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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闯入绣楼美人

 

那天夜里闻人楚出宫游玩,摸进了一个勋贵人家的院子,不小心惊动了院内的家丁,他害怕身份暴露,只好爬进了绣楼,却被里头的柔人撞见了。

“你,你是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那个柔人生的细眉凤目,面若桃花,通身气派端庄,只穿一件中衣,拎着花瓶,警惕地看着你。

闻人楚害怕他真的出声,对他说:“我在这里躲一会就走,你别叫人,我不动你。”

他并不相信闻人楚的话,想要喊人,被你用身上的帕子塞住了嘴。你瞧他气得眼睛红彤彤的,像个兔子,好笑又好气地道:“该生气的应该是我吧?”

闻人楚本想在这躲一会就走,但又看他生的容颜秀美,心生淫念:宫婢们虽然貌美,但毕竟不如贵人养的娇嫩,况且之前肏的都是熟妇,不如给他开开苞,常常处子的滋味。

至于这柔人失去贞洁后该如何过活,闻人楚才不会管。

闻人楚叫系统开启屏蔽他人的功能,抱他上了床榻,剥下衣服,仔细打量着,

他确实是关在闺中娇养的柔人,浑身肌肤细腻光滑、白如暖玉,胸口丰盈坚挺,上头生着两点水红,小巧玲珑,着实惹人怜爱。

闻人楚握着它们在指间把玩,对着乳头不断拉扯,直弄的胸口全是指印才罢休。

他不断挣扎,有时却迎合着闻人楚的动作扭动,挣扎越来越小,乳头也变成深红色的花生米大小,看来他在其中得了趣,那么接下来你要做什么都轻松多了。

闻人楚不顾他的挣扎打开他的两腿,端详着他的下体,那里格外光洁粉润,阴茎白嫩短小,一看就是童子之身,此时有些半硬的立着,花丘微微鼓起,肉唇薄薄的。

闻人楚伏在他两腿之间,用舌头分开花瓣,将小小的花核含在嘴里舔吸,时不时戳刺里头的入口又退出来,轻咬着薄薄的花瓣。“唔……呜啊啊啊……”他呻吟着,结实两腿忽地夹紧了闻人楚的头,花穴喷出一股水出来,原来是被舔到了高潮。

他用口舌奸淫着花穴,柔人的淫水噗嗤噗嗤流个不停。

正当玩的兴头上时,系统突然出现:“玩家玩家,有人朝绣楼走过来了,要不要让他靠近?”

闻人楚道:“好啊,给这个柔人玩把大的。”

于是绣楼外传来嬷嬷低声的问询:“哥儿,你没睡吗?我看你这儿灯亮着。”

闻人楚摘下帕子,示意他回话。

“嗯额……是的……方才……方才在看书。”

“哦,今晚有外人进入府内,家丁已经找去了。老奴看哥儿这儿灯还亮着,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既然没事,老奴就回老爷去了。”

“嬷嬷,嬷嬷……哈……”

“怎的了哥儿?”

闻人楚听他想叫人来,舌头就在穴里进出地越发起劲,花穴口不远处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了舌头的前进。他意识到那是处子膜,就用舌头不住地舔着,舌尖还顶着里头的孔隙,模仿龙根钻过去抽插。花穴猛地绞紧舌尖,随后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到他嘴里。

他撬开柔人紧闭的唇齿,舔过他花穴的舌头,此刻舔着他的口腔,把淫水哺喂过去。

另一边,嬷嬷还在急促地问询着:“哥儿?怎的了?老奴能上去看看吗?”

柔人羞愤地瞪着闻人楚,但嬷嬷还等着回话,只好把淫水咽下去,他接着在花穴里作乱,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小哥儿只好一边呻吟着去回嬷嬷的话:“不……不必了……哈……嬷嬷……嗯……唔……”

嬷嬷得到应答离开了,绣楼外归于安静,而绣楼内仍是一片春色。

闻人楚褪下裤头,露出昂扬的龙根,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摇头哀求,“不……不要……我是周家的小哥儿,我爹爹有钱,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我还要嫁人。”

闻人楚只当做没看见,还用龙根蹭蹭他修长的手,道:“你不喜欢它?可你看他多喜欢你啊。”他感受着龙根在手里全部硬起来,面色发白,害怕得直往后躲,闻人楚又瞅瞅龙根,“有这么吓人吗?”

