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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下(后X放置lay夹着跳蛋见前男友)

 

周哲猝然静止,像被人点了死穴。就这几秒钟,柳绿奚抓过手边的丝带绑住青年的双手双腿,手臂和小腿捆在一起,简单两个结就能让人束手就擒,敞开腿任人宰割。

他狼狈地翻躺在他人身下,在男人的掌控下不能自己。他发觉原来他比预想中的还要抗拒,难以描述是何种情绪,也说不清在反感什么。

柳绿奚说得对,如果真的妥协了,为什么还反抗?

“哭什么?委屈你了是不是?”他掰过周哲的下巴对着自己,“我很坏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跟魏书阳一样坏?”

周哲不是故意想哭的,奈何眼泪掉得愈发多,鼻子眼眶艳红。柳绿奚凑前逼问,他不愿回答,眼珠子转到一边不肯看他。

按柳绿奚的气性,照此他本该拿出点手段好好让人见识下厉害,然而现下看着青年极委屈地哭鼻子,他再欺负下去就有种愧疚的滋味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他放轻语气,状态已然恢复正常。“太害怕了?没那么恐怖的,我现在下手不狠,到了包厢只会更疼。”他揩去周哲眼睑上的热泪,温柔得没边。

“我是在为你好,别怪我打你,你看你刚刚那样子,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周哲似懂非懂地看他,他一向识时务。男人温言软语劝了两句,他就傻乎乎地张开腿心,毫无怨言地供奉到柳绿奚手中。

柳绿奚友好地笑笑,像是对他说别担心。垂眼重新握住那根进了一半还不到的按摩棒,不急着深入,而是缓缓转动,雨露均沾地搅动肠壁上躁动的痒点。

压抑的情欲骤然得到缓解,身心都在发颤。周哲舒爽地仰脖,喉咙里发出模糊低吟。

见他尝到了甜头,柳绿奚掐准时机推销:“怎么样?它是个不错的孩子。”他旋转着推进按摩棒,眼睛死死盯着周哲的脸,暗暗记下所有敏感点的方位。

确实,只要柳绿奚想,他能让七尺大汉甘心屈伏裤下,尽享下位之乐。周哲自然不敌其手,他扭着身体想减轻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不想却将物件吃得更深。柳绿奚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故意把玩具拉出几分,周哲哼哼着,没过片刻那东西竟自个吸进去了。

[这回真是发现个了不得的璞玉。]他摸上周哲滑腻的皮肤,手掌揉进衬衫下鼓涨的奶包。他一时不明白怎么个事,会所里会有为了达到期愿打雌激素填胸的伪娘,外观与女人无异。周哲模样正常,不女气不羸弱,还有浅浅的胸肌。柳绿奚刻意用虎口最粗糙的地方摩挲,周哲受不了地吐出舌尖喘。没两下乳尖就硬如石子,小奶包又烫又红,不敢想这时强行用外物降温会多刺激。

那本来是平坦的乳晕,太神奇了,当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生生把无用的乳头调教成会勃起的淫点。甚至或许这对乳头本来陷在深处,有心者坚持不懈地吸食,剥开层层防守开凿出泉眼。柳绿奚发现了,怼着这处地方按的时周哲会乖巧得不像样,翻开肚皮任人搓揉。再下几公分,腿根还在发颤,青年粉白的阴茎贴着肚皮高高翘起,脖颈生出热汗。柳绿奚不动声色地启动开关——他自觉体贴到了极点,简直快不像他——布满凸点的按摩棒尽心尽力地取悦接纳它的人,规律的蜂鸣声融进空气,和周哲难捱的喘息声交缠。柳绿奚做完这一切,略感意犹未尽,如同刚完成一件艺术品,欲其更加锦上添花。柳绿奚考虑着,抬手看表——要到时候了,客人十点到,本着服务原则所有东西该在半小时前预备好。这次却一不小心玩过头了,他第一次尝到拖延的苦头,但不打紧,说好的两个玩具,他会让小朋友玩尽兴的。

柳绿奚阅人无数,懂得这种将骚荡和天真浑然一体的人是做玩宠的好苗子。也难怪魏书阳冷眼冷面不给周哲好脸,转身把人交给他时又千叮咛万嘱咐宝贝得紧。

他下床抚平了西装,随手将遥控调到高档便转身干别的事去了。他拉开衣柜门,摸着下巴搭配今夜迎客的衣着。

床单窸窣响动不断,周哲辗转反侧试图摩擦床单得到快感,叫声染上泣音。

[这个档位就很激烈了吗?]柳绿奚蹙着眉丢开一件亮片衬衫,[啧,他们平常就穿这些丑衣服上班?]

