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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被驯服吗

 

人可以被驯服吗?

在司情院可以,用鞭子和糖,将奴隶的尊严,欲望甚至人性抹除,任由主人定制选择,然后交于司情院捏造塑形,从此人就会变成比狗更加听话,断绝一切喜怒哀乐,只是一个满足主人欲望的奴具。

穆清被捆在一个镂空的圆环转盘上,手脚和脖颈被紧紧的束缚住,嘴里也被塞了一个口球,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摆摆手,就有两个奴隶抓着转盘的两侧,将它前后转了一圈,他拿着一个戒尺在他的手臂,小腿,腰背,脖子甚至鸡巴上敲打着,直到一圈转完,穆清身上留下不少的红檀痕,那人却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对穆川说道,

“这个可不是什么上等货,他身上有残缺,伤疤不可能完全消干净了,鸡巴也不敏感,后穴没扩张过,柔韧度很差,耐受性也不行,最重要的是你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杀了,公子何不在我们院买了现成的,这里什么款式都有……”

“这些贱货他们配吗,哪怕最后剩下个躯壳,我也只要他,所以你们怎么训都行,只要让他活着。”

穆川抚摸着穆清的脸,坦然的注视着他满眼的恨意,他只恨不得把穆清的手脚都砍断,让他一辈子都动弹不得,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更遑论自尽。

“好,那请您挑一下款吧”

他话音刚落,就有十数个男孩排成一队,来到穆川的面前,每一个人都双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仰着脖子,尽可能的将身体的每一处都暴露在人前,虽然每一个人都赤裸着身子,但却是大有不同。

奴隶的肤色也是从白色到古铜色都有,有的人身体纤细极了,只怕那腰身一扭就要断掉,有的人却是浑身的肌肉,有的人小腹涨的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有的鸡巴上像是镶了珠子。

而吸引住穆川的目光的是一个大胸的奴隶,他的乳房像是碗口一样大,那奴隶每动一下,他胸前的大胸就跟着抖动一下,在他的乳头钉着两颗银色的乳钉,在乳钉上分别镶着两条银链,往上汇集到项圈的接口处。

训教师看穆川对他很有兴趣,于是一招手,那个小奴就向前一步,将自己的双乳挺翘着,白花花的乳房上下抖动着,像是两颗跳动的白兔。

“公子要不摸摸试试手感……”

“求公子摸摸贱奴的奶子,很舒服的”那小奴立即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双手捧着奶子子,摆在一个最合适穆川下手的角度。

穆川也没有客气,两只手使劲揉弄着,不同于他想象的坚硬,那个小奴的奶子比女人的还要柔软有弹性,又白又嫩甚至还有乳核,乳肉在他的指尖流动,像是包了一袋水,若不是看到他下面的鸡巴,谁又想象到这样的奶子竟然是一个男人的。

“这个,他也可以做吗?”穆川用下巴指了指还被捆在转盘上的穆清。

“当然,只要您喜欢,再大的我们也能做。”

“阿清,你喜欢吗?”

穆清边说着边把他嘴里的口球摘掉,可那大张的嘴巴却是很难闭合,口中的涎液全都顺着口角一直流到胸口,穆川用帕子一点点的帮他给他擦干净,才抓着他已经被卸掉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重新按上。

“啊……”穆清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他粗喘着气,活动着重新闭合的嘴巴,又听见穆川在他耳边问了一句,“阿清,你喜欢那双大奶吗,也给你装一个怎么样?”

“我喜欢你大爷,穆川你有种杀了我!”穆清抖动着身子,眼里的恨意滔天,身上的铁链也被牵扯的哗哗作响。

“我没种,你死了我怎么办,而且我大爷是皇上,你这话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穆川低头浅笑着,一边用指尖弹弄着穆清的乳头,一边对训教师说到,“就和这个小奴一样大就好了,太大了我怕他不舒服。”

“您真贴心。”

“谁让我爱他。”

“穆川,我是个男人……”穆清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怯意,哪怕他不怕死,却也不想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清,你觉得自己还有说不愿的权利吗?”

穆川捧着他的脸,满眼的柔情中却是露出刺骨的疯狂,他笑着将穆清吐在脸上的唾沫擦拭干净,然后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奴隶是没有性别的,欲望,身体全由主人掌控,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很快就可以乐在其中的。”

“穆川你做梦吧,我宁死不受此辱……”

“奴的生死也是由主人决定,所以阿清只要我不许你就不能死。”

穆川边说着,边揪了揪穆清的乳头,他已经开始在肖想穆清胸前波动的模样。

穆清已经不再动弹了,他闭上眼睛,防止眶中的泪落下,再睁开眼时虽然只是几秒,但却像是已经千帆过尽,他死死的盯着穆川的眼睛,过了好久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沉枯涸的嗓音,宛如在沙漠最后一棵将要枯死的野草。

“哥哥,我不会死的,因为你还没有死……”

“那就好,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跪在我的脚下的。”

穆川拿着他布满牙印的口球上,捏着他的下巴又重新塞回到了他的嘴里,讥讽道,“阿清,你这牙尖嘴利的,真是适合做狗。”

“公子,您如果不喜欢利齿,可以将牙拔掉,再换成软陶,这样不会影响美观,而且以后口交也会更舒服安全。”