那龙根长近一尺,硬如烧红的铁棍,鹅蛋大的龟头上有几道凸起,顶端马眼上流出了清液。虽然平时别人一开始也会害怕这根阳硕,但最后无一例外,都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

闻人楚不再说话,对着那道不断翕动的小口顶了进去。因着是初次交合,穴肉紧窄无比,龙根只进入了短短一截,被箍得难以前行,穴口撑得崩紧发白。他被夹得又爽又疼,只好拔出来用龟头摩擦了几下穴口,再啪地直插到底。他一瞬间腰背绷直,瞪圆了双眼,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闻人楚知道他这是疼着了,抚弄着他小巧的阴茎,不一会,他低喘着出了精,白色的浊液喷到两人的小腹上。温柔道:“别怕,咱们缓一缓再继续,不然你也不舒服。”过了一会,闻人楚感觉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穴肉也慢慢放松,才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闻人楚抓着他的大腿折向胸前,龙根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道圆润的弧线。他用手摁了摁,发现确实是,他眉毛一调,龙根又涨大几分,攒着劲向上顶动。

他被肏地唔唔叫着,睁着眼睛看着闻人楚的龙根一次次地闯入女穴,流下晶莹的泪水。

粗大的龙根在他穴里拔出又插入,龟头的凸起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湿热的穴肉翻出体外又被干进去,淫水从交合处滴下来,洇湿身下的床榻。他幼时起就被关在绣楼上待嫁,从未有过这样狂乱的性事,只能随着身上人的肏干前后晃动身体,发出胡乱的叫声。

忽然间,闻人楚蹭到一个小口,他顿时浑身抽搐,大量的淫水喷出。闻人楚意识到那就是他的子宫口,十分兴奋,研磨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它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龙根的龟头。

“额啊……唔呜……哈啊……”他扭动着身体躲避,不想让你肏进去。

闻人楚对于他的哭吟充耳不闻,龟头仍在子宫口打转,反复戳刺着。宫口又酸又涨,几乎要把他弄哭了。

闻人楚不断挺腰抽插,穴肉层层绞吸上来又被捣开,依附在龙根上,但龙根太长,你迫切想要全部被包裹住,于是对准那张翕动的小嘴,用力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哈……嗯唔……哈……哈……”肏开子宫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全身香汗淋漓,泛着粉红的颜色,瘫软在床。小小的子宫像是个套子,无数张小嘴舔舐着龟头,闻人楚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闻人楚攥住他的腰肢,疯狂肏干,龙根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终于大半进入了他的子宫,宫口的一圈软肉已经松弛下来,无力地裹在龙根上,痴痴绞着。

龙根在子宫内小幅抽插,敏感的子宫不断抽搐,分泌的淫水严严实实堵在子宫内,就像泡在热泉里,闻人楚坏心地研磨,龟头亲吻着每一分宫壁,感受着里边的阵阵收缩,呼吸粗重。

“唔……不要磨了……哈……额……难受”他身体的最深处被龙根肏开,麻痒酸疼的感觉像是有蚂蚁在爬。他吐出嘴里的帕子,娇媚呻吟着。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求我狠点操你呢?哈哈哈”闻人楚笑了起来,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操,子宫还没适应就被插的变形酸软。

激烈的肏干让他高潮连连,花穴变成只会吃龙根的肉套子,喷出的淫水汪成一片湖,他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的大腿盘在你的腰间,粉嫩的脚趾收缩夹紧。

闻人楚看着他低喘哆嗦的可怜模样,打算给他再多一点刺激,就把龙根埋在花穴里不再动作,转而轻轻拉扯花核拧了个圈,然后猛地放手弹回花核,花核肿了起来,再也缩不进花瓣的包裹里

