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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第十个

 

“哈哈哈,好,那就都拔了吧。”

穆川将穆清额前散在的头发拢到他的耳后,贴着他的耳旁说着,“阿清,我会把你自以为的利刃一根根全都拔掉的。”

在司情院的最里面,有一排没有窗户的房间,推其中的一间后,最前面的是一扇木制的屏风遮挡,越过屏风后只见一张极窄的木床,在床上钉着几根牛皮的绑带,上面的边缘的毛刺被磨的光滑,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迹染红的绑带,渗透到深部,染成暗红色。

在床的一边有一根桅杆,上方挂了一幅朱竹的画作,红色的竹子破石而出,生长的肆意却并不凌乱,作者的笔锋洒脱中透着灵动,虽然不是名家之作,却也十分可人。

穆清被带到这个房间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幅高挂的画作,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将视线移到了别处,这副画正是出自他的手,就算他已经将过去全部摒弃,可是穆川总有手段让他难堪,比如将年少时得意之作刺在他的身上。

穆清垂眸不愿再动,却被人推搡着走到了床边,然后将全身的衣物脱掉,背部朝上,手脚关节都被用绑带束缚。

他头侧到一边,几乎没有挣扎,自打被送来司情院整六日,除了每日一杯糖水,穆清便再也没有吃过别的了,若不是身边有人架着,他连站都站不稳,想要磨掉一个人锐气,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需要饿几日就可以了。

“这里的颜料都是特意调制的,里面的掺着烈性的淫药,你背上的图每个月都要巩固一次,到时候只要轻轻的抚摸下你的后背,你就会爽到喷水,小奴隶有没有很期待呢?”

一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前方,剩下的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视。

“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穆清仰着头,脖子红成一片,只是他的语气沉静极了,没有任何起伏,更像是陈述事实。

“看来你连第一课也没有学会,不过没关系,你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作为奴隶的时间。”

“金叔,慢慢来,刺的认真点,这可是位贵主的货,出一点错都是要扣钱的。”

那人交代完后,因为怕干扰金叔的工作,带着屋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一个叫做小满的留下,他手上拿着一本簿子,在上面记下刚刚穆清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金叔在检查绑带的固定是否紧实,他可不想等他落针时穆清突然弹起,让他刺偏了赔钱。

而小满在一旁有些忧心看着,他将手中的簿子翻到扉页,煞有介事的说道,“私自开口是要禁排的,一字是一个时辰,喊痛也包括在内,私自纵欲要鞭穴二十下,而抗刑要罚站四个时辰,今日你的项目除了纹身还有拔牙,所以我劝你能忍就忍住,否则后面更难受。”

穆清一边忍受着牛皮带紧勒在他四肢,一边抬眸轻蔑的看向小满,他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青纱,胸上的银环和胯下的银笼随着他的动作若隐如现的抖动着,脸上涂了一层脂粉,细眉红唇,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你也是受难至此?”穆清有些疑惑的问到。

“不是,我有主人。”小满回答的干脆,甚至在提到主人两字时带着一丝别样的骄傲。

“上赶着犯贱。”穆清白眼一翻,不再言语,趴在刑床上,等着接下来的煎熬。

小满并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甚至连手中的纸笔都没有动,只是清冷冷的笑了笑,带着不用质疑的肯定语气,“奴隶只有依附主人,才有存在的意义。”

绑带已经扣好,银针掺着红色的药粉刺进他的皮肤,穆清只觉得一阵刺痛,身体本能的绷紧,想要躲闪,可是也只是让身上的绑带更加勒紧皮肉。

惨叫声刚从胸腔里生出,又因刚刚小满所述的责罚生生咽下,他也察觉到了自己变化,因为害怕被罚,所以不敢私自开口,他正在被规训,因为疼痛,因为恐惧。

他自小学的苦其筋骨,饿其体肤,念的是君子以自强不息,他自是也学会忍辱负重,只是若当忍辱已经成了习惯,生出了奴性,那谈何负重

背上的痛固然尖锐,但是与他在王府所受的相比算不上什么,只是颜料里掺杂的春药已经渗透他的皮肉,融入骨血,穆清脸色潮红,喘息声一次重过一次,他的神思也已经开始恍惚,分身已经有挺立的征象,回想起小满的话,他只觉得一阵恶寒,若是从此磨灭人格,只做奉主的奴隶,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死了。

指尖已经深深的嵌入手心,满手的鲜血淋漓也挡不住欲望的侵蚀,性欲如水流滑过沟壑,无孔不入,在他即将侵吞的瞬间,他终于从欲望的密网中挣出最后的一丝理智,从胸腔中喷涌,自唇齿间炸开,“我不是奴隶……”

时间过去了太久,穆清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是怎么来到了这里。

他已经被改造的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至少当他赤裸着的时候,而他在司情院没有什么穿衣服的机会,所有他有充足的机会审视,自己的变化。

他嘴里的牙已经被全部拔除了,只是为了美观镶嵌上白蜡,他直到现在还记得尖锐的钳子碰触到口唇的冰凉,被口枷固定着上下颚的酸涩,还有当牙龈和牙齿分离的一刹那,那直击灵魂的锐痛,然后是抓心挠肝却无法触及到的钝痛。宛若波涛拍击岩石,连绵不绝,却不知道源头在哪里。

