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继承废物哥哥 > 24 感情章/事后早上
字体:      护眼 关灯

24 感情章/事后早上

 

沈涟台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眼皮掀起,轻微地动了动,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不听使唤,只有剧烈的酸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

他现在躺在一个人火热的怀里,对方裸露着精壮的胸膛,沉重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把他箍得无限近,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除了肏得他神志不清到晕过去的沈胤弦,还会是谁。

他意识回了笼,难堪地发现自己竟未着寸缕,昨夜被沈胤弦舔咬了个遍,到最后哪哪儿都粘满了精液的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了,现在干干净净的,没有黏腻的感觉了,被沈胤弦抱在怀里。

沈胤弦在梦里还在蹭着他,大手放在他凹陷的腰窝处,严丝合缝地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肉,又烫又痒。

沈涟台没力气挣开,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胤弦平常横眉锐利的脸,此刻染上清晨的熹微,柔和了几分,显出平时和他说话的温柔来,这还是两个人同床共枕这些天来,他醒后沈胤弦就在他身边。

沈胤弦的嘴唇也是薄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亲他得那样凶狠,好看的下巴上有一个新鲜的牙印,是他昨天某一次被肏狠了时,沈胤弦亲他也不管用了,他实在受不了猛烈的抽插撞击了,一口咬上去的,也算是报复了沈胤弦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几乎都咬过。

昨晚的激烈床事就如汹涌的波涛,在他脑中荡漾,撞出大小明亮的水花,他知道那意义非凡,因为他已经决定从昨天晚上开始接受沈胤弦的心意了。

哪怕……哪怕他是沈胤弦的哥哥,也不该弃沈胤弦的真心如敝履,是他没想到,自己还可以获得世俗上的两情相悦。

“哥哥,你瞧我好看吗?”沈胤弦突然睁开了脸,戏谑地开口。

沈涟台猝不及防,没想到他已经醒了,更没想到他知道自己在瞧他。

“你原来已经醒了,你装睡!”沈涟台才知道原来他不是睡梦里还有色心摸蹭自己,原来是醒着的。

“我没有,哥哥。”沈胤弦亲了一口他颤抖着控诉的红唇,“我原是没有醒的,奈何哥哥好像看我看得入迷了,不知在想什么,呼吸声好重啊?”

沈涟台被戳穿了,他是不受控地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种种荒唐,可要说随之急促变重的呼吸声,他好像没有注意到。

他羞得反驳:“你胡说,我没想什么。”

“真的吗?”沈胤弦刚刚还在摸他的手往下滑去,覆在了他饱满柔软的臀肉上,捏了两把。

沈涟台脸上立刻飞了两朵红云:“你别乱摸。”

随即就想往前躲开,没想到这一下,竟拉扯到了一前一后两个穴口同时剧烈地疼起来,细细密密的,针扎一样,大腿内侧更是肌肉酸痛,胯间的嫩肉被撞了无数次,同样不得幸免。

“嘶……啊。”他疼得忍不住呻吟。

沈胤弦听了,立刻泛起心疼的神色:“很疼吗?”

“嗯。”沈涟台现在一点都不敢动了,只能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都怪你。”

沈涟台的语气颇有新婚第二日起不来床怪自己夫君太用力的娇嗔,身子被肏透了,嗓音也妩媚,听得沈胤弦不生愧疚之心,反而春心荡漾。

“是,好娘子,都是我的错。”

沈涟台听了这话,倒没有像昨天头一次那样强烈地拒绝了,只是不喜欢这个称呼,道:“好难听,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别的。”

“哥哥,你不会要赖账吧?”沈胤弦明明完全掌控着沈涟台的一切,却好似两人中没有安全感的那个,沈涟台只是不喜欢娘子这个称呼,他就要多想了。

沈涟台怕他又疯,急忙安抚:“不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昨天说过什么,不会不认的。”

这一刻,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沈涟台芝兰玉树,话语温润,但分量从来不轻。

沈涟台很久没有这样认真过,而一旦他正视了沈胤弦,他会让自己对得起的。

“那我还想听一次。”沈胤弦心里来了劲。

“什么?”