“哈……哼……”他粘腻地呻吟着,像是喝醉一样,眼里含着春意。

闻人楚的手游移向上,攥着饱满的乳房挤压,把大半个乳房含入嘴里,舌头卷起发硬的乳粒吸咬,他柔软的酮体缓缓上抬迎合,把乳房往你嘴里深送。

高热的花穴已经完全肏熟,主动绞着讨好,尺寸恐怖的龙根全根抽出又尽入,饱满的囊袋拍打在花瓣上,撞得花丘一片通红,流出的淫水捣成白沫,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这个屋子。

闻人楚又肏了他一个多时辰,感觉龙根涨到极限,该射的时候到了。于是拔出龙根,用龟头蹭着穴口的娇嫩软肉,温柔地问他:“你要不要我射进去呀?”

他瘫软着身子趴在闻人楚的怀里,听到这句话,哭喘着说:“不要……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啊啊啊哈……”

原来是闻人楚不等他回答,就再一次把炽热粗大的龙根尽根没入花穴,花瓣随着龙根的导入一起陷进穴里,突出的花核却被龙根一路研磨,肿大发红,阴茎更是突突射了。

龙根直插进子宫,抵在柔软的子宫壁上,龟头一跳一跳。柔软的子宫猛地绞紧,按摩着正在出精的龟头,渴望能令他受孕的精种。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在子宫内壁,和着未流出去的淫水,将子宫灌满撑开。

他下意识双手捂住小腹,像脱水的白鱼般一边绷紧了身子一边抽搐,劲腰下意识贴近你的身体,似是主动承受你的灌精。你亲吻他湿红的眼尾,舔去流出的眼泪。说:“谁让你骗我,这是你该得的报应。”

他檀口无声张开,眼泪越流越凶。

射完精后,花穴里的收缩慢下来,你就埋在里头休息了一会,直到看他撑到不适皱眉,才将半硬的龙根从宫口里抽出,穴里积攒的淫水没有堵塞,也随之涌了出来。

闻人楚本来很可惜精水就要流出来浪费了,过一会却发现花穴里只有汨汨流出的淫水,没有半分精水的影子,就又插了进去。他瘫软着身子,似乎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对于闻人楚再次的进入只是弹动了一下,没有其他反应。

龟头横冲直捣,撞在子宫口上,发现本来被肏的软烂的子宫口又紧紧闭合住,锁住所有精水,而穴肉也渐渐收紧,似乎又回到没肏开的样子。

闻人楚对他的花穴极为满意,故意赞道:“真是一口好屄,绝对是怀孕生孩子的好料。”

他已经回神过来,听见这话呜呜哭泣着,说:“你玷污了我的身子,你等着,我要让爹爹杀了你!”

闻人楚被他强作凶残的样子逗笑了,龙根硬起来,对着宫口大力顶撞。

“你……不是……唔……额啊啊哈……”他震惊地望向你,询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进了情欲的深渊里沉沦。

闻人楚抱着他往龙根上狠掼,龟头在花穴的骚点上左右戳刺,他挂在闻人楚身上,乳房被拉扯到变形,小阴茎哆嗦着。

“小爷我精力旺盛,怎么可能只做一次。”闻人楚亲吻他的脖颈,再到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哈气“受着吧,这一晚上是停不了了。”

他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刚刚做完一次的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又接着被闻人楚猛烈肏干,很快就高潮了。

第二次射在子宫里的时候,闻人楚问他:“你说你爹爹有很多钱,不知令尊他是谁呀?说来听听,也吓我一下。”

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巨大的龟头在宫壁上翻搅,激起他一阵一阵的颤栗,他闻言回过神道:“我爹爹……是皇帝的舅舅……周綦,我姑姑是陛下的生母……你敢强奸我,你不得好死……啊啊啊……慢点……”