那时候他还在狠狠的咒骂着穆川和调教师,可是他后来才知道,将满口的利齿拔掉是为他好,不光会让他只吃流食一直保持着主人喜欢的身材,而且还可以让他不用担心在口交时,一口贱牙将主人的鸡巴磕破,他亲眼看见一个奴隶因为这个被扔进狗窝里,被狼狗分食的场面。

他的胸也如了主人的愿,每天用秘药擦拭,针灸,火燎已经开始微微隆起,还在他的两个乳头处穿了一个孔,两个银环挂在上面,随着他的动作跳动。

他的鼻中隔也被打了孔,被然后挂上了一个拳头大的银环,像是牛鼻环一样,而他的舌头也被贯穿,若是主人兴致好,会把鼻环和舌环用银链相连,这样他就只能将舌头伸出来,像是条哈巴狗一样喘气。

身下的体毛也全都已经被剔除,就连阴茎也被穿了孔,被一根银棒贯穿,一个银笼也挂在银棒上,而在银笼的底部还有一个更粗的棒子,用来塞进他的马眼里面,这样主要在横穿的银棒两侧都挂上银锁,他的阴茎就只能低垂着,无法射精也无法排泄,有是主人也会将银棒和银笼取下,在他的狗鸡巴上关上银环和铃铛,当他扭动腰肢爬行的时候,铃铛就是叮叮作响。

这是在他数次被责臀缝尿失禁以后,调教师送他的礼物,包括被穿孔的阴茎,虽然很疼,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磕头道谢,他很感谢穆川愿意同意给他穿上这个洞,真的,他终于不为贱鸡巴不听话而受罚了。

因为他太不听话,太愚钝,所以他身上的这些银环都在时时刻刻警示这他的身份,当主人拉乳环时,他要自称是母狗,拉鼻环他是母牛,而当主人拉他的阴茎环时,那他就是母猪了。

虽然这些称呼都很羞耻,穆清在刚开始的时候都很难说出口,但是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这样高声告诉主人自己的名字,不会感到一丝难堪,因为奴隶最没有用的就是羞耻心。

除了他后背上被纹了穆清的朱竹图外,两股间的疤痕也已经祛除不净了,所以调教师在两条大腿上各纹了两条缠绕的青蛇,而蛇头被纹进了后穴。

他的主人穆川为了确保画面的美观,在确定图案之前特意将两条还活着的蛇都塞了进去,然后让蛇尾自然而然的缠绕在他的腿上。

虽然他当时害怕得想要逃走,但是他知道主人都是为了他好,果然他身上的图案十分灵动,就连一条蛇在他的暖穴里吐着芯子都被复刻了,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知道主人很喜欢。

挨打对于穆清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在秦府打不服他,在司情院更不可能让他因为疼而屈服。

但训服穆清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欲望比单纯的刑法更恐怖。就像是决意寻死的人,被投入水中,也抓住那一根稻草,这叫做本能。

要打破他,强暴是没有用的,沉沦比疼痛更合适。

在一间空旷的房子里,没有窗户,没有桌椅,只有四面光秃秃的墙和一个被突兀的的固定在地面上粗犷的假鸡巴

训教师先带着他看清楚屋里的构造,将他的手被背捆在身后,大腿被分腿器分开,头戴上防撞的藤帽,塞上口球。

然后将他的阴茎锁在了银笼里,用银针塞进他的马眼里面,将一罐春药的三分之一涂进他的后穴,在他身子变红之前离开。

当门关上时,唯一的光源也失去了,他只觉得痒,如骨附髓的痒,心中所有的火都变得空洞,然后被痒填满,他拿头撞墙,却感受不到疼,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了一点,甚至他连闭上腿摩擦的能力都没有。

怎么止痒他当然知道,那样的东西,只要进屋就不可能不注意到。

可他不愿意,所以他时而瑟缩成一团,时而用背蹭墙去获得那隔靴搔痒的快感,哪怕他已经被汗浸没,可他满脑子里都是孔孟圣贤,他满心满腔的都是报仇雪恨,就连后穴的瘙痒也成了他必须经历的磨难,是他成为人上人必须吃的苦中苦。

忍过去就好了,他一直坚信自己的隐忍。

终于在药效快要挥发殆尽的时候,训教师进来了,他刚要嘲笑,“所谓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可训教师甚至没有关注他一眼,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他只是让人抓着穆清的腿,然后将剩下的春药全部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房门再次关闭了,在光湮灭的刹那,穆清的眼中只剩下那个狰狞的假鸡巴。

两倍的药,也抵不过一份绝望,不存在结束,忍耐过后,是更难熬的忍耐。在完全的黑暗里,时间被凝滞,十秒,二十秒,一个时辰,还是一天,他不知道,时间被无限延长,他被扔在无垠的时间里,充满的只有欲望。

他几次爬到那个鸡巴旁边,就在后穴要进去的时候猛地抬起,然后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药瘾慢慢浸透他每一个毛孔,然后将他吞噬,无法发泄的欲望更容易膨胀,他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号啕大哭。