“哈哈哈,好,那就都拔了吧。”

穆川将穆清额前散在的头发拢到他的耳后,贴着他的耳旁说着,“阿清,我会把你自以为的利刃一根根全都拔掉的。”

在司情院的最里面,有一排没有窗户的房间,推其中的一间后,最前面的是一扇木制的屏风遮挡,越过屏风后只见一张极窄的木床,在床上钉着几根牛皮的绑带,上面的边缘的毛刺被磨的光滑,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迹染红的绑带,渗透到深部,染成暗红色。

在床的一边有一根桅杆,上方挂了一幅朱竹的画作,红色的竹子破石而出,生长的肆意却并不凌乱,作者的笔锋洒脱中透着灵动,虽然不是名家之作,却也十分可人。

穆清被带到这个房间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幅高挂的画作,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将视线移到了别处,这副画正是出自他的手,就算他已经将过去全部摒弃,可是穆川总有手段让他难堪,比如将年少时得意之作刺在他的身上。

穆清垂眸不愿再动,却被人推搡着走到了床边,然后将全身的衣物脱掉,背部朝上,手脚关节都被用绑带束缚。

他头侧到一边,几乎没有挣扎,自打被送来司情院整六日,除了每日一杯糖水,穆清便再也没有吃过别的了,若不是身边有人架着,他连站都站不稳,想要磨掉一个人锐气,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需要饿几日就可以了。

“这里的颜料都是特意调制的,里面的掺着烈性的淫药,你背上的图每个月都要巩固一次,到时候只要轻轻的抚摸下你的后背,你就会爽到喷水,小奴隶有没有很期待呢?”

一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前方,剩下的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视。

“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穆清仰着头,脖子红成一片,只是他的语气沉静极了,没有任何起伏,更像是陈述事实。

“看来你连第一课也没有学会,不过没关系,你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作为奴隶的时间。”

“金叔,慢慢来,刺的认真点,这可是位贵主的货,出一点错都是要扣钱的。”

那人交代完后,因为怕干扰金叔的工作,带着屋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一个叫做小满的留下,他手上拿着一本簿子,在上面记下刚刚穆清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金叔在检查绑带的固定是否紧实,他可不想等他落针时穆清突然弹起,让他刺偏了赔钱。

而小满在一旁有些忧心看着,他将手中的簿子翻到扉页,煞有介事的说道,“私自开口是要禁排的,一字是一个时辰,喊痛也包括在内,私自纵欲要鞭穴二十下,而抗刑要罚站四个时辰,今日你的项目除了纹身还有拔牙,所以我劝你能忍就忍住,否则后面更难受。”

穆清一边忍受着牛皮带紧勒在他四肢,一边抬眸轻蔑的看向小满,他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青纱,胸上的银环和胯下的银笼随着他的动作若隐如现的抖动着,脸上涂了一层脂粉,细眉红唇,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你也是受难至此?”穆清有些疑惑的问到。

“不是,我有主人。”小满回答的干脆,甚至在提到主人两字时带着一丝别样的骄傲。

“上赶着犯贱。”穆清白眼一翻,不再言语,趴在刑床上,等着接下来的煎熬。

小满并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甚至连手中的纸笔都没有动,只是清冷冷的笑了笑,带着不用质疑的肯定语气,“奴隶只有依附主人,才有存在的意义。”

绑带已经扣好,银针掺着红色的药粉刺进他的皮肤,穆清只觉得一阵刺痛,身体本能的绷紧,想要躲闪,可是也只是让身上的绑带更加勒紧皮肉。

惨叫声刚从胸腔里生出,又因刚刚小满所述的责罚生生咽下,他也察觉到了自己变化,因为害怕被罚,所以不敢私自开口,他正在被规训,因为疼痛,因为恐惧。

他自小学的苦其筋骨,饿其体肤,念的是君子以自强不息,他自是也学会忍辱负重,只是若当忍辱已经成了习惯,生出了奴性,那谈何负重

背上的痛固然尖锐,但是与他在王府所受的相比算不上什么,只是颜料里掺杂的春药已经渗透他的皮肉,融入骨血,穆清脸色潮红,喘息声一次重过一次,他的神思也已经开始恍惚,分身已经有挺立的征象,回想起小满的话,他只觉得一阵恶寒,若是从此磨灭人格,只做奉主的奴隶,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死了。

指尖已经深深的嵌入手心,满手的鲜血淋漓也挡不住欲望的侵蚀,性欲如水流滑过沟壑,无孔不入,在他即将侵吞的瞬间,他终于从欲望的密网中挣出最后的一丝理智,从胸腔中喷涌,自唇齿间炸开,“我不是奴隶……”

时间过去了太久,穆清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是怎么来到了这里。

他已经被改造的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至少当他赤裸着的时候,而他在司情院没有什么穿衣服的机会,所有他有充足的机会审视,自己的变化。

他嘴里的牙已经被全部拔除了,只是为了美观镶嵌上白蜡,他直到现在还记得尖锐的钳子碰触到口唇的冰凉,被口枷固定着上下颚的酸涩,还有当牙龈和牙齿分离的一刹那,那直击灵魂的锐痛,然后是抓心挠肝却无法触及到的钝痛。宛若波涛拍击岩石,连绵不绝,却不知道源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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