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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伪公开的侮辱式/往日已死/痛苦地爱着你//

 

“不……不是……唔!”他想否认,却又被沈又青强行打断。

沈又青手臂上移卡住姬南泽的脖颈,挺腰的频率猛然加快,他肌肉线条凌厉的腰肢抬起,近乎离开马桶盖晃出残影,姬南泽话语断了后续,胸乳在空气中甩出肉浪,快感与窒息感同时填充他的大脑,他的指尖在沈又青抓出血痕,流着泪尖叫。

“想说什么呢组长?爽吗?”沈又青侧头用舌面舔舐姬南泽的耳廓,在他耳道中如同做爱一般用舌尖急速抽插。

耳中水声淋漓,外界声音全部模糊,像是连大脑都被拖出来侵犯,姬南泽吐着舌尖眼白都翻出,身体全然化开,又被沈又青的顶撞聚拢。

如被打碎又被重组,姬南泽无意识地高声呻吟。

“爽……啊~快……不……慢一点……呜!”

快感与痛楚交缠融合,粉色的爱液挂在黑色的锋利刀尖,然后模糊彼此的界限。

就这样在他怀中堕落,沈又青的嘴角夸张地上扬,在姬南泽的耳根烙下深红色的吻痕,像是野狼撕咬猎物一般用齿尖咀嚼他柔嫩的侧颈。

沈又青儿时,家中有一位家庭教师,她温柔而美丽,说话时轻声细语,露出笑容时显得腼腆,沈又青心中,她的位置应该是自己的姐姐。

但是透过门缝,沈又青看到她和自己的父亲拥抱翻滚的赤裸身体,儿童童话一般的天真秩序被打破,他第一时间找到母亲,将一切告知她,那时他将母亲视为秩序的守护者。

但是母亲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她和身边的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是一种在父亲和家庭教师之间也存在的眼神,黏腻的,晦涩的,如同蛞蝓的黏液、苍蝇的复眼。

一瞬间,世界崩塌。

也是从那刻起,沈又青明白,自己的人生本就没有秩序,如果说普通人的人生是摔倒又爬起,爬起又摔倒的循环,他的人生则是冰山中的岩浆,火山中的冰雪,四季混乱昼夜颠倒。

如果说他曾经以为姬南泽会成为他的秩序,那么现在,他只想拖着姬南泽堕至永夜。

他们的人生,不需要秩序,只需要,至死纠缠。

姬南泽已经去了好几次,此时只能无力地随着沈又青的撞击哀声抽泣,沈又青用指腹抹过他眼角,想他今天一直在哭,明天眼睛该肿了。

他将手机倒扣,在姬南泽的眼角轻吻,姬南泽在凌乱发丝之间红着眼圈看向他,沈又青一愣,一直坚挺的粗壮性器竟然就那么突然射了。

“啊……好丢人啊组长我……”沈又青笑着将脸埋在姬南泽颈窝,语无伦次地轻声细语。

姬南泽感觉颈窝那里没一会儿便湿透了,他觉得最近天气不好,怎么总是下雨,沈又青叠声唤着他,姬南泽下意识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软的。

像是得到安慰,沈又青在他手心蹭了蹭,然后他轻柔地用指尖勾起姬南泽臀部的丝带,手指想往他臀肉的深处试探。

姬南泽瞪大眼睛猛然摁住他的手,厉声制止他:“不可以!”

其他他都妥协过,只有这个他从未妥协,就算见血也没有。

沈又青身体又僵硬起来,他抬眼看向姬南泽,眼角泪痕未干已经笑起来:“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呢?”

他将手又上移握住姬南泽熟红漂亮的阴茎,熟练地撸动,眼中偏执神色令人心惊。

“好吧组长,那么您得受点罪了,因为无论如何我都要和您做……我后面是第一次,比较硬,您可能会很疼呢。”

“但是,我不会再心软了。”

“我准备好需要一点时间,为了避免您逃走,只能委屈您一下了组长。”

沈又青把姬南泽的双手双脚绑起来让他瘫坐在马桶盖上,他身上的情趣内衣已经快皱成抹布了,墨绿色衬衫也早就落在地上沾上不明液体暂时没法穿了,他此时安静地垂下头,已经被这个疯子折腾得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手机还被倒扣着,leo在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只会让沈又青更激动后便明智地下了麦,此时卫生间里安静得让人尴尬。

沈又青将自己的西裤半褪把姬南泽的玫瑰精油挤在自己手心,他跟男人做的经验也算丰富,但是一直在上,并且跟他上床的都是之前就自己处理好的,他只需要捅进去射就完事了。

此时他眼睛紧紧黏在姬南泽身上,想跟姬南泽做爱的欲望战胜了一切,后穴扩张的疼痛对他来说跟被姬南泽扇一巴掌差不多,不过不爽就是了。

身为沈家少爷,他从小的各种体能训练和疼痛忍耐练习都是完美达标的。

感觉差不多了,沈又青舔舔牙尖,上前握住了姬南泽的肩膀,那兴奋又病态的双眼教姬南泽皱着眉不自觉闪躲。

然后他猛得握住姬南泽敏感挺立的阴茎要往下坐,怕压到姬南泽,他扎着马步,不将自身重量放到姬南泽的双腿上。

实在没经验,那阴茎左戳右戳地进不去,姬南泽硬得难受,红着眼圈勉为其难地挺了一下腰,哪知这一下刚好就挤进去了,沈又青本来烦躁地想砸墙,此时眼睛一亮直接将姬南泽吞到底。