“凭什么,凭什么……”

他在崩溃的边缘游走,发狠的几乎要将口球咬烂,可他连牙齿都没有,甚至留不下一个齿痕。

被绑在身后的手已经因为他的剧烈挣扎开始流血,可这一点疼,止不了他的痒,只能吊住他最后一丝理智,来抵挡欲望的喷涌。

而他离彻底崩溃,只差最后一点推动力。

哪怕药效已经结束了,穆清还是瑟缩躲在角落。

训教师进入的时候,只看见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手腕已经脱臼,肿得像馒头一样大,青紫色的皮肤上盖着一层鲜血,还在往下淅淅沥沥的滴着,口唇因为缺水已经干裂,毫无血色。

哪怕他的后穴里的肠液已经淌的像河,可那个假鸡巴上却是不沾一点水。

他也开始有点欣赏这个穆清了,这样的多的春药,哪怕用到一头牛身上都是绰绰有余的,没想到他竟然能坚持到这个程度,但他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训教师将穆清的口球摘下来,然后给他灌了一壶水,然后又拿出一罐新的春药,穆清刚刚神志清醒些,看见那一罐春药直接崩溃,他蠕动的身子四处爬,训教师也不阻止他,只是在一旁边看边冷笑道,“装什么呢,贱货,你看你现在还像个人吗?”

等到穆清爬到另一个墙角,他才不慌不忙的踱步过去,踢了一踢穆清,感受到脚下的人一阵颤抖,才让别人把他牵制住,不顾他的挣扎,只是挖出一坨春药全都涂在他后穴里面,然后接着挖,接着涂,直到瓶子里不剩一点药膏。

“其实我可以一下子就用这么多,但是你得慢慢崩溃,才能知道被肏的好处……”

训诫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一次他没有离开,而是伸出三根手指在他小穴里深深浅浅的搅弄着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穆清没有躲避,反而挺着腰就往训教师的手指上撞,他迎合着手指,想要更加深入,小穴本能的收缩着,热切的分泌肠液,可还是太少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个窟窿,需要很多东西才能填满,三个手指远远不够。

教师想要将手抽出的时候,他依旧依依不舍的挽留。

“小淫狗,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求……”

穆清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刚刚的手指穿插,像是在他理智的堤坝上开凿了一个小洞,欲望的洪流一泻千里,他食髓知味般的想要更多。

“自己去求……”

该去哪里求,他想要的比刚刚还要多,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事什么所在,他只想把心里的空缺填满。

终于,他想起来了那根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假鸡巴,它够大,够粗,可以把他填满。

穆清只觉得一阵高兴,他扭着身子跪爬到那里,然后直接坐了下去,将巨根全部吞噬掉,然后稍抬一下屁股,又坐了下去,他不懂技巧,只会扭动着身子让让每一块瘙痒的穴肉都得到照顾。

爽,真的很爽,被填满,被穿插,被贯穿,他不懂之前为什么要受那么多苦,明明跪下来,插进去,就可以得到满足,他现在觉得自己比谁都要幸福。

他更不懂为什么这么幸福还会哭。大概是爽的吧,他想。

当穆清恢复理智的时候,他才发现面前正放着一面铜镜,他赤裸着身子,浑身潮红,头发因为汗液全部熟透,而他跪在地上一下下的吞吐着身后的假鸡巴。

“小淫狗,你看你做的多好!”

训教师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穆清挣扎着想要起来,可他早已经耗尽力气,被鸡巴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还是训教师让人将他捞起来,解开他那被锁住的鸡巴,一股精液全部射进他早就让人准备好的瓶子里面。

小满舌头将其卷起,又全部的舔舐在穆清的胸上。

“好好歇歇吧小淫狗,明天我们继续,不过你在照镜子时闭眼了,要赏你十个巴掌哦。”

穆清听罢,眼皮震了震,但是他连骂街的力气都没有了,训教师一下下的打着,不算是用力,但他还是涌出来鼻血,任由被人拖下去,像洗一块抹布一样吊起来冲刷,然后水管塞进了他的血淋淋的后穴里面,粉色的血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第二天,同样的屋子,同样的春药,这一次他比第一天坚持的还要久,可当他清醒时,第一个看到的,还是镜子里的卖力吞吐假鸡巴的模样。他还是闭眼了,又是十个巴掌

第五天,这一次地上是一个更大的串珠,这一次他同样吞了进去。

第十一天,他已经厌倦了表演忠烈,当第一次被涂了春药,他就迫不及待的去吞噬。

第二十天,他的分腿器、口塞和手铐都被去掉了,但是他依旧选择被假鸡巴贯穿,这似乎成了一种惯性。

第二十七天,他终于开始自暴自弃了,他已经挨了二百七十个巴掌,脸已经被打的肿得不成样子,反正已经做婊子了,闭不闭眼有什么意义,这一次,他亲眼看着自己被自己肏的全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骚贱浪荡

第四十天,他没有被涂春药,只是被涂上了润滑用的蜡油,但他依旧把自己肏到高潮。

他成功把自己肏成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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