“哥哥昨天对我说的话,我还想再听一次。”

沈涟台了然,如他所愿:“我昨天说,我也爱你。”

沈胤弦听得兴奋得又想摸上沈涟台的身体,被沈涟台叫着“疼疼疼”中止了,心甘情愿地伺候人晨起洗漱,沈涟台还下不了床,他就给抹药喂饭全包了,心里美滋滋的,谁让沈涟台是他心爱的哥哥呢。

离沈涟台被弄到半夜最后晕过去那天还没过多久,虽然他前两天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事事由沈胤弦亲自伺候,但这天他已经好很多了。

沈胤弦也估摸着他这个时候能恢复得了,回家的时候又给沈涟台带了新鲜玩意儿。

沈涟台只当是他要送什么名贵的东西,正要推拒,瞧见了那玉件的样式不对。

“这东西……”他隐隐感觉到这玉不是送来摆件的,而是别有用处。

果然,沈胤弦笑得邪性,按上了他的大腿:“这东西是比了我的尺寸订做的,我不在家的时候,涟台可以用它。”

沈胤弦的尺寸?沈涟台现在已不是白纸一张,眼神不自主地就往沈胤弦下身瞧去,咽了咽口水,怪不得这玉件看着如此骇人。

“我用它?”

“嗯。”沈胤弦掀起了他的长衫,露出里面滑料的衬裤,顺着大腿摸了上去,只是再柔软的绸布和玉这种东西的手感比,都是相形见绌。

他继续道:“涟台这两次被我肏完,总是要修养个好些天,我中间连起个歹念都不行,于是想着,不如让涟台多适应适应我的尺寸?”

他这一番话说得平淡外只有欲求不满,露骨得沈涟台红了脸,怪他:“谁叫你起歹念的,你不起不就是了。”

“哎呀涟台。”沈胤弦闻言把他抱进了怀,小腰在手里像细柳段似的,很难让人不起春心,“这可不怪我馋,要怪就怪哥哥太招人了,勾得我一天也不想冷落了。”

“哼,谁让你不冷落我了?再说了,那种事情,怎么能日日都做。”沈涟台都不知道沈胤弦脑子里到底有多少色欲,先不说那一晚上压着他翻来覆去地肏了,就是这几天,沈胤弦说是给他恢复身体,不敢起歹念,还是每晚都借着烛火月光,解了他上下所有的衣裳,露出里面雪白的玉体,借着抹药的名号将他全身摸了个遍,直摸得他细瘦的身子在沈胤弦手里颤抖,染上一层胜一层的红。

沈胤弦才不管这种事能不能日日都做,他只知道他的涟台好不容易想通了,这几天也是对他百依百顺,什么要求都答应的,他爱得不得了,就想夜夜赴春宵。

“涟台,你不爱我么?”他问。

这几天他没少这么问,反复确认沈涟台的心意似的,但现在就不是在确认了,而是光明正大地拿它来恃宠而骄。

沈涟台拿他没辙,只能道:“爱爱爱。”然后任由沈胤弦摆弄了。

照例地在沈胤弦的床上,沈涟台又被剥了个精光,身上一丝不挂,新的旧的吻痕咬痕全部露了出来,几乎遍布了沈涟台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就连脚踝,腿弯这种地方都有。

沈涟台都有些不忍心看自己的身体,他现在同那些烟花女子怕是没什么两样了,一副被男人玩遍了的样子,只不过他这身上全是沈胤弦一人玩出来的。

沈胤弦拉开了他两条腿,露出腿间两口瑟缩的粉穴,前几天狂风骤雨的蹂躏下红肿外翻的穴肉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亏得是沈胤弦真要了点良心。

沈胤弦伸出手,将那花穴完全覆在温热粗粝的掌心间揉弄。

沈涟台一被碰到就痒得呜出了声,他现在是不害怕沈胤弦碰他了,况且沈胤弦一摸上他,他身子就不争气地像化了水,软在床榻间。

“今晚就做吗?”在花穴被那掌心磨得舒服间,沈涟台问。

“不。”沈胤弦答他,“今晚只是要教涟台吃下这玉件。”

“噢。”沈涟台重新将头倒了回去,倒在了枕头间,细碎的长发抚过脸颊,又痒又麻。

听到沈胤弦说不,他竟然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发了情就控制不住自己,前几天沈胤弦光是摸他的身体,他下面就开始流水,几乎把药都冲掉了。

