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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x(伏黑线)

 

一二没有先后关系,单纯只是xp脑洞,跟前夫哥有关,所以放一起了。

律子的前夫哥是个普通水平的男人,尺寸中规中矩,持久力也中规中矩,一晚上大概做两次就会休息。于是在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跟前夫哥弟弟伏黒甚尔本垒的时候,她毫无疑问地被吓到了。各方各面都被吓到了,还有一丝疑惑,为什么他不应期这么短[馋嘴]就喜欢吃口这种饭,有经验就可以对比,对比身体的健硕程度,对比肩膀谁更宽阔,对比抚摸起来谁的身体更有生命力。什么都可以拿来比较一下,尺寸,长短,持久力,手握上去的时候几乎不需要思考就会拿他们比较,用自己的手当参照物。伏黒甚尔的一只手握不满,甚至还会因为她盯着看更加膨胀,不论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

还没等他射出来,车后面的喇叭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他们,绿灯了。

他慢吞吞地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呼吸又低又沉,目光阴得吓人,脸还是冷静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暴起了青筋。她笑着放开他依旧硬得要命的阴茎,摸了摸他的脸,一股他的味道,安抚式地亲了他两口,说:“辛苦你了哦。”

五条悟狠狠吐了口气,坐回去,裤裆翘得老高。反正摸都摸了,索性他往车门靠了一点,面对着看起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她,握着阴茎慢吞吞地撸动。车外的灯光一道道地过去,充血的阴茎颜色很深,狰狞地立着。他没有羞耻心,手覆盖着阴茎就像她握着汽车地变速档一样随意,他像是在尽可能地炫耀自己的性能,握着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放慢的呼吸就像是机械发动机的声音,形状分明的龟头在手心里翘着,分泌的前列腺液亮着一点微弱的反光,他引以为傲的外观一览无余。车速明显快过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提醒她,“超速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扶稳方向盘,余光瞥着他,警告他,“不准射到我车里。”

下一个路口是绿灯,他口干舌燥,套弄阴茎的幅度变快,腰的动作也配合起来,幅度不明显地顶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靠近的交通灯,绿色的信号灯在夜晚街道的上方亮着,像个巴掌大小的“月亮”,车靠近,月亮闪了闪,扑哧一下灭掉了。

车子刚停稳,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把她压在了座位上。装模作样的耐心耗尽,手伸到裙底,次啦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深雪哼了一声,“赔钱。”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嘴唇,依旧不忘人设,“网开一面吧,看在我摸得你很舒服的份上。”她内裤早就湿了,黏糊糊的,没了丝袜,他的手指刚贴上去就觉得热,饱满鼓胀的阴户摸着软得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伸进去挤压还会不断的出水。

“我考虑一下,”她模糊地呻吟,动了动腰,张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指伸进去,“知道怎么摸更舒服吗?”

“不知道,”五条悟像是故意这么说的,黏糊地吻她,断断续续地说,“是这里吗?”手指弯曲着沿着靠近阴道口的穴肉,手指压着那一块软肉,听见她急剧的吸气,拇指按上了硬起来的阴蒂。他被湿热的肉穴吸住了,丰沛柔软的肉褶一层层地蠕动着,她的腿下意识地绷紧,握着他的手也用上了力气,以至于他的呼吸顿了一下。

肉穴里抽动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在她手里发抖。

真实的穴比看片爽一百倍,他咬着牙想。

他还是射在了她的车里,绿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瞪了他一眼,快感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脸还带着一层薄红。他再想伸手去摸,被她拍开了,用那种吩咐地语气,“收拾干净。”他这才老实下来,擦干净车子里的精液,她打开窗透气,车内那股浓稠的性欲散去了一些,让她缓过这阵不上不下的快感。

“你带套了吗?”车子拐进parkhyatt,她这才想起问。

他答得异常爽快,“没有。”

“……能不能敬业一点,吃饭的东西都不带。”目测酒店的套跟他尺寸对不上,车又开了出去,挺稳在便利店门口。

“我明明带了。”他刚刚把自己吃饭的东西塞回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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