沈又青比王期理论知识强不少,看着姬南泽一下子溢出的眼泪他努力咬着牙放松身体,然后一边亲着姬南泽的脸一边狠狠往下坐。

“组长别哭啊……说了我后面第一次您会很疼的……谁叫您不允许我进入您的身体呢?”

说到这里沈又青又发起疯来,没等姬南泽适应便加快了速度,姬南泽对疼痛敏感,虽然哭得厉害但是性器却丝毫没软下去,又开始自发地吐水,真的是一副天生适合交合的身体。

沈又青往二人交合处挤了一泵玫瑰精油,随着二人的摩擦那温度升腾,沈又青低头咬住姬南泽情趣内衣上那翩飞的蝴蝶锁扣,叼着它去蹭姬南泽的乳尖。

“疼……”

姬南泽手被绑在身后,口中呵斥着,却反将胸乳往前送,沈又青被他乳肉软绵绵扑了一脸,轻笑一声张开嘴含住他丰满的乳尖,吸吮啃咬,富有技巧地用齿面磨蹭挤压。

姬南泽下面阴茎被紧紧咬着,上面左侧的乳头也被肆意玩弄,另一边胸膛就显得寂寥,他扭着腰,难耐地用胳膊夹紧身体。

沈又青指尖从衣兜中拿出之前被姬南泽扔出门的跳蛋,抵在他右胸上打开了开关,然后将嘴巴张得更开,将他左胸的大块乳肉都吞入口腔。

姬南泽想抱住沈又青的头,但是双手无法动弹,只能努力挺着胸,细腰凹出一弯美丽的弧度,沈又青手掌扶住他的后腰,指尖暧昧地刮磨他盛满汗水的腰窝。

他如同婴儿吃奶一般吸吮着姬南泽的奶头,同时后穴在吞入姬南泽的阴茎时放松,在要吐出的时候骤然锁紧,将他上翘娇嫩的龟头狠狠箍住,如同狂热的拥吻。

跳蛋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在沈又青的技巧面前已经微不足道,姬南泽的性器前一秒顶端被他滚烫的内壁吮咬着,下一秒柱身又被他密不透风地包裹,没有尽头的甬道在不断渴求着他的堕落,也在不断地蚕食着他的身体。

姬南泽的乳头被沈又青大力吸吮啃咬着,乳孔被他舌尖猛钻,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奶水。

有一个瞬间,姬南泽仿佛是沈又青的母亲。

沈又青此时将手机从前置换成后置对准姬南泽高潮中的面容,屏幕上的裂痕落在他眼下,像是一道蜿蜒曲折的泪痕,竟然有一种惊人的圣洁感。

“他真的十分美味,不过你们应该一辈子都品尝不到了,哈,我真为你们感到可怜!”

“如同阴沟耗子一般偷窥着别人性爱的感觉如何?!”

沈又青捏住姬南泽的脸颊让他正视着镜头,大拇指抵进他的红唇,姬南泽下意识含住,用舌尖轻轻地缠绕,眼中仿若缭绕着缠绵的烟雨。

沈又青骂了一句脏话,在他身上不断地起伏着,镜头摇晃,然后黑了下去,直播间众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接下来是专属于我们二人的时间了垃圾们。”

沈又青丢开手机拽下口罩倾身抱住姬南泽,同时在将姬南泽吞到根部时骤然缩紧穴口,在最深处,姬南泽咬住沈又青的颈侧,精液一股股地留在他身体里。

沈又青得逞地笑起来,他看着姬南泽失神的脸,起身擦掉腿间的狼藉,把姬南泽手上的束缚解开,将他打横抱起来。

姬南泽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困倦到极致的猫。

沈又青让姬南泽上半身趴在洗手台的台面上,姬南泽双脚上的束缚未解,被沈又青提着腰把仍然硬挺的阴茎挤到自己腿间。

沈又青在他腿间进出,粗喘声环绕在姬南泽耳边,姬南泽身体和大脑已经全部麻木了,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风暴中的小船,不断地在摇晃。

快感像是在瓶子中摇晃的液体,一滴一滴地积累,但是姬南泽已经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紫红色性器在他腿心一下下地凿,姬南泽趴在台面上,脸颊被挤出一圈软肉,有点可爱又有点可怜。

沈又青将他的脸反手抬起让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姬南泽的脸躺在沈又青宽大的手心,艳丽的,淫糜的,狼狈的。