闻人楚笑了笑:“那我们合该是夫妻,身为相公,我自然要多疼疼你。”他退出花穴,狠狠肏干起来,龙根湿漉漉的,表面粘着一层厚厚的粘液。“这都是娘子流的呢。娘子,你好骚啊。”

他呜呜哭了起来,闻人楚吻住他的嘴唇,舌头嘬吸他的舌头,把口腔当做第二个花穴抽插起来,柔人的涎水不经意间溢出,拉了几道银丝。

而夜还很长。

第二日早上,闻人楚先醒了过来。

他二人下体紧紧相连,半软的龙根还插在花穴里,粗大的龟头钉在子宫内,里头泡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和淫水。花穴虽然休眠,但热情地含着龙根收缩。穴口糜烂不堪,两片花瓣肥大红肿,花核还露在外头收不回去,花丘鼓鼓的,正紧紧嘬住龙根不放。

臀瓣白里泛粉,比起昨日肿大了不少,菊穴粉红的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液。

他的上半身依旧不堪入目,饱满的乳房上布满指印和啃咬的吻痕,奶头由昨夜的水红两点变成现在的艳红色花生米,随着呼吸颤动。劲瘦的腰两侧全是掐出的淤痕,小腹却圆滚滚的隆起,活像怀胎许久的孕夫。

他秀发散乱一床上,眉间颦起,双眼紧闭,眼尾一片湿红,应是最后一次的时候受不住,哭着让你停下来留的。

闻人楚细细亲吻他粉红的唇瓣,小心舔着他嘴上的破皮,想着:昨夜操太狠了。

他后来实在受不住闻人楚在花穴的操弄了,你就让他用嘴来服侍,但是他的嘴只能含进一个龟头,后来撑不住就求着后穴,闻人楚就给他的后穴也开了苞,为了能保证他受孕,最后插回子宫里射精,才沉沉睡去。

闻人楚回忆着昨晚的淫乱,感受到花穴不安分地绞紧,龙根一硬,插在穴里小幅度进出着。他嘤咛一声,大腿分开,被肏熟了一样接受着你的肏干,但仍是不醒。

闻人楚用手指抠挖着菊穴的内壁,大量清液喷湿你的手,他小小的阴茎直立着硬了。

闻人楚攥着他的臀瓣,龙根放过多灾多难的子宫,在肉道里画圈研磨,穴肉充血通红,像个湿滑的套子。闻人楚忍不住晨勃射精的欲望,对着子宫口的软肉就喷射出精。

“哈……不要……太满了……不要……哈……”

他柔媚地呻吟着,似乎梦里都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但依旧沉睡着。

闻人楚看外头天色大亮,便要起身离开,临走前从系统的收纳袋里变出一枚玉塞,放进他菊穴里才离开。

他对闻人楚做的这一切一无所知,仍昏睡着。两穴努力的收缩,想吐出里头的异物,淫水和清液流了满床。

闻人楚从后门出了宅子,让系统撤掉屏蔽功能,然后回了皇宫,接着找美人去了。

至于那个柔人的事情,早就被闻人楚丢在脑后。

闻人楚登基已过三月,后宫只有桃夭传来了怀孕两月的消息。

今上一不立后,二不选秀,三又子嗣稀少。前朝议论纷纷,曾数次在朝会上谏言,但都被闻人楚堵了回去。

这一日,太后来请闻人楚去慈宁宫。

闻人楚十分纳闷。

在他听见的信息里,这位太后本是神宗的美人,被家族送进宫内巩固权势,但神宗不喜周家,因而恩宠平平。后来在一场宴会上被神宗的子嗣们轮奸致孕,生下了天人皇嗣,也就是原来那个闻人楚,晋封为德妃。他登基后,封生母为太后,居慈宁宫,太后或许是因为当年轮奸的阴影太强烈,因此很少出门。

如今太后来叫他做什么呢?