周哲在身后颤巍巍地求他,柳绿奚不喜欢在选衣服时有人打扰,亮起手里的遥控器在周哲可怜的目光下摁到最高档。

“啊哈!不要……啊!”周哲猛地佝偻腰,像有人揍了腹部一拳。柳绿奚闻到淡淡的腥味,有些惊讶还真的有男人只碰后面就射了……有倒是有,没见过这么快的。

不知疲累的按摩棒高速振动,柳绿奚换了一个频率,把手脚不便的青年隔空干趴在床上。

[黑色的不够透,最好能看见乳首的颜色……太厚了,算了,就穿他原来的衣服吧。]挑了半天没找到合心意的,柳绿奚还被审美猎奇的衣服辣了眼睛。他站在床头静候,坏心眼地在青年高潮前一刻关闭玩具。

周哲眼神迷离地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柳绿奚绽开一个狐狸笑,对他道:“时间不多了,自己拔出来穿衣服。裤子穿床上那条新的,给你五分钟。”

九点半,他们准时准点抵达包厢。

周哲的腿还在打颤,他苦中作乐地想幸好待会儿是坐下工作,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包厢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柳绿奚环顾一周,确认没有不合格的地方就让周哲坐下等,自己拿出手机与世隔绝地做事。

周哲头回来狐步的包厢,好奇地打量一圈,感叹不愧是高级会所,氛围烘托得雅致不落俗。坐了半天,他想起柳绿奚对于工作内容还什么都没交代,于是探着头问长发过肩的上司。

虽然他不懂为什么每次问柳绿奚问题他都会翻白眼。

“气死我了,刚刚难道是在奖励你吗?”

“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做那种事之前我该干什么?”周哲声音渐小,“难不成,上来就是……”

“就说好话,陪酒,如果你能先一步把客人灌醉就免受肛裂之苦,没有就自求多福吧。我看你酒量差劲得很。”柳绿奚没好气地说。

“谢谢老板,我明白了。”周哲沮丧地缩回去。

柳绿奚心想我不是你老板魏书阳才是,但一个称谓而已他懒得纠正。他扶额,手机响起来,柳绿奚看了眼来电人接通。

“贺总,已经准备好了。”

“对对,您直接过来就行……”

周哲在一旁瞳孔地震,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贺总……是他想的那个贺总吗?贺丹明怎么会真的点到他了?那他昨天说自己是服务生岂不是像在扯谎?

柳绿奚打完电话,瞥见周哲煞白的脸,觉得没必要。“别这么紧张,贺丹明不是圈子里的,手段不会很脏。”

他一说完周哲肉眼可见地更绷紧了,感觉要喘不上气。柳绿奚敏锐地捕捉到什么,直截了当地问:“哦?难不成贺丹明跟你有什么过节?那真是有意思了。”

周哲左右摇摆,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他。

“贺丹……贺先生,是我的初恋。”

[太有意思了。]柳绿奚饶有兴致地打开眼。没想到这贺丹明还是个情种,昨天刚打完照面就来急不可耐地打听了。真是场大戏,魏贺两家这几年针锋相对是人尽皆知的,官方说法始终难以信服,说不定周哲就是那个红颜祸水。

他不嫌事大地拱火。“你现在可是魏书阳的人,他要是知道了……呵呵,恐怕下场不好啊。”

周哲立马顺着他的台阶下。“那,那我……”

“绝无可能,他人已经来了,做生意不能言而无信。”柳绿奚斩钉截铁。说曹操曹操到,包厢的门从外面推开。鱼贯而入一群叫不出名字的纨绔,贺丹明身姿挺拔最后登场。柳绿奚换上一张滴水不漏的笑脸迎接,贺丹明一见沙发上的周哲眼珠就转不动了,柳绿奚见状快速离场,临走前暗地给周哲使了个眼色。

唯一的精神支柱走了,周哲当下连坐都坐不稳。贺丹明看出他脸上的紧张,长腿迈上去坐到旁边。

“你就当叙旧重温,面对我不必客气。”贺丹明温文尔雅地笑笑。

周哲咧开嘴干笑,晓得今非昔比物是人非,往日旧人不得同日而语。

他扣住身下的沙发,干涩地开口:“贺……”

“丹明,”贺丹明覆上他的手背,“叫我丹明。”

这是七年来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手心的灼热沿着肢体上涌。周哲差点打了个激灵,还好忍住了。

他如今是个鸭子,以客为大。周哲往里面坐坐,缩小两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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