涟台的花穴在流水,他抬起沈涟台的一条腿,把他的下体抬高,让沈涟台股间的淫荡无处躲藏。接着,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涟台的臀肉上。

“唔!”沈涟台虽然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被抬着一条腿离开了床面,再被一巴掌打上了屁股,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清醒了几秒。

“哥哥怎么又在偷偷流水?”

“唔唔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打他的,沈涟台在枕头间摇摆着头,头发又湿又乱,贴在额头耳鬓处,落在枕头上。

他想辩解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上面被揉弄得好舒服,所以下穴才流水的,不是偷偷的……

但是他已经张不开口说完整的话了,只能唔唔唔地承受臀部被扇巴掌的耻辱,还有酸痛的腿被举得高高时传来的酥麻。

沈胤弦已经等不及了,他跪在沈涟台身前,将他细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提枪就要上。

沈涟台被这个姿势羞得欲死,他腿被放在沈胤弦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根本滑不下来,腿间一张一合的花穴就这样大喇喇地敞开在沈胤弦面前,在他紧盯的目光下汁液横流。

穴里水、黏液和沈胤弦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起乱流,沈胤弦都不用再做一次扩张,直接把性器对准了那淫乱的花穴,挺身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虽然已经被肏过一次了,但是再次被硕大的肉棒瞬间填满,沈涟台还是痛得大叫。

但接下来就好了很多,他的甬道比上一次接受得更快,沈胤弦前后插了几十下后,小穴就变得通畅了,里面的水也在咕叽作响,和沈胤弦一下下捅到底的啪啪声一齐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呃啊……嗬嗯……啊啊啊……”沈涟台被肏得身体一次次地往上抖动,脑袋也一下下地往枕头上面撞,屋子内热得不行,他全身都汗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滚热过。

眼看着沈涟台的脑袋就要撞上床头了,沈胤弦把他两侧腰箍住,肉棒往里顶的同时拽着他的腰往下。

“啊啊啊啊!”

这一下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沈涟台被顶得几乎是在惨叫。

他哆哆嗦嗦地去掰抓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想把它们的禁锢解开逃离一会儿。

但只是徒劳,他被沈胤弦抓起一只手,亲了亲手指就放下不管了,除了短暂的安慰一下,根本没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继续用那凶器一般的肉棒在他汁水乱流的花穴里肏弄。

还没从那阵痛里缓过来的沈涟台马上又进入了下一轮的喘叫:“啊……呃……啊啊啊……轻……轻点……胤弦……”

沈涟台被撞得麻木酸痛,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腿还在被高高架着,随着被肏穴的身体一起前后动着,膝盖都染上一层红,脚背都绷紧了,还是缓解不了一点被肏得身体要散架碎掉的感觉。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眼前的景象在狂风骤雨的肏弄间好像都变得模糊了,身体被迫的前后耸动耗尽了他的力气,口中一直在求饶轻点,慢点,已经非常口干舌燥了,屋内好热,好像要睡着了……

“涟台!涟台!”

沈胤弦在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好累,睁不开眼睛,也回答不了,他只想歇一会儿。

沈涟台是被口中浓烈的药味苦醒的,沉重的眼皮打了好一会儿架才得以掀起,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嘴边一只被手举着的勺,有人在给自己喂药。

然后是下巴传来被捏着的痛觉,那人手指的力度并不算大,只是叠加了刚才被极不温柔地掐着下巴强吻那一阵留下的疼痛,现在才会痛意明显。

他抬头看,把勺子举到自己嘴边的人正是沈胤弦,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把勺里的汤药往他嘴里送。

见他睁眼,沈胤弦连忙放开了手,顺道把汤匙一起丢碗里放桌上了,担心地开口:“哥哥,你醒了。”

“嗯。”他嗓子不知哑成什么样了,这一声应得艰难。

随即,除了下巴痛和喉咙哑,他还感觉到了更多的不适。身上穿着贴身的衣服,料子光滑,两枚乳尖却觉得粗糙磨人,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只是裹在了被子里,皮肤都和绸被直接接触,两条腿比前几天更加酸痛,腿间黏腻一片,那处穴口和甬道都泛着痛楚。

最糟糕的,是他穴内还残留着沈胤弦的精液,此刻正顺着他胯间流下,打湿了被褥,一片凉意。

很脏,也很羞耻,情事原来就是这样的肉体交欢。

“感觉还好吗?”沈胤弦药喂下去了大半沈涟台才醒,现在醒了估计也虚弱。

沈涟台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不好,我想洗澡。”

沈胤弦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安抚:“不行,哥哥,你现在太虚弱了,洗澡肯定会着凉的。”