闻人楚赶到慈宁宫,殿内上首坐着一位面如冠玉,仪态万方的男子,通身的首饰只有一根白玉簪,但依旧挡不住他那清贵的气度,想来这就是本朝太后了。

太后见到闻人楚,淡漠的脸上勉强扯出几道笑来,道:“皇帝久无子嗣,又不立后不选妃,大臣们看着实在着急,因此送了几个来,你见一见,也好打发了他们。”让宫人们引着闻人楚往侧殿走去。

太后这话说得像是被大臣绑架了一样才叫他过来,闻人楚略撇撇嘴,应了一声,就跟着宫人们去了。

侧殿荒淫的景象着实令闻人楚吃了一惊。

侧殿正中央挂着一对镣铐,旁边放着一张小案,里头是他非常熟悉的那些淫具。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是可以摇晃的。床的对面是一张书案,又矮又小。另一边放着一架木马,木马上两根硕大的阴茎泛着光泽。窗台正好能看见慈宁宫内宫人的走动。

大臣们送来的人到了,一共有三名,看身形都是只有十三四岁的柔人,站在左边的杏眼桃腮,粉面含春,生的甜美娇俏,中间的面容周正,进退得宜,左边的通身清冷华贵,容貌在三人中最盛。

闻人楚是个绝对不吃亏的人,大臣给他送美人他没有意见,便想借此一饱艳福,于是引他们去床上,然后脱掉了他们的衣物。

三个柔人皆是一惊,脸上飞入红霞,纷纷用手臂挡住胸前和下身。

道:“诸位美人不必害怕,你们今日入宫便是来做朕的妃子,让朕看一看身子,哪个令朕最满意就封哪个最高的位分!”

左边的柔人左右看了看,率先摒弃娇羞,行礼道:“臣妾是大学士南宫楮家的嫡次双,名唤容茗,年十二。妾年幼,往陛下怜惜。”

他缓缓放下手臂,将花一般的身体展现在闻人楚眼前。

南宫容茗身量娇小,但生了一对饱满的奶子,白皙的小腹肉乎乎的,屁股倒是又肥又翘,阴茎短小,形状很漂亮,闻人楚忍不住摸了几把,南宫容茗急促喘息几下,便射了出来。

他勉强跪直身子,告罪几声,闻人楚摆摆手,抚摸他肉乎乎的大腿,让他掰开自己的腿心。

南宫容茗仰躺在床上,抱着大腿主动弯折起来,下体门户大开。

他的花丘只长着少量细软的绒毛,肉唇薄薄的,此刻正因为大开的动作而咧开,娇嫩的穴口暴露出来,菊穴粉白粉白地皱在一起。

闻人楚今天有三个柔人要临幸,没有多余时间给他做前戏,从床边的桌上拿出一瓶膏体,在花穴、外阴、菊穴、乳头上各涂抹了一些。那是效力极强的催情剂,用了它烈女也能变成荡妇。不多时,花穴和菊穴就溢出透明的汁水,南宫容茗只觉自己空虚瘙痒,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奶头悄悄蹭着床面开缓解情欲,但无济于事。

他拉住闻人楚的袖子,吐出骚浪的话来:“陛下,妾有罪,妾实在是太痒了,求陛下进来,狠狠惩罚妾吧。”一旁的两女银牙咬断又满面通红。

闻人楚性欲大涨,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南宫容茗仰起头,细密的亲吻落在闻人楚挺立的下身。

多日纵情欢场,闻人楚的龙根发生了很大变化,龟头从原来的鹅蛋大小变成现在的拳头大小,柱身变得更加粗长,龙根通身黝黑发亮。

闻人楚拽过南宫容茗,摆成跪趴的姿势,让他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

闻人楚捏着他的臀瓣,龟头在逼口左戳右蹭,用马眼亲吻着阴蒂,逼口果然“咕”的一声喷出淫水。南宫容茗发出骚媚的呻吟,用逼口追寻着龟头,终于把龟头顶端塞进逼里,他满足地尖叫一声:“啊啊啊~~塞满了~~好舒服~~哈~~陛下~~陛下~~全进来吧~~插进来~~操死妾~~肏进来~~~”