最终沈又青终于射到他腿间,他将姬南泽抱到洗手台上解开他双脚上的束缚,凑近他来想吻他,姬南泽想回避,却被沈又青捏着下巴撑着台面从上至下地压迫,舌头几乎要塞满他的口腔,在舌尖被迫与沈又青纠缠时,姬南泽感到胸口一凉。

在窒息的前一秒,沈又青松开他的红唇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两人都在急促地喘息,呼吸交融中,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

沈又青指尖拨动着他的胸口,姬南泽往下看,看见自己熟红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一对乳钉。

银色的简约蝶翼轮廓,下面坠着透绿色的宝石,灯光下仿若蝴蝶点水。

“嫖资。”

沈又青玩笑一般亲吻他的乳尖,齿间吐出轻贱的话语,甜蜜的幻觉如同被骤然打破的镜面,姬南泽掀了掀眼睫,没有拒绝。

这自然不是什么廉价的嫖资,这是沈又青多年前在b国拍下的价值六百五十七万元的祖母绿,沈又青对那美丽的颜色一见钟情,本来想用它作为自己将来的结婚戒指。

即使他当时完全没有什么结婚的打算,这只是一种年少时不成熟的,幼稚的期盼,和小男生小时候梦想当太空人差不多的可笑。

后来在灯红酒绿之间,沈又青左拥右抱,果然也渐渐将这宝石遗忘了。

直到遇到姬南泽。

买那栋别墅的时候这块祖母绿也被他翻了出来,他找人设计了多款对戒的款式,但是没想到,最后它会被做成乳钉,一种色情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沈又青想给姬南泽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牌子,哪怕姬南泽不愿意成为自己的新娘,哪怕他只是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娼妓。

沈又青以为姬南泽看不出这宝石的价值,但是他不知道,姬南泽见过的珠宝太多了,他知道这东西绝对价值不菲,可是他却丝毫不认为自己不配得。

只因为姬云起曾经妄想将世界上一切美丽的珍宝捧到他面前。

人的阶级性都是可以被喂出来的,当一个东西的价值过于昂贵,你会觉得受宠若惊,但是当你身边的一切都如此,那金钱就变成一串数字,仅此而已。

就如同现在,这枚祖母绿在沈又青眼中是暗自将姬南泽占为己有的具有特殊意义的信物,在姬南泽眼里,却真的只是一笔嫖资。

沈又青将姬南泽用自己的大衣包裹起来带回自己的别墅,姬南泽没有拒绝,因为这几天王期总会在他家门口蹲点,让他烦不甚烦。

他今天很累了,不想应付王期。

姬南泽全程被沈又青抱在怀里,进了房子里他抵了抵沈又青的胸膛想下来,被沈又青无视了,沈又青抱着他躺进浴缸里,给他清洁着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最后他抱着姬南泽躺在床上,像个第一次和同学露营的小孩子,叽叽喳喳在姬南泽耳边问他今天爽不爽。

姬南泽敷衍地点了点头只想睡觉,但是沈又青的脸却莫名又黑了下来,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他起身开了灯,把姬南泽赤裸着身体从被褥中揪出来,巡视着他身体上的每一处。

姬南泽不管他,自顾自地闭上眼睛睡觉。

沈又青的手指在姬南泽的腰侧顿住了,姬南泽是不易落疤的体质,但是他腰侧有几道粉色的新肉,沈又青凑近仔细辨认着那痕迹。

然后他全身发凉。

姬南泽在睡梦中被沈又青紧紧抱住了,他又开始在自己的颈窝里人工造雨了,姬南泽迷迷糊糊地想。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拍沈又青的背,在他遥远的记忆里,有人曾经这么哄过他,他看不得别人哭,所以他勉强哄哄沈又青吧。

“……组长,您喜欢疼痛吗?”

姬南泽一怔,发现自己说不出答案,于是他装作没有听到,把自己蜷缩到被褥中。

沈又青又自作主张给姬南泽请了一天假,姬南泽在他这里待到午饭吃完就执意离开了。

沈又青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他的背影,在心中问自己,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是不甘心愤怒多一些,还是怜惜多一些,是更想用新的痕迹去覆盖,还是更想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最终他垂头笑了一下,向自己的朋友要了一张周末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呦,沈大少爷怎么忽然对这种肮脏的名利场感兴趣了?”

“我想从爷爷手中得到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一些权力,一些倚仗,一些自由。

足以让他娶一名声名狼藉的平民男性而不被家族干预阻挠。

王期总是蹲在姬南泽的家门口,但是他也不说话,看见姬南泽下班就用那双藏在发丝后的眼睛盯着他,然后被姬南泽无视也不恼,等到姬南泽进了家门他就会自觉离开。

像是一只不讨喜的流浪狗。

即使在沈又青家里一觉睡到了中午姬南泽也还是很累,他想着回家继续睡,毫不意外地又在自己门口看到了王期。

姬南泽如同往常一般无视了他,也懒得挡密码锁了,在上面摁了几下就推开了门,但是当他进了家门转身关门时,一只苍白的手骤然握住了门板的边缘。

“你又和别人睡了吗?”