沈涟台确实全身没有力气,骨头像是散架了,刚刚那碗药好像只能吊起他的意识,他想手上用力,尝试握拳都很艰难,只能把手一点点伸出被子里,坚持道:“我要洗。”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沈胤弦眼里是什么样,被子下是一片爱欲狼藉,沈胤弦刚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盖上被子,帮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身上全是啃咬的牙印,要么就是大手把掐留下的红痕,又可怜又色情。

现在沈涟台能露出来的虽然只有脖子,但依旧是被沈胤弦折腾过的痕迹,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喉结,都被咬红了,现在还没消下去。

沈涟台就像是一件他亲自雕琢的艺术品,现在这件宝贝要洗去这些痕迹,他要怎么办才好呢。

桌边的药碗被重新端起来,沈胤弦把碗倾斜,舀了一勺汤药送到沈涟台嘴边,用妥协的语气说:“好,只要哥哥先把药全喝了。”

沈涟台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只能挣扎着分开两片嘴唇,任由那黢黑的补药灌进自己口中,苦得龇牙咧嘴,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着沈涟台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沈胤弦也不违诺,起身就去吩咐了门外的小厮准备热水。

再回到房内时,沈涟台仍靠在床头,眼睛不知看向哪儿,正在发呆出神。

沈胤弦走过去坐在床边,把沈涟台刚才伸出被子的手十指交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覆上手背摩挲,沈涟台的身体刚才还被肏得火热,现在手却已经是凉的了。

“哥哥,在想什么?”

沈涟台懒得张口,眼神依旧涣散,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疼吗?”

“嗯。”这下沈涟台出了点声,神情仍旧呆呆的,转过头来看向沈胤弦,声音沙哑破碎,“很疼。”

他的目光无辜,似乎在无意识地怪沈胤弦,怪他今晚为什么要这样做,语气却非常单纯,什么多的情感都没有,只是被欺负狠了,愣愣的。

“对不起,哥哥。”沈胤弦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涟台传染了,竟也开始一口一个对不起,不过他的道歉似乎只是流于表面,只听他继续说道:“因为哥哥这是第一次,之后会好受很多,哥哥也会很舒服的。”

“之后?”沈涟台意识都被拉了回来,望向沈胤弦的眼睛也有了神。

“嗯。”沈胤弦毫不动色地回应了他的疑问,接着温柔却危险地道:“哥哥是我的爱人,爱人之间就应该做这种事,我之后会尽力肏得哥哥舒服的。”

沈涟台闻言低下了头,他已经明白了他的处境。

其实从他住进沈胤弦的院子起,不就是被换了一个地方囚禁吗?只不过之前在偏西院,他犹如晦气的孤魂一缕,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现在却像是被圈养的猫狗,沈胤弦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个天天浪费钱的药罐子,沈胤弦在家,他就什么都得听他的,哪怕再荒唐的事,只要沈胤弦不心软放过,他就没法违抗。

他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知好歹,沈胤弦在他如今的处境里,是拯救他的唯一,他该为沈胤弦奉献一切的。

“可是……”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在思绪拉扯间似乎韧丝渐细,只剩一点点马上就要断掉了。

“可是你我是亲兄弟,如今却在行鱼水之欢。”他重新望向沈胤弦,眼神中全是自责歉疚,悲伤地问,“胤弦,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沈胤弦没有急着回答,他不想让沈涟台觉得他还是曾经一时年少气躁的冲动,他现在既然有能力把沈涟台庇护在自己院里,之后就一辈子圈养沈涟台也无妨,因为他将来会有多大的天地,沈涟台也会有,他会给沈涟台一切,所以那不叫圈养,叫爱。

他将沈涟台的手握得更紧,力劲和热意一起传递给沈涟台,他想让他安心,同时无比坚定地回答:“没什么不对的,哥哥。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的,早就该埋进黄土里了,就像那该死的科举,哥哥不要再被这些东西所累了。”

提到了沈涟台的痛处,沈涟台的心好像随之揪紧了,眉眼都颤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听信他人的话的,沈胤弦接着道:

“我爱你,哥哥,你也爱我吧,那样我们就会有相爱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样,爱是一辈子都不会错的。”

沈涟台听了他一番真挚的剖白,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在门外喊热水已备好了,他听到后挣扎着要起身,动作间全身都在疼,口中难忍痛吟。

就连掀开被子也难,这样了还不开口求沈胤弦帮忙,沈胤弦便知道他还没有想通,还需要时间。

他脸色并不愉悦,站起来将沈涟台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那被蹂躏过的娇嫩下体就暴露了出来,红白惨淡的,乱七八糟横陈着红痕和精斑。