现在沈胤弦在摸他的女穴,沈胤弦之前说过这地方更容易出水,他现在也确实忍不住了,被刺激得一阵一阵的,女穴一会儿就吐出了许多淫液。

沈胤弦边揉边看着呢,沈涟台羞耻地捂住脸,也不好意思问沈胤弦他这样正不正常。

“涟台的水还是那么多。”沈胤弦赞叹着,把手里的热液抹到了沈涟台的后穴,将那玉件拿了过来,怼在了穴口处。

沈涟台被冰得一激灵,原本都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沈胤弦宰割了,现在立刻坐了起来,把沈胤弦握着玉件的手推远:“我不要这个,好冰。”

沈胤弦只好把玉势拿在手里:“不冰的,涟台,你不知道你里面多烫,这玉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怕一进去就化在你穴里面了。”

沈涟台听得面红耳赤,这说得他像什么炼化玉件的锅炉似的,哪里就有那么烫了。

他也不是怕冰,就是触碰间意识到了这玉件是个冰凉的死物,沈胤弦的肉棒捅进他穴里,说两句好话说不定还能有个进退,这东西无知无觉的,万一见了血怎么办。

僵持间,沈涟台还是摇头,跪坐在沈胤弦面前,把那玉势从沈胤弦的手里拿了出来放到一边:“我就想要你。”

“要我?”沈胤弦感觉自己就要被惊喜砸中了,“要我的什么?”

沈涟台只好往前爬了两步,隔着沈胤弦的裤子坐上了他胯间鼓起来的地方:“要你的大肉棒,你的精……”

话还没说完,沈胤弦就一下吻上了他,这次比较温柔,只是故意将水声弄得啧啧作响。

末了,沈胤弦抬起头,粗重的喘息声掩不下他的浓烈情欲:“涟台,我本来打算再忍一晚上的,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的。”

沈涟台被吻得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都把沈胤弦招惹成什么样儿了,只觉得屁股底下的一团凸起更加明显,硌得他坐不住。

“嗯,我要。”

再一次的肯定直接掀开了沈胤弦畜生的一面,他边如狼似虎地吻咬着沈涟台的细白脖颈,边急色地解自己的裤子,怕晚一秒沈涟台就反悔似的。

润滑和扩张都来不及了,沈胤弦粗大的性器一被解出来,就立刻借着沈涟台刚刚分泌的淫液插进了沈涟台的花穴里,把沈涟台插得啊了一声。

火热的性器被沈涟台紧致温暖的穴道包裹着,进进出出间,沈涟台叫得细细密密,一声比一声难抑,痒了几天的小穴终于被穴里粗大的家伙填满了,舒服得不行。

沈胤弦这几天总是坚持不懈得教他说一些荤话,看他羞得舌头都要打结了也说不出口那些词,现在他全想起来了,比如他刚刚主动说的想要沈胤弦的大肉棒,现在沈胤弦在肏他的骚穴,因为这里水很多,还会像现在一样吸吮着沈胤弦的肉棒获得餍足的快感。

“呃啊啊啊……胤弦……呼呼啊啊啊……好舒服……”

沈胤弦卖力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捅到了底,像要把沈涟台的肚皮顶破一样,但比起搁置一边的玉件,沈涟台还是愿意让沈胤弦这么肏他。

他甚至腿被压得酸了,抬起腿来,想往沈胤弦肩膀上搭。

沈胤弦意会了,一边继续着胯间的动作,一边把那条细瘦莹白的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抓着柔嫩的大腿,从肉感的大腿内侧一路亲到脚踝。

沈涟台被肏得身体一下一下地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啊啊你也……也不嫌脏啊啊啊……”

“怎么会呢,涟台的身子多干净我能不知道么?”