“对。”

姬南泽漠然地回答,连眼皮都没抬。

“你还有事吗?”

他看到王期的指尖泛白,手背也鼓出青筋,但是他最终只是默默收回了手。

姬南泽毫不犹豫地在他面前关上了门。

他并不担心王期会像上次在电影院一般袭击自己,因为自己现在是清醒的,而王期只敢迷奸自己,上次应该已经把他有限的胆量全部用完了。

狗急了都会跳墙,姬南泽其实根本没把王期上次的袭击当回事,只因为王期的懦弱给他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

像是少年时他每次被姬云起搞得神志恍惚,躺在课桌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时,王期会抱着画板,膝行到自己桌边小心翼翼地亲吻他颤冷的指尖。

而姬云起会在旁边敞着衬衫叼着烟,在烟雾中像弹琴一般轻点姬南泽赤裸的身体,清算他身上暧昧的痕迹。

姬云起性子恶劣,总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王期卑微的求爱行为,就像是看一场猴戏,丧失兴趣后再轻蔑地将王期一脚踢开,像踢一只狗。

在姬云起咧着嘴角用腿踹他的脑袋用鞋跟碾压他手指的时候,王期会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努力护住自己怀中的画板,那是当时王期的胆量允许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

姬南泽摇了摇头,将那些混乱的回忆甩出脑海。

而在姬南泽看不见的地方,王期咬着指尖阴鸷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他派人调查的关于沈又青的身家资料,指甲已经被啃咬出血,他却仿佛没有痛感,只是专注地盯着资料,然后他忽然笑起来。

“周末有一场慈善晚宴,所以时间需要空出来,其他的行程你帮我往后推迟。”

俊美的男人气质温和,他有着一双极为深情的桃花眼,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打,在去片场的路上,他抬头对副驾驶上的中年男子笑着开口。

李成华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男人,爽快地应下:“放心吧虞老师,先生都给我吩咐过了。”

男人闻言眼中笑意不减,话语却轻飘飘的:“他的话倒也不用全听,有时候你应付一下就好,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

李成华愣住了,在司机等红绿灯的间隙他干笑着点了点头:“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男人不再说话,扭头看向窗外,窗户上他的容貌轮廓精致而优雅,李成华悄悄擦了擦额上冷汗。

他不是什么优秀的经纪人,当初捡到虞长戚这个好苗子纯粹是走了狗屎运,自己能力有限也拉不到什么好资源,虞长戚如今能爆火几乎全都是靠自己,而他这个所谓的金牌经纪人不过是沾了虞长戚的光。

本来李成华一直都是像供神一般供着虞长戚的,但是虞长戚火了这么几年也没开除自己,李成华便有点松懈了,结果现在踩了雷点,他惴惴不安地去偷看虞长戚,虞长戚察觉他视线转过头来,无奈地笑了一下。

“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干涉,仅此而已。”

“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我不会开除你的。”

李成华听着这话悬着的心落下来,不免有点感动,他道着谢,然后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担忧地看向虞长戚:“虞老师,上次那个躲在您酒店的私生饭,您打算怎么处理?她已经不是初犯了,我有点担心您的安全。”

虞长戚为难地轻轻蹙了蹙眉心,唇角却还是习惯性地带着笑意:“她家里情况不大好,我要是追究她,她可能就毁了……她年纪还小,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唉,您就是太心软了……”李成华不大赞成,但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算了,我多安排几个保镖跟着您吧。”

“哦对了先生,慈善晚宴的行程要公开吗?”

“不用,等到了会场拍几张照片发到围脖上就行,这毕竟属于私人行程。”虞长戚说着又挥了挥包着纱布的手指:“拍照的时候记得避开手,别让粉丝担心。”

“都说您自己别做饭了……”

车体在黑夜中驶过,李成华絮絮叨叨的话语也消散在了晚风中。

虞长戚奔赴片场投身工作,姬南泽此时仍然沉浸于安详的梦乡,而更多人的夜生活此时才刚刚开始。

“喏,给你。”私人会所中,轻佻的青年正拿着球杆和台球桌上身姿妖娆的女人调情,看到沈又青过来后,青年从身后的酒桌上拿起一个淡金色的信封丢给他。

“谢了。”沈又青接到手里,勾起嘴角道了声谢,“那我走了。”

“不是吧,这就走?沈大少爷您不是阳痿了吧,这都半年多没来玩了吧!”青年看着沈又青转身就走,瞪大了眼睛,赶紧把球杆往美女那边一甩过来揽他的肩。

沈又青白了他一眼,挑着眉得意地笑:“你懂什么啊,我家里有人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啊?”青年被沈又青臭屁的模样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放开沈又青,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额,兄弟,你现在这样子真挺恶心人的。”

但是他又着实好奇,便边搓胳膊边挤眉弄眼地看向沈又青:“嫂子何许人也?把你迷成这样。”

“啧,反正不可能让你见,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又青推了一把轻佻青年,斜着眼睛觑他,很是欠揍的模样。

“哪家的?”沈又青越藏着掖着青年越起劲,他摸着下巴追问,“白家那个?不对吧,你不喜欢那类型啊,再不然是金家那个?那个脾气有点大吧……”

沈又青被问到这个笑容淡下去:“不是哪家的,就是普通人。”

青年笑了两下先是觉得沈又青开玩笑,几秒后他看着沈又青的神色沉默了下去:“……你认真的?”