闻人楚抓着他坠下来的奶子,将奶头当做把手,凭借穴里流出的淫水,在南宫容茗满足的呻吟声中,龙根猛地挤入逼口,将腿心撑得透明泛白,闪着淫靡的水光。

催情剂将破处的痛苦转化成快感,湿热的肉壁像他们的主人一样主动蠕动着,推挤龙根进到更深的地方,给闻人楚带来极大的舒适。

南宫容茗淫叫着承受闻人楚的抽插撞击,主动摇动屁股去套弄龙根,闻人楚看他这副模样,用更深更野的方式贯穿他。

花穴里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南宫容茗被干得肌肤嫣红,肥白的屁股抖出一片臀浪,身体像被龙根搅动一样。

那花唇翻卷,大量的淫水不断从穴里涌出,又溅到两女的身上,两人均歪头躲避。

闻人楚挺腰狂肏着,撞击肉穴的巨根越涨越大,狰狞黑紫的龟头仿佛有生命似地逗弄着宫口,凸起处摩擦着骚点刮弄,在南宫容茗哭泣的声音里,龟头破开嫩滑的子宫口,贯穿进子宫内。

南宫容茗抽搐起来,涎水从口里流出,穴肉痉挛着,子宫收缩着按摩龟头,随着龙根的进进出出喷出阵阵淫水。

闻人楚却没有射精的欲望,他碾弄了一会子宫的软肉,然后把龙根慢慢往外拔,拔出穴口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随即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下身。

“啊哈~不要~~陛下别走~~”

南宫容茗满面泪痕,知道闻人楚要去给其他两个开苞,就拦下他道:“陛下要是对妾的逼不满意,就再肏肏妾的屁眼,妾体质特殊,屁眼有孕囊,也能怀孕。陛下……别弃了妾……”

闻人楚很纳闷:南宫容茗明明是个娇养的柔人,如何学到这些淫词艳语。不过他还是对南宫容茗的菊穴起了很大兴趣。

他趴在南宫容茗身上,扣弄着他的菊穴,菊穴缓缓收缩着,流出不少清液,南宫容茗见闻人楚愿意留下,咬咬牙道:“陛下不必怜惜,妾生的这副身子就是给陛下肏的,陛下直接进来,妾不会疼的啊啊啊啊~~~”

闻人楚扶着龙根全根肏进去,南宫容茗大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声,菊穴内湿滑肠肉包裹着讨好龙根,令闻人楚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闻人楚想:柔人既然也有阴茎,那应该也有前列腺,于是转动着龙根调整角度,在肠肉上四处摩擦,终于顶到一处不同的地方。

南宫容茗抬起身子躲避着肏干,又被闻人楚拽回来钉着那处爆插,龙根不断摩擦着那处敏感的地方,插得小阴茎喷出浊白的精液,花穴甚至也抽搐高潮了。

“大鸡巴插得好棒~~插到骚点了~~啊啊啊~~好爽啊~~前穴也高潮了~~”

闻人楚接着肏干,在结肠口找到了一处柔软的小口,他扶着南宫容茗坐起来,让龟头顶在孕囊口轻轻磨蹭。

闻人楚问:“想不想让大鸡巴肏进去?”

南宫容茗已经被肏得双颊泛红,口流涎水,他浪叫着:“想~~大鸡巴肏进来~~求皇上赏妾精水,干死妾的孕囊吧!”

闻人楚摇晃着床榻,利用上下摇晃的动作,令南宫容茗的身子不断往下落,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孕囊终于被撬开了口子,并一点点把龟头吃了进去。

这个过程漫长而难耐,南宫容茗呆坐在闻人楚的龙根上,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欢愉和痛苦,当孕囊完全吃下龟头时,南宫容茗忽然浑身发热,竟是小死了一回。

闻人楚捏着他的奶头把他叫醒,让南宫容茗清醒地接受肏干,龙根继续在菊穴里深插狠肏,高热的肠肉被肏得湿红。

闻人楚终于忍不住,顶着孕囊敏感的肉壁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将肉乎乎的小腹撑得更加鼓胀,前边空虚的花穴再一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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