他这话指的是他天天闹着和沈涟台洗鸳鸯浴的事儿,沈涟台每夜被他在水里亵玩一通,再抱到床上去,所以沈涟台有多干净他还真知道。

沈涟台没力气和他辩这个,干不干净的,沈胤弦也不是第一次在他身上乱亲乱咬了,只要沈胤弦没把他整个儿吃了,都算是沈胤弦的正常范围。

沈胤弦已经射了三次在他女穴里了,内射前还特意被他的腿举得高高的,他的臀部都离了床榻,说这样精液能快些进到他的肚子里。

现在他快受不了了,肚子里涨得不行,都鼓起了一个小包了,沈胤弦的肉棒还是没拔出去过,一直肏弄着他的穴,不让精液流出去。

沈胤弦压在他的身上,手玩弄着他的双乳,在他耳边说:“涟台……怀上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嗯?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沈涟台只能说他没有子宫生不了。

沈胤弦就失落地道忘了,然后就更加发狠地肏弄起来。

沈涟台后穴发了骚,却不像女穴一样被满足,翕张间催促着沈涟台寻求沈胤弦:“胤弦,肏肏我的后穴好不好,那里也想要。”

沈胤弦犹豫了,他要是退了出去肏涟台的后穴,那前面的精液肯定会全部流出来的,他还想多看看涟台肚子鼓起的样子呢。

他想到了方法,将刚才被放到一边的玉势拿了过来。

沈涟台一见,立刻吓得穴肉都吮紧了沈胤弦的肉棒:“不要它肏。”

“好涟台,我现在不是拿它来肏你后面的,是用来堵住这里的。”

话音未落,沈胤弦动作迅速地将性器从沈涟台女穴拔了出来,那里面满涨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一根玉势堵了回去。

“啊!”沈涟台亲眼见到了沈胤弦往他穴里插玉件,都叫出声了,发现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穴被沈胤弦肏麻了,他既没觉得凉,也因为沈胤弦没有完全捅到底而没感觉到痛,光滑的玉件就好像真的只是堵住他肚子里的精液的塞子罢了。

他红了脸,被沈胤弦抓了个正着:“哥哥,你叫什么?”

“我没有。”沈涟台又摇头。

“好吧。那哥哥感觉怎么样?”沈胤弦只能宠着。

“……还好。”

“喜欢我的东西还是这根玉势?”

“……”

沈涟台后穴还痒着,眼一闭心一横:“喜欢你的。”

沈胤弦将他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跪好,并且告诫他含好女穴里的玉势,千万不能掉出来。

沈涟台欲哭无泪,这姿势他那天领教过了,只觉得膝盖疼,今天却还要加难度,他这么跪着,一个不小心,腿一张开,穴里那么重的玉势不是很轻易就掉下来了吗。

他只好尽力闭着双腿,沈胤弦在他后面,性器进到了后穴的一半,他还能保持紧闭。

等到沈胤弦全部插进去,他就感受到玉势在被搅动着,挤压着空间,相当于他两口穴现在同时被插着。

沈胤弦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深深浅浅的肏弄间,顶到他敏感点的时候,他一哆嗦,腿就软了,玉势从穴口滑落,穴道里的精液汩汩流出,沿着腿根留下来,有的直接就滴到了床榻上。

他在跪趴的缝隙间向自己的下身望去,就好像自己的花穴失禁了一样,流出了好多好多,那玉势上也全是黏液了。

极度的羞耻让他后穴都紧缩了,沈胤弦在他里面,猝不及防地被夹了一下。

“放轻松,涟台。”沈胤弦揉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害怕,这次没有惩罚,是玉势太重了,你才没有含住对吗?”

沈涟台实在不忍再看自己水光淋淋乱七八糟的腿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对。”

“那涟台答应我,明天含一整天可以吗?”

???

沈涟台猛地转过头,不是说没有惩罚吗!!

沈涟台最后还是着了沈胤弦的道,不管前面还是后面的穴,都被那玉势插进去感受了个遍,最后他累得动不了了睡着了,沈胤弦还把那玉放进了他后穴里含着。

第二天早上沈涟台掀开被子,躺在旁边的沈胤弦一如既往已经出门了,沈胤弦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吻一下他的,他昨个累得今天都没感受到。

正想要下床,动了一下腿,就从腿间传来了隐秘羞耻的疼痛,比前两次好多了,但还是能感觉到,但是后穴里似乎有更加怪异的感觉。

他侧着身子,手往下探,来到了后穴处,果然在穴口处摸到了玉一样的触感,沈胤弦竟然在他睡着的时候把这东西塞进了他穴里,他竟无知无觉到现在。

穴道里被塞满了,腿动一下,那玉势就在身体里变换了位置角度,要是走起路来,只怕像是有个东西无时无刻在肏他的穴一样。

沈涟台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慢慢挪动着身体,夹紧了后穴,从床上起来站到了地上。