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瞬间被冻结了,沈又青点了点头。

“你疯了?你明明知道你家那老头想让你联姻!”青年压低声音骂他,“你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

“清楚啊,所以我才想走回那个圈子。”沈又青苦笑了一下,捏了捏指腹。

青年瞅着他,无言良久后叹了口气:“太晚了沈又青,你现在入场已经太晚了,你早就已经做好了自己人生的选择,失去了回头的余地。”

“听我一句劝,玩玩可以,养在外面也可以,别再妄想别的了。”

沈又青何尝不知道呢?

沈家起家并不干净,家底都是用枪杆和鲜血垫出来的,连带着也影响了他们家的后代教育。

他们奉行的是狼性教育,头狼只能有一只,现任家主沈青城公平地给了沈家每一个人争夺那个位置的权利,沈又青曾经是当中的佼佼者,但是沈又青却自己放弃了。

沈又青不喜欢那个布满血腥味道的位置,于是沈青城成全了他,让他退出继承者竞争,让他可以肆意妄为,做一名无所事事的浪荡子,但是代价是他再也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既然没有别的用处,那就用来联姻,在沈家,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是沈青城的原话。

当初的沈又青吊儿郎当地答应了,毕竟结婚在他们的圈子里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沈又青却后悔了。

“沈又青,你真的会死的,你家里那些人都不把血缘放在心上,你家老头乐见其成更不会管你。”

“我知道。”

那他也要去拼一拼。

狼只会认定一个伴侣,沈又青既然认定了姬南泽就不会妥协,他骨子里仍然流淌着属于沈家的狼性的血液,这促使着他去撕咬去争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况且他并非没有半点筹码,哪怕只是为了自保,沈家人也不可能没有半分准备,谁都清楚,当新的家主上位,其他派系的人都将在沈家失去容身之处。

慈善晚宴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只是向众人宣告,向沈家和沈青城宣告,沈又青重新参与了家族的洗牌,以他沈家长孙的身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能让一些人自乱阵脚。

既然他已经失去先机,就干脆把水搅浑。

慈善晚宴在市郊的私人庄园举行,晚宴正式开始前沈又青与眼熟的人站在主题花板前合了照,然后他端着酒杯倚在墙上和身旁人闲闲聊着天。

沈又青即使多年不参与这种场合别人也不会不认识他,沈家的地位让他不需要主动去与人结交,只需要倨傲地站在原地迎接来自他人的橄榄枝。

“沈先生可是难得参与这种场合,我代表我们基金会的孩子们感谢您的垂青。”这次晚宴的受益基金会会长恭敬地向沈又青伸出手,脸上的皱纹和蔼中流露着些许谄媚。

沈又青用指尖与他虚握了一下便收回了手,态度并不热切:“哪里,您太客气了。”

“一会儿的开场致辞沈先生可愿意赏脸讲两句?”会长明显习惯于这种对待,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殷切了。

沈又青垂眼看着杯中酒液,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来刷脸的,自然要上台走一遭。

“啧,这老头攀了不少关系,不知道给白家昧了多少善款。”

沈又青身旁看着十分精明的青年轻蔑地看着老人的背影,轻嗤一声。

“话说感觉今天来的人很多啊?有名字的家族我几乎都看见有人来了,我还看见又青你那个小叔叔了。”一个比较跳脱的青年往四周看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开口,“白家有这么大面子?”

“哼不是因为白家,是因为现在这个时间点,你们平时离圈子离得远可能不知道,上头那几家动了,这些人过来是为了交换情报的。”精明青年抬了抬下巴,往天上示意。

“你是说j城的?”沈又青皱了皱眉。

“对啊,姬家那个疯子太子爷要回来了,并且温家那个新任家主又升迁了。”

“那关我们什么事啊?”跳脱青年摸不着头脑。

“上面动怎么可能不影响下面呢……并且他们待在j城太久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将筷子往咱们这边伸了。”

“啊,不过又青你倒是不用担心,强龙不压地头蛇,以你们家在这里的势力不会有什么事。”精明青年又将视线远眺放在不远处正微笑着与众人合影的虞长戚身上,“虞家也不用,没人愿意得罪媒体。”

“啊,那是虞长戚啊,虞家刚认回来的儿子?”

“如果不是他爆火了,虞家怎么会认他回去,都是群见到利益便往上扑的蛾子。”精明青年厌倦地垂下眼睫。

“他倒是长得和虞家人不大像啊。”

“私生子,他母亲大概挺漂亮的?”