沈涟台来不及疾呼,就被沈胤弦拿过床尾处他先前穿的那件长衫,此刻也是褶皱脏污着的,将他下体遮盖上,随即一手穿过他的肩背下,一手伸进被子里抄起腿弯,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他整个身体都被抱了起来,一时害怕掉下去,双手不自主地就揽上了沈胤弦的脖子。

虽然沈胤弦给他下身盖了一件蔽体的衣物,但作用很是轻微,那衣裳只是滑落了堆在他小腹间遮住了隐私部位,大腿都露出大半截,往下的膝盖和小腿更是无遮无挡,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染上一层红。

沈胤弦这样走了两步,沈涟台就已经羞地头低得不能再低,因为那衣物并没有遮围住他的屁股,下面空空荡荡的,沈胤弦一走动,凉意就刁钻地从下面往里灌,刺激得他胯间的小穴翕张,里面的少许精液都要挤溢出来滴在地上。

沈涟台又羞又怕,生怕自己弄脏了沈胤弦的衣服和房间,弱弱地开口:“放我下去吧胤弦,我自己走。”

“哦?”沈胤弦闻言停了脚步却没放开手,故意磋磨他似的,抱着他在原地,慢条斯理地问,“哥哥都这样了,真的能自己走?”

沈涟台显然不能,底气不足地嗯了一下。

沈胤弦听后嗤笑一声,使坏地张开了抱在沈涟台腿弯上的手指,紧接着往大腿上摸,沈涟台的腿肉被他几根手指捏按得变形,挑逗间沈胤弦低下头去瞧沈涟台的脸,戏谑地道:“哥哥只怕站都站不住吧。”

明明沈涟台动不了站不住都是他造成的,他却在坦荡地调笑,沈涟台则脸都要埋进他胸膛里了,不接他的话,晃动了一下脚尖,示意他快走。

沈胤弦心里要美死了,沈涟台蜷缩在他怀里翘那一下脚,整个细瘦的身体都在晃动,被他稳稳地抱住,贪恋了一瞬美人娇嗔,接着走出卧房往屋子另一边去。

走到了房门,沈涟台却又挣扎着伸出手扳住了门框,他以为沈胤弦至少会把他遮全一些再出门,没想到沈胤弦好像没那个意思,直接就要出去,急忙拦住了道:“等等胤弦,我这个样子出去,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哪知道沈胤弦却勾起了嘴角,早知道他会问似的,邪笑道:“看见便看见了,哥哥你是我的人,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完不顾沈涟台挣扎直接走出了房门,沈涟台吓得浑身都在拒绝,嘴里一直说着不要,身体却挣脱不了,眼看着就到了正屋,沈胤弦假意要去开那门,沈涟台花容失色,都闭上眼不敢看了,沈胤弦却是虚晃一式,继续抬步往屋子西边走去。

沈涟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没有半裸地出现在院子前,还迷糊地抬起头来看沈胤弦。

沈胤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好笑得低下头来看着他闪着疑惑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过院子吹冷风,还这幅样子给人看呢?”

这话听得沈涟台短暂地心安了一下,接着他就意识到沈胤弦要把他带去哪儿了,心中正惴惴着,果不其然,沈胤弦将他一路抱到了西侧的浴房,一道屏风后冒出些丝丝的热气,是下人们刚准备好的热水。

沈胤弦抱着他转到了屏风后面才慢慢地将他放了下来,沈涟台脚沾地的一瞬间,身体的重量压得他差点摔倒,身子一歪,幸亏沈胤弦一直扶着他才没摔了。

他两只手抓着遮蔽下体的衣衫,把自己前面挡住,对沈胤弦道:“你出去吧。”

这里是属于沈胤弦的屋子,他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总不能当着沈胤弦的面脱衣服沐浴吧。

沈胤弦却不动不摇,一只手继续扶住他,一只手触碰上了那件可怜的长衫,道:“哥哥刚还差点摔了,我怎么能出去,我就在这儿伺候哥哥洗澡。”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下一秒,手中的衣物被猝不及防地拽掉,沈胤弦毫不怜惜地将它扔到一旁,沈涟台则羞耻地急忙更加并拢了两条伶仃雪白的腿,腿间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一晚上不知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多少次了。

“我不要你伺候,你出去……”

沈涟台还在推拒,沈胤弦的手却已搭上了他的衣服,替他解起了扣子。

一排扣子解下来,沈涟台的躯体将露不露,脸已经臊地别向了一边,沈胤弦将手换了换,直接从他衣服开口处伸了进去揽住他光裸的后腰,另一只手扯住衣领往肩膀褪去。

他这一褪,沈涟台一边饱受摧残的胸乳就露了出来,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皮,显出不同的深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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