一站到地上,那玉势就要凭着自身的重量往下滑,只是沈涟台的后穴前一天晚上刚被肏过,有点红肿的穴肉堵在穴口,肿肉吸附着玉势,因为干涩而吮吸着它,不至于让它立刻掉落。

沈涟台暂时安了心,打算完全听沈胤弦的话,反正他是不出门的人,走路时小心些说不定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想到这,他去拿了床边沈胤弦早上给他从衣柜里拿过来的衣服,恰好是沈胤弦最爱看他穿的那件月白色长衫。

鼓在胸前的双乳还袒露着,他因为羞耻,习惯先穿外面的长衫,绸质的衣裳上身贴在裸露的皮肤上,顿时把全身遮掩了大半,他安全感多了些,慢条斯理地扣起扣子来。

正从下往上扣到第二颗扣子时,屋外传来声响,一个人进了门,转眼就来到了里屋。

听脚步声不像下人,但沈涟台还是警惕地转瞬间坐上了床,掀过被子来将自己露在下衫的双腿盖了起来,毕竟那里也有沈胤弦留下的红痕。

只是坐下的瞬间,那玉势完全没入了他后穴,猝不及防地顶到了他穴里脆弱的一点,害得他差点叫出声,疼得手抓紧了扣子却被能扣好。

幸好,进来的人是沈胤弦。

沈涟台抬头见是他,也不顾扣子了,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腰,直起了一点身子,希望那玉势能不要霸道地完全顶满他的后穴。

沈胤弦见状立刻到了床边坐下,替他扶着腰,还揉了揉,问:“怎么了哥哥,腰疼吗?”

沈涟台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望向他,神色带着嗔怪:“你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沈胤弦不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被沈涟台怪罪的语气弄懵了:“我,我不能现在回来吗哥哥?”

“能。”沈涟台直起了身子还是没缓解刚刚那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就是回来得不太巧。”

“什么意思哥哥?我怎么听不懂”沈胤弦又懵又委屈。

“扶我起来。”

沈涟台自己先掀开了被子,露出只穿了长衫的身体来,两条腿从长衫下方的开叉处伸出来,细瘦雪白,肤若凝脂,如果不是上面残留着不可言说的红痕,就堪称完美了。

沈胤弦眼睛都看直了,从前他动不动就把沈涟台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今天看到没穿衬裤只穿着月白长衫的沈涟台,简直宛如旗袍佳人,比那舞厅前张贴的头牌海报还要美。

“涟台……好美……”他扶着沈涟台的腰,嘴里喃喃着,要扶沈涟台下床的动作都停了,手鬼使神差地就往下摸去,摸到了沈涟台的小腿,一路流连着往长衫遮掩住的大腿摸上去。

“胤弦。”沈涟台及时叫停了他,“别摸了,青天白日的,先扶我下去。”

沈胤弦被打断了动作,暂时停止了脑中无限的遐想,也想起来现在确实不适合胡闹。

他看向沈涟台,抱歉地道:“对不起哥哥,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

说完,看见了沈涟台还没扣完的扣子,伸手先帮他把两颗一一扣了上去,沈涟台的胸乳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长衫遮掩下一道不甚明显的弧度,是他夜夜把玩的绝佳美物。

如果以沈涟台这副美丽姣好的身体穿旗袍,那必定美得不可方物。

沈胤弦没发现,自己脑子里又开始了遐想。

沈涟台正要动作,他一把捞起了床上的人,将人抱了起来,再轻轻放在了地上。

沈涟台惊呼一声,被放在地上后又得夹紧了后穴,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想法,后穴里含着那么粗的一件玉器,根本坐不了,一定会被下人觉出不对的。

况且经过刚才那一顶,后穴里已经知趣地分泌出了些许黏液,现在穴道里滑了不少,玉势掉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他抬起来头,先问罪沈胤弦:“昨晚你趁我睡着,干了什么?”

看着沈涟台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沈胤弦似乎终于明白了他进门的时候沈涟台为什么要呛他了。

他弯下身子,手摸到了沈涟台的后腰,慢慢摸下去:“哥哥发现了?”

“我能不发现吗?”沈涟台坦荡地反手按住了他的手,牵着往下,隔着长衫停在了那地方,“帮我拿出来。”

“哥哥~”沈胤弦语气软下来,“不是说好含着吗?”