沈又青将这些八卦听在耳朵里不置可否,倒是因为那个所谓姬家和姬南泽的姓氏相同来了几分兴趣:“为什么说姬家那个是疯子?”

“这么说吧,咱们这种人,就算玩得疯也在合理范围内,那位却疯得过了界。拍卖会上竞价珠宝失败给对手使绊子打断交易啊,欺凌别人啊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谁敢说自己没做过。”

“主要是曾经有一个得罪过他的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大家面上笑笑也就过去了,毕竟谁知道哪天两家又有什么合作呢。”

“结果那人和姬家那位交恶的第二天就被发现浑身赤裸地死在j郊一个猎场了,面目全非,下体都被野兽咬烂了,甚至连后面都……你说这跟姬家那位少爷有关系吗?谁知道呢,反正是没查出来……而那年他才十六岁。”

“后来他十八岁那年被强行送出了国,我父亲托人问了一圈也什么都问不出来,知情人都三缄其口,我猜肯定又是出了什么过界的事情,杀人放火还是打家劫舍?天知道。”

沈又青听着撇撇嘴,被恶心得兴趣全无:“看来真的是个得绕着走的疯子。”

“唉,我听说那个温家现在还住在祖上传下来的宅邸里,并且继承人在成年之前都会被时刻监视着是不是真的啊?听着好变态啊。”跳脱青年问。

“呵,是真的,何止成年之前啊,是完成他们家族所谓的课业之前都没有自由,跟犯人没什么两样,别说住宅邸了,就算说他们温家人在家穿长袍马褂我都不意外。按他们的思想,咱们不是土财主就是土匪出身,都是下等人。”

“啧啧啧,他们这些所谓的世家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变态,我还是老实当我的土财主吧。”

晚宴开始致完辞,沈又青意思一下拍了两件卖品便退场了,他和周围人示意了一下,起身离开了大厅来到了庭院中。

院中有一个圣母玛利亚的喷泉,沈又青站在旁边抽着烟,通知自家司机把车开过来。

但是当沈家司机过来的时候,却看见沈又青捂着腹部满手鲜血地站在那里,司机吓白了脸,和保镖一起冲下车,然后赶忙用对讲机让随行的医疗人员赶过来。

沈又青咬着牙,踩着脚下的匕首冷静地抓住他的手臂,捂着腹部的刀口喘息:“别声张,把那个女的带回去。”

司机愣愣地抬头,看见保镖正押着一个披头散发格外狼狈的女孩。

“姬南泽……姬南泽……”女孩空洞着眼睛,本来看着虚空喃喃自语,发现司机在看她又朝司机笑起来,“姬南泽,姬南泽……”

沈又青捂着腹部心里直冒火,被捅一刀都没现在这么气,他寻思他家组长又不是大众脸,怎么她管谁都叫组长,就算她精神有问题,但是他这司机长得多寒碜啊!

也许是失血过多加上气急攻心,医疗人员赶到的时候,沈又青又叮嘱了一次不要声张后便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几乎睡了一天的姬南泽第二天上班没有更加精神,反而总是觉得头晕,此时他坐在工位上,用手机光明正大地查看着自己在直播网站的账号。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好像没那么怕暴露自己的不堪了,简单来说就是有点破罐子破摔。

被沈又青发现的那一刻姬南泽几乎把所有最坏的结果都在脑袋里转了一圈,然后他最后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被开除然后身败名裂而已。

他也不算缺钱,这些年努力工作怎么会没有存款,林遥的钱也在他这里,林遥应该也用不上了,他当初说什么这是老婆本,自己却很过意不去于是一直帮他理财没动过一分。

现在想想何必呢。

并且他直播赚得也很多,怪不得那么多人干这行呢,一晚上就抵他一个月熬夜加班到凌晨的卖命钱了,再不济沈又青不还送了他那对蝴蝶乳钉?

卖了估计能让他舒舒服服过两辈子还多,反正是嫖资,沈又青应该也不会在意他变现吧。

姬南泽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对啊,没什么可在意的,昨天直播间那么多人说想要报警,但是还是那句话,他们的手比嘴诚实。

自己的粉丝数直接翻了个倍,他被强奸的视频被精心剪辑,有的聚焦于他恐惧到享受的情绪转变,有的聚集于他完全堕落的身体。

「艹看得真爽,果然演的不够刺激,这种真的才是真的屌!」

「这表子我之前就看过他的直播,真装啊,就一个人自己在那里玩对于leo的合体邀约鸟都不鸟,真是的,直播当然还是真刀真枪地干才够味儿啊!想肏他好久了!看这个视频真解气!」

「对啊,做表子还立牌坊,看他爽得那样儿吧,说是强迫估计也没人信。」

「说不定他早就想被别人干了,要不然在公司直播干嘛哈哈哈……」

姬南泽摁了摁酸涩的喉口,压下干呕的欲望,用旁观者的眼光冷漠地打量着视频中自己那张虽然只露了半张却已经淫态尽显的脸,看着自己那被人一碰就开始痉挛迎合的身体。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肏他呢,这么浪的表子,不上白不上吧。

“组长?”