“我可没答应。”沈涟台发现,自从他们两人两厢情悦后,从前不敢违逆的要求他现在也能恃宠而骄地拒绝上了。

沈胤弦没泄气,但今天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让沈涟台含着玉势出门见人。

于是他显得好像听了沈涟台的话一样,乖乖地从后面把沈涟台的长衫撩了起来,露出下面莹白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将那玉势一点点从沈涟台紧致的穴中抽了出来。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涟台后面露着风,什么情形他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穴里的玉件被一寸寸地抽出去,自己的穴肉不受控地吸附流连在他玉璧上,舍不得似的,在玉势完全抽离的一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羞得别过头,不去看沈胤弦从他后穴里取出的他含了一晚上并且在刚刚差点把他顶穿的玉势,拿过一旁的衬裤,不顾动作迅疾间两处穴被扯得多疼,迅速穿上。

沈胤弦将那玉势收好,转过来时看见沈涟台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将一片美好的光景都藏在了衣裳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惋惜,不过还是立刻唤了外头候着的丫鬟进来伺候沈涟台洗漱,他在旁边看着,说出了今天为什么中午就回来了。

“哥哥,我一直在做的事终于要成功了,马总会很快就会落地了,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马场,都不用再去盖利亚花园了,只管在自己的地方跑马,再办些跑马赛,马场一定会顺利开张,蒸蒸日上的。”

“真的?太好了。”沈涟台从冒着热气的帕子里探出脸,“一定会顺利的。”

“今天我之所以这么早就回来,是因为晚上邀请了我的同窗和伙伴来家里吃饭,哥哥也见见吧?”

“我?”

“是啊哥哥。”沈胤弦眼睛亮亮的,“我说过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就看哥哥愿不愿意了。”

“愿意什么?”沈涟台有点懵。

“愿意出门,愿意和我一起,当我的秘书,这样哥哥白天也能陪着我了。”

“秘书?”

沈涟台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不用等沈胤弦给他解释,他知道这是沈胤弦想到的目前最适合他的工作了。

他问:“我能行吗?我这些年……”

“哥哥从来都是天资聪颖的不是吗?”沈胤弦走近了他,“只是哥哥忘记太久了而已。”

沈涟台透过梳妆台的花雕看沈胤弦,沈胤弦满脸的真诚,眼神肯定地望向他,好像他一直是那个人人交赞的沈府长子,是沈胤弦尊敬仰慕的大哥。

沈胤弦说得对,他何必一直沉溺于过去的痛苦,何必困顿于身体的异处,沈胤弦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他往前一步,再一步,想必,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因为来的都是沈胤弦的客人,所以晚宴的地点就选在了沈胤弦的院子里,反正他的院子也够大,要是在正厅,只怕他那群同窗会感到拘谨了。

沈涟台也忙前忙后帮了不少,沈胤弦出去接人的时候他张罗好了桌筵,人差不多来齐了,一个个进门的时候,沈胤弦就会给他们介绍沈涟台。

沈涟台听着一群人向自己问好,感受到了年轻人的蓬勃,还认出了一个上次在盖利亚花园见过的外国人,一头金黄卷毛,好记也好认。

人差不多都落了座,沈涟台也坐在了沈胤弦旁边,听着他们畅聊这些天的辛苦过程和畅想跑马场以后的风光,他也试图通过他们的聊天将沈胤弦的事业拼凑得更完整一些。

酒过三巡,院子里天光逐渐暗了下来,因为庆祝而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七零八落得趴着倒着,沈胤弦只得派下人到门口叫了各家候着的人,把他们送回去。

沈涟台不方便到门口帮着送客,只能先留在院里看着剩下的人,其中就有那个金发洋人,酒量看起来不错,此刻也能清醒地喊出他的名字:“涟台?”

他会说中文,只是发音不是特别标准,刚刚一直和其他人一起管沈涟台叫哥,现在除了醉倒的,只剩两人了,他突然叫了沈涟台的名字。

沈涟台感到诧异,没想到他的名字会从这个洋人的嘴里说出来,但他实在记不起对方的名字了,沈胤弦刚刚给他介绍过,但外国人的名字拗口,也容易忘。

他只好友好地点点头:“对,你中文真不错。”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