下属拿着文件有些疑惑地叫他,姬南泽自然地将手机倒扣在桌面,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了?抱歉,刚刚在想事情。”

姬南泽很少这么笑,跟以往的那种含蓄带些礼貌的生涩笑容不一样,此时他眼尾上勾眼中情绪氤氲,莫名轻飘飘的勾人,但是又不像是真的多么开心。

像一朵过于艳烈的假花,看着活色生香,却没什么温度。

下属被他容貌晃了一瞬,摇了摇头将文件放在他桌上:“没什么组长,就是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组长您最近换隐形眼镜了啊?”

姬南泽签好字把文件递还给下属:“嗯对,因为这样比较方便。”方便直播。

就算已经不大在意现在这份工作了,姬南泽还是秉持着责任心加班到了最晚,办公室里人又走光了,姬南泽看着虚空发呆,想要不然申请一个长假算了。

办公室的门响了一下,姬南泽想应该是有人把东西落下了回来拿也没在意,继续在键盘上敲打。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一个人的身影罩住了,姬南泽手指一顿抬起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天天就这么跟着我?”

王期把手撑在姬南泽的桌子两侧弯腰站在他身后:“对啊,我天天就跟着你。”

姬南泽其实也懒得跟王期这么周旋下去了,他在桌上抵了抵指节,然后仰着脸冲王期勾起嘴角:“想做?”

王期怔了一下,似乎一时之间没理解姬南泽的意思,姬南泽抬起手漫不经心一般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喉结:“不就是做爱吗?你直接说就好了,现在的我也不会拒绝你。”

是啊,不就是做爱吗?跟谁做不是做,他们想要自己也觉得爽,那不就行了。

一直以来的忧虑忽然就没有了,想得开一些,日子也就好过一些,就是这个道理。

姬南泽笑着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拿着公文包推开身后的王期起了身:“走吧,你想去哪儿做?”

经过职工们的办公桌,王期忽然从后面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到了一个比其他人办公桌都大一圈并且很空的办公桌旁边,他将姬南泽推到桌上,抬眼看着仍然没什么反应的姬南泽:“在这儿做吧。”

姬南泽将视线往监控那边一飘:“虽然我不是很在意这份工作,但是我毕竟还在职?”

“放心吧,我会处理的,像处理你小区的监控一样。”王期抽开姬南泽的领带,姬南泽抬臀往后坐了一点,双臂后撑在桌面上,垂眼看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衬衫被王期扯下来的瞬间,姬南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张办公桌是沈又青的,他先是皱了皱眉,随后又感觉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你前天被他强奸了吧?我看到视频了……”王期把他推倒在桌面上,姬南泽赤裸的脊背被坚硬冰冷的桌面硌得有点疼,王期俯身来啄吻他的侧颈。

看到姬南泽不舒服的神情,王期起身去姬南泽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毛毯,姬南泽看着那条毛毯愣住了。

那是上次……沈又青和自己告白的时候自己洗完没来得及还的……

王期把毛毯垫在他身下,姬南泽终于变了脸色,他抓住王期的手臂:“别在这里,我有点别扭。”

“为什么?你喜欢他?”王期发下的眼睛紧紧盯着姬南泽的表情,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神情的变化。

姬南泽垂下眼睫:“不喜欢,但是这样很奇怪吧,算了,我不想做了。”

他猛得推开王期,神色恹恹地从桌上起身弯腰去拿自己被扔到沈又青座椅上的衬衫。

刚拿起来衬衫的一角姬南泽就感觉眼前一花,然后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竟然被王期扛了起来,他看着视线中晃动的地面,长腿挣扎起来,王期悠然自然地限制住他的大腿,还打了一下他包裹在西装裤下饱满的屁股。

姬南泽头朝下只感到失重感和下坠感,他很不舒服,被重新放倒在桌面上,他捂着额头,等那一阵晕眩缓过去。

他上半身赤裸着,上面残留着一些红痕,王期解开他的皮带,熟练地将姬南泽脱了一个精光。

姬南泽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全身都凉嗖嗖的,而身前的王期却仍然衣冠楚楚,虽然告诉自己没必要在意,但是那种本能的羞耻感还是无法忍受。

姬南泽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又被王期按着双臂,大腿卡着他膝盖强行打开了:“挡什么,你的身体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很漂亮。”

他粗糙的指腹刮磨过姬南泽柔嫩的乳尖:“啊,真可怜,都破皮了。”

姬南泽也知道到这个时候再挣扎就没意思了,所以他轻笑出声:“装什么?想做就做吧。”

……

“唔!”

王期坐在沈又青的办公椅上掰开姬南泽的双腿,将脸埋在他胯部吞吃着他的水红性器,姬南泽小腿挂在他肩上,脚尖绷紧。

“深……深一点……”姬南泽抓着王期的头发,想将他的头往下按,但是王期恶质地只用舌面挑逗着他的头端,并不顾及他的恳求。

姬南泽湿红着眼睛,脚心踩在王期后背上,欲望得不到疏解,他难耐地往前挺腰,又被王期双手掐住了腰肢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你不想做就……滚!嗯!”

王期用脸颊内侧的软肉包裹着姬南泽敏感上翘的龟头,听到姬南泽的呵斥后用齿面刮了一下他的冠状沟,惹得姬南泽一声惊呼,呵斥的尾音都变了调。

因为疼痛,他的脸色都白了一点。

然而下一秒王期便掐着他的腰狠狠往前一拽,同时王期猛得低下头,姬南泽的性器一下子深入到不可置信的深度,连卵蛋都要撞进去。

姬南泽瞪大眼睛,双腿在空中一踹,阴茎的头部和一些柱身都卡进了王期的喉口被剧烈地收缩吞咽着,他看着监控一动都不敢动,握着桌沿的指尖用力到苍白。

“你别……松一点……唔……”

但是王期仍然不顾及他的请求,像是执意要和他对着干一般,强行掐着他的腰开始极速地抽插,姬南泽挂在他肩上的腿发着抖,本来打开的腿心一下子夹紧卡住了王期的脖颈,像是一个主动寻欢的熟妇,他盘在王期背部的双腿交叉,将男人牢牢绞在他身下。

王期在姬南泽看不见的地方目露痴迷地抬眼看着姬南泽昳丽潮红的面容,他努力通过吞咽的动作夹紧自己的喉口,像是要将姬南泽的阴茎生生吞吃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最后一个瞬间,王期将脸和姬南泽的胯部死死贴紧,像是完全真空,鼻端被姬南泽身上的冷香味道充斥,王期大脑飘飘然,他感到莫大的满足。

以仿佛要溺死在姬南泽身上的力道,他的手掌紧紧贴在姬南泽紧窄的后腰,以一种似保护又似掌控的姿态。

姬南泽呻吟着发泄在他口中,结果因为肌肉持续的绷紧脚心都抽了筋,他僵住了身体,用另一只脚蹬王期的肩膀。

“我抽筋了……”

姬南泽的脸更红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情热,是因为尴尬,他僵着腿不敢动,眼泪都快出来了,王期看向他,意料之外地没有继续折腾他。

他小心翼翼将姬南泽的脚捧在手心,用滚烫的掌心把他精致的脚趾往前推,姬南泽抽着气,在王期温柔娴熟的手法下渐渐挨过了不适感。

姬南泽眼睫上下掀了掀,便要把脚抽回来:“……谢谢你。”

王期却抓着他脚腕没让他往回收,垂头吻了一下他的腕骨,气氛十分暧昧,而灯光太明亮,任何情动都无法掩藏。

王期将自己早已肿胀的狰狞性器放出来,然后拽着姬南泽的脚踩到了上面。

足交对于姬南泽也不算陌生了,不过意识清醒的时候是第一次,他移开视线不看王期,用脚心在那根炙热硬挺的阴茎上踩动摩擦,分开脚趾刮蹭他的冠状沟。

王期意外得好应付,姬南泽只是主动地踩了没几分钟他就泄在了姬南泽的脚心,姬南泽不自在地蜷了蜷脚底,黏黏糊糊的有点不舒服。

王期将姬南泽的脚细细擦拭干净了,阴茎却又坚挺了起来,而后他猛然起身将姬南泽推倒,姬南泽环住他的脖颈,默许他接下来的动作。

乳肉被王期抓握在掌中,姬南泽张着红唇细细喘息,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抚慰,他用腿侧暗示性地磨蹭王期的腰际,王期埋头于他胸乳之间,此时感受到暗示抬眼观察姬南泽的表情。

确定了姬南泽的意思,他勾起嘴角,将自己后面草率扩张了一下,便跪在桌面上将姬南泽的阴茎缓慢吞没,姬南泽仰着头用指节抵着唇角小痣,王期控制着自己的动作想减少姬南泽的不适感。

姬南泽的唇瓣像花瓣一样丰润,很适合用来亲吻,王期被那莹润的红迷了视线垂头想来吻他,被他用一根手指点在唇上:“不可以……”

王期的视线又暗下来:“为什么不可以?他也不可以吗?”

还是只有我不可以?

“你给我口了,所以不可以,下次如果想亲,要在口之前。”

姬南泽放下手指,很平淡地道。

他的亲吻没那么宝贵,只是不想吃到自己的精液罢了。

王期本来灰暗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他温柔地在姬南泽身上动作着:“那我下次会先亲你。”

姬南泽点点头,在他的动作中身体又软下来,视线柔和似含情,然后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姬南泽一惊,看着王期在他之前拿过了手机。

“是沈又青啊,要接吗小泽?”

王期本来平和的表情又扭曲起来,他冲姬南泽晃了晃手机,然后不等姬南泽拒绝,王期在他惊愕慌乱的表情中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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